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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皇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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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入自己怀里又马上睡着的人,忍不住伸手摇他道。 
“嗯,别吵……让我再睡一会……”嗯,自己抱住的这个东西除了暖和外,还有着一定的软韧度,比直接睡上硬梆梆的门板强多了!得寸进尺地把脚也搭了上去,傅风便以一种整个人巴在李元磊身上的暖味姿势嘟哝着。 
“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啊!起来啦!”天!当他是超人啊?只吃了那几条小鱼后起码有六个时辰没有进食了,已经开始咕咕做响的肚子叫嚣着提醒他的内需不足。李元磊不死心地加大了摇晃他的力度…… 
“可我是那条虫子……早起了会被鸟儿吃掉的……”不舒服地在摇晃中醒来,还不甚明了的意识顺口反驳着刚刚听入耳中的话语,无神的眼睛在对上一双清澈的蓝眸时,记忆电光火石般的回醒! 
“呜——哇——啊!” 
呜——是某人回想起自己似乎是因为面前这个男子昨晚不停地掠夺他的呼吸,最后导致他很没面子地脑袋一阵晕眩便会了周公; 
哇——是因为突然发现自己觉得能睡得很舒服的“床”是这个笑得痞痞的男子的胸膛,自己更是以一种熊抱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 
啊——是因为某人惊吓过度急忙后退时骤然摔下床去而发出的惨叫! 
“相公,你不用一早起来看见我就这么兴奋过度、欢呼雀跃,激动到失足落床吧?”好笑地看着那个狼狈地攀住了床沿挣扎着爬起来的小乞儿,李元磊优雅地半撑起身子,以手支颦地朝地上的人飘媚眼儿。 
又……又来了!只要被他那双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的时候,自己就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双腿发软……莫非这症状说明的是这个男子很有钱?能让他软成这样的,当然不会是小小的几枚铜板啦,起码也得是个金山银山什么的……不过好象也不对啊,救他回来的时候他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最多不过是个不能吃不能穿的小方印……上面刻的还是异族文字,他一个也看不懂……本来还打算着到当铺把那玩意儿当古玩卖了,但是昨天的计划全被这突然醒来的男子打乱了…… 
“相公,讨厌啦,你这样看人家!虽然我承认我长得是可以沈掉西江的鱼,落下南天的雁,另外什么春日的牡丹啊,中秋的圆月啊见了我也要羞一羞、避一避的!但是你这样露骨的盯着我看会让人家很不好意思耶!……哦,相公,你现在还觉得昨天的晚餐过饱,一脸快要呕吐的表情?唉,真的是!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看着傅风呆滞地凝望自己的眼神,李元磊高兴地俯下玉面靠近那张吓呆了的面庞,努力地让朱唇撅出了娇嗔的弧度,叽哩瓜啦说了一大串后,看到傅风不配合地露出满脸欲吐的表情时,方才及时、幽怅地止住了话语,避免即将发生的险况变为事实。 
这人……到底懂不懂“羞”字怎生得写?!傅风鼓着嘴怒瞪着那以一脸璨然笑容面对横眉冷目的白痴脸,唇角抽搐着还未说话,破庙外的柴栅“呀——”地一声响。 
“小风哥……你昨儿个怎么没上我家去喝腊八粥啊?”就在两人一人床上,一人床下地僵持着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女声从破门外传来,“我爹还念着风大雪大你一个人……咦,两人呀?这位是?”竹筒倒豆似地说着,熟稔地打开大门进来的是一位身着蓝布小袄,双髻低挽的村姑。 
“若纤,别理那个白痴!”看着那村姑杜若纤在为乍然惊遇了一个霹雳宇宙无敌的大美人而张口结舌,傅风很不爽地伸手在她面前晃着,试图勾回她的神智。 
李元磊泰然自若地接受着别人的目光,但更吸引他注意力的是杜若纤右臂上挽着的一个小小挎篮……有吃的呀! 
“若纤姑娘,在下李元磊,本住在祁连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里,此次是进关寻亲,因在路上遇到了劫匪,混战中又与家人失散,不得不孤身流落中原……”果然美人儿大帅哥的魅力男女皆宜,还有什么比美人落难更令人心痛的事呢?听着李元磊自怜自艾的低述,看着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在一眨两眨三眨下终于隐约泛起了泪光的端倪,村姑杜若纤小挎篮里本欲为镇里集市上的父亲及哥哥送去的十个馍馍,一小煲稀粥,四张葱饼,两个皮蛋就已经像是要长出翅膀般地向美人儿大帅哥口中飞去…… 
“哎,原来你这么可怜呀!”听完了那冗长拖沓、并不时中断于咀嚼声的说书故事,杜若纤满足地流下了同情的泪后,收拾起满桌的空碗空碟,看向那两个餍足得打起饱嗝的人,“唉,现在大风大雪的,哪家也不请短工。等三月间回暖了,小风哥才有可能找到工作……我家就住在村的东头,平常农忙的时候小风哥也常去帮我家干些农活什么的,你们两个这些天要实在是找不到吃的,过我家去坐坐也好!更何况你还受了伤,不好好休养要是恶化就糟了……” 
“唔……若纤,还是算了吧,你娘她……并不太高兴我过去……”努力地咽下了最后一口葱饼,傅风微微叹了一口气。自从三年前若纤的亲生娘亲死了后,迎娶进来的这个后母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想起自身的实际情况,杜若纤咬紧了下唇。 
“没事的,杜姑娘,小风会想办法养家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一饭之恩,他日必当相报!”嗯,原来长城内外的乌鸦一般黑,天下的可怜人比比皆是啊!所以说多出来看看果然是正确的,这不,又多长了一点见识!李元磊难得地收起了不正经的笑脸,很是郑重地向那个皱眉犯难的村姑道谢。 
“哎,别太客气了!我看你是个家世良好、断文识字的人物,待养好了伤不如到镇上去,找找养生堂的刘大夫,他上回有跟我爹说过想找个能帮店里抄药方算帐本的人。”看看天色不早,市集上的父亲和哥哥想必要等急了,杜若纤赶紧提起了空无一物的小挎篮,在匆忙回家另备食物的同时,还不忘给破庙中的两人一些建议。 
“喂,你也赖够了吧?今天还骗了人家的东西吃!”杜若纤一离开屋子,傅风便瞪向那个以京剧“小生落难”对白骗取了食物的李元磊。 
“你不也一样吃了!又没点破我,你也是共犯!”毫不犹豫地把问题的结症甩回去,比较令李元磊动心的是这个小乞儿高高嘟起的嘴,嗯,果然人家说饱暖思淫欲是正确的……虽然不太明白目前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对这个全身上下没几两肉,瘦巴巴的小乞丐产生兴趣,但既然是老天的安排与本性所致,李元磊倒也没想过要去抗拒自己想抱这个男人的事实——反正他堂堂一国之君,有上三两个妻妾侍寝男宠什么的也并不过份,至少他还没打算学中原皇帝的三宫六院不是吗? 
“嗯……”咳咳,一向把对食欲与金钱毫不掩饰的渴望本能地置于首位,在骗到吃喝的时候只有沾沾自喜,吃干喝尽后那一点小小的良心才会出来伸一下为时已晚的懒腰……傅风慎重考虑了自己的立场后,干笑了两声奇怪地看着那个突然间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不管!就算理亏也要强占三分的,谁怕谁啊?!比眼睛大吗?你瞪过来我照瞪回去!这样想着,傅风急忙把两眼睁得有如铜铃,一眨不眨地也回瞪了过去。 
“!”他这样茫然地瞅着自己的眼神好……好诱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眉来眼去之后,李元磊只觉得腹下一阵燥热——昨天狂吻他之后因为他晕了过去而没进行到底,积下尚未发泄的欲火冲天而起,唔……照昨天的情形来看,这小乞儿多半还是个童子鸡,诱拐未成年少男一定很好玩……李元磊打定了主意——反正在他离开中原前还不想放开这个有趣的玩具,最多不过回去后也把他带到西夏封官进爵什么的……而且男人又不会怀孕,抱了他干手净脚……既然有这么多的有利之处,心动不如行动!大皇帝说做就做,一举手就捏上了傅风渐渐又想鼓起气来的脸颊,拈量着这个即将可能成为西夏皇帝男宠的男子,“你太瘦了!”毫不客气的指责,但令人意外的是指下皮肤的触感竟是出奇意料的好,倒是让李元磊舍不得放开手,索性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左右各挟着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不安份地东捏捏、西掐掐,大有在别人的脸颊上练习揉面团之嫌。 
“痛!”浑然不知危险已至,天真小白兔就这样傻傻地入了色狼之眼,傅风没好气地打掉那只在自己脸上又捏又拧的手,气呼呼地瞪眼道:“你白痴啊你!你以为这样掐人不痛的吗?不然你让我掐掐看!” 
“相公,你刚刚又比我多吃了一个白馍,半碗粥,我是不是要吃回来?”“温柔”地说着,李元磊下一个动作却是迅雷不及掩耳般地堵上了那才想开口说什么的嘴…… 
这个男人有没有搞错啊?!就算吃是比他多也早已经吞下肚去了,现在还来他嘴里找食物干什么? 
“嗯……白……痴……”不行了,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下一秒后天又在旋、地又在转,傅风认输地闭上了眼睛,两腿一软,心脏没力,继续晕过去睡他的大头觉去也! 
“啧!这样就不行了?”很是烦恼地看着旧事重演,李元磊咋了咋舌,才不过接个吻而已,他老兄还没搬出春宫十二式,武艺十八般,长期以往这不是要让他欲火焚身而亡吗?! 
算了,晕过去也不能玩了……看来这个小乞丐是长期缺营养太多,身体着实太过虚弱,以后要好好调养一阵子才能做完全套。把那实在太过嫌轻的身子放上了床,李元磊在一旁盘膝坐下“以眼观鼻,以鼻观心”地打坐运动疗伤,呼吸渐渐绵长…… 
※ ※ ※ ※ ※ 
一年之计在于春。 
春光处处、春回大地,春花灿烂,春色无边,春雨绵绵,春色恼人,春……春情勃发?! 
没错!春天到来之际,总算比较容易找到工作来养活自己肚皮的傅风在帮东家的大娘放完了牛,西家的大婶喂完了猪,好不容易才在忙里偷了个空,支着下巴想着那个看来是打算赖定他的人这数月来所做的事…… 
当然,他想赶他走的念头一直没有停过,但是那家伙在人前哭得好象他是穷凶极恶、逼良为娼的恶霸,在人后还未待自己说出要赶他走时他就扑上来用嘴检查他口腔内是否有残余食物,直到自己晕过去为止,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全是自己惹的祸,在众人面前说他是他老婆,又摸了他(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更更重要的一点是还亲过了他,他不嫁他还能怎么办?!唉,真是一失吻成千古恨!虽然他也有想过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可是他自动失踪了几天再回家后几乎没气歪了鼻子,他小子不但吃得好睡得好,还善于发现他的藏金库,很是自动自觉地拿去买米买粮什么的,让他站在本应属于自己居所的破庙前深刻体会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唉,好吧!他认命了,赶不走这煞星就让他留下来吧,反正看他的身体也还算健朗,等养好了伤好让他去打工吃自己!于是两人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同居屋檐下,过起了李元磊说的“夫妻”生活。只是近来他发现自己对那小子的“例行检查”越来越适应,晕眩的程度减少后,那大石头的手脚就越发的不规矩起来了,每次亲到他迷迷糊糊的就把手伸进他的衣服上上下下的摸,摸得他下边的小弟弟到第二天早上总是直挺挺的起来做早操……唉,虽然说春天是适合发情的日子,可他当时也只是一念之差,没打算真让这个男人来做他的老婆啊? 
“相——公——!”说大石头大石头就到,一身惹眼的黄衣在春风中招展,故做娇嗲的声音依旧让人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眼神不好的东家刘大娘在看到这个男装大美人儿的时候拉着他的手直乐,真夸他小风有眼光,千里挑一的挑了个这么俊俏的媳妇…… 
而那个脸皮厚得足以比拟城墙家伙闻言娇羞一笑,发清音,启玉齿,莺莺沥沥地道:“哎呀!死相,虽然我是小风的老婆,但我也还是个良家男子啊……”这一声软绵绵、娇怯怯、羞答答的嗲语迷倒了东家的大娘西家的大嫂北家的六叔南家的八公还兼西南方向村头的四头母猪!在那之后,他傅风便以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男人老婆而顶风闻名于方圆十里村落中所有的男女老少,自开春以来,他被相约到各家去打短工的机会就从来没有断过,村里发情的及等待发情的雄性雌性生物们都对这个美男子大老婆抱有着极大的兴趣,虽然他当机立断地在自家破庙门前立起了收费摊点,但还是止不住前来参观的如潮人群。而此刻,传说中那个倾国倾城的尤物正一步一颤,弱柳扶风般地从田埂上走来,不意外地让一堆堆口水滋润了刚插下田头的禾苗。 
“相公,你看今天李大娘帮我梳的蝴蝶髻好不好看?”很得意地旋了个身,硬是让两眼望天的傅风不得不去关注他过于夸张的动作引起围观众人的尖叫——嗯,他就说中原比西夏好玩嘛!在这一年中有五个月是大雪封山、消息相对闭塞的小山坳里民风纯朴,由于村里的闺女实在太少的缘故,找不到老婆的单身汉子把两条被窝垒一块就算成个家了,大家对男风早已是见怪不怪,更重要的是呆在这里不用怕别人找到他,又没有一堆的臣下、内待监管他的行为,还可以穿漂漂的衣服,而且邻居家的大叔大娘们还那么喜欢帮他打扮,他今天才知道原来在中原出了嫁的姑娘(或是成为殷实人家的男妻)才能把头发挽起来梳一种叫“髻”的发型,梳好后的效果可不是乱盖的,就算美丽如他也硬是在那高贵的气质中再增添了三分成熟的风韵。 
“……”想不通那个白痴为什么在伤好了后就老是以女装的扮像出现,虽然他的身量相对女子而言是过高了些,但那精巧的发结绾在他的头顶,衬着那弧线堪称完美的脸还不是普通的适合。在以乌发攒就的蝶翅上,斜插着不知哪位大娘大婶自愿提供的棘钗,在他头上颤微微地摇着挑动一堆发了春的男人的情欲。“回去拆掉!”先以凌厉的目光警告那些为一个男人的“莺声燕语”就酥了半边的农夫们,傅风沉着脸低斥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 
“人家特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给你送午餐……”闻言垮兮下一张俏脸,李元磊心知肚明傅风今天火气特别旺的缘故——不就是昨天又把他亲迷糊后褪下他的衣服让自己的手去感觉那如软缎般的触感吗?不也就是在他惊叫着不许自己动他下身时玩上了瘾的自己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往更下方挤住他的小球让他无可奈何地尖叫着释放后又晕了过去吗?唉,他才想叫冤呢,这阵子只是在一点一点地让他体会欢爱的程序,悉心地为他服务,因为他的体质太差,才释放一次多半就会晕过去的缘故,终是没有做到最后。呜,也不想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只为了不在日后落下一个强暴良家男子的不好名头,才这样牺牲色相来勾引他主动上钩耶!他都难得体现了那么好的耐心了,给个好看点的脸色会死呀?! 
唔,盈盈的大眼含着钻石般的泪光,有如幽兰泣露,楚楚可怜,旁观别人家务事的农夫甲终于看不下去地开口了:“我说小风啊,你老婆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人家都已经为了讨你欢心委曲求全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啊?” 
“就是就是,他要是看得上咱,我家的坟头都要冒烟了,你小子怎么老摆着一张要死不活的脸啊?!”又是一个被表像迷惑的猪哥乙。 
“我说那个……傅大嫂啊!你们家小风哥要是实在不懂怜香惜玉,你干脆就休了他改嫁得了!”嘴里还流着口水的某村痞色咪咪地劝道。 
“相公——” 
“他要去改嫁就去改嫁,我倒是瞧瞧这年头有谁会明媒正娶一个男人!”懒得多说地甩下这句话,傅风扛起了犁头走到田埂的另一边,当然没忘了拿李元磊专程送来的午餐。其实他的身体并没有那么虚弱,只是不知为什么,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蓝眼睛总让他极不自然地头晕目眩,发晕盗汗。 
“我现在就去找个人嫁了给你一百顶绿帽子戴!”火大地冲了出去,哼!他李元磊纵横情场多年,从来没有哪个人能朝夕相处后对他的魅力孰视无睹,这么多天相处下来,那个笨笨的小乞丐对钱和食物的兴趣仍是远远高于对他的兴趣。据他说,如果不是见到了他的眼睛后会产生一种看到钱般的幻觉,他才不会甩他呢!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是对他美貌有史以来的最大质疑、污辱与挑战!他就不信这个小乞丐眼里除了钱和食物外,对他当真没有丝毫的动心。 

第三章 
“我说,那个,小风啊……夫妻俩呕气也不是这么呕法,你还是追上去找找傅大嫂吧!咳,虽然他是个男人,但他一个异族人,万一迷了路就糟了……”看着李元磊生气后忘了装扮女子的纤纤莲步,而是以一种过份矫健的步伐直冲了出去,惊呆了的一票农夫好半晌才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男人的事实,转而同情地婉劝傅风道。 
“他不回来更好!”没见过那么死皮懒脸的人,住他家的、吃他家的,拿着他辛苦的血汗钱去买肉买补品,说是他太虚了不能行“夫妻”之道要进补——啧,他的身体关他什么事?!那可是他为了实现他大富翁梦而努力积攒的钱耶!饿一两顿算得了什么,瘦一点才精神嘛!可令他晦气的是,不管他把那点小小积蓄藏到哪,那个姓李名元磊绰号“大石头”的花痴男总能轻松找到,并毫不客气地拿去买米买肉!他的钱他的心他的肝他的肉!那个花痴男伤好了后不管他怎么动员都不肯到农家打苦工,说什么污泥那会弄脏他美丽的衣服、太阳会晒黑他粉嫩的脸,两人争吵了半天,他只委委屈屈地答应出去狩猎。好吧,他放过他,反正他的武功不弱,每次出去打猎什么的总能收获颇丰,但令人郁卒的是——他又不肯把那些打回来的东西拿到镇上的集市去卖,说是什么妇德里有那么一条——良家妇女不得到集市、酒肆去抛头露面!嗟!他算哪门子的“良家妇女”?!偏偏还有一票三姑六婆、四叔八公的支持着他,导致平日深居简出的他精力过剩,在他每天累得跟头牛似的回家的时候还拿他的身体当人偶般的玩弄,只在两人食物欠缺的时候才在夜间出去狩猎,还振振有辞地说他打东西回来又不是为了钱,他只不过是想让他能多吃些肉补补身子……那个白痴多半不知道,要真想让他快快地胖起来不是靠吃能补起来的,看看吧,这些天被他胡乱花钱气的,他足足又瘦了五斤!这种破财星,早日送出门他才高兴呢! 
嘟着嘴闷头看着碗里的食物,傅风更是气不由一处打来——那白痴!他警告过多少次了,在他家不许煮干饭,熬粥的话最多用两百粒米就够了!如果还是觉得不饱就多加些水,打回来的野味要拿到集市上去卖而不是煮给他吃!这些他哪一句也没听下去!瞧瞧他煮的这是什么?!白花花的大米饭,还加上了昨天他打回来的兔子肉,村尾黄大婶送来的鸡蛋在一角上闪着油光……对哦,油!他居然还放了油去煮菜!那小子到底懂不懂节约为何物啊?!他这边拼命的省,他那边流水似的花!唉,他不行了,他迟早要被他的这种行为给气得心脏不胜负荷而提早去向阎罗王报道。 
有气没力地扒了两口碗里的饭,总觉得自己是在把亮闪闪的铜板吃下了肚,傅风烦燥地把那剩了大半的饭菜小心地收拾好,下定决心要把它吃到能当明天的早餐。 
“小风,不好啦!”就在傅风收拾好农具,正准备赶往下一个打工的地点时,村头一条人影飞也似的跑来,却是在集市上做山药生意的杜家老爹,他气喘吁吁地跑近身来后一把扯下傅风肩上的农具,着急地道:“你家老婆……出事了!” 
“他还能出什么事……”不以为意地打算继续上路,杜老爹下一句话几乎没吓掉所有人的下巴。 
“他……他在村头看到那个幽州一恶黄天霸正在娶他强抢来的女人过门,他就走上去说他比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漂亮多了,然后黄天霸让他跟那个花轿里的女人换了衣服后,把他娶进门了……” 
“咳,咳咳……”傅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那小子,玩真的? 
“哎呀!听说那黄天霸手下的武师好厉害的,傅家大嫂虽然会一些武功,但怎么说也是双拳难敌四掌啊!”这个消息顿时炸开了锅,在树底下吃饭的、纳凉的人们纷纷议论起来。 
“唉,就是就是,傅大嫂虽然是个男人,可是他美得那个份啊!就算是男人那个色鬼黄天霸也不会舍得放过他的!” 
“哎,可怜……这样的一个人物先是遇到了无情的相公,然后还要被那种又老又肥的老男人沾污了去……” 
“听说这个抢来的女人是要当黄天霸的第十房小妾……可惜了呀!”担心者有之、叹息者有之,矛头直指还楞在当地的傅风。 
“我说,小风啊,你快去看看吧……再晚点你这绿帽可就摘不下来了……”从杜若纤口里知晓了不少有关他们两人的事,杜家老爹忙忙地把傅风肩头的农具尽数强行卸下,推他道,“快去,黄天霸住在城东,红漆的大门口有两只石狮子的那家就是。” 
“呃……”当真要去救人吗?傅风被杜老爹推到了村口后呆想了好一阵子……呃,不知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那个黄天霸有可能对“她”做他每天晚上对自己做的事,心里就觉得乱不舒服一把的。算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好歹算是自己救回来的人,还没找到他的亲人前就让他出事了恐怕也不太好吧?这样想着,傅风赶紧站了起来,提气后凌空一个翻身,飞快地消失在已有袅袅晚炊升起的天际。 
※ ※ ※ ※ ※ 
幽州城东。 
深港中,一色的青砖筑成的高墙尽头停着为数众多的车马步轿,喜庆的丝竹声从那石狮子把门的大宅内传来。 
红漆大门张灯结彩,大厅内觥筹交错的喧闹声在墙外都清晰可闻…… 
傅风宛如狸猫般地行走在那檐宇重重的瓦顶上,找到内院中的一间门上结了一块红绸,并贴着个大大的“喜喜”字的秀房后,忙伏下身子静待屋内的喜娘等人退出,方才轻巧地跳了下去。 
“相公……我就知道你会来接我的!”听到了轻微的异动,那个刚刚还在故做娇羞状的“新娘”一把揭开了盖头,在看清来人后欣喜地扑了上来。 
“谁……谁理你啊?!”不可否认,看到他毫发无伤时傅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别扭地说完了训斥的话后,傅风把注意力放到了摆满了菜肴的桌子上,哇!可以白吃这么多东西耶! 
几乎是心意相通的,两人毫不客气地坐上了桌,开始大块哚颐本是为新郎新娘准备的圆房宴、合卺酒。 
“相公,我们也来喝合卺酒!”嗯,今天又在中原长了见识,不但学了人家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还在刚刚听了那个唠叨的喜娘说夫妻两喝下合卺酒后方才能合协同心,所以现在迫不及待地想验证这一说法。 
“不要!”嘴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傅风几乎要很没形象地用手来抓食了,嘴巴哪里还闲暇的空间容纳那不能填饱肚子的酒水。哇呀呀,不用花钱就可以吃到的白食果然吃起来很爽!埋头于桌上的美味佳肴,傅风开始考虑着吃不了要兜着走。 
“你也尝尝嘛!这个酒很贵的,要一钱银子一杯呢……”不死心地继续游说着,深谙傅风个性的李元磊直接点明了重点——傅风不见得会喜欢酒的味道,但绝对会心折于酒的价格! 
“一钱银子?!”好,果然是不吃白不吃,闻言,死都要占便宜的傅风抓起了桌上的酒壶“咕嘟咕嘟”就是一阵猛灌。 
“不行,你一定要跟我碰一杯再喝!”强行夺下了傅风手里的酒壶,李元磊照着刚刚喜娘说的喝法,把手挽着对方的,双眼做含情脉脉状把酒举到唇边……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一声惊叫打散了刚刚才幻出的一对小鸳鸯,从酒宴上回来,站在门口的黄天霸几乎要气得吐血地恶狠狠盯着“新娘”旁边那个并非新郎官的男人! 
“呃……”完了,早应该先打包再逃跑的,这下好了,骤然被人撞破后,不但接下来足足可以白吃白喝两天的东西泡汤了,看这个架势,似乎还被人“捉奸在房” ?!侧耳倾听了一下,在那个肥肥壮壮的老头一声怒吼后,越来越多纷杂的脚步声向这边赶来。 
“快走……”来不及多想地,傅风一手揽过李元磊,另一手还不忘拿了桌面上那只吃了一半的肥鸡,一阵风似的掠出了窗口,在闻声赶来的众多家丁打手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已足尖轻点地在别人的头顶做了几个跳跃,轻巧地翻出高墙,消失于茫茫夜色中…… 
“哇,在月夜下这样的‘飞’好浪漫哦。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就是这么来的吧?”在树顶上御风而行,叫李元磊颇感惊讶的是这小叫花子的身手倒还不错,轻功尤其的好,似乎是江湖上传说中的逃命之不传密技“逃之夭夭”?双手紧搂住人家的脖子,“娇躯”更是做柔弱无力状贴在人家身上大吃干豆腐,不料他的夸奖还未结束,傅风突然一个列趄从树上直摔了下去,若不是他反应得及时拉了一把,两人铁定要摔个鼻青脸肿。 
“相公,你怎么了?”月光下,只见傅风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如血,眼神也开始奇怪起来。 
“我,好热……”随着傅风迷茫的低喃,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喷了出来,却是他刚刚猛灌一气的女儿红酒性开始发做了。 
“热呀?”看着离家也不远了,李元磊把傅风发软的身子扛到身上,一气奔回家后笑得象只拣到便宜占的大色狼!嗯,对哦,今天他才拜过了天地喝过了合卺洒,接下来该是洞房花烛夜了吧? 
含了一口清水嘴对嘴地喂傅风喝了下去,在他示意还要后继续不停地喂着,双手也没有闲着地开始为那个一直在叫嚷“好热”的人脱衣服。嗯,这小乞丐平时摸起来就手感好好的身子汗湿后更是柔腻而光滑,更令人高兴的是不管他摸到哪傅风都有着舒服的反应。 
“相公,这里感觉好不好?”坏心眼地摘弄着他胸前粉色的突起,听着傅风叹息般地发出了呻吟时指尖微微用力地一掐。 
“嗯……啊……”突如其来的剌痛感让傅风惊喘出声,但李元磊马上又以温柔的爱抚抚平了刚刚那轻微的痛感,并用自己的唇含住了傅风有着淡淡酒香的舌头不停的吸吮着,让他发出了不胜负荷般求饶的呻吟。 
“嗯,嗯……”在李元磊轮番使用了棍棒与糖果的调教后,傅风的身子酥软得有如春天新抽的蚕丝,只能任凭他人摆布。李元磊满意地离开那嫣红肿胀的唇,俯下身子轻噬着他的颈侧,在那上面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刻印后,再沿着他的颈项,边吻边舔的来到锁骨处,慢慢划过他的胸膛,终于含住了刚刚被他用手指拧、掐、揉而肿痛发热的||||乳头上。 
“啊……啊……嗯……”感觉到李元磊以唇触到那柔细的殷红色突起时,傅风睁大了迷茫的眼睛,但在看到那双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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