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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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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不答话,痛痛快快一仰脖子,把自己送到年心芙的剑底下抹了脖子。年心芙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梅满抓着的那人也头一歪断了气,竟是吞了毒也自行了断了。

大家互看了一眼,这些人被擒就自杀,看来不但训练有素,而且组织管教非常严厉。年心芙也不明白他们究竟抓她想干嘛,她冲着凌越山他们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们追踪了我几日,我一直没查出来他们想干嘛,今日追到这村里,却对我动起手来。也不知究竟是些什么人?”她看了一眼梅满,浅浅一笑:“谢了,梅满,好久不见。”

“呃,”梅满挠挠头,有些窘红了脸,期期艾艾不知说啥好,好半天挤出一句:“年姑娘,我……是好久不见了。”

“他们是童天策府里的人。”一旁吓得脸煞白的桃花,一语惊人。

“童天策?”几个人惊讶大叫,只有水仲楚不明所以。

桃花也吓了一大跳:“你们知道他?”她刚才不知觉脱口而来,正暗自懊恼,担心他们会以为她是坏人一伙的,谁知道他们居然知道童天策。

凌越山回道:“之前跟他打过一次交道。”他给水仲楚打了个眼神,暗示过后再跟他解释事由,水仲楚会意的一点头。凌越山又问桃花:“你说要抓你的那个御史恶霸,就是童天策?”

桃花犹豫了一下,终点点头:“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凌越山一摆手,打断她的解释,故不故意他没兴趣追究,童天策这人太古怪,先弄明白事由才是正经。

“你真名叫什么?哪里人?”

“我叫梁弦歌,是梁隋县人。”桃花终于报了真名,她咬着下唇,看了一眼水仲楚。

一旁年心芙惊讶的叫道:“你是梁隋县的弦歌?”她突然冲过来,一把将她抱住,笑道:“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年姑娘,你们认识?”梅满脸红了,原来清清冷冷的年心芙也有这么热情的时候。(作者实在忍不住要话外音:又不是抱你,你脸红个什么劲?)

梁弦歌被抱个满怀,却一头雾水,这个年姑娘,她好象并不认识。

年心芙笑着,拉着她的手:“我也是梁隋县人,小时候就住在县令府后面的那个巷子里,那时我父母去世了,我没吃的,你知道后,就总偷家里吃的给我,你记不记得?”有时候她还会陪她说会话,一个失去亲人无依无靠,一个是小妾所生爹嫌娘厌,两个女娃娃当时是建立了患难情谊,经常偷东西溜出来的后果就是弦歌总被家里姆妈嬷嬷追,年心芙对她撒丫子在小巷里狂奔的身影印象非常之深。

“后来我师父在街上捡到了我,看我无父无母的可怜,便收留我,把我带走了。我还以为,没机会再见到你了。”年心芙多年后遇到故人,很开心。长大了,样子都变了,认不出来,但是弦歌这个名字很特别,她一直都记着。

“你是小芙?”梁弦歌有了印象,终于想起来了,她也高兴大叫:“真的是你吗?哈哈,你变了好多,好漂亮好威风啊。”看当年的可怜女娃都成了侠女了,自己却还是那个爹爹不爱娘娘不亲的所谓县令千金。

凌越山咳了二声,打断了这俩姑娘的叙旧,还是谈正事要紧。不过这村口大路的,又横着几具尸体,实在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于是便把尸体拖到一边掩了,几个人上路到下一个镇里落脚再细聊。

梁弦歌当着年心芙的面又说了一次自己的遭遇,解释了是因为童天策在他们县里住过几段时日,他那些手下锦卫在县里霸道张扬,穿的不是标准官服,却是童府独有的锦衣,故以她认得这些锦卫的装扮。

这样说来,童天策是派了自己府里的人手明目张胆的掳人。梅满听了这些急了:“那看这意思,童天策难道也想掳年姑娘回去做妾。”他怒了,头顶直冒烟:“他奶奶个熊的,竟然欺负到我梅满头上了,他们要是再敢来,老子铁枪杵他18个洞。”他坐不住了,站起来呼嗤呼嗤的踩着步子左右走。

水若云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梅满太有意思了,本来很严肃紧迫的事,怎么他能弄得这么有趣呢。梅满诧异的停了下来,不解的挠挠头,这师娘笑什么,笑的他心里直发毛。然后一看一屋子坐着的,凌越山和水仲楚俱是忍俊不住的表情,年心芙涨红了脸,梁弦歌则是好奇的看着他。梅满困惑了,这是怎么了,不是在说童天策的暴行吗?他继续挠头。

水若云看他那副表情,笑的更利害,坐都坐不住了,倒在凌越山的怀里,叫唤着笑到肚疼。凌越山素性把她抱到腿上,让她坐稳当了,搂着给她揉着小肚子。

水仲楚也忍不住乐,指着那一头雾水的梅满道:“你回来坐好了,激动什么。人家又不是要掳你做妾,没欺负到你头上,你回来坐好,好好说话。”那年心芙还不是他老婆,八字好象都没一撇,他的归属感还真是自动自发的强。

梅满一听,明白意思了,那大脸臊的,胡子都挡不住了。他羞羞答答的尴尬坐回来,一抬眼看到对面坐着的师父师娘两个,他那色狼师父坦然的抱着小师娘,正给她揉肚子,那个没良心的师娘还在取笑他,埋在师父怀里还在乐。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腻样。哼,梅满忿忿的想,这俩才应该脸红,他是正人君子,有什么可羞的,不就是口误嘛。

可他转头看到梁弦歌一脸好奇,探询的似乎要问,他慌忙又摆着手,急急的辩:“不是,不是,我跟年姑娘不是,我对年姑娘没那个意思的。我就是疾恶如仇,对,就这个意思,坏人干坏事,就是犯到了我头上,我都要杵他个18个窟窿。”

年心芙看了他一眼,看得他心里一缩,奶奶个熊,老子到底在说什么啊。

被梅满这么一搅,屋里气氛没那么沉重了。凌越山他们讨论分析了一下,还有一个可能,就是那童天策跟九尾公子两个人不对付,在那黑刹大会一事上,这俩人就斗得利害。现下可能又有什么过节啥的,童天策保不齐想掳了年心芙去,要胁一下那九尾公子也说不定。

年心芙道:“前一段,九尾公子还来找过我,当时倒是没听他说有什么事啊。”梅满一听,那九尾公子还去找过她?他这么久都没见过她一面,要不是这次碰巧遇上了,还不知何时能再见的,怎么这九尾公子就能见了。他这么一想,心里闷闷不乐起来。

大家集体无视这大胡子傻呆显而易见的沮丧,实在闹不清他在没劲个什么事。倒是说到了梁弦歌,年心芙一力承担下来:“照这个情况,等把童天策的这事解决了,弦歌你不如跟我走吧,我反正也是一个人,我们俩可以互相照顾着一起生活。我们师门还是有些小买卖,求个温饱不成问题,你爹和童天策肯定找不到你的。”

这的确是个解决的办法,梁弦歌心里踏实了一半,起码生活有着落,又有个旧识可依靠的,便也欣然点头。

那目前大家就先把二件事分开,虽然对手都是童天策,但似乎他对二个姑娘的目的不一样,年心芙这边针对九尾的可能性更大些。大家就决定先在这镇里暂避,等到第二天由水仲楚和梅满先到附近几处打探一下是什么情况。三个女眷就跟凌越山呆在客栈,若出了什么状况,以凌越山的功夫也能保护她们。

聊着聊着便晚了,凌越山一看时辰差不多,便抱着若若回房休息,现在他对她的饮食睡眠照顾要求严格,一度让水若云觉得太过分。可她偏偏抗议无效,谁让无缘无故动不动就生病的人是她呢。之前凌越山是不知道对她怎么宠才好,她一撒娇一闹腾便都随她,她开心就好,结果把她给养坏了。这着实让凌越山是狠狠的自我检讨了一番,后来拿着了薛姑娘的那方子,一段时间下来果然是身体大好了,凌越山自然就把那几张纸奉为圣典,天天翻看着,已然能背了。

水若云看他如此,也不好再任性,全都乖乖听话照办,她也寻思着,那韩姑娘说了养一年,到时再生宝宝会比较好,她是牢牢记着相公是孤儿,很想要两男三女五个娃的心愿的,她很在意这个,她一定要好好的为他实现。

这甜甜蜜蜜的小两口走了,大舅子水仲楚也不多留,后脚也回房去了。年心芙和梁弦歌两个姑娘家于是也回屋去叙旧了,留着梅满一人坐在这厢房里发呆。这傻大个担心呀,那童天策,本事是不错的,那天大家也都看到他出手了,怕是跟凌越山都有得一拼,再加上他又是个大官,可以调动兵将。明天就算他跟水仲楚出去,也不知能探回什么来。真是愁人!那九尾公子也不知干了什么事,哼,娘里娘气的,净会给年姑娘惹麻烦,人家年姑娘又不喜欢他,他缠个什么劲。

他想的入神,不知不觉又开始嘴里絮叨着,直到听到身边有人扑哧一笑,把他惊醒过来。一看,居然是年心芙又回来了。他期期艾艾的不知手脚怎么摆才好,努力回想刚刚有没有自言自语,都说什么了。年心芙也不说话,只微笑着坐在他旁边。

梅满努力想着说辞,终于道:“年姑娘,这段时间,你过的可好。”

“嗯。”她点点头:“我把师兄师姐他们都葬好了,也不能总伤心难过啊,我得振作起来。所以就又出来了,想找找看,有没有其它同门的消息,还有就是找找我师父。虽然他很可能已不在人世了,不过我还是想试试看。”

“嗯,嗯,”梅满点点头:“你别担心,童天策的这个事,我们一定帮忙的。我,我会保护你的。”他小心的记得,不能老子老子的,太粗鲁。

“真的?”年心芙笑靥如花。

梅满认真的用力点头。

“梅满,你是不是喜欢我?”年心芙突然问,让梅满措手不及,他那脑袋正点着,收势不及,好象被自己的口水又呛着了,一边咳着一边又摇头,不对,不该摇头,他又点头,又不对,连连摆着手,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了。

梅满狼狈得手足无措,又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涨着个大紫脸庞,憋了半天,说道:“老子……老子……去看看楚哥睡了没。”话未说完跳起来就跑了。

梅满冲回了屋里,心里头那个悔啊,多好的机会啊,你只要痛痛快快的点个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老子就是喜欢你,多简单啊!他爷爷的你是猪头啊!他啪啪啪的连抽自己几下,在屋里打着转,怎么办怎么办?越想越是恼,他冲到墙边,狠狠的捶了几下,不解气不解气,怎么就这么笨呢,他又用力踹几脚,恨不得那踹的就是自己。

正发泄着呢,门咚的被推开了,凌越山夹着冲天怒火闯进来,一把将梅满从墙边拽开,顺手就给两拳,低声骂道:“这么晚,你发什么疯?”要知道凌越山的房间就在隔壁,梅满那大拳头这么拼了命的往墙上招呼,那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凌越山这一段是严格遵守医嘱,韩姑娘交代过房事不可过密,他是记住了。所以一改往日在情事上索求无度的性子,若是当天一直在路上奔波,他是会忍着不折腾媳妇儿的。这睡眠的时间也按医嘱执行,偏偏今天水若云精神好,一直腻着他说话,他被撩得难受,又得哄她快睡,本来就忍得心烦意乱了,好不容易宝贝若若睡沉过去,这梅满居然反了天敢在旁边拆房子。

梅满一看师父过来揍他了,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师父就是对他好啊,他就是个欠揍的二傻子。凌越山一把捂着他的嘴,低声喝:“不许再吵了,要是吵醒了若若,我真拆了你。”梅满含着泪一个劲的点头,你看你看,点头是多少容易的一件事,你干嘛要改成摇头啊,梅满心里还一个劲的怨着自己。凌越山放开他,看看他真是不太对劲,忍不住问了句:“你到底怎么回事?”

梅满一下就扑了过来,抱着凌越山哇哇的哭诉:“师父,我毁了,我毁了,我这下毁大发了……”

古怪师父

凌越山听得梅满断断续续、不清不楚的说辞,心下明白了大半。他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转头就出了屋,梅满心里那个凄凉啊,怎么连师父都不理自己了。过不了一会,凌越山又闯了进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一把将傻大个拎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就去解决。”

凌越山拖着梅满风风火火的直冲到楼下刚刚吃饭聊天的雅房,可是那里已经人去屋空,哪里还有年心芙的身影。连桌上餐盘食具,都被小二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凌越山脚下不停,又拉着梅满要上楼:“走,去她屋里找她,说清楚了。”

梅满一听,吓坏了,巴着门框不愿走了:“师父,师父,那个,这个,夜深了,不好这样打搅人家的,还有桃花还跟她住一屋呢,不好,不好。”

凌越山指头一戳他脑袋:“你个废物,照你这样,什么时候才是好时候啊。刚才够好了吧,你干什么去了?”

“我就是慌张了一小下下……”大胡子低着头小小声辩解。

“慌张你个屁啊,你要有小爷我一半机灵,这会亲都结了。”凌越山训个没完:“我告诉你,我就只帮你壮胆这一次,你到底要不要去。”

“师父,来这找她是壮胆啊,可去人家屋里那是破胆啊。”大胡子死活不敢,大半夜去敲人家姑娘房门示爱,实在是太超过他的胆量极限了,更何况他刚刚还把人丢下屁颠屁颠的跑了。

“好吧。”凌越山手一松,不管了:“那你慢慢来,等人家嫁人了,你就踏实了,没事的,反正姑娘多的是,不着急。”

“师父……”

“别拉我,我要睡觉去了。现在天冷了,我得给我媳妇儿暖被窝的。你到角落慢慢养你的胆。”没点出息,哼!

“师父,你别不管我,我不喜欢别的姑娘。我明天,明天办完事回来,我一定跟她说。你看着吧,我肯定跟她说明白了。”

梅满雄心壮志的,嗯,就等明天。

第二天一早,一夜无眠但是被凌越山刺激的神采奕奕的梅满跟水仲楚出去探消息去了,临走之前还跟凌越山表了决心,凌越山大白眼给他,跟老子表决心有个屁用。

凌越山把周围探了一圈回来,确认了另外二个姑娘在屋里呆得好好的,嘱咐了几句,就去厨房拿了他定好的早点,回屋去打算伺候他家若若起床起早饭。

屋里窗户开着,初晨有些凉凉的空气侵了进来,散去了一屋子的闭闷。水若云早已起了来,洗潄好了,穿着妥当,正坐在梳妆桌前梳头。看到凌越山进得屋来,甜甜一笑,伸出双臂要抱抱。

她这撒娇的坏毛病真是被惯的彻底,看见凌越山就伸胳膊讨抱抱,甚至在家里当着父母的面有几次也不自觉的就这样动作,凌越山是不管不顾的,哪里会理会是在什么场所,他自己是见媳妇儿就抱的,何况若若主动伸胳膊了。为这,小两口没少被家长训,要亲近的,回屋里两个人怎样都行,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这执行难度的确有点大。凌越山只要是跟若若走一路的,肯定是牵着小手走。坐下吃饭第一筷子夹的菜肯定是若若爱吃的,送到她碗里,盛汤布菜递巾子,基本没别人什么事。两个人挨着坐,他下意识就会去搂她。这见了面抱一下对他们来说当然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楼琴其实是有点担心的,都说两口子过日子,平平淡淡的才是真,温温绵绵的才能长久。这两个小年轻感情热的烫手,太过粘腻了,会不会日后容易出问题。她自己是受过夫婿再娶的情苦,看那凌越山无视礼教、不拘小节,于是便有几分忧心这日子长了,会不会对女儿新鲜感就过了。况且他原本在山上生活,接触见识不多,初入江湖头一遭便栽在女儿手上,日后名有了利有了,见到的年轻貌美女子机会何其多,谁又能保他还能如最初时那样相待女儿。

她这多虑的心思可没敢跟任何人提,她是旧伤难忘,移情作用乱猜忌了,若是跟夫婿水青贤说这事,可不是会以为她翻旧账呢。况且女儿大喜,她这当母亲的拿这些堵心猜测添乱又象个什么样子。于是楼琴只拉着水若云,提点着嫁人后要如何如何的待夫婿,要管好他的人、绑好他的心。尤其象凌越山这种野性子的,楼琴是觉得颇难掌控的,水若云又一付娇娇糯糯的乖乖脾气,也只好希望两口子和和乐乐,长长久久了。

水若云其实不懂母亲提点背后的那番意思,她没想过那么多,在她偶尔冒出来的慌乱里,只有生死伤离的恐惧,压根是没想过情变一事。凌越山当然更不会知道岳母居然有这想法,他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横眉竖眼的闹了,怕是连夜带着媳妇离家出走,以防哪天丈母娘给媳妇儿吹吹耳边风什么的。

凌越山进得屋来,看到坐在镜前的娇妻,散着发,穿着身粉色的衣裳,笑眯眯的冲他张着臂,象朵粉嫩清新的小花。他放下手里的托盘,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胸膛里被某些东西涨得满满的,有时候他会想他跟若若前世一定就认识,若若是个小花精,对他施了法术,要不然他为什么这辈子会对她这么着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却笑着要躲,却被他托住了后脑吻住了。她在他唇下笑着:“快别闹,我还没有梳好头发。”

他轻轻吮她的唇,指责她:“明明是你撩我过来的,哪有不让亲的。”大掌穿过她的发,捧住她的脸蛋,吻深了,勾着她的小舌头吮住。她终于也软了下来,踮着脚尖迎合他,他笑了起来,把她抱高了,她尖叫一声,忙扶着他的肩怕摔下来。

他调笑道:“小矮蛋。”的确他们两人的个头,凌越山窜得比水若云快多了。一下是高出许多,比起初相识时,水若云站他身边,更显得娇小了。

她终于忍不住去拍他,这坏蛋,还取笑她的个头。凌越山举着她,她长发垂落,似滑柔的黑帐,将两人头脸盖着,软软的垂在他的肩上。她挣着要下来,发丝在他脸颊边轻轻拂着:“让我下去啦。”

“换你亲我,亲好了就放你。”这种时候,他的眼睛总是亮的出奇。

她有些慌,她家相公她是知道的,这两日没有亲热了,她若真是撩他,他性子起来,不管不顾的,才不会理会这是不是大白日里的。

“快点,就亲亲,不干别的。”他似是知道她想什么,笑意更深。她犹豫一下,终于遂了他的意,低头吻上他。他分开了唇,把她放低了些,两个人舌头缠在一起,这个吻绵密火热,水若云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凌越山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道:“我后悔了,还是干点什么吧。”

水若云吓一大跳,忙去推他:“别闹,一会年姑娘她们该找来了。今天有事办的,别闹了。”

她还没喊完,却发现凌越山只是抱着她坐到桌前,面前摆着丰盛的早饭。他顽皮的冲她眨眨眼睛,笑道:“年姑娘她们找来了,难道我们就不能吃早饭?”

水若云脸红了,凌越山在她耳边吹口气:“哎呀,难道我媳妇儿心里头不想吃早饭,想着别的色色的念头。”

水若云再耐不住,转身咚咚咚的给他几拳:“你又戏弄我,你这个赖皮鬼。”

他哈哈大笑,握了她的手:“我哪有戏弄你,你要是真想先做点色色的事,我这做夫婿的,一定舍身奉陪的。不过早饭要凉了,先吃早饭。”他乐死了,看她气鼓鼓的红红小脸蛋,亲了好几口。

水若云又捶几下,还不觉解气:“你太坏了,我怎么就被你赖上了。”

凌越山给她布菜,盛了碗粥,呲牙咧嘴的让她揍了几拳,开始喂她:“哼,亏我脸皮厚,这才有媳妇儿可抱,不然跟梅满那傻子似的,等我们儿子出来了,他还没戏呢。”

水若云吞了第一口粥,道:“我自己吃,你也快吃。梅满又怎么了?”

凌越山躲开她欲抢勺的手,又喂一口:“快吃,我喜欢喂你。梅满那家伙笨死了。”他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水若云笑个不停:“梅满真有意思,难怪昨晚闹腾呢。”

凌越山一皱眉:“你昨晚醒了?”他想想不高兴了:“死梅满,我昨天就该多揍他几拳。”

水若云伸手去推他的眉心:“揍什么揍,你就会欺负他,我们应该帮帮他的,我去找年姑娘说说去。”

“他说他今天回来自己说,你先别着急,看他今天回来怎么办吧。他都盘算一晚上了,你要是现在插手了,岂不是坏了他的计划?他反而该不痛快了。”

水若云看看凌越山那张脸,对梅满的计划好奇了,心想梅满要是能学得他三分赖皮胆,恐怕也早成了吧。她自己乐着,与凌越山你一口我一口,磨磨叽叽的老半天把早饭才吃完。

之前开玩笑说的话,果然还成真了。年心芙真的过来找,说小二说她师父找来了,就在客栈门口。那小二哥竟也是个机灵的,看那老头手里拿的画像象这位女客,又不知恶意善意,便留着那老头在门口等着,上楼来通知客人。年心芙听得消息,赶紧过来跟凌越山打招呼。

水若云一听,蹭蹭地跑窗台上趴着看去了,他们这边朝向的客房,窗下正好对着客栈的大门。这一看不打紧,吓了她一跳,赶紧缩了回来,下意识的蹲着躲。凌越山看着她好笑,过去问怎么了。水若云小声道:“是那个窦升勇。”凌越山与年心芙都探头去看,正好那人转过头来,哪里是窦升勇,相貌一点都不搭边。

年心芙高兴的笑:“真的是我师父!凌少侠,真的是我师父!”她迫不及待的转身冲下楼去。

凌越山在那好笑的看着水若云:“长的一点都不象,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窦升勇。”水若云不甘心的又看过去,这次看到脸了,还真不是。她嘟了嘟嘴:“刚才他没转过头来嘛,看那身影就是窦升勇。”

凌越山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人家年姑娘都认师父去了,你这小眼力架,嘿嘿。”他转身也往外走:“我下去看看情况,你别到处乱跑。”

楼下等着的,确实是年心芙的师父乔英,师徒二人久别重逢,甚是高兴。原来那乔英在罗艳门被囚多日,那天正好不知哪里来的一群人在袭击罗艳门,乔英趁乱逃跑,伤势过重,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了。一直到前一段才得以康复。他回门派里去找几个徒儿,都没有消息,打听了一下,知道年心芙外出寻找师父去了,他就沿着这一路找她,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凌越山到他们引到了客栈里,让他们慢慢相叙。说到师门惨案,师徒俩抱头痛哭。水若云给他们倒了杯茶,年心芙忙介绍了一个这两口子,还有不在场的梅满等人,说几次都是他们相救,这次童天策派人掳她,正好又遇上了。乔英对凌越山他们是千恩万谢,他现在就剩这么个徒弟了,多亏是遇上了贵人相助啊。

乔英又道:“这童天策果然阴险可恶,阿芙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才好。为师目前找了个落脚处,又集了些人手,咱们的灭门大仇一定要报。童天策他身为官职,武艺高强,明里跟他对抗恐怕不易。你跟着凌少侠他们,太过显眼,不如跟为师走吧,大家都以为为师已经身故,你与为师一起更容易隐匿行踪。”

“可我还有一个旧时好友,现在无依无靠的,我想带着她。”年心芙赶紧说了一下梁弦歌的情况。乔英一付为难的样子:“我们可是有灭门大仇要报,你又是在被追缉的状况,带着一个弱女子,目前不是太方便。”

水若云忙道:“梁姑娘可以跟我们在一起,我们会照顾她的。只是乔门主,现在外面情况既然这样乱,不如你也与我们一道,大家互相有个照应也好。”凌越山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这宝贝蛋今天怎么了。

乔英连忙推辞,年心芙看师父这样的意思,也就允了。便要回屋去跟梁弦歌交代一声,收拾东西后就跟师父出发。

水若云急急忙忙跟了过去,凌越山一想,怕是她惦记着帮梅满说话呢。也是,年心芙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又见面,梅满说今天回来就表白一事,恐怕又泡汤了。

那三个女孩也不知在屋里干些什么,好半天也不见人影。等了半天,终于见水若云与年心芙手拉着手出来了。乔英急忙要带着徒儿告辞,年心芙笑着师父的急性子,伸手去帮师父理了理衣领子,看得出来,师徒二人果然是感情深厚的。临走,年心芙转身抱住了水若云,大呼舍不得她,两人抱着说会悄悄话。直抱得凌越山心里直起毛,都要伸手去抢人了,终于放开了来。

乔英师徒二人走了,水若云冲年心芙挥手笑笑点点头。凌越山一把把她拉着回屋,不满意了:“你怎么一下子跟她这么亲热了。”

水若云却没有搭他这话,急急的拉他的手:“越山哥哥,你能找到梅满他们吗?快让他们回来。那个乔门主有古怪。”

凌越山一皱眉:“他是假的?易容的?”关于易容凌越山也听说过,可没见过。

水若云道:“年姑娘说不是,她刚特意凑近了看了,没有易容。对他们师门的一些小事也知道的清楚。”

那他就不懂了:“那是她真的师父,有什么问题?”

“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好奇童天策为什么要抓年姑娘?他对童天策没有多问,却说童天策武艺高强。难道不古怪吗?”

事情真相

童天策?凌越山细细一想,的确,乔英确实没有好奇问童天策为什么要抓年心芙。他们也并没有提过童天策有武艺,事实上童天策在他们面前只动过两次手,一次是黑刹大会上抢下了宗仞司和窦升勇,一次是将这二人杀死。此外,他们也没有再见过了。而乔英一直未提与童天策有过接触,却突然说了童天策有官职,武艺又高超,确实有些让人意外。

“难道童天策把乔英收买了?让他过来诱骗自己的徒儿?”凌越山想到的最坏的情况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听他说话,就是抓到这个语病,不好说是什么问题,但是就是觉得古怪啊。”水若云自第一眼看到乔英背影,误认为是窦升勇后,就被第一印象框住了,怎么都觉得他古怪,连听他说话也特别仔细,于是听出了毛病。

“我跟着年姑娘回房,把怀疑跟她说了,可她说言谈举止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所以她下来的时候特意留意了有没有易容乔装。刚刚告别的时候她跟我说了,并没有易容的痕迹。这个真的是她师父。”水若云有些着急:“年姑娘说她师父是个好人,从小都待他们极好的,门里很多人都是师父收养回来,而且罗艳门那次她师父也受了害,她觉得断不可能对她有什么诡计。”可水若云心思敏感的毛病又发作,就是觉得怪怪的。

凌越山想想也是的:“罗艳门的时候,的确她师父也被掳了,听说也是受尽折磨,年姑娘的大师姐死前亲口说的,她还让年姑娘去救师父。”

这些水若云都知道,可她就是担心:“这些我们都只是听说,谁都没见过。越山哥哥,是我多疑了,可还是谨慎些好。年姑娘说过,那九尾公子曾经派人去救,可没有找到她师父。出事这么久,除了她大师姐,谁都没有见过。现在突然找上门来,话说的不圆,又不愿与我们一起。照理,你打败了罗艳门三大护法,在江湖上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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