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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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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凌越山洗好出了来,看水若云散着发穿着中衣在那写东西,问道:“不是说要睡了,还在捣腾什么呢?”

水若云放了笔,吹干墨迹,找了个信封折好了。过去搂着凌越山的腰,在他身上嗅嗅,笑道:“嗯,香香的。今天我越山哥哥没有瘦。”

凌越山轻戳她脑门一下,笑骂:“冒傻气。”一把将她抱起来送到床上去,一边道:“怪凉的,也不多套件衣服,冻病了我才不管你。在那写什么呢?”

“有个夜香不是在我爹手里吗?我给爹写封信,明天让秀姨找人送出去,让爹也对人家好点,然后找机会可以让他们父子早日相聚。”

“还对他好点?我当初没揍死他真算他命大。你也不想想他干了多少坏事,毁了多少女儿家。你差一点也遭了毒手。这事就算你愿意作罢,还多的是人要找他们算账的。你忘了那个王员外家的小姐,咬舌自尽的那个,还有那个响雷铁锤张捕头,追捕了他们几年,哪能这样善罢干休。还有啊,当时王员外家那边可是聚了一群江湖人要捉拿夜香的,我们一路往这边来,都这么久了,说不定他们现在都知道你爹手上有个夜香,都去闹着要人了。”

“啊?”刚被塞被窝里的水若云一听这个,赶紧想爬起来:“我还真给忘了,我得给爹多写几句,让他把夜香藏着点,除了防西牙拓还得防着点别的人。”

“行了行了,你乖乖的先睡觉。你爹比你聪明多了,除了夜香还是别人的儿子他不知道,其它的他肯定安排的好好的。”

“我还是再写清楚一点的好,万一他没想到呢。”水若云就是不放心。

“乖,别乱动,要写明天再写。现在先睡觉。我洗得干干净净,你也不好好抱抱我。”他耍赖的把她揉在怀里蹭啊蹭。

她埋在他怀里偷偷的乐,没抱他那现在在干嘛。

过了一会,两个人静静的偎在一起,水若云玩着凌越山的手指,摩挲着他粗粗的指关节,轻声道:“越山哥哥,宗氏会派人去找夜香,应该也会找到我楚盈姐姐吧。”

“嗯,会的。”他亲亲她的头顶:“说不定现在你哥都已经找到她了,都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嗯。”过了一会,她又道:“我有点闹不清,那个宗主是用我们来蒙寻香姐姐,还是用寻香姐姐来蒙我们啊?”

“你就想着是蒙我们吧,这样不吃亏。”他挪了挪,让她偎得更舒服些。“睡吧,嗯,万事有我呢。”

第二天一早,水若云起了身就把给她爹的信补了,然后跟凌越山两个人一起去找了宗秀萍,让她安排人送信去。宗秀萍和西牙朗清免不了又跟他们询问了好多关于西牙拓和夜香大盗的事,然后又都感慨唏嘘,经过了一晚的沉淀,两个人似乎是更坚定了外出面对及寻子的决心,对于所能预料到的情景及结果,他们也都有了心理准备。宗秀萍借这机会又给宗潜月说尽好话,说其实宗潜月已经有派亲信暗卫随影守护他们,只是为免打草惊蛇,没有弄得大动作而已。又提了几个解决之道的想法跟凌越山他们讨论,水若云倒没什么心计,只觉得宗潜月与宗秀萍都很让人同情,愿意尽力帮忙,凌越山态度就保留很多,他只要守好水若云便好,其它视情况再说。

过了午,宗潜月的随仆过来请,说宗主在奉香阁有请。凌越山带着水若云就去了,宗秀萍有些担心,还一路送到了奉香阁门口。结果两个人上了去,宗潜月只是微笑着递上几本册子,赫然是《千金印》、《锁魂枪》、《斩风刀》、《乾坤神掌》等七八本武林绝学的书谱。宗潜月道:“越山兄弟,我之前与你所说并无虚言,只是花神之女之事,避无可避,这并非我所愿。我承诺你在这奉香阁里随意翻看宝典,但这阁中藏宝太多,恐你花上许多时日也没找到精髓,我特意拿了出来,略表诚意。还望越山兄弟莫再怪罪于我。”

水若云探头一看,书上的绝学她可是都有听兄长父亲提过的,赫赫有名,江湖上打破头都要抢的,不禁大喜过望:“越山哥哥,是宝贝。”

凌越山哧啦哧啦的翻弄着书页,冷笑道:“你不是怕我怪罪,是怕我说到做到吧。”

宗潜月道:“当日我毫不顾忌,将最隐秘之事告之,就是对越山兄弟有莫大的信任,我相信越山兄弟光明磊落,不会做出卑鄙无耻之事。同样的,希望越山兄弟也能信任我。”

“我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只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凌越山可不愿再做傻子。

宗潜月闻言一笑:“那就够了,多谢!”

一旁水若云才不管他们你来我往的酸词,乐滋滋的在那翻着书册,这些可是绝学宝典呀,爹爹跟哥哥都没看过,偏让她摸到了。

宗潜月看她喜不自胜的样子,笑笑:“这些书你们尽管拿去看,但不能带出我宗氏。祖训如此,还望二位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水若云高兴坏了,能看看就已经很利害了。她抱着书本坐在一旁开始翻,其实根本是有看没有懂。

凌越山倒是跟宗潜月开始聊他中的毒,他跟薛神医粗浅学过皮毛,又一路苦学毒理,倒是也能探讨一二。不过宗潜月确是一点眉目没有,不过受昨晚谈话的启发,已经把方向转到夜迷香的方向来,但始终不得所解。两人正说着,楼梯声响,宗潜月笑笑:“花儿给我送羹来了,昨晚的那碗摔了,她非说今天要补一碗。我便让她送到这来。”

“这里除了你允许,别的人是不能来的吧。”凌越山想起那个大仙。

“对,这几年只许了花儿固定日子上来打扫养花。昨天大仙的事我知道了,按理他的确不该上来,但他的说辞合理,这里又没有丢东西。”

正说着,宗寻香端着托盘上了来:“花儿听说凌少侠和若云姑娘也在,便多盛了二碗过来,不如也尝尝看,还可防防毒。”这等好事水若云当然不会推辞,她昨晚就在想花羹会是什么味道。

三个人正吃着,宗寻香却道:“这屋里的花香为什么这么怪?”

宗潜月一愣:“怪吗?我闻着都一样啊。”

宗寻香走到那几盆夜迷香那嗅了嗅,面上惊疑不定,想了想,动手去翻它的土,抓了些摊在手上细细瞧,再凑近了闻。她禁不住的手抖,颤声道:“宗主,花儿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了。”

那花泥里掺着碧罗草灰,碧罗草灰单放着没有毒效,但它经过与泥土的混杂,潮湿养菌,散发出的气体与夜迷香的香气一混,便是慢性毒药。长期嗅闻,侵入体内,便会打乱十二经脉清浊气,病机逆乱,伤经损脉,使人看不出具体病状而渐渐体衰而亡。

这几盆用碧罗草灰土养着的夜迷香就是施毒之所在。

宗寻香跪在地上,怎么扶都不愿起,哭着把这毒源说了一遍。宗潜月看她跪在那哭得发抖,便急道:“这于你何干,快先起来说话。不过是有人暗地借你之手罢了。”

“这花是我亲手所栽,是我亲手搬上来的,又是我每五天过来浇水施肥护养,都是我的错,我害了宗主。”一想到竟是自己所种的花将宗潜月毒害成这样,她便心如刀绞。

水若云就不解了:“既然是姐姐亲手所栽,每次又都是姐姐来浇水的,为何到今日才发现此毒?”

“夜迷香喜草灰肥,我们准备的培土里,都会掺入草灰,所以从泥土外形上看,这碧罗草灰土与我们平常用的草灰土没什么不同。浇水后,也需要个一天半天的,才能慢慢散出气来,到了第四天左右,土质干了,便又没有了。我一般隔五天来浇一次水,所以察觉不到。”

“哇,说起来,这毒下的真是精巧,放在奉香阁,只毒你们宗主一人,然后还能把你给避开了。”水若云觉得下毒的人虽然坏,但是真聪明呀。

宗寻香听得这话,更是哭得不能自抑。宗潜月用力把她拉起来,抹她的泪,喝道:“我不会怀疑是你,不许再哭了。”

宗寻香终于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大哭:“宗主,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用这个土,如果我早点发现……”

宗潜月好不容易佳人在怀,却是个痛哭流涕的情形,让他怎么都喜悦不起来。他道:“你能解的,对不对?”

宗寻香用力点点头。

“那好,”宗潜月把她从怀里拉出来:“你有疏忽之责,所以更得加倍赎罪,一切都得听我的。”

宗寻香又用力点点头。

“此事不能声张,这几盆花不能带出去,太醒目,你悄悄的带新土进来,换了便是。”宗潜月吩咐着,接着问道:“解毒要多长时间,是什么解毒之法?”

“吸了有四五年的毒了,也不能一下子便抽了去,还是慢解慢理为宜,全部除净了,恐怕也得半年以上。但估计二个月便能把重症调理好了,余下的得慢慢来。解毒之法是除了花羹调养外,还需花草蒸浴、拔针、草药熏,膳食上也要调整。”

“那好,这些也全交给你了,但你必须独自一人做,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你明白吗?”宗潜月看着她点点头,接着说:“对外我必须还保持着这副病容,你也一定不能露了馅。”

凌越山在旁摸着下巴道:“你看,果然被我一语中的,这宗氏花掌仆寻香是个花药高手,她找出了毒源并能解毒。”

宗潜月横他一眼:“那大仙预言也没错啊,若不是花神之女驾临,花掌仆怎么会于今日奉命到宗氏圣地,这才发现了毒源所在。”

追根溯源

事后水若云想起这段时总跟凌越山说,其实这世间之事呀,真是奇妙,好象很复杂很难,但其实就在眼前,而且还会简单的让你大吃一惊。比如解百日噬日散其实只要吃几片满山满谷都看得到的花瓣,被施了几年的毒都查不到源头,原来却只是在泥里埋了草灰而已。

总之,宗潜月中毒一事好象就这样解决了,宗寻香开始着手为他解毒,剩下的就差查出来是谁施的毒。宗潜月是绝对不会怀疑到宗寻香的头上,但花确实是宗寻香亲手种上的,所以这土怎么来的,只有宗寻香知道,但她却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些培土是怎么被调的包,一切都是如常,这也使得追查暂无果。

宗寻香因为此事郁郁寡欢,她原本就温婉少语,现在更是静静不太说话,只努着劲的给宗潜月暗地里打点着解毒的事。她借着陪伴和教导花神之女的说辞,领了权进出怡园,实则进了沁园,水若云这个幌子,其实还真是好用。

于是这接下来的日子里,宗潜月忙着解毒、布局、平乱,凌越山却是闲着没事,每日练武看书,不过却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宗潜月给他的一本叫《乾坤神掌》的书,里面居然都是糟老头师父教他的招式,惊奇之余他特意去问了一下,宗潜月却惊道你居然是乾坤神掌传人?凌越山摸摸鼻子有点窘,怎么他师父原来还是个人物啊。原来这乾坤神掌在江湖上消失了30余年,世人早以为失传,这拳谱还是宗潜月的老爹狂热追求武学秘籍时的藏品。看来糟老头师父还是有段故事的,这点让水若云眼睛发亮,一个劲的说回去了要找师父讲故事,她最近真是听故事听上瘾了。

有了这么一杠子事,水若云又对奉香阁有兴趣了,要去挖宝,竟然也让他们挖出几本医籍秘册,不过这些岂是他们二个门外汉能看明白的,水若云翻了半天,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回去了,嘀咕着真想带回去送给薛叔。她这翻翻那看看,也没找着自己有兴趣的东西了,想起老半天那凌越山没动静了,又转回去,看他在那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凑过去一瞧,书面上写着“女儿经”三个字。书有些厚度,还算新,跟阁里藏书的陈旧厚重感不太一样。

凌越山看她脑袋凑过来,竟有些脸红的样子,把她脑袋瓜子推一边去。水若云更好奇了,趴过去要看:“是什么书嘛,这么神秘。”

凌越山看拦她不住,巴的一下把书合上了,跟她说:“这就是那天大仙翻腾的东西。”

“真的?”水若云伸手要去拿:“那让我看看是什么宝贝。”

“就是本书,有阴谋诡计的,你别看了。我一会拿去给宗潜月。”

水若云狐疑的看着他,阴谋诡计?这么神秘?

凌越山去找宗潜月的时候宗潜月刚蒸完花草浴,在内室打坐运气疗毒,他的随护就把凌越山拦在了外面,凌越山也不恼,就坐在外头翻着书,直到他把《女儿经》翻完了,才被请了进去。宗潜月因为刚运完功的关系脸色有些许红润,散着发,披着宽袍子,明明慵懒闲散,偏偏还是懦雅的要命。凌越山围着他转一圈,啧啧道:“其实宗九你要是去了外面,肯定特能招姑娘喜欢。”

“能招我想招的那个就行。你是特意过来夸我的?”宗潜月心情不是太好。从那天起宗寻香的态度就怪怪的,不知在想什么。有时甚至觉得,她是在躲他。

“我是来给你这个的。”凌越山把《女儿经》丢给宗潜月,他接过一翻,又翻二页,惊讶道:“你要送我这种书?”

宗潜月有些奇怪:“你去哪弄的?是怕我身子骨太弱,成亲时不行吗?”

“谁管你成不成亲。这是你们宗氏奉香阁藏宝之一。”

“怎么可能。”

“当然了,我从奉香阁里翻出来的。我跟你说过那天听见大仙在翻腾,应该是在找这本书。夹在阅室最里面那排书的后面。”

“大仙?大仙是不近女色,不能有淫邪之念的,怎么会……”

“那你得去问他了。他跟你不是挺亲近的吗?不然当年怎么会推崇你做宗主。”

“他推我做宗主我们都很意外,原本以为会是我二哥的,几兄弟里,他的资历本事和年龄都适合。但大仙拿了花神预言,在钵中点花选中了我。我最初也与大家伙一样,只当我会无法胜任,有愧花神嘱托。”

“那你二哥呢?”

“第二年领着家众在山谷建水渠时失足摔死了。那时大仙还道,果然花神预料将有此劫,故此没让二哥做上位,不然再发生一次宗主猝死之事,本族岂不是得大乱。”

“这么奇怪。”凌越山托着下巴在想。

“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吗?”宗潜月倒是很想听听凌越山的看法,他们陷在事件中,有时拘于既定的主观思路,反而没有一个局个人看得透。

凌越山不答反问:“宗九,如果你死了,谁会是下一任的宗主?”

“有好几种可能,南谷北谷都有人盯着位置,我大姐,甚至大仙。”

“你大姐?大仙?”这倒是出乎了凌越山的意料。

“嗯,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里,各有各的问题,其实都不太适合做宗主之位,但如果到时南北谷那边想夺位的,为了保我家族在宗氏的位置,依我大姐的性子她是一定会出来抢的。不是因为她想做宗主,而是她会觉得这是家族使命,不得不为。至于大仙,他只看花神指示,花神如果说他适合,他就会去做。”

“既然都要听花神的,那有什么好争的,弄个仪式花神说是谁就是谁好了。”

“哪能这样,”宗潜月轻笑:“花神只在我们需要她帮助决断的时候才会给提示,当年是因为南谷北谷那边吵得太利害,提了很多我二哥不适合的理由,情况非常混乱,差一点造成了族群的分裂,为了平息众人的疑虑,才请出了花神。”

“那也就是说花神只在你们争执不下,或是你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才会请出来,是吧?”

“对。”

“宗九,我怎么有种感觉,你爹死了,花神提示了你哥不合适,让你一个小孩子出来做宗主,平息了当年的纷争,南谷北谷也没有犯众怒,事情顺利解决。而以你的能力与资质,大家都觉得应该做不下去,正常发展来说你干不了二年就会被很正当的赶下台,在你下台前,你家最有竞争力的二哥也去了,然后宗主之位就与你们家不相干了。”凌越山自顾自的编故事,觉得这个阴谋论很合逻辑。敌人避开最难啃的骨头,挑软柿子捏,不用损失太多就能取得胜利。这个故事若若一定喜欢。

“结果我撑了过来,表现可圈可点,让大家刮目相看,宗主之位坐的稳稳的。所以我就活该要中毒了。”宗潜月接着帮他说了下去。他前前后后的把事情串在了一起,的确所有的事都巧合的能搭勾连接上了。

凌越山耸耸肩:“我瞎猜的,最近若若迷故事,我有点编故事走火入魔。你们是当事人,应该事情更清楚。”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大仙,他扶我上位的。我们全族都很敬重他,当年那场纷争,如果不是大仙,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而且……”宗潜月突然想到:“如果大仙想谋位,当年他就能拿到,不必等到现在。”

“可能他不想要这个位置,他只是个单纯在女色问题上犯了禁的老头而已,把书藏到了奉香阁,这样以为就没人知道了。”凌越山搔搔头,他也想不通,回去要跟若若说这个,她最喜欢这种推理游戏了。

宗潜月沉吟了一会,道:“我会派人查查大仙的。谢谢你,越山。”

“对了,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你爹和你二哥……”

宗潜月摇摇头:“我二哥那事,当时有查过事因,但确实没有往这方面想,判定是他失足意外,现在也查无可查了。而我爹的确不是被谋害的。他是自杀的,我娘病死了,他说要去陪她。”

凌越山暗暗惊讶,没想到宗家老头儿女一堆,还这样痴情的,难怪生个儿子也这样。

“越山,他们会在花神之女身上做文章,我得到消息了。”

“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花神之女不存在的意思。我已经放出风声了,说据这么多些日子的观察考验,觉得这个女子不是花神之女。但这个说法需要得到大神的支持。不过有风声出去了,那边人也会顾忌一下,毕竟有个乾坤神掌守在旁边。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哼,算你识相,反正我家若若少根毫毛,我就让你们这一窝都不好过。”凌越山站起来向外走:“我要去接若若了,她在秀姨那。”他临到门口一回身,冲宗潜月坏坏一笑:“那本书值得一看,很渊博,很实用。说不定你成亲真能派上用场。替我谢谢大仙。”

即将发生

事情果真如宗潜月所料,蠢蠢欲动的人要拿花神之女做文章。既然有消息说宗主考验过日前找到的女子并非花神之女,大仙虽未表态,但有心之人已然利用这一消息,开始散布花神不认宗主,不派花神之女的言论,隐隐中表露了现任宗主该下位之意。为此宗秀雅等焦思苦虑,急的是火烧眉毛,出门在外的老三、老五、老八还特意赶了回来。众人一起开了个家族大会共商对策。宗秀雅还请了大仙参加,但大仙却说花神祭典在即,不方便参与,不软不硬的给推托了,这弄得宗秀雅更是火冒三丈。一家人最后也没商量出什么能稳赢的良策,见招拆招成了最佳方案。

这日适逢汉人的年节,大年三十,宗氏花谷却不过这个节日,他们有自己的花神祭,再加上花谷温暖如春,丝毫没有年节的气氛,水若云和凌越山都差点忘了这日子。

好在主人家热情,还特意单独为他们准备了年夜饭,宗秀萍、西牙朗清、宗潜月、宗寻香几个人围了一桌陪着他们过节。宗寻香一反这段日子的低落情绪,亲手准备了香甜的花酿酒,煮了几道拿手好菜,宗秀萍他们也暂时放下了心头事,大家热热闹闹的喝了个痛快。

宗潜月看了一晚上宗寻香象只蝴蝶般的满场飞,一会给这个倒酒,一会给那个夹菜,要不就是跑前跑后的,就是在他身边的那个座上不能安份的好好坐上一会。她笑语盈盈,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粉脸红扑扑的,他禁不住眼光一直追着她,揣摩着她的心思。

水若云跟着宗寻香笑闹,也喝了不少,两眼已经水汪汪的泛着醉意,她开始见谁粘谁,缠着撒娇。一会咯咯直笑,搂着凌越山的胳膊嚷嚷着要喝酒吃菜,待给她夹好了她又跑去跟宗寻香两个人拼酒去了。要不就是抱着宗秀萍一个一口秀姨,让人家给她讲花谷的故事。好几次凌越山把她从别人身上扒下来拉自己怀里去,偏偏她一粘过来就腻着他蹭,娇的不行,饶是皮厚如凌越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把她放了吧,一会她又去缠别的人了。来来往往好几回,终于好象有点闹累了,窝在凌越山怀里打小盹。

宗秀萍和西牙朗清早就先告辞回去了,凌越山一看小人儿开始打盹,也抱着她起身回房去。席上就剩下宗潜月与宗寻香,两个人默默无语。最后宗潜月打破静寂,邀寻香四处走走。两个人一路漫步,走到花廊上,宗寻香似是起了玩心,拉宗潜月登上花廊上的小阁台,阁台正对着山腰一处平场,那儿正是三天后花神祭典的所在,此时搭架摆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看着那祭典花场,宗寻香突然道:“宗主,花儿对宗主是忠心不二的,请宗主一定要相信。”

宗潜月心里涩得难受,暗想:就是知道你对宗主忠心,我才会这么堵心。嘴里却应着:“这我自然是知道的,中毒一事我从未怪你,你就别再往心里去了。”

宗寻香听了这话,却开始落泪,她哽着声:“宗主,你不要恨我,求你别恨我。”

这下着实把宗潜月吓到,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到怀里,轻拍她的背:“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可能会恨你。我说了我不怪你的。别瞎想了。这阵子是因为这个在躲我吗?”

她摇摇头,坐直了身,抹了泪,道:“花儿犯了错,哪里还敢躲宗主。”她不知从哪掏出小酒瓶子和酒杯,又道:“花儿会尽全力赎罪的,今日特意准备了美酒,算是正式跟宗主赔个不是。”

宗潜月失笑:“跟我还用得着这招?花儿,我多想你还能跟小时候一样,再叫我一声九哥。”

宗寻香眼神一黯,很快打起精神笑道:“九哥!我们喝了这杯。说好罗,不管花儿犯了什么错,九哥你都不要恨花儿。”语气中颇有几分小女儿撒娇的姿态。

宗潜月温柔一笑,抑头将酒一饮而尽:“好,九哥答应你,无论花儿做什么,九哥都不会跟花儿生气。”

那边厢二人喝的高兴,这边凌越山却很不轻松,原来他的宝贝疙瘩喝醉酒是这样的。他将水若云抱回房后,看她眯眼犯困的样子,本想就让她这样睡过去,遂给她换了衣服,擦了擦脸,谁知她却醒了过来,然后又一个劲的开始粘人。

她眼波迷离,只会搂着凌越山傻笑,粘腻着蹭来蹭去,他被她缠的发热,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她很热情的迎上来,双臂搂住他的颈脖,主动探舌进他嘴里,与他津濡交融。凌越山被她撩的头皮发麻,伸掌托高她后颈,加深唇齿的交缠,不一会儿她便败下了阵来,无力的只能任他掬取,她软着身子,跟化了水似的融在他怀里。

凌越山只觉火热难耐,可水若云却开始眯朦着眼,把脑袋往他颈窝里钻,他无奈只好大口喘气,生生把旺火压下,抚了抚她的背,听她小猫一样的呜咽一声,心里只觉柔软的乱七八糟。只得把她放到床上去,替她盖好被。刚直起身来,就听她软软的叫:“越山哥哥……”他弯腰亲亲她的小脸蛋,哄着:“乖乖睡,我一会便过来陪你。”

“不要,”她仗着酒意撒蛮娇:“抱抱我。”

“好,好,抱抱。”他把她搂进臂弯,她安静了,过一会又道:“我想睡觉。”

“好,睡觉。”他又把她放回枕上,替她拂开面上的发丝,亲了又亲:“你乖点,别闹,要不明天该头疼。”刚要抽身起来,又被她一把拉住衣袖:“不要走。”

“不走,我去洗洗,换了衣服就回来陪你睡,你乖,我很快回来。”

她却不理他哄,拉着袖子,闭着眼,只摇头,嘴里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凌越山无奈又将她抱过来,摇着轻轻拍她:“是不是不舒服?”

“我想喝水。”她声音小的跟猫叫,好象又快睡着了。

“那我给你倒水去,好不好?”

“不好,”她突的一下爬了起来,扑着搂上他颈脖:“你抱抱我,你陪我睡,我头晕。”

凌越山才真是被她闹得头晕,他咬牙跟她低喝:“水若云,以后你要是敢再喝一滴酒,我就收拾你。”

可惜平常她就不怕他的威胁,现在酒壮人胆,就更是充耳不闻了,直接给了他一个没听见的反应,自顾自的钻在他颈窝处使坏,吮住他的肌肤,开始啃他。

他被她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血全朝一个地方涌,胀的他要爆炸。他板过她的脸,用力的吻住她,只搅得她舌根发了疼。又抓了她的小手,按在他下面火热之处,手掌底火烫的温度和饱胀的触感让她脸红的跟烧了似的。他哑着声警告:“若若,你要是再闹我,我就真的要收拾你了。”

醉酒让她有点晕眩,软软的也使不上力,只觉得手心被烫的要烧起来,她再懵懂也晓得那是什么。遂傻傻的点点头。

凌越山叹口气,把她放开,扔她回床上,用力扯过被子把她埋了进去。伸手将她的眼睛盖上,看她闭了眼,满意的点点她鼻子:“我去洗洗,很快就回来,不许再闹了啊。”说罢便冲到浴间去,用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

谁知出了来,却看水若云已然踢了被,整个人横在床上。他过去把她摆正了,搂好,扯过被子将两人裹在了一起。她蹭到他身上的凉气,整个人更往他怀里钻,还把小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到凉凉的体温,舒服的直叹气。凌越山僵直不敢动,心里暗暗叫苦。

水若云挪啊蹭啊,扒拉着他的衣服,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去,小脸枕在他胸膛上,脸的热度在他清凉的胸膛温度上降了下来,她舒服的不动了。凌越山正抵在她的柔软部位,小心戒备,看她不动了,才慢慢把手搂上她的腰,想着她一会睡沉了再放她下去。谁知没过多久,他身上的温度也高了起来,小人儿不满意了,又开始扭蹭着,开始踢被子。

“热。”她嚷嚷着,要推开凌越山,不粘他了。凌越山握住她的腰,阻止她翻身下去。大掌伸进她衣服里,抚她腰后细嫩肌肤,他的手掌火热,小人儿更觉得燥热难当,挣扎起来。

他用力按住她,探手抚到她的粉臀上,只觉娇腻滑手,撩得掌心都酥了,遂使上力道揉捏起来。水若云醉意上头,娇软无力,哪里挣得过他的蛮力,反倒是累得娇喘不休,于是又蹭在他怀里拧闹起来。

凌越山堵上她的唇,翻身把她压住,细细勾缠她的小舌头,她又热又晕,皱起一张小脸。凌越山把她的臀抬高,把她的裤子褪了去,她不依,扭着挣扎,于是他啄她的眉心,哄着:“不热了,脱了就不热了。”她皱着眉想了想,似乎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他的衣裳刚才早被她扒的七零八落,现下不费什么劲便开了,凌越山伸臂抬肩,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衣服褪了去。她歪着头眯着眼看着,觉得自己赢了,傻傻的甜甜一笑。凌越山也冲着她温柔的笑,在她唇上啄一下,低头去剥她的衣服,双唇随着手上的动作,印到了她的胸前。他的舌头舔过,濡湿清凉,惹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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