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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边酒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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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湛爰找了半天,就是找不着苹果汁。「放到哪里去了?一定又是小齐乱放,我看你们改喝牛奶好了,对睡眠很有帮助。」也没征得他们的同意,他便自作主张地倒了两杯牛奶放在他们面前。
望着那杯牛奶,颜非俊秀的眉微蹙。把他当小孩子啊!
「喝牛奶有益健康,快喝吧!」虎恩斯不介意的大口喝下。
颜非眉头皱得更深,一副不喝的模样。
见他不肯喝,湛爰使出绝招,端起杯子,展露出最甜美的笑靥。「来,喝嘛!」
深深的单边酒窝就像吸去了颜非所有的神智,他脸上一阵红晕飘染,动作比脑子快,当他清醒时嘴边已沾满了牛奶的残液。
虎恩斯差点没把含在嘴里的牛奶喷出来。「哇哈哈哈。。。。。。你、你竟然喝了,哈哈。。。。。。」他拍桌大笑了好一会儿才忍住笑搭上颜非的肩,调侃道:「唷!我们酷酷的颜非何时变成乖宝宝小非非啦?」
颜非额上青筋浮现,不悦地拨开他的手。
「哎呀!生气啰!乖乖不气不气,小非非。」他依旧不放过他地逗着,本以为他会有所反应,结果还是一样不吭声,虎恩斯觉得无聊地转头对着湛爰笑道:「我说你呀,还真是魅力无穷,把一向酷到不行的他把玩在单边酒窝里,真有你的。」
唉!毕竟两人也相处了十来年,他多少知道他的弱点。
眼角瞄了下高挂于墙上的钟。「都过午夜了,你们这两个未成年的人还不快回家。」
「我们可是客人,你竟然下逐客令。」虎恩斯又喝了口牛奶笑了笑。
「这里可是酒吧,不是你们未成年待的地方,赶快回去。」
「真无情,对了,你几点下班?」虎恩斯不放弃邀约。
「你不会是想约我喝一杯吧?别忘了你们可是未成年。」
「是、是!看你很年轻的模样,怎么想法像个老头。」
湛爰挥挥手,「废话那么多,快回家去。」
「真倒霉,头一次来这家店,就被个老头子赶,算了,颜非,我们就识相点闪人吧!」虎恩斯站起身来,拿起外套想走,却见颜非仍是一动也不动的坐着。「我说你呀,不走要等着人家拿扫把来赶吗?」
颜非眼尖地见到爰爰站的姿势有些不对劲,「脚,痛吗?」
「脚?」虎恩斯望向爰爰,孤疑道:「爰爰你脚痛啊?」
「啊!」他已经很忍耐了,为什么小非还是看出来了。「没什么,只是扭到而已。」
「肿了?」颜非又插进一句话。
「嗯!」
「这么严重啊!作为你的好朋友,怎么可能弃受伤的朋友不顾呢,你几点下班?我送你回家。」虎恩斯表现得十足正义感。
好朋友?他们不过才第一次见面,而且还不怀好意的想跟他搭讪,真是脸皮够厚了。湛爰开玩笑的说:「问这做什么,你要送我回家啊?」
「宾果,答对了,现在觉得交我这个朋友很值得吧?说吧!几点下班?」
别闹了,他可不想要他送!不过他还是表现出一脸遗憾的样子。「唉!我是很想让你送,只是我得工作到三点,你的好意我只好心领啰!」
他的话才刚说完,小齐就走了过来。
「爰爰,何姐说你的脚还没好,叫你多休息,现在可以下班了。」
这个何姐什么时候不好心,偏偏选在这时候大发善心;还有这小齐,什么时候不讲,偏偏选现在说,真想掐死他!呜。。。。。。我不想让他送啊!
「哎呀!这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是啊!」好个头啦!
三人来到酒吧外。
「爰爰你家住。。。。。。」虎恩斯才刚要开口,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断电话。「抱歉,我临时有事不能送你。」
哇!太感谢打电话来的人了。湛爰开心地说:「没关系。」
「怎么能说没关系,都说要送你了,我可不能食言。」虎恩斯瞄向颜非,二话不说地就将他拉至湛爰身前。「就他啦!他送你回去。」
「啊?」小非送我?别开玩笑了,他就是不想和颜非再有牵扯,他还要颜非送他回去,真是太白目了!他加强调气,要他不要再坚持。「真的没关系的,况且我和。。。。。。他又不熟,我不想麻烦他。」
「你说这什么话,你是我的朋友,颜非也是我的朋友,当然你们也是朋友啰!」
这是什么逻辑啊!「他、我。。。。。。」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虎恩斯又道:「你们都已经见过二次面了,颜非还救过你,怎么会不熟呢?好啦,就这么说定了。颜非你可要好好送他回家,我赶时间,Bye!」话说完,人一溜烟就不见踪影。
留在原地的两人,顿觉有些尴尬。
湛爰首先打破沉默:「你不用送我没关系。」
颜非没说什么,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喂!你、你做什么?」突然被抱起,湛爰吓得大叫。
「送你回家。」
「我能走,放我下来。」
「不行。」
「为什么?这样很丢脸耶,旁边的路人都往这边看了。」湛爰的头低得不能再低,就差没把头给埋到颜非的怀里。
「无所谓。」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从小到大,他就是这种没神经的个性,都不看四周状况,总是我行我素。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家伙呢?
唉!
颜非招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坐计程车可是要花钱的啊!一想到钱,什么害羞瞬间全抛到九霄云外,「坐这个,我没钱。」
「我付。」
有钱了不起啊!「我又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颜非抛进车内。
「你做什么?都说我不坐了。」湛爰气呼呼地大叫。
「我会付。」
「你又不是我的谁,干嘛要你付。」
司机对他们怪异的行为感到奇怪,又不好意思赶他们下车,眼角不时瞄着他们。「这。。。。。。不好意思,两位客人,不知道你们要到哪里?」
「你住哪?」颜非问,见他没反应,冷冷地又道:「要是不说,就去我家。」
去小非家,那怎么行!嘟着嘴,他咬牙切齿地说:「都夏公寓。」
车子行驶了好一会时间,来到了都夏公寓。
颜非从皮夹中掏出五百元递给司机。「不用找了。」
「二百元是吗?一半就是一百。」湛爰抽出一张从何姐那里借来的千元钞。「我可不像他那么大方,找钱。」
「这。。。。。。」司机为难地看了颜非一眼。
「找他,我不用。」真是顽固的家伙,跟爰爰一点也不像。
下了车,两人才走了几步路,就看见一堆人围在他们的前面。
湛爰拉着一名认识的邻居问:「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在这里,办活动吗?」
「哎呀!爰爰,你可回来了,不好了,你住的公寓失火了。」邻居比手画脚喊着。
「什么?」闻言,也顾不得脚上的痛,湛爰立即穿过人墙,来到住了二年多的公寓。
原本老旧的房子,已经完全被火舌给吞没。
一旁住在同公寓的住户,有的大哭、有的大叫、有的早已昏了过去,更有一堆人围着一名住户咆哮,话语中可以听出被包围的住户是这场火灾的元凶。
湛爰气不过的冲过去,一把扯住那名住户的衣领,比所有围着的住户还要凶的大吼:「可恶!你是怎么搞的,我所有的财产可都在那房子里,这下房子给烧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对啊对啊!快说,你要怎么处理。」
住户们对他的行为先是一愣,随之也加入声讨行列。
「快说,你要怎么赔。。。。。。」
话还未说完,湛爰整个人就被拉出包围圈。
「放开我,你做什么?」
「够了吧!」颜非对他落井下石的行为很不以为然。
「你说什么?够了,又不是你住的地方被烧,我可是什么都没了,这损失不找肇事者要,那找谁讨。」湛爰气呼呼地吼着:「可恶!家当全没了,这下不是睡天桥下,就是地下道耶。」
为什么同样叫爰爰,同样有着单边酒窝,个性却有如天壤之别。见他又想跑回去找肇事者理论,他连忙拉住他。
「你去哪?」
「我现在什么都没了还能去哪?当然是再去骂那人一顿消消火,然后找个能窝一晚的地方睡觉啊。」他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记白眼。
颜非横抱起他,往原来的计程车方向走去。
「喂!你快放我下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我家。」
「什么?」他家?别开玩笑了。「我不去,不去!」
第四章
颜非由开放式厨房拿了瓶矿泉水走出来放在桌上,湛爰拿起来咕噜噜喝了一大口,重重地放下瓶子,随之叹了口气。
唉!都说不来的,怎么现在已经坐在这里了呢?
凝望四周,是很简单的一房一厅式套房,客厅里除了一张桌子一张沙发椅外,就是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颜非喝了口水,随口应了声:「嗯!」
「为什么?」湛爰瞠大眼,不解地望着他。
「读书方便。」
读书?他不是说去到法国念书的吗?怎么又说是为了读书才住这里?
啊!愈想愈不懂,不过他干嘛那么关心他的事,不是说好不再理他的吗?不想了,反正在这里也只是睡个二、三个小时,离开后,两人又是陌生人了。
一想到两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疏离,鼻头顿觉酸楚,他随意地躺在沙发上,闭眼就睡。
「我睡了。」
正想发挥三秒入睡的本事,身体却突然与沙发分离。睁开眼,发现自己已在颜非的怀里。
「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是客人,睡床。」
「不用了,我怎么能睡你的床,我睡沙发就行。。。。。。」话未了,人已经被放在松软的床上。
颜非很贴心地为他盖上被子,开了冷气,「睡吧!」说完,便走出房,还顺手将门带上。
这些动作不超过一分钟,湛爰脑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听见门轻轻合上的声音,他的脑子才恢复运转。
「什么嘛!干嘛对个陌生人那么温柔。」
两眼发呆地看着天花板,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柔软感,好久未曾睡过如此柔软的床,湛爰开心地像个小孩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哇!床耶!好软好柔哦!」
突然,他停下动作,缩着身卷着被子,嗅着上头的味道。
「小非的床,小非的被子,小非的味道。」嗅上好一会儿,顿觉自己的行为变态,湛爰松开抱在怀里的被子,摊成大字形。眼含氤氲之气,酸涩地道:「为何我们还要相遇,我真的好想忘了你,现在我的心又为你而乱了,你知道吗?小非。」
身处在熟悉的味道中,他竟辗转难眠。
时间一分一秒流走,两个小时过去了,他无法入睡,满脑子都被颜非给占据了,最后只能带着黑眼圈坐起身来。
他有些哀怨与无奈地道:「唉!失眠了,真不像我。」
站起身来,一打开门就看见颜非在沙发上似乎睡得极不舒服的模样,这是当然的,怎么说他的身材都比沙发长,只见他的两只腿跨出沙发椅高挂在半空。
湛爰走近他,为他盖上掉落在地上的薄被。
「对不起,占了你的床。」他掏出一张百元钞放在桌上,心想他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我不想再欠你什么,这一百元就当住宿费。」正当他想走时,手却被拉住,回眸望去,颜非的俊眸正睇着他,他吓得叫了声。「哇啊!你、你没睡?」
颜非坐起身来,动了动因睡姿不良而酸痛的身子,瞧见桌上的百元钞,顺手拿了起来。「住宿费?」
「嫌少啊!」他当然知道不是这原因,还是脱口而出。
他拉住「爰爰」的手,将钞票放在他的手心上。「不需要。」
「是你说的,我可没有不给你哦!」不要拉倒,湛爰又将钞票放回口袋内。
颜非帅气地拨了拨凌乱的浏海,「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我要走了,再见,啊!不对,是不见。」湛爰不想和他多牵扯,一跛一跛地往门口方向走,正要开门,门却被抵住。「你做什么?」
「去哪?」他又问了一次。
「你很烦耶!我们很熟吗?我有必要告诉你吗?」不要再问了好不好,这样只会让我更忘不了你。
湛爰装出一副凶恶的模样,要他不要多事。
他这一说,颜非还真是愣住了。是呀!他们还真的不是很熟,毕竟才见过两次面,可是他对他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对于自己对他过分的执着,他也感到奇怪,或许是因为他和爰爰有太多的相似处,才会让他放心不下。
「不说,别想走。」
为什么要招惹他,他都已经尽量不接近他了呀!「我五点得去送早报,这样你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送报?」他到底打了几份工。「你的脚不是还在痛,得多休息。」
「休息,开玩笑,我已经休息一个礼拜了,再休息就要被开除了,快让开,我快迟到了。」他推着颜非压在门板上的手,却怎么也扳不开。
「我去。」
湛爰愣了下,难以置信地笑道:「你开玩笑吧!」
他是没打过工,不过只是送报,他想自己应该没问题。「送报而已,难不倒我,你休息,我去送。」
「你别闹了。」
感受到被瞧扁的目光,颜非不悦的说:「在哪里?」
「来真的啊!」
「不是快迟到了吗?」
湛爰思忖了好一会儿,心想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随手拿了张纸与笔,写下地址与公司名。「拿去。」
颜非看了眼,放进口袋内,抱起他往房间里走,「你再睡一会儿,回来时我会带早点给你。」
突地,他伸手在湛爰身上胡乱摸索。
「哇啊!你做什么?别乱摸啊!」
「钱我拿走,回来再还你。」丢下这句话,他转身便走了出去。
湛爰呆愣了好久,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他忍不住伸出双手环抱身子,感到一股热气直往上窜,脸红心跳不能自已。
好热,颜非摸过的地方好热。
他扑倒在床上,双手抚摸着颜非抚摸过的地方,意乱情迷地喊着颜非的名字。
「小非、小非。。。。。。」
股间不断传来的热度,烫得让他直想用冰冷的手来降低温度。不知不觉间,他将裤子拉链拉开,手伸了进去,抚弄着高昂的部位。
用力地揉弄昂起的地方,在手的激烈搓弄下,湛爰发出一声低呢,随即释放在手心中。
发泄过后,湛爰喘息着,看着手上的黏稠液体。
「我这是怎么了?」都说要忘了小非的,怎么可以想着他做出这种事。
急忙从一旁的面纸盒里抽出几张面纸擦拭干净,自怨自艾地缩成一团,看着床被上被自己发泄后的东西弄脏,才想起这是颜非的床,要是被发现可就糟了。
他下床想清洗一下,却看见门边半敞的衣柜里挂着一件制服,他走过去打开衣柜门。
「这制服。。。。。。菲尔曼学园的制服。」菲尔曼学园不正是他们学校的死对头。「小非读这所学校?」
小非的制服,好想穿看看。
不、不行,我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可是。。。。。。
凝视着颜非的制服,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湛爰像做贼似地用着颤抖的手拿下挂着的制服穿上,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多,只是他太单薄了,穿起来扁扁的没立体感。
他兴奋地跑到镜子前左看看右照照。
「这就是小非每天都会穿的制服,果然名校的制服就是不同,真贵气的感觉。」
他摆出颜非冷冷的表情,一人分饰二角对着镜子演戏。
「脚,痛吗?怎样才能让你觉得不痛?」
「叫我的名字。」
「爰爰。」
「不够,再多叫几声。」
「爰爰、爰爰。。。。。。」
「哈哈哈。。。。。。」
他被自己搞笑的演技逗得大笑。看着镜里子的自己,想起了过往的甜蜜,更想起了告白后的悲惨,泪水扑簌簌地流下。
他跪坐在地上,苦笑啜泣:「我到底在做什么,先是自蔚,现在又。。。。。。」突然感觉自己很悲哀,手一颗颗地解开扣子,褪去身上的制服。
「想想自己本来就欠他钱未还清,现在他拿走了自己身上的钱就当是还他吧!看来工作得再重新找过了。」他拿着衣服出气的猛槌几下。「都是你害我又没工作了,可恶!」
发泄过后,用手擦了擦脸庞上的泪水,亲吻了下制服挂回去,依依不舍的回眸看一眼后即离开。
教室内,同学们听说湛爰的住所失火,全围了过来。
「爰爰,你怎么穿便服来上学?」
「你是不看新闻的哦!都报得那么大了还不知道,昨天晚上爰爰住的地方被火烧了,好可怕呢!」一名女同学夸张的又比又演。
「哎呀!人没事就好,倒是你住的地方被烧了,现在要住哪啊?」
一位男同学很白目的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所有人全瞪着大眼睇向他,像是在说你干嘛那么多嘴,因为在场所有人都曾被湛爰的卢功迫害过。
既然有人先开口了,湛爰也不客气的装出一脸可怜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就是说啊!没了住的地方,真的好苦恼,你们有谁能借我这可怜的人住几晚。」
所有人全你看我我看你,先前有过的惨痛经验,使得没人敢先开口。
见他们没人说话,湛爰瞄向他的好友阿谦。
感受到背脊一凉,在他还没开口前,阿谦先说:「我家不行啦!你也知道我姊回来了,没有多余的房间。」
有了上回借住的惨痛经验,他真的不敢再让他住了,不然这次绝对会被他妈断绝母子关系。
来这套,「你也知道我不奢求什么,只要有个能睡的地方就好,我们是好朋友吧,我现在落难,你该不会见死不救吧!阿、谦。」
「啊!这。。。。。。我。。。。。。」
阿谦对着一旁的同学打着求救讯号,但是大家都抱着自扫门前雪的心态,没人敢多说一句。
谁都不想再领教湛爰死皮赖脸的功夫,谁教他总是痞痞地一住下就赖着不走,总是得等到人家拿出扫把才赶得出去。
「我家真的不行啦!」
「你很不够朋友耶!」他当然也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收留他,毕竟谁也不欢迎个每天三更半夜才回来,睡不到二、三个小时就又出门的人。
「好啦!别气,虽然我不能解决你住的问题,不过我可以解决你穿的问题,制服我帮你想办法,如何,够朋友吧?」
「这还差不多,谢啦!」看来只好偷溜进医院住几晚了。「那书的问题,也拜托你了。」
教室外的走廊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跑步声,戏剧社社长朝湛爰冲了过来。
「哇!这是做什么?」
戏剧社社长喘着气。「做、做什么。。。。。。那还用说,你这收了钱还不敬业的家伙,没来排演就算了,竟然连服装都不给我来量,离校庆只剩二个礼拜了,你想全身光溜溜上台吗?」
湛爰痞笑说:「那种戏随便穿就行啦!」
「什么随便穿,我将来可是要拿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人,还有这次可是特别邀了咱们的死对头菲尔曼学园,怎么能随便穿。」
「什么?邀了菲尔曼。」怎么会,那小非也会来吗?应该不会吧?依他不爱凑热闹的个性,应该是不会来,还好,不过那个虎恩斯就难说了,看来校庆当天得小心点才行。
「是啊!也不知道理事长在想什么,竟然会邀他们来,你还坐在这里,还不给我量衣服去。」他拉着湛爰就往戏剧社跑。
很快地,校庆当天,校园内如同在办园游会,吃的、喝的、玩的应有尽有,好不热闹。戏剧社团是被理事长视为最重要的表演之一,老早就被关切多次,每个人神经紧绷,忙着再三确认行程与工作,只有站在一旁演着最重要角色的湛爰仍是一脸想睡的模样,被四、五个人像大爷般服伺着更衣化妆。
「喂喂!你给我清醒点,别睡了。」社长神经早就濒临崩溃边缘,毫不客气的拍着他的脸大叫。
湛爰打了个不雅的呵欠,「好困,反正只是化妆换衣服,让我睡一下会死啊。」
这些天颜非总是到酒吧找他,为了保住这个饭碗,他只好请小齐帮忙骗说他已经辞职。
之后的几天,颜非依然有去酒吧,不过后来好象就放弃了,没有再见他出现。不过就因为这件事,他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得替小齐代班连着上十二小时,这两天快把他给累死了。
「会,你给我振作点,听见没有?」社长对着一旁的服装组员说:「好了,快帮他换上衣服,穿那件衣服可是很花时间的。」
大镜子前,湛爰凝视着做工十分讲究的服饰。「为什么不是罗密欧与茱丽叶或是睡美人还是白雪公主,怎么会是演梁祝呢?」
「梁祝可是中国著名的民间传奇故事之一,那凄美的爱情与动人的情节,令人多感。。。。。。动。」社长讲得入神,一回头竟又看到湛爰闭上眼睛还打着鼾。他火大的抓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放大声大喊着:「你这家伙,我讲得这么感人,竟然给我睡着了,快起来。」
被他这一吼什么睡意都没了,湛爰揉着发痛的耳朵。「哇啊!你想杀人啊!」
「对,要是你敢搞砸我的演出,我就砍死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啦!」真是的,不过就是为了面子嘛!搞得这么紧张干嘛呀!
「听到就好。」话落,他拿着扩音器对着其它人喊道:「时间快来不及了,动作快点。」
一演完戏湛爰连妆都没卸就先开溜了,走在走廊上才想找个地方将一身戏服换下,就听见肚子里传来抗议声。
「对了,我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不过他看了看一身的穿着,实在觉得怪。「还是先换下来好了。」
就在他找寻地方想换下一身衣服时,数道人影朝他飞奔而来。
「架起来。」
「什。。。。。。什么啊!喂!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爰。。。。。。爰爰。」他的好友阿谦从后头追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我有事要你帮啦!」
「帮,帮什么?还不叫他们把我放开。」他火大的吼着。
「不行,选花大赛的一名参赛者生病,我得让你顶替一下,要是放了,你一定会跑走。」
「废话,我没事参加什么屁选花大赛啊!」
「不要这么说嘛!我临时找不到可以顶替的人啊!况且你穿成这样实在大刚好了。」
「刚好你的头啦!放开我,我现在可是肚子很饿脾气很差,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
「别这么说嘛!我们是好朋友对吧?朋友有难,你不会不帮吧!」
「少来。」
「不要这么无情嘛!」他看了下手表,「没时间了,快走。」
「什。。。。。。」被架着跑的湛爰忍不住大叫:「死阿谦,要我帮忙也要先把价钱谈好吧!喂!」
匆匆忙忙来到表演台,阿谦对着主持人比了个OK的手势。
主持人原本缓慢的介绍随即恢复了原本的步调,「好的,让我们欢迎最后一位参赛者。」
阿谦硬将湛爰给推上台,他这一站,一旁的女同学就显得逊色多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全盯在他身上。
「哎呀!真是位特别的花女孩,不,应该说是花公主,竟然穿着古装来参赛,真是太有创意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主持人笑问。
为什么我非得被抓来参加这什么选花大会不可,可恶!肚子好饿,这死阿谦,看我等会儿怎么敲死你。
他露出迷人笑靥,「我叫爰。。。。。。」话未完,他突然看见熟悉的身影,急忙转过身。
「这位同学你怎么了?」主持人对他奇怪的举动疑惑一问。
「没事没事。」惨了,小非怎么也来了?
虎恩斯与颜非的出现惹来不少女孩投射而来的爱慕眼神与尖叫声。
虎恩斯发挥他的风流本性,一晃眼便与女孩子们跑得不见人影,颜非想离开,但由于人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满是无奈地等人潮散去,只是身旁的一群花痴女让他觉得很烦。
「你是菲尔曼学园的学生啊!哇!好帅哦!有没有女朋友啊?我当你的女朋友如何?」其中一名女孩大胆示爱。
「喂!他可是我先看到的,你怎么能抢先,我啦!看我的胸部可是G罩杯哦!」波霸妹骄傲地挺高双峰。
就在他正想着如何离开时,主持人突然指着他。「就是你了,这幸运的小子,请到台上来。」
颜非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拉到了台上,虽然是躲掉了花痴女们的纠缠,不过站在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请问这位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呢?」
「颜非。」
「颜同学是吗?你真的是太幸运了,可以和我们这些选花大会的女孩中的其中一人玩寻宝游戏,你想选谁呢?」
知道不玩一定走不了人,他随便点了个人。「就她吧!」
「哎呀,果然帅哥眼光就是不同,爰爰请过来这里。」
湛爰心里还不断祈祷别被选中,没想到还是中奖了。不过他穿着古装又化了妆,颜非应该认不出来才对,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颜非半眯起眸子,盯了眼前的古装女好一会儿才淡淡微笑道:「你穿这身衣服很美。」
「是、是吗?谢谢。」他没认出我,太好了。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主持人口沫横飞地想炒热气氛。「好的,那我就来把颜非同学的眼睛蒙住,来找爰爰身上挂着的五颗红樱桃。」
一切准备就绪,颜非开始用嘴寻找着湛爰身上的红樱桃,第一颗很简单,在手腕上很轻易就找到,第二颗在胸口处,第三颗绑在十分敏感的大腿边,颜非挣扎了下还是顺利找到,往上来到颈边取下第四颗,第五颗时。。。。。。
口中咬着红樱桃的湛爰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想被他亲到,又怕被亲到。
当颜非性感的薄唇直往他的唇边移来时,心不由得升起一丝丝窃喜,只是理智还是战胜了邪念。
不行、不行,就算他再怎么喜欢颜非,他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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