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豪门焰 by 晓春-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总得先搞清楚对方来历吧?”陈仅理直气壮地制止费因斯发言。
“阿龙说,如果你们有诚意,就跟我到武馆去见他。”
“不是说舞厅吗?”陈仅一脸疑惑,回头用眼神询问搭档。
“阿龙没有跳下午场的习惯。”
哇拷,抢我台词,没创意。
“走吧,没事的,他不敢动我们。”谁敢动豪门的人,但下马威可能是有的,“陈仅,到时你静观其变。”
“不要提前给我拖压,我会紧张的。”很没情趣地答一句,他只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费因斯那么敢冒险,当然,真相对他来说并不会很轻松。
“请带路。”
10
双脚一踩进人家的地头,陈仅便以十二分的警觉和职业操守忠心护主,没走多久就突然神质性地用手拦住费因斯,然后,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前方有杀气!
“还走不走?”阿泰看他这副样子有点不耐烦了。
“在客场勘察一下地形难道不行吗?你们这主人做得也太没风度了吧。”不屑地扫了眼对方,然后回头低声报告,“我怎么感觉不太妙?”
“由你挡着,怕什么。”
没想到费因斯竟然会用戏谑的语气曲解他的好意,当时微微一怔:“你狠,挡不住可别怨我不够卖力!”大踏步跟上阿泰,没再多罗嗦。
事实证明,预感再不准确的人,也不免有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概率,这回,某人或许是对的。
等那扇高大的双闸门竖在眼前时,阿泰转身意味不明地笑笑,对他们作个“请”的姿势:“两位由此门进,但得按规矩来。进翔龙馆必须有好身手,否则,是没资格见到我们龙哥的。”
陈仅皱眉,一副鄙视的神情:“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太逊了吧。”
“如果没有诚意,那就请回。”态度开始强硬起来。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陈仅猛地一伸手,粗犷地搂住身旁费因斯的肩膀,往旁边退了两米:“借一步说话,内部人员先开个会。”
“你有什么建议?”费因斯这时看起来高深莫测。
“他们脑子里塞草包的?存心跟豪门作对还是不懂江湖行情?”
“敢做珊丽苏的下家,就是有实力造反的,暂时还没有确定是谁在给他们撑腰作后台,我们来就是为了找线索,不用太张扬。”
“多谢,我们今天总算达成一个共识。只要不是来拆人家台、砸人场子的,问题都搞不大。你是老大,要不要踏进那道门由你决定。”洒脱的姿态,好似在讨论是否要去看午夜场电影,“我反正是隔三差五冲锋陷阵一次,中暗箭的话,到时记得保我,别不讲义气。”
有人淡笑:“我不会让他们动你。”
“安德烈?费因斯的话还是有份量的,至少比我有份量。”一点都没有表露获得“免死金牌”该有的兴奋,不过还是拍拍人家的胸膛自我安慰,“安啦,香港这地方小,这些人大概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不认识咱们不要紧,该出手时不要手软就好。”
“到底进不进去?”非常煞风景地插一句。
陈仅叹一口气,向阿泰的方向迎上去,嘴上喃喃道:“真他妈好久没动真格的了。”
当两扇威慑力十足的大门被左右推开,一个空旷的竞技操场在眼前展开,中央是拳击台,右手边有几个人在场内练空手道。
“呵,有意思。”陈仅轻笑着回头看了眼费因斯,示意其中必定有诈。
阿泰一击掌,场内零散的人头都注意起这边了,他扬声道:“阿祖!你准备的见面礼呢?”
有个年轻人笑嘻嘻从大后方走上来,手里捧着一副拳套:“泰哥,这礼物给哪一位合适?”
看费因斯爱理不理,陈仅笑得有点不正经,摸摸鼻子身先士卒:“兄弟,这东西太花哨,用不惯,有本事的人都是赤手空拳打天下,这见面礼就免了。”
“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拒绝我们翔龙馆的厚礼,既然兄弟不赏脸,那我们就赤手空拳切磋切磋。”说着,那个叫“阿祖”的人已经挑衅地伸出食指朝这边勾了勾。
“想怎么玩?”很大方迎接挑战,知道今天不会轻松过关,这年头,好任务准轮不到,当出头椽子的倒霉差事倒是越来越多。
“你拿手什么,我们就比什么。”
“哟,还有得选嘞。”装出很意外的样子,“我要想想,哪样打起来比较帅,嗯……其实我打拳都蛮帅的,随便好了。”
阿祖的眼睛已经开始抽搐,语气隐忍,像是一辈子没见过这么欠扁的对手:“那就泰拳。”
“啧,暴力了一点,不太符合我的个性,不过,既然你这么诚意地请求我,我就当做做好事勉强接受了。”说着便主动跳进拳台,然后指着阿祖作最后的申明,“不过先说好,不用拳套。”
“行,四局。”看他豁出去的样子似乎是准备好好收拾对手。
“四局?还是八局好了,比较吉利嘛。”这话不是一般人说得出来的。
阿祖恶狠狠地咧开嘴角:“如果你有兴趣,奉陪。”
“爽快,看来你们翔龙馆的人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废话少说!”阿祖的火已经烧上头了。
就在这时,陈仅做了一件令众人当场目瞪口呆的事情,他管自己在拳台上伸伸手、踢踢腿、弯弯腰。
“他……想干嘛?”阿泰一边瞪住他一边对身旁的小弟说,“这人是傻瓜吗?”
“只是热身运动。”费因斯也第一次觉得有必要为搭档的行为作出一番较合理的解释,“个人风格而已。”
等阿祖实在觉得受污辱,厉声喝斥住陈仅无视他们存在的无聊之举后,陈仅才懒洋洋直起身子,缓缓脱掉外套扔出场外,再缓缓解开衬衣扣子露出漂亮的胸膛,接着前后张开手臂,右倾四十五度,跨步扎马,这是一个极标准的黄飞鸿式招牌动作,有力地拍下掌,微扬起嘴角,脸上却见不到笑容:“来吧。”
一场恶斗正式开始。这阿祖虽说个子不高,却满身肌肉块,每一拳每一脚都力道十足,不好应付,你来我往间,双方都已估出对手的斤两。阿祖一个膝击,引来陈仅一声抗议:“喂,你还是不是中国人?犯规!”国际赛试,中国人一般不用膝,这属于善意警告,当然,在一个没有裁判的拳台上,这个警告无效。这时候,其实整个武馆里的人都已经围上来看好戏了。
场中,有一双眼睛异常专注,直直盯住台上一分钟,然后目光往周围利落地一扫——费因斯从进馆开始,就已基本掌握了外部环境,他深知真正的对手就站在某处观察着他们,却还不敢轻易收网,他们忌惮他这个身份压顶的“豪门中人”,对于陈仅的重视程度相对就减弱许多,打击陈仅就是做给他看的,这一趟没来错,不过……台上那个正在为豪门奋力搏杀的男人可能会有些麻烦了。
果然,不屑两分钟,台上又多出一个精壮的玩家,一计擒拿手扯住陈仅的衬衣,幸好对方反应极快,迅速旋转一百八十度,脱出对方的掌控,衣服却已被拉下缠在了手腕上,双方一纠缠一使力,阿祖已经趁势上前出击——
最危急的情况莫过于台上又跳上一名腰上缠黑带的跆拳道大汉,这毕竟不是拍电影,现实中,就算是高手,要以一敌三出招取胜都属奇迹,更别说这“三”还同样是高手的情况下,胜算机率降到历史最低。
陈仅不慎,颈上吃了一记险些倒地,费因斯的眼内稍稍波动了一下,对一旁奸笑的阿泰不动声静地说了句:“这就是翔龙馆的规矩?”
“他能熬过十分钟,他就赢。”
“如果他倒下,你们真以为自己还能赢?”
阿泰怒目而视:“你以为翔龙组真的会怕你们这帮装腔作势的欧洲佬?”
“我们本来有机会合作的。”费因斯冷冷搭腔,眼睛却未曾从台上移开片刻。
此时,陈仅的神情更严肃了,趁喘息的空档还不忘还嘴:“你们是不是应该商量好怎么出拳,意见一致后再同我打?最好快点激怒我,否则,我的水平没法全部发挥。”
在三面夹攻的情况下,作为打杂家套拳的陈仅来说无疑是不得要领,为躲开敌人那一脚悬空踢,阿祖的重拳已经直逼面门,颔下一阵顿痛,陈仅的眼里擦出火花,自由搏击、空手道、散打统统用上,也没有千人砍的本领,但是凭着意志,他从来不会轻易服输,也从来只进不退。
“哇拷,当我superman啊!”腹部被重击之后终于爆发了,他咬牙切齿地宣布,“恭喜,你们成功激怒我了!”
在这场不甚公平的游戏中,陈仅正在经历有史以来最艰苦卓绝的搏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正当局势陷入浑沌时,从左侧的中门内走出一个外表出众的年轻男人:“太公平的游戏会失去观众,在什么地方就要遵守什么地方的游戏规则,这才是生存之道。”说着,那人已经走到近旁,“久仰大名,费因斯先生。”
“翔龙组的欢迎仪式太隆重了,我还真不大习惯。”说这话时,费因斯的表情流露的凌厉气势,直接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令周围人不禁心头一凛,“如果这是谈判的开始,那我必定会遗憾地告诉你:你还不够谨慎,崔铭龙。”
阿龙的表情微微一愕,再也无法掩饰心境:“豪门眼线和欧洲富豪的双重身份真的挺管用呢,你还知道多少?还是说,你以为我们知道多少?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主观。”
“无论你在袒护谁或是想替谁隐瞒,都要先想好自己的立场。”费因斯仍停留在拳台上的目光就在一瞬间燃起,陈仅快撑不住了……
11
“如果不想局势失控,你就得把自己的人看紧些。”说着,人已经脱了外套上前,跨入拳台。
台上几个体力透支的人同时停下看向费因斯,大汉惊疑不定地喝道:“你也想来挨揍?”
他面无表情走过去,对任何挑衅视而不见,两眼只平静地注视着陈仅:“还支持得住吗?”
陈仅一开始没反应,这时才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潇洒一笑:“我没事,还没到第八回合呢。”然后甩了甩头示意费因斯离场,“我能应付,你别插手。”你要是少几根毫毛,加略葛那老狐狸又会没完没了地找我麻烦了,与其拉上司垫背还不如战死沙场。
“有种上拳台,就不要落跑!”阿祖这时面露不屑地盯着费因斯的背影,“你不会只是想上来亮亮相吧?”
“喂!”陈仅马上不爽了,“我的老板心疼我,叫个中场休息不过分吧?你们三打一还好意思充好汉?”
“打不过你可以夹着尾巴逃。”阿祖说着就笑起来。
费因斯仍是一副不把闲杂人等放在眼里的架势,只是对陈仅说了句:“别硬撑,保护好自己。”
“我不会输的。”有人从来不知认输为何物,扫视全场,突然又来了劲,“上吧。”
阿祖似乎无心恋战,将矛头直接指向这个他一直看不顺眼、现在还忽视他的英俊男人:“你,站住。”
费因斯已经转身准备退场,岂料阿祖三两步上去使出手劲搭住他的右肩:“兄弟,有本事上来就别走。”
陈仅一看这情形,暗叫不妙,正要冲上去分散阿祖注意力,这边已经被其它两人再次缠住,这次休战恢复了些体力,但仍有些应接不暇,不禁有些恼怒了。
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
只见费因斯一个侧身,硬生生挡掉了阿祖的铁爪,一瞬间手肘已经出击重创对手腹部,阿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惊愕,待愤懑回神时又遭一个重量级的侧踢扑倒在地,整个套路干净利落,攻守于无形。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停止了动作,愣愣看着这个翔龙会馆的首席教练被人这样三两下摆平,全都满脸不置信地瞪着费因斯,好像见了怪物一样。
本来面对这个场景,最震惊的应该要数陈仅老兄了,他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看着自家老大,幸亏心理素质够好,没有当场呆住影响形象。
阿祖只觉颜面尽失,一个挺身爬起来,怒吼一声拼了命冲上来要再战。
“住手!”崔铭龙这时猛地冲着台上响亮地喊了一声,及时遏制住恶战,其余众人心理上已摇摇欲坠,有小弟趁机上台去七手八脚服侍武师下场,也算挽回些面子。
陈仅精神稍一松懈,体内的力气剎时像被抽空一般。他慢慢滑倒在地,背靠在拳台护栏上,仰起头微微地喘着气,嘴角、额头、指关节都沾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赤裸精壮完美的上半身,汗湿的俊脸犹如浴血奋战过后的顽兽,散发着野性生猛的光辉,生动异常,在这场力量和斗志的较量中,他只是单纯不想输而已,职责所在。
“豪门中人果然是富有战斗力啊。”
“阿龙,你的手下可真不懂规矩。”费因斯口气变得森冷。
“我抱歉,是他们太造次。”阿龙神情郑重的道歉令在场人都惊诧莫名,“我想我们是需要好好谈谈了。”
费因斯回头看了一眼陈仅,对方也正看着他:“今天就不必了,我现在要带我的人回去。”
“你的品味还是那么奇怪。”阿龙阴郁地笑了笑,嘴边有抹残酷的杀戮,“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身边有累赘吗?你带着这个男人,因为他是一名出色的手下,还是因为他出色的样貌和绝对的忠心?还是说──都不是?”
他们在说什么东西啊?好像在说我……原来费因斯跟这个翔龙组的头头是旧识啊。陈仅只觉脸上有些疼,没工夫再研究别的。
费因斯的眼睛已经没有温度:“这不关你的事。现在,我给你时间考虑清楚,不要再同我作对。”说着便走上前,架起脱力的陈仅,用手指粗略地抚过他的额角,审视他受伤的部位,发现都只是皮外伤,便没有发作。
陈仅很别扭地拍掉费因斯的手:“不是说没事了嘛,就是有点累,喂,借个肩膀靠一靠。”然后朝几个对手招招手,“剩余三回合记得下次补上。”
费因斯则回头再次平静对阿龙说:“后天给我答复,你知道怎么能找到我。”
之后,在翔龙馆全体成员凶狠的目送下,陈仅从容地搭着费因斯的肩膀走出会馆,中途也未遭人阻挠。
就在出界时,阿龙对着快要闭合的两道大门吼道:“让那帮特工组的蹩脚家伙离我远点儿!”
特工组还真是办事不牢靠,看来回头还得换人。费因斯没有回头,暗自记下。
一回到自家的旧公寓楼,破楼又恢复了往常的戒备森严。大李一看沙发上满身狼狈英勇负伤的陈仅不禁悲从中来:“老大啊,你可不要吓我──你要是有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赤部众兄弟交代啊──”
陈仅睁开半只眼睛,皱住眉头:“喂大李,吵什么啊,你最近是不是想加入演艺圈?”
“啊!老大,你没事哪,吓死我了。”大李满脸放晴,“现在只允许我一个人上来接收指令,你出去我也无权随从,所以很怕你出事啊。”
“当我纸老虎啊,哪那么容易出事!”突然像想起什么,急急拉住李升问,“大李,你看我的样子,没怎么吧?”
大李在老大脸上左看右瞧,紧张道:“没……没怎么。”
“真的?”他摸摸了额头的小块纱布,露出不大信任的表情,撑起身子指了指洗手间,“快,给我拿面镜子过来。”
“啊?”
“镜子!”陈仅气恼地重复,“那帮兔崽子还真毒,使尽下三滥的手段群殴老子,我要是破相什么的,非找他们算账不可!”头可断,血可流,脸不能伤,这可是革命的本钱。
在确认脸面无碍之后,他才安心接受了大李的请示──找专业人士给他按摩。背上那一脚还留着紫印呢,下巴也稍有些肿,最不能忍受的是脖子上青了一块。幸亏他是天生兽类体质,复原得快,也没有伤筋动骨。
首要任务还是洗澡,热水冲上身,引来皮肤一阵激痛,陈仅呲了呲嘴,脑子里又想起费因斯刚才使的那几招,真人不露相哪,早知道他有这样的身手,哪还要他保护,后天坚决请假了。
打定主意后,悠悠闯进上司的房间,而且还没有敲门:“我们能谈谈么?”
停下手头的程序操作,他站起来看似无意地轻扫了他一眼:“还好吧?”
“这么能打,为什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你找我谈,不是为了发牢骚吧?”
“我看起来有那么肤浅吗!”一屁股坐在人家的床上,“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莫明其妙挨凑又莫明其妙被你护送回老家的原因。”
“你想问什么?”
“好,我说重点。这个阿龙到底在整个事件中扮演什么角色?你应该了解他吧,看样子,他不像是单纯的中转商。”
“对,他有来头。”
“噢?”这个答案令陈仅略有些吃惊,“难道到了连豪门都要忌讳的地步?你好像知道他底细吧?”
费因斯笑而不答,继续操作计算机。
“不跟我讲,我自己也会去查。”站起来摇晃着身子准备出去,“今天真是亏大了,好久没这么拼命。”
对方头也不回地说了句:“你的身手是不赖。”
“记得明天帮我申请医疗补助,精神损失费就不同你算了。”拉开门,“这种倒霉的黑衣服我可不打算穿了。”意思是明天开始又可以打扮得花枝招展。
打开关机了两天的私人手机,一串串的来电未接提示充分证明陈大少爷有多大的美人市场占有率,摇摇头继续关机,没办法,公事当头,寂寞无人懂,几个老婆闲置真是暴殄天物。
浑身散架般的,不为美人却为别人的江山,人生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
晚上又决定再洗个物理药浴,浸了足足两个钟头,皮肤都发烫了才围条浴巾出客厅,结果却听见客厅正前方的54寸超大电视屏幕里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淫靡戏码,一时间陈仅也搞不清状况了。
“哇,你真有这么欲求不满啊?我早说了,憋太久对身体不好。”他乐呵呵揶揄费因斯一句,也随意地在他旁边坐下。
“看这个女人。”
陈仅果然认真看起来,然后也认真地下结论:“身材一级棒,功夫也是一流。”
费因斯轻轻一笑:“怎么,有兴趣?”
“谢谢,我不缺女人。”
这时,画面已转入正题,一男一女不亦乐乎。
陈仅的表情蓦地专注起来:“呵,这么玩都行?!厉害……”
“她就是珊丽苏,五年前最当红的A片女星。”
12
“原来是她,够劲暴的呀。”抬眼看了看费因斯,“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做,翔龙组接她的货难道能放心?”
“珊丽苏有双重国籍,靠拍Se情电影掩护真实身份,其实她是黑市市场上的巨额交易商。”费因斯突然转折,“现在,她人就在香港。”
“什么?”陈仅非常意外,“她怎么还敢在这里现身?我以为她早就逃到津巴布韦改行卖水果。”
“她不只是为了捣货,还要保证出货渠道准确安全,这样才有下家肯接。”
“还有货在她手里!”
“很聪明。”
这还用你说。“你想怎么做?”
“去接近她。”
“你的意思是……”有不好的预感。
“我会派人协助你。”
“不会吧?又是这么好的差事分给我?”陈仅自己先苦笑,“这人可是女魔头,况且让我俊美无敌的脸养好伤再出动,胜算应该会比较大一些。”
“你没把握?”
“瞧她那股子骚劲,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有把握!”
费因斯无声地笑了:“要不要传授你几个有把握的绝招?”
“算了,我自己有……”正在相互挖墙角,却不料费因斯突然逼近,彼此的眼神在空中迅速纠结在一起,就是瞬间,陈仅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异样感,他惊诧地以为自己看见了对方眼内一抹狂热的攻击,耳边是银幕上假男假女的激|情喘息,面前是一对幽深忧郁到极至的双眸,带着执拗的试探和征询,发出近乎鲁莽的邀请,气氛一下子变得古怪异常。
费因斯的手抚上他受伤的嘴角:“我真不该对你出手。”
“什……”可怜的陈仅一句话还没出口已经被费因斯悉数吞进嘴里,唇舌激碰溅起千层浪,也许是两人的技巧都太好了,高手过招,双方都感觉到一阵没顶的疯狂,越来越紧贴的身体相互磨擦,伴着陌生而强悍的颤栗,攻得周身天撼地摇,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有这种亲密行为,但这次不同以往,不是被迫而是自发性行为,这多少令陈仅感觉到有些慌了,玩归玩,过头就不好了。
费因斯的手指情不自禁抚上陈仅的胸膛熟稔地挑逗游走,腹肌被对方的指腹轻柔地按压猛地一收缩,陈仅心里叫苦不迭,不知道怎么收场才比较不难看,正想着,费因斯已经延着他修长有力的脖子吮吻而下。
终于,有人怪叫起来:“喂你,别玩了!这样……会死人的。”
“是你先勾引我。”嘴唇又循着旧路蜿蜒而上,在颈动脉处轻咬。
一边想推开几乎压在自己身上的费因斯,一边忍不住笑骂:“别血口喷人啊你,我这堂堂清纯邻家少年哪一点惹你兽性大发了!”
费因斯停下动作抬头看他,轻叹一声:“你知道,我喜欢美人。”
“真可惜,我可是帅哥哎。”陈仅首次故作轻松地从沙发上爬出来,拐到房间去了,心还在乱七八糟地跳,心想:我到底在搞什么啊……
“陈仅。”费因斯在后面叫住他,“有没有想过去欧洲发展?”
“哇,这么好?想给我升职啊?”嘻皮笑脸地回头。
费老大但笑不语。
“就目前来说,还是纽约比较适合我,不过你要记得在弗萨和加略葛面前表扬我两句,省得他们有事没事找我麻烦。欧洲嘛……还是算了,在总部眼皮底下做人,多惨,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说着,甩了甩手走进卧室。
费因斯坐在那里很久没有起身,随手关掉电视屏幕,托着头沈思片刻。呵,原来他烈焰也有被人拒绝的时候,原来也有他不能摆布的人。自己从来不会冲动地对谁许下承诺,为什么每次面对陈仅的一脸坦荡,心里总是会止不住倾向偏袒于他,这感觉很陌生,但并没觉得不好受,陈仅至少是个令人愉快的同伴。
转身走到阳台,接通手腕上的传感通讯器,上面正显示:“风知了已到港。”
到了晚上八点,费因斯突然提议去外面用餐,陈仅懒洋洋出来,扯掉额头上的药膏用头发遮了一下:“我可不想顶着这块白纱巾上街。”
费因斯平静地说:“我们可以坐暗一些的座位。”
自己先笑起来:“拷,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啊,我还就选餐厅中央坐了。”换上一身酷到毙的花格子上衣,自信满满地出发。
大李开车将老大们送到指定的餐厅,本来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很醍目了,再加上还是少有的英俊,可称得上是真正爆炸性的组合,一进公众场所势必引来一片倾倒的眼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直到落座为止,杀伤指数五星。
费因斯优雅地翻着菜单,陈仅随口点了份黑胡椒牛排,然后抽出桌上的玫瑰数花瓣,顺便朝旁边桌的美女抛一记媚眼,结果对方叫waiter送来两杯免费香槟。
就在这看似享受的时刻,陈仅的目光突然扫到刚从侧门进来的一个男子,他的严肃神情非常可疑,而且,他正朝这边逼近,凭自己长年的职业直觉,这个身形矫健的壮男一定有问题。
敏锐的条件反射功能在这种时机得以良好地发挥,就在那男人离他们这桌只有两米欲靠近费因斯时,陈硕已经快速起身,随手拾起香槟酒杯朝那人迎面泼出,一个肘击膝踢,漂亮的一百八十度转身,把那男人震得倒退三米,虽然没倒地,但已经怒发冲冠地瞪着面前这个嚣张跋扈莫名其妙出手的男人。
“狗屎!”再也顾不得形象,头上身上滴着酒精的倒霉汉狼狈地用英文咒骂,“你小子他妈的没事找茬?!”
“这人有问题。”陈仅冲费因斯说了句,为证明自己不是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攻击人的危险生物,随后理直气壮地顶回去,“你鬼鬼祟祟想干嘛?”
“安德烈,你怎么找了这么个疯子跟着你?他简直不可理喻!”
呃──
“你们……认识?”陈仅困惑地手指指费因斯又指指那个粗鲁男。
“你这个疯子!”
先积极走到人家面前,准备质问清楚要紧:“你为什么好好正门不走走侧门?”
“我刚从地下车库出来,那里是出口!”
“你为什么一脸阴沈地走过来,好像有人欠了你一千八百万美金?”
“我他妈本来就是这个表情!谁规定进餐厅要保持微笑?!”
费因斯突然摒住笑意感慨道:“米高,很久没看你出丑了。”
“该死!见鬼!”对方听了这话快暴走了,“这家伙搞乱了我的新发型,还毁了我的新西服!”
“让我老板陪你好了,你个大男人还真龟毛哎。”陈仅明知闯了祸,还是很洒脱地坐回原位。
服务生观望片刻确定无碍后,小心翼翼地走近询问。
“没事,你们别管。”一边打发服务生一边对费因斯抗议,“安德烈,我拒绝跟这小子合作!”周围人全都回头看他们了,这使米高更难堪恼火,“我可没必要忍他,绝对没这个必要!”
“米高,你回去冷静一下,明天告诉我你的决定。”费因斯不紧不慢地开口。
这时,米高才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微微一敛首,恭敬地用起尊称:“我对您本人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地址你已经知道,明天再过来找我。”
“是。”说着,怒气未消地瞥了眼陈仅,干脆地转身离去。
费因斯一坐下,对面的人就啪啪鼓了几下掌:“威风噢,老大。”
“你刚才确实反应过快了。”
“还不是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