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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肢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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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讶异,这辈子也不可能说出第二次的话“为我生个小孩吧”。
'自由自在'
有容的脸先是诧异,变到羞涩,最后哭泣的抱住我,她伏在我的肩上问:“真的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对有容的感情已经升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情我不再彷徨。为了庆祝,我们俩个人来到一间她熟悉的酒店喝酒,一直喝到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相对的有容的酒量比我要好的多,变着样的点着各种高度的酒精。后来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又在有容家吐过多少次我也不记得了。总之醒过来的时候,我和她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汲取着她温暖的体温。
有容总是说我像个爱撒娇的小孩子,在她的怀里钻来钻去。我对她说,在家里都是我照顾别人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你这里就是想向你撒娇。有容笑着骂我嘴甜,我笑着亲吻着她说她的嘴才甜。那一段日子是淫靡的,每天晚上在酒店里喝着消磨人的酒精,然后Zuo爱。每天在一起相处之后,我才发现有容像在瞒着我什么,一天里她总有一段时间会消失一段时间,即使问也没问出什么。
四天后我就知道她在消失的时候去做了什么,她在吸毒,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也染上了毒瘾。酒店里的酒内掺杂了大量高纯度的毒品,让我在短短三天内就上了瘾。有容看着我流着鼻涕眼泪吸食她手里的毒品时,她抱着我大哭,说着对不起我之类的话。她告诉我我的毒瘾还不深,完全来的及戒掉,我说要戒就一起吧,有容哭着答应了。可有容的毒瘾太深了,每次发做的时间都比我早,于是在毒品面前我们的意志崩溃了。我不给她药她就打我,她不给我我也狠狠的揍她,吃完了药再Zuo爱发泄着体力。我们就如同赤裸裸的野兽,彼此伤害着。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的秘密,我还是正常的去上学,每每遇到天探寻的目光我只有闪避开。不知道是我演的太好还是确实没人真正的关心我,谁也没有发现真相。我和有容吸食的毒品都是从她手上拿到的,我也不是不知道这种东西的价格,只是没有去想过。有容家里的东西渐渐地空了,她的奶奶也开始以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自由自在'
差不多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放暑假了。我随便打了个电话回家,说要在同学那里过便算是草草有了交代。那一天有容没有回来,我因为没有药而发疯似的乱砸乱撞,后来就一直昏沉沉的睡着。
醒来第一眼看到有容疲惫的笑容,我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她打翻在地:“她妈的,表子养的,药呢?”从她身上摸索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我痛快的吸了进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神智飘飘然的感觉也很好,精神和体力以平方的速度回复着,欲望也渐渐抬头。一把扯开有容身上的衣服,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痕迹,我看向她的脸等着她的解释,然而有容只是虚软的笑笑。
不自觉间我的脚一下下的踹到她身上,嘴里反复的骂着:“你去卖了吗?你去卖了吧!”
吸毒得来的体力来的快去的也快,事实上我在和有容Zuo爱时也一直都是早早的就泄洪了。我窝在她不动的身体旁搂着她一遍遍的说着我爱你。她却流着泪摇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家人来了,我顾不得他们,只是搂着有容不肯放手。不知道是谁敲昏了我,于是我再一次的沉沉睡了过去。
从第一天开始戒毒;我就挖空心思的琢磨着怎么从家里跑出去。而人一旦被逼到极限之后,所能发挥的潜力也是惊人的。
天走进房间时并不知道我正在算计着他。
“你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只是还恶心,所以你最好把你手上的那些菜饭拿走。”我强迫自己颤抖的身体安静下来,装出平稳的声音:“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好。”天将手上的托盘放在一旁,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还在气我吗?”我随便找了个话题,目的也不过就是为了分散天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我忍的多辛苦。
拿了块毛巾擦掉我额前的汗,他叹了口气道:“当然。”
“你都说出来吧,不过等我好了我就不许你再多提一个字了。”
'自由自在'
天沉默了好久,那双琥珀般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我直视着它们,心里盘桓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石英锺“哒哒”的读秒声清晰可闻。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下一秒,天说话了。
“你早就知道了是吧……”
我知道什么了?心里十分迷惑,但我的视线并没有闪烁的避开他,因为这也许是我的机会。
“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小心的选择着措词,模棱两可的说道:“但我还是希望能亲口听你说出来。”
“等你好了我就会离开,所以你不用担心。”天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懂,他虽然在用他的心和我交流,可我被毒品折磨的已经没有心了。“秋,我喜欢你,我爱你。”
老实说直到现在我仍为天那时对我做的告白而感到惊讶,不是说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也不是因为天喜欢的是男人,而实在是因为他对我说他喜欢的是我。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自私自利,十分的优柔寡断,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虽然不在外边说别人长短,可在天面前没少说人家的不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而唯一能看的地方可能就数我这张脸吧。我就是这样一个连自己都没办法喜欢的人,天又是喜欢我哪点。
脸上一瞬间浮现的讶异是逃不过天的眼睛的,于是我解释道:“亲口听你说出来还是有点吃惊。”我很卑鄙,他深情的告白不能感动我一分一毫,我只想着怎么继续延续我的谎言。
“是吗?”天羞愧似的低下头,叹道:“知道你和陈有容交往的时候我的心都凉了,那时候我每天盯着你看,可你的眼里却一直没有我……”
“所以你就像个小孩似的到处去闹,试图吸引我的注意?”我心里暗暗的笑着,我要一点点的试探他对我的感情有多深。
“我想你可能是从那时候发现的吧,所以不但不理我了,甚至连家也不回了。”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
我强压住嘴角向上扯动的趋势,回想着他那段时间的表现。看着眼前的天,我突然好像自己像在看着一个幼稚的娃娃,在向你讲述着一个他信以为真,但其它任何人也不会相信的童话。
天还在絮絮的说着什么,但我一个字也没有听到耳朵里去。身体越来越需要毒品的慰藉,颤抖的肌肉也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
“吻我。”我命令天道,“让我确定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也是喜欢。”
是震撼么,他呆住了。接下来的一秒锺,像生怕我会反悔一样他吻住了我的唇。生涩,害羞,说明了这是他的第一次。我张开嘴把舌头探到他的嘴里,他微微的避开了,被捆住的我不能追上去,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他牙齿的内侧。即便是这样轻微的挑逗,天还是兴奋起来了,我眼尖的注意到了。
他主动的分开了我们交缠的唇舌,一丝玻璃银线垂在了我嘴边。一边装出羞涩的表情一边舔去那亲吻的证明,我决定了自己下一步要做的事诱惑。
完全没有经验的天又怎能和每日都在Zuo爱的我比,尤其是面对着他的心上人,三两下言语的挑逗那张脸便红的媲美西红柿。
随口说出我也爱你的誓言,用眼神媚惑着天。
“吶,再接一个吻吧。”知道天还不能消化我刚才说的那几个字,我更进一步的进行着计划。
还有什么人能比此刻的我更我为丑陋卑鄙呢,就像一个在街上找客人的妓女般的,扭动着还算能看的身体,仅仅是为了毒品伤害着天的感情。
如果天不是爱我爱的那么深,也许就没有了放开我之后的事了。按计划的天给我松了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使出了全身功夫吻着他。什么男人,什么朋友,饥渴、叫嚣、这些都不足以形容我毒瘾要发做的感觉。原本还想通过欺骗的手段完成逃跑,可现在不管成不成功也只有硬来了。
幸抑或是不幸,利用了天对我的信任,顺利的拿闹锺敲昏了他,也顺利的从家里逃了出来,而这一切也只是另我由一个地狱陷入到另一个地狱罢了。
刚刚从家门中狼狈的冲出来,两个大汉架住了我的双臂。两天来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又被毒品消磨掉了所有体力的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从他们手中逃脱的。乖乖任由他们将我拖到停靠在一旁的车上。是什么,他们给我打的是什么?好舒服,似乎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朦胧间车子开动了,天冲到车子前敲打车窗高声叫着什么。叫什么呢,有什么好叫的呢,我早已不是他所熟悉的文秋,而他也不是我所熟悉的天。一个爱上男人的男人,多可笑啊!随便挤出一个笑颜,此行即便真的是地狱我也是不怕的。
我是从哪一天开始起一点点的成熟起来的呢?于预料中见到意料中的人──欧青龙,竟没有一丝恐惧。童年的我多次因他做了许多的噩梦,可现在竟一点都不怕了。
室内的其它人被欧青龙遣了出去,只余下我们两人。我不是傻子,不至于想不清楚欧青龙派人捉我来的目的。看了一眼那张KING SIZE的大床,我走过去躺在了上面。床单的触感很舒服,我累了好久了,真希望欧青龙今天能放过我。
欧青龙盯住我看的目光很灼热,似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动作的注视看得我很不自在。听见他悉悉索索的站起身,虽说是不怕他,可还是禁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接着电视被打开了,他在做什么?不可否认,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我坐起身子看到欧青龙从一堆光盘中抽出了三张放在了VCD中。
'自由自在'
是AV吗,还是没打马塞克的那种,喔,好清晰啊,可惜摄影机的角度不够好,不能看到主角的脸,我暗自叹了一声。
“啊……,啊……,文秋,好棒……”女主角的呻吟声也不错。
下一秒我如火烧眉毛般地从床上跳了下来,颤抖地指着屏幕问道:“这个是……?”
欧青龙回过头冲我笑了一下:“这一卷带子拍的不好,没想到你们那么急,就在摄影机的死角做了起来。下一张会好一点的。”
趁我还在消化他的话,欧青龙开始播放下一张光盘。屏幕中的主角还是我和有容,只是这一次不仅拍到了脸,而且还从几个不同角度不断的变换着摄影位置。
“你在有容家里安了多少摄影机?”我无力的坐回床上,视线尽量避开电视问他道。
“也没有多少,不过可不止是这位小姐家里有安啊。”欧青龙像献宝似的从那堆光盘中拿了几张出来,对我说道:“这几张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小文秋的校园生活写真呢。要不要放出来给你看看?”
“不要!!!”我大喊道。
'自由自在'
看着他放下手中的光盘,一步步的像我走过来,令我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他的脸不知怎地就渐渐扭曲了,如魔鬼般狰狞。欧青龙难看吗?不,并不难看。客观说欧青龙的五官也很深遂,很俊朗。和天很像,而不同的地方是他有着三十几岁人特有的成熟,以及一双如虎狼般的眼睛。对了,就是这双眼睛才令我如此的害怕,它们总是睁得圆圆的,大大的,像时刻要蹦出来咬人一般。那一双眼睛中写满了我身影,他是要用它们来吃掉我吗?
我很怕,怕得连挪动自己身体也做不到。欧青龙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投射出长长的影子,电视里我和有容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欧青龙叹息着,这几个字沙沙的从他嘴里吐出来。
不会傻到问“你要干什么?”,可眼前这个人实在是令我害怕,一直以为对他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了,今天重见才知道他真的是我的梦魇。
欧青龙轻柔的掳住我的唇,冰冷冷黏腻腻的触感,就如十二岁时的感觉,难道他真的是一条蛇吗?!
“不要!!!你放开我!”我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的身体早就被毒品腐蚀了,怎么可能挣得开我。”欧青龙在我唇边轻声说道:“那个叫有容的丫头做得还真不错,不枉我提供了那么多免费的极品海洛因给她。”
看着我一脸诧异,他笑了:“难不成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还不就是为了点毒品才和你交往的。”
“我不信!你骗我!”我在他身下扭动挣扎着,不敢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她是爱我的!”
“不管爱不爱,你现在是我的了,再也没有人能夺走你了。”他说着坐起身,骑在我的肚子上脱掉了自己和我的上衣。冰凉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摸挲着,一下下的拽着那两颗红点。
“不要,不要,不要……,放开我啊……”我死命的推搡着他,可不起什么作用,欧青龙的手滑溜溜的在我身上由一块肌肤抚摸到另一块肌肤。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讨厌Xing爱的一天,有容也好,天也好,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抚摸时只会带给我一阵阵酥麻,为什么我会对欧青龙的手如此的反感。
欧青龙把我翻过身牢牢的压住,一把扯掉我下半身的衣物。
“哪,你乖乖的,等一下才不会很疼,否则叔叔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弄伤你的,毕竟我也忍了很久了。”他的话虽然说的轻柔,可听在耳里却令我汗毛倒竖。'自由自在'
欧青龙以骑坐在我身上的姿势,在我下半身的入口处涂抹着什么,粗大的指关节在我体内进进出出的翻搅着,一点点的扩张那里的容量。
被粗大指甲刮搔着的内壁和被强行扩大的洞口,都叫嚣着疼痛。但痛还不是问题,最主要的还是那贯穿全身的厌恶感。于是我吐了,空空的肚子吐出来大量的酸液,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而欧青龙像没注意到一般,专注的玩弄着我的下半身。
还有什么人能比此刻的我更凄惨么,上半身浸在酸臭的胃液中,而屁股被男人粗大的荫茎抽插着,自己的那里居然还因为前列腺受到压迫也勃起了,一抖一抖的滴出晶亮的前列腺液。
终于像狗一样操着我的男人累了,挤压着我的臀部,在我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欧青龙将我翻了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我的荫茎,格格的笑着说:“你这里好像不怎么管用了,是不是?我看你和你小女朋友Zuo爱的时候都是用手指才令她满足的啊。”
我没力气理他,虽然他的手令我恶心,可我疲累的除了睡觉什么也不想做,就由着他去吧。
“叔叔想看小文秋She精啊。”欧青龙用手持续的摆弄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入睡。我也想射好早早交差,省得他不放过我,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刺激前列腺都没办法让我摆脱厌恶感而射出来,这种普通的手Yin又怎么能行。
但我忘了,长时间被玩弄的性器的另一种功能。像是感染了一般,我的尿道里开始发痒,一股排泄感涌了上来。我推开欧青龙的手,试图站起来。
“小文秋要去哪?”他不肯轻易的松开手。
“洗手间。”
表明了我是要到洗手间小解后,欧青龙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舔了舔嘴唇道:“就在这儿尿吧,就在这儿尿吧,看不到你She精,看看别的也好啊!”
他疯了么,我咬住嘴唇,拼命推开他缠住我的手,可再怎么挣扎,还是没能逃开他的钳制。
欧青龙的手逗弄着我,嘴里吹着“嘘,嘘”的声音,时间一长我就察觉到一股热液沿着大腿流了出来。
在这个男人手里我丧失了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而现在连最后一点做为人的尊严都被剥夺了。再也受不住的,我俯在枕头上大哭了出来。
肢解5
两 个 结 局 , 两 个 开 始
那个夏天过的很慢,每天除了吸毒就是睡觉,真的是无聊到极点了。其实吸毒并不像人们想象中那么可怕,什么沾上了就一定会死。死的那些人都是因为毒品使用过量,或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药,当然也有的是由于针筒上的HIV病毒。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欧青龙每天提供我一定份量,一定纯度的海洛因,所以也不存在吸食过量的隐患。硬要说缺点的话,那么就是经常性的无力和眩晕吧,不过说起来这也是为什么吸毒的人经常因事故死亡的原因。
有时我在想我是不是就这样一直自甘堕落下去,吃了睡,睡了吃,最后在被人玩腻了之后随手扔在街上,饿死,冻死,因毒品发作而被折磨死。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我的神智多多少少退化了些,这些事情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就被忘到了脑后。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在住进欧青龙家里半个多月后,我才意识到为什么家里面的人都没有找我。就算不知道我被关在什么地方,起码天也应该能估计到是谁捉走了我吧。
“我有个事问你。”趁着欧青龙在我身上发泄完精力还没入睡的前一秒,我赶忙开口:“我家里有没有人找过我?”
“想听实话吗?”他啃着我的肩膀,把我紧紧的箍在怀里。对他这样的举动我已经习惯了,而且即使挣扎也是白费力气。
'自由自在'
“你说吧。”
“有,但用的是最消极的办法。他们没有报警──虽然报警也没什么用,只是私下里在各处随便找了找。你家里对这件事唯一热心的人,可就数我那个宝贝儿子和你的那个宝贝弟弟了。”欧青龙说话的时灼热的鼻息如野兽般一直喷到我身上,弄得我很不舒服。
虽然知道父母对我伤透了心,也明白这是我自做自受,但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难受。
“既然他们都没找我,我想出去逛逛,行不行?”被人圈养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我虽也是个好静的人,可二十来天没能出屋也实在把我闷坏了。
欧青龙想了会儿,道:“行,明天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去酒店里。”
说心里话,欧青龙对我很好,除了把我关起来,强迫我和他Zuo爱外,他事事都顺着我。说是强迫Zuo爱,但也算不上是强暴,第一是我并不怎么反抗;第二就是他一般都会在我刚吸过毒后,飘飘然的那段时间里抱我,为了自己的欲望我也会配合他少许,但心里始终摆脱不了对他的厌恶。我问过欧青龙,为什么要抱我,他说他也不明白,只是一心的想要得我,对我有着一股强烈的执着,从他第一眼看到小小的我时就有了这种想法。只是现在时机成熟了,才真正的付诸行动。
第二天晚上欧青龙逼我穿上了一身暴露的皮质衣裤,金属的链子在身上到处垂挂着,才带一起到了他说的酒店,也就是我常和有容去的那家,只是入口不同。宽敞的地下空间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高高架起的支架上有几个几近裸体的女郎跳着艳舞,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颜色各异的试管,以迷醉的表情喝着里边的东西,口哨声此起彼伏。
欧青龙紧握住我的手在人挤人的人堆里走了一圈回到了他的特别工作室。
“被吃了不少豆腐嘛,嗯?”欧青龙很开心似的看着我把已经被扯开的上衣穿好,笑着说道:“你这身打扮在这里走动的话就会这样,不小心还可能被拖去厕所里面被强暴喔。这里每天晚上都会碰到这种事的,不过我们并不干预。”
“也就是说我如果想以这个穿着逃跑是不可能的?”
“BINGO!你也看出来了吧,这里一大半的人都是瘾君子哪。”
欧青龙打了下响指,门外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人。个子很高,比178公分的我还要高出一头左右,但并不瘦,一身的肌肉完美而结实,但并不像史泰龙或阿诺那种鼓鼓厚重的肉块,而是类似于NBA篮球运动员那样便于敏捷活动的纤细型。“什么事?”他的声音很低沈很弱,不仔细听是听不清的。
“你带他出去,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不许走出大门。”欧青龙指了指我对他道。
“是。”低沈的应了一声,他拉起我的胳臂迈步走了出去。
“你带我去哪?”我的手臂被他拉的生疼,急急的拍掉了他的手。
“你想去哪就去哪,只要不出大门。”像机器人重复主人命令一样,他把欧青龙的话又说了一遍。
“那里也行?”我指了指前边喧闹扭动的人群,“可欧青龙说我这样出去会被人****的。”我又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其实我对外边吵闹的不得了的盛会毫无兴趣,反而是眼前这个像块木头似的竹竿比较对我的口味。
“有我在你旁边他们就不敢动手。”
果然是木头,说话时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就去吧。”说着贴在他身边找到点安全感。“你叫什么?”
他张了张嘴,像在说什么为难的事,从唇缝间挤出了几个字。
可我没听清,又逼着他说了一遍,结果下一秒我笑倒在地上。“席艳秋”好听是好听,可他一个一百九十多公分的大男人叫这个名字……,想着我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冒出一团团火花,如果我不是欧青龙托给他的人,他可能早把我一拳打飞了。
'自由自在'
大力的把我从地板上拖起来,拎着我后脖子的手一直把我提到我他的视线等高,在近在咫尺的距离里,他阴森森的对我说:“你可以叫我Frank。”
看到我用力的点头,他的嘴角扯动了下,像是在笑,可这个人实在是太阴沈了,不像是会笑的人,我只好当没看见。
Frank是个好人,话虽不多,但总是体谅到我的情绪。而且只要不拿他的名字来开玩笑,不管怎么捉弄他,基本上也是不会生气的。
之后的几个晚上,我都会跑去找他。酒店里的工作很多,Frank要处理的事情也很杂,跟着他东跑西颠,也看了不少他们的冷酷和不择手段。
这都是闲话,不必多提。
欧青龙放我稍稍自由的第六天,我仍跟着Frank在PLAMN(酒店的名字)里闲晃。在一曲强劲的摇滚曲结束时,入口处传来一片口哨声和嘘声。
带着我分开人群,Frank走到那群骚动的人里,只冷冷的一眼扫过,周围的空气便凝结安静了下来。引起这场骚乱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笔挺的西装和洋服上满是皱折,眉宇间写满了忧虑,嘴唇也干裂的出了血,原本就惊慌的眼,在看到Frank时发出求救的信号。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PLAMN的客人,硬要说也只能认为是某个客人的父母。
“有什么事吗?”Frank将两人引到走廊,问道。
“我们想找一个叫卓文秋的人,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找一下?”
找我?!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两个人!自己的父母都不想找的人,又有谁会跑到这儿来找?
Frank迟疑了下,刚要继续问,那个穿着洋装的女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求求你,先生,求求你,这是我们女儿最后的愿望了,求求你了……”女人跪着前行了几步,死死的抱住Frank的腿,俯在他的脚上痛哭。
女儿?!最后的愿望?!难道是……,我紧张的回味这两句话,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可能会……?死死的攥紧拳头,使劲的抠了抠手心,直到觉了疼才回过神来。
女人已经被她的丈夫扶了起来,仍呜咽的哭着,男人求着Frank什么,Frank也只是摇头。
有容,他们提到了有容,真的是有容。
“有容,有容怎么了,怎么了?”干涩尖锐的嗓音,是我自己的声音吗?
“你就是卓文秋?”男人将头转向了我。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那个女人冲向我,摇晃着我的身子,哭泣似的尖叫:“有容要死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有容要死了……”下意识的重复着她的话,脑子里混乱成一团糨糊,怎么也反应不过来。
混沌中看到自己被人撕扯争夺着,男人和Frank的力气都好大,彼此不肯多让一步。我看向那女人,她眼里不再盈满泪水,清晰的恨意和绝望也把充血的眼睛描绘的美丽,明亮。
像看着电影里的慢动作镜头一样,她缓缓的从地上捡起被扔在一旁的小提包,轻柔的打开上边的纽扣,从里边抽出一把弯翘的尖刀,她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柔美,一气呵成。
'自由自在'
Frank在耳边嘶吼的叫人,可也已经晚了。终于有人能从这痛苦的尘世中将我解救,我很高兴能和有容一起走。
尖刀最先通过了腹部不算多的两块肌肉,接着是脏器,冰凉的触感很不错,很舒服。向女人微笑的鼓励她再插的深些,刀刃上的锯齿紧紧勾住我的肉,有点疼,但身体里向外汩汩冒出的血让我觉得很松懒。抬起沉重的手臂覆上了女人的双手,向身体里又推了推,刀尖可能触到了我的后背心,阻力大的再也推不动了。
我的手还握在刀柄上,女人的手却放了开,痛苦的尖叫着。
开合的嘴唇里吐出此刻最想说的话:“妈……妈……”
地上的血积成了一个小血泊,我躺在里边,暖暖的,就像回到了生命最初开始的母亲肚子里的羊水中,妈妈的手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我。有人从地上抬起了我,可是好疼,刀具插在肚子中摇晃着,一点点的扩大它咬啮的范围。
“我……我……就要死了吗?妈……妈?”我向哭泣尖叫的女人伸出手,发出最后一声呻吟。
~~~~~~~~~~~~~~~~~
从鬼门关将我带出来花了医生们七天的时间,而当我真正恢复意识已经是一个多月后,新学期开学前了。
醒来时病房内空空的没一个人,床头摆着两束鲜花和一个水果篮,还有一块很熟悉的手表。我将它拿起来,翻到背面看了看上边刻的字“天天快乐”。
“醒了?”
回过头,天正站在那,微笑的看向我,可眼角里却滴下一滴泪花。
“你多大了,还哭!”说着,我的眼里也掉下了一颗泪珠。
我们互相看着,时间倒流回最初相识的那一天,天真的童言仍在耳边回荡。
“你是猫变的妖精吗?”
“那你呢,是不是树林里的精灵?”
“在想什么?”天走至床边,大手抚上我的脸。
“你是猫变的妖精吗?”我看进那对琥珀色猫儿一样的眼睛问道。
接着,天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开心,眯起眼问我:“那你呢,是不是树林里的精灵?”
覆上他的手,将脸埋了进去,天的气味让我好安心。
天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手,避开我疑惑的问询的眼神,道:“你看我高兴的都忘了你刚刚醒过来,应该把医生叫来的。”
是啊,我都忘了……,这个渐渐长成男人的大男孩在不久前还告诉我他对我的爱呢,他再也不是童年时的他,而我再也不是童年时的我了。
我苦涩的笑笑,把所有想说的话含在嘴里。他选择隐藏心里的伤痛,难道我还要再将它挖出来不成?
短短的几个月,我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在迷迷糊糊的昏睡里也将这些想了又想,但不管怎么样,我必须振作起来一个人走完余下的人生。
医生来了,问了几个寻常的问题,又走了。
天就那样退到角落里,一言不发,我将头转向窗外,却仍能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
“你把毒戒掉吧。”天低沈的声音传到我耳里。
“不戒。”我知道他是关心我,但我有自己的打算。
“为什么?你会害死自己的知不知道?这次的刀伤如果只是普通人,根本就不是致命伤,但你却因为毒瘾发作,扩大了伤口,整整七天才脱离危险,你知不知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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