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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与花(1-4部)+番外 by兰舟容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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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飘荡在空气中。
背对我的男子将一束鲜花放在洁白的墓碑上。清晨的阳光照得他完美的轮廓奕奕发光。
好熟悉的背影哪,他是谁?好像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啊。我努力地想,想得头都快要破了。
“为了救人而死吗?我兰宇翔的妹妹,怎么会为了这样的理由死去?秦灞啊。。。。。”男子自语的声音很平静,不知为何我却听出他压抑着的悲伤和怒火,“既然是宇化的意愿,我不会让你死,可是我会让你永远活在忏悔之中,不得安息。。。。。”
我完全相信他的能力,而不禁有些同情那个被他报复的人。不过比起眼前的人,那个人就不再是我所关心的重点了,--但愿你的牺牲能够平息他的怒火,让他灼伤的心重新飞扬。。。。。
我全心全意地祈祷着。自私?当然。如果说眼前的人对我重要有一座山那么多,那个秦灞的分量就是一根鸿毛。
“羽化?”男子蓦然回首,露出一张熟悉的秀丽的脸,失去镇定地望向虚空某点,“羽化,是你吗?”
“羽化,哥哥在这里,不要怕,出来啊!”
我有些丢脸地按住脸颊,真是烂透的诱骗技巧啊,这种对我五岁之后就没有用了,所以哥哥一向都用威胁利诱的啊。
耶耶,想起来了,这个人,不就是我的哥哥吗?
明明知道对方看不见我,我却还是恐慌起来!
不,不可以!我怎么能让哥哥看到我这副样子啊!哥哥会伤心的,而且,好丢脸!
“。。。”谁在轻轻地摇晃我。
我翻了个身。
“嗯,哥哥。。。。”
“无名,无名,你怎么了?”
我不叫无名!
啊,脸上一凉,我忽然清醒过来。
张开眼睛,爱弥弯腰看着我,一双眼睛明亮如星子,旁边放着清水和布巾。恶作剧的纤细手指大咧咧地水滴滴。
“虽然达斯师父放了你半天伤假,也要早点起来吃早点才行啊。”随即一脸好奇:
“做恶梦了吗?你刚刚的表情好奇怪。”
我侧头地靠在床头,心中倦倦懒懒却有有温水般的愉悦流动,回想却已经想不起梦到了什么,只微微一笑,柔声道:“不是,是个好梦。”
轻轻地微笑着,忽然却又辛酸得想落泪。有什么怀念的东西刚刚离我而去。
只有静静地睁大眼睛,无论是女生的兰羽化还是男生的无名,都不允许我轻易落泪。
手指上传来温润的感觉,我转头看去,却被一双温润的唇抬起堵住。尖尖细细的牙齿含着我的下唇,磨蹭轻吸,舌尖扣开我的牙关,向内顶去。
“唔~~~”我轻轻地摆着头想要拒绝,却被对方更加热情地深吻。
呼呼~~~喘不过气来了!
好容易睁开眼睛,却撞入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我一阵尴尬,轻轻地转过头去。
“不要再露出那种表情了。”爱弥扳回我的脸,认真地要求道。不要再露出那种好像快要消失的表情,为什么你这样强悍的人也会露出那种神情呢,让人好想。。。。作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好的。”我抬眼,漫应。
虽然不晓得爱弥说得那种表情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还是应允。因为爱弥最近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甚至敢于要求我,我自然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
“现在你可以放我起来了吗?”虽说大清早躺在床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身上压了一个人显然不在此列。我不自在地要求爱弥。
“呵呵。”爱弥贼贼地笑了起来,说不出的魅惑俏皮,“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吗?”
我倒抽一口冷气。爱弥的手竟然灵活地往我的下身探去。
我尴尬得像是被火烧。
由女生变成男生,虽然自小教育出的沉着心性和坚忍特质可以让我保持冷静,更因生存的压力而没有时间为这种事情闹别扭。但是洗澡换衣的时候,面对男性的性征,怎么可能若无其事?
而爱弥所说的这件事,更是所有尴尬之最,少年身体的晨勃。向来我都是用自制力或者冷水解决,可是这次。。。。。
我还没有吃惊完,那只可怕的手已经碰触到了我的下身,我不能忍受地敏感一颤。
爱弥低低地笑了一声,双手握住我的下体逗弄起来。
“啊~~”我惊叫一声,身体猛地弹起,然后又因为腰间的酥麻而跌落下去,“别这样,爱弥。。。。嗯!。。。”
我辛苦地喘气,本来要制止爱弥的手不能自制地改抓住床垫。
我没有想过男性的身体在这方面竟然是这样脆弱,只是轻轻的对敏感处的挑逗,就可以不可自制的感到巨大快感。
而更可怕的是,身体对快感本能的追逐。
这方面,女性的身体就比较慢热。
我抬目瞧着爱弥,我对男性身体的陌生,这具身体对快感的难以抵抗,造成了我完完全全的劣势。
“别。。。。。爱弥。。。。。住手。。。。”
爱弥不答话,只是伏下头来,咬开我胸前的单衣,舔上裸露的皮肤,那巨大的刺激使得我不断颤抖。
我的眼角泛出水迹,皮肤染上薄红,下身传来的直接的快感让我不知所措,庞大得让我心生恐惧,我辗转弓起身子,随着爱弥的节奏喘息呻吟。
我苦苦的自制在爱弥伏下身去吞下我的分身的时候,终于崩溃了。
我悲哀地认识到,我在现代所修的关于情欲的课门,在这个异时空已经不再合格。'TEA'
备注:提纲和简介都在第一张帖子上,半路进来的请回头看,再决定看不看下去。
看吗?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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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眨眼已经到了最后一场角斗的前一天预选。
即将进场的角斗士们聚集在入口处,等着铁栅开启。焦急,兴奋,和激动的情绪充斥了空气。
我斜靠在一侧,下意识地弹击着盾牌,观察着即将的对手或者队友,悠然的姿态引人侧目。
唉,这些人活脱脱一副街头帮派大决斗前的阵容嘛,实在熟悉得叫我紧张不起来。
我习惯性地将镇定的口号传下去,距离开始尚有一个钟,这些菜鸟们一直保持紧张,岂不累死?
不过这些人中也不乏高手,静静地站立在人群中,目中无波,杀气无形,却又比我的镇定功夫深了一层。不过那种身经百炼的气势若没有上百场生死斗不可能培养得出来,倒也不必羡慕。
侧头,竟在另一边找到了西区老大的身形,半身铠甲沉浸在阴影里,经过处依然是一堆小弟前呼后拥。看到我的同时,目光稍稍一动,杀气一闪而没,深黑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看来上次险死的经历让他长进不少。
我不由佩服场主的先见之明,昨晚硬招了我们去吃和解酒,使得我们在即将到来的决斗前都不敢轻举妄动,东西区也就相安无事。
想起昨夜不胜酒力,醒来却是在自己床上,不用多想也知道那滑头场主八成差了这人送我回来。既然我的小命至今安好,大约对方也有意暂息干戈了。
我当初想杀他,只是不想惹麻烦;如今既然暂时言和,就也没有了你死我活的必要。
我回以一笑,冲他做个手势,朝外走去。
那人迟疑一下,跟了上来。
眼角余光瞄到他的手下要跟,被他留下了。我不禁略略有些意外。
我率先走着,侧头自然地问道:
“昨夜多谢了。明天的角斗你有把握吗?”
“呃。”他愣了一下,似乎很是意外我居然会用朋友似的口气跟他这个仇敌讲话,随即放松下来,苦笑坦白,“老实说,没什么把握。”
我了然,他身为西区老大,如果因此怯战,只怕地位难保。而照这位仁兄之前的作为,怕是多有落井下石之辈。
我淡笑:“那也难说。不可预料的因素太多。我的苦衷虽然不如你,却也有不能退后的理由。兄可否答应无名,如果我未能得到神之机会,代我照应爱弥?”
想起爱弥闪亮的笑容,想起今晨爱弥追上来的担心,心中一暖,如果时不我予,注定我要在这个时代飞灰烟灭,就当我为他做最后一件事吧。
他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无名我实在看不透你,狠起来杀人无算,却偏偏对这些废物那样照顾。”
我接口调侃道:“你若自废武功,我也照顾你。”
他瞪我一眼:“还有,为了活命可以化身修罗,这会儿却又云淡风轻了,反倒挂住那些。。。。”终于注意到我不善的眼光,连忙妥协道:“好吧,虽然我看不惯那个小废。。。小东西,但我答应你。无名,你的实力令我尊敬。”
“多谢你。你的实力也不差。”
我昂头,吐出一口气,与这位西区老大互看一眼,笑了起来。
看不出这个老大也有可爱的一面,还是只对他认为的强者如此?
一起回转。
我终于放下心来。
昨日赴约前,达斯师父说过的话流过我的心底:“角斗士最危险的是什么?不是正面的对手,而是身后同伴刺来的短剑!你令西区人丢了大脸,能保证他们不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你能保证你没有与他们一起上场的机会?”
哥哥以前也说过:“决不要轻易树敌,一旦树敌,就要保证他永远不会对你造成威胁。”
我既然杀不得他,就得稳住他。
现在我相信至少他们不会在背后给我一剑了。
万事具备,是生是死,看此一搏。
钟声响起,沉重的铁栅扎扎地渐渐升起,露出一望无际的弧形角斗场。
进场的时间到了。
8
我们这方的角斗士入场后,随即摆了一个圆阵。圆阵是防御力最强的阵势,在对方实力不明的情况下不失为好的选择。
我站在最外一层,西区老大站在阵内指挥,另外一个一同受教于达斯师父的角斗士站在与我相对的犄角,这样如果受到攻击而且敌方平均武力比较低的话,我们可以迅速变为以我二人为首的弯月阵,利用两支锐利的尖角快速撕裂厚达两倍的敌阵。
这是数场来我们屡试不爽的阵法,弯月尖角的锐利度十分关键,自然由现场单兵武力最高的也就是我和另外一人担任;西区老大的心计或者狡猾倒是上等,但是个人武力应该不算拔尖,上次伤到我靠的也是偷袭--这么说来,我还从没见过他全力施展的样子。。。。
我忽然有些不安,但随即放弃深思,阵势已成,我无力回天,多想徒乱军心而已。
我游目四顾,四周高高的看台上人山人海,充斥着贵族华丽的身影,像这样重要的比赛平民是无法与贵族相争的,何况,今天整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也在,南面的看台上,聚集了几乎所有的高等贵族,而众人簇拥的中心则是帝王和教皇的仪仗。
存心想看看想象中的胖胖的中年国王还有白胡子教皇是什么样子,高高的围栏却阻挡了视线,从下面看去,上面的人小得出奇,只能看到国王周围一大片银铠的侍卫,教皇身边一堆白色神官袍的海洋。
“镇定!”
打量完毕,却发觉身旁的角斗士们有点焦躁不安,不好的预感传来,我连忙用真力传声。
可是话音刚落,一旁哗然更剧,对面紧闭的铁门终于轰然打开了--上帝啊,那是什么东西?
一声狂暴的嚎叫震得人几乎站立不稳。
一团三人高的庞大火焰狂奔而出,狂风般地向我们这端冲过来。
如果单说体型,我会以为是地球的大象,可是这不可能是动物啊,动物不是都畏惧火的吗?难道是什么新型的战车?
正当我震撼难解的时候,西区老大吓得变了调的声音大叫起来:“是火魔兽!天啊,大家散开!”
我从没听过这位阴沉老大这样张皇失措的声音,不过好在他指挥无误,大家迅速分散成数个小战阵,向四面散开,准备游斗。
照这个声势估计,我们原本的圆阵只怕挡不下这只怪物的一次冲击。
两百米!一百米!紧紧盯着强大得离谱的敌手,没有人能思考为什么我们的对手竟然换成了魔兽!
我们已经可以感到地面的震动!危机迫在眉睫!
肆意发泄着被人类囚禁的不满,奔到约50米的地方,那魔兽一昂头,吐出一串火球。
我不禁呆住,我想过被野兽踩死咬死,却没想过会被魔兽烧死,这是什么?上帝,简直跟现代的火箭炮差不多了!
“你傻了啊?干吗不躲?”
千钧一发之际,我觉得腰间一紧,已经被带着飞出老远,恰好躲开火球的“弹道”。
还没放下我,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咆哮起来,是西区老大?
我撇撇嘴,登时把他气的脸都青了。
然而暗笑的我随即看到了火球肆虐过的惨象,两个人形黑炭伫立在原地,风一吹,先是断做两截,然后才化为飞灰。
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知道怕了?”他说得调侃,语气却低柔而焦虑。拦在我腰间的手臂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我的陡颤吧。
有一瞬间,我的确是想打退堂鼓的,求生的欲望,被惊吓的无措,。。。。可是我。。。微风吹起那念念不忘的面容。。。。我闭眼深深吸气,不能放弃!
我推开身后的怀抱,“它的弱点,火魔兽的弱点是什么?”
“你?!。。。它刀枪不入,照常理推测眼睛该是弱点之一。”
眼睛吗?
我踏前一步。
随着火魔肆虐,偌大的角斗场已经化作一片火海,留下的角斗士已经所剩无几,看台上的鼓噪排山倒海。
不能再等了!
那就--来吧!
纵身避开一串火球,闪避不及的盔甲一侧已经被高温瞬间融结,--我提到最高的速度,一面尽量躲避着横飞的火球,一面成之字形向火魔兽靠近。
在所有人被火魔追赶得四处闪躲的时候,我的身影显得特别显眼。
渐渐,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个不退反进的小角斗士,贵族们兴奋地鼓噪起来,更有贵妇因为那刺激的压力而兴奋得昏倒了。
我心无旁骛地潜行,心神牢牢锁住了那恐怖而强大的敌手!
西区老大留在原地,弹了弹自己的衣服,忽然笑了:“这家伙还真是倔强哎,怎么办?忽然有点不舍得他死了耶!~”
看台上,坐在最尊贵的位子上的人忽然碰了碰他身边的侍卫:“喂,我说安比侍卫长,你决不觉得那个小角斗士的高傲劲儿很眼熟呢?”
“您是说?--”
小心得不敢说出那个禁忌的尊称。
“是啊,”那位尊贵的人脸色暗了下来,如同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芒:那么高贵和完美的人,帝国最古老尊贵的金狮兰家族的继承者,已经丧生了啊。
ps。宇化的面具就要揭开了喔~~~
身体是一定很man很完美的,但是脸蛋呢?大家喜欢什么样的?
宇化原来的样子就够美的了,所以大家要不要试下平凡的脸呢?还是个性的脸?还是更美的脸?汗。。。。
其实我自己不大喜欢倾城妖姬型的小受啦,觉得不像男人。
9
似乎感到了逼近的威胁,火魔兽不安起来。然而其他角斗士意识到了我的意图,也开始配合我,试图吸引火魔兽的注意力。
最后一个转折,我已经逼近到数米之内,火魔兽忽然转过庞大的头颅,张开对我喷出一串火球,同时头一低,向我顶了过来。
一连串动作迅捷无比毫不犹豫,向来这家伙也注意了我许久。
其他的角斗士都惊呼起来。
却不知道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因为我早在行进中已经观察到,它每次在喷出火球之后都有一个短暂的回气时间,我要利用的就是这个机会!
好极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紧紧注视着火球的运动轨迹,身形高高跃起,炽热的高温自我脚下滑过,我翻身落于火魔兽的背上。铁剑已经深深插于火魔兽的独目之中。
负痛的火魔兽发狂地喷射着火焰,上窜下跳,险些被甩脱的我,索性将师父所传授的剑法粘字诀用在足下,居然也站得稳稳当当。
一时间,只见三人高的魔兽浑身喷火,满场肆虐,背上的小人儿却双脚分立,稳稳当当的站在魔兽背上,蔚为奇观,一时间把贵族们看的目瞪口呆,后喝彩的喝彩,喷茶的喷茶。
倒是西区老大躲在角落笑得肚疼。
本想把火魔兽生生耗到力竭,却发觉乱射的火球片刻又伤了数人,这庞然大物真是不可小视。其实就算貌似安稳如我,也被它浑身散发的高热烫的快要熟了,若不是用师父教的内力护住身体,早就窒息而死。
顾不得脚下烫热,我移动向魔兽的颈部,探手抓住那赤色的独角,不理坚硬的皮手套吱吱作响,将内力一股脑灌了进去,尽情破坏!
先前我观察到每当火魔兽喷火之前,这支独角都会泛红一次,想必这独角是它聚力的部位,如果破坏了独角使得它无法喷火,那这只火魔兽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可是,为什么这里面的能量这么庞大啊?
我叫苦不迭,左腕上的手环忽地崩坏了一个,庞大的真力一拥而入,我胸前一闷,不由自主地吐了口血出来。落在火焰中,哧地化作水汽。
“你疯了?”
熟悉的吼声。西区老大一把扯下我,庞大的真力冲撞将我们高高抛飞,好在这家伙倒挺够义气地当了我的肉垫子。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我猜测他受了点小伤,毕竟那股力量爆炸太过强大,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大胆徒手搏虎的他难免受点波及。
我回瞪他:“你武功这么好,干吗不去杀魔兽,偏偏让我武功不好脑子不怎样的人去拼死拼活?”
“呵呵,我武功不好啊,只是轻功还行啊,上去只有送死的分。”
我笑眯眯,跟我比滑头?:“那我现在就有一个非常适合你的任务,请你把它引到那里去。”我点点这火魔兽出来的铁门,然后拿出我被烧成一块的盔甲给他看,我勾起嘴角:“你知道怎么做吧?”
他随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然后再看看火魔兽和我手中盔甲,眼中忽然现出惊讶和一丝不情愿的佩服:“看不出你这么狠。”
我淡淡地笑:“你死我活罢了。”
我不是不想出这个风头,只是现在内力紊乱不堪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另一方面我也对我左腕上的手环产生了好奇,本来以为只是无名自己的饰物,没太在意,现在才发觉这既有可能是压制无名力量的封印。
试着退下它们,果然发现完全无法拔掉,即使我使用了足以碎石断金的二成力量;刚刚若不是生死之极的能量碰撞,那个手环也是不会碎掉的吧。以此类推,这个无名以前的力量有多强,简直不知道是多么可怖的程度!
想到无名的来历不明,不由越发神秘,到底无名以前是什么人呢?
惊天动地的彩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抬眼向角斗场上望去,果然那头冒火的魔兽已经陷在铁门里面,进退不得,负责引诱的西区老大功成身退躺在一边哼哼,其他劫后余生的角斗士们则是在痛打落水魔兽。
其实计划很简单,因为火魔兽喷出的火既然可以融化金属,那么只要引诱它向着铁门喷火,并冲向铁门--这一连串恰好是火魔兽的招牌动作,这样,铁门在火魔兽穿过之后急速冷却,就可以将火魔兽困在铁门之间,动弹不得,任人宰割了。
火魔兽皮坚肉厚是真,却不是真的刀枪不入,眨眼间被砍了上百下也吃不消,眼看血如泉涌,怒吼震天,即将毙命。
我心中有些不忍,但是看到地上残留的焦黑尸体,便不做声。
在上上下下的打气声中,火魔兽咽下最后一口气,登时欢声雷动,我搀起赖在我身上的西区老大,跟着一路做出胜利者姿态的角斗士们一起向外走去。
“无敌!无敌!”“赫!赫!”
这一瞬间,贵族和角斗士的界限似乎模糊了,在这种兴高采烈的气氛中,看着伤痕累累的众人,我也不由笑了起来,总算保住命了,不好吗?
这时,背后的一声震天狂吼定住了我们的脚步!
火魔兽!
备注:提纲和简介都在第一张帖子上,半路进来的请回头看,再决定看不看下去。
另外,再加一条,我是写得随心所欲,耽美也罢,玄幻也罢;所以,我希望看的人也跟着我走,洗干净以前对玄幻耽美的印象,全盘接受我的设定,不然,看得痛苦我是不会管的,而那些走到岔路的小孩我也是不会管的哟!
欢迎补充建议,不欢迎说教,不要试图改变这片的风格,因为那不可能,除非我罢手不写了。
看吗?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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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只见先前火魔兽的尸体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另外一只火魔兽。
这只火魔兽低下头颈磨蹭着爱侣的尸体,一边哀鸣着一边企图把它拱得站起来。--结果当然是不成功。
这只聪明的火魔兽终于放弃了无用的努力,它仰天悲啸一声,哀怒而狠毒的独目很快盯上了我们这群明显的目标。
我们立刻了解了被蛇盯上的青蛙的感受。
劫后余生的人员不足三成,而且全是伤疲兵,三大战力中西区老大已经躺倒,我的真力几乎消耗光了,剩下那个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这样的阵容,只怕逃命都成问题,大概给喷上两次火球就可以消灭光光吧。
最要命的,还是士气的挫折。
从地狱到天堂,然后再跌回地狱的滋味可不好受。
沮丧,绝望的负面情绪从后面传来,有人已经听天由命地跌跪在地上,有人的兵器已经再也握不住。
有一点希望我就不会放弃,但是面对此情此景我也不由冷汗直冒。
真好彩!那魔兽显然是一对儿的,我们杀了一个,另外一个为了复仇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这可不合规矩!我遥望对面,铁栅已经再度关上,到底是谁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没有回头查看大家的情况,只是拔出铁剑,冷冷道:“这是对方的阴谋!不想死,想报仇的,都给我站起来!”
“阴谋?妈的##%¥!”
或者是在我身上看到生机,或者被高涨的复仇欲驱使,大家骂骂咧咧地,虽然虚弱,却都站了起来,拔出了武器。
嗯,现在至少不会躺在原地一网打尽了。
我淡淡一笑,冷声道:“西区,左后方五十米,东区,右后方五十米,你,掩护我。”
东区率先听命,西区怀疑地看了我一眼,也带着他们老大退后,我指出的那位--算是我的师弟吧,留在右侧十米处看护我,现场独留我正面对着魔兽冲击。
其他的人,留在这里也是送死,还有余力的只有我跟师弟,不过也只有一击之力,一击过后,要么生还,要么全死。
火魔兽的弱点么,我们已经没有实力再像先前那边如法炮制。。。。至今,只好做一场生死赌了!
一百米,五十米,我大叫一声:“准备!”
一个身影自侧面冲出,划出一道弧线,自魔兽上方飞过,认出那种杀害自己伴侣的特有气息,火魔兽愤怒地尖啸一声,跃起扑食飞舞的人影。长长的颈下终于露了出来。
抓住刹那间的机会,我身剑合一,冲着那颈下的方寸刺了过去!
长风呼啸,剑尖披开空气!
螺旋状的气劲一拥而入,疯狂地破坏着火魔兽的内部组织!
火魔兽痛得狂嘶一声,不顾插入体内的铁剑,携着庞大的冲力向我撞来!
一击得手,正要闪开的我忽然觉得胸口有剧痛蔓延开来,真气一滞,刹那间已经被赶上。
这是怎么回事?是师父说的--毒吗?
如山撞击的那刹,我眼前忽然闪过爱弥的脸,那三个男孩的脸,西区老大的脸。。。。。
无论是谁,我都。。。。
我的心思一片空白。
11
我飞出百米远,然后重重地嵌入巨石墙壁。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因为我明明看到我被火焰扫中,我却发现我还活着,因为地狱般的疼痛。
我吐出一口淤血,浑身的骨头好像都已经断了,可是那剧烈的痛感却依然让我无法忽视面部传来的奇特感觉。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剥离,仿佛有什么盘踞在我血液里面的东西在被慢慢抽取!那种怪异而赤裸裸的感觉让我惊讶。
插在旁边的铁剑烫地出奇。
我迟疑着缓缓抬手。
试过无数次也无法取下的面具,被我的手指轻轻一碰,就变成了飞灰。
我的容颜终于暴露在空气中,不见天日的娇嫩皮肤上,微冷的气息流动是如此鲜明。
我听到火魔兽悲凉濒死的咆哮,也听到众人忽然间反常的寂静,但我很快被剧痛夺取意志。
“啊--”我长啸。
仿佛压制的封印被忽然拔除,我感到我的全身都仿佛在被毫无顾忌地分解组合,每一个组织都酸麻张痛,剧烈扭曲,狂暴的力量席卷我的全身。这种折磨下,头皮上的剧痛就像搔痒痒。
或许只是一眨眼,或许是天长地久那样漫长,当我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首先察觉我的内力增加到一个骇人的程度,并且变成了陌生的属性,我诧异地张开眼睛,随即被自己吓了一跳。
不知何时,我居然飘浮在半空中,疯长到足踝的长发拂着我赤裸的手臂,长发如墨,手臂如玉,强健有力而绝美的弧度看的我自己都心里一跳。
我连忙低头,发觉全身的衣服铠甲都已经不知去向,好在全身笼罩的浓郁白光让别人难以发现我的窘状---
现场一片死寂。
我维持面无表情,却不由暗暗盘算如果闹到当众裸奔,我自杀的几率有多大!
目光瞄到那些呆若木鸡的贵族,我恶向胆边生:干吗要我自杀,只要破坏了他们的接收器也是一样的嘛。我自觉我现在的实力足以制作成千个瞎子贵族。
或许是我不善的目光令他们感到危机,终于有人回醒过来,然后狂热地大叫起来:“。。。阁下!”
激动得变声的快速语流让我错过了大部分的信息。什么什么阁下?
我忍住掏耳朵的冲动,却忍不住张大眼睛!
如果说一个贵族发疯还可以说是意外,如果全体贵族发疯那是什么状况,贵族们纷纷涌向栏杆,兴奋或惊惧的叫喊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的话;更离谱的是,我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珠光宝气的人影从皇帝宝座上冲下来,趴在栏杆上喊着什么就往下跳,当然很快被银铠侍卫挡住不见,--我想那大概不是皇帝;我还看到众多神官袍的中央,唯一坐着的手里拿着华丽魔杖的年纪不大的人目光呆滞,嘴巴长成O型,我想那也不是以冷静睿智出名的教皇。
一片声浪中,我听得最多的只有两个字,上帝啊,和“阁下”。
--古代贵族果然很神经质和难以理解。
我皱皱眉头,开始烦恼要如何安全落地,但是我发现我很快不需要考虑了,因为又一阵麻痛从胸口袭来,我神智一昏,力气消散,干脆地直接掉了下去。
我感到呼呼的下坠的风声,听得贵族们齐声合奏的惊呼,我想我这次完蛋了。 '秋'
12
金盾帝国。
从第一代开国的天照大帝到现在的天盛帝,帝国已经传承了超过六百年,而且看起来还会无止尽地传承下去。
而经过六百年的衍生,金盾帝国的贵族纹章已经相当复杂,甚至专门为此衍伸出一门纹章学来,但是作为帝国最古老尊贵的金狮兰家族,它的族徽却是出乎意料地独一无二地简洁。没有任何一任帝王可以在那块简洁辉煌的纹章上添上哪怕任何一笔。
因为金狮兰是自天照大帝时代,便获得了特别的准许独立于皇家之外,原因是它为皇族所作的一切已经远远超过语言文字可以描述。
所以,尽管金狮兰家族出了无数任皇后,它的纹章上却不曾加上任何一个美人鱼的图样;尽管金狮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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