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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万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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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笑容完全没有减退，“符先生，正因为我非常感激您对我的照顾，所以才要向您推荐这款新型牙刷。这种牙刷是才研发出来的新产品，刚刚通过国际医学委员会鉴定，还没有开始大量生产。像符先生这样长相英俊又有经济能力的社会精英，如果不注重牙齿的健康，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美意。符先生，您不相信的话，就先拿一支去用，用过之后您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嘛。”
符远铭有种被打败的无力感，“好了好了，先拿两支来用吧。多少钱？”
金钱万岁 正文 第一章
章节字数：1187 更新时间：08…09…16 17：41
“笃笃笃，笃笃笃。”
听到这个不如他的心愿而如他的预料般来临的，非常有礼貌的敲门声，符远铭的脸上浮现出既愤怒又无奈的神色，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决心对那个声音听而不闻。
敲门声仍然很有礼貌也很有耐心地持续着，大约两分钟过后，符远铭终于绝望地放弃抵抗。他气冲冲地走向门口，伸手拉开门，一张灿烂的笑脸出现在面前，“符先生，这次我想向您推荐一种新型的牙刷，它具有一支线条优雅的曲柄，能让您持柄的手有舒适的感觉，刷毛更由牙齿学专家和研发人员共同进行改良，每束毛刷的尖端都呈波浪起伏，与以前的圆形顶端相比……”
符远铭丝毫不为笑容所动，板着脸打断了笑得像朵喇叭花似的男孩继续往下介绍新型牙刷，“自从我住进来之后，你每天都要来推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已经够照顾你的生意了，你能不能也照顾一下我的情绪？”
男孩的笑容完全没有减退，“符先生，正因为我非常感激您对我的照顾，所以才要向您推荐这款新型牙刷。这种牙刷是才研发出来的新产品，刚刚通过国际医学委员会鉴定，还没有开始大量生产。像符先生这样长相英俊又有经济能力的社会精英，如果不注重牙齿的健康，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美意。符先生，您不相信的话，就先拿一支去用，用过之后您就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嘛。”
符远铭有种被打败的无力感，“好了好了，先拿两支来用吧。多少钱？”
“符先生，您还是先拿一支试用吧，用过了觉得好再付钱不迟……”
“多少钱？”身为跨国集团NASCA的首席执行官，对符远铭来说，时间和精力远比金钱来得重要，他可不想总是把两支牙刷的事挂在心上。
“因为目前还没有正式量产，所以价钱和一般牙刷不一样，原价三十元一文，我给您打八折，加上营业税，两支一共是……”男孩并没有用计算器，稍微心算了一下，报出一个数字，“十五元四角．符先生是老主顾，零头就算了，收您十五元整。”他讨好地朝符远铭微笑。
符远铭一声不响地从口袋中拿了张百元钞交给男孩，找钱的过程中那个男孩的眼睛一直往对街看，明显的心不在焉。越过男孩的头顶，可以看到路旁一个性感美女正弯着腰检查轮胎，红色紧身短裙把身体绷得曲线毕露，足以勾引任何男人的目光。
银货两清，男孩把地上装满奇奇怪怪小东西的大旅行袋背上肩头，符远铭敢打赌，明天这个男孩又会来敲门，又从那个袋子里拿出什么东西来敲他一笔，沉重的袋子压得他纤瘦的身体一偏，随即稳住，急急忙忙地往对街跑去，跟那个红衣女郎搭上了话。
美女永远有不必凡事亲力亲为的权利，现在修轮胎的换成那个男孩，红衣女郎姿态妩媚地靠在车旁，对着门边的符远铭频频放电，但还不到能让对美女司空见惯的符远铭动心的地步。他本来就是因为女祸才逃出来的，而且尚未完全回复，这些让他心有余悸的媚眼只能加快他关门的速度。
金钱万岁 正文 第二章
章节字数：6256 更新时间：08…09…16 17：42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符远铭把还丢在茶几上的两支牙刷从记忆中抹去，重新坐在笔记型电脑前，开始浏览各层主管交上来的报告和提案，顺带由网路电话接通某人的手机，“肯·迈尔斯？”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肯听来一惯轻浮的声音，“嗨，亲爱的符，亲爱的执行官，有什么意见？”
从笔记型电脑传出微弱的敲打键盘的声音，“怎么啦，今天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再这样持续受骚扰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喂，符，别这样！你不过住半个月就走，那可是我的老窝啊，你叫我要怎么面对我亲爱的邻居？再说，就算你是NASCA的首席执行官，也别指望警察会为了帮你赶走推销员在屋外二十四小时站岗。”
“在我家那里就可以。”
“符，你太不懂享受人生了。人人都听你的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那里的警察不理人的态度。”
“……对你的品味我不敢恭维。”
“好啦，符，财务报告给你传过去了，名单还要等一阵子，到时我通知你吧。”
“谢谢，肯。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做为男人，什么情况会使你掉头就跑再也不回来？”
“女朋友说她怀孕了。”
“……还有没有？”
“女朋友说她想结婚。”
“有没有和女人无关的？”
“嗯……我喜欢调戏别人，可是不喜欢被别人动手动脚，特别是如果对方是男性的话。动手动脚的同性恋最讨厌。”
“这条还算有参考价值。我会给你带一瓶葡萄酒以示答谢的。”
“啊！我喜欢葡萄酒！是波尔多地区出品的陈年老酒吗？”
“是在超市中随处可见十美元一瓶的那种。”符远铭干脆地切断了通信。
虽然这个时代同性恋已经完全合法，可以公开结婚，也不会有人对同性恋投以异样的眼光，但不等于说人人都能认同与同性恋爱。很多人讨厌它，就像某些人天生就讨厌洋葱或芹菜。
那个男孩看起来挺会欣赏美女的，或许他会像肯一样讨厌被男人动手动脚呢。
他迅速地下了决定，明天试试这一招——动手动脚的同性恋，嘿！
没有时间细想生活琐事的符远铭首席执行官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把自己正在休假中这回事也抛到脑后，开始沉浸在连篇累牍的数据中。
第二天的敲门声响起时，符远铭及时把昨天那个想法从脑海里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中挖了出来。开门之前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尽量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门外的果然还是那个喇叭花一样的笑容，“符先生，这次我想向您……”
符远铭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买你那个旅行包里的东西，”他按着想像中的色鬼形象邪恶地笑一笑，“我想买的是————你。”
喇叭花消逝了，男孩的双眼因为惊异而瞪得大大的，滔滔不绝的嘴也是。符远铭不由得笑在心里，他幸灾乐祸地进一步采取行动，轻佻地用手指抬起了男孩的下巴，要是给他的下属看见的话，他这首席执行官英明决断的形象可就毁了。“怎么样？来乐一乐吧。”他模仿着电视上常见的九流小瘪三的口气，同时在自己心底里为这种非常没品的语气——感到丢脸。
男孩回过神来，又笑开了，“好的，符先生。”他不客气地推开被意料外的回答打击到呆掉的符远铭，进人屋内，小心翼翼地把大旅行袋放在一旁，“那么，现在，符先生，我想我们还是先谈好价码比较好。”
一屁股坐在价值二万五千美元的沙发上，男孩侃侃而谈，“我虽然从来没做过，不过行情还是了解的，我有不少朋友都做这行，我知道我的长相不算特别好，不过怎么也能算中等偏上，而且我又是第一次！第一次的价格可不便宜喔！”
他以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老手姿态朝符远铭晃了晃手指，见符远铭完全没反应，索性直接过去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千美元，怎么样？”他不安地窥探着符远铭的表情，做好讨价还价的准备。
符远铭再一次痛切地体会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有多大。他希望这个男孩听到他的话就落荒而逃永不再来，结果男孩却笑着说“好”……现在他要怎么把这个吊在他胳膊上的家伙弄走？平常对付女人那一套在这个场合派不上用场，符远铭硬着头皮说，“……太贵了。”
“可是我是第一次喔！我连跟女人都没做过！现在你还能找到几个十九岁、前后都还是处男的人？”咬一咬牙，男孩红着脸把事实喊了出来。无聊的自尊心是不会影响到男孩充分发挥他推销员的才能的，“再说，符先生，做这种事，安全干净是最重要，要是得了什么病，传出去就不好听了。以符先生的社会地位怎么能冒那种险，多那么点钱您不会在意的。”
没想到这个脸皮超厚的推销员男孩也会有害羞的模样，看他红着脸却毫不畏怯地拼命推销自己的样子，符远铭不知为什么突然非常想笑，为了不过分刺激这个敬业的推销员连忙又把它镇压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轻易投降，他咬咬牙，筑起第二道防线，“我没有保险套。”
男孩毫不气馁，“我有！”他指指地上的背包，“有七种牌子，尺寸齐全，价格公道，质量可靠，种类繁多。超薄的，带润滑剂的，有凸出圆点的……”他不知想像到什么，突然又脸红起来说不下去了，害得符远铭联想到儿童不宜的画面。停了一阵，才继续说，“如果这些您都不满意，对面就是超市，要什么我去买。”
符远铭做最后的努力，“可是我喜欢不用保险套做。”现在的人一般都很小心——怕得病嘛。
男孩一点也没迟疑，“可以啊！只要再加两百块钱。”
“你不怕我有什么病吗？”
“像符先生这样地位的人怎么可能？”
完了完了，最后一招也没用，只有说实话了，“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其实我没打算真的这么做。”符远铭一脸认错的诚恳笑容，“为了表示歉意，你那些东西我全买了，这件事就当我没提过。”
男孩微微有点错愕，很快就恢复过来，“没关系，符先生。既然都说到这儿了，何不就试试看呢，我可是很新鲜的喔。”他把身体贴向符远铭，从头发缝隙中吊起眼角往上看着他，虽然学得还不太好，却有一种特别的媚人之处。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做。”符远铭几乎要求饶了。
“我可以为你Kou交！”男孩冲口而出，他全身的血液也像随着这句话一起冲上了脸，窘得快要哭出来，却还是死死地盯着符远铭，等待着他的回答。
符远铭被彻底地动摇了。在他二十九年的人生经历中，这样直接的名词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某个部位先于他的大脑有了反应，再加上这个男孩把他所有理由都驳倒了。
紧贴在符远铭身上的男孩感觉到符远铭的变化，松开了手，“我先去洗个澡。”他脸红红地嗫嚅说了一句，逃也似地跑向客厅左侧。
“喂，那边是撞球室啊！浴室在楼上！左边第二个房间！”
男孩冲完澡出来，符远铭已经穿着浴袍坐在床上看书，头发湿漉漉的。男孩磨磨蹭蹭靠过去坐在床边，讪汕地问，“你也洗过啦？在哪洗的？”
符远铭抬头看看男孩，随手把书搁在床头柜上，“这里有四间浴室。”他已经恢复自然了，男孩迟疑了一阵，鼓起勇气爬上床伸手去拉符远铭浴袍的衣带。符远铭慌忙握住他的手，“喂，你真的要做？”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好像并不情愿。”被握住的手指在轻微地颤抖着，男孩的身体也是一样，看来还是对即将体验的事有些害怕。
“没……没关系的。像我们这种人，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迟早总会走上这条路的。与其将来失身给不知道什么人，不如现在跟符先生做。至少你又英俊又有钱，看起来也不像坏人。”男孩一面说一面偎进符远铭怀里，左手轻轻地抚摸着符远铭的颈间，试图以他生涩的技巧挑起符远铭的情欲。
“喂，你就这么肯定我不是坏人？万一我有SM的爱好呢？”符远铭颈间被弄得痒痒的直想笑，顾虑到男孩的自尊心忍下了。
男孩想了一想，“这个，价钱要另算，是特别服务嘛。视服务内容不同，价钱从一百到五百元不等。最初级的只是用绳子绑起来做，用蜡烛的话就是第二级，鞭子是第三级，如果要加其他器具的话……”
符远铭连忙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我不喜欢SM那一套的，就这样吧。”
男孩突然精神大振，“那要不要试一试呢，符先生？只来最普通的就好，不然受了伤我没法打工的。我这里各种道具都有，要绳子吗？粗细长短都有，颜色也不少。”
“我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的捆法。”
“买了绳子的话免费奉送《捆绑技巧五十法》，再加十元可得一本《捆绑技巧大全》，要不要我为您亲身示范？”
“我不懂得欣赏别人的痛苦和屈辱。”
男孩失望地垮下双肩，随即又振作起来，“那符先生要不要自己尝试一下？有很多人都是在体验过后，才发现自己原来有被虐倾向……”
符远铭祈祷一辈子也不会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在我说了不喜欢SM之后，你好像突然活跃多了。”
“那一定是您的错觉。”
“不要再推销你那些奇怪的东西，你把气氛都破坏完了。”符远铭不快地说。
“没关系的，符先生。男人和女人不同，不需要气氛也可以很容易兴奋起来。”男孩在他的大背包里翻出来一支管状物，“润滑剂给您。”他作最后的努力，“符先生，您不来只蜡烛吗？是专用的，不太烫，滴在皮肤上不会受伤。我皮肤白，红色和深紫色的滴上去一定都很好看…”
这家伙是职业习惯还是穷疯了。符远铭恶狠狠地伸手把男孩拉过来，吻上了男孩的嘴唇。
男孩很自然地张开了嘴，看来比较习惯接吻，不过，技巧可不怎么样。符远铭故意卖弄着自己高超的吻技，灵活地向男孩发起进攻。很快男孩有些僵硬的身体就软下来了，迷蒙的眼神，晕红的双颊，散发出“随便你要怎样”的讯息。
符远铭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他轻松地脱掉了那个男孩身上过大的浴衣，抚摸着男孩的背部。少年特有的光滑肌肤，结实富有弹性却还很薄的肌肉，带给符远铭和抱女人完全不同的新鲜感，他利用再一个深吻让男孩完全瘫软下来，而后将他平放在床上。
男孩全裸的身体在放下了窗帘的昏暗房间中显得格外洁白，符远铭感到下身的欲望在膨胀。他连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待处子，第一要诀就是耐心。他抚摸着男孩平坦的胸膛，随即合住左边嫣红的突起，舌头用力地舔舐缠绕，感觉到男孩小小的｜乳头硬挺起来。手顺着侧边的腰线下滑，抚摸着小巧的臀部。
男孩急剧地喘息着，“啊……符、符先生……我好热……”他难耐地摩擦着自己的双腿，试图平息快要沸腾的欲望。也难怪，这个年纪的健康男孩，哪里禁得住这种撩拨。
符远铭压住男孩躁动的身体，分开男孩双腿，让亢奋的欲望中心完全呈现在自己眼中，“你别乱动，我来帮你。”他伸手握住男孩的欲望，时轻时重地上下套弄着。男孩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身体都弹起来，“符先生……”
“怎么，不舒服吗？”符远铭的另一只手玩弄着男孩敏感的｜乳头，一边亲吻男孩一边询问。
“唔……啊……很舒服……可是，符先生……这不是、不是应该我为您服务的吗……”男孩呻吟着，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符远铭的肩膀。
“是你那些做这行的朋友教你的？”
对付处子的第二要诀，先让对方得到快感。
“不、不是……啊……我想应该这样……啊……符先生……再……”未经人事的男孩很快就坚持不住，即将到达顶点，符远铭却停止了套弄，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让男孩达到高潮。
对付处子的第三要诀，不让对方得到满足。
“呜！符、符先生！”男孩呜咽起来，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却又得不到解放，他几乎要被潮水般奔涌不息的快感折磨至死，“符先生…你松手呀……呜……”高潮的预感使他绷紧了脚尖，期待着符远铭尽快给他满足。
符远铭很合作地松了手，拿过润滑剂，抬高男孩的双腿，开始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男孩忍耐不住，把手伸向自己下身的欲望中心，却被符远铭制止了，“不行。你要是先满足了，我等会做就不容易了。”男孩焦躁得要哭，他扭动着身体等待着符远铭的进入，但符远铭只是很慢很慢地插人了一根手指，大量的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没有受到太太阻碍。他在男孩紧窄的内部轻轻转动着手指，试图使这处子之地柔软松弛。
男孩吸着气，突然说，“符先生。”
符远铭这时正放人第二根手指，“怎么？弄痛你了？”
“不是……唔！那…地方……怎么？”
在男孩内壁的按压起了效果，看来是找到了敏感地带。符远铭停止了手指的活动，“那是什么事？”
“符先生，我还是建议您用绳子……只需要把我的手绑在床头就可以，这样您就不用担心我自己解决……”
符远铭觉得自己会被这个执着的推销小子气到吐血。他故意用力按压着男孩的易感点，使得男孩只剩失声尖叫的能力。
“啊！？符……呜呜……不……要……啊啊啊……放……放开……”男孩真的开始哭起来，“符……先生……快……我……呜啊！我……呜呜……求您……求您快些……”他整个身体都缠了上来，不住地摩擦着。
这下应该是进入的时候了。
对付处子的第四要诀，把对方折磨到无法再忍耐的地步。
为防万一符远铭还是用了保险套，谁知道这男孩是不是真的处男呢，虽然反应很像。
“啊！？”就算有润滑剂进人也不太容易，男孩抽咽起来，双手把符远铭抓得更紧了，“符……符先生？痛……痛……不、不要……别再进来了…·”
符远铭决心当做没听见。
对付处子的第五要诀，千万不可因为一时心软在关键时刻打退堂鼓。他缓慢但顽强地推进到底，然后停下动作。
对付处子第六要诀，得手后给对方一点适应时间。
男孩缓过一点劲来，“符先生。”
符远铭赶紧开始抽送，顾不得什么要诀不要诀了，他可不想在这时候再听到推销什么东西。
“符先生……慢一点…慢……痛……”
符远铭采取了多方作战的策略，温柔的亲吻，右手再次握住男孩的欲望中心圈弄，同时每次进人都顶在刚刚找出的敏感点上，男孩很快就忘却了痛感，开始凭着本能配合符远铭的动作，“啊……啊……再、再深一点……唔！就是那里…………唔啊……”
在男孩忘情的叫声中，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慵懒感觉让符远铭很想就此呼呼入睡，可是还有善后工作等着处理呢。
对付处子的最后一条要诀，做完之后一定要及时抚慰。
所以符远铭忍耐着想睡的欲望，和颜悦色地问男孩，“你还好吗？痛不痛？”
男孩小声说，“有一点……”他一脸崇拜的神情，“符先生，你真厉害。我以为第一次会很痛，可是好舒服……只有一点痛而已。是不是常有人说你技术很好？”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荣誉莫过于此，没有谁听到这种话会不高兴的，符远铭也不例外。即使夸他英明决断远见卓识也不见得能比这个更能满足他的虚荣心。他伸手拍拍男孩的脸蛋，得意地说，“那当然，做这种事我可是行家，十五岁起就常做了。”
男孩看起来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符先生真行！”
符远铭的自信心空前膨胀，全然忘了对付处子这一套是某个号称贞操杀手的某人传授的，在男孩“你真伟大”的眼神笼罩下不禁自吹自擂一阵，这才下床去洗澡。
男孩跟过来，问，“符先生，我可不可以一起洗？我累得很，想睡一会儿。”基于这是自己造成的，符远铭自然没有理由拒绝，顺带也没能拒绝诱惑，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
金钱万岁 正文 第三章
章节字数：6678 更新时间：08…09…16 17：44
一觉醒来，已是天色近晚，身边的男孩还在睡着，气息匀净，符远铭呆呆地看了那张年轻安详的睡颜好一阵，这才摇一摇他，“喂，起来了！六点过了！”
男孩猛然一下跳起来，“完了！迟到了！怎么不早点喊我？”他慌慌张张地边找衣服边喊，“我不吃早饭了！”
“你睡迷糊啦？现在是下午六点。”
男孩停了手，歪着头想了一阵，又慢慢地坐回床上，“大概是形成条件反射了吧？每天早上我弟弟都这么喊我。”
“怎么是你弟弟喊你？你爸妈不管吗？”符远铭开始在衣柜里搜寻衣服。
“我爸妈早死了，都是我弟弟送完了报纸叫我起床。要是我爸妈叫我，我一定会吓瘫，也不用去上班了。”男孩若无其事地回答。
怜悯的情绪从内心升腾起来，符远铭伸手握住男孩肩膀，“对不起。”一直都是这么瘦弱的肩膀在负担着他和他弟弟的生活吗？也难怪这个男孩会如此执着的推销了。
“您跟我道歉干嘛？又不是你害死了我爸妈，也不是你害得我们这么穷。刚才虽然是符先生提议要买我，不过我是完全自愿的，我倒是很感激符先生的提议，何况您出手又这么大方。”男孩套上衣服，提起地上的包，“符先生，我要走了。”言下之意是“麻烦把钱给我”。
男孩越这么说，符远铭就越觉得自己像趁火打劫逼良为娼的反派人物，在良心的谴责下他提议，“吃了晚饭再走吧？我打电话去DISTINA订晚餐。”
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是第一大道上那家DISTINA吗？那家不穿西装打领带就进不去的DISTNA？连服务生的制服都要七百块钱一套的DISTNA？”
“前两句没错，制服多少钱一套我就不知道了。”
男孩的眼睛更亮了，“原来他们也和速食店一样可以送外卖啊。”
要是让百年老店DISTINA那些自豪的店员听见这句话一定气得吐血。符远铭苦笑着解释，“他们是不送外卖的，不过对特殊的客人可以提供到府服务。”
男孩点点头，“我明白的，符先生。我有个做牛郎的邻居，有时也会对有钱又有地位的人提供到府服务的。”
符远铭再次苦笑，“待会要是DISTNA的人来了你可干万别这么说，我至少还有一个星期得麻烦他们到府服务呢。”
他在镜子里稍微照了一照，确认装扮完毕，朝男孩招招手，“我们到客厅去吧。”
客厅四角都摆放着热带植物，虽然是盆栽，却长得特别高大，像一小片丛林，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太阳最后的光辉给宽大的叶片镀上一层柔和的金光。
符远铭在植物包围中按动着电话键，随日间，“看起来你对DISTINA好像还挺了解的。”
“因为我曾经去应征过服务生啊！”男孩跪在沙发上，手支着下巴边看符远铭打电话边大发感慨，“可是他们嫌我看起来太年轻，不稳重……做服务生要长得那么稳重干嘛，又不是要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我。像那种太过高贵的店，就应该招些年轻人来增加活力，不然看起来气氛太沉！可………”
符远铭在他说话的空闲中问，“你要吃什么？”
“嗯……我可不可以点龙虾？”他窥探着符远铭的脸色小心地问。
“只要龙虾就好了吗？”
“真的还可以点其他的东西吗？”
“随便什么都可以，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男孩非常认真地思考了片刻，“我想……我想吃鱼子酱，还有鹅肝酱，还有……还有………我想喝香槟。”
明显的这个男孩是想藉此机会尝尝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的高级品。
符远铭简短地点了菜，把手机递给男孩，“要不要跟你弟弟说你不回去吃饭？”
男孩摇摇头，“他们晚上可以去教会吃供应孤儿的救济餐。我已经满了十九岁混不到了，只好在外面随便打发。”
对这种离自己的生活相差太远的话题，符远铭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地看着窗外的阳光渐渐弱下去，消逝在一片浓绿当中。男孩仍然跪坐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客厅里的摆设，因为不能适应这个过于高级的环境而显得有点胆怯。
门铃适时地响起，轻柔的女声说，“有客人来了。”隐藏在墙壁中的显示幕弹出来，男孩跳起，很认真地观察着显示幕上的图像。
“符先生，人不少，要不要开门啊？也许会是强盗呢。”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段，大白天强盗入户抢劫？”他拉开门，一个身着藏青色制服的中年男子向他微微弯腰致意。
“符先生，您的晚餐到了。”然后熟门熟路地由客厅进入餐厅，在长形餐桌上铺上洁白的桌布，放上擦得雪亮的烛台和插有小畜兰的银色花瓶，两套餐具分列餐桌两头，胡椒粉、盐等调味料也都装在精致的小银杯里摆得整整齐，连牙签筒也不例外。数个服务生鱼贯而入，将手中的托盘放上餐桌。
侍者领班走过来，再次微微弯腰致意，“符先生，请入座用餐。”
符远铭把已经被这种排场吓呆的男孩拉到桌旁，立刻就有侍者拉开椅子，由符远铭将男孩按在椅子上坐定，侍者抖开餐巾铺在他面前。男孩从来没受过这么殷勤对待，紧张得全身僵直，一双眼睛里尽是无助，跟着符远铭打转。
等待远铭也坐下，侍者们一起动手，揭去托盘上的半圆形盘盖，侍者领班过来道一声，“两位先生请慢用。”而后几人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符远铭直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确定侍者们都已离开，这才朝男孩笑了一笑，“我也最怕这种排场，不过百年老店就是这样。”
他重新打开餐厅的灯，吹熄蜡烛，把自己的餐具移到男孩旁边，“隔着这么长一张桌子说话都得大声喊叫，真不方便。”
男孩还处在半失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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