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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情人 by 杜水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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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拓,你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呸,那个忘了朋友,虽然这是你家,但我是来看宝贝肖晓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进门儿?”胡老妖叉着蛮腰作茶壶状,壶嘴直指挡路门神欧拓。
  欧拓倚在门框上鄙夷的俯望着老妖(胡老妖太矮),“闭嘴,叽叽喳喳麻雀似的,小心吵醒我家宝贝。你怎么不说你一天来几趟呀?我家宝贝儿看到你都不叫了……你不上班呀?你家小白兔不管你呀,就任你这么昼不归家、迷恋红尘、胡作非为?”
  “滚,那是你家宝贝儿没狗的本份,它到敢叫,我早想炖它吃肉了。”
  欧拓旁边的大狗极度不安的踱着步子,如果没有绳子拴着,看样子早夹着尾巴逃跑了。
  大狗也心中郁闷呀——如今这年月,人不好混,狗更不好混……主人这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呀,快赶上人咬狗了,一个比一个凶。
  最后,没了大狗援助的欧拓,还是睁眼眼看着胡老妖扁着身子挤进门来。
  欧拓的另一只宝贝儿,还在变态大床上睡得香甜。
  一长发披肩的小少妇托腮坐在床旁边。她伸出纤纤细指小心翼翼的戳戳肖宸的脸蛋子,轻叹,“正昕哥,你说,他的皮肤怎么还这么好呢,没天理了。”
  一袭白衬衫的廖正昕正抱着一只古董花瓶擦拭,闻言抬头笑眯眯道:“别戳了,小心他醒了咬你。”
  “嘻,说的大狗一样。”小少妇眨眨洋娃娃一样的眼睛,吃吃的笑。
  “谁大狗一样?”进门的胡媛正听到最后一句话,好奇的问,她一屁股坐小少妇边上,搂住她的小蛮腰,“婧灵,吃了没,姐给你带老豆腐来了。”
  白婧灵拧拧鼻子,“不要哦,那东西好臭。”
  胡媛白她一眼,“嫁个外国大猩猩你就忘本了你,我好容易搞来的。”
  白婧灵不服气的理论,“人家本来就不喜欢那东西嘛。”
  睡神肖宸终于被一千只鸭子(两个女人相当于一千只鸭子)吵醒了,他伸个懒腰,睡眼迷离的望着屋里两个女人,“又是你们两个!”他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制问胡媛,“我家大狗呢,怎么又把你放进来了?”
  廖正昕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大瓶子,他轻巧的笑道:“你家两只狗都没守住那大门口。”
  拎着早餐进门来的欧拓不爱听了,一挑眉毛,“说什么呢,这顿大饼油条没你份儿了。”
  廖正昕才不怕他的威胁,不紧不慢道:“我吃肖宸那份儿,可以吗,肖宸。”
  只露只脑袋的肖宸,赶紧点点他鸟巢一样的脑袋。
  欧拓白两人一眼,转头对那俩女人说:“有自觉没有,我家宝贝要起床了,出去!”
  俩女人嘻嘻哈哈出去了,临了还嘀咕呢,“想看美人起床的机会都不给,哥越来越小气。”
  “也怪不得他小气,他只有二分之一的老婆,自己还不够用呢。”
  廖正昕哄然大笑,欧拓恨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而迷迷糊糊的肖大警官,没事儿人似的,打着哈欠慢慢坐起来穿衣服。
  廖正昕极有兴趣的托着下巴,望着□着上身的肖宸表演美人穿衣秀,顺便欣赏欣赏他后背的飞天青蛇图。
  欧拓及时阻止了这件走光事件的发生,他快如闪电的挡在肖宸前面,毫不客气的一指廖正昕,“你,找那俩女人玩去。”
  廖正昕耸耸肩,淡笑着走出去了。
  “宝贝……”见众人都走了,欧拓立马张开手臂朝肖宸扑了过去,抱住衣服才穿到一半的肖宸就啃,“宝贝,啵一个啵一个。”
  “去去。”肖宸长腿一伸,踹跑了那拐腿色狼,“再闹、再闹就阉了你。”
  拐腿色狼坐在地上充当人皮地毯,极满意的望着眼前的宝贝,怎么看怎么看不够,怎么爱怎么爱不够。
  肖宸下了床赤脚踢他,“还坐着,一会儿妈就到了。”
  一听此话,欧拓触电门一样嗖得站起来就往外就跑,“坏了,狗,还没拴起来呢。”
  等他想到他家可怜的大狗,已经晚了。
  那条百受折磨的可怜大狗,如今正缩在门口旮旯处听纪太后的训斥呢,“和你家主子一样没眼力劲儿,大早上就添堵……如果敢吓着我家大头,小心我剖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砸了你的骨头,吸了你的髓……”
  纪太后每说一句,那大狗就罗嗦一下,听到最后,狗已经站不住,直接瘫地上缩成个句号。
  欧拓这个心疼呀,赶紧跑过去接过纪太后怀里的大头儿子,“阿姨,您别和它一般见识,咱进屋咱进屋。”
  纪太后白他一眼,扭身迈进大门。
  大头儿子在欧拓怀里不安生的扭扭小屁股,低低叫了一声,“欧爸爸。”
  喜得欧拓大大的在他小脸蛋上啵了一口,“大头真乖,再叫一声?”
  大头儿子揪揪小手指,抿着嘴叫不出来了。
  欧拓也不在意,眉开眼笑的抱儿子进了玩具房。那是专门为宝贝儿子布置的。
  院子里偷偷看热闹的俩女人加一男人从黑暗进走出来,齐齐向纪太后鞠躬问安:“纪阿姨早上好!”
  纪太后摆摆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了,都玩去吧。”
  胡媛在她背后一吐舌头,靠向才从洗漱间出来的肖宸低声说:“你妈,整一慈禧!”
  肖宸用毛巾擦着头,声音从毛巾里闷闷传出来,“知足吧你,你应该庆幸同治不是你。”
  胡媛哈哈大笑,连一旁吃大饼油条的廖正昕都笑喷了。
  白婧灵眨眨眼睛,伸过小脑袋问:“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中国人呀你?出了几年国,连老祖宗都忘光了,”胡媛再鄙夷的骂她,“……知道同治不?知道光绪不?”
  小妞赶紧小声回答,“知道光绪……他变过法……”话没说完,再遭某老妖极度鄙夷的一瞥。
  那小妞委曲的蹭进廖正昕怀里,“正昕哥,胡媛姐老打击我。”
  廖正昕拍拍她头安慰,“放心吧,等仪莎来了,她打击对象就会转移了。”
  仪莎何许人也?
  仪莎是廖正昕他媳妇!纯种的中国人,可惜只来过一次中国。
  有人问了,她那次什么时候来中国的呀?
  当然欧拓结婚的那次!因为,她就是那个让肖宸一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疼的欧拓的小新娘。
  当初欧拓假结婚,就这仪莎出的主意。那时候,她已经是廖正昕的千挑万选、终于从一堆海贝里挑出的珍珠般的准老婆了。
  为了让自己的准老公尽快忘掉他的中国“前夫”
  也为了让自己准老公的中国“前夫”脱离困境,尽快找到他的男“老婆”,她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然后不会说一句中国话的她,千里迢迢跑来中国,和欧拓假结婚。
  然后还动用自己在中国的势力,安排欧拓出逃。
  主意不错。
  结果不好。
  欧拓没逃了,还丢了一条腿,顺带着,连男“老婆”都差点丢了。
  那丫头一直非常内疚,直到去年,才好说歹说和廖正昕结了婚。
  此次正待产在美国,她说,等生了孩子就会再来中国看一看,看一看那个让自己老公的“前夫”、自己曾经的“假老公”朝思暮想、爱得死去活来的“肖美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她曾经从网上看到过肖宸的照片,用她学会的一句中文讲:“肖,真标志!”
  就为一这句话,把个小豹子气得两天没理欧拓。本来,他很感激那没见过面的美国妞儿,但就因为这句话,他恨她了,其实他早就恨她了——凭什么她就能穿着礼服和欧拓拜堂?凭什么自己就不能穿着礼服和欧拓拜堂,咳、结婚?
  他不服气、不甘心,但无可奈何,人家廖正昕从美国赶来看他,也只能感恩戴得的代表北京人民表示热烈欢迎。
  ……
  纪太后坐在大梧桐下喂大头吃早点,肖宸小心翼翼的问:“妈,今天,您还上班去不?”
  纪太后眼皮都不抬的回答,“什么时候你辞了那个倒霉的警察工作,你老妈我就什么时候上班。”
  肖宸急得直挠脑袋,“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我辞职?但除了警察我干嘛呀?我能干嘛呀?”
  “小杨从日本捎话来了,”提起杨极冰,纪太后极难得的瞟儿子一眼,“等你辞了职,他就回来,顺便把日本三蒲老头儿的生意交给你和欧拓打理。”
  “鬼才到打理那老头儿的生意呢,”肖宸铁青着脸穿他的黑制服,“我喜欢这份工作,我不辞,他如果不回来,我就去日本找他。”
  “哼,警察不允许出国,这,你又不是不知道。”纪太后不紧不慢的说。
  “那、那我就去日本当警察!”
  肖宸一甩门,出门上班去了。
  纪太后气得啪的把碗摔桌子上,吓了大头一大跳。她扯开嗓子喊:“欧拓,你怎么管教的你老婆,有教养没有呀?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呀,啊?”
  她忘了,她是欧拓的那个没教养的老婆的亲妈!
  院子里说话声、赔礼声、偷笑声、大头的呜噎声乱成一片。
  到是时来运转的大狗在好心的廖正昕带领下,幸福的到公园里溜达去了。顺道欣赏欣赏难得一见的、廖大帅哥与一大群老头老太太练习太极拳的飘逸唯美景象。
  

98
  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是欧拓爷爷留下的。
  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里,有一间房屋里放着一张超大、超变态的变态大床。经常有两枚超帅的帅哥在那张超大的变态大床上作运动。
  今天很难得,好象两枚超级帅哥忽然意识到:变态大床也需要休息。所以,他们今天没有做运动,他们在激烈的讨论问题。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夜半更深,欧拓给大狗弄完夜宵,夹着本书、拿着杯牛奶,慢慢走进了有变态大床的房间。
  懒霸王肖宸窝在变态大床上非睡非睡。
  欧拓腾出只手来,冰冷的手指戳戳爱人嫩嫩的脸蛋子。这个动作,他是才从妹妹婧灵那里学来的,因此,动作熟练程度还不够,难度系数还不高,因此,他把宝贝给戳清醒了。
  肖宸露着鸟巢一样的脑袋,眨眨新月般的眸子,然后望着欧拓乐,而且是乐了又乐。欧拓被他乐的发毛,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宝贝?”
  可能刚刚清醒,肖宸懒懒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可真象公园里,咱们溜弯老碰上的那个脑血栓后遗症的老头儿。”
  “啊?”欧拓赶忙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右手一份牛奶,胳膊下一本厚书,鼻梁上一个没度数的眼镜,还由于没功夫扶滑到了鼻尖处,再加上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势——还真是,跟公园里那个拐着腿颤着手的小老头儿双胞胎似的。
  他咧着嘴对镜子里的自己一笑。肖宸高度鄙视他这种自恋行为,撇撇嘴。
  欧拓自恋完了,凑到爱人的耳朵边上,低笑,“怎么,宝贝嫌我老了?”
  肖宸推开他的大脸,坐起来说:“是呀,也就我收留你。”
  欧拓就势搂住他的纤腰,往他脖子里呵气,“嗯,是呀,就我的宝贝不嫌我又老又拐。”
  肖宸最不喜欢他提这个拐字!每字听到这个字,心里都会被拧了一把一样,难过的窒涩难忍。他随即咬着牙说:“再敢这么说,我就打断你的另一条腿。”
  其实,欧拓话一出口,自己就先后悔了,他赔笑的拍拍爱人的脸,“好了,开玩笑呢。”
  肖宸叹口气慢慢靠进欧拓怀里,闷闷的问:“欧拓,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说过呀,”欧拓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似要抚去爱人心底沉积已久的愧疚,“六年以前,你就说过了,宝贝……就为这句话,我顶了这么多年,也难为了你这么多年……”
  “屁,我都从没听你说过,”肖宸依然闷闷的说。
  欧拓哭笑不得,“我向毛主席发誓,我说过的。”
  “就没说过。”某人耍赖。
  “宝贝,我爱你!”
  “切,蚁子哼哼似的。”肖宸吸吸鼻子扭过脸去,只有通红的耳朵,小红蘑菇一样支愣在欧拓眼皮子底下。
  这样的诱惑欧拓哪里忍得住?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他启唇轻轻咬住那枚小蘑菇,展转反复的吮吸着,再巴达巴达嘴,味道是甜的。
  正在这时候,枕头底下的手机铃响了。
  肖宸伸手掏出来看看,然后扔给欧拓。
  意犹未尽的欧拓皱眉接过手机,见上面显示着一条短条:小宸,一切皆好,勿念!另外,欧拓那里不是有药吗,我不希望再看到那张飞天图。
  “极冰哥?!”欧拓阴阳怪气的念着落款,尾音的那个“哥”字就得拐了十八个弯。
  他沉着脸扔回手机,“你的极冰哥就是皇帝,你的极冰哥的话就是圣旨,对吧?”
  回答他的是一长颈白玉瓶子无声而坚定的伸到眼前。
  于是,就出现了本章开头的那一幕。
  “不行,你就得给我去掉。”脱得精精光的肖宸,象条美人鱼,摆着鱼尾巴在变态大床上打滚放泼。
  欧拓盘腿坐在他身旁,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长颈白玉瓶。
  他望着眼前的“美人鱼”,郁闷的象个王子。
  多漂亮的飞天、多漂亮的青蛇、多漂亮的美人鱼……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么漂亮的东西毁去呢?
  虽然当初向那个变态要药的初衷是想毁了这漂亮东西,可是,那时候漂亮东西是属于人家的,毁了就毁了,不觉得可惜。如今,这漂亮东西成自己的了,自己爱都爱不过来,怎么能舍不得毁掉呢。
  他以王子特有的温柔而高贵的声音、再接再厉的劝导“美人鱼”:“宝贝,这可是艺术,全世界就你这独一份,你想想,这可比大熊猫珍贵多了,大熊猫还一窝一窝的呢……咱不能因为你极冰哥一句话,就给毁了吧?”
  美人鱼听了这话,不再摆鱼尾巴了,而是直接蹦起来,一把揪住王子的衣领子,“别给我讲那些弯弯理儿……你、你和那变态一样,就是存心不良!”
  王子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我怎么存心不良了?”
  “你、你,”美人鱼你了半天,才窘愤的大喊,“你、你一看到它,就就兽性大发……折腾得我成宿成宿睡不着觉,就、就就迫害得我连上班都不敢坐板凳儿、有大行动也不敢靠前……”
  哈!原来宝贝儿想消毁飞天图的根本目的在这儿呀。
  “瞧宝贝说的我跟吸血鬼似的,我哪有呀……”王子扬起嘴角满脸的邪气,舔了舔美人鱼水嫩的嘴唇,动作色狼到令人“发指”。
  “你不是吸血鬼,”美人鬼鄙视的瞟他一眼,见某人因自己的否定正自高兴,又加上一句,“你是色鬼。”
  王子轻声一笑,靠上前揽住美人鱼的纤细鱼腰,连声音都透着一股邪气,“色鬼就色鬼,不过,宝贝儿,我这条色鬼只想吃你——把你拆了连骨头都吞下去.”说完,还证明似的在线条优美的脖子上啃上两口,一双手也顺着飞天图的纹路,一路下滑着伸向那处白光光的屁股。
  的可还没等他再进一步,惨剧发生了:只听“啪——”
  “啊——”
  两声象声词后,世界安静了。
  王子用手支着大地母亲,仰望着床上的美人鱼苦笑,“我说宝贝,我知道你受过特种警察训练,可咱别在床上证明成不?”
  美人鱼望望嘻皮笑脸坐地上的王子,再望望王子那条残腿,顿时没了消张气焰,一言不发的伸出手,闷闷说:“上来吧。”
  王子毕竟是王子,只见他轻轻一借力,嗖的一声,整个人就又重新回到大床上。
  于是,变态大床上,美人鱼和王子重新幸福的做起了运动。(众人:踹他。)
  ……两人不闹了,飞天依然飞在美人鱼的背上。白玉瓶依然原封不动的躺在王子的旁边。
  美人鱼轻轻的给只穿着三角紧身裤的王子按摩腿。
  王子舒服的微闭上眼睛,呼吸时急时缓。
  一会儿,美人鱼眨眨细长眼睛,停下手里的工作,关切地问王子,“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老牛拉破车似的喘个什么劲?”
  王子苦笑,艰难地抬手指指下面,哑着嗓子说:“宝贝,你是给我按摩呢,还是在挑逗我呢?”
  望着紧身小内裤支成的小帐篷,美人鱼腾的红了脸,他大力拍了一下欧拓的大腿,恨声说:“色鬼胚子。”
  “没办法,你无权恶杀我的本能不是。”说吧,某头顶“色”字的王子为自己无耻行为辩解着,并且一个饿虎扑食般扑了上来。
  摸爬滚打间,最后,美人鱼被压在下面。
  “宝贝儿,谢谢你成全。”
  “滚,是你的身手好好不好?”
  “那我也得谢谢,谢谢宝贝关心残疾人。”说完,亲嘴的声音。
  “滚。”
  “再谢谢宝贝,不仅关心残疾人,还关心残疾人的身心健康。”说完,又是亲嘴的声音。
  “……滚。”
  “再再谢谢宝贝,不仅关心残疾人的身心健康,还关心残疾人的性福生活。”说完,亲嘴的声音此起彼伏。
  “唔……滚……唔,你轻点……”美人鱼成了气息紊乱、垂死挣扎的鱼。
  下一刻,一连串的声音:起身、开抽屉、取东西、关抽屉、拧盖子、挤东西……
  下一刻,王子的手指便带著某种凉凉的东西探到了美人鱼的鱼尾巴。美人鱼本能一缩。王子经验丰富,一把搂住鱼腰,低声道:“肖宸。”
  听着话语中的爱恋和企求,美人鱼深深地把头埋进变态大床上的变态大被子里。
  王子变成了激动万分的王子。
  得到鼓励的王子,继续手里的动作。虽然他的欲望早已涨得发痛,虽然他已经满脸大汗,虽然他已经气喘吁吁……但他却仍然极力控制自己的力道,极轻缓地慢慢用手抚摸、抚摩、进入。
  如此往复数次,美人鱼的腰身渐渐柔软下来,那处也慢慢红艳艳的汪着水。等手指已经加到三根时,王子终于晃身变成了邪恶的巫婆,趴在美人鱼的身上邪声恶气的说:“宝贝,我来了。”
  说完,欲望便慢慢地开始进入。
  那欲望一边进入,王子还一边现场直播:“进了三分之一了,宝贝”,“进了三分之二了,宝贝”,“全吞进去了,宝贝!”……
  “靠,闭嘴!”美人鱼河东狮吼。
  王子听话的闭了嘴,但不说话的嘴,也不能闲着。
  于是,王子发挥了嘴的另一个功能,吻鱼!
  等把鱼吻晕了,再吃鱼。
  搂着面条一样晕在自己怀里的鱼,王子终于开始了专心致志的下半身运动。他如驾着冲浪板的运动员,伴着飞天图的绚丽、伴着青蛇的妖冶,伴着美人鱼随自己动作游摆的腰肢,横冲直撞、奋勇冲击,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惊涛骇涛之战。
  他与狂风搏斗。
  他与暴雨搏斗。
  他与巨浪搏斗。
  ……
  在最后一个大浪打过之后,他与美人鱼一起,淹没在暴风骤雨尽头的海洋里……
  那一该,美人鱼喃喃道:“欧拓,我爱你。”
  没有等到王子的回应,只有王子满足的叹息声,绕梁三日而不绝……
  门外一直竖着耳朵聆听的大狗,悲伤的望着天空。
  它想:有人灯红酒绿,有人惨淡一生,这就是生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后者?
  前天,隔壁家的小黑和新迁来的小黄混到了一起。
  昨天,邻居家的小花和流浪狗小白私奔了。
  每天,还要被迫忍受主人和那个小警察的“莺歌燕语”——同样是宝贝儿,差别啥就这大涅?
  ……慢慢长夜,我的性福生活在哪里呀?
  汪汪汪……它对月长嚎。
  

99(结局一)
  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是欧拓爷爷留下的。
  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里,长期住着两个帅哥,进进出出,无比和谐。
  清晨,两位顶级帅哥走出什刹海附近的那个四合院,朝公园走去。右侧穿着警察制服的帅哥手里,牵着那条肥墩墩的大狗。
  “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了吗?”
  “不了,我真的放弃不下这份工作,你知道,欧拓,我从维和部队到现在,已经快当了七年的警察了,眼见着那么多战友、同事在我面前牺牲、受伤,我知道这份工作的意义……我喜欢这份工作。”
  “可是,杨极冰还在日本等着呢。”
  “唉,我这不也在发愁吗?那人,有时候倔起来,九条狗都拉不回。”
  欧拓听到这儿扑噗笑了,望望正在一旁撒尿的大狗,忍不住咳嗽一声,“别老狗呀狗的,瞧把咱家宝贝吓得,尿都撒不出来了。”
  “闭嘴,”肖宸咬牙瞪了他一眼,“说过多少次了,要么你给狗改名儿,要么你从此后别再叫我宝贝儿,我可不愿意和条狗争宠。”说完,他伸脚踹踹那个随处大小便,极没公德心的大狗。
  欧拓轻轻搂住这个被警服衬得更加挺秀的爱人,深遽的眼睛看似在看着别处,实则嘴里吃吃的在问:“腰还疼吗?”
  “要不要你也试试?”肖宸想起昨晚更来气了,这人简直精虫附身,天天瞎折腾,老大的人一点消停劲都没有,扰得别说人连狗都睡不安生,“以后你再不知道节制,你就和大狗过一辈子。”
  “别介呀,别老拿自己跟狗比,宝贝可比狗可爱多了。”一想到肖宸每夜里在自己身下的绝美模样,欧拓笑歪了嘴角。
  大狗不服气的喷喷鼻子。
  两人散步到公园树林幽深处,欧拓揽过肖宸的头,轻轻吻了吻那人粉嫩的唇,然后在那人抬腿踹他之前,及时拉开了距离。
  他站在爱人一米外的地方笑,“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肖宸。”
  肖宸也望着他笑,“这也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欧拓。”
  “什么时候,我们再回一次你的老家吧,带上杨极冰,让他和我们一起去偷玉米,偷红薯。”
  “好呀,就怕那人未必和咱们同流合污,而且说不定还会跑派出所去举报咱们。”
  “哈,这事儿,他干得出来。”
  两人肩并肩坐在树林的草地上,笑着低语。
  流氓大狗在一边调戏着不知道谁家带出来的美丽小京八。
  等到树林里人多起来的时候,欧拓站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然后说:“我,去日本吧。”
  肖宸一愣,抬起细长的眼睛疑惑的望着他。
  “去帮忙打算那个老头儿的生意,顺便,换回你的极冰哥。”
  “不,”肖宸猛站起来,吓意识的紧紧抓住欧拓的胳膊,“我不能让你,再流浪汉似的背景离乡了。”
  欧拓耐心的向肖宸解释:“那你就舍得让他背景离乡?其实,我比他更适合去日本,他是学计算机的,我是学经济的,并且我毕竟华胜顿大学毕业后、曾在生产CEO的布莱特公司里培训过两年,更何况,以他的性格,搞个技术还行……真的不适合干管理这个行业。”
  “可是,”肖宸还在犹豫,“你不是已经被公司派来北京管理燕商酒店了吗?”
  “我辞职了。”欧拓笑着回答。
  “啊?”肖宸一惊,随即急了,“你怎么不商量一下就自己决定?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你脑袋撞猪上了呀,多不容易才争取来的机会?”
  说走,他气得再不理欧拓,转身往树林外走去。
  欧拓拐着腿追上几步一把抓住他,“这脾气,怎么说急就急?”
  肖宸扭回身,叹口气说:“你赶快回去把辞职报告给我要回来。”
  “肖宸,你怎么还是想不开?胡媛不是说过吗?有人灯红酒绿,有人惨淡一生,这就是生活,再说了,为了咱们三人都能一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觉得值。我不会后悔。”
  “可是,我会会悔。”肖宸望着欧拓坚定地说,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我不能再让你为我作任何的牺牲、受任何的伤害了。
  肖宸终于还是去找了杜大队长。
  杜大队长自打肖宸受伤之后,就极怕了这人,觉得这公子哥人长的俊,活干的也极地到,就是他周围的人都忒麻烦……虽然他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肖宸这人。
  所以当他听见肖宸说:“头儿,和你商量件事,我想,我想不干了。”时,几乎是要吃惊得跳起来。虽然他私下也觉得以肖宸的家世和能力,干警察这行,是有些不靠谱,但印象中的肖宸,似乎极喜欢警察这个行当,从来没喊过一声“不”字呀。
  他几乎急了,“你狗肉吃多了吧——竟放狗屁?不就受过一次伤吗?你就怕了呀,你就象叛变革命当逃兵呀?你她妈当初选择当警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受伤呀……还是东宫西宫娘娘看多了,看我们这帮大老爷们你难受得慌呀?啊?”
  他死缠烂打的想要一个理由。
  肖宸却只是苦笑的站在那里任他指着自己鼻子骂大街,不发一言。
  冷场片刻后,杜大队长用手指头点着他问:“你是不是特急于得到答复?”
  肖宸点头,能不急嘛,那边儿都有人要把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甩手不要了。
  杜大队长叉着熊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然后站定告诉肖宸:“你死了心吧,我不同意!只要我不同意,任他妈谁同意都没门。要让我知道你越级上报的话,我就宰了你,给我滚出去……”
  肖宸就这么灰溜溜的被赶出来了。
  等他垂头丧气的回到四合院时,意外的发现,杨极冰正玉树临风的站在院子中间。
  大梧桐树色彩斑澜的阴影里,杨极冰的脸色阴晴难辩。
  肖宸惊喜的跑上去一把抱住那人,“极冰哥。”
  杨极冰任他抱着,沉着个脸。
  肖宸抱好一会儿,见人家不回映,讪讪的松了手问:“怎么就回来了?都没打个招呼。”
  杨极冰悠悠地说:“不回来怎么办?一个人在日本无人理无人问,只能自己给自己找退路呗。”
  “哪有,”肖宸被击中要害,嘻皮笑脸的搂紧面前的人,一阵狂啃。
  这吻初时来得气势汹汹,意在让那人闭嘴。在得到杨极冰略微的响应后,立刻变得深情缠绵……直到有人大声咳嗽——“咳咳!”
  两人立即分开。
  肖宸整整衣服,皱了眉说:“咳什么咳……得气管炎了呀你。”
  欧拓歪着身体,抱着胳膊,一脸不爽。“我家大狗还没满三周儿呢,所以这少儿不易的动作,还是找那没人的地儿好吗。”说完,就要拉着他的大狗去洗澡,可那大狗一见到杨极冰就象断了腿一样,一个劲往后缩,就是不敢从那人身边经过。
  “丫的,你是狗吗你?”欧拓骂它。
  肖宸白了朝狗撒酸气的某人一眼,是谁不分黑天白天、不分有人没人少儿不宜来着?现在反到教训起别人。
  杨极冰笑而不语。欧拓也觉得自己忒小气了些,放软了声音:“都进屋说吧。”
  三人进了大屋,杨极冰从黑色公文箱里,拿出一大叠文件,“三蒲老先生说了,日本生意由谁管理他不管,反正管不好会找你管帐,而且他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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