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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的成长史 by 王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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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眼神向四周一扫,脸上仍是挂着笑容,“这位大爷您说笑呢吧,小女子刚刚已经说过了,小女子已经答应那位恩人,小女子自然是要跟着那位恩人走,倒是我爹爹的遗体。。。,如果大爷想让人架上爹爹的遗体跟我走,嗯,那小女子也不好推却,小女子先谢谢大爷的好心了!”说完女子刹有其事的给恶人施了一礼。
好一个聪明的女人。
“你,”恶人重重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一点儿颜色看,你就不知道大爷的本领,不服从大爷的人,不会有好结果,我现在就让你领会领会!你个蠢女人!”说罢,恶人扬起手就要动手打女人巴掌。
重头戏就要上演了。众人期待的一刻就要出现了。
女子见状赶紧用手捂住脸,喊道,“英雄救命哪!”
我一听,差点儿笑出来。这个女人真有趣。
见周围人都不敢出面插手,我走过去,大喊一声,“住手!”然后充分展现英雄此刻该有的表现,镇静而又严厉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你眼中可还有王法?身为一男人,竟敢把武力用在一女子身上,你可还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恶人恼羞成怒,张开血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管起老爷的事来?”
“哼,”我不屑的看向他,“我就要管尽天下不平事。我今天是管定你的事了,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强抢民女,加上企图殴打朝廷官员一桩,哼哼,你就等着蹲牢狱吧,“不过,”我仔细的打量他一番,“该不会是猫充老虎,虚张声势吧?”我悄悄用余光扫了一下旁边,司隶校尉老兄,接下来该你出场了。
可是,咦,人呢?我赶紧转过头,仔细找人,只见那位老兄正拽着一个人,那人全身都在作着挣扎,突然那人使劲向校尉兄身上撞去,校尉兄一个不防,向后退了几步,那人抓住机会撒腿跑开。校尉兄见那人往前跑了,他也抬脚追去,便追边喊,“贼偷,你别跑!看我追上你,不把你。。。。”声音渐渐末了,而我的心却是跳得越来越快,老兄,你追小偷也不看个时候,怎么把我一个人撂在这不管就闪了。
我转过头,面前的恶人呲牙咧嘴,阴阴一笑,“想充英雄,好,大爷我就让你看看这英雄当得当不得,我让你马上变成狗熊!”
说完走到我近前,伸手就要去掐我的脖子。
看这恶人熊腰虎背、高大威猛的身躯,再跟自己的这副体格比较一下,好象那恶人身后还有几个跟班,自己绝对占不了啥便宜,而那个好汉兄弟去捉贼去了,现在这形势实在是比人强,于是。。。。
我大喊一声,“住手!”刚打算挤出笑容,和平解决眼前事端。
就在我大喊的同时,那恶人的手中途却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截住了。
难道校尉老兄终于想起这个为了正义总爱逞强、却也总爱忘了自己只不过是个手无寸铁之力、不堪一击的我了?
老兄,你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第二十四章
话说,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万众瞩目的英雄人物终于施施然的登场了。
只见眼前这只手一个轻轻用劲,只听‘嘎!’一声,又‘哎哟’一声,两只手随即分开,那只原本欲伸向我的魔手主人连连向后倒退几步。
“你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竟然把大爷的手腕扭断!报上名来,瞧大爷不打得你满地招牙。。。哎唷──”
那只英雄之手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把那恶人的另一只手也折断了。
“你,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有种就报上名来,大爷我有朝一日一定。。。”恶人见那英雄人物缓步向他逼近,狗熊立即气短,旋身掉头都跑,一边跑一边还不忘撂下狠话,“你有种,你,你就站在那别走,待大爷我一会儿回来再教训你!”
英雄甩都不甩周围人对他的称赞,稳步走出人群。
我赶紧跟上英雄,刚走两步,又转过身向那女子跑过去。
那女子见我一笑,“小女子感谢。。。”
我摆手打断她,低声道,“姑娘,你爹刚刚打了个饱嗝,记得下次出门前,别吃太多!”说完不等她任何反应,我就快步跑向才走出不远的英雄。
我在英雄身后,“这位英雄,刚刚多谢你出手解围,时已响午,这样吧,为表示在下对英雄的感激之情,请允许在下做东,邀请英雄到香风楼小餐一顿,还望英雄赏脸。”
英雄虽然口上没有回答,不过英雄的脚已经给出答案。
英雄就是英雄,一字千金的本色非英雄末适。
英雄大步迈进香风楼,来到人偏少的二楼靠窗处,掸了掸衣上的灰尘,虽然英雄的衣衫看起来比我的还要干净。。。,然后才正襟危坐。
英雄就是英雄,风度何时都不忘。
这时香风楼老板笑呵呵的来到我们桌旁,刚要张嘴打招呼,我赶紧把老板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老板,多日不见,本想与你聊上几句,但你也看见了,我这儿还有点儿事,那位我怠慢不得。老板,就烦你叫厨房师傅给做几样拿手的菜就好。”
老板眼睛滴溜溜一转,“大人,这位是怎样一个人物哪?”
“嗯,这个,”我犹豫着,“刚刚救我于危难之中。。。”
“能救大人于危难,那人绝不是简单人物,大人放心,大人的贵客,小人一定拿出香风楼的看家本领以不辱大人颜面。”说完,老板旋风般的跑下楼去了。
我走到英雄桌旁坐下,只见英雄相貌,嗯,鼻是鼻,眼是眼,总之还是那句话,英雄就是英雄,不仅做事低调,连长相上都不张扬。
我冲着英雄一拱手,“英雄,在下刚刚见英雄出手不凡,不知英雄师承何处?”
英雄把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拿出一个水囊,悠悠的喝着水。
“英雄到这京城来是寻访亲友?若是如此,在下也许可以帮上英雄些小忙,以减少英雄奔波之苦。”
英雄放回水囊,又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包得整齐结实的小包,慢慢打开,然后把里面的物品小心的摆放到面前。
一双木制筷子,一个瓷碗,一个汤勺。
再次感叹,英雄就是英雄,做事有条有理。看英雄先用一块布巾把瓷碗仔细地擦了擦,放到桌上后,又拿起汤勺细心的擦净,放入碗中,最后是那双筷子,被以同样的功夫儿处理后搭于碗沿儿。
英雄看上去似乎好象可能大概差不多或许没准有──洁癖。
无论怎样,有洁癖的英雄总比邋遢的英雄仍让人接受。
这时,饭菜陆续的传了上来。
我刚要开口,请英雄自便,不必客气,只见英雄已拿起筷子向一盘菜攻去。
英雄就是英雄,大方,不拘谨。大他人之方,不拘已之谨。
“英雄现下可有落脚之地,如果还未寻到,若不嫌弃,敝府中客房尚有几间空置,不知英雄。。。”
“冬拾,你在这里啊?我在街上寻你寻不到,便想没准你等不急先过来了呢。果然,你在这里。”校尉兄来到我身旁坐下。我赶紧大发一个店小二再加一副碗筷上来。
校尉兄看了看对面的英雄,眉一挑,“冬拾,他是?”
“校尉兄,说起他来,还真得谢谢你,如果不是刚刚校尉兄你不顾一切为百姓抓捕贼偷,而冬拾恰在此时为解救一受辱无辜弱女子被恶人辖制,多亏英雄及时出手相救,冬拾才得以避开一场肉搏。”
校尉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那个,那个,我一见到有人。。。”
我摆手打断他,笑着道,“校尉兄不必在意,校尉兄时刻以为民除害为已任,冬拾岂敢埋怨。不过,冬拾借此机缘倒是结识了一位与校尉兄性情相似、好管天下不平事的英雄。”说完,我拿眼示意校尉兄,我左侧的那位就是。
校尉兄点点头,展笑抱拳道,“在下京城司隶校尉孙维义,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英雄听罢,毫无反应,仍是慢悠悠、优雅的吃着饭。
校尉兄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最后慢慢把手放下,但眼睛仍是盯着英雄不放。
我赶紧化解道,“校尉兄,你别介意也别恼,都这儿半天了,我说的话没一筐也绝对半筐有余了,但英雄至今不曾给过半点儿响应。。。。”
校尉兄脸上的笑容突然再次出现,并伴随着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转过头来,对我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疑惑道,“校尉兄什么意思?”
校尉兄解释道,“冬拾,这位兄台不是不理我们,只是他是个聋子,听不见我们问话而已。”
我不解,“可是,校尉兄,他即使是聋子,他还是可以开口向我们解释一下,他不理我们是由于他听不见啊?”
校尉兄皱皱眉,然后又舒展开来,“也许这位兄台即聋又哑,”然后又看看对面对这一切置若罔闻的英雄一眼,下了结论,“一定是这样。”
我用遗憾的眼神看了看英雄一眼,摇摇头,“可惜了了!可惜了了!可惜了这身手啊!”
“可不是,”校尉兄也遗憾的扫了英雄一眼,“空有这好身手,却无处施展。谁会雇用身体有残疾的人?”
“也难为像他这样的人了!”。。。。。。
我们就这样坐在英雄对面事无忌惮地谈论他。我时不时地眼神瞟向英雄,可那英雄竟然真如聋哑人般对周遭一切无动于衷。
英雄就是英雄,做事决不三心二意。
议论了一会儿,才发觉,我们好象忘了我们到香风楼来的目的。
得,还是先吃饭吧。
我们刚刚拿起碗筷,却见对面的英雄放下碗筷。
英雄吃完了?
英雄把刚才包碗筷的布又拿了出来,碗筷一遭卷起来,收入包袱内。从衣内撤出一块方帕,擦了擦嘴角,再收好方帕。
起身,整了整衣衫,把包袱肩上一搭,从腰间取出钱袋,拿出十几个铜板,放到桌上,看了我们一眼,吐了句,“吃饭时不要说话!”然后就走人了。
我赶紧叫住英雄,“英雄,慢走!”可英雄充耳不闻,大步流星的走出香风楼。
英雄就是英雄,摆酷的本性难移。
这厢校尉兄还坐在那,喃喃的,“难道他不聋不哑?”
我把桌上的铜板放入手中,耸耸肩,“那才是英雄本色!”
第二十五章
早饭过后,待翼非拉着我坐下,让我一动不许动,乖乖任他摆弄。
他做事向来是说风是风的。
这不,早饭时,我们三人坐在院子里吃的好好的。突然他‘哎呀’大叫一声,我和儿子吓了一跳,以为怎么了呢。
他跳了起来,来到我面前,托起我的头,左右看了几遍后,又把魔爪伸向我的头发,翻啊翻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给我找跳蚤呢。
过了一会儿,待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和儿子都不知所以的看向他,“小拾,你有白头发了!”
儿子听了也看向我,“看不出来呀!”
待翼横了他一眼,“你仔细看看!”
儿子站起来,眼见又一魔爪向我袭来,我马上站了起来,“又不是女人,白头发有什么不好?”
待翼不乐意了,“你看过有谁年纪轻轻就长白发的啊?”
我抗议道,“你眼前现在不就站着一个呢吗?”间待翼扳起了脸,我马上搂过他,“人人都黑发,单若我白发,那我一往人群中一站,那不就鹤立鸡群,岂不显得你相公我多么与众不同哪!再者,老婆大人你只要放眼一扫,一下就能把我从茫茫人海揪出来,你我二人绝对不会走散。是不,老婆大人?”
待翼甩开我,走回座,拿起碗筷继续吃饭。我和儿子看待翼没了下文,也就坐下继续早饭。
谁知,待我刚刚吃好撂下饭碗,待翼伸手按住我,“别动,我现在要给你拔白头发。”
说完,捋胳膊卷袖的,散了我的头发,就动手开干了。
我求救的看向儿子。
儿子不忍心了,开口道,“二爹,你等等,”还是儿子最好,知道心疼老爹,“我进屋拿把剪刀,你那么拔头发,爹会很疼的。”
虽然,距离我想的偏了那么点儿,但至少儿子怕老爹遭罪。
待翼停下动作,“拿剪刀剪的,白发还是会很快长出来的。还是直接用拔的好。”说完,待翼一个用劲的扯,只觉得头皮跟着一紧一疼,就看着待翼炫耀式的拿着一根银发,嗯,还有二三根黑发在我眼前晃。
“看,白得多彻底,一直到发根呢。”突然看见手里撰的还有几根黑的彻底的发丝,待翼赶紧随手一扔,嘻嘻一笑,“没太注意,失手,失手了,下次不会了。”
当看见第二次待翼手中黑白相间的发丝时,我为难的道,“待翼,相公我暂时没有出家的打算。”
待翼尴尬的再次笑笑,“这阳光太刺眼,晃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儿子看看待翼,又看看我,最后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走开了。
看着散落在地上那黑多于白的头发,我心里反复默念,头发不是我的,头发不是我的,我一点儿都不疼,一点儿都不疼。可是皮下神经举着牌子,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秃子就是这样形成的。
就在我祭告我那可怜的头发时,府里一个仆人走了过来,行了一礼,“老爷,二爷。”
看见他,我眼睛一亮,救命的来了,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用平静的声音问道,“这么早,什么事啊?”
“太守大人派人请老爷过府一趟。”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转过头,“待翼,太守大人有事找我,我必须马上过去。”然后我站起身往屋里走。
换了一身衣服,重新理了头,我就准备出门了。
来到待翼身旁,亲了一口,“我去去就回!”
待翼笑笑的交代着,“海棠糕和糖炒栗子!”
我心情大好的,“你就在家好好等我吧!”说完我就往外走。
“早点回来!”待翼的声音飘了过来,我美美的伸手向后招招。“回来我再接着给你拔白发!”
我一路沮丧到太守府。
待我进屋后,发现其它三位守令都已经到了。
我们相互打过招呼,就等着这位新任太守莅临。
没等多长时间,太守终于在大家的盼望中出现了。
可是,这新任太守,乃当日那位英雄啊!
太守走到正座坐下。
“下官东守令王冬拾给太守大人请安!”
“下官西守令。。。”
。。。。。。
太守清了清嗓子,“各位,本官今日把你们招聚一起,一是为相互认识一下,二是把本官对你们各位的要求和本官的做事原则及标准讲一下。”
太守又清了清嗓子,“各位,所谓‘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我们为官要上对得起圣上的恩典,下要对得起百姓的期望。。。。。。”
我偷眼瞄了一下其它三人,皆是毕恭毕敬、聚精会神地领会旨意。
半个时辰过去了,总结一下,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警告我们四个手脚都干净点儿,别做什么违法的事,否则若是让被他抓到把柄,定不轻饶云云。。。
“我说的意思,你们都明白了?”
四人均点头,“明白,大人的意思下官都明白!”
“哼,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脑子里做什么想法,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我绝不容得底下的人有半点欺上瞒下、压榨百姓的行为,若是被我知晓,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若是有不信的,尽管试试看,看我是否在说笑!”
“下官不敢!”四人低头应承。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是!”我们四人退了下去。
路上,四人一行。
“这新上任的太守大人不知道是怎样的性情?”南守令拈着胡须道。
“看样子不太好相处啊!”西守令摇摇头。
“我们不能这么早就下定论,没听说过‘新官上任三把火’吗?也许不过是虚张声势,做做样子给我们看而已!”北守令摸着手上的扳指。
“冬拾,你的印象如何?”西守令转过身问我。
“这个,”我皱眉思索着,“看起来,这新任太守很有城府!”
“怎么讲?”北太守也皱眉问道。
我看着面前三人,“三位资深大人都猜不透这新任太守唱的是哪出戏,唱的是真是假?可见这太守大人决不简单呢!”
南守令笑了起来,“冬拾说话就是有趣,你这是在夸我们资深历高、练达洞明还是在暗贬我们连一个年纪轻轻、刚刚上任的新人都研究不透,老人该被新人代呢?”
我苦着脸,“大人哪,您可真是抬举冬拾了。冬拾的脑子什么时候有过那么多弯,说个话都是话中藏话的?”
南守令排排我的肩,“与你开个玩笑,冬拾,别当真。不过,我们也应当想个办法套套这位新任太守的真意。”
“是啊,是啊!”大家频频点头同意。
“恩,”我苦思着,“三位大人,冬拾到是有个主意。就不知道行通行不通。”
“哦?冬拾有办法?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出来,大家也好一起研究。”
“我想,这太守府在我管理的东城区内,我可以借着以带太守熟悉介绍城区为名,不时小小的试探一下。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出其它办法来。若是直接孝敬太守大人,那无疑是往枪口上撞,给刚刚上任的太守大人一个扬名立威的机会。我的这个法子,虽然这其中有那么一点儿风险,万一被他察觉,我的乌纱帽恐怕不保。但也总好过以各位大人的名义邀请太守大人,我那做法至少意图遮掩得多不是?”
三人均点头同意我提出的这个主意。
“嗯,这倒是个还不错的主意,不过,冬拾你要小心些才是。”南守令最后总结。
“谢谢大人,冬拾我也不过是希望为大人们尽尽冬拾仅有的一点儿力。一有动向,我一定立即差人向各位大人报信儿。若是这期间有个什么如‘东守令频频结交太守’之类的传言,还望各位大人不要误解,会错了冬拾的心意才好。那冬拾也不枉厚着脸皮、陪着笑脸围着太守大人跟前转的苦差啊!”
“放心吧,冬拾,我们都已知道你的意图,又怎会听信旁言?你就放心的去干,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忙帮,尽管说。”西守令说道。
“那好,就暂且这样吧。各位回去后,也收敛些,毕竟太守大人刚刚上任,就等着我们出错,给他机会呢。”北太守警告大家。
“嗯对!”
四人达成一致,就此别过,各回各的府去了。
第二十六章
天气凉爽,阳光普照。
话说,那日我主动邀请这新任太守参观东城区,体察百姓生活,了解城区治理状况,纵览街道面貌。新任太守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的邀请。
转出了一条街道,走上主街。
“大人,已响午了,不如找个地儿歇歇脚,用过午饭后,我们在继续如何?”
太守点点头,“好吧!”
“哎,前头就是香风楼。不如我们就到那里用饭吧?”
太守点点头,突然问道,“你跟那老板很熟?”
太守这样问,想是那日他见了我与老板说了几句话的缘故吧。说不是,当日那老板与我说话的热络语气容不得我狡辩,说是,原由?这,当官的自然要照料百姓!那为何只照顾那些经商大户,怎不见你到那街巷中照顾一下普通百姓?那说,他是我亲戚。怎样的亲法?八百年前是一家!
“大人,这个。。。”我犹豫着。
“怎样?”太守紧逼。
“大人,若是要问,就到那香风楼问那老板去。”
太守哼哼一笑。
我们一进门,有人眼尖见到我,马上向楼后面跑去。待我们上了二楼刚刚坐下,老板小跑就上来了。
“大人,今儿个什么风把吹您来了!”老板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我那眼神示意,旁边那个可是大人物啊。
老板看太守一眼,有些不解。想是还把太守定位在救我与危难的英雄呢。
我清了清嗓子,“老板,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太守大人。太守大人要巡视一下城区,我便陪着做向导。这不,我看到用午饭的时间了,就拉着太守大人上来添裹饥肚,顺便歇歇脚。”
老板听见,是我有意把太守拉到他这香风楼来,满脸堆着笑容,向我点了点头,随即转向太守,“太守大人光临敝楼,真是让敝楼蓬荜生辉,亦是小人无限荣幸啊!太守大人,您想用点儿什么?我这里是。。。”
我打断老板即将出口的介绍,“老板,太守大人不喜欢太奢华的,就简简单单一点儿,四菜一汤便可。”
得到我的提示,老板何等精明之人,马上明白我的意思,抬手招唤一跑堂的过来,吩咐需要准备的饭菜。
“太守大人,这香风楼是我们这东城区最有名的饭馆,这里不仅菜色齐全,服务周到,而且物美价廉。”声音不大不小,恰巧可以传到老板的耳中。
太守一皱眉,“怎么听上去,王大人好象在为香风楼作宣传哪?”
“大人说笑了,下官这不过是实话实说。再怎么说,在下官管制的区域内,出了个人人知晓的有名商号,下官这个守令也脸上有光不是?”
太守又一哼哼,这一哼,还真是让人心里没底啊!
老板交待完,又回到我们桌旁。
“太守大人可还有什么需要?”老板恭敬地问道。
“需要倒没什么,只不过,”太守看着老板,“本官有些好奇,老板看起来与东守令大人交情不错,不知道这其中可有什么渊源?”
老板一愣,看向我,我笑着解释道,“老板,太守大人路上曾问我,为什么我与老板你交清不浅?我以为太守只不过随便问问,不会真计较。回想你我二人当初的结识,我觉得那没什么讲头,讲出来恐怕太守大人以为我故意炫耀,所以便推托道,让太守大人来问你。没想到,太守大人还真叫起针儿来,竟真真向你问起了你我相识之事。既然太守大人问起,你就把当初我如何替你借了围的事讲与太守大人。但万不可夸大事实,要知道太守大人当初可是给我解过围的人,我什么样的能耐,太守大人一双晶晶火眼看的真切的呢!”
老板真不愧是老油条,能经营起这么一家酒楼,决不是泛泛之辈。听出了我的话中话,冲我微笑一点头,只见那晶亮的眼睛闪闪发光。我便知道,这老儿心中已有了主意。
老板向太守一躬身,“太守大人,说起小人与王大人的结识,还不是这一言两语便能概括得了的。这样吧,太守大人,待饭菜传上来,太守大人与王大人慢慢享用,小人再在旁边把这段王大人与小人结识的故事讲与太守大人,大人们边吃边听,也算给太守大人添点儿乐趣,太守大人,意下如何?”
太守只是点点头。
老板借口催下人动作快些,便下去了。
“既然你与那老板交情那么近,为何你们开口闭口又‘王大人’又‘小人’的?为何不以朋友兄弟相称?”
“这个,大人,你应该最是理解才是。我们若是称兄道弟,互道朋友,我们心中虽然无愧,但在外人眼中,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不知情的,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以为他老板能与下官结为朋友兄弟,必是用钱财收买了下官,这样即使是我们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歪’,但人言可畏呀,我们也不得不屈服于可怕的舆论啊。那些知道个中缘由的,也难免不会禁不住嫉妒心而猜忌,那些个理由,会不会是用来掩人耳目而编造出来的?所以说,事实永远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人心永远是猜不透的。只有万事低调小心才能保全自己,保全他人。”我无奈的摇摇头。总结道,“做官难啊!”
太守听了,不再问话。
没一会儿,饭菜陆陆续续摆了上来。菜色简单清淡,不错,老板挺有心。
待饭菜上好,太守把随身携带的碗筷仔细地擦过后放到桌上。我是已经见怪不怪,洁癖,很正常,而老板在这香风楼里也是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所以,见状也只是挑了挑眉。
我与太守一边吃一边听着老板生动的讲述当日那段不是事实的事实。
我心里不禁一竖大么指。你个老儿真是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就编好一个故事,还不时让当时在场的‘目击者’出来作证。真有你的。
直到故事结束,太守只说了一句话,“你们的结识还真巧合!”
我呵呵一笑,“无缘不相识,无缘不相识嘛!”
太守看着我,“无缘不相识?”
饭后。
老板站在一旁,笑容满面的,“太守大人,您今天是第一次光临本楼,就当是小人为太守大人走马上任的庆贺之礼,虽然这桌饭菜有些简单,还望太守大人不要介意。”
太守摇头,“这饭钱必须付。”
“太守大人,您能来敝楼,这是敝楼的福气,怎么还能收太守大人您的钱呢?”老板仍是笑呵呵的。
太守再次摇头,把钱放到桌上,却不再说话。
我见太守态度坚硬,得,肯定没戏了,打个圆场道,“我们太守大人为人廉政清明,这酒菜钱岂能不付?老板,你就接过吧。”
老板保持着笑容,“太守大人您真是客气了。我们百姓摊上像太守大人您这样的好官,这是全城百姓的福气啊!”
太守头一歪,“看起来,老板不收官员酒菜钱已是常事。”
老板听罢一愣,开口便作解释,“太守大人,不时地。。。”
太守大人抬手示意他不必解释,转向我,“你不用付钱吗?”
我一笑,“我今天吃了老板的饭,今晚儿他就得到我那里去把饭蹭回来,他可从不来不屑做那慷慨之人。”
说完,我和老板同时开口大笑,相互了解的大笑.
太守不语迈步先行.
老板见太守已出门,〃这样的太守大人坐镇,我们恐怕吃不消啊!〃
我拍拍他的肩,〃放宽心,我是东城区的守令,照顾本区百姓的责任是我的.〃说完,我赶紧出去跟上太守.
是夜,香风楼老板来访.收礼无数.
第二十七章
陪着太守访街串巷,慰问百姓生活疾苦。
每每听到有人讲到东守令如何如何,太守就会以打量的眼神盯着我看,我只能低着头微微表示一下我的谦虚。
几次小小试探都明显表明,这新任太守确实有廉洁奉公、勤政爱民倾向。希望他做事不要太刚愎决断雷厉风行就好,那样的话,恐怕可这太守一职做不长矣。
这一日下午,又走了几条巷子。
太守走在前,我跟在后。
走着走着,太守突然回身看向我,“走访的百姓大众无不称颂东守令,说大人你是个爱民护民的好官,商贾富豪无不庆幸东城区来了个体恤买卖商贩辛苦的好官。”
我微笑弯腰,“缪赞,缪赞,下官实不敢当。下官只是谨记‘在官一任造福一方’而已。”
“若不是我们每日所选要探查的街巷是本官临时决定的,本官倒真要怀疑,那些人口中所说得是不是你是前安排好的,故意做给本官看的。”
仍是弯着腰,“大人的怀疑自是情有可原,但大人可曾想过,下官是可以收买或是恐吓几户甚至几十户人家,可是东城区万余户人口,我不可能一一胁迫或是哄骗到,只要大人稍作一番明察暗访,就会得到大人想要的结果,纸终究包不住。下官头上这顶乌纱帽来之不易,下官珍惜得很。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只有安抚好全区百姓,下官的官职才能得以保全。下官的官职得以保全,才能更好为百姓尽责。”
“又是为百姓,又是为那乌纱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太守顿了顿,“简单一些,只要一句话,你是不是一个好官,一个把百姓放在心上、问心无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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