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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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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吃了一口。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微笑道:“虽然凉了,不过味道还不错吧?残放了点调味料和麻油。”
温宝宝慢吞吞地咀嚼,好似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连咀嚼这种事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我不需要你同情。”竭力维护着尊严,他低声强调。
君文乙轩淡淡地道:“我不是同情你,我是希望你别这样虐待自己。”
然而,曾经想过自杀,并且用刀来减缓内心痛苦的自己,其实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和自杀比起来,温宝宝至少并没有放弃生存的动力,他只是想通过一些方式让尹正能注意到他,不想被当作空气,不希望对方全然无视自己,所以只有用这种极端的办法,逼迫自己,也是逼迫对方。
他将第二勺粥喂给温宝宝吃的时候,不禁流露出惋惜。
以狂的性格,别人越逼他,他越不买账。结果温宝宝用这种方式逼迫狂,只会引火自焚。
“你太傻了,你这样做,万一得不到他的心,不是白白送命吗?”
“你懂什么!”不料,温宝宝突然大动干戈,火冒三丈地拍掉他的手,打翻的粥洒在君文乙轩的裤子上。
他低头看了眼,心痛地皱眉。
“温宝宝!”他替煞费苦心的残,愠怒地叫道。
温宝宝狠狠瞪着他:“你还想说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想来劝服我?狂心里想什么你知道吗?他为什么不接受我,你知道吗!”
突然叫骂起来的温宝宝气势骇人,凶狠可怕,让君文乙轩一时间无以反驳。
而温宝宝,心有不甘地咬着牙齿,双手紧紧地揪起被子,眼中却是绝望般的苦涩:“哼,不管我是绝食,还是把自己关起来,狂都不会理我……他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明明不可能在一起,他却放不下,他自己也在自欺欺人!他这个笨蛋!”
笨蛋吗?君文乙轩没想到温宝宝会用这么简单直白的词来形容他并不了解的狂的内心。
这股无名的凉风正悄悄渗入心底,闪过一个令人悲哀的念头。
他皱起眉头,心中竟为那个骄傲无比的身影感到忧虑,并产生一丝不淡不浓的怜惜。
狂喜欢的人……难道是周瑜么?那个背叛他,把他逼入绝境,让他走投无路的周瑜……
脑中浮现的猜测被温宝宝凌厉而悲哀的眼神打断,温宝宝注视着他,坚决却同时无力地说着诅咒似的话语:“我甚至愿意做那个人的替代品,可是他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真不明白,那个人有什么好!狂那么优秀,那个家伙却那么软弱无能,根本不值得狂去爱!”
(本章未完)
第五十九章 交战
卸下对方手中的鞭子,尹正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倒进怀里的身体就和狼爪下的小白羊没两样,随时都可以吞了,可是刚才还那么具有攻击性,而且是针对心灵的强力攻势,让人难以置信的威慑力好像一下子就从这具身体里被剥离了。
尹正的目光仔细扫过君文乙轩身上的每一处,当然也看见了裤子上那滩湿迹,虽然是擦过了,不过凭借他对烂好人和冰块人的了解,很容易能猜想到造成这滩痕迹的原因,无非就是温宝宝把什么东西打翻到君文乙轩身上了吧,对付绝食的家伙,除了主动喂食,就凭君文乙轩那耿直老实的脑袋,还能想出什么办法?
可是……
刚才吻他的家伙,可一点都不耿直老实啊!
专注地看着那张温和秀美的脸,他却百思不得其解,那蛊惑人心的话语,那妖媚至邪的笑容,那肆无忌惮却令人着迷的目光……
“那个人”是谁?!
直到现在,虽然对方就倒在他怀里,他却不能相信此刻安静的君文乙轩和方才性感狂妄的君文乙轩是同一个。
君文乙轩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就算是在独处的环境下,近距离的暧昧举动都可能让他手足无措吧?可是刚才“那个家伙”却能如此镇定自若地主动引诱他……
还有那高超美妙的吻技……
“中校!”
属于少年的清朗音质将尹正彷徨的思绪打断,迎面跑来的残在看到他怀中失去意识的君文乙轩之后,加快步子跑过来,脸上也是愕然莫名的表情。
大概是尹正之前向他询问君文乙轩人在何处,他不放心才跟过来的。
或者,是他早就看出尹正眼中对君文乙轩隐藏的一丝过分关心。
他跑到跟前,想开口,却一下子愣住了,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妥当,从体位来看,尹正和君文乙轩的姿势很容易让人误会尹正对君文做了什么。
由于君文乙轩突然向后仰面跌倒,尹正措手不及,想拦腰扶起却为时已晚,重心偏移的他在对方身子的带动下滚到了地上,于是,君文乙轩就那么舒舒服服地压在了他身上,而他几乎是半躺着,紧贴墙壁而坐。
无意识间交握的手臂,以及彼此搅在一起的腿,形成了一幕充满□气息的画面,而尹正却没有立刻意识到,他想得太专注,根本就忽略了两人的姿势,当发现残古怪的眼神时,才发现君文乙轩余温萦绕的唇其实就吻在他清晰硬朗的锁骨上。
这个偶然也太滑稽了!
按耐住心中的窘迫,表面上他冷着脸,利索地站起来,把君文乙轩丢给残,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反而有种迫不及待要脱手的感觉。
“带他回房间。”他冷冷地,以命令的口吻说。
残手忙脚乱地扶稳君文乙轩,尴尬的气氛让他不禁联想:“中校,这个……他怎么会昏倒了?”
怀疑长官是不对的,但是谁让刚才的姿势太让人浮想联翩!
尹正瞪去一个极其冷漠的眼神,将对方的好奇心扼杀:“问那么多干什么。现在全舰进入战备状态,你快点把他送回房间,如果他醒来,告诉他,不要到处乱跑。”顿了顿,补充,“不对,是警告他不许离开自己的房间!”
说完,他转身按了门边的按钮,回到温宝宝房中。
依然缩在墙边努力蜷缩身子的温宝宝即使在很远的距离都可以看出他浑身都在颤抖,由此可见刚才受了多大的惊吓。
尹正慢步走过去时,他没有什么变化,低埋的头由于暗影的遮蔽,完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苍白的手指本就瘦骨如柴,在使劲握紧的情况下让那些发白的一个个骨节像骷髅似的更加触目惊心。
靠近之后,隐约可以听见他混乱的呼吸,渗透着恐惧。
看见他这副样子,即使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忍不住想拥抱他吧?
但是,这想法却没有在尹正脑中停留,而是很快被理智取代。
他有些颓然地站在温宝宝面前,点上烟,就像看守所里的狱警面对吸毒犯一样,冷冷地问:“怎么回事?”问了一句,觉得不够,又再补上一句,“他对你做了什么?”
或许是温宝宝因恐惧而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他唯一有反应的只是紧紧揪住衣襟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捏了起来,时轻时响的呼吸声可以感觉到他正竭力想抑制恐惧,却做不到。
尹正将烟从口边拿开,像是吹吐烟雾,又像是叹息地长长吁了一口气,用搜寻线索般的冷漠视线将温宝宝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的一下闷哼表示着鉴定完毕。
温宝宝在他的视线下狼狈地低头,几乎想把脸埋进自己的衣服里。
不过,他默默忍受屈辱的样子实在让人于心不忍,尹正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他的颤抖始终停不下来,一直以来固若金汤的心墙也起了裂痕。
像是会被撕成两半似的,他一方面不能相信君文乙轩会做出禽兽行为,一方面却盯着温宝宝臂膀上破开的衣服中露出的,在雪白肌肤上醒目的血痕,心里又很气愤。
“他做了什么,说话!”
温宝宝被他震怒一喝吓得剧烈抖动了一下,死命低着头,就是不吭声。
尹正冷笑:“你不说话,是袒护他,还是不屑告诉我?如果你想自己吞咽委屈,我不会强迫你说,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我也不问了。”
温宝宝猛吸一口气,毕竟是年纪还小,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和千锤百炼的克制力。
他抬头,像是确认对方可信与否地看了尹正一眼,却又愤恨似地垂下眼睫:“他没做什么,反正是我惹怒他的,反正……他做什么你都会原谅他……”
自怜自哀的神情浮现在温宝宝苍白如雪的脸上,愈加剧烈的呼吸声透露着他一旦回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便会陷入恐慌,让尹正觉得,自己好像会把他逼疯似的。
其实不用问也看得出来,鞭子上沾染的新鲜血迹显然是温宝宝的,而温宝宝身上不下五六处的鞭痕究竟是谁的杰作,一目了然。
是他不愿相信温和老实的君文乙轩被惹怒了,会用鞭子打人。刚才那个笑得至阴至邪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君文乙轩”!
人格分裂?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奇特的想法。
他离开后勤部以后,在调查皇未寂的时候,曾查到过和皇未寂有过接触的人中,有一个人也姓“君文”,那个人是军官学校的教官,曾因多次虐待学生而被控告上军事法庭,两年前死于“心肌梗塞”,这个死因显然是军方在录入档案时为了隐瞒其真正死因的伪造记录。
“君文”这个姓极少见,几乎没有历史可追溯。因为那个人也姓君文,他就多注意了一下,一个极其少见的姓氏,又同在军队服役,履历记录布满了重重疑点,这三点似乎潜移默化地成为了那人和君文乙轩的共同点,自然很容易让人猜测,他和君文乙轩说不定有亲属关系。
如果有血缘,难道是遗传基因中的劣根性吗?隐藏在深处的一面被激发了吗?
一个平时温和谦逊的人突然向人施虐,并且行为举止大反常态,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就是“人格分裂”,而且,听“那家伙”的口气,像是独立于原来的“君文乙轩”而存在的另一个个体。
“那家伙”比“君文乙轩”聪明得多。
'“我的心,我的人都是你的,难为我守得那么辛苦,你不要么?”'
该死!为什么要来诱惑他!
捏紧拳头,竭力消除心中的悸动,他定神看着温宝宝在惊乱中无法平静,卑微地在他面前扮演着可怜虫,他心神恍惚,一筹莫展。
“如果他真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我也不会原谅他!”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对温宝宝狠不下心,伸出手,虽有避讳,却抚摸着流露出温柔,“起来,到床上去躺一会,别坐在地上。”
手触碰到以后,才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温宝宝内心的惊恐和无助,颤抖无法停止,只会慢慢地变成习惯,就像人在寒冷的环境里会自主地颤抖来驱散寒冷。
尹正淡淡叹了口气,双手托起温宝宝的身子:“破例一次,我陪你到你睡着为止。”
他把温宝宝抱上床,盖好被子,手掌盖在温宝宝的额头确认体温正常,然后坐在床边,侧倚着铁床的床架,有些疲倦地叹着气。
“万一再发生这种事,你记得要大声呼救,这样我才可以听到。我不会袒护他,也不会对你心狠手辣。绝食这种事,就此停止吧。”
温宝宝闭上眼,过了一会却又睁开来,空洞无神的眼像是害怕黑暗似的不愿再合上。
他微微蹙起眉头的样子像是在思考什么:“刚才,我说到他不配得到爱的时候,他突然变了……他说,我像上官七戒一样,让他很厌恶……”
上官七戒……
尹正愣了愣,越来越觉得匪夷所思。
上官七戒,那不是君文乙轩死也要保护的人吗?
“哼。”晦涩地一笑,他心里暗暗嘲讽,果然,相同的只是皮囊,“内在”完全不同。
可是这个“内在”,即使是毒药,他这个执迷不悟的人却也甘之如饴。
'“我喜欢你,是出自真心的哦。”'
(本章未完)
第六十章 激战
新联邦政府军议统合作战本部常务委员会针对双子月中和地带与北国、太冀紧张的邦交局势,在首都联合众议院国务大会堂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整洁而明净的会堂中央,列席与长桌两侧的都是军事统合本部、远征舰队总指挥部、参议会、以及联合议会的显赫人物。
本国的统治阶层以总统及联合议会为首,参议会议长及内阁首相为最高辅佐官员,采取三方联合统筹,军权独立依附国政的新君主立宪制。为了控制军事力量在国政中参与的比例,军事组织属于国家政府的附属品,却拥有独立存在的豁免权。因此,军事会议的主席位列者并非总统,而是军事统合本部部长法利亚·修兰元帅,至于他右手边的新面孔就是新上任的军务长皇甫千山一级上将。
代表父亲出席的司徒空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注意这张生面孔,自从前任军务长马隆在奇瞿镇遇害,即使父亲不明说,他也知道是烈因的阴谋,那么新任的军务长必定是烈因的心腹人选,这毋庸置疑。可是“皇甫千山”,这个名字无论在政界或军事界都默默无闻,本来不过是一个地区军长,忽然一跃高位,司徒空实在想不到他究竟和该亚·烈因是什么关系。而从会议开始到现在,皇甫千山一直都只是低头静静沉思,一言不语。
皇甫……这个姓甚至让人联想不到任何名门望族,只不过是个少见的古姓罢了。
由于外交事宜,辉夜城主无法出席本次会议,身为联合议会参议员候选人的司徒空是作为辉夜城主的代表坐在这个会堂里的,他的对座便是他参选议员的最强竞争对手,连相柳。
一个总是西装笔挺,说话温柔得让人冷到骨子里,和司徒空作风截然相反,私生活极其检点自律,几乎让媒体挖不出任何花边新闻的男人,而且不太喜欢微笑。
似乎,他的脸上总是刻意标榜着:我和喜欢卖笑的司徒空不同。
国防部部长说完一席慷慨激昂的话之后,连相柳便毫不客气地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司徒空身上。
“双子月的局势归根结底,关键在于它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想要取得先机,必须先掌握当地的地势,熟悉地形。司徒家族曾经也出过几位战功赫赫的将军,特别是在北方边防上所做的贡献。或许这方面,司徒少主有较为独到的见解。”
当连相柳的声音传遍整个大会堂后,司徒空不得不将视线暂时从皇甫千山那里移开,平静地面对这位政敌,嘴角轻轻泛起和对方冷漠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优雅微笑。
对方既已发出攻势,以他一贯的风格,自然是笑纳。
“司徒家在军事方面的建树微不足道,恐怕不能作为参照。当然,双子月对于我国边域的长期稳定是一个非常关键的据点,从上个世纪开始,它就一直存在着影响我国与北国、太冀外交上的种种不稳定因素。前不久,太冀驻我国大使馆发生火灾,太冀政府马上将这个问题上升到宗教层面,很显然,对于两国邦交,他们并没有诚意。之前与我国洽谈的两国边境通商贸易条约,可能……”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意味深长地叹了叹,显得慎重而内敛,“只是对方想扩大进驻区域的借口吧。”
“意思就是说——”端坐的连相柳向他投来弄虚作假的亲切眼神,沉稳含蓄的淡雅之貌却让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渲染得张扬傲慢,却又深深藏在嘴边的一丝轻描淡写中,“我们应该和他们打仗喽?”
如此直言不讳,可见统合本部部长对他的纵容。司徒空心底暗暗地冷笑。
“但是,不能确定,那些是太冀军。”列席的一位参议会官员保守地说。
“没见到国旗,就认为是非国属军队么?”连相柳淡淡地道,“能在那一带自如行动的,除了北方的蛮夷,还有哪个国家的军队这么没教养。其实,太冀的态度很明显,就是想通过武力结束双子月长达几个世纪的无管辖状态。”
“不过么……”连相柳没有余留给其他人发言的空隙,直接盯准司徒空,眼中的冷箭直刺要害,“三角州乃至双子月一带地势过于复杂,对于我军十分不利,相对,能够适应北方酷寒的太冀军却有着绝对优势。要打仗,必须要有万无一失的对策。”
他了表礼貌地看了看法利亚·修兰,再度将目光直截了当地投向司徒空:“司徒少主,您好像在上次国际邦交盟约发言中,曾提到过太冀在边防上的策略,根据您刚才的分析,想必,您对于太冀这次调兵遣将已有应对之策了吧?”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连相柳摆明了在刁难司徒空,其实在座的所有人也都心照不宣。不过,司徒空也早就料到连相柳在这次军事会议上不会客气,做好了万全准备的他自然能自如应对。
“我确实拟定了一个方案,请各位过目。”他从容地笑了一下,而后起身。
会堂里的灯光此刻暗了下来,会议桌中央部分缓缓启动打开,蓝色的屏幕亮了起来,照得各人严肃的脸庞幽暗如鬼魅。
同时,在长桌另一端,主席座位正对的那个客座背后降下光板,投影仪和自动成像仪同时开启。
修兰的秘书官将司徒空引向大屏幕,并递给他一根细长的指挥棒。
连相柳保持着原来端方大雅的坐姿,将冷冷的目光悄然瞥向司徒空,昏暗中几不可查地勾起嘴角。
“哥!哥!”
某家高级餐厅的私人包房,司徒墨几乎一边冲进来,一边摘掉墨镜和帽子等遮掩物,虽然天生是个蛮横的姑娘,却也第一次那么气急败坏地冲到哥哥面前。
独自在包房里难得悠然地享用美味的司徒空面带微笑地轻叹:“你这个大明星这么堂而皇之地闯入我包房里好吗?别人可能会以为JESEN是我的情人,被记者拍到,又有文章可作了。”
“哥!红离说的是真的吗?!”司徒墨完全无视哥哥的指责,紧张得差点把桌上的盘子打翻。
“红离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
眼明手快地保住了食物,司徒空颇为不满地皱了下眉头,以身为长兄的口吻教育妹妹:“女孩子家,嗓门这么大,成何体统啊。让外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司徒家的人毫无教养。”
悠长的叹息中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接着,眼神往妹妹身上一瞪:“你又逃课啊?”
“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问问清楚吗!”司徒墨却自顾自地坐下,把帽子眼镜包包等一股脑儿往桌上一搁,气势汹汹地质问兄长,“红离来接我的时候说,你要出兵打仗?”
司徒空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确切地说,我这个‘统帅’其实只是名义上吧,北伐的总指挥官是王淳余上将。”
“真的要去北方打仗?!”司徒墨眉头一揪,更急了,“哥,你从来没带兵打过仗,怎么突然——”
“从来没干过的事,就不能有第一次吗?”司徒空冲妹妹笑笑,心情悠然放松,一点也不像临阵磨枪的样子,“连相柳你是知道的吧,他故意在修兰部长面前举荐我,巴不得我死在战场上。不过么……”嘴角一扬,露出具有个人特色的坏笑,在妹妹面前毫不掩饰小狐狸狡猾的一面,“我准备气死他。”
故弄玄虚地继续吃他情有独钟的特色菜——菠萝炒饭,用银制勺子从半个菠萝里挖出香喷喷的米饭,简直有点乐不思蜀。
其实,司徒空有自己的打算,被迫在半个月后提案让离沃军事化,对于到时候可能产生的影响他势必要提前防范,在此之前采取一些弥补的措施,来削弱政府对离沃军事的敏感度和管制权,一个地方一旦失去了政治意义,那么不管它变成什么样,政府都不会过多干预。
剩下的是民意,那是单凭政治家一张嘴巴就能左右的,易如反掌的事。虽然,对于离沃的未来规划,他依然不会轻易放弃。
这是他乐意接受到北方一游这份美差的原因之一。
然而,不知情的司徒墨却认为哥哥这次有点太过激进:“就算你做事再有把握,打仗这种事又不是纸上谈兵……再说,北方那么冷,哥,你身体受得了吗?”
“你哥又不是纸做的,哪有那么脆弱。”对于妹妹担心自己的体质,司徒空总有种被低估的不快感,因失去了一只手臂而放弃格斗,虽然并不觉得惋惜,但是他骨子里毕竟很自负。
司徒墨努嘴,不太高兴:“爸爸也真是的,自己儿子要上战场,还那么冷血!”
“不冷血,他就不是我们的爸爸。”轻轻笑着,虽然是满不在乎的,眼底却深藏着一份惆怅。
司徒墨娇气地抢过他手中的勺子,冲着哥哥大扯嗓门:“哥!万一你真的死在战场上了怎么办?!我们家不就绝后了么!”
司徒空笑道:“那就请妹妹大人千万别在我的坟上唱歌,让我在地底下能睡得安稳些吧。”
看着哥哥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司徒墨不耐烦地举起拳头:“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不是见哥哥要上战场,还能有心情嘻嘻哈哈的冷血动物,和哥哥你——不同!”说着,连司徒空刚刚拿起的酒杯也抢了过来,咕噜咕噜喝闷酒。
司徒空单手扶着脸颊,侧倚在桌边,看着妹妹目光不失温柔:“墨墨,最近学校里忙吗?”
司徒墨愣了愣,古灵精怪地转动眼珠:“还好吧,课程有点无聊。”
司徒空淡淡一笑:“多花点心思在学业上,你不会一辈子在演艺界混吧?”
餐具和饮料都被抢走了,他只好用小叉子在水果盘里挑着哈密瓜吃。
这时候,司徒墨忽然兴冲冲地从包包里拿出一张CD:“喏,最新的专辑,你说你要,我特地给你留了限量版的哦!”
放在桌上的CD封面以冰蓝的天空为背景,单调而素雅,浅浅地印出一个侧脸的轮廓,被雨丝所模糊,看不清样貌,却能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忧伤。
司徒墨笑道:“哥哥你还挺有明星气质的。”
“那当然,你们演艺圈能有几个比我帅?”自负的司徒空一如既往地对自己俊美的外表信心满满。司徒墨做了个鬼脸:“臭屁!政治家长那么帅,浪费啊浪费!”
司徒空忽然兴致勃勃地道:“你哥哥也有很多上镜的机会啊,比如财经频道,文艺频道,新闻联播,全国人民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我这张脸,曝光率比电视明星还多吧,要是长得对不起大众,岂不是恶心死他们?”
“你这个毒茶,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恶心别人而已。”司徒墨毫不留情地尖锐讽刺。司徒空便立刻予以反击:“你不也在用你的嗓音恶心别人?”
“什么啊,唱歌是伟大的事业诶!”
“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我的事业也很伟大啊。”妹妹伶牙俐齿,司徒空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为人民群众服务,你怎么不去当慈善家。”司徒墨不屑地甩头,“一点也不纯洁!”
司徒空的眉头小小地抽搐了一下,心想,你的演艺圈又纯洁到哪去?
不过一来一往没完没了,他决定和妹妹休战。
见哥哥不加理会,司徒墨嘴巴一厥,忽然从司徒空手下把CD抢回来:“你嫌弃我的歌,还要我的CD干什么!”
司徒空本来正想收好CD,不料被妹妹抢得先机,尴尬地愣了愣:“正好最近没歌听,拿来随听听么,里面也有我的功劳……”
“瞎扯!你从来不听流行音乐!”
“大学里还是会听听的。”
司徒墨眯起眼,举着CD在哥哥面前耀武扬威:“哥,你不老实。”
司徒空无奈地笑了一下,举双手投降:“好,我老实说,我是打从心底想收藏,不行么?”
司徒墨依旧疑心重重地瞅着哥哥,把CD递出。司徒空接过CD,目光却久久停留在封面上的字——《空·戒》。
蓝色的空,橙色的戒。
“算了,看在这张专辑销量突破300万的份上。”司徒墨在脱手的刹那,表示潇洒地一甩手,脸上笑得很灿烂。
司徒空惊讶:“才发行一周就300万了?!”
“是啊,我经纪人都看傻眼了。”司徒墨乐滋滋地说,“不过,阿拓的曲子写得好,哥的词填得也好,再加上我的唱功,畅销是正常的,就是稍微有点惊人啦~”
说完,司徒墨到是拿着从哥哥那里抢来的餐具,在桌上的菜色间挑来挑去。
司徒空将CD拿在手里,意味深长地看着背面的歌曲目录。
蓦地,妹妹把手往哥哥那一伸:“拿来。”
莫名一愣,“什么?”
“手机。”
“……”
司徒空无奈地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地把手机递给妹妹:“手下留情。”
话音未落,司徒墨已然拿着他的手机,把来电铃声,短信提示音,闹钟等全部换上自己的歌,一边改,一边满脸洋溢着青春少女调皮的坏笑。
司徒空默默地吃着迟到的晚餐,等他再注意到妹妹的时候,却见妹妹有些呆然地看着手机屏幕:“喂,哥……”
“嗯?”他平心静气地应了一声,而后依旧慢条斯理地吃哈密瓜。
半响之后,司徒墨才出声:“你是真的喜欢他吗?这次,你动了真情吧……”
司徒空半眯着眼,不易察觉地笑了笑,伸手在妹妹头发上揉了揉:“傻妹妹,最近又看了什么武侠剧啊!”
“哥!别弄乱我的发型啦!”
冰蓝色的眼眸悄悄地凝视CD精美的外壳上,辉映着那上面细雨浸湿的蓝色,他的目光是如水般清澈的温柔。
(本章未完)
第六十一章 红线
小银,你知道吗,第一次在列车上见到你时,你就像个愣头青。
我心想,这种土包子,捉弄起来一定很有成就感。
月老,大概就在那时候偷偷在我心里系上了一根红线,我却不知道红线的另一端,系着你。
这是惩罚吧,存着恶作剧心里和你搭讪的我,没资格占有你的爱吧?
我,好想你。
我,害怕会想不起你的样子,和你微笑时,眼底的深情。
“二号三号辅助动力装置启动,能源填充——”
“关闭所有舱门,启动防护装置——”
“侧翼变形完毕,反相位装甲启动,加速度1。5倍速突进——”
人声鼎沸的舰桥,相对安静的大概只有高处的指挥台,坐在正中央指挥席的尹中校全神贯注地查看整个环绕屏幕上显示的讯息,沉着的表情透出一股威严,英挺的仪容显得格外认真严肃。
站在他身侧的君文乙轩带着标准的军人风范,既看上去冷静自制,同时又表露出凝聚在慧眼中的睿智。
面临战斗的生死一刻,他几乎心无杂念,攸关性命的紧张感已经悄然地浮上心头,虽然他没有去在意,这股紧张的源头在哪里。
宛如一头瞄准了猎物的鹰,他双目锐利,理智的光彩闪耀在褐色的眸中,显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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