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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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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讶然,随之倾服。

小玉抿了抿嘴,暗暗一笑,看来公子所说不假,听这遗训,倒极像萨巴迦这个小和尚的口气,这虚竹子早年曾是小和尚,看来假不了。

完颜萍轻叹一声:“谢姐姐的祖师果然是前辈高人,心胸气度与众不同,这般洒脱,实乃非常人啊!”

随即看了一眼坐在郭芙身边的杨若男,眼中的神情是不让她再随便说话。

杨若男冰雪聪明,且与众位干娘默契十足,完全能够读懂干娘眼中的意思,只好撅了撅小嘴,气哼哼听别人说话。

郭芙将一切看在眼中,蹩住笑意,一直与若男握在一起的小手轻轻晃了晃,以示安慰。

杨若男对郭芙俏皮一笑,她也未真的生气,只是耍耍小性子罢了。

萧月生长叹一声,放下一直把玩的玉盅,拍桌而言:“谢姑娘的这位虚竹子祖师,果然是一位妙人呀!可惜呀,可惜,萧某生不逢时,不能亲眼一睹他的风采!真是可惜!”

小玉白了自己公子爷一眼,她对公子爷了解得不能再了解,岂能听不出公子爷话中的反意。

她怕谢晓兰看出端倪,忙问道:“那再后来呢?谢姑娘为何受伤?”

谢晓兰倒还真未听出萧月生的话外之意,听到小玉的话,表情变得有些沉重,声音低沉:“自此以后,灵鹫宫彻底解散,变成了宫主的一脉单传,我便是这一代的灵鹫宫主,只可惜听着唬人,整个灵鹫宫,也仅有宫主一人而已,实在名不符实到了极处!”

她顿了一顿,苦笑几下,接着晶莹的面庞升起了几许愤怒,狠狠的说道:“人无伤虎心,虎却有伤人意,灵鹫宫轻轻放过的那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那些叛徒们,却变得有恃无恐,竟然开始追杀每代灵鹫宫主,实在可恨!”

说到此处,她寒星般的双眸冷芒四射,长发无风自动,一股凌人的气势自她身上涌出。

小月坐在她身边,迅捷无伦的在她背上轻拍一掌,随即一切回复了平静。

谢晓兰朝小月感激的一笑,同时心中震惊。

自从自己醒过来之后,她发觉自己已经脱胎换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全身经脉尽数打通,且变得宽阔无比,原本的内力变成了月白色莫名内力,精纯凝练,与原本的内力不可同日而语,功力竟然增至原来的十多倍,这身内力,足可笑傲天下了,再也不必怕那些叛徒的追杀了!

而以自己这样的体质与经脉,将来的修练必然是一日千里,勇猛精进,有着无限的可能,即使现在的功力,也定是灵鹫宫创派以来,功力最高者。

她心中的喜悦,自然无法言表。

但小月的一拍,将她一下拍醒,即使现在,自己也无法看清除郭芙以外他的内力几位的深浅。

登高山方知天之弥高,自己武功越高,方能了解她们的武功高到何种程度,她心中充满着震惊。

她心中波涛汹涌,其他诸女也是心中不平。

“这些人也实在过分!”一直以来,总是沉默不语的程英清雅的响起,见到众人投来的目光,秀雅的脸上微微一红,增添了几分丽色。

她久戴面具,摘下面具后,颇不习惯这么多人的注视。

但毕竟明师高徒,她也经历不少大的场面,很快便静下心神,沉静的说道:“早年我曾随师父见过一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中人,见他们爽朗豪迈,没想到竟做出这种事!”

她秀雅的脸上,带着凛然之气,一阵轻风吹过,将她淡绿衣衫吹得飘动不已,披散的长发微微扬起。

一时之间,众人只觉这具窈窕婀娜的身躯,竟蕴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

萧月生并未受其影响,他扫了两眼这具苗条婀娜的娇体,心中微笑,这些女人们,还真是不解人世的凶险,人情的险恶呀,但愿她们永远也不要知道,更不要有机会去亲身体验。

他手中把玩着碧绿的玉盅,仰头望天,夜空之中,群星闪烁,静静看着人间的冷暖与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恩怨情仇。

“谢姑娘……”萧月生眼睛离开天空,平静的望向谢晓兰,“我很好奇,以姑娘的功力之高,天下间能将你伤成那样的,实在是寥若晨星,屈指可数!他是谁?”

谢晓兰的表情瞬时陡变,本是平静的玉脸变得阴晴不定。

她沉默不语,寒星般的双眸不停的闪烁。

良久,谢晓兰的声音响起:“慕——容——业……”

她说得缓慢而低沉,夹杂着愤怒、痛恨。

“慕容业?”萧月生把弄着玉盅的手停下,皱了皱眉,转头看了小玉一眼。

小玉点了点头。

“怎么又跟慕容业扯到一块儿了?”萧月生微微沉吟,然后又迅速的接着道:“难道他跟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反叛有关系?嗯,是他在其中推波助澜的?”

萧月生头脑一旦开动,远愈常人,瞬间便推测出许多可能,说出了最有可能的一种可能。

谢晓兰用力点了点头。

她没有对萧月生敏锐的反应露出惊异的神情,她心情激动起伏,根本没想到其它。

“谢姐姐。”小玉开口,芙蓉脸上仍是平静如常,“据小玉所知,那慕容业的武功,仅与谢姐姐互在伯仲,怎么会将你伤得这么重呢?难道他善使什么诡计不成?”

谢晓兰轻咬了咬粉红的樱唇,摇了摇头,紧握着玉手,恨恨的说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反叛,归根结底,还是这个慕容业搞得鬼,也不知道他怎样挑唆搬弄,令他们同时反叛……灵鹫宫解散后,这个老贼更是穷追不舍,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她顿了一顿,看了看小玉,略微平静一下,“至于慕容业的武功,以前确实与我互在伯仲间,难分上下,一年前,我们还在临安交过手,谁也没能奈何谁,可仅在一年间,他的功力竟然高了一倍不止,我远不是对手,如果不是最后时刻,我拼着同归于尽,使出毁天灭地功,恐怕我们主仆三人,都难逃他的毒手!”

“小姐……”一直默默坐在她身边的孙大娘不由轻喊一声,眼中微微带着湿润。

萧月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经脉尽断,定是那个什么毁天灭地功的功劳了?而那慕容业的功力实在远超过你,即使你想同归于尽,也做不到,反而将你的心脉与五脏六腑震碎,看来,这个慕容业的武功远超过你了!”

他头脑一动,便如变成另外一人,隐隐成了现代社会那个商海中的佼子。

谢晓兰露出惊异的表情,不由点了点头。

萧月生看到她惊异的目光,微微一笑,又将郭芙斟好的玉盅一饮而尽,随后背身一仰,靠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碧绿玉盅。

此时,他又变成了那个懒散不羁的萧月生。

其余诸女只是静静听着他俩人说话,一边吃着精致的菜肴。

小玉脑中不停的思考,玉面表情从容自若,平静淡定,如出水芙蓉的玉面,端庄中透着点点妩媚。

一时之间,大厅内寂静无声,只有夜风徐徐而来,与轻微的咀嚼声相合。

晚膳结束之前,众人再未说话,只是各自默默的低头进膳,或有人想着心事,或专心于美味佳肴。

萧月生喝酒如喝水,根本不会醉,喝酒仅是助兴而已。

但其所饮之酒,却以琼浆玉液称谓也不为过。

精通炼丹之术,酿酒之术自然便是自到渠成的高明,而他又粗通现代化学知识,更是大有助益。

碧芜丹,是他无数丹药中用得最多的一种。

它并无其它用途,只是调酒之物罢了。将碧芜丹放入水中化开,清水立刻便成为了琼浆玉液。

如果再配以上等甘泉,更是醇香绵厚,回味无穷,令人闻之即醺然陶醉。

一颗指头大小的碧芜丹,便能化成一瓮琼浆玉液,如再多兑水,味道便有些淡,但便是这淡淡的醇香,便远非其它凡俗中的美酒可比。

喝完这碧芜丹制成的美酒,再喝其它酒,便索然无味。

进完了晚膳,众人来到内院。

谢晓兰主仆三人自然是留在观澜山庄过夜,这一日的惊吓,杏儿的精神至今萎靡不振,让谢晓兰看得心疼。

早晨的生死搏杀,极为惨烈,不会武功的杏儿,受到的惊吓最大,看到孙大娘与小姐两人皆是口鼻上血,凄厉吓人,这样的情景,将会很长一段时间在梦中纠缠着她。

即使以前遇到这般情况,因为谢晓兰的武功极高,鲜少遇到危险,都能轻松应对,杏儿便把这样的事当做热闹来看。

但今日早晨的情景与往常极不相同,第一次让她看到了死亡的影子,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惊魂不定,也是难免,毕竟她还只是一个未经历什么事情的普通小女孩。

观澜山庄的内院,谢晓兰并不陌生,她授琴的地点,大多便是在内院诸女的房中。

但她总是在白天来观澜山庄授琴做客,从未见过夜晚的观澜山庄的内院。

茵茵绿草之上,玉桌玉墩俱都莹莹发光,将周围的桃树笼罩其中,朵朵桃花微闭,桃叶随着轻风在莹光中摇曳,地下如茵绿草,在莹光中,绿得清新,极为鲜亮。

如梦似幻般的美景一下便把谢晓兰迷住,她痴痴的看着莹光笼罩的桃树,散发着月白莹光的玉桌,恍然如在梦中。

程英与陆无双也随着众女来到桃树下,她俩已经渐渐习惯,并且迷上了萧月生夫人们的生活,每天晚膳之后,入寝之前,便到桃花树下,几人坐在一起,或躺在草地上,看着广阔的夜空,漫无目的的谈天说地,放松而舒适,忧愁烦恼一扫而净。

看着谢晓兰如痴似醉的神情,程英抿嘴轻笑,看到她这幅神情,便想到了自己,当初看到这里时的情形,想必也是这般失态吧!

第059章 北冥

众人来到桃花树下,各自席地而坐。

几碟糕点与果脯蜜饯已经放于玉桌上,几只玉杯已经斟满果汁放在旁边,可以随意取用。

萧月生仰天而躺,头枕在郭芙的大腿上,小玉与杨若男则靠在他身边,完颜萍带着小凤三人与程英陆无双还有谢晓兰坐在另一边。

萧月生的这般行为,在外人面前,则显得过于荒唐放浪,不够洁身自爱,即使做这般亲热之举,也应该将自己两人关在房内,偷偷做,不应该示之于人。

所谓的放浪形骸,便是如此。

但萧月生又怎会管别人怎么看,况且内院没有外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如不是有杨若男在其中看着,他定会更加放浪形骸,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郭芙初嫁入门,虽然极不习惯,但见到其余诸人习以为常,便只能强迫自己习惯,即使内心羞得欲要晕过去,脸上也要装做若无其事,只是自己在害羞的同时,心底处的甜蜜却如发酵的醇酒,越发浓烈醇厚,令自己醺然欲醉。

此时郭芙的心情,便是又羞又甜,尤其今天有外人在场,自己的丈夫还是这般无忌,她努力装做若无其事,但她旁边的小若男却能发觉自己干娘的羞意,不时的挤眉弄眼,实在调皮捣蛋。

“公子,我一直想不通慕容业为何在一年之内功力增长这般快。”

小玉一边说,一边将一颗紫玉葡萄拨完皮送入萧月生口中。

“唔,”萧月生闭着眼睛,嚼着葡萄,口鼻间满是郭芙身上幽幽的香气。

“应该是有了什么奇遇吧。”待咽下葡萄,萧月生随口答道。

“奇遇?”杨若男猛的支起身来,她本是躺在自己干爹身旁,听到奇遇两个字,大是兴奋,草地上爬起,探手将小玉递向萧月生口中的葡萄抢过来送入自己饱满的小嘴中。

得意的向小玉娇笑几声,她又躺回萧月生的身旁,靠在自己干爹的肩膀上,舒服的挤了挤,口中嚼着葡萄,一边说道:“我最喜欢听奇遇的故事了,像晓兰阿姨的师祖虚竹子,一下子获得了七十年功力,最是过瘾!就是不知道他当年是不是小和尚,那才有意思呢,可是萍妈妈不让人家问!”

小玉看了看不远处的完颜萍与谢晓兰她们四人,莞尔一笑,低头轻声对杨若男说道:“千万别去你晓兰阿姨那边问这个问题,这可是极为失礼的。被你萍妈妈知道了,免不了要罚你抄女训。”

杨若男明媚的大眼睛低溜咕碌转了几转,转头看了一眼正在低声与其它三人说话的萍妈妈,再小心的转过头来,偷偷伸了伸舌头。

小玉轻笑,又将一颗葡萄送入自己公子爷口中。

萧月生仍是闭着眼睛,细心感受着郭芙幽香而又极有弹性的玉腿,心中醺醺然,耳边虽能听到小玉正与若男说话,但说得是什么,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只任它如进,完整出,不莹于怀,不留于心。

谢晓兰一边与其它人说话,几分心思却附到了内院中唯一的那个男人身上。看他那般的享受,群星拱月,身边美女环绕,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恨不能上前狠狠踹他一脚,踹掉他那一脸醺醺然的陶醉表情。

萧月生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享受正在惹恼一个人,他现在只是沉醉在温柔香中,心神俱醉。

郭芙小手搭在他的头上,轻轻抚着他的头发,他感觉说不出的放松,就像是躺在母亲的怀抱中,身体里丝丝的暖意荧绕。

“干爹,你说那虚竹子到底是不是小和尚?”杨若男刚躺下没一会儿,又不死心,转过身,玉臂撑着草地,趴在萧月生身边,歪着吹弹可破的俏脸问道。

萧月生正在眯着眼睛,张口接过小玉送上来的紫玉葡萄,闻听杨若男之言,顿时一口将葡萄吞入腹中。

他张开眼睛,梗起脖子,看着趴在草地上的干女儿,脸上有些无奈,带着几分苦笑,“小祖宗,你饶了我吧,好不?”

杨若男嘻嘻一笑,忽然撑起胳膊,玉脸凑过来,“叭”的一声,饱满红润的小嘴亲在萧月生的脸旁。

她速度极快,只是一闪之间便已亲完,玉脸绯红,带着羞涩的轻笑,又趴回草上,得意的昂着头:“行了吧?”

萧月生摸了摸脸,仿佛温软的感觉仍停留其中。

他又躺回郭芙大腿上,眯上眼睛,懒懒的回答:“你不是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么?都成大姑娘了,再随便亲干爹,你干娘她们可要吃醋了!”

小玉拿着葡萄,闻言不由抿嘴浅笑,风姿嫣然,说不出的娴静温婉。

她看到郭芙正一幅目瞪口呆的模样,知道这父女两人的举动令这个新晋夫人有些惊骇,忙轻声笑道:“小若男,你都是大姑娘了,举止行事可不能再像小孩那般了,看你把你芙妈妈吓得!”

杨若男嘟了嘟饱满的小嘴,有些郁郁,“干爹是我的,我想亲就亲,干我是不是大姑娘什么事!”神情中带着几分倔强。

小丫头的倔脾气又发作了,小玉摇了摇头,朝仍是有些呆呆的郭芙无奈的笑了笑。

“呵呵……”清朗的笑声自眯着眼睛的萧月生口中发出,声音虽不大,便清清朗朗,听着极为舒服。

萧月生轻笑着转了转身子,换成侧卧,一边脸颊贴在她香软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看着趴在自己眼前的杨若男,轻笑道:“小若男,你真不愧是姓杨!还真是杨过的女儿!”

杨若男此时玉脸正露着几分沉郁,显然小玉的话令她有些不高兴,愀然不乐。

“姓杨怎么了?!”杨若男白了正盯着自己的干爹一眼,没好气的娇声反问。

“二弟那幅倔脾气,倒是后继有人了,小若男你不但克绍箕裘,还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萧月生瞪了她一眼,带着调侃的语气。

“公子爷……”小玉本是抿嘴看着父女两人斗嘴,忽然听到公子爷的话,对杨小叔颇是不逊,忙出声制止。

杨若男倒未恼,反而一扬脖子,骄傲的哼了一声,白了她干爹一眼,躺仰下来,对着坐着的郭芙笑道:“芙妈妈,我亲这个坏干爹,真的不行么?你们会吃醋么?”

这句话让郭芙轻笑,若男的天真无邪令她大为怜爱,露齿浅笑,语气极为温柔:“小若男说得对,干爹是你的,你想亲便亲,不必管我们,不过,有旁人在,小若男你便要注意一些,正如你干爹说的,保持气质嘛。”

杨若男眉开眼笑,瞪了萧月生一眼,嘻嘻对着小玉笑,“小玉妈妈,你会不会吃醋呀?”

小玉啐了她一声,温婉的笑骂道:“小丫头,还要招惹我!这话你跟你萍妈妈说试试!”

杨若男斜头瞥了瞥不远处的完颜萍,见她并未看向这边,暗舒了口气,嘻嘻笑了起来。

“公子,我一直在想,这慕容业到底怎样做到的,在一年之间功力突飞猛进,并非不可能,但像他那种年纪,功力不日渐衰退便是万幸,难道真的吃了什么天材地宝不成?”小玉与杨若男又说笑了一阵儿,渐渐恢复沉静,问起一直盘绕在自己脑中的疑问。

她负责清秘阁,观澜山庄的一切情报俱执掌于她手,慕容世家也在关注范围,况且小星曾经去过慕容世家,只是她并不知道她那个慕容雨姐姐的爹爹便叫慕容业。她也不想马上让小星知道。

“嗯。”萧月生眯着眼睛,看似快要睡去,漫不经心的回答:“吃了什么增长功力之物,或者练了什么新的武功,不外如是吧。”

“练了新的武功?”小玉摇了摇头,将拨好皮的葡萄送至萧月生嘴边,一边说道:“他们慕容家的武功,已经算是武林中数一数二,再练别的武功,也难能让自己突飞猛进。”

“再说,”她捋了捋自己鬓旁垂下的一缕秀发,微蹙着弯弯的细眉,沉吟着说道:“纵有好的内功心法,也需要时日修练,一年半载,根本显不出什么效果。”

“不然不然……”萧月生眯着眼睛摆了摆头,又转了下身子,变成头向郭芙的身体而侧卧,伸胳膊一下搂住郭芙的细腰。

郭芙正在静静听他们说话,微垂着头,看着丈夫的脸,几缕秀发自耳际垂下,半遮她娇艳的脸,轻轻拂动,给她增添了无尽的柔媚。

忽然纤腰被人抱住,她下意识的一惊,欲要挣脱,发现是自己的丈夫在使坏,不禁又惊又羞,双眸微不可察的一转,见周围诸女并未看向自己,便不敢挣扎,惹得别人注目,更令自己窘迫。

“嘿,”杨若男正在眨着眼睛听他们两人说话,忽然嘻嘻一笑,也学她干爹般侧身躺在草地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笑咪咪的说道:“干爹,你刚才说得可不对哟……”

“哦——?”萧月生舒服的搂着郭芙的纤腰,头已经枕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柔软而有弹性的感觉更为强烈,他眼睛也未睁,漫不经心的说道:“那就敬请小若男指正了……”

“哼!”杨若男娇哼一声,颇为不忿干爹的漫不经心,便清脆而快速的说道:“那虚竹子可是一下子便得了七十年功力,他可既不是吃什么天材地宝,也不是练什么武功……干爹你还说什么不外如是呢!嘻嘻,你说错了吧——?”

小玉一愣,与郭芙而笑,这个小丫头还真是爱钻午角尖,对这个虚竹子一直念念不忘。

萧月生睁开了双眼,带着笑意,看了看杨若男,呵呵笑道:“这倒也是,若男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一种武功,却是可以陡然间增长功力!”

“哦……咦,北冥神功!”小玉微一思索,忽然轻呼一声,唤出了北冥神功这个名字。

萧月生微笑,冲着她点了点头,颇带嘉许之意,为小玉的反应之快而高兴。

“北冥神功!?”杨若男一下自草地上爬起,圆圆的眼睛大睁,满是惊奇与兴奋。

“北冥神功?!”小星的声音响起,此时她已经凑了过来,望着小玉,颇有好奇之意。

当初萧月生给她们讲天龙八部时,对于这个北冥神功,她们便兴趣极大,不劳而获的途径,总是令人倾倒与追逐,小玉她们武功极高,虽不贪图这套心法,但对它也是极为好奇。

而小星这个武学爱好者,更是兴趣极大,一听到小玉嘴中吐出这四个字,一下便引起了注意。

她们这般功力,坐在一块儿说话,哪有什么秘密可言,只是各人的交谈对象不同,注意力便不同,其他人的话虽能听到,却并不放在心上罢了。

“北冥神功?”小凤小月的声音响起,被小星的行为所吸引,完颜萍她们也倾斜娇躯,好奇的看向这里。

“北冥神功,什么是北冥神功,小星妹妹?”陆无双不由问道,她看到表姐的眼睛也满是疑惑,便开口问道。

小星虽然平时一幅冷若冰霜的样子,但回到内院,却回复了平常人的表情,而且一谈到武学,她也比平时热情许多,陆无双住在观澜山庄的日子已经不短,对山庄的诸女也极为熟悉,自然是开口问武学渊博的小星。

萧月生放开搂在郭芙腰间,不太老实的大手,身体变为仰卧,看了一眼谢晓兰,便又阖上双眼,开始不闻不问。

“北冥神功么,据说是当年逍遥派的内功心法,与平常心法大为不同,能吸取别人的内力变为自己的内力,实在是诡异得很,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谢姐姐,你是灵鹫宫宫主,应该也知道北冥神功吧?它到底失传了没有?”小星对陆无双解说。

小星听过自己公子爷讲的天龙八部,对灵鹫宫也颇为了解,虽然并未讲到天山童姥会北冥神功,但她是逍遥派的人,应该对此功极为了解,身为灵鹫宫宫主的谢晓兰自然也应该知晓。

程英一听,皱了皱秀气的娥眉,若有所思的说道:“吸取别人内力,变成自己的内力?”她两腿侧坐,上身挺直,显得端庄娴雅。

“不错,北冥神功威力无穷,但因其有违道义,所以传承极密,择徒极严。”谢晓兰开口,她也是斜侧而坐,双眸熠熠,顾盼神飞。

“而我灵鹫宫创派祖师也是身负北冥神功,只是未曾传下,而第二代宫主虚竹子祖师更是精通北冥神功,只是他对北冥神功密不传人,严禁习练,以至于灵鹫宫竟已无人得传,据说这北冥神功有着一处致命的缺陷,习练之人,大多不得善终,走火入魔而死。”

谢晓兰说这些话时,神色颇为复杂,为北冥神功在灵鹫宫内的失传而遗憾。

此时众女已经合坐于一处,本来她们便靠得极近,只是完颜萍怕自己丈夫的放浪形骸惊吓了客人,才拉着谢晓兰她们说话,转移她们的目光。

小玉放下手中的葡萄,将玉桌上的玉杯一一递给众女,却没萧月生的份儿,他只喝酒,不喝这些。

众女皆饮了一口,舒畅得呼了口气。

小玉两手端着玉杯,放于斜坐的玉腿上,长长叹息一声:“谢姐姐,你的虚竹子祖师,果然不同凡人,实是具大智大慧之人。”

“哦——?”谢晓兰不由向前探了探身子。

小玉扫了众人一眼,迎着众人的询问眼神说道:“北冥神功的致命缺陷,我们细细一想,便能猜得到,每个人体质不同,心法不同,所修得的内力自然不同,如果强行合于一处,必然互有冲突,如果无法驾驭,则必然反噬自身!”

她顿了顿,又饮了一口果汁,她接着说道:“再者,这种心法,大违道义,极易惹起武林公愤,时间一久,必然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大,成为武林的公敌!只是这样的神功,其诱惑何等之大,便是明知如此,人们也会不顾一切的修练,谢姐姐的祖师能够断然放弃,若非大慧之人,绝难做到。”

众女纷纷点头,大为同意,这个道理本是极为明白,只是一层薄纱,一点即透。

这些道理,谢晓兰也是隐隐猜到,只是没有这般深入细想罢了。

一时间,内院变得一片安静,众女皆是捧着玉杯,默默细想。

谢晓兰脸色忽然间一变,带着隐隐的愤怒,寒星似的双眸目光闪动,似有所得。

“呵呵……”闭着眼睛枕在郭芙大腿上的萧月生忽然轻笑,在静寂的院子里,显得颇为突兀,“其实,这北冥神功确实是不错的功法,如能再配以调和气息的心法,实在威力无穷。”

小星白了萧月生一眼,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小玉一边细细品尝玉杯中的桃汁,心神却一直在暗暗注视谢晓兰的脸色,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中,轻声问道:“谢姐姐,我家公子怀疑,恐怕慕容业练了北冥神功,所以才能在一年间武功大进。”

谢晓兰哼哼一声冷笑,看了一眼萧月生,对小玉点了点头,“这个老贼,恐怕真是习了北冥神功,怪不得与他对掌之时,内力隐隐外泄,还好北冥神功对我的内力无效,否则,”

激动之下,功力外泄,而她又驾驭不了,玉杯中的果汁忽然凝结成冰。

“呼——,原来北冥神功竟然还未失传,这样的奇异功法,失传了实在可惜!”小星大吁一口气,心下一阵轻松,还带着几分欣喜。

她还一直以为,这北冥神功经过一百多年来,早已失传,湮灭在了岁月的河流中,忽然又听到它至今仍在,以她对武学的痴迷,又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小凤对这些武林中的打打杀杀颇为厌烦,对这些武林中的事,也懒得去想去听,自然有小玉姐姐还有小星她们去处理,自己只管弄好自己的医馆,做好公子爷的饭肴便是了。

只是此时听到这里,便不禁替谢晓兰担心,不由温柔的开口道:“那人有北冥神功,谢姐姐岂不是危险?”说完,看了她的公子爷一眼。

完颜萍浅笑一声,拉着小凤的手,笑道:“小凤不必担心,现在的谢妹妹又岂会怕北冥神功!”

“可惜萨巴迦那小和尚跟爹爹走了,他要在这里,一定要让他去会会北冥神功。”杨若男躺在草地上,素玉小手搭在干爹身上,懒洋洋的说道。

完颜萍诸女轻笑。

萨巴迦呆在观澜山庄那一段时间,被杨若男欺负得极惨。

他虽然外表风度翩翩,儒雅不凡,但内心却是个纯朴纯真的少年,一直生长在大轮寺中,何曾见过杨若男这般狡黠多智的少女,被她耍得团团转也是自然中事。

小星却并未笑,反而一幅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心中却对个主意颇为意动。

对天龙八部的故事,小星记得极清,对其中的武功痴迷不已,对其中的人物,也是了熟于胸。

那萨巴迦的师祖是鸠摩智,他便是吃过北冥神功的大亏,结果一身绝顶的内力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即使他因祸得福,从而顿悟佛法,但对于北冥神功,定然不会忘于脑后。

他自然会想,如果自己的弟子徒孙遇到了北冥神功该如何是好,那么,以他的智慧,创出一门克制北冥神功的功法,也并非不可能之事,那么,萨巴迦身上,定然身怀克制北冥神功的法门!

这般一想,小星双眸神光微闪,看着躺在地上,有些困眼惺松的杨若男,赞叹道:“小若男的这个主意确实妙极!”

萧月生从郭芙大腿上爬起身来,看了看神采飞扬的谢晓兰,摸了摸自己两撇黑须,沉吟道:“如果慕容业真的练了北冥神功,还真有些麻烦。”

“大哥,以晓兰妹妹如今的功力,还会怕那慕容业么?”完颜萍有些疑惑的问道,她虽在平时不显露武功,但几人当中,却是功力最深,自然一眼即能看到谢晓兰身上脱胎换骨的变化。

他的诸位妻子也是有些不解,在她们看来,经过自己公子爷的救治,谢晓兰早已非吴下阿蒙,功力之高,应该当世罕有敌手。

萧月生轻笑一声,看了一眼一直羞红着脸的郭芙,发觉她羞涩时格外得娇艳,如同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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