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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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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点点头:“有人在咱们府前设埋伏,仪清师太回来时,被他们围攻。我恰好看到,否则,那帮人真的会杀了仪清师太的!”

“好大的狗胆!”萧月生脸色蓦地一变,冷哼一声,屋内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下。

“大哥,还是先救仪清师太吧!”刘菁对于他的威严之势并不理会,在她跟前,萧月生从不摆威严,多是调笑与嬉戏。

萧月生点头,收敛了气势,点点头:“嗯,我去看看,……那些人宰了吗?”

“你还是问南云吧!”刘菁白了他一眼,怨他教了一位好弟子!

萧月生施法,将仪清师太救活。

正是正午,岳不群正在王宅的后花园中,督促着弟子们练功,身在洛阳,见识到了天下间的武林人物,他益发觉得,武功乃是生存之根本,而嵩山派的底蕴远非华山派可比。

虽然无奈,最终,事情还是要回归原点,最近能够依靠的,还是弟子们的高强武功。

岳灵珊这几日也老老实实的练功,她看到了仪清师太的重伤,心下沉重,仪清师太论机智,远胜于她,论武功,亦是远超于她,却被人这般重伤,性命垂危。

她尚且如此,自己若是也置身那般处境,怕是早已被杀。

从前,她一直呆在山上,生死杀伐,虽然自爹爹嘴里一直听说,一直教诲,却从未真正放在心上,如今,方才真正认识到武林的残酷,生死须臾,宛如悬丝。

看到她这般用功,岳不群心下甚慰,目光也慈和了许多。

正在此时,天空蓦地出现异景,自四周缓缓凝聚出一团乌云,渐渐的笼罩在萧府的上空。

“爹爹,你看!”岳灵珊长剑指空,向岳不群叫道。

岳不群也发觉了异像,深深看了两眼,对停下来的众弟子喝道:“这般容易分心,今日多练一个时辰的桩功!”

众人一声哀叹,纷纷将目光投向小师妹岳灵珊,怨她让自己分心,受得这般处罚。

岳不群不让弟子观看,自己却抬起头,盯着天空的异状,眼睛一眨不眨。

他对于这般异景,似曾相识,忽听岳灵珊低声道:“与萧先生救大师兄时一般模样。”

岳不群忽然省起,确实如此,当初,华山上也曾出现这般情形,若不意外,过一会儿将是雷电闪现,引入萧府。

他脑筋转动,微一思忖,便知道,这定是萧先生回来了,正在救治心脉已伤的仪清师太。

“你们且在这儿练功,我过去看看!”岳不群向弟子们招呼一声,转身飘飘出了王宅,直趋萧府而去。

他乃是熟人,很快便进了萧府中,看到了大厅外正站着一群人,定逸师太与萧夫人俱在,不停地望向大厅。

“萧夫人,可是萧先生回来了?”岳不群走到刘菁跟前,抱拳问道。

刘菁裣衽一礼,点头称是,指了指大厅:“大哥正在里面救人。”

岳不群点头,不再多言。

天上异象纷呈,先是乌云聚拢,宛如一块儿黑布将萧府笼罩,一片漆黑,府外则是一片光明,实是奇异无比。

随即,雷电噼啪作响,宛如银色的蛟龙在乌云中游动,忽而现身,忽而消失。

最终,这道银蛟直射向萧府大厅,大厅屋顶顿时化为齑粉,银电射下,大厅明亮眩目,无法直视,即使闭上眼,眼珠也有灼热之感。众人纷纷转头避开,免得伤到眼睛。

亮光过后,人们纷纷睁眼,仍觉得有些不适,过了一会儿,方才恢复如初。

萧月生一身青衫,磊磊落落,飘然而出,手上持着一柄木剑,仿佛一个道士一般。

他冲岳不群点点头,对定逸师太道:“细心调养,当可无碍。”

说轻,身形一晃,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刘菁与江南云回到后花园的水榭中时,萧月生正在榻上运功,脸上紫气氤氲,却又带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江南云一怔,黛眉蹙起,这一层淡淡的金光,师父以前可是没有,莫不是运功太剧,出了岔子?!

她心中急切,却没有说话,仅是紧盯着师父,瞧他气息不动,仅有胸口起伏,显然正在用胎息之法调息,自不会走火。

萧月生微阖的双眼睁开,眼中金光隐隐,威严无尽,复又缓缓敛去,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恭喜师父!”江南云嫣然娇笑。

萧月生呵呵一笑:“仅是稍进一步,没甚么值得恭喜的。”

他此次施展雷法救人,无意之中,感悟到了几分雷霆之机,功力却是大增,九转易筋诀已达外相之境。

第129章 雪肌

萧府的情形,整个洛阳城皆已看到,人们把这当作了一个奇景,在整个城中传播议论。

萧府之内,恒山派的众人亦是议论纷纷,这般异景,她们乃是亲眼所见,仪清师姐本是气息奄奄,重伤垂死,但在一阵雷电的轰击下,转眼之间,变得生龙活虎,匪夷所思。

萧月生颇有些受不住她们异样的目光,一直躲在后花园,对外宣布闭关,却是趁机炼丹。

刘菁与江南云好奇,他究竟要炼什么丹药,萧月生笑而不答,两人大感无奈,却又没什么办法。

后花园的一间静室,屋内干净素洁,摆设简单,一张短榻,一张书案,没有绣墩,仅有两张蒲团。

蒲团之前,则是一只黑黝黝的丹炉,上面以阳法刻着神龙腾云的图案,云气蒸腾,仿佛被风吹动,成为真的云气一般,六爪神龙在流云中若隐若现,睥睨之气扑面而至,屋子里仿佛被置于它的威压之下,空气沉重许多。

除此以后,再无余物。

书案之上,小兽炉内散发着袅袅香气,让人心神沉静,杂念摒除,能够迅速入定。

此时,丹炉正散发着热气,却并不强烈,这个丹炉有里外两层,外面这一层隔绝热气,既让里面的热气不至于散发而浪费,又不会让屋子里的空气太过炎热。

丹炉前的蒲团上,坐着两人,正是萧月生师徒二人。

萧月生一身宝蓝色的轻衫,将平常的脸庞趁得白皙,越发温润如玉,颇有几分人才。

江南云则是一身淡粉色罗衫,温润绝美的脸庞上,明眸泛波,顾盼之间,风情横溢,勾魂摄魄。

“师父,真的要赶紧杀绝吗?”江南云绝美脸上露出一丝不忍,黛眉微蹙,轻轻问道。

萧月生盘膝而坐,脸沉似水,淡淡说道:“江湖之上,一味只靠宽恕,只能越来越麻烦。需得施展雷霆手段,震慑群雄,方能抑住他们蠢蠢欲动的心!”

“可是,杀人太多,毕竟不好。”江南云有些软弱地叹道。

萧月生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杀人太多?”

他想到自己前两世,可谓是杀人如麻,死在他手上的蒙古人不计其数,甚至忽必烈也死在他手上,这一世,他至今为止,杀人寥寥。

他慢慢发觉,身在武林,有时候,杀人也是逼不得已,是最好的手段。像这一次,这帮人趁自己不在,伏击东园帮、萧府、王宅,若是再不施展慑人的手段,怕是再难有人会生畏惧之念。

人性本就贪婪,喜欢得寸进尺。这一次,不将他们震醒,往后,自己便再也没有好日子过,最终的结局,仍要靠杀人来立威。

这一次,仪清师太差一点儿丧命,若不是自己修为精深,回天返术,必无幸理。

“唉……”见江南云仍旧一幅心软之像,萧月生无奈摇头,她毕竟性子善良,虽然有清心诀,仍旧狠不下心来,他不想将她完全变成狠毒之人,缓缓道:“将这些人送到定逸师太手上,任凭恒山派发落吧!”

“……是!”江南云登时大喜,忙用力点头,神情激昂。

萧月生摇头笑道:“你呀……,所谓慈不掌兵,再过一些日子,执掌东园帮久了,你自然不会这般心软了!”

“师父,弟子可不是心软,只是他们没了还手之力,弟子实在没有兴致罢了!”江南云嘴硬地娇哼。

“好罢好罢!”萧月生呵呵一笑,也不点破,瞥了她一眼,阖上了双目,静静入定。

江南云嘟了嘟樱唇,瞪了他一眼,轻盈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定逸师太见了江南云,见她要将这些人交给自己处置,却忙是摆手摇头,宛如烫手之山竽。

江南云总不能将他们硬塞给定逸师太,无奈之下,师父又闭关,只能将这些人囚在东园帮,让手下众人看守。

当天晚上,便有十余人悄悄潜入东园帮,想要救人,结果,被谢仲翁等人逮个正着,将来犯之人制住,扔入囚禁之中。

他们在东园帮西角寻了一处院子,将这些人都置于院中,这座院子被改名为囚园。

这间院子极大,共有九间屋子,院落宽敞,寻常人家买不起这般住处,用来囚人,有些大材小用。

谢仲翁等人在囚园四周隐伏,似是隐隐将他们保护其中,若有来犯之人,极难避过他们的耳目。

这一招,宛如守株待兔,围点打援,极是狠辣,吃准了那些人不能见死不救,或是不能不灭口。

短短两天的功夫,再次折在他们手上的高手已有二十余人,与先前制住的相差无几。

江南云看着这些人,颇有些头疼,先前已经不忍心全部杀了,如今人数更多,心中更是不忍。

最终,在江南云的逼迫之下,这些人全部成了东园帮的人,发下重誓,绝不背叛。

然后,将他们全都放了回去。

他们已被江南云施展了秘传手法,若是再遇到江南云,若是与她动手,一旦接触其内力,便会功力大衰,毫无还手之力。

……

萧府,后花园刘菁与江南云俱是一身淡粉色罗衫,静静站在一间简单的小屋之前,脚底下芳草铺陈,宛如碧绿的垫子,周围百花齐放,姹紫嫣红,飘动着淡淡花香。

陡然之间,一阵异香扑鼻而至,远胜花蕊香气,她们二人一闻之下,浑身清虚,宛如浊气尽除,身子轻盈若羽。

二人一喜,知道丹药已经出炉,萧月生即将出关。

过了几息功夫,房门被拉开,萧月生缓步而出,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恭喜师父出关!”江南云盈盈娇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那里有一丝灰尘。

萧月生点点头,温润的目光与刘菁的明眸一触,微微一笑,顿时惹得刘菁秀脸羞红,不敢直视。

有江南云在旁,她仍旧羞涩内向,动辄脸红。

江南云转头,见到师母如此,不由抿嘴微笑,却又忙止住笑意,免得被师父看到。

“师父,不知你究竟炼的是什么丹药?!”江南云好奇得不得了,宛如小猫抓心。

萧月生自怀中掏出一只玉瓶,递向江南云,笑道:“将这里面的药膏抹在你脸颊的疤痕上,看看效果如何。”

“是给我的药?!”江南云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萧月生微微点头,笑了笑:“你的伤很难治,先前没有药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一次趁机采了一些药回来,炼制了这一瓶玉肌膏,看看成效如何罢。”

江南云敏锐异常,心思灵动,一念转动间,已是明白事情的究竟,原来,师父出去并非为了游山逛水,竟是为了给自己采药,以治脸上的疤痕!

见江南云神情激动,樱唇微颤,眼波盈盈地望着自己,萧月生摆摆手,笑道:“行了,莫作小儿女之态,那些人如何处置了?”

江南云眼波一闪,白了他一眼,知道师父深沉含蕴,便收拾情怀,轻轻一笑:“师父,我将他们都放了!”

萧月生抬了抬眉毛,温和的笑了笑:“哦——?”

“师父不觉意外?!”江南云大是惊奇地问。

“好了好了,你们师徒两个,一见面便说这些!”刘菁不满地娇嗔一声,小手指了指江南云:“南云,快去让她们备膳吧!”

“是——!”江南云吐了吐香舌,转身一溜烟儿消失。

萧月生看着江南云消失的曼妙身影,点头笑了笑,惹得刘菁白了他一眼,轻嗔道:“你们师徒二人,整日里打打杀杀!”

“夫人,武林中人,皆是如此,你不杀人,别人便杀你!”萧月生捉住她的小手,呵呵一笑。

“得饶人处且饶人呀!”刘菁轻嗔道。

“呵呵,南云这一次没有杀人,处理得甚善。”萧月生颇是欢喜,看来这个大弟子已可独挡一面了,自己便可偷一偷懒,专心修炼。

“嗯,这倒是。”刘菁也欢喜地点头,笑道:“放心罢,南云可不会吃亏的!”

刘菁忽然一拍额头,笑道:“瞧我这记性!……小荷已经回来了。”

“她一个人?”萧月生挑了挑眉头。

“据小荷说,那位黄姑娘被他父亲派的人捉回去了!”刘菁抿嘴笑道,颇觉有趣。

第130章 报复

萧月生笑了笑,摇头道:“这位黄姑娘,是天河帮的帮主千金,自幼被宠坏了,不通世事,又调皮得紧,若不是我拦着,还不知道能闯出多大的祸呢!”

“听小荷说,你可没少折磨人家姑娘!”刘菁抿嘴笑道。

“恶人需得恶人磨,”萧月生呵呵笑道,脚下开始走动,来到小亭中,坐了下来,笑道:“这般人物,若不能好好折磨一番,定要无法无天,难以管束。”

“那黄姑娘指不定恨得牙根直痒呢!”刘菁笑道。

小荷一身湖绿罗裙,袅袅而来,手上端着茶盏,进了小亭,将雪瓷茶盏递上来。

萧月生瞥她一眼,笑道:“小荷这么快赶回来,一路辛苦了吧?”

“老爷,我闯祸了。”小荷一手拿着托盘,另一只小手扭动着衣角,低头羞愧地说道。

“怎么了?”萧月生轻呷一口茶茗,笑呵呵地问。

“天河帮的人来逮黄妹妹,我一时手快,将他们打伤了。”小荷偷偷抬头瞥他一眼,忙又低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萧月生并不在意,用盏盖轻撇着水上的茶叶,漫不经心地问:“伤得多重?”

“我一时没收住手,用了一颗补正丹。”小荷的臻首垂得更低,不敢抬头看萧月生。

“嗯,下次莫要这般莽撞了。”萧月生点点头,云淡风轻。

小荷顿时惊愕,本以为会被老爷一通说教,不想竟是这般温和,明眸眨动,不解地望着萧月生。

“只要没出人命,便没什么大不了的。”萧月生笑着安慰道。

小荷心中一暖,轻声道:“可是,用了一颗补正丹……”

“丹药嘛,总是死物,不必太过在意。”萧月生摆摆手。

刘菁在一旁抿嘴笑道:“好了,小荷,既然老爷他不计较了,你也便放下心便是,快去准备午膳吧!”

……

洛阳城外一座帐篷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两人端坐其中,赫然是嵩山派的两大高手,乐厚与丁勉。

丁勉一身紫衣,魁伟的身子在椅子上扭了扭,压得椅子吱吱作响。他抚着自己的胡子,焦躁不安的皱着眉头,大声道:“乐师弟,还是我亲自出手吧!”

乐厚端坐在他对面,面皮黄肿,矮矮胖胖,摇头道:“师兄稍安毋躁,越是这般时候,越需小心行事。”

“趁着萧一寒未归,生米煮成熟饭,即使他回来了,没有证据,也寻不到什么借口,让他有苦说不出!”丁勉抚着胡子,缓缓说道。

随即,他用力摇头,面露苦笑,神色苦恼,唉声叹气:“原本的打算倒甚好。便如今……,若是他回来了,咱们的人落到他手上,他便有了借口!”

乐厚点头,神色感慨,叹道:“师兄,咱们的好手前去营救,无济于事。说不定,萧一寒已经回来了!”

“我也正是担心!”丁勉两掌重重一击,恨恨道:“前两天,萧府上空出现的异象,说不定便是萧一寒搞的花样!”

“若是他真的回来了,那咱们可得小心!”乐厚自椅子上站起,矮胖的身子走了几步,摇头道:“师兄,咱们二人切不可分开,免得被各个击破!”

“嗯,确实如此!”丁勉抚髯点头。

正在此时,一声闷哼声忽然响起,微不可察,若非二人心中惊惕,耳朵竖起,断难发觉。

二人对视一眼,略一点头,一左一右,身形忽动,飞身来到烛前,将烛火吹灭,帐篷顿时漆黑无光,伸手不见五指。

他们二人站在帐篷当中,身形相抵,静静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帐篷内寂静无声,可听到彼此心跳与呼吸之声。

“师兄,应不是萧一寒。”乐厚转身,轻声说道。

“何以见得?”丁勉低声问。

乐厚身子动了动,似是在找一个最放松的姿势,轻声道:“若是萧一寒亲自出手,外面的弟子怎会发出声响?”

丁勉默然不语,微微点头,心中怒火却腾腾地冲起,既然不是萧一寒,哪个又有胆子闯进嵩山派的地盘撒野?!

帐篷外面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二人精神一振,暗中按上剑柄,紧盯着帐篷门帘方向,准备猝然出击。

脚步声停在帐篷外,二人身形绷紧,一触即发。

门帘一亮,月光透入,似有人挑帘而入,丁勉与乐厚长剑出鞘,宛如两道闪电击向亮光的方向。

二人剑出如电,嗤嗤声中,心中惊觉,竟斩在了空处,并无人影,便知中计,反应极快,忙一闪身,分别向两边纵身。

此时门帘再次一晃,一道月光射进,几道人影钻了进来,二人想要阻拦,却已无能为力。

丁勉与乐厚心下惊异,知道来者不善,再次一折身,身形合于一处,并肩站在闯进来的人们之前。

眼前忽然一亮,牛烛被重新点燃,丁勉与乐厚微眯眼睛,长剑横于身前,戒备警惕,生怕对方趁机袭击。

“你们二人是丁勉与乐厚吧?”当前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沉声问道,圆墩墩的脸庞满是沉肃。

“你们是什么人?!”丁勉沉声喝道,长剑横于胸前,目光如刃,深深望着对面的五人。

“在下东园帮谢仲翁!”那胖墩墩的中年男子抱拳,沉稳说道,看了看二人的剑,心下确定,缓缓说道:“奉帮主之命,前来会一会两位嵩山派的高手!”

“难道,你们不怕敝派的报复?!”丁勉哼道,冷冷瞪着眼前五人,眼中却是不屑一顾。

他已看出,论及修为,眼前的五人精气神虽然充足,但看其目光的明亮与精芒,显然修为并不如自己。

“是你等暗遣高手袭击敝帮在先!”谢仲翁沉声喝道,冷冷回瞪着丁勉,淡淡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故帮主派遣我等前来,……废话少说,动手罢!”

“找死!”丁勉不屑的冷笑,身形一晃,已冲上前去,手臂一抡,剑光如白虹,猝然袭击。

谢仲翁身后四人忽然一动,顿时形成一个五角形,以谢仲翁为中心,将其保护在当中。

叮当声中,丁勉的长剑蓦地被架住,三柄剑同时刺向他,袭向上中下三路,避无可避,唯有后退。

“以多欺少么?!”乐厚沉声喝道,长剑递出,直刺谢仲翁背心,嗤嗤作响。

谢仲翁面色不变,仿佛背后有眼,呛啷一声龙吟,长剑出鞘,轻轻一点,恰点中了乐厚的剑尖。

“好剑法!”乐厚喝了一声彩,长剑归鞘,双只胖乎乎的小手伸了出来,一高一矮,击向挡在身前的一人,呼的一声,掌未到,掌风已经袭来,热风与冷风交杂在一起。

受二人的激发,谢仲翁五人的剑阵已运转开来,那人对于乐厚的大阴阳手视而不见,脚下轻踩,身形蓦然变动,似缓实疾,已经脱出乐厚双手笼罩的范围。

乐厚双掌击出,蓦的一剑刺来,直刺其掌心,悠缓自然,仿佛他将双掌自动送上去。

乐厚忙变招换式,身形微闪,再次击出,却又有长剑斜刺而至,扰乱他的掌法。

一时之间,几人战成一团,在帐篷内打得不亦乐乎,难分难解,周围却没有进来查看,那些人已经被谢仲翁他们制住,无法动弹。

“你们的武功算是白练了!”一声娇糯的声音蓦地响起,江南云曼妙的身影倏然出现在帐篷内,粉脸带煞,淡淡瞪着谢仲翁他们。

“帮主,属下等惭愧!”谢仲翁站在阵当中,一边指挥着众人布阵,一边高声谢罪。

江南云一身月白罗衫,气度高华雍容,淡淡瞥了丁勉与乐厚一眼,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了丁勉身后,举起纤纤素掌,便要击其胸口。

正在此时,忽然一道人影自外面射进来,宛如一道黑烟,倏然而至江南云身前,举掌迎向她的玉掌。

江南云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并未撤招,与对方宽大的手掌交击,“砰”的一声,宛如两块石头撞在一起,发出闷响,两人齐齐退了一步。

第131章 负伤

两人一退之后,各自一怔,江南云心下大恼,却也不禁凛然。

手臂上传来阵阵寒意,这股寒意仿佛钻头一般,不停地顺着经脉要往身体里钻,徘徊不退,若非自己的玉虚劲有化实为虚,返虚归实之玄妙,定难挡得住这股冰寒。

江南云心思一转,冷哼一声:“左冷禅?!”

那人身形高大,黑巾蒙面,唯有一双眸子冷电迸射,并不说话,身形再次前冲,右掌呼地推出,径直攻向江南云膻中。

江南云心中恼怒,玉虚劲在体内迅疾的大周天循环,生生不息,转眼间驱除了这道寒气,抬掌迎上。

砰的一响,两人再次硬碰硬,俱是蹬蹬后退,江南云身形飘起,脚下一旋,仅是退了一步便站定不动,绝美的玉脸一片沉肃。

对方则蹬地退了一步,身形晃了晃,稳稳站定。江南云细腻如瓷的嘴角微翘,知道此人受了暗伤。

“好功力!”江南云脆声赞叹,身形一闪,并不与对方硬碰硬,而是施展身法。

玉虚步施展开来,一晃之间,已出现在此人右侧,左掌一扫,五指拨动,宛如抚琴一般。

那人蒙着脸,双眼却是犀利如鹰,江南云一见之下便心生反感,感觉到此人心性阴险,行事不择手段。

蓦然见到江南云抚琴似的玉手,此人毫不慌张。脚下一踩,退后三尺,抬右掌直直击出,想要正面硬撼。

江南云心下大怒,看来此人仗着自己功力深厚,非要欺负一下自己了,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是病猫呢!

她摒弃玉虚步,身形一定,左手一退,右掌轻飘飘击出,却是绝学碎玉掌。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踉跄后退,江南云身形不动,玉虚劲浩浩荡荡,将侵入体内的寒气卷走,转眼之间,完全融化,只觉身体一阵清凉,宛如浸入清水之中。

“再接我一掌!”江南云娇叱一声,复抢上前去,一掌直奔对方面门,力劈华山。

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冷哼一声,毫不后退,呼的一掌,直直迎上,森冷之气扑面而至。

再次发出一声闷响,两人双掌相碰,各自退后三步。江南云只觉气血浮动,这一掌之威,比先前大了许多,此人心计极深,这般关头,仍隐藏功力。

“谢大哥,你们退下罢!”江南云娇叱一声,淡淡吩咐。

“是,帮主!”谢仲翁高声应道,剑阵陡然一变,六柄剑仿佛忽然变亮,令人目眩神迷。

乐厚与丁勉眼前一闪,登时看不清楚,急忙后退身形,免得给人可趁之机。

趁此机会,谢仲翁六人已是退出了帐篷之外,不见了踪影。

丁勉与乐厚大恼,明知道他们要退走,却偏偏让他们如愿,自己二人岂不是太过无能,恼怒之下,身形蹿出,便要追赶。

二人乍一挑帘冲出,陡然之间,剑光闪动,六柄剑各自刺来,方位不同,避无可避。

丁勉与乐厚无奈,急急后退,再次缩回了帐篷之中。

他们听得脚步声响起,似是走远,再次冲出,却又是六柄剑劈头迎来,凌厉无比,只有后退一途。

他们缩回帐篷之中,双眼俱是变得通红,心中怒气翻滚,从未受过这般欺辱,恨不得将那六人千刀万剐。

“噗嗤”江南云抚嘴轻笑,她正在与那身材高大的蒙面人对峙,两人对罢一掌,正各自调息,积蓄功力。

丁勉与乐厚听得笑声,脸皮涨红,乐厚黄肿的脸皮更是红得发紫,心中恚怒。

他们长剑一挑,顿时将帐篷划出一道大口子,身形一蹿,冲了出去,一阵夜风顺着口子灌了进来。

二人钻出帐篷,月光如水,倾洒而下,周围却是一片寂寥,没有人影,刚才的六人已是杳无踪影。

丁勉与乐厚顿时气炸了肺,受此戏弄,颜面何存,怒气冲冲之下,身形一纵,蹿上了帐篷上。

站在帐篷顶上,双眼如隼,巡视四周,却并无察觉,仿佛那六个人平地消失了一般。

帐篷之内,江南云吐气开声,娇叱道:“接我一掌!”

说罢,曼妙的身形倏然前冲,挟风雷之势,右掌直劈那人面门,无声无息,却给人刚烈无俦之感。

对方毫不示弱,冷哼一声,双眼精芒暴闪,令人不可直视,右掌缓缓抬起,仿佛渐渐变大一般,寒气四溢,整个帐篷仿佛坠入冰窖。

“砰”江南云身形一荡,反弹而退,身在空中,脚下不断旋动,曼妙如舞。

她后退之势不停,后背撞到了帐篷上,却毫无阻碍地穿过去,人影消失,仅留下一个曲线玲珑的窟窿。

停在帐篷上的二人只觉耳边轰的一声,血气震动了一下,眼前一道人影飞出,瞬间已远去,再一眨眼间,已然消失无踪。

丁勉与乐厚对视一眼,心中惊异此人身法之高绝,宛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再也没有追击之兴致。

……

萧月生正躺在卧室的宽大床榻上,一手抚着刘菁的玉乳,另一手端着白玉杯,二人正在说着话。

幔帐顶上,七颗夜明珠呈北斗七星状悬挂,洒下乳白的光芒。将二人及床榻一起笼罩当中,轻纱幔已经放下,低垂不动,遮住了四周,仿佛屋中之屋。

“大哥,天色不早,该歇息了。”刘菁慵懒地说道,脸如芙蓉,香腮绯红,春意盎然。

萧月生点头,微一沉吟,道:“今晚南云他们出去了,应该去找别人麻烦,等她回来再睡吧。”

“唉……”刘菁无奈地叹息一声,她早想过的是安静的日子,实在不想打打杀杀。

萧月生大手一紧,用力揉了揉她玉乳,轻笑一声:“夫人该回望云岛看看岳父岳母他们了!”

“是呀!”刘菁精神一振,忙点头,披散于枕上的秀发甩动,乌黑发光,宛如黑缎抖动。

“过两日,为夫陪你回去看看。”萧月生呵呵笑道。

刘菁大喜,玉脸含春,上前在他脸庞轻啄了一口,娇羞说道:“多谢大哥!”

萧月生大乐,便要有所施为,忽然身形一停,眉头皱起。

“怎么了。大哥?”刘菁忙问。

萧月生摆摆手,笑了笑:“没什么,是南云回来了,我过去看看。”

“嗯。”刘菁点头,没有多问,起身帮他穿上衣衫,束好头发,细心无比。

萧月生一身睡袍,乃月白丝绸,轻贴于身上,光滑清凉,颇是舒适。缓缓来到了江南云的房门前。

抬手敲了敲门,沉声道:“南云,是我。”

“师父进来罢。”里面传来江南云娇软的声音。

萧月生手腕一颤,房门的门栓顿时被无形的力量拉开。他缓步进入了江南云的闺房。

甫一进屋,一股淡淡幽香扑面而来,闻之心情浮动,心猿意马,极难控制。

萧月生身后的门无风自动,缓缓阖上,他步履从容,缓缓走了过去,来到了床榻之前,挑开飘动不止的轻纱幔帐。

江南云正盘膝坐在榻上,两手掐诀,双眸已经睁开,亮晶晶地望着萧月生。

“受伤了?!”萧月生眉头微皱,轻声哼道。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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