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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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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不由抿嘴一笑,心下喜悦,虽说不帮丐帮,但这举动,自是帮着丐帮,她虽嫁入萧府,但帮助母亲处理丐帮帮处这么多年,岂能没有感情?对于丐帮外强中干的情形,也是一清二楚,若没有外人相助,丐帮是奈何不得萨顶教的。

“襄儿今天的兴致很高,难得的开怀!”郭芙感觉被温热的大手抚摸,从心底里升起温暖与安全,懒洋洋的不想动弹,说话也声音娇柔无力,如同蜜糖。

“唔,或许是看到丐帮的威风,故而开怀吧。”萧月生故意装糊涂,大手向下,轻轻揉起了坚挺的玉峰。

郭芙螓首微抬,披在月白锦衾上的秀发顿然闪亮,她望向丈夫,白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妩媚动人,加之一脸春情,实是诱人之极。

“呵呵……,好了好了,我忽然有了一个妙想。”萧月生呵呵一笑,探身轻吮了一下她红润诱人的樱唇,开口将话题叉开。

“哦——?”郭芙也不难为他,好奇的望向他。

“咱们去临安城开一座小店,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如何?”“过普通人的生活?”郭芙歪头沉吟,随即点头笑道:“好主意啊,咱们一直呆在山庄或者桃花岛上,确实离寻常百姓太远了!”

萧月生这一阵子虽然悠然,却总感觉缺了点儿什么,今天与岳父岳母吃饭膳,忽然省悟,就是缺了一些烟火之气。

不食烟火固然逍遥,却也难免有几分清冷,增一些烟火之气,方更加温暖几分。

……

萨顶教折了这六个人,登时变得老实下来,再未听到有何消息,丐帮的弟子们大都松了口气。

八丁阵的威名便在丐帮流传开来,人们竟相修炼。

但八丁阵的修炼却非简单之事,在观澜山庄门下看来,简单之极,但在寻常人眼中,却是艰难深奥,便是丐帮各个分舵的精英,修炼至今,也只是有两三成火候。

其步法最难修习,每走两步,自己将自己跘倒,极是平常,但只要能将步法习会,结成阵法时,便有水到渠成之感,运行阵法,体内真气自行循环,便是阵法不停歇的运行一天,也仅是略感疲惫,体内那般内力运行之路极是玄妙,能够自行增长力气。

踏入了此层,便已登堂入室,自此只要努力运行阵法,其中妙处功到自然成,会随着体悟逐渐显现。

只是这道门槛确实太难迈入,这套步法本身便是玄妙得很,岂是这般容易学会?

观澜山庄中,已经发布了几道关于萨顶教的任务,任人领取,但皆是针对中原武林,并未踏入西域,欲先剪断他们伸向中原的爪子。

全力运转的清秘阁,远非丐帮能及,观澜山庄的暗探,皆是受过专门训练,况且暗探的身份往往极高,远非丐帮中人仅在低层、只获皮毛可比。

武林中流传,蒙古人暗中操纵,成立了一个萨顶教,专门对付中原武林,如今,已有不少的帮派被拉了上贼船,这些萨顶教的贼人,或挑拨离间,或暗中偷袭,无所不用其极,便是为了令中原群雄自要残杀,削弱实力。

他们竟然敢袭击丐帮,结果反被丐帮所擒,暴露了他们的阴谋。

人们结合前几日丐帮香堂关闭的情形,自然相信了这些传言。

武林中人的血性,绝非寻常百姓能比,对萨顶教,人人喊打,只是惜乎并未真正见到他们。

在一片喧嚣中,临安城御街右侧新开了一家成衣行,自是不会被人注意。

第310章 逸情

对于在临安城里开一家成衣行,便是一向醉心于花草的完颜萍,也是兴致勃勃。

同样的生活过得久了,即使是如她们一般逍遥如仙,也感觉少了几分滋味,能够变化一番,自是欢喜雀跃。

便是身在清微剑派的谢晓兰诸女,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心痒难耐,随着萧月生返回临安城的临湖居,张清云也被她们拉着过来。

……

清晨,瑞王府薄薄的晨曦尚笼罩着周围,瑞王府内已开始苏醒,下人们悄然无声的做着各自的工作,打扫,劈柴,做饭,条理分明,井然有序。

性子活泼好动的莲静郡主早早的起床,跑到了姐姐莲柔郡主的闺房,将她拉起,一块儿去后面的园林里练功。

两人的老师柳姑姑文武全才,不仅授她们经史诗词,也传授她们武功,虽然不想令她们成为武功高手,但用来强身健体却是再好不过,莲柔郡主自幼体弱,莲静郡主的身体却是结实健康,便是练功之故。

两人练功的场所,是湖边一座小松树林旁,轻风自澄澈如镜的湖面掠过,到了松林旁,便没有了锐气,轻柔无比。

这里是柳姑姑精心挑选的练功之处,面对湖面,令人观之心胸开阔,内息自宁,而且,风吹到这里,变得轻柔无比,免得出汗时,让邪风趁虚而入,容易生病。

“姐姐,今天咱们去街上逛逛吧,我昨天听馨儿说,城里新开了一家成衣行,新奇的很,很有意思呐!”

穿着一身粉红劲装的莲静郡主英姿勃勃,坐在一张松木圆桌旁的木墩上,一边以罗帕轻拭着光洁的额头,一边对站在身旁的莲柔郡主娇声说道,脸庞白里透红,明艳娇美。

莲柔郡主则身着一身月白色劲装,即使穿着劲装,仍旧透着娇柔纤弱的气质,惹人怜惜。

她的身体恢复得极快,看似纤弱,论及健康,更胜妹妹莲静一筹,自萧月生召唤天雷,将她救回之后,她的体质已远胜常人,练起武功,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令柳姑姑啧啧稀奇。

“能入得了馨儿的眼,定差不到哪儿去,看看也好。”莲柔郡主语气轻柔的回答,伸手将圆木桌上的墨绿鞘长剑拿起,准备练剑。

她们练功一向是先练拳,待身体舒展开来,再练剑法。

那张圆木桌似由一颗松木直接切割而成,年轮宛然,古朴无比,与周围的景致融合在一起,毫无突兀之感。

“姐姐,歇一会儿再练吧?!”莲静郡主拍了拍松木圆桌,带着撒娇的语气请求。

莲柔郡主点头笑了笑,坐下之前,玉手在身后轻轻一捋,才发觉自己正穿着劲装,并没有襦裙。

“静儿,柳姑姑这两天好像有心事啊。”莲柔郡主轻抚着手上的墨绿剑鞘,语气透出几分担心。

“嗯,好像是。”莲静点头,论及与柳姑姑相处之长,莲柔远不及她,况且她虽好动,却并非迟钝之人,对姑姑的不对劲早已觉察,她无奈的长长叹息:“唉——!……我问过,可姑姑总不说,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莲柔郡主弯弯细长的眉毛蹙了蹙,沉吟了一下,复又问道:“那母亲知不知道?”

“母亲猜,应该是姑姑的师门有什么事情,姑姑她一向独来独往,府里除了与娘亲,什么人也不接触,只能是她的师门有事。”莲静郡主将罗帕放回高耸的胸前,修长的睫毛如扇,忽闪忽闪,极是迷人。

沉吟了良久,抚摸着墨绿剑鞘的莲柔忽然说道:“妹妹,你说,姑姑她是不是在想着谁啊?”

正观赏着波光粼粼湖面的莲静郡主不由一愣,飞快转身,红扑扑的脸上满是兴奋,两眼发光:“不会吧?姐姐,姑姑她对男人可是不屑一顾的哟!”

随即又歪了歪头,长长睫毛下面的明亮大眼眨了眨,转了转,嘻嘻笑道:“不过,姑姑毕竟是女人,自是难免会看上哪个男人,……会是谁呢?”

其兴奋的劲头,令莲柔看着实在忍俊不禁。

“柳姑姑既美貌无双,又才情不俗,世上的男人,还真没有几个能够配得上她……”莲柔郡主摇头轻声笑了笑。

莲静郡主忙点头附和:“就是就是!……而且柳姑姑的性子也高傲得很,怕是寻常男子见了,先怯了几分,根本直不起腰来!……究竟会是谁呢……?”

两人胡乱猜了一气,并无结果,便又开始练剑。

她们的剑实乃不可多得的宝剑,剑光森冷,颇有吹毛断发之利,剑穗也极漂亮,在她们的挥动下,莲柔郡主也变得刚健婀娜,剑气激发出几分英气。

……

“便是这里?”莲柔郡主转身问妹妹。

她们此时的衣着变得平常了许多,月白夹袄,湖绿襦裙,毫无出奇之处,只是身上雍容的气度用寻常的衣裳遮掩不去,一看即知出身高贵,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

她们身后,一位身形窈窕的女子身着青衫,面容端庄秀丽,乍看上去,似是妇人,仔细一看,方觉应是少女,但其目光沉静无波,无喜无怒,宛如不沾尘世烟火的仙子,越看越觉吸引人。

“逸——情——轩?”莲静郡主螓首微仰,打量着上方那块古拙的额匾,喃喃念道。

周围人来人往,穿梭如织,喧闹得很,但站在这逸情轩的门前,她们三人却感觉到了迥然不同的宁静气息,仿佛与周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女子请入,男客止步!呵呵……”莲柔郡主亦好奇的打量着这座门面,一道深蓝的毯帘遮住了视线,看不清里面,轩门旁竖着一块儿木牌极是醒目,写于其上的字,更是令人惊奇。

周围的店行皆是敞着门,唯恐经过的行人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这里独独是挂着毡帘,好像生怕别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似的,更是令人奇怪。

柳先生负手打量着额匾,点头赞叹:“好字,柔儿静儿,这三个字,可是高人的手笔!”

莲柔莲静两人用力看了看,玉脸之上,略带迷惘,她们虽然书法秀丽,但对书法之道,浸淫尚浅,能够识别高明的书法,但这三个字,却是绚烂归于平淡之境,她们尚难以领悟其妙。

“听馨儿说,就是这里啊,怎会无人问津呢?”莲静郡主打量了周围,见这一会儿,竟没有一个人进出,有些奇怪。

“进去看看罢!”莲柔郡主莲步轻移,袅袅向里行去。

挑开厚厚的毡帘,不由又是一个世界,温暖的气息顿时扑面而至,带着淡淡的幽香,清雅泌人。

入目所见,便是一张迷人的俏脸,一位身形娇小婀娜的少女双手搭放于腰前,微微一躬,伸手肃请,却并不言语,只是微笑。

这名少女身上所穿衣裳,颇是奇异,其实便是后世白领丽人的职业套装,但在这个时代,自是奇异无比。

身后所摆的衣裳,也多是与其风格相似,简明干练,与周围的衣裳相比,失却美丽,胜在奇异。

后世的衣裳,与唐宋的相比,相差不可道以里计,拍马难及,但自有其方便与突出女子身形之特点。

若想让人们接受这些奇装异服,无异痴人说梦,萧月生亦并未有此想,只是搞点儿奇特的,衣裳卖不卖得出去,并不在考虑之列。

“这些衣服是卖的吗?”三人打量了良久,莲静郡主终于忍不住向跟在身后的少女问道。

“是的,这里是一般衣饰,更为贵重的,放在里面一进,只对社员开放。”那少女面带微笑,甜甜的回答。

她们身为郡主,天不怕地不怕,听到里面只对社员开放,登时兴趣大生,莲静笑道:“那我们能进去看一看么?”

先是一条青石路,一尘不染,十几步过后,便是铺着厚厚的深蓝色毡毯,踩上去软中带硬,两旁假山与竹林相间,流水潺潺,一派宁静幽和的气息。

走过这五十几步,靴子上的泥尘已清除,方才踏到了后面的院子。

这座院子看上去并不大,三间正房,迥廊之中,两旁各有两间厢房,院子当中假山与清泉夹杂而立,颇有曲径通幽之感。

这几间屋子,门外各有竖着的木牌,以梅花小楷写着:“衣部”“饰部”“牌部”“棋部”“术部”。

正中客厅的匾额上则有“逸情社”三个字,字体与外面的相同。

看到这里的新奇,莲柔莲静两位郡主心下隐隐升起兴奋,仿佛一条新奇的大门正在自己面前,等待着自己推开。

第311章 铸器

“谢姐姐?!”当她们三人挑开厚厚的深蓝毡帘,踏入主厅时,莲静郡主忽然惊讶的叫道。

宽阔的大厅上,温暖如春,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几个栩栩如生的假人姿态各异的站于深蓝地毯的两侧,似是君王上朝时的大臣们。

琮琮的琴声不时响起,却是传自西南的轩窗之下,一位身形曼妙的女子正坐在轩案旁,一手若有若无的抚琴,另一手轻拿着一卷书,剪裁适度的杏红单衫,更令其身材窈窕曼妙,只观其背影,便令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见到有人进来,她按琴转头,恰被莲静郡主她们认出,正是江南琴仙谢晓兰。

见到是她们,谢晓兰不由抿嘴一笑,灿如春花,盈盈起身:“倒是稀客,是哪阵风将两位郡主吹来了?!”

她曾在王府见过不少次莲静莲柔两位郡主,已是熟人,谈笑无忌。

“咯咯……,谢姐姐怎么来了?”莲静郡主咯咯笑着问道,圆亮的明眸泛出好奇的光芒。

“难道,这里是谢姐姐开的?”莲柔郡主则不停打量着四周,见到只有谢晓兰一人,且边抚琴边读书,状甚悠闲,一幅主人的神态,自是难免猜测。

谢晓兰点点头,精致如瓷的玉脸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莲柔看来气色极佳,可喜可贺!”

“这里真是谢姐姐开的?”莲静郡主大是惊奇的问道。

谢晓兰摇了摇头,笑了笑:“这里倒不是我的,是临湖居的产业之一,我只是帮忙看一下罢了。”

两位郡主会心一笑,露出了悟的神情,她们曾去过临湖居,对于谢晓兰与萧月生的事情,也并非一无所知,也知道了子虚先生只是萧月生的化名而已。

“子虚先生在吗?”莲柔郡主微一犹豫,终于鼓气勇气问道,只觉自己的脸皮发烫,声音不那么理直气壮。

谢晓兰一边请她们坐下,轻拍了拍洁白晶莹的玉手,一位姿色清雅的丫环趋步而入,端上了茶茗。

“他今天没在。”谢晓兰回答,令莲柔郡主大失所望,她身旁的柳先生本是平静无波的脸庞亦露出失望之色。

“怎么总也见不到他的人影啊,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呢?!”莲静郡主有些愤愤的问道。

她虽钦服子虚先生的本领,但不知为何,看到他,总忍不住动气,总想气一气他,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谢晓兰也看出两人的不对付,精致如瓷的玉脸泛出笑意,脉脉的柔情在眼底流转,无法遮掩,她摇摇头:“他到底忙些什么,我也不知。”

“谢妹妹,不知何时能够见到萧先生?”柳先生忽然开口问道,她端着茶盏,明眸如水,姿态娴雅温婉。

“他行踪飘忽,我也不知,……莫非柳姐姐有什么事情?”谢晓兰优雅的放下雪瓷茶盏,挑了挑弯弯的月眉。

柳先生点了点头,微微沉吟,抬头道:“家师于前几日坐关之际,不幸走火入魔,想请萧先生出手相救。”

“走火入魔?!”谢晓兰黛眉登时一蹙,精致的脸庞沉了下来,关切的问道:“没有性命之忧吧?”

走火入魔,这个词,对于武林中人来说,闻之色变,如避蛇蝎,实是可怕无比,动辄有性命之忧。

但武功越是练到高深处,其每向前进一步,危险越大,走火入魔的机会越增,其道理便如潺潺小溪与黄河滔滔,后者控制起来更难,失控带来的危害更大。

柳先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两片柳叶眉亦是微微蹙起:“师父的命大,倒无性命之忧,……但一身修为化为流水,如今瘫痪在榻,无法动弹。”

谢晓兰脸上露出悲悯之色:“那可真是万幸!……好,待他过来时,我转告他,至于他时否会出手,小妹也难料知。”

莲柔莲静两位郡主有些恍然,不由嗔怪的瞥了柳先生一眼,怪她隐瞒自己这么大的事情。

此事一讲出来,莲柔莲静两位郡主也没有了游玩的心思,但仍抱有一些希望,希望萧月生会忽然出现,便没有告辞离开。

“在这里等等也好,说不准今天他还真的能过来。”谢晓兰赞同她们的想法,接着笑道:“也别在这里呆坐着,你们想看书,还是想消遣消遣?”

莲静郡主毕竟是存不住心思之人,闻言不由又露出好奇的目光。

“来来,咱们去下棋吧,这里有数种棋的玩法,保证你们喜欢!”谢晓兰盈盈起身,带着她们出了大厅,来到了写着“棋部”的房前,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并不大,铺着厚软的月白地毯,屋角的白纱幔令屋子柔和温馨,屋子当中是五张红漆八仙桌,呈梅花形摆放,桌上摆着棋盘,太师椅铺着厚厚的软垫,看着便知坐上去极舒服。

南窗下轩案一张,摆着玲珑的薰香炉与精致的茶具,其余三面,则是矮榻连在一起摆放,人们可以躺在上面下棋。

四面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山水画,看起来俱是大家之作,意境幽远,隽永难言。

“很舒服啊!”莲静郡主赞了一句,这里的布置虽然简单,却颇具匠心,透着一股温馨与详和,进入其中,便感觉心情平静下来,故才能令身为皇家贵胄的她生出赞叹之感。

四人恰好在一张八仙桌前坐下,莲静郡主轻拍着太师椅,为其新奇的造型好奇不已。

“这里有一种很简单的玩法,叫五子棋,是由象棋路数中演化出的一种,很有意思……”谢晓兰伸手取过来一张棋盘,打开装着棋子的木盒,笑着给她们解释。

比起围棋的计算量,五子棋则简单得多,在她们眼中,自是容易与有趣得多,围棋一盘下来,累人得很,有些失去娱乐之初衷,五子棋不仅经纬线少,棋子也仅各有五枚,经常在下围棋的她们眼中,自是小菜一碟,玩起来兴致勃勃。

……

萧月生这一阵子忙着布置传送阵,又在东海之上找了几座小岛,弄了一些树种撒上去,以便将来可以住人。

安排好退路,一直是他的行事习惯,况且时逢乱世,多一条保命的地方,总不是坏事。

忙完了传送阵,他有些提不起精神,总感觉生活少了刺激,有些乏味,高手寂寞,高手寂寞,若在以前,听到别人这般说,定是嗤之以鼻,以傻瓜冠之,但如今的自己,确实体会到了这般境界。

这世上值得自己追求的,还有什么?

若非有身边这些女子的羁绊,他早已脱身而去,跨入另一个时空。

每次见到身边的诸女过得幸福满足,他心中又觉欢喜,不忍骤离,只好找些事情做,打发日子,炼炼丹,酿些酒,然后忽然想起了炼器。

倚天剑,屠龙刀,这两个名字出现在他脑海,不由的,他恶作剧之心顿起,自己亲手铸造,造出了一刀一剑。

一刀一剑身上,分别刻了倚天屠龙这两个名字,最后以微不可察的小字,在刀剑的柄上刻上了“观澜”两个蝇头小楷,若无精深的内力,根本无法发觉。

一刀一剑看上去极是平凡无奇,黑黝黝毫无光泽,极似一段焦木,丝毫感觉不出锋芒。

其锋刃亦是笃钝无比,用力挥动,却劈不开一截木柴,便是扔到大街上,怕是也无人愿意捡拾。

他将九阴真经的心法附于倚天剑上,九阳真经的心法则附于屠龙刀上,皆以神念封固其中,若是有缘之人,心思纯正,自会习得,随着九阴真经与九阳真经两种真气的冲刷,一刀一剑则会渐泛光芒,越加锋利,成为锋利无比的神兵利器。

萧月生想将这一刀一剑流传出去,自然便可造就两位高手,若是两人的资质不俗,能成为绝顶高手,那武林中的格局将会再次改变,这可是他所喜闻乐见。

关于倚天剑屠龙刀的传言,那是当初黄蓉故意放出去的,以便有高手得之,用以抗击蒙古,至于会惹起一番腥风血雨,她也已料到,但事已至此,却也只能舍小取大了。

萧月生想了想,不想用岳母这一狠招,只是想将刀剑送出去,造就两个旗鼓相当的高手,看点儿热闹便罢了。

有小玉她们,山庄的事务根本不必烦劳他,小玉她们皆已是精练之才,且受他多年熏陶,心胸眼界已非常人可比,让他落得一身轻松,以至于有些无聊。

他在武夷山下的冷泉旁,摸了一阵子倚天剑与屠龙刀,想象着将来一刀一剑大放光芒的情形,不由呵呵笑了起来。

这里寂静无比,寥落的山林回荡起他的笑声,更显寂寥,令他有几分怅然,升起倦鸟归林之心情。

于是将倚天剑屠龙刀收起,瞬移至了临安城的逸情轩内,是最后一进的院落,那里是萧月生与几女的起居室。

此时,逸情轩内,已是颇为热闹,不仅是莲静莲柔两位郡主,还有数位郡主与大家闺秀,牌部房内,已摆上了两桌麻将,莺莺燕燕一片,热闹非凡。

而谢晓兰与柳先生则是呆在主厅,两人一抚琴一吹箫,琴箫之声悦耳动听,两人合奏得极是默契,大街上的喧闹被一道院落隔离。

当萧月生出现在后院时,正在抚琴的谢晓兰心神一动,手指轻颤了一下,停了下来。

“他回来了。”谢晓兰强抑喜悦与急切,缓缓转身,对微带疑惑的柳先生道。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正是谢晓兰如今的心情,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陪在萧月生身边,视里中缺少了他那潇洒的身影,整个世界便黯淡了几分。

清冷的目光一亮,轻捏着白玉箫的柳先生呼的站起,急急问道:“在哪里?”

“正在后屋,我先去帮姐姐问问。”谢晓兰盈盈起身,笑着拍了拍柳先生的肩膀,袅袅向后面行去,似缓实疾,深蓝的毡帘轻晃,窈窕曼妙的身影转瞬即逝,透出她的心急。

谢晓兰在萧月生的居室前停了下来,深吸了两口气,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了两下,她强抑住了自己的激动,才莲步轻移,缓缓推门,走了进去。

“大哥回来了?”她虽强自压抑,却无法掩饰明眸中的脉脉柔情,声音柔和,对坐在紫藤椅中的萧月生问候。

面露温和微笑的萧月生点点头,接过她递上来的雪瓷茶盏,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笑道:“前面挺热闹啊。”

谢晓兰见到他的笑容,便感觉一股温暖而甜蜜的热流注入自己心田,坐到他身旁的紫藤椅中,薄薄的樱唇微抿,嫣然笑道:“是莲静与莲柔两位郡主过来了,玩起牌来,很酣畅。”

正要低头啜茶的他不由抬了抬眉头,却并不言语,虽然自己对莲柔郡主有救命之恩,却并不熟悉,她们倒是与谢晓兰她们更熟一些。

“瑞王爷的西席柳先生,大哥知道吧?”谢晓兰瞥了瞥他的脸色,柔声问道。

萧月生放下茶盏,点了点头,温润的目光望向她精致如瓷的玉脸。

“她的师父练功时走火入魔,想请大哥你出手相救,……成吗?”谢晓兰有些担心的望着心上人,虽说依旧常理,他不会拒绝,但他行事无拘,往往出人意料,她实在摸不准。

萧月生这次倒没有拒绝,他正闲得发慌,听到有事可做,便生出了兴趣,沉吟着问道:“到何等地步?”

“好像是没有性命之忧,但瘫痪在床,功力尽废,……大哥要出手吗?”谢晓兰登时语气中带上了兴奋,寒星般的双眸闪闪发光,宛如阳光下的宝石。

“去看看也好,……尽力一试吧!”萧月生点头,呵呵笑道。

莲柔郡主见到萧月生,神情颇是复杂,只是他却无心却理会这位纤柔秀雅的金枝玉叶,莲静郡主虽有心找茬,但因为事关柳姑姑的师父,她也颇知大体,并未妄动,只好按捺下来,老老实实的向他行晚辈礼。

第312章 建宫

柳先生的师父在临安城郊外的一座宅子中,是瑞王府的一处偏院,风景秀丽,又偏幽静。

柳先生的师父,名叫柳柔清,与柳先生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皆是容貌清丽,眉宇间一片清冷,目光澄澈中透着冷漠,无一丝表情流露,在她身上,丝毫看不到岁月的痕迹,与其徒坐在一起,几乎会让人以为是姐妹。

见到萧月生的到来,她只是点了点头,亦未露出高兴或喜悦之色,令萧月生颇有几分佩服,看来她对武功并不注重,倒与自己的夫人完颜萍极为相似。

对于柳柔清的冷淡,萧月生不以为异,脾气怪异的人,他见得多了,况且他有读心术的神通,见惯了人们的口不对心,对于言语并不重视。

走火入魔对于萧月生来说,亦非是轻而易举可以医治,需先以药物滋润,再以内力修补,实是一个精细的活,须耐心细致,一点一滴,每次皆是轻柔如水如风,容不得半点儿力量的动荡。

他庆幸的是,这个柳柔清倒是个果敢的人物,竟没让真气冲到头上,否则,不仅仅是瘫痪这般简单,轻者神经错乱,重者立毙,她能将浑身经脉废去,以阻止真气的流窜,比之英雄断腕更胜一筹。

五个时辰过后,天色已是大亮,太阳升起,已是一夜过去,矮榻之上,萧月生终于松开了按在她背上的大手。

此时他的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疲色,虽然多了几分夸张,却也并非毫无疲意,毕竟不眠不休举重若轻,实是极耗精力。

柳柔清虽然万事不萦于怀,但对于救命之恩,却也不能无动于衷,自是裣衽一礼,表示了谢意。

萧月生只是摆了摆手,客气了两句,便起身离开,回到了临湖居。

这件事情,萧月生并未放在心上,因为他再次升起了那个奇妙的主意,要在天山缥缈峰上,建一座冰宫。

谢晓兰听到这个建议,忙不迭的推辞。

若是建个冰宫,她心里倒是欢喜,但想了一想,还是放弃了,萧府的几位夫人当中,论资历,自己才是最晚的,若受这般大的礼,其他人如何想?自己还想不想跟她们和睦相处了?!

萧月生呵呵笑了起来,深谙平衡之道的他,岂能如此疏忽,笑道:“这可不是仅为你建的,我想在那里建一座别院,就叫观澜别院吧,待日后传送阵启动,咱们都在那里住着玩儿。”

谢晓兰这才大舒了口气,虽然难免有几分失望,随即心中大喜,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会住在天山,与她住在一起?!

她当初发誓,不再回到嘉兴城,如今已是后悔不已,但誓不可废,无法收回,看到心上人与其余的夫人们聚于一处,自己却只能留在临安,心里一直不是滋味,若是能够建成这座冰宫,能与他们聚于一处,自是最好不过。

临去天山建宫之前,萧月生又去了一次襄阳城,录下一套心法口诀,名为夸父诀,辅之一幅药方。

他前几日入定之时,忽然心有所感,知道兵祸已是不远,蒙古铁骑蠢蠢欲动,于是便创出这套心法,专门用以增强臂力与目力,用以培养神射手。

那幅药方则是兼济温养身体与增强体质之效,习练夸父诀,勇猛精进,但此诀却是虎狼之性,以催发人体潜力为代价,大违自然之道。

若无这幅药方,必会使习诀之人未老先衰,阳寿折半,有了此药,加之夸父诀的催发,习诀之人体质会越来越强,远超同侪,一人抵得上数人。

还好只需服药一个月,一个月后,习诀之人体质已足够强健,而且精进之期已过,再往后练,比之第一个月,宛如小溪之比江河,无复勇猛精进,自是不再有危害。

郭靖费尽心思,寻了一百个人,皆是弓马娴熟之辈,秘授夸父诀,在城外聚集,饮食皆由郭府供应,在食物中加入了萧月生所配的药方。

关于药方,密之又密,萧月生特别强调,只许岳父与岳母两人知晓,绝不能让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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