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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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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拉住缰绳驻足,回头向声音传来处望去,却见一男一女正站于人来人往的大街正中,笑意宴宴的望着他们几人,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宛如鹤立鸡群,一眼即能辨出。

那男子一身雪白貂裘,相貌普通,身材中等,两撇黑亮的八字胡虽带着几分潇洒,但临安城内的人,富贵之人数不胜数,他一身裘衣,站在人群中,仍旧极难使人令眼相看。

他身旁相伴的女子,亦是身着雪白无暇的貂裘,披着月白披风,更映得面庞皎皎如月,云鬓如雾似墨,碧玉步摇微颤,其风华绝代,温婉端庄,周围的天地间即使充满着夕阳的金光,在其绝美的容颜之下,亦是黯然失色。

大街上的来来往往之人,其目光仿佛铁屑遇到了磁石,不由自主的聚注于那风华绝代的女子身上。

欧阳有思转头望望身边的张清云她们师徒三人与自己的女儿,蓦然发觉,在那位女子面前,身边的诸女除了张清云气质清冷,特立独行,其余三女,本是少见的美女,但在此女面前,竟仿佛黯然失色,天地间的光芒仿佛全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那盈盈的眼波,仿佛秋天的一泓清泉,仅在自己身上扫过,便顿觉心跳加速,砰砰作响,自己仿佛忽然间年轻了几岁,心血澎湃。

只是那盈盈秋波只是扫了自己一眼罢了,除了这一眼,她几乎全都望着身侧貌不惊人的男子,清亮柔和的眼波之中,那脉脉的深情,即使隔着这么远,亦能感受得到。

欧阳有思父子与齐祖平三人顿时对那身着貂裘的男子生出了几分敌意,他们素昧平生,生出敌意,原因无他,皆是因那风华绝代的女子所致。

那风华绝代的年轻女子站在那里裣衽一礼,优雅曼妙,向张清云微微一笑:“见过张掌门!”

她的一笑,天地间仿佛顿然一亮,随即娇柔的声音响起,宛如一阵春风吹拂,却清晰入耳,丝毫不受周围喧闹嘈杂的声音所影响,“玉夫人一向可好?!”张清云清冷如寒玉的脸上乍现一丝微笑,拱了拱手,笑着问候,对于玉夫人身边的男子,却不去看一眼。

这一男一女,自然便是萧月生与小玉。

萧月生抚了抚黑亮的八字胡,对抿嘴望向自己的小玉露出一抹苦笑,随即望向段紫烟与秦思莹,朗声笑道:“呵呵……,紫烟与思莹越发美丽动人了,世间的男人们可要受罪了!”

段紫烟与秦思莹皆是双目放光,激动不已,屈身裣衽为礼,娇声道:“拜见萧庄主!”

“起来起来,快别跟我来这些虚礼!”萧月生摆了摆手,呵呵笑着打量了她们几眼,他的容貌看起来亦是青年人,此时又一派爽朗,像长辈一样望着两位绝色美女,着实有几分怪异。

欧阳玉明心中又怒又气,一路上对自己不假辞色的两位女子,见到他竟是如此激动兴奋,令他不能不做令自己痛苦气闷的猜想,望向萧月生的目光,便带着难言的愤怒。

第234章 暗锋

太子赵禥在服下补天丹的第二日醒来,精神饱满,眼神灵动,说话也利索许多,与原来的稍微迟钝呆滞大相迥异,仅是如此,便已让理宗大喜过望,暗叹自己果然没有信错人,这次冒险,大是值得!

萧月生推辞了理宗同进早膳之议,忙起身告辞,呆在皇宫里睡觉,大是逾制,若让御史台的那帮人知晓,又是一番喧闹,虽不关痛痒,却如炎夏高树上的知了,咶噪个不停,也惹人心烦,还是早离这是非之地为妙。

况且没有诸位夫人们温香软玉般的娇躯相伴,独自一人度过漫漫长夜,也实在无味得很,令他颇不适应,还想回去搂着小玉补个回笼觉。

自在黄山结庐炼丹,便没再回观澜山庄,直接带着小玉回到临安城,看看谢晓兰她们准备得如何。

有萧传香的主持,再有临安四花的协助,临湖居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可以宴客。

与谢晓兰说了一阵子话,撩拨了她几句,在她的娇叱中逃走,回到王府,刚一回来,荣王爷与瑞王爷便闻风而动。

上午荣王爷来访,两人乘着画舫去西湖之上垂钓下棋,下午则受瑞王爷邀请,到瑞王府园林中把酒清谈,旁边两位郡主红袖添酒,说些闲史逸闻,瑞王爷嗜好读书,学识渊博,言之有物,偶尔再指点他一番修炼之道,时间过得极快,不知不觉间,一天的时光已经逝去。

张清云身上带上观澜玉佩,玉佩之内刻有法阵,自会被萧月生感应得到,她乍到临安城,萧月生便揽上小玉,两人前来相迎。

见到欧阳有思他们敌意的目光,萧月生浑不在意,貌不惊人的自己站在光彩四溢的小玉身边,男人向自己投来这样的目光,实在正常的很,他们心中都会想起一句话:“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几位是……?”萧月生望了望欧阳有思几人,又望向张清云雪白如玉的面庞。

此时的欧阳有思,已恢复了微笑,再也看不出一丝敌意,他抚着颌下清髯,配以俊逸的面庞,越发显得气度不凡,只是欧阳玉明毕竟年轻,俊眼中浓浓的敌意越发浓烈。

萧月生不必用读心术的神通,仅是一瞥之间,便察得那小伙子对自己的敌意之源,女人是祸水,虽有失偏颇,却也并非毫无道理。

不过那位与青年相貌颇有几分相肖的中年男子,倒有几分意思,能够很快掩住自己的敌意,城府颇有几分深度。

“这位是沧澜派的欧阳掌门,齐长老,欧阳公子与欧阳姑娘。”张清云微侧玉体,素手轻抬,面带寒霜,有些勉强的向萧月生一一介绍,她虽不想与萧月生多说话,对这种要求却无法拒绝,介绍起来言简意赅,声音清冷更甚。

“沧澜派,莫不是金陵府的沧澜派?”萧月生微一动念,便已记想清秘阁的情报,举止潇洒的抱拳笑道:“原来是欧阳掌门,幸会,幸会!……在下萧月生,山野之人,小小的富家翁而已。”

“幸会。”欧阳有思矜持一笑,抱拳回礼。

他已在暗中仔细的观察了萧月生,觉其气质温煦,给人如沐春风之感,看其衣饰华贵,腰佩美玉,却不谙武功,看来果然是一位富家翁,并非武林中人,只是可惜了他身旁的那位绝代倾城的女子。

不过这也平常,富贵人家的妻妾自然美貌,只是像这般绝美的,却是平生未见。

对欧阳有思掩饰住的轻视,萧月生并不理会,只是淡然一笑,对别人的目光,他不屑一顾,微笑着对齐祖平与欧阳兄妹俩点了点头,呵呵笑道:“张仙子,今日不如由在下做一个东道,去丰乐楼坐坐?”

萧月生对张清云的称呼一直变来变去,张掌门,张道长,张仙子甚至有时以清云称之,随着称呼的改变,由正式变得亲近,自然,最后一种称呼,颇有几分轻薄意味,免不了惹得张清云怒气丛生。

“不敢劳驾,我累了,想去休息!”张清云毫不客气的淡淡说道,清亮如泉的目光看也不看他。

“公子,不如让张姐姐去临湖居吧,赶路很辛苦的,确实应该好好歇息一下。”雍容端庄的小玉嫣然一笑,袅袅娜娜的走至张清云跟前,上前挽住张清云的玉臂,转头向萧月生柔声建议。

一袭雪裘的小玉风华绝代,绵软温柔的声音却带着淡淡的威严,令人不由自主的听从,清冷孤傲如张清云,对她亦是无法冷颜以对,任由她挽住自己的玉臂。

她们已经极为熟悉,彼此友情已是不浅,前一阵子张清云师徒三人前去观澜山庄做客,萧月生没在,多是小玉小凤小月三人陪着她,她们皆是玲珑心窍,有意之下,自是感情突飞猛进,成为了好朋友。

“呵呵,瞧我这粗心!”萧月生自失一笑,抚了抚唇上两撇黑亮的八字胡,点点头,笑道:“正合吾意!……临湖居是内子们与几位好姐妹的住所,在下则是住在别处,若是不嫌蓬舍敝陋,张仙子便住那里去吧,住客栈太不方便!”

张清云微蹙了蹙修长入鬓的黛眉,便想拒绝,挽着她的小玉忽然娇声笑道:“这这么定了吧,……张姐姐,咱们住在一处,还能说说话,最好不过,何必非要去客栈住,那里浊气涌涌,染了姐姐的清芳!”

张清云玉脸云开破月,乍露一丝笑容,笑道:“我哪有这般娇贵!”

“师父……”段紫烟笑了笑,瞥了一眼潇洒微笑的萧月生,轻唤了一声师父,表示出了自己的建议。

秦思莹也眼巴巴的盯着师父,盼她答应下来,她对萧月生所说的临湖居大生兴趣,她们不止一次来临安城,对大名鼎鼎的临湖居已是久仰其名,一直好奇,没想到竟是观澜山庄的手笔,怪不得如此!

“那好罢,既是玉夫人相邀,清云就却之不恭了!”张清云淡淡扫了两个弟子一眼,朝小玉微微笑道,她定是不肯给萧月生一丝情面的。

张清云望向徒弟那清亮的目光虽是淡淡然,段紫烟师姐妹二人却能读出师父眼中没好气的责怪,不由轻笑一下,吐了吐舌头。

其实,她们在心底深处,也盼望着师父与萧庄主能够相见,看他们二人一见面就斗气的情形,真的很有意思。

“欧阳掌门,咱们就在此分别,后会有期罢!”张清云转过头来,向欧阳有思轻轻点了点头,便算是告别,干脆利落,毫无脱泥带水之气,令萧月生大生惺惺之感。

周围的来来往往的人们,受小玉与张清云她们的容光所慑,人们自动的不去靠近她们,只是却免不了偷看几眼。

欧阳有思心思敏锐,也识趣的紧,自己虽有幸遇到了天下间少有的绝顶高手,但一路行来,却一直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张清云仿佛是那天上的仙子,永远无法靠近,只能仰视之。

他抚了抚颌下清髯,笑着抱了抱拳:“能与张掌门同行,实是在下之幸,若将来张掌门途经金陵,如有余暇,万望前来蜗居作客,在下将敝帚以待!”

其言辞恳切,表情真挚,足以令人动情,但张清云的性子却古怪孤僻,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再朝齐祖平与欧阳兄妹点了点头,便牵起身旁颇有些不安分的骏马,挽着小玉的藕臂,举步便往前走,经过萧月生身旁时,轻哼了一声,却看也不看他。

段紫烟歉然的对欧阳有思他们笑了笑,忙拉着骏马追赶师父的脚步。

“等等我呀,师父——!”秦思莹娇唤了一声,拽着缰绳,追赶前面的师父与师姐。

欧阳玉明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意,痴痴的望着秦思莹,目光随着她的娇躯而动,怎么也无法挪开。

唉,多情总被无情苦!挺英俊的这么一个小伙儿,但愿不要被伤得一蹶不振吧。

萧月生望着小玉螓首后转,自张清云香肩上方送过来的眼波,摇头苦笑了一下,转身对目视着张清云她们背影的欧阳有思抱拳笑道:“欧阳掌门,四海之内皆朋友,既是相见,便是有缘,不知欧阳掌门是否已有了落脚之处?”

“呵呵……,萧公子说得好,四海之内皆朋友,在下等已有住处,就不必劳烦萧公子了!”欧阳有思满脸笑容,一团和气。

萧月生此时已施展了读心术的神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是敌是友,他务求绝对的掌控,只能自己暗算别人,绝不允许自己被暗算,还好此人只是隐隐露出敌意,只是因小玉的缘故,有些不忿罢了,这是稍具自信之男人的通病。

“既是如此,那萧某便先告辞了,有缘再会!”萧月生潇洒的一抱拳,冲众人温煦一笑,随即转身离开,只踏出五步,便已消失于喧闹的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欧阳有思尚在咀嚼着最后的四个字,他心底暗涌的敌意涌动下,大感到好笑,有缘再会,呵呵,怎么听怎么别扭!

顿时面色一变,猛的一拍自己额头,俊逸的面庞露出懊恼之色,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竟然看走眼了,放过了真佛!

一直沉静无语的欧阳玉珠若有所思,将心中的猜测肯定了几分,萧,这位相貌平平的男子姓萧,怕就是秦思莹嘴里所说的萧吧,而她们师徒讳莫如深之人,难道也是他?!

“没想到,此人竟深藏不露,好厉害的轻功!……着实好厉害的轻功啊——!”齐祖平喃喃自语,兀自伸长脖子,随即按着身后的马背,尽量使自己高一些,望向远处,看着萧月生的背影几闪之间便消失于远方,大是感叹,这般轻功,前所未见,叹为观止!

“掌门,咱们真有落脚的地方吗?”欧阳玉明忽然清醒了过来,收回目光,灼灼的望向父亲,他眼中只有秦思莹一个人,自是没看到萧月生暗蕴震慑之意的轻功。

唉,若能多看她一眼,也是无上的幸福,若是能够跟她住在一起,那该多好啊——!只是这个机会却被父亲推掉了,实在……实在……,唉——!

欧阳有思皱了皱眉,对儿子隐隐的质问语气颇为不满,横了他一眼,沉沉的说道:“她们跟咱们是两个圈子的人,玉明,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欧阳玉明顿时俊脸震了下来,闷闷的低下头,默然不语。

“唉——!师弟,这个萧月生到底是什么人?”欧阳有思见到儿子的可怜相,又气又怜,却顾不上再训斥他,一边牵着骏马往前走,一边问身旁的齐祖平。

齐祖平目光自欧阳玉明身上移开,满脸的怜色缓缓散去,攒起眉头,摇了摇头:“以前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

王府萧月生的卧室乳白光芒源自悬在屋顶的夜明珠,呈北斗七星状的七颗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各被一道细不可见的天蚕丝穿过,挂在屋顶。

这是杨若男的杰作,以纤如乌发的天蚕丝穿过夜明珠,不借助工具与外力,只以内力使天蚕丝变得坚硬锐利,再以柔力破开夜明珠,而不使其生裂,其中内力运用之妙,非是寻常高手可达。

轻纱幔帐中,厚软的象牙雕床上,萧月生与小玉躺在素洁的绸被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公子爷,果不出所料,还真有萨顶教的人来临安!”小玉莹白脸颊靠在萧月生的胸膛上,慵懒的说道,妩媚娇柔之极。

第235章 同游

“嗯,萨顶教……,呵呵……,还真是贼心不死呐。”萧月生轻晃着白玉杯漫不经心的呵呵轻笑。

“公子,他们倒不足虑,已经派人跟着了,只是今天碰到的那个沧澜派,倒有些潜力呢。”小玉微抬螓首,明眸盈盈,似蓄着一泓春水,仰头望向萧月生,柔声说道。

小玉虽没有读心术的神通,但她精于心理洞悉之术,兼之聪明绝顶,观察入微,自是一眼便能看到欧阳有思的敌意,防患于未然,马上便自观澜山庄的清秘阁调来了沧澜派的详细情报。

沧澜派虽然并不是一个大派,但毕竟也是独霸一方,自有过人处,以观澜山庄的细密,清秘阁中沧澜派的情报也颇为详细。

“嗯,看起来,那位欧阳掌门颇有雄心壮志,是个有抱负的人呐,……这样的人,可不容小觑!”萧月生微一探头,亲了亲小玉娇艳欲流的樱唇,笑着点点头。

小玉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温柔妩媚的媚态自然流露,不复外人面前的端庄威严,轻哼一声,一只象牙般光洁圆润的藕臂自锦被中伸出,将身上皎洁素雅的锦被拉了拉,快要滑到香肩的锦被再次掩住了勾人心魄的春光。

她重新趴到丈夫的胸膛上,低声道:“不过人无完人,世间总没有十全十美之事,那欧阳有思虽然精明干练,武学上却没甚么天分,兼之练的是少林俗家弟子的武功,着实差得很。”

“清微剑派怎么跟他们搅和到一块儿了?”萧月生皱了皱眉,轻抿了一口清梦酒。

小玉抿嘴微笑,故意娇叹一声:“唉——!……是啊,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莫非……涉及到男女之情?咯咯……啊!”

咯咯两声娇笑尚未落下,便是一声娇呼,小玉雪脸顿时羞红,狠狠白了丈夫一眼,却是萧月生见她故意气自己,暗蕴取笑.

以小玉的冰雪聪明,萧月生与张清云两人间的暧昧自是不会不觉,自家的公子爷究竟打着什么主意,自是瞒她不过。

但小玉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其思想虽受萧月生的影响,与常人有异,却仍旧未脱传统文化根深蒂固的藩蓠,对于三妻四妾,只作平常事尔,不像小凤那般喜欢吃味,虽然开始时会有些不舒服,但习惯了也就好了。

况且,在她以为,自家的公子爷对待诸姐妹能够不偏不倚,有了新人也不忘旧人,又有镇得住后院,无人恃宠生骄,谦让和睦,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这个世间,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妻妾成群?

轻捶了几下丈夫的胸膛,仿佛挠痒,便将藕臂伸出,将右前方晶莹温润的白玉杯端起,微抿了口清莲酿。

“咯咯……,公子爷不必担心,看那欧阳有思眸子清正,并非心术邪恶之辈,……再说了,张掌门的性子,哪有什么人能够靠近她?!”

小玉放下白玉杯,见到萧月生微蹙着眉头的模样,不由大感好笑,咯咯笑了两声,安慰他道。

“呵呵……,你说涉及男女之情,还真是一言中的!”萧月生呵呵一笑,仰首望了望床顶的轻纱幔帐,屋顶的星空图朦朦胧胧,隐隐泛着神秘。

“哦——?……嗯,是那个欧阳……欧阳玉明吧?”小玉微微一愣,脑海中迅速闪过白天与他们见面时的情景,宛如时光倒转,那时的情景清晰的浮现,很快便寻出答案。

“真是红颜祸水啊——!”萧月生摇头长叹,随即受到小玉的娇嗔一瞥,不由呵呵一阵长笑。

他虽发出长笑,心下并非那般快活,想到张清云与别的男人结伴而行,心下便觉得甚是不舒服,气闷得很。

第二日,红日初升,霞光万道,瑞气千条,天空明朗清澈,一碧如洗,实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萧月生一反常态,没有睡觉睡到自然醒,待日上三竿再睁眼,然后磨磨蹭蹭的下床,而是旭日乍一东升,便已起床,早早的来到了临湖居。

萧月生来得恰是时候,谢晓兰杨若男她们亦是刚起床未久,皆在后花园中晨练。

碧绿温润的的玉佩在他手指间不停的滚动翻转,灵动自如,仿佛与其融为一体,萧月生迈着四平八稳步,沿着芳草匝绕的小径,缓缓来至后花园中。

萧月生的每座府第都有小练武场的存在,他虽然懒得练功,但家里的诸位娇妻却颇好此道,除了小星嗜好武学,沉迷其中,其余诸女,多是为了保持身形的优美与精神活力,练功之后,出一身轻微的香汗,周身畅快轻松,妙不可言。

由于阵法之故,临湖居四季如春,鲜花绿树一直绽放不休,此落彼起,后花园中的花香一直萦绕不绝。

难得早起一天,萧月生的心情也颇为开朗,周围的一切都带着清新,鲜花微微带露,竹枝绿得鲜亮,随着轻风的吹拂而摇曳多姿,淡淡的清气令人心爽神宁。

他享受着周围的清新,耳旁传来小练武场中发出的阵阵娇笑声,如同玉珠滚盘,清脆悦耳,令萧月生心情也不由轻快起来。

“干爹——!”还未等萧月生露面,练武场上正叉着柳腰,娇笑不停的杨若男忽然欢呼一声,杏黄影子一闪,蓦然消失于场中,瞬间出现于萧月生身旁,带来一阵幽香。

杨若男抱住他的胳膊,笑靥如花的摇了摇,娇声问道:“干爹,今儿起得怎么这般早啊?”

“想我的小若男了呗,想快点看到你啊。”萧月生呵呵笑道,手中翻转的的碧玉佩蓦然消失。

“哼!”杨若男娇嫩红润的樱唇微微一撅,绝美的玉脸带着不屑的表情,对干爹的话自是不信,但眼角却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娇声哼道:“净会哄我,干爹怕是想晓兰妈妈了吧?”

萧月生任她抱着自己的胳膊,似是半吊在自己身上,宛如打着秋千,他一边步履从容的缓步前行,一边笑道:“两个都想,你晓兰妈妈在做什么?”

“练功呢!”杨若男两手相缠,搭在干爹的肩膀上,玉腿微蜷,完全吊在了萧月生身上。

萧月生伸手一揽,环上她纤细而充满弹性的柳腰,令她完全贴在自己身侧,脚下不紧不慢的向前走,这是父女二人常玩的亲密嬉戏,已是熟极而流,自然而然。

“干爹——,现在呢,最好还是不要打扰晓兰妈妈,她练起功来可刻苦啦!”杨若男见快到了小练武场,忙娇声劝道。

萧月生的要求,练功时必须认真,不能嬉戏,不能抱着玩闹之心,但也不能过于勇猛急进,需得放松心情,以无为之心行有为之事,这种认真与放松之间的把握,松而不懈的平衡,极肖儒家的中庸之道,需要慢慢体会方能悟得其中三昧。

而杨若男口中所说的刻苦,可并非是什么赞赏之语,反而带着一丝担忧,在她看来,晓兰妈妈有些急切,颇不符习武之道。

萧月生与杨若男心有灵犀,听到此话,点了点头,一边揽着她温软的娇躯往前走,一边沉吟,心下自是明白谢晓兰的心思,要成为灵鹫宫的尊主,她有压力了,这倒非是他的本意。

花团锦簇的小练武场上,若有若无的雾气笼罩,在清晨淡淡的花香中,剑光闪烁,娇笑连连。

比花更要娇艳的诸女,皆是身着丝绸劲装,颜色各异,杏黄、玄黑、淡紫、月白、湖绿、桃红,不一而足,英姿飒爽之际,娇躯凹凸有致的曲线尽显无遗,随着运动,胸前的玉乳轻颤,更是动人心魄,如此七八具娇躯,自是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香艳之极。

“晓兰妈妈,干爹来看你喽——!”杨若男见到了小练武场,自干爹的身上下来,扬声娇唤道。

群花环绕的小练武场中,众雌粥粥,娇声笑语一片,临安四花中除了关盼盼精于剑舞之术,武功有几分火候,其余三女,皆是不通武功,她们所学,只是谢晓兰所传的浅易拳法,仅以强身健身罢了。

此时她们正站在小练武场中央打成一团,虽是花拳绣腿,对打起来,既好看,又热闹,娇笑声不时响起。

东首,则是张清云师徒三人与谢晓兰,她们也不互相避讳,皆专心于自己的剑法,剑影密布,寒光闪烁,于那的边欢声笑语的恍如两个世界。

“哟,是姐夫来了,咯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哟!”正在与关盼盼拳来腿往的崔雪语跳出圈外,擦了擦额头的香汗,自高耸的怀中拿出锦帕拭了拭手,咯咯娇笑道,一身桃红的绸缎劲装更将她衬得娇艳迷人。

其余几位也都停下手来,咯咯笑着望着缓步而来的萧月生,道道盈盈秋波汇于一身,若非萧月生心境非常,换了另一个男人,最已魂于授与,不辨东南西北了。

森森剑光周身环绕的谢晓兰一身月白戏装,玲珑凹凸的身材令人心跳加速,听到崔雪语宛如黄莺般的清润笑声,剑光蓦然一敛,轻盈的提剑归鞘,精致如瓷的玉脸泛着淡淡的红晕,极难辨别是运动所致还是心中羞涩。

星眼狠狠的嗔瞪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崔雪语,谢晓兰不去搭理她,强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的甜蜜却怎么也无法压抑,来到萧月生身前,有些忸怩的轻声道:“大哥,怎么过来得这么早?”

“睡不着了,便过来看看。”萧月生扫了一扫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的众女,面不改色的回答,低声说道:“晓兰,难得今日天气好,咱们到西湖游玩一番如何?”

谢晓兰捋了一下散落下来的两缕秀发,微一思忖,摇了摇头,精致的脸庞带了几分歉然:“怕是不成,……后天客人便要来了,传香准备今天把后花园好好布置一番。”

“唉——,随便清扫一下便成了,何必要受那个累?!”萧月生有些不以为然,两人渐渐往外走,离小练武场几步远,来到几株梅花树下的长木椅前,坐了下来。

临安四花她们也不再取笑,各自继续练功,她们皆具玲珑之心,极知进退之火候,自是不会不依不饶。

张清云本已停剑驻足观看,见他们的身影被花丛挡住,重新开始练剑,身旁的段紫烟觉得师父的剑势有些过于凌厉了,不像是练习,似是真正对敌一般。

不过,最后随着萧月生出去的,却是冷若冰霜的张清云。

谢晓兰她们虽也颇是心动,想一起出去游玩,但一想到来日方长,还是准备宴客的事情重要,于是狠下心来推辞,便鼓动让身为客人的张清云随他出去。

依张清云清冷的性子,要邀她同游西湖,对别的男人来说,难如登天,但对于萧月生而言,却并非那般困难,先是诸女的鼓动,她毕竟是客人嘛,怎么能让她干活呢,再有萧月生的激将之法,张清云对他的话格外容易生气,很是轻易的就激她答应下来。

两人并非却乘萧月生那艘乳白的大画舫,而只是在湖边租了一艘寻常的画舫,与周围的画舫相差仿佛。

与夜晚的浮香暗动,灯火阑珊不同,西湖的白天,少了几许纸醉金迷,游人如织,为的是欣赏西湖之美景。

轻轻晃动的画舫船头,明媚的阳光之下,萧月生懒懒的仰身躺在一张厚软舒适的锦毯上,一手拿着一卷书,恰好挡住射向眼睛的阳光,另一手则握着一只紫竹渔竿,竿身紫芒隐隐,一看即知非是凡物。

张清云则呆在画舫的舱内,舱内窗帘卷起,可欣赏船外风景,两尺见方的小窗,宛如一幅动着的风景画,颇是动人。

琮琮的琴声不紧不慢的自舱内传出,琴声颇为恬淡,显得抚琴的主人心境平和,宁静无为,正是张清云所奏,由舱帘所挡,见不到萧月生,只要不看见萧月生的身影,她的心境就能平静如古井。

正当张清云渐入佳境,借着琴声,让自己的心境越发宁静平和,画舫之外,却蓦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哈哈……,竟然是萧庄主!”

第236章 敌意

琮琮的琴音顿了一顿,复又响起,宁静依旧。

正将书卷放在脸上,遮住眼睛,萧月生周身上下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温暖的气息流遍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听到有人叫自己,萧月生推开脸上的书,转头一看,靠近自己画舫的另一艘大画舫上,一人长身玉立于船头,恭敬的抱拳,笑着望向自己,却是枫叶剑派的掌门叶重。

这艘画舫比萧月生所乘的这艘可要气派得多,几乎有他的两个大小,红绣灯笼挂满船舷,丝竹之音隐隐自船舱内飘出,若有若无,可见足可隔绝外面的声音。

“噢……,是叶掌门呐——!”萧月生虽已感应到了来人,却也只能装作乍闻其声,无奈的缓缓坐起,放下书,执着紫竹渔竿的另一只手仍稳稳不动,虽然挂得的是直钩,他也钓得似模似样。

萧月生眯着眼睛瞧了叶重一眼,淡淡笑道:“叶掌门别来无恙?”

“承庄主的福,在下无病无灾,……庄主真是好兴致!”叶重语气恭敬,拱手回道。

他立于船头,画舫虽已停下,湖面仍有微风吹拂,夹带着几分湿润的气息,淡青的衣襟微摆,清髯飘飘,加之清奇的容貌,脱俗之气更增几分,经过的画舫多要回头看他几眼。

对萧月生说话这般恭敬,倒并非是他心存巴结之念,而是知晓了自己的半个师父小星竟是萧月生的夫人,眼前的这位萧庄主,便是自己的师公。

对小星又是感激又是惧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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