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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男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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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凤楼。」他给了言仲飞正确的答案,而他的目的地也近在眼前。

  「为什幺?」宗政霆司不是有倚香红苑吗?还想出来偷吃腥?

  「待会儿你就晓得。」他一把将言仲飞拉进自己怀中,「记住不要离开我身边,不然你若走失了就很难再找回来。」

  「那你也不用紧搂着我!」贴近宗政霆司,言仲飞嗅到他袖口内的香气,像是芷兰的淡淡香味。

  「进去再说吧!」他所要防备的是那些看似豺狼恶虎的女人,那些口吐温存香气、声媚如丝的女人,会将言仲飞视为口中肥羊而殷勤黏紧他、勾引他的女人。

  不准,他不准许那些女人碰言仲飞一根寒毛。

  一看见两位身着华衣的男子入门,栖凤楼的女子纷纷挨近她们眼中的贵人。

  「公子,您要不要奴家陪您度过春宵一宿?」

  抹上桃红扑粉的女子伸手欲勾住言仲飞的颈肩,却被宗政霆司一把抓住,紧握的力道大到他无法控制。

  「不准碰他。」宗政霆司的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威胁。「我们只想见见栖凤楼的红牌花魁——凤蝶舞。」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怎幺可能?」女子掩嘴而笑,「咱们花魁可不是一般人就能见得着。不如由我来伺候两位俊俏的公子爷。」

  「告诉她,就说倚香红苑的主人想一亲方泽。」宗政霆司甩开女子的手,冷言一喝。

  大伙儿纷纷露出讶异的神情,一时间无法反应。

  「倚香红苑的主人?」女子呆若木鸡,桃红小口张大。

  「是倚香红苑的主人。」

  「真的是他?」人群鼓噪起来。

  「公子您别说笑了。」女子敛去惊讶的表情后,再次笑吟吟地想介绍自己。

  「妳认为我是在说笑吗?」这也难怪她会这幺说,因为长安城里能认识他是倚香红苑的主人的人实在不多,他能理解她的反应。

  「让他进来吧。」

  阁楼上传来宗政霆司耳熟能详的声音,是那天到倚香红苑作客的男子。

  见主子这幺一邀请,女子赶忙再三赔礼,接着吩咐一旁的人将宗政霆司与言仲飞带领至上方的阁楼。

  到底倚香红苑的人来这栖凤楼要做什幺?大伙儿除了好奇之外还是好奇,似乎在等待看一场好戏。


第七章



  「你们可以退下去了。」男子抬手挥退两名壮汉,脸上挂着温驯的笑意,迎着走向他前来的宗政霆司与言仲飞。

  这里是栖凤楼的禁地,同样也是他为花魁凤蝶舞安排招待贵客的场所。

  但不像是言仲飞所想象的富丽堂皇、珠光宝气,这里摆设简朴,除了吊挂在白色墙壁上用来装饰的山水图画以及一把充满古色古香的琴外,没有任何大的排常「请坐。」男子故意将言仲飞拉近自己,似乎有意挑衅宗政霆司平日的从容态度。

  「过来。」见状,宗政霆司又一把拉回属于他的人,犀利的眸光中射出一道足以令人畏惧的凶狠目光。

  言仲飞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却夹在这两人之中动弹不得。

  「喂!」他的两只手臂快断掉了,眼前这两个男人一人一手扯住自己的手臂,他不得不自力救济,开口要求挣脱出他们为他带来的束缚。

  「那我就放手吧。」说时迟那时快,男子一个不预警的松手,使得言仲飞一头栽进宗政霆司的胸膛里。

  「痛!」他妈的,这男人是故意整他的吗?言仲飞揉了揉额上不小心撞到的伤处。

  「你没事吧?」虽然宗政霆司的胸膛也隐隐发疼,但他还是不顾自己的关心着言仲飞。

  「有事!你的胸太硬了!」他怀疑宗政霆司是否有练过胸迹「噗……」男子大笑,彷佛言仲飞的话是他今生有史以来所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你想早点死吗?」宗政霆司倒很乐意成全男子欲赴死的决心。

  「哦……不,我还想活久一点。」男子敛去笑意,正式邀请宗政霆司和言仲飞入座。

  「你所谓的男人天堂就是这里?」叫他看身旁比他还要俊的两位帅哥,然后吐血而亡吗?言仲飞不悦的睨他一眼。

  果然是物以类聚!宗政霆司长得俊,连带交的朋友也是个个长得不差,不过都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惹人厌。

  「他呢?」宗政霆司冷睇男子一眼,随即又将注意力全集中在言仲飞身上。

  「谁啊?蝶舞吗?」男子晃脑回答。

  「不是她!」男子如果不认识「不知死活」四个大字,他会非常乐意在他的墓碑刻上这四个字。

  「哦,他呀……」男子饮了一杯酒后说:「小兄弟,你要不要尝尝我亲自酿的桂花蜜酒?这可是别处找不着的哦。」

  「酒?」呃……他好象不大会喝酒耶!言仲飞的脸上浮现出迟疑的表情。

  靖柳羽曾说过,他只要一沾酒就会发酒疯,所以不管他再三请求,靖柳羽和方月城总是拒绝让他沾上一滴酒。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哦!」他亲自酿的桂花蜜酒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尝到的,若非看在宗政霆司的面子上,他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我——」

  「别我了,喝吧!」男子往前一攫,将言仲飞面前玉杯里的桂花蜜酒迅速灌进言仲飞的帐中。

  「咳……」谋杀啊!

  「楚羿!」宗政霆司怒斥,迅速擒住男子恶意捉弄的手。

  「哎呀,抱歉……」他正在为他制造机会耶!怎幺会好心没好报呢?

  「告诉我,他在哪里?」宗政霆司只想早点见到他的亲人,如果楚羿一再激怒他,后果绝非他所能承受的。

  「跟蝶舞游街去了。」寻亲又不急于一时,宗政霆司也未免太禁不起折腾。

  「你敢耍我?」宗政霆司向前一把扯住楚羿的袖口,漆黑如墨的瞳眸绽放出一抹定人的光芒。

  「当然是……没有!」楚羿轻松一扳,避开这潜在的危机。「我只是要你好好照顾他。」宗政霆司难道没瞧见这小兄弟一个劲儿地猛灌酒?他真怕待会儿会出事。

  「他?」随着楚羿的眼神看过去,宗政霆司这才惊觉身旁的言仲飞已喝醉了。

  他的脸像轻抹上一层淡红的胭脂,睇视旁人的眸光带着几分氤氲、几分柔媚。

  「宗政霆司,你快来尝尝这酒……」三杯黄汤下肚的言仲飞整个人顺势趴在宗政霆司的身上,像只小狗似地猛嗅着他衣服上的味道。「哈哈……你洗过澡了对不对?」言仲飞继续傻言傻语地捉弄宗政霆司。

  「小飞……」他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喝得如此醉醺醺?

  「哈哈……别叫我小飞……那名字好呆峨!」言仲飞醉得摇晃指尖。

  「叫我仲飞就可以,不然叫我宝宝也成!」那是家中每一个人唤他的|乳名。

  「兄弟,我看你得好好处理这小家伙,这房间就让给你们。」楚羿淡淡一笑,轻摇羽扇,丝毫不理会宗政霆司求救的眼神而步离现常「快来喝酒啊!」宗政霆司真是有够龟毛,喝个酒干嘛大惊小怪?

  「你喝醉了。」再任言仲飞继续喝下去,恐怕他会无法控制牠的行为。

  「骗人!你看我还好好的!」言仲飞一听,即刻推开宗政霆司,然后试着走几步路让宗政霆司瞧瞧他是否真的醉了。「你看我的脚步还稳吧?」

  在宗政霆司眼中看来,摇摆颠踬的步伐能算平稳吗?

  「你真的醉了。」都是那该死的楚羿喂仲飞喝酒!

  「喂,你很不给面子耶!」言仲飞生气地盯住宗政霆司。「来,?们来喝酒!」

  他又拿起置于桌上的一瓶酒,才想一饮而尽,却被眼明手快的宗政霆司抢走。

  「大坏蛋!你……抢走我的酒?」该死的宗政霆司,老是跟他作对。

  「我不能让你再醉下去。」早晚,他都会找楚羿算清这笔帐!

  「我说我没醉!」言仲飞突然猛扑向前,压倒反应不及的宗政霆司。

  「你瞧我醉了吗?」看!他压倒他了!

  「你醉了。」言仲飞完全不晓得这样的挑逗行为会让他乱了方寸,甚至挑起他极力忍耐想搂住他的欲望。

  「白痴!」言仲飞趴向前,用指尖点了点宗政霆司的额头。「我在给你机会耶!」不胜酒力的言仲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

  「什幺机会?」宗政霆司凝视着他。

  「你不是说要占有我吗?」怎幺眼前的宗政霆司愈变愈多,好象俄罗斯轮盘似地转圈圈,害他一个也抓不着。

  「小飞?」他诧异于言仲飞的一语惊人。

  「反正我根本就没人爱!」说到这里,言仲飞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看见他的眼泪,竟是令他莫名的心痛。

  「她不在了……」言仲飞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

  「谁?」宗政霆司的心霎时揪紧,他明白言仲飞所说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我很喜欢她的,可是……」言仲飞小声地说道:「你不可以讲出去哦!」他要宗政霆司替他保守这个秘密。

  「不讲。」他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

  「她是我最喜欢的人,可是我见不到她了。」言仲飞一把抢过宗政霆司手中的酒便住口中灌,「原本我还以为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可是我和她分手了。那是多久的事情?」他数着手指头。

  「是六年前的事!」他忆起来了,「那天下着雨,天空整片灰暗,那种感觉让人讨厌,然后她提出:『我们分手吧!』你知道吗?当时我整个人好象快死掉般……」言仲飞晃动食指,指出一个「不」的动作。

  「不过我没真的死掉哦!虽然我很不甘愿,因为那是我的初恋……」那段回忆是甜蜜而又值得再三品味的。

  「但我已经忘了她的长相,只记得她有一头美丽的金发,就像我现在这个样子……」言仲飞并未发觉到宗政霆司脸上所浮现出的痛苦,仍继续说着:「那天,我就像发了疯似的将黑色的头发挑染成金色,因为我忘不了她……」

  一说到这里,言仲飞又禁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而任其滚落。

  「可是,我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离开我的那一天,她出了车祸,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他急忙擦拭着不争气的泪珠,抹干了泪。

  「我去见她最后一面,才发现如果当天我叫她留下来的话,她就不会死。所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说对不对?」他说出自己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坦白。「所以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她的死都是我害的!」言仲飞将酒灌进自己的口中,溢出口的酒则随着下颚的弧度滑落至他的颈项。

  「别再喝了。」宗政霆司夺走言仲飞手中的酒瓶。「她不是你害的!」为什幺要折磨自己?这样折磨自己的言仲飞让他伤心!

  「不对!她是我害的!」言仲飞玻痦樱胁粼幼诺幸狻!改愀臼茬鄱疾恢馈!顾男暮每唷⒑蒙

  「对,我是什幺都不知道,但我却比任何人更想了解你。」

  ***

  「呵呵……你说想了解我?」言仲飞用指尖弹了弹宗政霆司的鼻梁。

  「我告诉你哦,我这个人啊谁都不爱,就只爱她。你知不知道什幺叫作钟情于一人?那就是说我只喜欢她一个人、只爱她一个人。

  「那我呢?」值得他爱吗?

  「你?」言仲飞霎时皱紧眉头,「我不知道,而且你是男人耶!我们两人可都是男人,那事做不来的。」他以一笑置之的态度带过完全不在乎宗政霆司的个人感受。

  「为什幺不能?」为何他不能爱他?

  「对哦!为什幺不能?」言仲飞爬了爬头发,「在我们那个时代同性相恋是可以,连结婚也行呢!可是你们这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宗政霆司扶稳言仲飞的身子。

  「我不晓得,本人向来是历史抱鸭蛋的常胜军。」言仲飞趴在言仲飞的肩窝上,微吐着热气。

  那般热气撩起宗政霆司体内的欲望。

  「柳羽和月城就不会像我这幺白痴,他们的功课超好。」哪像他以打架出名。

  「我只要你一个人。」他不想再听到其它人的名字,包括还残存在言仲飞心底的她。

  「但我不要你啊!」他好烦吶!都说他不爱男人了!

  「试着爱我好吗?」宗政霆同恳求着,他扶正言仲飞歪斜的腰身。

  「嗯?试着爱你啊?」宗政霆司喜欢他啊?他好意外。

  「对,试着爱我,尝试着爱上我。」这是宗政霆司第一次的请求,希望他能爱上他。

  「好啊!你很漂亮!不对,你很俊美,反正你比我强就是了。」言仲飞高兴地点点头。

  「真的?」宗政霆司诧异,他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但他很快就认清了一点,言仲飞不过是在说醉话,那不是他由衷的心意。

  不过,就当它是真的吧,他只想拥有言仲飞。

  随之而起的是一声声忘我的呻吟,低沉的呻吟如同由喉咙深处流窜出的音律般美好。

  言仲飞忘记自己喝醉的事实,忘记他答应让一个男人拥抱他,也忘记他不该沉溺在这感官上的愉悦。

  宗政霆司将他置放在大床上,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游移在他的颈肩,每往下一移,便会在原处留下一个紫红色的印记。

  「嗯……」处于恍惚中的言仲飞忘情地抚触着宗政霆司的背脊。

  言仲飞隐约发觉自己身上的衣裤被褪去,身子感到微微发冷,不过很快便有另一股温热取代它,迷蒙的双眼盯着宗政霆司的脸孔。

  他笑了,一个足以勾引宗政霆司并引发他更深一层欲望的笑容。

  「那你会不会爱我?」他霸道地勾住宗政霆司的颈项,他喜欢这个味道。

  「会。」他回答。带着比一般人还要高温的大手抚触着言仲飞的肩膀,他贪婪地想占有他的身体。

  「真的?」他快乐得像个得到生日礼物的孩子般亲吻宗政霆司的唇。

  「嗯……」宗政霆司俯身,低头吻住言仲飞胸前的蓓蕾。

  一阵刺痛的战栗感使言仲飞不得不弓起身子,努力想拋开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

  但当宗政霆司的手在他的腰际略施力道后,那种感觉又重回到他的身上。

  宗政霆司的指尖游移在他的胸前,每当轻微划过时,言仲飞的呻吟便在不知不觉中逸出口。

  它是催化着宗政霆司的情欲、点燃他下腹欲望的热源。

  当宗政霆司的手爱抚着他的坚挺时,言仲飞忍不住地扯拉着床沿的帷幕。

  「你在做什幺?」他的身体彷佛不再是他的,言仲飞无力控制他的想法、他的思考,因为刺激的感官愉悦再次冲击着他。

  「让你快乐……」宗政霆司淡淡回答,但手中的欲望已经处于灼热的状态。

  「快乐?」言仲飞重复着他的话。

  他还来不及细思其涵义时,宗政霆司突然窜进他体内的手指,使他产生反抗的念头。

  「不要!你快住手!」被异物所撑开的内壁不停地排挤,紧密的甬道拒绝宗政霆司更进一步的探索。

  「相信我……」虽然宗政霆司无法分担言仲飞的痛苦,但他却也无法放缓继续抽动的动作。

  「不要,真的好痛!」为什幺宗政霆司要折磨他?他不是说爱他吗?

  骗人!骗人!既然爱他的话,就该松开对他的束缚、解除对他的箝制。

  「抱歉……」宗政霆司低下身子噙住言仲飞发出抗议的唇。

  他在等待,等待它能及早适应,直到它不再抗拒他,直到它开始接纳他、紧附着他。

  渐渐地,他不再感受到之前那般深沉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感受,如同被羽毛轻轻拥着,温柔的感受、轻滑的触感令人舒服。

  「仲飞……」宗政霆司呼喊着他的名字。

  当言仲飞自以为宗政霆司撤离他的身体而放松时,另一胀大的欲望刺穿他的甬道、贯穿他的身体。

  「碍…不要……」这一次,他在半昏迷与半清醒的状态中,看着将火热的男性象征挺进他体内深处的宗政霆司。

  「抱歉……」他只能再三低喃着抱歉。

  热情,继续燃烧着……

  ***

  「嗯碍…」不知道过了多久,言仲飞只知道宗政霆司不断地索求他的一切、占有他的身体。

  刚才是怎幺了?他为什幺会——

  精神无法再次集中,因为身后一记猛力的撞击粉碎他的理智。

  「碍…」口中逸出的是他最不愿意、也不敢相信的呻吟,他下意识想拒绝宗政霆司,但身体却听任他的摆布、接受他的激|情。

  每当宗政霆司一个强而有力的挺身动作刺入时,被多次滋润后的甬道便会紧缠着他的硬挺,期望它不要撤离。

  言仲飞忘了自己在宗政霆司的爱抚之下释放了几次,更不晓得自己所承受的战栗快感早就已经掳掠了他。

  宗政霆司依旧不停地索求,深情而且激烈,那激|情的撞击声是这般稠黏而又带着淫湿的感受。

  半撑着身体的言仲飞则是摇晃着沾满汗水的湿黏金发,半披露在肩上的金发吸叫住宗政霆司的目光,他欣赏着属于他的尤物。

  只有言仲飞能够满足他渴切而又急涌的欲望,只有他才能平息他体内持续焚烧的欲火。

  只有他,宗政霆司的脑中只存在着他。

  「嗯碍…碍…」

  终于,言仲飞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陷入昏厥,坠入黑暗的拥抱……***宗政霆司静静地凝望着言仲飞的睡颜,因为喜欢,所以一直凝睇着他。

  他静躺在自己的身旁,裸露的肩膀因为感到一丝凉意而微微颤抖。怕他受到风寒,他拉起细薄的软被覆盖住他的身体。

  能再拥有他多久?他不知道,宗政霆司完全不晓得。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他却无法安然入睡。因为担心一旦他睡着,身旁的人儿便会偷偷消失在他眼前。

  他的不安来自于熟睡的言仲飞。

  宗政霆司回想起之前的景象,他强烈地一再索求,因为急切、因为不满足、因为欲望持续燃烧、因为无法遏止自己,所以他差点伤了言仲飞。

  直到他惊醒,身下的人早已昏迷,错误险些造成。

  宗政霆司以指腹微触着言仲飞的肩,引成小小的抖动,沉静的空气中送出无法辨识的喃语。

  言仲飞累了,累得无法睁开眼,不知道拥着他的人是宗政霆司。

  他只觉得自己在梦中,坠入一个很深沉的梦境,无法从那梦中清醒。

  「睡吧,我会陪在你身边。」宗政霆司低语。纵使言仲飞听不见他的声音,他仍旧说着。

  「尝试着爱上我好吗?」他撩抚着言仲飞的发丝,将它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细细把玩着。

  「爱上我好吗?」他祈求着,俯低身子吻了下言仲飞的脸颊,低语着这个看似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请求。

  或许,它永远也不会实现……


第八章



  原来清醒之后所要面临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如果早知如此,他便选择再继续昏睡。

  他不能轻易移动身体,因为只要他轻轻一动,强烈的剧痛便由体内窜起,刺激他的全身。

  他全身赤裸,但他肯定自己没有裸睡习惯。

  身旁没有其它人,有的只是一只被单和他。

  他是怎幺了?

  言仲飞甩了甩有点昏胀的头,一颗沉重得像是被两百斤大石压过的头隐隐作痛,却比不上下半身那像是要将他撕裂成两半的痛楚。

  突然间,言仲飞愣祝他不敢动,因为下半身的大腿处流下奇怪的液体,黏黏稠稠而且滑滑的。

  那是什幺?他甚至不敢掀开被单,因为他怕脑中的想法会转变成真实的情况。

  他被强暴了。

  假的!一定是假的!那为何他会没有印象、没有记忆?昨天他和宗政霆司到底……宗政霆司?言仲飞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名字。

  这里是昨天那个男子与他和宗政霆可见而的地方,然后他被那个怪男子灌了一杯酒,之后——没有了记忆?不行!他一定得回想起昨晚所发生过的大事,否则他就得准备跳河自荆正当言仲飞为想此事而几乎想破头时,昨天的那名男子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进来。

  「啊?对不起……」糟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楚羿摀住自己的双眸。

  「你怎幺不先敲门?」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楚羿极为无奈地耸耸肩,一副「你错怪找」的表情。

  「少说废话!告诉我,昨天我发生了什幺事?」不然为何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大床上,活像是被人迷Jian似的?

  「哦……」楚羿跨向前的步伐突然徒后一退,「这我也不太清楚,毕竟你会变成这样又不是我错。」他只不过是临时参一脚,不该被牵扯进这场即将成形的风暴之中。

  「你会这幺说一定知道些昨晚的事!」混帐男人,难迫他不晓得这事对他极为重要吗?

  「是啊!」楚羿颔首道,挨近门口的他已经准备作势逃离现常「你敢落跑,我就大喊非礼!」既然他不仁在先,就别怪他不义在后。

  「哎呀,我怎敢非礼你呢?」除非他不要命了!

  「那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找,我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言仲飞努力撑着剧烈疼痛的身子,披裹苦被单经移脚步。

  痛!全身骨头像是要被拆散似的,如果让他找到那个欺负他的人,他肯定使出飞踢,将那个大王八踢出地球,送达至遥远的宇宙一端。

  「你别下来啊!」会痛就别逞能嘛,楚羿挥手阻止他。

  「那你就告诉我是哪个不要命的强……不,占……反正,你告诉我那个人在哪里?」

  「好,但你穿这样出去好吗?」啧,这似乎是太养眼了点。楼下那些女人若是看到。铁定是看得眼睛发直、猛流口水;到时候若引发一场暴动,那他这个代理人可就凄惨啰。

  「废话!裹成肉粽就能出门了!」言仲飞已经等不及要亲手揍扁那人的脸。

  「对了,宗政霆司人呢?」奇怪!昨天他明明是跟宗政霆司在一起的,怎幺一大清早就不见那只黏涕虫?

  「哦,待会儿再告诉你。」楚羿笑了笑,走近言仲飞沛将他打横抱起。

  「喂!会痛耶!」臭男人,一点那不懂得人家的痛苦。

  「你不是要我带你去找他吗?」他又有错了吗?

  「那你不会轻轻地抱我吗?」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这样呢?」

  谁知楚羿手一松,言仲飞便直直地往下坠。

  「蔼—」凄厉的叫声传遍整座栖凤楼。

  ***

  那是什幺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宗政霆司回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心中自有说不出的担心。

  「宗政公子,您不是想听听蝶舞的琴艺,怎见您突然失神呢?」端坐在流苏坠帘内的少女开口。

  宗政霆可不答,只是一直盯着站在少女身旁的青年。

  是斐辰,他确定那名青年是宗政斐辰、他的亲弟弟。因为体内的血液像是在彼此呼唤般的沸腾,让宗政霆司感到莫名的着急。

  而另一个令他着急的原因便是被他安置在客房的言仲飞。

  他醒了没?他的脑海中充满言仲飞的身影。

  「哎呀。真是不好玩!」凤蝶舞微微一嗔,彷佛宗政霆司的冷漠已经扰了她弹琴的雅性。「小武,我们出门吧!」她唤着身旁的青年。

  「等等!」见她又想乘机开溜,宗政霆司则是一个箭步向前,拨开流苏坠帘,但随即一道冷色银光逼退了他。

  护主心切的青年挡住宗政霆同无礼的举动,并以护身的长剑切断流苏坠子,禁止他再继续往前。

  「小武,他是客人峨!」凤蝶舞娇声斥责,却未见她脸上有着生气的红潮。

  「凤姑娘,妳应该知道我今日来这里的用意。」他只想要回他的亲人。

  「当然知道啊!可是小武是我的!」她不准任何人抢走属于她的所有物。

  「他是人,不是玩具!」她那不可理喻的态度令宗政霆司不悦地蹙眉,漆黑的眸子散发出一股冷冷的敌意。

  「对啊,小武是人,但我就是不把他还给你!」

  凤蝶舞双臂蛮横地扠在纤细的柳膝上,而她身旁的青年也随即作势准备再进行下一波的攻击。

  「但他是我弟弟!」他不相信宗政斐辰会忘了他这个大哥。

  「弟弟?」青年身子微微一颤,带着复杂神色的眸光远远盯着前方的宗政霆司,但他的表情中却显露出陌生的讯息。

  「才怪!」

  凤蝶舞才想反驳宗政霆司的话,房门立刻被不速之客给打开。

  「嗨,大伙儿都在这儿啊?」楚羿面带笑容的走进来。手中并环抱着一个人。

  「是你!」言仲飞大叫着。

  楚羿说要带他到那个欺负他的人所处的地方,原来那个人便是宗政霆司。

  「仲飞?」

  宗政霆司的胸前闷烧着一股莫名的怒火,见到楚羿抱着言仲飞进屋的剎那,体内的血液如同在瞬间冻结般,他眼中激射出一道道杀人的目光。

  如此贴近仲飞身体的楚羿还装出一副灿烂笑脸,那亲昵的模样已让宗政霆司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把他还给我!」宗政霆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疾冲向前,攻击来不及解释的楚羿。

  为了避免无辜的言仲飞受到波及,楚羿硬生生地挨了宗政霆司猛烈的一掌。

  虽然没吐血,但大概也得了不轻的内伤。楚羿为自己好意帮忙的结果感到十分无奈。

  「喂!你在做什幺?」见宗政霆司竟出手伤害护着他的男人,言仲飞大叫。

  「你放我下来!」他再不跳出来帮忙解释,明年的今天就会是身后那名可怜男的忌日。

  楚羿听话的将言仲飞放下。

  「你给我住手!」言仲飞立即伸展双臂,挡住发狂的宗政霆司。

  「仲飞?」猛拳停在言仲飞的眼前,宗政霆司由狂怒之中逐渐冷静下来。

  「你凭什幺打人?」好痛,他快站不稳了。言仲飞勉强地撑住痛苦不堪的身子。

  「我……」

  宗政霆司想向前撬扶住言仲飞,却被他一手拨开。

  「还有,你昨晚做了什幺事?」倘若他的直觉没有错的话,宗政霆司就是昨晚占有他身子的人。

  一回想到这儿,言仲飞不禁怒从中来,猛然一拳挥向宗政霆司的脸颊。

  宗政霆司没有逃、也没有躲避,只是任由言仲飞出气,将他的愤怒发泄在自己身上。

  糟糕了!楚羿在一旁暗暗大喊不妙,他没想到事情会这般严重。

  「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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