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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是聚宝盆(出书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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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莫大的痛苦让何歆寻求自助,而且他嘴上不断喊着热啊、痛啊,在相似度上。。。。。。
一旦有所怀疑,心情便立刻冷静下来,庄湛一手抓住何歆在他身上不安份的手,然后重新把脉,这次脉路清晰,一诊便知,可诊过之后,对症下药更是难!
「纠缠」是最近黑道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药品,简单的说,这是春药,非常容易解,可从药师的方向来说来却是最难解的春药。
看着被放置在地上、只能滚来滚去、不断撕扯自己衣服的何歆,庄湛咬了咬牙,突然抱起他就往林中深处走去,林里有一深潭,出不了去就往内走,那里还有他小时所筑的木屋,能暂时过一阵子。
将何歆丢下深潭,让他先止住身上的热气蔓延,可庄湛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压抑住春药的暂时替代品,一旦反弹回来何歆只会更加痛苦。
只是。。。。。。
蹲在潭边,看着浸入半个身子的何歆,一时半刻庄湛也找不到任何药物或是人来给何歆解毒。
这春药的狠处是必须七七四十九天和第一天相欢之人共渡,由初夜所承受的寒意一点一点吸收何歆体内的毒素,一旦何歆好了,另外一个人也会变成半个废人,实在是最歹毒的毒品。
不救?姑且不说这是何老爷托付的儿子,光是何歆跟前侍后这么多天向我表达的情意,我说不出不救这两个字,潘鸿飞啊潘鸿飞,你果然够毒,将我们困在这里,你的居心可想而知,就算我们真出得了树林,恐怕日后我也没能力跟你再战,到时任你如何鱼肉皆行!
头疼得要命,仍旧想不出半个主意来,看着何歆已经痛得嘶吼的模样,庄湛心乱如麻,终究还是没忍住的潜下潭去,往何歆走去。
「何歆,小歆,你还好吗?」
双目赤红的人勉强盯着眼前问话的人好一阵子,这才认出是庄湛,稍稍清醒的头脑也发觉自身的可疑,何歆勉强推开就要靠上身来的庄湛。
声音已经因为过度嘶喊而沙哑,若不是用尽全力制住自己的双手,何歆恐怕会在下一秒就扑向庄湛,将他撕碎,可脑袋仅有的清明却让他牢牢记住眼前是他喜欢的人。
我不能伤害他、我不能伤害他!
「。。。。。。快。。。。。。走。。。。。。」
抵抗药力的理性越来越少了,何歆嘴里叫庄湛跑,可手却缠上了庄湛,硬是不让他离开自己,庄湛侧头躲过何歆的亲吻几次,可当他看到原本俊美的面孔因为毒药的关系而扭曲,听到何歆药力发作时还勉强出声叫他逃,光是这样的情谊他就没办法再逃避。
「何歆。。。。。。你真的喜欢我吗?我是谁?你知道吗?」
失去理性时所问到的答案,是否真的就是最真实的答案呢?
听到问话,何歆勉强睁开眸子,难以聚焦的瞳孔好一会儿才映入庄湛的影子,有注视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混乱的头脑中终于抓到他想要的答案,何歆习惯性地窝在庄湛的胸前,轻轻啃咬着挺直的喉结,「庄湛。。。。。。我。。。。。。喜欢。。。。。。的人。。。。。。」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何歆已经不耐地扯开庄湛的衣服,朝着平滑的胸前吻去。
庄湛的身体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就在这一刻、这一秒间,庄湛认输了,何歆的坚持、何歆深厚的情谊让他赌了。
如果我真的变成废人,相信何歆也不会抛弃我!
「不要骗我,何歆,真的。。。。。。不要骗我!」双手围上何歆的腰际时,庄湛伏在他的耳边说到。
庄湛不能接受何歆再像当年的爹娘一样,口中说着不会丢弃,却在转头间将他遗留在陌生的天地间,无从立足,他曾经拼命讨他们喜欢,努力学习一切,只求养活自己也能赚些余钱养活他们,可他们还是听从相士的话,将他丢弃,从那一刻开始,他便明白人的关系是如此脆弱,说离开,便是离开,你永远挽留不得,也追悔莫及。
「庄湛。。。。。。喜欢。。。。。。庄湛。。。。。。」
已经丧失理性的小孩突然从嘴里吐出这句话,然后便整个人扑上去将庄湛压倒在潭边的碎石地上,再深、再冷的潭水都比不过庄湛身上的凉意,那还飘散着一股属于田间的清新气息是他很熟悉、很熟悉的味道。
何歆像小狗般不断在庄湛身上嗅着,似乎想找回自己遗忘的东西,而庄湛在他如此作为的时候,身体是颤抖的。
将自己的身心献祭般的奉献出去,庄湛的心底深处是害怕的,可是他不这样做不行,他只能这样做,任由何歆撑开他最羞耻的部位,将所有的毒素经由欢爱聚集在腹部,然后喷进他的身体里面。
这样才能救他,救这个我一开始并不喜欢的小孩,也觉得不会在一起很久的男子。。。。。。
「庄湛。。。。。。喜欢。。。。。。」
似乎发现庄湛紧绷的肌肤会在这句话里节节败去,所以何歆的嘴便不断重复这句话,唇舌并用地在他身上弹出最美的音符、最甜美的乐章。
有些紧绷而且有不少伤疤的肌肤上像是涂了一层蜜糖一样,何歆不停的舔着,他舔得很开心,一寸一寸占据那冰凉的地方,然后经由自己全部变成火热。
傻笑着,何歆任由身体的欲念控制着自己。
乱舔一通之后,手已经找到了最想进入的洞中,那洞很温暖、很紧,何歆知道这里就是他最想进去的地方,也是能接纳他痛苦的地方。
恍惚间,何歆笑了,随着探进的力度,那洞慢慢的缩紧,就好像要紧紧包住他一般,给予他最强烈的呵护,不管他怎么摇摆都如影随形,不会离弃。
动作瞬间疯狂了起来,在何歆强行进入自己的体内时,庄湛仍旧在不断调整呼吸,这被人撕裂般的痛实在不是人受的,即使他向来耐得住痛,此时也不由想满嘴痛骂,好用来减轻身体被侵入最深处的痛苦,只因为那满满的压迫简直就像是要将他的内脏全部压碎。
「好棒。。。。。。」
听到庄湛的痛哼,何歆回应的只有这句话,然后就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起来,可怜庄湛尚未调整好自身便遭到这般待遇,又偏偏止不住自己的嘴,任由声声呻吟溢出嘴里。
该死,真是该死!
「。。。。。。太棒了,庄湛,我喜欢你。」
失去理性的人仍旧在进攻,似乎要将眼前的人影狠狠撕碎后吞进肚里,只见何歆狂猛的摇摆着身躯,进行着他不知道第几次的泄欲。
年轻就是有本钱,都持续这么久了仍旧停不下来。。。。。。
庄湛模糊的想着,身上那头野兽似乎早就遗失人类的理性,全身上下只剩欲念在支撑,可不管是在他痛晕过去或是痛醒过来的时候,入耳的话都是那已经失去理性的人的喃语,一声声喜欢似乎就是他唯一记得的事情。
庄湛投降了,为了那一声「喜欢」,他放松了身躯,努力包容在他身上肆虐的男孩。
我真是。。。。。。
嘲笑着自己是堕入黑暗中的最后一个意识,庄湛不由祈祷。。。。。。
这次就真的让我晕了吧!
醒过来时,身体已经被打点完好,除去身上被撕破的衣服难以恢复原状、身上过于沉重难以站起之外,庄湛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当然,那个羞于说出口的位置所传来的火辣辣痛楚他决定自动从脑中删除,不然老是想,很容易让想到一些他不想回忆起来的事情。
躺在小木屋的小床上,庄湛看着亲手搭建的一梁一木。
自从学武之后我就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毫无抵抗之力的躺卧在这里,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就算是为了救何歆,这次我真的是亏大了!
庄湛皱眉环看了四周一眼,却不见罪魁何歆的踪影。
这里是丛林深径,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的,这小孩该不会想去搬救兵,然后迷失在这森林里吧。。。。。。
想到这里,心底全是难以抹平的焦虑,庄湛勉强撑起自己,却又因为下半身太过沉重而倒了下去。
这样的痛苦简直远比以前三餐不继、被人打骂还要厉害,这个何歆到底知不知道森林的危险,他可别真的迷失在森林,然后毒发而死,这样岂不是浪费我用心救人的辛苦。。。。。。
一想到这,体内又多了些力量,庄湛撑了几回,好不容易终于撑着坐起身来,刚想看看能找些什么东西当拐杖好让他站起来时,外面就传来水声,很像是一个人出水的声音,看来何歆就在外头。
「。。。。。。何。。。。。。」
庄湛放声大叫,可才叫了一个字何歆就火速冲了进来,那满身狼狈硬是逼退他嘴里的另一个字。
「庄湛,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感激涕泣的模样实在难看,庄湛叹了一口气,些许的怨恨也在小孩紧张的眼神下消去,招招手让他过来:庄湛看着那身本该细皮嫩肉的肌肤上密布着小小的伤痕,不由抬头用眼神询问何歆这伤是打哪来的。
何歆难得的闪躲,眼底全是羞愧之色,不用说话,庄湛便想明白了。
这一定是他毒发时不敢再对我做出什么而跑到碎石地里磨出来的,旧伤再加上新伤,背部、胸前都是一片殷红,受了伤还敢去泡水,如今连伤口都快要溃烂起来了!
「这样。。。。。。这样比较容易痛,也比较容易。。。。。。」看着庄湛用带着责备的神情望向自己,何歆不禁羞愧的低下头去。
待何歆清醒过来时,身下的庄湛早已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好不容易将他拖到小木屋里安置好,却因为没有武功又走不出丛林而没办法去救助,只好先将他身上带着的伤药拿起来帮他涂抹羞耻部位的伤势,只是他不知道,光是帮他上药,何歆就血涌翻滚到差点失常。
在何歆模糊的记忆里还清醒地记得他曾经在那里得到多么销魂的快感,即使他不敢相信那小小的洞|穴真的能容纳他。
难怪庄湛身下全是血迹,我这样强硬的进入,到底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
「庄湛,你饿了吗?我抓了鱼,一会儿烤给你吃。」
这三天大少爷可是说历尽了艰险,找不到食物就下潭去抓鱼,幸好他水功还算了得,潭下的鱼也多,搏斗一番总能抓到一、两条,然后就生火煮食,若不是这小木屋什么都齐全,他恐怕就要学野人生食了。
「你倒是长进不少。」
说起话来仍旧是嘶哑的嗓音,让庄湛深叹这次真是折磨,而何歆则是被这深具诱惑的嗓音顿时勾起情欲亚,无关药物,光是看到庄湛这般无力的靠在床上他就很想扑过去了,可是他不行,他已经伤害了庄湛,他不能再这样任性。
等掌心都快被捏出血来了,何歆这才忍住心底澎湃的激|情,勉强笑了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我现在连说话的余力也没有,毒就快要发作了,前几天我都是靠着冰冷的潭水跟磨伤身体的痛楚熬过去的,今天再加上本身的欲念,怕是会更难熬!
「何歆。。。。。。」向外走出去的凝重脚步庄湛不是没看到,他唤了一声,却不见何歆有任何反应,不同再唤一声,「小歆?」
何歆的身体猛然一震,心想,庄湛还愿意叫我小歆?
庄湛朝何歆招招手,「过来,我帮你上上药。」
仍旧是那个待自已不冷不然却又带点宠溺的庄湛,只见何歆顿时泪如雨下。
庄湛没有怪我,也没有躲我,这实在是太好了!
隔了一大段距离,庄湛只看到何歆背对着他,双肩不断颤抖,那隐隐约约传来的哽咽让他仿佛连心也跟着抽疼起来,连他根本无力站起来的事都忘了,不由伸腿下床就想走到何歆身边安慰他,又偏偏脚一沾地、身子一软,整个人便重重摔在地上。
「庄湛!」
听到响声,何歆一回头就看到庄湛摔在地上,吓得他连身上快要毒发也忘了,立刻扑上前去将庄湛扶回庄上坐好,手紧紧的搂住庄湛。
我好怕。。。。。。好怕庄湛受伤。。。。。。
「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精鲁地擦掉何歆脸上泪痕,庄湛原本觉得他能毫不在意,可在掌心被牢牢握住的那一刻,瞬间所产生的热气却让人心惊,似乎那天被何歆撬开的不光是身体,连心也被撬松了一块。
「庄湛,对不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不住!」紧紧握住庄湛的手,何歆一个劲的道歉,眼泪不断流下来,让庄湛怎么擦也擦不干。
「没事的,你只是中毒了,这不是你的本意,不要伤心了,嗯?」出口的安慰温柔得不像一个受害者所说的话,庄湛毫无认知,一心只是想止住小孩脸上不断掉下的泪水。
皮相好的人就是吃香,连掉泪也让人怜惜,可怜受伤在身的我还要哄着他,不让他哭丧着脸,真是。。。。。。
叹息着,费力地也将何歆圈进自己怀中,庄湛拍拍他背后以示安抚。
「不哭,不哭,我真的没事。」
「你流了好多的血,我怎么叫你,你也不醒,还有。。。。。。还有。。。。。。」哭泣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何歆憋红着一张脸,突然用力反搂住庄湛,「我。。。。。。我与你有夫妻之实了,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
果然不愧是木头般的庄湛,这个时候也完全没注意到何歆愧中带羞的神色,之于他那应该是解毒的动作,对于旁人那叫作夫妻之实。
「所以,你跟我一起回家吧!我们成亲、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急切的说着,何歆已经等不及庄湛喜欢上他再说了,他想跟庄湛白头到老,他想跟庄湛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庄湛没有回答,事实上他已经被何歆大胆的求亲给吓住了。
等不到庄湛的回应,何歆不由着急的摇着怀中人,「庄湛,我喜欢你,是真的,跟我在一起好吗?」
庄湛仍旧没有回应,回应的是门外的两声笑声,庄湛和何歆不约而同的看过去,却见两个神仙般的人物站在门边,一脸戏谑表情。
「没想到十年不见,庄湛倒是拐了一个孩子啊!」
笑声是由黑发男子口中传出来的,只见他扶着旁边一身银蓝的男子笑着,似乎对庄湛和何歆的事感觉非常有趣:浑身银蓝的男子,除了衣裳,连头发也散发着幽幽蓝光,面目是世间少有的俊雅,和黑发男子的豪迈形成两种风景。
「宇文大哥、寒公子!」
听到庄湛的称呼,何歆意外的回头瞄瞄庄湛,然后又看看门外站着自在得很的两人,一脸疑惑的模样很是可爱,逗的「宇文大哥」又笑了起来。
「庄湛,这小孩你从哪里骗来的?挺可爱的嘛!」
一声声小孩,明明自己也没比我大多少的模样,居然敢这样叫我,好歹庄湛也比我大十岁呢!
嘀咕的言语让庄湛跟门外的两人都不由笑了起来,那委屈的模样实在可怜,跟着,庄湛扫扫何歆鼓起的腮帮子,正想帮他们介绍时却突然被何歆用力一推,整个人猝不及防就往床上倒了下去。
庄湛还没反应过来时,何歆已经冲出门外,直直跳进寒潭里,看来这毒又发作了。
熟练地先伸手为自己把了把脉,发现身上居然没有余下毒素,看来是这几天流汗时逼了出来,庄湛稍稍放下心来,当年吞下这么多灵丹妙药果然是有用处的,只是要苦了何歆。
「庄湛,你还没说这孩子是谁呢?怎么往潭里跳去?」
宇文凌烈开声了,方才他被何歆直直冲出去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虽然他和寒星随躲过了那像失控马车似的冲撞,可看何歆一脸坚决的跳进潭里,他也不好阻止。
「他只是中了纠缠。」一句话解释一切,庄湛自认已经解释完毕,可是宇文凌烈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似乎还在等着他将话往下说,「怎么了?」
「中了纠缠还能熬过,至少有人吸了他大半毒素离体,至于怎么吸法,相信你我就不用说明了,这荒山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们又只有两个人待在这里,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弟弟啊!」
言中意有所指,庄湛瞄瞄身上破损的衣裳,光看他这身狼狈,眼前聪明绝顶的两个人肯定能猜出来一二,那他也不用再多解释些什么。
「你的个性还是一如既往啊!」
见庄湛居然面不改色的承认,宇文凌烈轻叹,十年前偶尔上剑门山拜祭故人牌位,哪知就遇上这么个面不改色的弟子,从而结下一段缘份来。
「剑门还是这么破败吗?日子真的难过可以到雪山取些珠宝银子一解燃眉之急。」
即使剑门不至破败,可宇文凌烈还是一眼就看出庄湛身上的衣裳并不精美,甚至有些破旧,剑门的首席弟子落魄至此,他不帮一把很是对不起剑门前代和他交好的好友。
「不用了,能温饱就行了,血剑被偷,我已经拿回来放回山上了,只是最近有人在窥视两块玉佩,恐怕就要麻烦你们帮个忙,将幕后的势力除去,不然光是面对他们层出不穷的攻击我都快要累死。」
若说十年前还对面前这两个人恭敬,十年后庄湛已觉得能和这两个人称兄道弟,至少他没办法面对两个怎么看都和他年纪相差无几的人又敬又拜,即使十年前他们就长这副模样,从未变过。
「你不管少时还是现在,说话还是这么不客气。」
宇文凌烈就是欣赏庄湛这种不会故作姿态的模样,即使当年跟他说出自己的身世也没见庄湛动过半条眉毛,如今遇上困难也只是就他无法解决的部分求助。
这个性子该说是太过朴实呢,还是太过死心眼呢?
「要我们帮你将现在的攻击也一并铲除吗?」神秘不谁
宇文凌烈心知庄湛最爱的就是平淡的生活,不过话说到这里,他不由瞟了一眼站在隔壁的人;寒星随那除了他谁也不理的冷冰性子和庄湛这种不闻窗外事的个性还挺相似的,难怪寒星随会破例教庄湛几招武功,给庄湛玉佩时也没有反对。
「不用了,话说回来,何歆手上也有玉佩,那也是你们给的吗?」
「何歆?」宇文凌烈不解,只是「何」姓倒是很熟悉。
「就是外面的小孩。」说到外面的何歆时,庄湛不由担忧地看了一眼仍旧浸在寒潭里的何歆。
待打发这两位贵客离开之后多再帮他治伤吧!
那分神的姿态早已被宇文凌烈和寒星随看在眼底。
庄湛虽然口里没说什么,心底却是很在乎这个小孩,那眼底的浓浓担忧到底他自己知不知道?
「何歆我不认识,不过何府我倒是知道,如果你是指天下首富的话。」
「当然是指他们,我就猜到跟你们有渊源,所以他请我接任务的时候我也派了剑门的人去保护他们,但是一日不除祸根我跟他们就没有一日安宁。」
「好、好、好,为了你跟他们,我们去看看到底谁敢找你们麻烦?倒是你,血剑既然有缘获得,为什么不留着?」宇文凌烈好脾气的笑着,对于庄湛这个后辈他向来喜欢,而他喜欢的人他向来纵容。
寒星随利眼一瞬,在看到宇文凌烈露出微笑时便明白了他的心思,不过庄湛这不闻窗外事、只愿下田耕的后辈也是难得一见,确实也属趣事,况且在得知他们身世后不利用、不沾光的个性他也非常欣赏,看来这一趟奔忙也不算太遭。
从身上猛地一变的气息,宇文凌烈便知道寒星随已经答应入京城一趟,毕竟会想要这两块玉佩的人,除了这两块玉佩的确是治伤良药之外,也是由于那个缥缈的传说吧,能有钱、有势地又做下让庄湛头疼的事,相信也只有京城里的人了,若是江湖上的普通常人,庄湛手上宝剑一挥,又有几人能挡。
「血剑我才不要,要了等于是破坏自己平静的生活,先不论会有人不断来抢夺光是容易被血剑牵着鼻子走我就不愿意了,我想请你们帮忙另外一件事。。。。。。」
「哦,怎么突然语气这么恭敬了?」庄湛话里语气一转,宇文凌烈对后面这件事情更是上心,又看他仍旧不自觉的将眼神瞥向潭边,可见此事跟何歆有关。
「可有伤药借我?」
吐出的要求微之又微,可庄湛却是用诚恳的姿态对宇文凌烈拜托,看得他再次失笑。
庄湛或许不晓得,唯有他放在心上的人或是事他才会在语气里放下傲骨,何歆与他。。。。。。实在有戏!
宇文凌烈才想待在这看好戏时,寒星随白发一闪,人已朝门外走去,看来他已经不耐烦了。
毕竟我们只是偶尔经过这里,这次下山闲逛突然又多了入京的行程,恐怕这孤傲的男人不舒服吧,因为当初明明说好不理人间俗事的!
一想到这,宇文凌烈便急着想去安抚那个唯有在他面前才会展露情绪的男人,于是他掏出怀里的瓶瓶罐罐,挑了几个递给庄湛,然后眨眨眼又拿出一个墨绿瓶子。
「前面的是一些伤药,这个比较特殊,是给你的药。」
「嗯?」见宇文凌烈笑得暧昧,庄湛伸手接过瓶子,拔开瓶盖一闻,脸顿时黑了一半。
这是。。。。。。
「你们下回要翻云覆雨的时候记得用,不然你的身子很容易受不了。」笑说这句话时,庄湛发誓,他看到了宇文凌烈嘴角边的那股奸笑。
这药有鬼,我敢肯定!
「不用忌讳,多用对你的身子有好处的,别忘了,他身上中了纠缠,难道你舍得他一直泡在寒潭里?」
最后一句话如同重击,庄湛一时作声不得,却见那两个活神仙般的人物瞬间消失。
已螓化境的功夫是我望尘莫及的,即使我练了这么久的功夫,恐怕也只能抵过他们一根手指头,唉。。。。。。人比人,气死人。。。。。。
想到这里,庄湛不由又想到那两个人身上穿的是顶级丝绸。
难道他们老担心我的境况?我身上这套衣裳跟他们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远,可是他们自己就是燕庄的主人,当然能免费穿到极品衣裳,我可是要掏一买的,光是想到他们这两个奸商将衣裳价格定得这么贵我就买不下手,这是暴利、暴利!
嘀咕着两名已经远走的人许久,庄湛这才挑了一瓶宇文凌烈交给他的药,倒出药丸服下之后就打坐。
过了好一会儿,身体的疲惫便消失泰半,庄湛又能行走了。
下了床,走到潭边,果然看到何歆还在努力和自身的欲念作斗争,庄湛呆呆站在潭边上看着潭里的人影。
那时迫在眉睫所以我从了,可如今。。。。。。若是何歆能忍,不如就让他忍下去,只要熬过七七四十九天。。。。。。
心底的自私在挣扎着,身上的痛还在延续着,庄湛对男人之间的亲密不拒绝,看惯了寒星随和宇文凌烈毫不顾忌的表演,又得知师祖们前几辈都是男夫男妻的相处,他早已想过,若是真找不到合适的女人陪伴他,那男的他也不介意。
但是要庄湛自动委身给一个小孩,即使是替何歆解毒、即使那个小孩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心底还是没法不抗拒。
「庄湛,你还好吗?我。。。。。。」
从水潭里抬起头,何歆一眼就看到站在潭边的庄湛,被他撕破的衣裳里露出了这些天来常见的红痕,那是那天他失去理性所做出来的事情,庄湛身上没一处完整,满身的红印、牙印,他的疯狂连他自己也被吓到了,所以他不敢,不敢再向庄湛求欢,至少那恶梦般的情景他不想再让庄湛忆起。
打从心低流露出来的渴求和愧疚纠缠出一幅动人的风景,原来还像是小孩般的稚气脸蛋不知何时竟脱了幼稚,那双大眼里满是折磨人的深情,庄湛握着瓶子的手正在颤抖。
肯?不肯?一但接纳了我是否承受得起失去,再敞开一次身体,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点点,而是全部。。。。。。
「庄湛,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即使已经在寒潭里泡到脸色青白,可何歆仍旧心疼庄湛眉间闪过的沉痛和胆怯,那是一直阻隔着两人的东西,他不明白庄湛在怕什么?也不明白庄湛在想什么?但是他不要庄湛痛苦,若是他真的让庄湛这么痛苦,他可以退一万步,只要庄湛留在他身边就行了,不要管什么肌肤相亲、什么琴瑟和鸣,他只要庄湛能像平常对着花儿、草儿般开心便行了。
「庄湛,我对不住你,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相信我,请你相信我!」
像个孩子一般,只能不断诉说自己的心情,何歆不懂他该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他全部的心情只是一句喜欢,庄湛,我喜欢你。
看到何歆惨白着脸却仍旧这般在意着自己,庄湛咬了咬牙,然后转身离去。
「庄湛,我喜欢你!」
以为庄湛真的要抛下自己,何歆只能扯开喉咙叫得满山皆知,他不要庄湛离开,可是他又想不到法子留下庄湛。
那个潘鸿飞说什么苦肉计,连我真的受罪了,庄湛还是不肯在意我。。。。。。
想到这里,何歆不禁悲从中来,再度眼泪盈腔,可他刚想放声大哭,屋内便传来庄湛的叫声。
「小歆,进来吧。」
走进小木屋的时候,何歆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一副光景,已经脱下外衣的庄湛正坐在床边,手上捏着一条红布巾,脸上浮现的红晕很像他不久前才看过的可爱模样,那恼中带羞的表情就像现在一样清晰。
「过来!」
拍了拍床,庄湛叫唤着何歆走上前来,跟着手一吸便将不远处的桌子给吸了过来。
何歆乖乖上前,一时忘掉浑身已经湿透,即使身上因为离开寒潭而显得炽热起来,可是他极力忍耐着,忍耐着内心似搔似痒的心情,因为那股蠢蠢欲动似乎在告诉他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小歆,你。。。。。。」话一开始庄湛就说得断断续续,好一会儿,似乎是存足了勇气,他才继续往下道:「您愿意和我结发吗?」说完这句话时,何歆明显看到庄湛眼里似乎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看来这句话花了庄湛很多勇气。
见何歆没有反应,庄湛的脸色稍稍一白,手上的红头巾绞得死紧,然后又放弃似的松开手,任由它飘落在地,伸手搔了搔头,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没事了,当我先前的话没说过,你的毒还没清,我们还是来驱毒吧。」
说这句话时,庄湛的语气明显有一丝起伏,似乎正在极力忍耐的样子:手指绷得紧紧地伸到何歆面前为他脱下湿透了的衣裳,脱下衣裳的身子带着病态的苍白,平滑肌肤上的两颗珠萸已经直直挺起。
庄湛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将何歆搂进怀里,用自身的温度慢慢唤醒因为泡水过多而僵硬的身体。
即使日后形同陌路,庄湛明白,终其一生,他恐怕不会忘记眼前这个少年。
怀抱被轻轻推开,庄湛不解地看向何歆恢复一点血色的脸,却见他慢慢弯下腰,因为折磨身体过久而显出的迟缓让人有点不忍心,只是庄湛不明白何歆想干什么,只能呆呆看着何歆将飘落在地的红头巾捡起来,然后举着颤抖的手慢慢盖到庄湛的头上,光是这样的动作,其实已经是何歆用尽全力克制住毒性发作后的余力。
第十章
将红头巾盖在庄湛头上之后,何歆吃力的抱住他,紧跟着,离了水便开始干燥的声音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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