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脔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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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抗拒、能说不吗?赵徽只能默默承受。
只是看着壮阔的池塘,他实在不知道要如何下手,更别说之前为了要进行土石分离的粗重工作,体力已消磨许多,整个身躯都叫嚣着要休息、休息。
赵徽打了个呵欠,他原本盯着池塘的眼睛忍不住沉重的闭上,脑袋也迅速的浑沌……
咚!他跌在草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许多人看见,但却没人敢上前叫他,因为他还是个透明人。
风,凉凉的吹过。
◇     ◇     ◇
梦里,赵徽梦见他还是十多岁时,在自己的寝宫,每天早上去学堂跟其它皇弟、皇妹学习前,母后都会殷殷叮咛他,「不要锋芒太露。」
其实,太傅提问的问题他大都晓得,却还是得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他有想过,如果他大声回答太傅的问题,他那干兄弟姊妹会对他露出又羡又妒的表情,他很想享受在那样的情境里。
但不可以。
他答应过母后的,但装蠢才也不能成为真正的蠢才。
他好不容易在宫里的藏书库找到一个小洞可以钻进去,他最喜欢在那里就着日光看书度过整个下午,藏书库里,没人声,顶多只有老鼠的走动,还有屋外的虫鸣,他就这么博览群书,度过惨淡无味的少年时光。
梦中,藏书库的书似乎环绕着他,一本本的向他摊开,一页页的向他展现其中的内容……其中有本书倍受他注意,叫作「百工物志」。
赵徽眼睛一睁,入目的是熟悉的屋顶,他回到了他的寝房。
「蓝公子,你醒了,你可吓坏我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阿福的声音霎时响起,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模样。
赵徽看向泫然欲泣的阿福,「府里有没有大铁锤?」
「啊?」阿福张大嘴,「公子,你脑子没睡坏吧?」
他摇摇头,「有没有铁块,或者铁做成的大东西?」
阿福终于认清他是认真的,「有是有,可是公子,你想要那个做什么?」
◇     ◇     ◇
池塘畔又围绕着府里杂七杂八的人,所有人都装作没看到赵徽,但其实想看的就是他。
看着阿福传送他的命令给壮丁,同声一气的敲打同人大小般的铁块,所有人都议论纷纷,搞不清楚这位「蓝公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好,停手。」
阿福大声传达赵徽的命令,这虽然很蠢,但没办法,王爷要大家装作没「蓝公子」的存在,而且这命令一直都没有解除。
众人瞧着他拿着一个小铁块移向大铁块,隔着一段距离轻轻一放,小铁块迅速被吸往大铁块紧紧的黏住。
哈哈!赵徽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周遭所有人惊讶得张大了口。
前人的经验真是不容小觑呀!上百年前就有人发现铁块经过强烈的撞击就会产生磁性,吸引有铁的东西。
还真多亏他博览群书,不然他怎么会想到这个办法?
用绳子把铁块绑紧,他朝阿福下达命令,「带着这个出船钓剑。」
「啊!」全府的人同声惊呼。
◇     ◇     ◇
抚着手上锈痕斑斑的前爱剑琉琅,完颜金露出浅笑,听着总管报告赵徽是如何用大铁块绕行池塘,真把这柄剑钓了起来,当时围观的人有多……多少,所有人都对「蓝公子」的聪明赞叹不已。
「喔!这么多人见到蓝公子?」他记得只允许阿福一人可以看到赵徽。
总管捂住自己的嘴巴,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补充:「他们说的是以前那个蓝公子,正牌的那个。」
完颜金懒得跟个小总管计较,他挥挥手,「回去自打嘴巴一百下,以后讲话惊醒些。」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总管还真一边打嘴巴一边退出。
「去跟蓝公子说,我要见他,现在。」
总管大人苦着一张脸,「哪位蓝公子?」
「王府里还有其它的蓝公子吗?」完颜金扬眉。
重点不是这个吧!「王爷,您确定王府里真的有个蓝公子?」问题是他这个总管,包括所有人都不该看到蓝公子呀!
完颜金瞪着他,「啐,不知变通,难怪只能当个总管。」他重重的放下剑怒吼,「你不会去跟阿福说吗?」
「喔!」总管这才如梦初醒,「小的懂了,小的懂了,小的这就去。」
看着总管匆匆离去后,完颜金挫败的坐下来,懊恼的想着难道除了真正的蓝湘外,整个王府没一个真正懂得他的心思、聪明到能与他对话的人吗?
烦,烦,烦……
整个金国,除了他皇兄也是当今的皇帝敢给他颜色瞧,会跟他平等对谈外,就只有蓝湘敢这么做。
但如今他们双双在战败的南方颂国土地上逍遥自在……不过就算他们现在在金国,他也不愿意看见他们双栖双飞、好不恩爱的模样!
该死。
一个生气,挥落一桌的文具,包括那把刚捞起不久的剑……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的身边,还是有个聪明人。

第五章
「听说你找我?」赵徽踏进书房,看着一片狼藉,小心翼翼的问。
完颜金抬头对上赵徽的明亮黑眸,一个伸手就把他拉进怀里,深深的吻住,紧紧的抱住,不准他挣扎,不许他拒绝,伸舌探进他的嘴里暴虐的需索,弄得他气喘吁吁,全身虚软不已,只能瘫在完颜金的怀里。
完颜金抬起他的脸蛋,直视他水气氤氲的双眸,粗声道:「你愿意为我变聪明吗?」
赵徽迷漾的双眼瞬间转清明,他撇开头,「王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像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完颜金抬起他的下巴,硬是逼他面对自己。
就为了他办的那两件事,就把他当成天才,这完颜金不会这样想吧?
「王爷,我要是聪明,会把整个国家败掉吗?」赵徽嘴唇轻扬,蕴涵无限嘲讽。
「你的国家会败,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你父亲,你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改变现实。」
赵徽的心怦然一动,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认为他是亡国之君,颂国的败亡谁都把责任推到他这个昏庸愚昧的君王身上,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这个完颜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说错不在他的人。
如果他能正常的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他一定会大力拥抱他,然后热络的跟他结交知己。如果可以,他会跟他对酒当歌,畅谈时事,讨论如何改善国情。
但,偏偏他完颜金是敌国的王爷,是把他当别人蹂躏的「贵族」。
「王爷说得真好。」赵徽给他一介灿烂的笑容,「如果颂国早十年让我登基为王,我相信以我的聪明,颂国一定会很富强。」一半实话,一半嘲讽。
没想到完颜金竟然点点头,「我相信,只可惜颂国没这个福气。」
他讶异的抬头望着完颜金,完颜金一脸认真,一点也没有调侃的神色,完颜金真的是这么认为吗?
他希冀是,但他不奢望,这个世界不会有人了解他的,他没这么幸运。
「那么,像我这么聪明,有没有可能不当蓝公子的替身?」赵徽大着胆子问。
完颜金的眼睛阴沉了一下,「那你想要当什么?」
普通的百姓,可以四处游历的游侠,但他聪明的知道,这辈子早就不可能了,「一个人。」这恐怕已经是完颜金的最大限度了。
「一个人?」完颜金的眼睛突地炯炯有种,「你想要当怎么样的一个人?」伸手抚摸他的黑发,如丝段般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他突然有想要试试看的冲动,「一个普通人,一个可以自由选择配偶的男人。」
完颜金的动作一顿,眸子凶猛的眯了起来,「你不想当本王的人?」
他低下头,沉默不语。
完颜金把他搂进怀里,紧紧的搓揉着,哪管粗大的手劲揉红他细嫩的肌肤,「本王不准,你是本王的人,永远都是,不许你反抗我,听到没有?」他撕开他的上衣,直接袭上他的胸,毫不留情的揉捏那两颗脆弱的红果。
赵徽难堪的偏过头,果然还是如此,他不过是他完颜金的禁脔,永远都无法改变。
他突感下半身一凉,全身未着寸缕,想到那夜完颜金粗鲁的对待他,他就颤抖不已,手也不自禁的紧紧掐住完颜金的手臂。
只听完颜金怒吼一声,他感觉背后贴上冰冷的表面,随即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放在清空的案桌上,完颜金则贴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羞耻感涌上,他觉得自己好象是供桌上的供品,正无助的等着被使用。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就感觉完颜金粗糙的手指在他细嫩的双丘中游走,想到他的企图,赵徽忍不住全身僵硬。
「放松。」完颜金在他耳边松吐,是威胁,也是诱惑,「你这么紧,教我待会儿怎么进去。」
不说还好,一说赵徽全身更紧绷。
「放松。」完颜金不耐烦的加大声音。
他深深吸一口气,头脑不清的说:「怎么放松?你示范看看。」
完颜金一愣,随即抬头哈哈大笑,还忍不住一掌拍桌叫好。
「好个赵徽,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我耍小聪明。」
他无语的看着完颜金状似癫狂的神情,相信他这时候不管说什么,完颜金都不会相信。
完颜金突地低下头抵上他的额头,「死心吧!你今天逃不了的,别做无谓的挣扎。」
他也没说要逃。
完颜金说完,径自伸手跨过他的身躯打开抽屉,「我记得放在这里……啊,找到了。」
赵徽看过去,是个瓷裂的红色小瓶子,里头不知道放着什么。
「这可是难得的贡品,用在你身上,算是你的福气。」
贡品加供品,也算是顶相配的。他自嘲的想。
完颜金咬开瓶塞,倒出一滩液体在手上,然后移到赵徽的下半身。
他紧张的看着,「那是什么?」会不会是传闻中的春药?「呃!」那隐密的地方传来一阵清凉,他……还是不习惯这样的触感。
完颜金的手指绕着那地方或轻或重的按摩,一开始的不适竟然逐渐纡解,还慢慢的放松,赵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或该做什么,只好任完颜金屈起他的双脚,直接压在他身上。
「宝贝,闭上眼睛,放松,用你的身体去感觉。」完颜金诱惑的说着。
他也真的乖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完颜金伸出一根手指强探入他的身体里,即使已经有过经验,他还是不能习惯,难受的扭劲着身体。
「不要再动了,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赵徽咬紧双唇,强逼自己不要动,他的每寸肌肤敏感得可以感受到完颜金压在他身上的每个动作,包括完颜金身上的衣服摩挲他肌肤的轻重,都令他战怵不已。
「啊!」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完颜金一下子又伸进两根手指头在他的体内四处探索。
「呵,宝贝,没想到你这么敏感,真是个尤物。」完颜金的热唇深深的印上他的,伸舌进去他的唇内探索,纠缠他的舌,刷过他口腔里的每寸角落,不放过任何地方。
赵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脑袋茫然不已,全身的热度一直上升,下半身更是鼓涨,他伸手想要握住自己,却遭到完颜金伸手阻拦。
「宝贝,别只顾自己,帮我脱衣服,快。」
好象中了魔咒一般,他竟然动手脱去他的衣服,虽然动作有些迟钝,他终究把完颜金全身脱光,让他们两人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
「做得好,我的好宝贝,我这就奖赏你。」完颜金说完即抽出手指,在赵徽还没来得及反应前,换上自身的灼热进入。
「啊!」赵徽承受不住的失声高叫。
◇     ◇     ◇
蹬!蹬!蹬!
什么声音?为何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难道他又被……
赵徽睁开双眼,然后讶异的瞠大,因为眼前景物不断变换,他在何处?
「你醒了?」
他抬头一看,是完颜金那个万年发情虫,他在书房折腾得他不够,还把他抱到寝室再三蹂躏,弄到他最后体力不支直接昏厥了事……
现在是什么情况?赵徽看了看四周,差点尖叫出声,急忙伸手紧紧接住完颜金壮硕的腰肢。
「这么喜欢我吗?」完颜金朗笑出声,高兴的拥紧他,在他脸颊甜丝丝的亲着。
赵徽则是完全没有感觉,整颗心被恐惧攫住,他……他……他……竟然在马上,在那么凶、这么高的马上?天,他马上就会被摔下,然后被踩死,就像他十岁那年,差点被父皇御赐的宝马「雪色」弄死一样。
「啊!」赵徽不停尖叫、挣扎,完全不顾酸软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他只想离开马背,到安全的地面。
「你怎么了,这么讨厌我亲你吗?」完颜金制止他的动作,脸带不悦。
可是赵徽充耳不闻,继续坚持挣扎,挣扎到脸色涨成猪肝色,呼吸急促到令人恐惧的地步。
「赵徽,你怎么了?」完颜金终于发现不对,勒住了马儿,翻身下马把他放在草地上,拨开包裹他身体的温暖披风,想让他的呼吸顺畅些。「别紧张,别害怕,我在这里,呼吸,呼吸,对,慢慢的呼吸……」
赵徽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脸色慢慢由紫色转为健康的红色,但他看到那匹高大的黑马还是面露惧色,将脸埋在完颜金的怀里,虚弱的恳求:「拜托你,马上把那匹马叫走,拜托你……」
完颜金终于明白,「你怕马?」他不敢相信,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曾经是一国之君的赵徽竟然怕马?
「求求你。」他虚弱的哀求。
完颜金吹了声口哨,比了个手势,跟了主人颇久的的黑马「劲风」立刻意会主人的意思跑开。
「现在马儿跑了,你不用怕了。」完颜金无奈的说。
「真的?」赵徽怯怯的求证,虽然听到马蹄声远去,他还是怕一转头,那四只马蹄就会从天而降。
「真的。」完颜金翻了翻白眼,再次保语,硬是把他的头往回转。
入目是碧草如茵一望无际,辽阔的大地上,几只牛羊间或穿插其中,这就是大金国真正的精华景致。
「你喜欢这里吗?你眼睛所看见的,都是我完颜金的土地。」
赵徽忘我的离开完颜金的怀抱,支起虚软不已的双腿想要站起……
「哎哟!」他惊呼出声,双腿一软,整个身躯几乎扑倒在地,所幸,完颜金及时出手捞住他。
「小东西,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吗?」完颜金呵呵笑,很是得意他会这么举步维艰都是自己的杰作。
他转身一瞪,「王爷,我让你很开心吗?」
完颜金点点头,「你表现得不错。」
赵徽的心一凛,控制自己尽量不要咬牙切齿,「很高兴我终于及格了。」
「你怕马这一项就不及格。」完颜金把他揽腰抱起,让他的双臂搂在他的颈项上,也让他可以看到更多的草原美景,「蓝湘他不怕马,不但不怕马,还跟马处得非常好。」
这是完颜金第一次主动提到蓝湘,他应该趁势追击的询问蓝湘的嗜好,但却心里堵堵的,什么都不想问。
「我终究不是蓝湘。」赵徽悠悠开口,「十岁时,父皇赐我一匹宝马,要我在生辰那天展现马上英姿,结果那匹马突然疯了,不但把我摔下马,还踩了我。」
完颜金抱住他的手紧了紧,「是阴谋?」
「寰妃娘娘不久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迁至冷宫,她生的八皇子因为德行不良被赐死。」他说得很平静,但脑海里还记得八岁的皇弟老是跟在他身后,伸手向他呼唤
皇兄,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一个八岁的娃儿能有心机设计陷害?一个八岁的娃儿会德行不良?
「你一定很难过。」完颜金将鼻子凑向赵徽的颈项深深的嗅吻着,一股清淡的香味跟蓝湘的草香味不同,赵徽的香味是文墨的味道,若有似无,相当好闻。
「王爷,第三件事是什么?」赵徽开口问道。
完颜金没回答,只顾对赵徽上下其手,赵徽皱眉,不断提醒自己,他是他安王的人,不能拒绝完颜金任何求欢的动作。
所以他任由完颜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暗自鼓励自己在他完颜金手下放松,反正抵抗不了就接受,接受得了,就学习享受。不然还能怎么办?
但是把他放在草地上直接拨开他的衣服,会不会太过分了?
双手揽在胸前,赵徽又羞又怯,「你……你该不会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牛羊之目睽睽之前……
完颜金咧着大嘴用力的点头,「我已经想了很久很久了,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次。」
那也不用挑在你重度蹂躏我,又加上用马差点把我吓死之后呀!
「这就是我要你办的第三件事,在草地上取悦我。」完颜金说得冠冕堂皇,没有任何一点点不好意思。
赵徽嘴角抽搐,「那请……王爷享用吧!」没良心的家伙,只顾自己开心。
当然,完颜金那粗人就毫不客气的开动了。
◇     ◇     ◇
等到完颜金享用得心满意足,已经满天星斗,月行中天。
他这才终于从赵徽身体退出,为他穿上衣服,把他抱进怀里,心满意足的笑着。
赵徽累得都快眯上眼睛,也没心思去注意完颜金脸上碍眼的笑容,只是打了个呵欠,在完颜金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要睡着。
「唉!不要在这里睡,要睡等回府再说。」说完,一记口哨响亮的穿梭苍穹而上。
不过须臾,一阵阵的马啼声震天价响迅速靠近。
原本被睡意侵袭的赵徽眼睛倏忽一亮,像触电般的强坐起来,立即因为酸软的腰间惨呼一声,又跌回完颜金的怀抱。
「对了,我都忘了你怕马。」完颜金说得很理直气壮,让他差点气结。
「王爷,你叫马来干嘛?」
「载我们回去呀!不然我们要怎么回王府。」
要他上马?他宁愿走路回去。
「我们可以走回去。」他虚弱的试图建议。
「走?」完颜金失笑,「你现在的情况连站都很困难了还想走,你在作梦吗?」
他身体会这样还不是他完颜金造成的,赵徽抿抿唇,「我想……我不想回去,你叫那马走。」
「你不回去?」完颜金扬眉,「那你要待在哪里?」
有些话,他很不想说出口,但跟要他上马比起来,他还是……「我要待在这里,跟你在这满天星光之下,你不觉得很美丽吗?整个草原就你跟我,而我在你的怀抱里,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尽情的聊天。」赵徽低低的诉说着,用说不尽的娇媚声音蛊惑着。
完颜金吞了吞口水,不是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只是,他很乐意上钩。「好,今晚我们夫妻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他吹了声口哨,让黑马劲风远离,他嘿嘿冷笑,把因听到「夫妻」二字而皱眉的赵徽用力揽进怀里,「说吧!我们聊什么?」
他哪有什么脑力去想聊什么话题,脸偎往完颜金的颈窝,「王爷想聊什么?」
「想聊……你想聊什么?」
「我也想聊你想聊什么?」赵徽捂住嘴打了个呵欠。
「我真的想聊你想聊什么?」
「我真的也只想聊你想聊什么?」
完颜金紧蹙眉头,「你真的累坏了吗?我看你脑子还很清楚嘛!」
赵徽张大口,大大的打了个呵欠,「我真的累坏了,脑子也不清楚了,王爷,你看天上的星星。」
完颜金睁大眼睛瞧着满天星星亮晶晶,「怎么样?」
「怎么这么多?照得我眼睛都花了,显然我脑子不行了,王爷,紧紧抱着我。」他贪恋完颜金高热的体温,可以当他天然的被子。
完颜金依言抱住他,「然后呢?」
「我们听彼此的心跳好吗?你不觉得他们跳得很历害、很一致?」
有吗?
完颜金真的很认真的感觉彼此熨贴在胸口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一个快,一个慢,不,似乎渐渐的,两人的心跳同调……
「真的耶!你说的没错,我们的心跳速度一样耶!」完颜金惊喜的叫唤着,即发现怀中人儿已经发出微微的鼾声进入深沈的梦乡。
愣了半晌,他的一双热唇吻在赵徽白皙的颈项,就着月光,他很得意的发现,那细嫩的颈项肌肩布满着他的吻痕,完颜金很得意的再印上一个,想到怀中的人儿全身都布满他完颜金的印记,心中便十分得意。
他完颜金多想大笑出声,但吵醒这么累的他着实不人道。
就着月光,看着他沉睡的面容,伸手轻触那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轻轻的响起,「赵徽,其实你一点都不像湘儿,一点都不……」

第六章
北方的金国在约莫十月时,就迅速的进入隆冬。
这时候,草原迅速变黄。绿叶也迅速的枯黄,然后随着冷冽的风纷纷枯萎飘落。
赵徽最喜欢沐浴在这样忧伤的落叶缤纷中,他总在午后,全身酸软中,在浴池沐浴过后缓步花园,感受这萧条的景象。
府里的人,都很欣赏日益娇媚的他行走在园中,一身蓝衣飘飘,展现如天仙降世般的姿态。
但,很可惜,他们只能偷偷地欣赏,因为王爷还没解除把「蓝公子」当透明人的命令。
赵徽知道许多人都在注意着他的行动,也晓得这些人不敢理他,因为他们惧怕完颜金幼稚的命令,不得不把他当透明人。这样也好,少人打扰,让他可以悠然的漫步王府里,欣赏王府景致,季节变化。
如果完颜金那家伙晚上没那么精力充沛的话,他对这样悠哉的日子,实在没什的好挑剔的。
这样的日子相当不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只消养足精神体力,好晚上对付万年发情虫。
怨吗?
不怨,何必怨呢?反正事已至此,与其怨天尤人,不如接受事实还来得令人好受。
打了一个呵欠,赵徽踅回房打算睡个回笼觉,心里想着完颜金似乎对他也有点走火入魔了,不但逼他搬到他完颜金的寝房,还每天抱着他睡,难道他完颜金不用进行传统的「做人」工程留下后代吗?
躺上床,地依稀记起阿福跟他提过,完颜金很久没有碰其它女子了,宫里的皇太后娘娘有点担心,嗯,他要是完颜金他娘,他也会很担心。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又不是他不准完颜金去播种,是他完颜金硬要往他身子里撒种子的,不关他的事。
◇     ◇     ◇
很快的,十二月到了,腊月时节,白雪纷纷,赵徽好不容易醒过来,就感觉到身后温热的体温紧密的贴着他,让他感觉很温暖,如果下半身不要隐隐约约传来酸软热麻的感觉,他会觉得更好。
一个动身,他眼睛立刻睁大,脸颊羞红,因为他感受到完颜金的男性还在他体内,还因为他的一动而慢慢硬挺,这也代表完颜金这家伙醒过来了,却还装睡。
哼,看谁比较会装,赵徽立刻闭上眼睛,一动都不动。
但他不动,完颜金却耐不住蠢蠢欲动,被紧窒包围的昂扬越来越勃发。然后他的双臂更紧的抱住他的腰,「湘儿?湘儿?」
「湘儿」这称呼,赵徽虽然已经听习惯了,但每每听见,心还是免不了会抽痛,他多想对他大吼,他不是蓝湘,他是赵徽,但面对像完颜金这么顽固又幼稚的男人,他又何必计较这么多。
紧紧闭上眼睛,还是装作沉睡,他感觉贴在他背后的雄躯开始震动起来。
「没想到湘儿这么会睡,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为所欲为呢?」完颜金低笑。
他有不好的预感。
赵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觉完颜金双臂一紧,将他的男性凶猛的刺进他柔韧的身躯里……该死,这么突然,不会给点时间让他适应吗?
睁开双眼,他伸出手抓住床沿,认命的敞开身体接受完颜金凶猛的攻击,闷哼出声,不过短暂时刻,他就被卷进激情中,忘我的呻吟。
◇     ◇     ◇
镜子里的人是谁?
赵徽对镜梳发,细细审视镜子里那个殷红着双唇,眼中含媚,脸颊肌肤柔嫩如玉的人儿是谁?他摸着双颊,镜子里的人也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所以……没错,镜子里的人是自己,他都变得快不认识自己了。
原来他除了纤细之外,还可以长得美丽,长得……跟女子一样美丽,这是他的荣幸,还是他的悲哀?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呢?」完颜金走进屋里,从赵徽身后揽住他的细腰,就着他的日光,也瞧见了镜子里他如玉的美颜,忍不住心痒,轻轻吻着他的眉眼,「我的宝贝越来越漂亮了。」
「王爷喜欢吗?」他问,语气清淡。
「当然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淡淡的悲哀涌上赵徽心头,「那就好。」反正他是完颜金的东西,只要完颜金开心就好,他变得怎么样都无所谓。
「想什么?」完颜金在他耳边呵气。
他忍不住一缩,「没想什么。」
「是吗?」完颜金不信,咬住他的耳朵,「快说:不然,让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他的脸色一白,要达到让他一整天都下不了床,就代表完颜金想很放肆的逞欲,讲白一点,就是惩罚。「我只是想,北国的冬天风景很漂亮。」
「算你聪明。」完颜金轻而易举的把他抱起来。
他本来以为完颜金又想把他往床上拖,但出乎赵徽意料之外的,他抱着他来到屋外。
大雪纷飞,掩盖屋瓦,还有绿叶凋零的树枝,整个地面上压着沉甸甸的白雪,一片银色的世界,美是美矣,但是哀戚,如同他的心境。
寒意来袭,他忍不住身子一抖,完颜金立即把他更往怀里搂,更解下外衣包裹住他,「这真的好看吗?我觉得很普通呀!你告诉我,你觉得这自白的一片到底哪里好看好吗?」
赵徽几乎要为完颜金的不解风情失笑,要不是在完颜金面前,他一定会笑出声来,但他不能笑,万一完颜金恼羞成怒,那他明天真的下不了床。
抬起头,看着完颜金很认真的眼眸,他只好极力思索字词,「大雪纷纷何所似?彷若飞絮轻飘去,满目雪凝增静美,暗香飘送入鼻间。王爷,明白吗?」
「不明白。」完颜金摇头。
他暗叹一口气,这个一点都不风雅的家伙真的很难可以体会这种美,「那王爷,这种冬天,你都想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完颜金眼睛一亮,「这种天气就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然后左边抱一个,右边香一个,对酒高歌,呼朋引伴。」
赵徽膛目,果真是完颜金啊!想的都是豪气干云、本性显露的东西,不像他,喜欢无病呻吟,风花雪月。
「那也是一种美景。」他说,只不过不是他会很享受的美景就是。
「真的?」完颜金喜上眉梢,「你以前见过那样的美景?」
他摇摇头,以前宫里逢大冬的时候也会举办宴会,只是与会的都是装扮艳丽的妃嫔、公主,和英俊挺拔的皇子、王爷,还有打扮得妖冶的宫廷舞娘,大家一边吃着精致的菜肴,一边虚伪的打招呼,有时候,应父皇要求,在场的文人会轮流吟诗作对。他也曾吟过诗,做过对子,只是蓄意吟得普通,故意做得粗劣。
那种宴会很是风雅,却无法让他享受,因为太过虚伪。
「那你想不想看看?」
完颜金脸上展现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赵徽眼一挑,嘴角上扬,忍不住露出期待神色,「好呀!」
◇     ◇     ◇
三天后,安王府举办了冬宴,特意设在王府西侧的悔花园,整个王府因为这个宴会整个忙碌起来。
烤肉暖酒源源不断的送上……
在完颜金的陪伴下,一身蓝衣的赵徽漫步走入会场,入目所及,府里的女妾、男宠们,莫不装扮鲜艳,试图引起注意。其它一看之下,就知道是金国的臣子们,让他的心里有点失望,这跟颂国的宫宴其实类似。
不过看那菜色,不是新鲜的蔬果,就是烤得香味诱人的牛肉、羊肉,并不像颂国极尽精致,而且奇异的是,旁边并没有摆上筷子,这教人怎么吃呢?
「坐我旁边。」完颜金坐上主席,把他拉下来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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