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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法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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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再过两千米就进入大回转弯道。可以启动干扰程序。”
“明白!”
干扰程序是顾晓纬四天前一时心血来潮写的,可以不露痕迹地影响闪电的赛车转向。但是前提是要在三十米的范围内,所以这个程序是否发挥作用,还要看长空万里是否能在入弯前紧紧咬住闪电。很显然,长空万里没有让他们失望。
大回转弯道有七个连续的急弯,这对於相对不擅长弯道的闪电来说是很头疼的事。好在之前的知道一直领先,过了两个急弯仍然领先。就当他准备进入第三个急弯是,一团黑影从後面急速逼近,抢在他前面三分之一个车身进入弯道。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一团黑影从身旁呼啸而过,闪电甚至没能看清车上的编号,就被两辆赛车甩在後面。
过去的当然是白夜和万里。
虽然在弯道超越了闪电,但是情况不容乐观。剩下的四个连续急弯闪电虽然一直在两人後面,却也追的很紧。这样的话,一出弯道进入直到,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超车。整个车赛一共要绕著赛道跑十五圈,每圈的起点和终点位置都是知道,弯道只有两处,靠近起点的是有七个急弯的大回转急弯,另一个是四公里之外的M型弯。如果长空万里不能在弯道将闪电甩开,他们获胜的几率就小得可怜了。
“弯道情况怎样?”顾晓纬的耳麦里传出穆宁焦急的声音。可以理解,出了弯道,闪电已经重新夺回了领先的位置。
“程序干扰作用不明显。长空反甩的角度有点偏差,万里情况正常。”
“好的。”
“你不用那麽担心,长空属於慢热型的,在过最後一个急弯的时候已经有所调整了。”
“嗯。”
“他们的赛车我们可是知根究底的,知己知彼嘛,白夜的赛车可是他们的克星啊!”
“我知道。保持联络。”
顾晓纬摘下耳麦,看著俊言,似乎有话要说。
“怎麽?”
“照这个情况,白夜赢的几率很小很小。长空可能太紧张,没把赛车性能完全发挥出来。”
“然後?”俊言见顾晓纬一脸严肃,也感觉到了形势不容乐观。
“我们一定得赢对不对?”
“对。”
“那还用说!”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昀潇显然也很激动。
“但愿长空发挥正常。”顾晓纬叹口气。
“他要是还紧张怎麽办!这个笨蛋!”昀潇紧盯著场上仅仅相随的三辆赛车。
“没关系,我还留了一手。”顾晓纬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有点暗自高兴。昨天的排位赛结束後对闪电以及长空万里的数据进行了电子模拟,多留了个心眼,还真的派上用场了。
远程电子干扰,可不是谁都能在一夜之间做到的。
《爱欲法则》15我真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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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默一时头脑发热就参加了征文(至今还搞不懂究竟是个神马)
好吧,参加就参加了吧
虽然说重在参与,但是还是有点期待的(捂脸)
所以说,点击一下,投个票是很简单的事呀
对了对了,第一卷快完结了,还有三章左右
剩下的那三章是两位男主度假的情节,JQ由此发生,所以有暧昧,有H
苍默要加把劲了,第二卷还空空如也
JMS要是有什麽建议尽管提
嗯嗯,废话不多说了(还不多啊),下面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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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长空和顾晓纬都是靠谱的青年。
比赛进入最後五圈的时候,也许是白夜的改装赛车发挥了优势,也许是顾晓纬留的那一手发挥了作用,但结果都是一样的。长空在过第十一圈的七个连续急弯时把握住机会,在万里天衣无缝的配合下把闪电甩在了後面,接下去的直道和M型弯,长空和万里交叉贴边领先,丝毫不给闪电超车的空隙。到了第十二圈,两人故技重施。闪电当然看得穿他们的伎俩,无奈那两人的赛车像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弱点,再加上单枪匹马,闪电渐渐被落下,心里越发烦躁。而这一急便正中了白夜的下怀。
闪电几乎快被愤怒烧晕了头,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顶尖车手,他很快意识到必须冷静。但是已经有点晚了,纵便在弯道超常发挥,也只是领先万里四分之一个车身。至於长空,已经在观众惊异的呼喊声中冲线,迎向灿烂的金杯,准备接受原先无可厚非会属於他的美誉。
无可奈何花落去。
尤山帮指挥站里的沈默当然是毛骨悚然的,白夜指挥站里的欢腾当然是惊天动地的,而贵宾席里的鬼木门,却是在长空冲线後的第一时间离开的。为什麽这麽匆匆离开,自然是有很多原因,有很长的历史。总之是惯例。无论是就以往的车赛来说还是就鬼木门的行动来说,他们的惯例就是在结束的第一时间离开,给其他人留下神秘莫测的背影。
沈昀潇独自开车离开了,俊言看了看表,让其他人回去休息整理材料,自己和顾晓纬回家。晓纬昨天通宵加班他是知道的,看到他白净的脸上两个触目惊心的黑眼圈,还是心疼了。
“我也想和白夜一起庆祝。多不容易啊!”顾晓纬恋恋不舍地回头看著早已消失在视线中的赛车场,无不遗憾地感叹。
“没有哪次行动是容易的。”开车的俊言明白顾晓纬的遗憾,但是这样做是最安全的。
“其实闪电真的很厉害,要不是远程干扰,应该就赢不了了。”
“闪电当然很厉害。”俊言意味深长看了股晓纬一眼,“但他还是输了,而且应该说输给你了。这麽来说,你不是更厉害?”
“咦?真的是啊!”
“呵呵。”
“你在笑话我吗?”
“不,我是高兴。”
听得出俊言语气中的认真,顾晓纬难得脸皮一红。
“本来没打算一开始就让你做这麽多。但是你做得很好。要不是你,这次行动实在没把握。”
顾晓纬有点不习惯这样正儿八经表扬他的俊言,居然感到有点局促,总想说点什麽活跃一下气氛。乖乖,再这麽说下去我就要哭啦!
“原来我这麽重要!”
“你当然很重要。”对鬼木门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堂主朱雀;对白虎来说,你是很重要的兄弟手足;对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顾晓纬。
“我这麽重要,白虎怎麽表示?”
俊言偏过头笑著看了看满脸期待的顾晓纬:“白虎很高兴,会给朱雀准备一个很盛大的介绍仪式,会让道里道外所有人都知道朱雀是鬼木门的堂主,让所有人都不敢得罪朱雀。”
顾晓纬嘻嘻笑著。不能否认他挺喜欢的,年轻气盛,谁不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但他转念一想,随即又问:
“那你呢?”
“我?我已经准备好钱了。”
顾晓纬一听不禁失望,不期待他会说什麽感天动地的话,但至少不要这麽现实嘛!
俊言见顾晓纬耷拉著脑袋,知道他是误会了。但是那撇著嘴的模样煞是有趣,禁不住想逗逗他。
“怎麽?不高兴啦?不是你说让我付钱的吗?!”
“胡说,我什麽时候说了!”顾晓纬本来就失望,听俊言这麽一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完全没有留意俊言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既然你不承认,那也就不用惦记著去旅游了。赚钱不容易,还是存起来。”
顾晓纬这才恍然大悟,睁著两只顶著黑眼圈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是什麽表情。这段时间脑子都被无穷无尽的数字代码占据,完全忘了旅游这回事。没想到俊言竟然还记得,而且主动提起。顾晓纬心下大喜,居然有点感动得想掉眼泪。
俊言一直通过後视镜注意著顾晓纬,看他的表情在短短半分锺内像坐过山车一样大悲大喜,又想取笑他。还没开口,顾晓纬便扑了过来,轻轻抱著俊言的右手臂,像孩子撒娇一样的甜腻:
“俊言,你真好。”
俊言顿时脑袋一响,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某个部位已经渐渐有了变化。两人也不是没有过身体接触,但是现在顾晓纬这个样子,这麽……呃,陶醉。
乖乖,我真想亲你。
俊言的身体从来没有这麽僵硬过,而要在这样僵硬的情况下将手臂不著痕迹地抽出,俊言竟在开足了空调的车里冒了汗。
“我开车。”尽管沙哑的嗓音已经泄露了他的窘怕,但是另一个人正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冲昏了脑袋,暂时没有发现。
第二天开过了出巢行动的总结小会,两人随即收拾行李,向正在返回途中的若涵告假之後就开始了海南岛之行。
俊言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在海口下了飞机直奔汽车租赁公司租了辆车,然後带著顾晓纬到了酒店。
“呀,你都预定了啊!”
“这个时候虽然不是旺季,但是好的房间还是要提前订的。”
“你你,你都安排好了?”
“嗯。”
“什麽时候?我怎麽都不知道?”顾晓纬其实很感动,但是大庭广众的,怕吓到俊言,便尽量掩饰著自己想扑进俊言怀里的冲动。
“你忙的时候。”
“你你,怎麽也没和我提前打个招呼……”顾晓纬语无伦次,话说出口就後悔了。
“你不喜欢?”
“不不,不是,只是,呃,很吃惊。没,没想到你会都安排好了。”
“不知道你喜欢什麽地方,索性带你来我比较熟的地方。”
嗯,哪里都可以,地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起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顾晓纬不敢说出来的。
“比较熟?你常来?”
“出差,度假。这里挺好。”这里挺好,真的。我喜欢这里,直接,远离喧嚣。希望你也喜欢,毕竟是我和你第一次旅行,也许也会是最後一次。
“你的房卡,收好。收拾一下,十分锺後去吃晚餐。“
“哦。”顾晓纬结果房卡刚想转身,突然想到了什麽,叫住了已经转过身的俊言。
“俊言,我们……”
“嗯?”
“我们晚上吃什麽?”
“你这小子。过一会儿不就知道了!放心,不会亏待你。”俊言笑著开了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顾晓纬一边开门一边郁闷的嘀咕:“其实我是想说我们怎麽不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多好,可以聊天,又省钱,现在的钱多不好赚。”
“我们去哪吃饭?”顾晓纬看著车外越来越荒凉的景物,忍不住问。
“海边。”
“我们住的酒店就在海边!!!”
“不一样,我们去另一边。”
顾晓纬实在是饿了,有点赌气地撇撇嘴。
“饿了?”
“当然饿!”
“很快就到了,再等等。”
“到了。”
车子在一片干净的沙滩旁停下,顾晓纬放眼望去,除了远处一点灯光外竟然看不到人。加上天色已暗,有点萧索的感觉。
“这是哪里?”
“我来海南岛都会来这里吃海鲜,很新鲜。过来。”
原来你喜欢吃海鲜啊!
顾晓纬跟在俊言身後缓缓在沙滩上走著,看著前面的男人挺拔的背影,心里软软的。
走进才看清这其实是一间依著岩石建起来的小房子,不像是酒店,倒更像家庭式的餐馆。
“哟,这是谁啊!快进来快进来!”
“大叔。”俊言微笑著点点头当做是打过招呼。
“你小子,大半年没来了!快进来!今天来得巧,有刚上来的东西,过来瞧瞧!你怎麽不先打个电话,我好先给你煮螃蟹粥!”
“今天不吃螃蟹粥,多上点其他东西。”
“行!好东西多著呢!过来瞧。”
胖子大叔亲切地拉著俊言在储货间东看西看,还不时深情地说这个白切很甜那个椒盐很香。顾晓纬看到俊言难得对人表现得这麽有耐心,更难得对食物露出这麽渴望的表情,心想:这海鲜到底有什麽,让你这麽喜欢?要不我每天带在身上,让你也这麽看著我。
“晓纬,你想吃什麽?”顾晓纬正在发呆,突然被点名。
“哦哦,我不知道。”
“过来看看。”
“都长得差不多,你做主吧。”
“小夥子饿了吧!去隔壁厨房找你大妈,让她先给你拿点吃的。别吃太多,一会儿才吃得下。”
顾晓纬不怕生,从来不是拘束的人,既然胖子大叔都这样说了,他当然也不会推脱,欣欣然地到隔壁去了。
“那小夥子不常吃海鲜吧!”
俊言点头,除了咖喱蟹,就没见那小子吃过海鲜。就算是咖喱蟹那也是冲著咖喱味儿。家里的饭桌上从来就见不到海鲜,不知道是不会做还是什麽的,害的自己也一直没吃,实在是憋坏了。虽然说他自己在国外不会做也情有可原,但是既然到这里来了,就没必要再忍耐了。俊言从中午就开始留著肚子,就是为了晚上能痛快地吃一顿海鲜。
俊言驾轻就熟地点菜後,叫住了刚想进厨房的胖子大叔。
“大叔,你这有肉没?”
“肉?这里哪有肉!”
“那小子喜欢吃肉,每顿都要。”既然俊言留意到餐桌上从来没有过海鲜,自然也会留意到每顿都会有肉。
“这样……你大妈今天中午炖了排骨,还剩一点儿。呵,你也知道,咱这里都是海鲜。”
“行,就排骨。弄点来就行,不要太费心了。本来就是不情之请。”
“你瞧,客气了不是。行行行,你常坐的位置没人,赶紧去坐,等一会儿上菜。里面(指了指身後的厨房)有腌海带,自己拿。”
《爱欲法则》16意犹未尽,确实心满意足
这一顿海鲜大餐吃得是宾主尽欢,掏钱的高兴,收钱的更高兴,连带那个不怎麽吃海鲜的顾晓纬都直打饱嗝不想动弹。对著一桌的狼籍,仰天长叹:
“这从海里刚上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国外那偶尔吃到的贵得要死的什麽鱼什麽虾可是完全比不上的!”
俊言宠溺看著他:“好吃吧!”
顾晓纬故作严肃,俊言以为他又要说给我这样的材料我也能做BLABLABLA,意料之外,顾晓纬只是竖起了大麽指。
俊言呵呵笑著。顾晓纬瞥见,心里荡漾:哎呀你别这麽笑啊,我可是个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饭饱思淫欲啊!
这个问题再往下想就有点脸红心跳了,好在顾晓纬还有点自制力,知道这不是在房间里被窝里不能想干麽就干麽。俊言看他的表情以为他是吃饱了犯困,不再安排其他节目,回宾馆休息。
虽然不是什麽劳心费力的事,但是从X城到海南岛再到吃晚餐也算是舟车劳顿,俊言早早洗完澡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几乎就要睡著的时候,却被手机铃声吵醒。
“俊言,我,我好像过敏了。”是顾晓纬。
俊言当然是二话不说冲过去敲门。顾晓纬似乎是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开了门。俊言一见顾晓纬红得异常的脸就知道事情不妙,拉著他回床上躺著。
“是海鲜?”
“应该是。”顾晓纬伸手想挠挠脖子,被俊言一手打掉。
“别抓,会感染!你海鲜过敏?怎麽不早说!”
“以前不过敏的。”顾晓纬奇痒无比,却偏偏一伸手就被俊言按住,浑身难受,一脸的委屈。
“可能是吃太多了。你怎麽,也没点节制!”俊言见他确实是痒得难受,鬼使神差地抚上了他荔枝皮一样的脸。
“我……我……”
“行了,也是我不好。痒了多久了?”
“不知道,有一会儿。”
“衣服脱了我看看!”
这种时候顾晓纬也顾不上扭捏害羞,全身痒得就像拿刀子把皮肤划开,便任由这俊言把他的上衣给剥了。当俊言想脱下他裤子的时候,顾晓纬艰难地固执地按著俊言的手,满是水汽的双眼近视委屈。俊言看著他附在自己手上的手有点出神,最後还是放开了。
“都红了,痒吗?”
“痒,哪都痒!”
“知道你难受,但是千万不能抓。抓破了容易感染,还会留疤。”
“唔……”顾晓纬难受地在床上扭著。
“穿衣服,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
“你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俊言有点急了,他没想到顾晓纬竟在这时候唱反调。
“医院打消炎药,里面有抗生素,我过敏。”
“这……”俊言这下可是真没了办法。他其实知道海鲜过敏去医院也只是走走形式,没多大用处,刚才看顾晓纬痒得难受才想著去医院。既然顾晓纬抗生素过敏,那这医院不去也罢。其实只要挨过了这一会儿就不会那麽难受了,只是顾晓纬那样,自己也心疼。
一边按著顾晓纬的手一边跟他东拉西扯分散他注意,突然想起一个人,忙腾出一只手拿手机。
向胖子大叔简单说明了情况,大叔的第一句话就是:
“别担心,是一下吃多了,不用去医院,拿点酒精给他擦擦,忍忍就好了。如果过一会儿发烧,给他喝姜汤。”
於是向服务员要了酒精,俊言仔细地给顾晓纬擦著身子。
酒精接触到皮肤,顾晓纬好一会儿才得以反应过来。冰冰凉凉的稍微缓解了症状,加上实在是闹的累了,顾晓纬终於安静了下来,晕晕欲睡,就连俊言脱下他的裤子也不再反抗。
俊言一遍一遍地给他擦著酒精,知道全身的红肿稍稍退下了才停止。
刚才专心致志,对著顾晓纬半裸的身子不做他想,现在停下来,目光不知不觉被床上那精瘦匀称的年轻的身体吸引。即使那身体发红发肿,还有显而易见的细小疹子,俊言依然觉得口干舌燥。
咽了口唾沫,俊言无奈而懊恼:他都那样了,我还……
不敢再往下想,俊言见自己也出了一身薄汗,想顾晓纬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起身便进了顾晓纬房里的浴室。
冲冲汗,也消消火。
杨俊言这澡洗得极快,一方面是之前已经洗过了,更重要的,让顾晓纬那麽自己待著,他实在不放心。
坐在床边,看著顾晓纬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的脸,俊言感觉特别不真实。
无可否认顾晓纬长得好看,但是,他是个男人。俊言对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件事至今耿耿於怀,甚至无法接受。
自己怎麽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
但是面对顾晓纬,所有的理智感情都无法控制。他应该疏远他冷落他甚至责备他无视他。然而不知不觉。
而不知不觉的结果,他猛然发现他爱上了他。
没有烦恼没有挣扎没有抗拒,既然发现了那就坦然接受。俊言是这样义无反顾的男人。
如果顾晓纬是个女人,自己会不会爱她?没有这样的如果。
如果顾晓纬没有出现,自己会不会爱上其他男人?也没有这样的如果。
他不是同性恋,他不是喜欢男人。只不过他爱上的人,恰好是一个男人罢了。
俊言只是爱上眼前这个人,不管他是谁。
晓纬,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不是喜欢,不是心血来潮,不是有没有都无所谓。
我想每天看著你每天抱著你,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一直?是的,具体地说是一辈子。
你不知道对不对?
我不确定该不该让你知道。
说心里话我想。
但是我害怕了退缩了,我不敢赌这一把。
因为我也许会就这样见不到你失去你。
所以还是这样吧。
像现在这样我还可以看著你照顾你宠著你。
你什麽都不用知道,我知道就行了。
俊言温柔地看著顾晓纬,时间就这样无声无息过去了。见顾晓纬睡得沈了,忍不住伸出手轻抚他还微微发红的脸。
咦?
俊言觉得手的触感有点异样,又在额头上探了探,好烫。
发烧了!
杨俊言有一时的错愕,好像顾晓纬从活蹦乱跳的青年一下子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会一直躺下去。强劲的心脏狠狠地收缩,下一秒,所有流出的血液都往指尖涌去,仿佛顾晓纬脸上的热度是手上传过去的。
怎麽办?
怎麽办!
俊言回神,不禁觉得自己又可笑又可气。
不就是发烧,赶紧给退烧就行,又不是不治之症,怎麽就失了方寸!?可笑。
发烧,应该赶紧退烧,竟然还有时间在这里胡思乱想!可气。
好在俊言快速回神做出反应,想起胖子大叔刚才说的,立马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让煮来姜汤和冰块。
一个人忙前忙後好一阵子,到凌晨时烧终於退了。期间顾晓纬醒过一次,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俊言一直守在床边,视线连都舍不得离开分毫。
你知道吗?我很担心。
过敏,发烧,这样的小事我还是会担心。
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周到。
前几周,你在尤山帮地下室的那一晚,我也很担心,我甚至都不想让你去。
如果不是我提出这个计划,你就不用那样去冒险。
不敢想象当时你晚一步出来,如果你被发现,我恐怕就见不到完整的你了。
你当时害怕吗?
我很害怕。
看到你煞白的脸色和一地的血,就觉得你就要在我眼前消失了。
特别不真实。
我甚至没办法开口说话。
我从来没有那麽害怕过。
我都觉得自己可笑。鬼木门白虎,居然会在行动中害怕!?
可笑就可笑吧,那是事实。
我承认你是我的软肋。
俊言温柔地看著眼下年轻帅气的男人的脸,不禁伸手抚上去,只有这样的触碰才有存在感。
情到浓时,身体比脑子更了解自己想做的事。
当自己的嘴唇碰到顾晓纬的双唇时,俊言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他现在才感觉,他爱著顾晓纬,也可以这麽踏实。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唇上舔著,不像想象中两个相爱的人第一次接吻时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那样的亢奋,他只是有种莫名的安全感。顾晓纬好好的在他眼前在他身边,其他什麽都不重要都无须担心。
顾晓纬微不可知地动了一下身体,俊言反应迅速地做起了身子,见他只是偏了偏头,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
这小子!还会吓唬人!
俊言见这样的顾晓纬实在可爱,终於放松了脸上一直绷著的肌肉,露出了笑容。低下头,快速地偷了一个香吻。
意犹未尽,却是心满意足。
《爱欲法则》17真TM暧昧(微H)
顾晓纬醒来时过了中午,俊言已经吃过了,并且叫服务员送来了特别准备的病号午餐,清谈的白粥,配上几个精致小菜,即使是口味偏重的顾晓纬也吃得不亦乐乎。
当然,他这样乖乖配合绝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生病应该吃清淡的东西,而是因为他心情很好。应该说是极好。他睁开眼就看到俊言端著餐盘到他床前,看见俊言温柔的笑容,他就记起了今天凌晨的事情。
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感觉!
昨天夜里顾晓纬烧得迷糊,虽然是睡著了但是一直很不安稳。凌晨的时候脑袋觉得舒服多了,刚想沈沈睡去,就觉得有东西骚扰自己。
嗯?什麽东西软软的?
还有点湿。
嘴唇!谁的嘴唇?
天啊!我的天啊!!!
还能有谁?这个房间里除了杨俊言还能有谁?
顾晓纬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兴奋得简直要晕过去了!
俊言吻他!
俊言在吻他!
顾晓纬感觉脑袋都要爆炸了,全身的细胞叫嚣著想要窜上窜下,不自觉的动了一下,但是他马上就後悔了。因为俊言起身了。正在懊恼时,熟悉的温度又再次附了上来。这次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却足以让顾晓纬失了神智。
天知道他期待这个吻期待了多久!之前不敢奢望,就怕吓了俊言。
可是,可是,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你也喜欢我,所以你吻我。就像我喜欢你我想吻你一样!
我喜欢你。你竟然,竟然,也喜欢我!?
想尖叫,想奔跑,想狂笑。这些都不足以表达他的兴奋。
他简直想跳楼了!
顾晓纬用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没有睁眼。他要等,等待一个两人完全清醒的时候,拥抱,拥吻。
俊言伸手在顾晓纬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才放下心来:“之前怎麽没说?”
“嗯?什什麽?”
“吃海鲜过敏。”
“我之前不会的,昨天可能一下子吃得多了。”
俊言看他一脸无所谓,颇为无奈:“你啊……”
顾晓纬心里窃喜,急忙低头,在心里嘀咕:要不是昨天吃多了,我怎麽知道你也喜欢我呢!暂时不揭穿你,你等著,到时候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哼!
“吃完去洗个澡,昨天流了一身汗。洗完在擦点酒精。”
“好。”
顾晓纬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在腰间随意披了条毛巾,装模作样地往手臂上抹了点酒精,就迫不及待地叫著:“俊言,我擦不到背!”
“出来。”
顾晓纬特意把毛巾往下拉了几毫米,才乖乖地出去。
俊言没想到俊言这副打扮,看著那半裸的年轻身体向自己越走越近,不禁想起凌晨那两瓣嘴唇的触感,喉咙有点发紧。
“转过去。”一开口,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声音怎麽回事?!
拿过酒精和棉花,动作轻柔地往顾晓纬背上擦。刚接触到背上的皮肤,顾晓纬就反射性地扭了一下。
“怎麽了?”俊言停下动作问。
“好凉!”
“酒精,当然凉。别动!”说著又接著擦。
顾晓纬又动了一下。
“凉凉的多舒服,忍著!”
顾晓纬这次动得更厉害了。
“痒……”
俊言失笑:这小子,真难伺候!
“我怕把疹子弄破了,更疼。”说著,手加了点力,却一点也不重。
果然,顾晓纬不再动了。
严格来说,是不敢动。
因为他看到了非常香豔的一幕。镜子里,自己裸著上身站著,俊言站在他身後很近的地方,往他背上擦著酒精。由於角度的问题没看到手上的棉花,看起来就像俊言在抚摸著他光裸的背。
暧昧。
真他妈的暧昧!
顾晓纬看著镜子里引人误解的画面,想象在背上游走的是俊言的手,不知不觉,下半身便有了反应。
正在打算著怎麽办,俊言已经停手了。
“还痒吗?”
“不痒了!”顾晓纬不敢转身,好在俊言忙著收拾酒精棉花,也就没在意。
“想出去吗?还是继续休息?”
顾晓纬本来是想说继续休息,可是考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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