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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攻变成小受时 by:桃花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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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奉星,话不能乱说。你有看见主子这几天烦燥吗?有干不同以往的事吗?有没事在厅里乱转吗?有拐弯抹角向我们打听事吗?”
瞪着身边八风吹不动的侍月,易伦简直怀疑那么呛死人的话真是出自这尊石头口中,知道要是跟她吵起来只会越吵越丢人,他选择面对奉星:“到底什么事儿非叫我去?他怎么不自己过来?”
“啊呀对了,主子还不知道呢。听说离国派了使节过来,说是代表皇帝来向‘天命’先生致敬的,王爷那边先接待下了,所以让主子过去呢。”
离国?他们怎么会在这节骨眼儿上派人来永国?还说是来看他的,这当中肯定有问题。此时易伦也顾不得见着封昊会是什么局面了,冲奉星说:“预备马车,我现在就去王爷府看看。”
二十
进入大厅,第一个注目的人无疑是封昊。四目交接,还好易伦早做好心理建设了,没露出什么不自然的表情。随便点了个头,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厅上站着的其他几个人身上,为首衣饰看来最为高贵的一个人面容端正,看起来很和蔼可亲,不用说肯定是派来的使节。另外三个人看起来应该是他的随从或是副官什么的,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那位看起来应该是使节的人一见易伦走进来,立刻迎上前去露出笑容说:“这位想必一定是‘天命’先生吧,果然目聚神光,仪表不凡。”
易伦听了差点倒到一边去,这个不愧是干外交的,还真是撒谎不脸红啊,就他现在这模样,哪儿来的神光?左看右看也不该像“天命”吧,不过此人眼力也真厉害,或者是他早已得到过情报了?
想到这层可能,易伦立刻端出笑容虚与委蛇起来:“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哪有大人说得那么好。还没请教大人高姓大名?”
“下官张说,代表我王特来拜会‘天命’先生。”张说先向易伦作一揖,然后转向封昊,“也恭喜永国得此良才,国运必能日益昌隆。”
在外人面前,封昊又是那一贯的成熟高深莫测的样子,客气地回礼说:“贵国实在太客气了,小小一件事也特意来道贺,叫本王怎么敢当。今晚在本府中会安排为大人洗尘的宴席,还请大人一定要赏脸。”
两个人在那儿请来让去,易伦听着没意思,回头随便看看,不经意间扫过那三个属下,心中却“突”地一颤,刚刚好像有一道锐利的眼神射向了自己,但再注视时,三人又都是一副平凡无奇的模样。
易伦心里一阵狂跳,不确定自己刚才的直觉是否正确,但已再难压下升起的怀疑。尽量装成不在意的样子,易伦缓缓移动到厅侧,小心翼翼地观察那三个人,可是再也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露出来,简直让他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送走了张说一行人,厅上只剩下封昊和易伦两个人,仆人们早被侍月识相地带出去了。几天没见,此时更是格外尴尬,看见封昊一步步走过来,易伦有些慌张地说:“那个,我刚才……”
再次没能说完整,嘴巴又被堵上了。易伦在心里暗咒一声,这个混蛋,怎么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呢。封昊吻得火热缠绵,迅速地进入了易伦口中攻城掠地,易伦虽然也不由自主地热烈回应,但心里还是记挂着刚才的事,乘着换气的空档喘吁吁地说:“你先等等,我有……”
第二波攻势袭来,易伦气得狠骂,TMD有完没完啊,才分开几天而已这人怎么比我以前还像食肉动物了。想制止他又挣不开他的胳膊,想用以前的那招咬他偏又实在狠不下心来,只好用舌头推着他的想把他顶出去,结果反倒更纠缠煽情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半抬起头,而他的则顶着自己的小腹,上衣也被扯开了一半,易伦毕竟是混久了情场的,这时候还能想着自己的命重要,要再继续下去估计该说的话今天就说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推开封昊使自己的自由嘴得到自由,仰头大喊:“你给我先停下来!”
陡然停手,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个……有正事要说,就是……”干嘛说得好像欠他似的,难不成自己打断他还有错啊,易伦自己骂自己,“我刚才感觉张说带来的人中好像有不对劲!”
封昊以手抚额,深呼吸了几口,把浮燥的欲望勉强压下去,思考易伦说的话:“你也感觉到了?我也觉得好像那三人之中有不对劲的人,但始终没能捕捉到是哪一个,如果真的不是我们的错觉的话,那么就说明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可是他们这次来访时间很短,后天就要启程回去了,若是要有什么动作未免太苍促了。”
只有两天吗?那的确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才对,但是想起刚才感觉到的视线,易伦又心头一颤,“不行,你还是要去派人跟着他们,注意他们的举动。”
封昊看着他笑了出来:“你真当我天天光吃闲饭的吗?离国派来的人我怎么可能没有布置眼线?”
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自己都紧张糊涂了,居然忘了眼前的人是多么有心机,自从来到这古代后,几乎天天活在危机之下,弄得他神经都要过敏了。
看着易伦放松了表情,封昊尝试着将他重拉进怀里:“该说的问题已经说完了,我们是不是继续……”
一下子把封昊推开,易伦向后跳了一步,离开危险范围,“不行!没戏!我命还在危险之中呢。你还真有闲心,还不快去准备晚上的宴席去?”刚才被拐到是一时大意,同样的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在他还没思考清楚之前,绝对不能再发生什么更扰乱他的事了,而且,他还没做好被他压的心理准备呢。
眼见此次诱惑无望,封昊只好暂时收手,“别忘了晚上你也是主角,可不许迟到了。”
宴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外乎主客陪客主人家说来谈去,喝酒吃东西。但易伦不断地感觉到有人对他投以刺人的视线,但当他想捕捉时却总是落空,简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或者,这人根本就是在戏弄他?惴惴不安地熬过一分一秒,又要维持着平和的表面不能让人看出异状,易伦直感觉这不是人干的活儿,看向谈笑风生应对自如的封昊,忍不住牙根痒痒。
封昊感觉到他的注视,冲他施了个微笑,尽量摆脱众人移步到他身边,低头冲他耳语:“怎么啦?脸绷得那么紧。”
易伦忍着耳朵被热气搔动的感觉,也低声说:“他们绝对有问题,我确信不是我的错觉。”
“忍一忍吧,多加小心,熬过今晚,明天不必和他们见面,后天早上他们就走了。”趁无人注意之时,封昊低头在他额侧轻啄一下,旋即转身离去。
这个人真是……易伦立在原地心想,自己的脸现在大概更僵了。
一夜无事,易伦的心也放松了些,后来的一天他躲在自己府里,由金尚他们保护着,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
第三天,就是使节团离开的日子,一大早,封昊和易伦就来到行馆送别。
车马一行一直来到永嘉城外十里处,车队暂时停下,张说下车与封昊等送行的人正式告别。礼节上的客气话差不多都说完后,张说突然走近易伦,说:“临行之前,下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先生可否答应?”
无法理解对方突然这么说的意图,易伦问:“有什么事请大人先说明。”
张说露出亲切的笑容:“下官想请先生到下官马车中,有几句话下官想对先生单独说。”
感到这个请求一定另有目的,但易伦猜不透他的想法,此时身后有封昊的亲卫军,对方又只有那么少的人,应该不会在此时对自己不利,而且若是此时行动,离国根本无法掩饰罪名。想到这里,他心下略安,又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向封昊看了一眼,见他也在以询问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于是回头对张说说:“大人有此请求,在下怎敢不从命。”
随着张说登上马车的车厢,易伦猛地一震,车厢内还有一个人,正是那三个随侍中的一个,明明看起来平平凡凡的,但此时他的目光却锋利得惊人,正是他所感觉到的那种古怪目光。
那人见到易伦的陡然变色,绽出一个笑容,伸手到自己脸上,缓缓地揭下一层根本难以察觉的面具,露出面具下威武迫人的真实相貌。
易伦感到自己在这人的注视下心头狂跳,冷汗也在不断地流淌,手指捏成拳头,试图压制下不断上涌的惧意。
那人微微靠近易伦,仔细地盯视着他的眼睛,低声说:“还好我有来,你根本不是像表面上那样的软弱,你可要好好记住我这张脸啊。还有,替我问候一下封昊,再问问他,他最怕失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无法移动视线,也无法有任何反应,易伦被张说扶下车后,就一直站定在那里。
封昊与张说最后道完别后,走到他的身边,发觉他脸色不对,立刻抓住他肩膀问:“怎么了?”
咬了下干涩的唇,仍注视着马车队驶远的方向,易伦从口中挤出话来:“那个人,是雷运泽,一定是他。”
二十一
易伦转过头,看着封昊以仿如燃烧的眼神注视着前路,有些奇怪地问他:“你不相信吗?怎么不派人去追?”
封昊闻言攥紧了拳头,半晌后缓缓放开,平静地说:“没用的。雷运泽既然敢来,又敢在你面前现身,怎么可能会没有准备?他的随行十八暗卫现在一定跟着他呢,也许还会有埋伏。无论他真有准备还是虚招,我都不想在此时让我的人去冒险,就让他去吧。”
他转头看向易伦:“这次是我输给他了呢。居然没能发觉他随行而来,还在我眼皮底下待了两天。这样的失误,不知会造成怎样的损失呢。”
明明是一张没有表情的沉静面容,但易伦可以感觉到他的不甘心与挫败,冲动地想要安慰他,却只能说出一个“你……”字。
封昊看着他,露出自己的招牌笑容,拍拍他的肩,回身往队伍走去,用回复平常的语调问他:“刚才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了?”
看到这样的封昊,易伦突然之间感觉自己像一下子被他推开了很远似的,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让他面对着自己,说:“你干嘛这个样子,真觉得自己输给他了吗?他要我问你,你最怕失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人家都欺到你头上了你还光顾着沮丧?我认识的封昊原来这么容易受到打击啊,现在应该是你反击的时候啊!”
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封昊感到心上一阵暖意,拍拍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轻笑说:“没等到你的安慰我振作不起来呢。现在好啦,我可以回去布置行动了。”
脸上不由自主地发红,易伦心里自己骂自己,你这个笨蛋!像他这种人还需要你安慰?还傻得被他装个苦脸就上当,真是笨!
使节团离开后五天,传来了离国偷袭泉国边境的消息,虽然泉国方面已经得到了一些情报,但在准备时间不足和方向不明的情况下,仍是在素有善战之名的离国铁骑下节节败退,四天内失守两处重地。传到封昊手上的报告上说,此次战事雷运泽将御驾亲征,由他率领的五万大军已经在通往边境的半途中,预计五天后即可抵达。但封昊和易伦都很清楚,雷运泽根本不是从都城出发的,他是由永国直接转进了离国边境,在中途与大军会合的。
“你会怎么办?”易伦坐在王爷府书房的大椅子上,无趣地盯着墙上的军事地图。
“现在正在加紧搜集情报,以借此来评估我们是否应该派兵援助泉国,以及什么时候援助。这一次战打得突然,即便是蒋先也会应付得手忙脚乱吧。”封昊坐在桌案后,快速地阅读桌上的一份份简报。
“据我估计,你一定会帮的。”易伦趴在桌上,真正发生了大事时,像自己这种什么都不会的人原来只有闲闲没事儿干啊。
“哦?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封昊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
“嘿嘿”一笑,易伦当没听见他的问话。总不能说“因为《三国》里是这么写的,蜀吴两国联手击退曹操八十三万大军,所以你也肯定会跟蒋先联手,把雷运泽打回老家去”吧?
又是这样了,封昊沉默着低下头去,又是那样一副身怀着大秘密的样子,而那秘密,自己却永远也碰触不到。想到这里,心竟感到有点刺痛,为什么呢?那不能对他说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易伦只好早早地打道回府,免得反而添乱。
快到用晚饭的时候了,侍月和奉星两个丫头已经去给他张罗饭菜去了,易伦闲得发闷,晃到自己平时难得一去的书房里,想看看古人都阅读些什么东西。
一踏进书房门,易伦略感惊讶地发觉里面竟然有人,条件反射地退后了一步,看清那人原来是自己府中的一个仆人后才放松了神经。
“李同,你怎么现在在这里打扫?”
“啊,奴才见过主子,奴才大意,居然没看见主子进来,奴才该死。”李同显是被易伦突然的发声吓到了,慌忙扔下扫帚行礼。
易伦见他那样子,连连挥手说:“没事儿,没事儿,我来找两本儿书看看,你继续干你的。”虽然受不了侍月她们两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但这种古代奴才来奴才去的一套他也不怎么愿意领受。
在他示意下,李同拿起扫帚继续打扫,易伦则绕到书架前随意浏览,看到有些兴趣的就抽出来翻看一下。
“尹隽……”
“咚”地一声,易伦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他回过身瞪视着不见半丝奴态的李同,立时感到全身细胞都警戒起来。一手抓着书架一角,另一手慢慢摸索向腰间的匕首,易伦问:“你是谁?”
那人发出尖刻的笑声:“呵呵呵!你居然认不出我是谁?尹隽啊尹隽,你装得还真像啊!那个定北王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抛弃了原国做他的狗奴才?”
易伦看着他一步步靠近,观察一下方位,出路已经被挡死,就算叫人也不一定能来得及,他边紧张地思考边应付地拖延时间:“你说的是什么?我的确不认识你。”
那人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易伦:“你说什么?身为做弟弟的居然会连自己的哥哥也不认识?”易伦一听心头一震,那人摇摇头继续说:“也对,我现在这张脸你的确认不出来,那这样呢?”说着手伸向下颌,如同当初雷运泽那样揭下一层面具。
易伦心头狂跳,思维混乱,但求生欲胜过了恐惧,就在那人将面具揭过眼睛时,易伦瞬间手握匕首刺向他,同时高喊:“救命啊!”
但那人端的厉害非常,另一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短刀,举刀就挡住了易伦的袭击,力道之大,把易伦震得硬生生退开了好几步,手中匕首也脱飞而出。
那人见易伦已经呼救,不再浪费时间,举刀向易伦刺去,易伦胡乱抓起东西砸向对方,狼狈地闪躲到桌子后面挡过一刀。那人见易伦反应敏捷,下手更不保留,一刀狠过一刀,易伦左挡右闪,竟一脚踏在地上的碎物上,身体向后跌去。刀锋袭来,易伦只有反射性地两手挡头,心中大叫“这下死定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冲入书房,一剑挡下致命的一击,再回剑刺中那人小腹,让他无法再施袭击。
易伦一条小命得保,才发现全身冷汗淋漓,大呼出一口气,看到救自己的人原来是侍卫长金尚。
金尚也看向易伦,想确定他是否有受伤,易伦却惊见他身后的刺客居然强挣起身体想要反扑,口中惊呼“小心”,冲上去想推开金尚,可惜速度不够,匕首刺中了金尚的腰侧,但他也迅即反应,回身给了刺客当胸致命一剑,这次他无法再有反击,挣扎几下,终于没有了气息。
扶住金尚不住流血的身体,易伦狂喊:“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啊!”
仆人侍卫纷纷赶到,包括侍月和奉星,看到眼前局面,还是侍月头脑冷静,立刻吩咐仆人去请大夫,命两个侍卫将刺客尸体抬出去好好守着,再命另外四人小心抬着金尚到最近的一间房间内先行止血等待治疗,然后派人收拾现场并立刻给王爷府送信。
指挥定了一切,她看着仍坐在房中的易伦,与奉星两个小心走上前,慢慢扶起他。
任由她们两个扶着往外走,易伦握着自己发冷的双手,强自镇定地问侍月:“金尚他情况怎么样?”
侍月知道他的心思,回道:“主子放心,中刀的地方不是要害,血虽流得多了点儿,但奴婢保证绝没有生命危险。”
感到浑身放松了下来,易伦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两个丫环将他扶回卧室,整理了面容换了身干净衣服,再伺候着让他喝了碗压惊的汤,用了些吃的。易伦心中烦闷,吃不下太多东西,两人也不敢勉强。
惦记着金尚的伤势,易伦坐不住地站起身想去看看,刚要向门口走,大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放出尖锐的噪音,一个人冲了进来。
易伦惊颤了一下,然后看到进来的人原来是封昊,刚想开口说话:“你知道……”
“出去!”封昊突然打断他的话喊道。
易伦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呆愣地看着他绷紧的表情,侍月和奉星两个人懂事地立刻退了出去,走前不忘把可怜的门关上。
“你……”
想说明发生的事情,但还没说出第二个字,易伦整个人已经被紧紧地拥住,封昊用仿佛想将他揉进骨血里的力气紧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喃喃道:“不是你,幸好不是你有事,老天保佑,幸好。”
二十二
直到现在可以抱紧怀里的人,封昊才真正感觉到一颗心放了下来,从听到他出事之后,虽然明知他没有受伤,但心中的恐惧却无法减退分毫,非要看到他,碰到他,放下心,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担心居然那么深。
易伦轻轻挣了一下,却被封昊搂得更紧,他抓着他的后背轻声问:“你怎么了?”
封昊略微放松手臂,让易伦可以看到他的眼睛,此时那对眼眸中满是温柔情意:“伦,怎么办?我看来真的爱上你了,爱得很惨呢。”
易伦乍听到他的话,整个胸膛突然之间如同被涨满了空气一般,心脏狂跳,莫名的喜悦充盈他的整个身体,令他几乎想要跳起来。那一刻,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自己也喜欢封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现在已经是很深的感情了,不管他是否符合自己以前的喜欢类型,不管他其实为人很奸诈,就是爱上了,甚至比对以前任何一任情人爱得都深。
可是,脑中突然闪过刚经历过的景象,易伦仰头直视进封昊的眼中,问:“那在你心中,我和天下霸业谁更重要?”呵呵,这样的问题,简直像个无趣的女人了,可是让他光沉湎在得到他爱情的喜悦当中而不去想他的身份?
封昊原本满溢的情感突然之间被易伦的问话打得飞散,他松开了手,拧眉试图寻找到答案,可是这两个答案中,他无法轻易说出任何一个,而放弃另一个。
易伦看着他痛苦难以抉择的眼神,哈,自己干嘛要提出这种问题呢。若想待在这样的人身边,就应该一切以大局为重吧?不要为难他,把他赐予的爱珍而重之,奉献给他一切并且不求回报,当他在自己与国家间两难之时应该主动退让,鼓励他选择国家,这才是一个好的爱人应该做的不是吗?去他的!凭什么呢?在自己眼里边,那些政权天下什么的都是堆废话,好不容易发现爱上个人,凭什么要想那么多?现在他脑子里就是在喊着“我是第一位”“我是最重要的”,他只想听到这样的回答!
“为什么……我爱你,还不够吗?我无法选择啊。”
易伦一把推开封昊,怒气冲冲地指着他大声说道:“姓封的我告诉你,我易伦是爱你没错,但是你指望我为了你这点儿爱情就感恩戴德自我牺牲,绝对没门儿!你无法选择?要是哪一天摆在你面前让你在天下和我的命之间选一个,你也说没法选择?哼,还是要我自己把命送出去?”
“易伦!你为什么非要追究这样的事呢?”
“因为,现在是你爱我、我也爱你的情况,不再是利用与帮助的问题了,我为自己争取,一点错也没有。”易伦严肃地看着他,那样的眼神竟令封昊几乎无法直视。
“算了吧,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易伦最终叹了口气,不想再逼迫他,以前的他没有那么介意自己在情人心中的地位啊,这样的执着于此,只会使自己更清楚心底对他的在乎有多深而已。
长长的沉默,本来应该是感人的表白时刻,却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气氛。易伦强打起精神,耸耸肩说:“你把我派到泉国去吧。”
“你非要这样不可吗?”封昊简直无法忍受他此时的态度。
“封昊,现在该是你冷静的时候啊。刺杀我的人说他是我哥哥,也就是说他是原国世子,这计划很明显是出自雷运泽之手,他的目的你还不明白吗?”
是啊是啊,现在该是他冷静的时候?他在讲感情的时候,他却告诉自己该想的是政治,真不知道究竟是他封昊狠心还是眼前这个折磨人的家伙狠心!
“他既想要把你除掉,同时又想挑起我国和原国之间的争斗,这样我们就无力插手泉国的事了。想必这位世子就是在使节团来时一起混在当中的,原国一直依附于我国和泉国,却没想到雷运泽居然能够与他们暗中联系上。”所以我才更不想让你去泉国啊,以雷运泽的本事,你很有可能性命不保的,易伦你明不明白啊?
“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你是永国的统治者,所以不能随意离开,要留在这里与原国周旋。所以让我去泉国会一会他吧,若真让他攻克泉国,到时情况就大大不妙了。想杀我的人,也要尝尝我的报复。”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果然还是要沿着三国的轨迹前进呢,那么,自己大概也不会遇到太大危险吧?
“伦,如果你是在生我的气,你可以冲我发火,但是不要拿自己去冒险,泉国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听他这样说,易伦笑了一下,“不是呢。你不会知道,我说得有多么认真。”不过,你会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的。
第二天,封昊终于见识到了易伦的决心,像他那样懒惰逃避事情的人,居然在他与大臣紧急会议商讨局势之时闯进王爷府,并当着朝中各位重臣的面请求带五万士兵援助泉国,陈述了一番令人无可辩驳的理由,将大臣们说得心服口服。有些大臣想见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天命”先生究竟有多厉害,而有些人则幸灾乐祸希望他栽一个大跟头,各人各念的结果居然是绝大部分人都赞同他的请求,连封昊也无法当面驳回,只能推搪说要慎思再议。
晚上,易伦毫不意外地看到封昊出现在他的房内,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同意你去。”
何时起竟变成他想帮他他却不许了的呢?“你不同意我也会去的。再说,我这一去不是对你大大有利吗?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呢。”自己果然还是对他的不够重视心怀怨忿的啊,人一扯到感情就会冲动起来。
是的,他说的都没错,可是封昊还是难以接受。曾经,虽然明知他冒着风险,他仍是将他派到了平国做卧底,但现在却无法忍受他在自己眼前受一点的伤,人一旦牵情爱,又怎么可能完全理智。
“难道我无法做出选择就表示我不爱你吗?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告诉我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证明我爱你,让你愿意留下?”
看着封昊纠结的眉,不再从容的眼神,易伦其实很想笑一下,到底是怎么爱上这副眉,这副眼的?那么不羁的心居然也被困住了呢,可是,他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那么,很快就无法这样见到他了吧?
“想要证明你爱我吗?”易伦故作沉思状,然后提出他认为封昊绝不可能答应的要求:“那你让我做吧。”
听到他的话,封昊愣了一下,然后几乎不敢相信地瞠视着他。
易伦摊摊手:“说说而已,不答应就算了。”就猜到会是这样子。
可封昊却沉下头去,默默地思考起来,然后他抬起头,用复杂的眼神看向易伦:“这样就可以了吗?那好。”
这回换易伦吃惊得张大了嘴,无法相信他居然真的答应了。
封昊慢慢伸手抚上他的下颌,低下头直接将舌探入了他开启的口中。
易伦立刻盍上嘴将他的舌叼住,难得真的有机会吃到封昊,下次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他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
勾住他的脖子,易伦将自己的小舌送进他的腔内,灵巧地刷过他的牙床,引起他轻微颤栗。见他有所反应,易伦更是把全部本领都拿出来,舌尖扫过每一个角落,勾引着他的舌纠缠,然后微微滑出来,舔过他的上下唇,并用牙齿轻轻噬咬,使封昊湿润的唇更显红艳。
由于现在身高有差距,易伦没法够到封昊太高,于是先集中进攻他的下巴,用舌尖滑过他的下颌线条,然后突然咬下一口,满意地听到封昊发出一声闷哼后,继续在上面吮吸,时不时再爬上去与他的唇缠绵一番,娴熟的技术令封昊呼吸愈显粗重。
探手努力将麻烦的衣服扯开,将强壮而不失光滑的胸膛呈现在自己眼前,不同于以前的那些纤细白皙,却别有一番魅力,引得易伦忍不住在起伏的胸上咬了一下,感觉到口下封昊的轻栗。
“别咬……会疼……”一直没有开过口的封昊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抬头看他眼含情潮,易伦更感到欲望抬头,含糊地说:“不咬?可我想咬不只一口呐。”为了可以继续进行,易伦将封昊拉向床榻,把他推倒在床上,看到他仰躺在那里偏侧着头,居然难得地有些脸红。
易伦看得浑身愈发燥热,压上去在他的颊上频频啄吻,手摸上他胸前的敏感点,指尖在乳晕上打转。
嘴唇转战到他的耳侧,易伦吐着热气不断轻呼:“封,封……”同时伴随着用指轻刮他的乳尖。
“嗯嗯……”封昊显是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挑逗,紧咬着唇发出低哼。
沿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滑下,易伦在封昊身上吮吻出自己的痕迹,然后停留在突起上,用口含住,舌尖绕着顶端,手则滑向小腹,扯开他的下衣。在平国时他们彼此为对方做过手交,所以他很清楚封昊的,轻易握住已经半抬头的炽热摩挲起来。
“啊嗯……”虽然刚才一直隐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此时下体被控,封昊再也无法忍耐。
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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