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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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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发室就在南山二食堂和学生活动中心之间,说是收发室可以有三百多个平方,正门隔道就是南山一篮球场了。
因为大一时,学生的信件较多,加上种杂志和报刊也有一大堆。成澍又到查挂号信和汇款单处查询后,班上有二个汇款单,签名取出后,成澍拿着这些东西径直来到了南山学生宿舍四幢五零九宿舍。
“请问邵华和凌杰在吗?”成澍敲门后问道。
站在门口镜子旁边梳头的一个大胖子回头向里间看了看,正欲开口时,一个云南口音的声音响了起来:“成澍,来,都在呢,来里边坐。”
成澍看时,凌杰穿了一身足球服站在窗边喝茶。于是冲梳头的胖子笑笑点了点头就朝里走去。
“来,床上坐。”邵华正斜靠在床上听音乐,放的是许茹云的专辑《如果云知道》:“怎么,大忙人也有空来这儿坐坐。”说着把成澍按在桌上。
“来,喝杯茶暖暖。”凌杰递过一杯热茶来。“这么多信,你当生活委员啊?”
“什么啊,刚好有事,就顺道来取信。我是个平头老百姓。”成澍看着放在桌上信和杂志书刊。那两张汇款单他早放在衣服口袋里了。:“你们两个家伙,这么久了,也不上北山去玩玩,怎么是不是坠入爱河了?”
“我他她是不可能,这么丑,哪里有人敢爱啊。”邵华在床边的一个登子上坐了下来。:“不过,我倒是抓住你好几次了。”
“说吧,是不是请我们两去吃一顿。”凌杰也说。
“啾,你两个家伙,好不容易来你们这儿一次,你们俩个就变着法了损我啊,哎,狼一只,狈一只,怎么对付啊?”成澍向后一靠,故意说道。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啊?”邵华打了成澍大腿一下说。
“你他妈的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小心我扁你。”凌杰也笑着用拳头打了成澍胸前一下:“我听邵华说你泡了个河南妹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成澍起身来说:“只不过是一般朋友罢了。”
“一般朋友?鬼才信,一天形影不离的,”邵华从一旁按住成澍说:“今天这一顿是我们吃定了。”
“对,就算不是女朋友也是个红颜知己。无论怎么样今天这饭是我们吃定了。”凌杰也按住成澍冲邵华使了个眼色:“要不,今天看你怎么走出这门。”
“干吗?你们要打人啊。”成澍被二人按住动也动不得身。
“那是。”邵华说。
“邵华,去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凌杰说。
于是三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起。直到成澍大叫:“放过我吧。放了我吧,我不行啦。”三人这才都住了手。成澍起身一人一拳打了邵华和凌杰并说:“你们两个,真的是怕了你们了。”说着喘着粗气摇了摇头。
这邵华和成澍同为云南曲靖人,又是同杰校报到,后又因邵华同凌杰在一个班同一宿舍,三人平时在一块挺有得说头,所以玩得都挺好。邵华这二人是学机电专业的,大多在南山上课,但时与成澍往来,故较与其他老乡间关系较好一些。
“行了,成澍,跟你商量个事,我们这个星期六想去株洲,去买两套球服,你去不去,咱们一块儿去玩玩。”凌杰说。
“星期六,行啊。我愿奉陪。”成澍喝着菜说:“不过冬天都来了,你们怎么还会想着去买足球服呢?天这么冷。”
“亏你还是学管理的。”邵华说:“正因为现在是冬天,所以才去啊,这样价钱方面咱们可以大砍了。”
“就怕到时候去了,找不到买足球服的就可好玩了。”成澍笑着说:“你们的如意算盘到时候就会落空了。”
“管这些干吗?去了再说。”凌杰关了单放机说。
“哪什么时间去呢?说好了我到时候来叫你们。”成澍摸了一下口袋打了一个哈欠问:“有烟没有?突然觉得有些困了。”
“早上八点钟你来叫我们。”邵华笑笑说:“可别被那个女孩子拉去了。”
凌杰递过一只烟来,并为成澍点上说:“想不到,平时看你温文尔雅的,看你现在这样子怕是有瘾了吧。”
成澍苦笑说:“什么瘾,只是困了,抽只烟解解困。你不也是烟民吗?现在才开始抽?”
“读初中就开始了。”凌杰拍着成澍的头说:“烟龄可长了。”
成澍却没有接这荐,把凌杰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拉了下来说:“什么臭毛病,拍人家的脑袋。哪能都可以拍就是不可以拍我的脑袋。”
凌杰显得有些尴尬,因为成澍说这句话时间声音很大,于是凌杰闹了个大红脸。而邵华则转身把音乐换成了后街男孩的动感音乐,并未理会这一幕。
最后三人商订下个星期六上午八点钟在学校大门口汇合,一块儿去株洲一趟,不仅说去买运动服,还决定下星期天晚上去江南广场玩,星期天再回来。
成澍起身要走,被凌杰按在了床上说:“先别走,还有东西没有给你呢,怎么就急着走呢。”语气显得几份神秘。
“什么东西,是不是又想让我当跑腿的给北山哪位小姐送什么亲密的吻啦?”成澍开玩笑说:“我回去还有事哩。”
“急什么,就这个东西。”邵华丛他床上抱下了一个大大的毛毛熊:“送给你的。生日快乐。”
成澍先是一呆,问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吗?”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被烟呛了,边咳嗽边说:“你们也太搞笑了,送我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邵华并未说话,凌杰开口了:“那只是邵华送给你的,看,我的礼物是这个,自己打开吧。”说着递给了成澍一个包装好的礼物。
成澍小心的打开包装,取出里面的东西又乐了:“哈,原来是顶帽子,花花绿绿的,这颜色也挺夸张的。”
“收下吧,生日快乐。”凌杰说着竟抱起了成澍:“小子,又长一岁了。”
“是啊,又长一岁了。”成澍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真的太高兴了,这么特别的礼物,最重要的是有你们两个这么细心的朋友,我——”成澍竟一下哽咽,说不出话来。'奇+书+网'只看着凌杰和邵华将门虎子在那儿笑,十分傻的样子。
“别这样傻笑了,今晚刚好是星期六,我们想你们班上会给开生日PARTY,晚上十点钟你到情人坡的游憩亭,但有个条件就是——“邵华卖了一个关子,打住不说。”
凌杰接道:“带上弟妹,完不成任务就别想来了。”
“晚上可有大惊喜在后面呢。”邵华说。
“还有,带点钞票来哦,我们要狠狠心肠宰你一顿。”凌杰说。
“我太爱你们了”成澍说完抱住了两人,这是人生第一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成澍抱着毛毛熊,顶着那顶花花绿绿的帽子下了楼,拎着信件报刊回到了北山。一路上,不时有人对他指指点点,品头论足或是驻足而望,像是看无心的珍宝或是看夸西莫多一样。
路上,成澍在市场精品店买了一幅“珍惜友谊”的字画就回宿舍去了。
宿舍里一片静寂,当成澍推开门的一刹那,里面的人全部回头冲他大笑起来,成澍一惊,手里的毛毛熊就掉在了地上。
第二章 鹰舞沙场 五
副班长李雪大声叫道:“又一个寿星回来了。来两个寿星带花。”宿舍里班上的人都都挤在那里,连辅导员赵蓉蓉也来了。宿舍里特意装了彩灯,彩带,气氛十分暧昧。成澍正呆着,地上的毛毛熊和那些信件杂志早已经被人抢走。把他和班上的一个女生拉到一块,站在宿舍中间,被江璇和罗昊一人带上了一个写有竖条“寿星”二字的鲜花插在胸前的口袋里。成澍这才定眼看清楚了今天别外一位寿星是山西省的周宁。人长得不是太出众,但却耐看,只是有时脾气有些火爆一些。
“推蛋糕来。”向世轩在门口叫着。他话音刚落,只见谭西城和梁爽二人抬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走了进来,放到了中间的桌子上。
“点腊烛。”刘恒叫叫道。
“等一下,”成澍高声止住了刘恒,并把手里的那幅字画双手递给了周宁,十分真诚的说道:“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周宁接过礼物后,转身从江璇手里拿过一个生日礼物包,双手交给成澍,也十分真诚的说道:“这是一套沈丛文文集,希望你梦想成真,生日快乐。”成澍接过那沉甸甸的礼物,说了谢谢。心里才想起军训时一次休息同周宁吹牛时二人对文学,尤其是在不被传统政治承认的作家们时,成澍曾不止一次的说希望有沈丛文那样的成就,希望能有一套完整的沈丛文文集。
二人刚交换完礼物,大家就开始送礼物。
一切如李雪的计划进行。全班签名的两张贺卡一人一张。一切都如程序般进行。喝酒祝福,一时间成澍因为向每个人敬酒竟也有些醉意。在涂满了一脸的奶油之后,罗昊示意大家静下来,要成澍说出许下的第一个心愿。在大家的一再要求后,成澍答应说出。
“我希望我爱的人幸福”成澍几份醉意几份真心不尽在言语中,看着章晓凌,在大家的嘘唏声音中,成澍大专的吼道:“我爱你,章晓凌。”梁爽怔了一下,赵蓉蓉恨恨的看了章晓凌一眼,而章晓凌则立在那儿没有了表情,只是脸红了,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全班男生和周宁几个活跃的女生一起大声的哦了起来,但都在看章晓凌的反应。
一时间宿舍晨又静了下来,此时成澍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章晓凌仍然没有任何表示,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不知谁在后面推了一把,把章晓凌推到了成澍面前。章晓凌红着脸低下了头。成澍也不知所措,他是在没有任何考虑的情况下说出了那句我爱你。
宿舍里依然那么静,大家都在等待恰如浪漫故事里那样发展。
突然,章晓凌一转身,拔开围着的同学冲出了宿舍。
不知是谁开头叫了一句:“快追啊。”然后在众人的这句“快追啊”的声音中成澍也冲出了宿舍,在宿舍楼门口追上了章晓凌。
“对不起。我可能太一厢情愿了。”成澍经风一吹,酒也醒了。
章晓凌并不言语,转头看了成澍一眼。成澍看出那眼中掩饰不住的喜悦和少女特有的羞怯。却无言语,只管拔脚向情人坡走去,成澍紧紧的跟在后面。
“要是你喜欢,是,要是你爱我就请点一下头,要不不爱也说出来,好吗?”成澍的语气十份的温柔。
章晓凌头扭向一边,并不看成澍。站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回头冲成澍说:“可是你不能这样公开啊,学生会里的不准谈恋爱。”
“真的,我爱你。”成澍一下子乐得拉住了章晓凌的手吻了吻,却不去理会章晓凌说的那句话,他只在意那点头。事后,当一个人的时候,成澍总是怀疑自己当时就像在演戏一样,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当晚的表示是出于真心还是装的。总之,有种不真实的迷离感。像喝醉了酒做的事,醒来后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做过。
“这儿这么多人。”章晓凌抽回了手。
“走,到游憩亭去。”成澍看了一下周围的人,拉起章晓凌的手就一路小跑到情人坡上的游憩亭。
山上四周漆黑,二人在游憩亭下的石桌边坐下,不着边际的说话。突然成澍一把抱住章晓凌。四目相望。黑夜里虽看不清对方,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二人都明白。成澍头向下去,二人吻到了块。就像是想互通情报自己溶入自己的身体。过了一会儿,听见有人走来的声音,章晓凌忙推开了成澍,成澍这才听见有人边说边朝游憩亭走来。
成澍听出声音是凌杰、邵华、刀静兰和申昊,因为他们讲的老乡话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一束手电光照来,照得有些刺眼,成澍和章晓凌赶紧起身,成澍用云南话说一你:“你们来了。”
“你们俩可真急,说好了十点半的怎么来的这么早?”凌杰高声应到。
“等你们的蛋糕自然就来得早了一些咯。”成澍笑着回答。
走近看时,来了五个人,刀静兰边上多了一个女生,也是老乡。成澍认得是外语系的徐君。徐君她们的宿舍和成澍他们宿舍仅有一道围墙,平时走在路上也是常见面,而且徐君娇小,大家说是有意无意的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的照顾着。
“徐君,想不到你也来了。”成澍说。
“我也是为了吃蛋糕才来的。”徐君开玩笑说。抬头看了成澍一眼忍不住笑了。
申昊用手电照了一下成澍的脸,笑说:“怎么,还唱京剧啊?可这脸谱我可是真看不出你要唱的是哪一出啊?”
“当然唱佳人会啦。”刀静兰笑说:并取出一卷纸来,撕了一些上前给章晓凌擦脸边:“晓凌,他唱戏,你又打的什么装啊,看一脸给弄的,净是五彩的奶油。”并回头对成澍说:“你这个护花使者是怎么当的,看我晓凌妹妹弄成什么样子了。”
“静兰姐。”章晓凌拉了刀静兰一下,示意不要再讲了。因为章晓凌脸上的奶油是刚才和成澍接吻时给弄上的。
成澍在一边看着刀静兰恨得牙痒,但仍旧一脸的笑意。
凌杰、邵华放好蛋糕;插上腊烛;而申昊则关了手电;举起一个应急灯站在旁边的坐栏上;徐君抱着两件礼物站在一边。
“成澍,介绍一下。这位小姐是——?”邵华在大家坐定,腊烛已经排放好后问道。
“哦,”成澍扭头看了一下旁边的章晓凌,章晓凌也刚好扭头看他,四眼一触,马上回过头,但成澍还是拉起了章晓凌的手:“她叫章晓凌,是河南人,我们一个班。”停顿了一下,用另一只手不片段的摸了一下脸,对章晓凌介绍:“刀静兰你们是认识的,这位是凌杰,云南大理人,住南山。他旁边这位是徐君,是外语系的,是云南开远人。”
徐君说了一句:“我们住在一幢楼里,平时都可以见到你的,今天终于知道你叫什么了。你好。”
章晓凌笑笑说:“是啊,你好像是住在一楼吧。”
“是啊,我住一零三宿舍,有空来玩。”徐君十分自然的说。
成澍又接着介绍到:“这位是申昊,日薄西山天昊,我们是初中同学,我们家在一处的。”
“是好朋友加铁哥们。”申昊特意又加了一句:“他救过我。”
“这位是邵华,我同他在来学校的火车站上认识的,我们都他叫华仔。”成澍把手搭在邵华肩上说:“他是足球场上的健将,吹得一把好笛子,能文能武。”
“别听他瞎讲。”邵华说:“只是偶尔玩一下吉它。”
“你会弹吉它,有时间教一下我啊。”章晓凌伸过头来说。
“好,只要成澍愿意。”邵华开开玩笑,大家全都笑了。
“哦,着点忘了。”申昊从石桌上取出一个长长的礼物,用礼品纸包着,:“生日快乐。”
“谢谢,”成澍接过来,用手猜了一下份量:“这么沉,是什么?”
“剑,青铜的,挺沉的吧。这以后你就不用再拿什么树枝比划了。”申昊说:“等你练顺手了咱俩来比试一下。”
“你也练武?”成澍不解。
“上了高中就开始练了,只是那时起步晚,比你可就差远了。”申昊点上了一根烟。
“好,一言为定。”成澍和申昊击掌。
“生日快乐。”徐君也递上了礼物,没有包装,像是字画类的。
“我可以找开看一下吗?”成澍接过问道。
“当然,只是见笑了。”徐君说。
成澍打开一看,一副双蝶戏,色彩,画工,印章,装帧都无懈可击的一副中国国画:“好手笔啊,你自己的画的?”成澍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们的徐君可是有名气的,她高中时有一幅《独》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画大赛的特等奖,可是少有人得到她的真迹哦。”刀静兰说。
“徐君,什么时候也给我副一幅啊,怎么样?”凌杰在一边说。
“好,下次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画一幅送你,但是可别忘了请我吃点什么啊,比如什么大理的特产啊,或是带我到大理去免费玩玩。吃住什么的费用呢就全包。”徐君说。
“行,只要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凌杰说。
“好了好了,点腊烛吧。”邵华说:“吃了蛋糕就开始活动了。”
“行,点腊烛。”申昊看看表:“都快十一点了。”点上腊烛后大家催着快点许愿。
“还许愿啊,刚才在宿舍里我已经许了两个愿了。”成澍对大家说。
“没关系,今天吃几次蛋糕就许几个。快,尾巴都快长出来了。“邵华说。
于是成澍又许了两个愿。于是七个人边拍手边唱生日快乐歌,气氛不如宿舍里热闹,但这种在山上过生日却无开中增添了几份情趣与漫漫。
切完蛋糕,成澍一边分一边说:“今晚可不准再用奶油涂脸了。”话还没有说完,凌杰抠了朵红色花朵涂在了成澍脸上。于是邵华又涂了一打绿色,各种一个加,申昊则将手里的蛋糕整个的压在了成澍的脸上揉了又揉。章晓凌也被涂抹了一些。只有刀静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成澍的笑脸不言语,转眼看看章晓凌。眼里不知不知夹杂了一些饮恨还是祝福,抑或只是不敢敢流出的泪水。正在那儿发呆,被凌杰抹了一把。刀静兰只是笑笑,并未像平时会站起来非去人算账。就这样又就大家轮流抹了一次,完全成了个大花脸。刀静兰并不在意只是用纸自擦了去。申昊见了,知道刀静兰此时的心情。于是把刀静兰拉到了一边,二人走到离亭子不远处坐下。这恰被章晓凌看在眼里。但她并不言语,依然和成澍他们玩着,吹着牛。尽管她以女性特有的敏感觉察出刀静兰对成澍的感情,但她相信成澍那句“我爱你”不是酒后失言。因为那句话一旦说出了口就成了一种责任。成澍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这一点她十分确信。
下午二点多钏成澍起床刚洗濑完,于是上床看了一下礼物,在章晓凌的礼物里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愿与你一同走过春夏秋冬。凌。”正在整理时,梁爽见宿舍里没有其他人,拿过一件毛衣递给成澍说:“这是刀静兰让我转交的生日礼物。”语气显得十分的平淡,成澍怔了一下。
成澍接过来一看,和刚到校时和刀静兰到市里买的那件一样,用手一摸,原来是手功打的。一时间,成澍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刀静兰的是真心的爱他,但他并没有言语,吧了口气,把毛衣折好放入了箱子的底部。
“你昨晚说醉话,还说是为了成全我和刀静兰?”梁爽问道。
“不是醉话,也不是——,也不是成全你们,我是真心的。”成澍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梁爽说。
“你在勉强自己,我知道你更爱刀静兰。”梁爽又说:“你不是从不做勉强自己的事吗?”
“你在勉强自己,我知道你更爱刀静兰。”梁爽又重复说。
“我告诉你,”成澍一下火起,语气一下子也提高了许多,显得十分沉重,又显得十分愤怒:“我告诉你,我是真心的。我不会用这种事当儿戏的。你也知道,爱情是一种责任。我告诉你,我在干什么,我很明白。”他的声音几近撕心一般的吼叫:“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就一句,我爱的是章晓凌,不是刀静兰。我奉劝你也中要自以为是。”说完头扭向一边,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梁爽呆在那儿,他从未见过成澍会这样。
二人都不言语,只有成澍在不停的抽泣。
“对不起,我出去走走。”过了一会儿,成澍静静地说了一句,柜子门也不关就疾步走出了宿舍。他抽泣着,眼泪还在不停的流。下楼后东游西走的,迷迷糊糊地走到校外农村。不知道是怎么就走到乐瑶租的房子前,上楼后敲响了乐谣的房门。
“谁啊?”房里有人应到,随及房门打开了,乐瑶开门一看见是成澍也十分吃惊:“成澍,好久不来了,进来吧。”说着把成澍让进了房间。
成澍还在迷迷登登,只是机械的向乐瑶笑了笑。
“你没事吧?”乐瑶见成澍脸色十分难看,就拍了成澍一下。
“哦。”成澍这才回过神来,冲乐瑶笑笑说:“没事,天气有些冷。”他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好久没过来了,我说过来你这吃点东西,不介意吧。”
“没事,没事,刚好,上午回来时我买了些菜,刚好。”乐瑶见成澍目光闪烁,知道是说真话,只好把假话当真话地说:“只是这里缺少一个厨师,愿不愿意到这里做厨师?”
“行,只是吃完了别让我洗碗就好了。”成澍说:“只是怕我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
“还没吃呢,怎么就知道不舍我胃口啊。”乐瑶坐到床上说。
“只是怕打扰你。”成澍说:“要不,我常来这儿做厨师。”
“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这里随时向你打开大门。”乐瑶笑着说。二人谈着又谈到了文化、文学,到社会现状,时间不觉到了六点多,天已经黑了,乐瑶起身打开灯说:“行,开始行动吧,成澍厨师,今晚看看你的手艺。”
“行,开工吧。”成澍也起身,一起到厨房里。
乐瑶淘米煮上饭。成澍把菜洗好,茄子、西红柿、土豆、一半只鸡,这些一一切好,成澍又取出各种有的调料,各种准备好,见这么多菜,就问:“乐瑶,你一个人卖这么多菜?”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夺得了华中地区在校学生优秀记者,并获得了湖南日报的兼职记者资格了。”
“不早说,早说就买点酒来一块庆祝一下。”成澍点上火,放上锅,等油欢时说。
“放心,一切准备妥当。我起先想一个人庆祝来的,刚好你来就一块儿庆祝了。”乐瑶高兴的说。
“那就今天来分享你的快乐了。”成澍说着就把土豆丝倒进锅。乐瑶在一边看着,不大一会,一个油淋茄子,一个醋馏土豆丝,一份青椒鸡丁,一份西红柿鸡蛋汤就做好了。饭早就熟了。于是二人搬桌上菜加酒,在客厅里坐下。
“祝贺你,未来的大记者。”成澍举起了杯。
“别这样说。”乐瑶虽这么说,但却抑制不住的开心也抬起了杯,二人碰杯,一口干了,喝的是啤酒。
成澍倒酒。
乐瑶一样菜夹了些品尝,成澍拿着筷子看着乐瑶问:“怎么样,还合口味吗?”
“嗯,看来以后你不来我也会把你拉来的,真是太可口了。”乐瑶点头说:“真没想到你能烧出这样好的一手菜来。”
“尝尝汤怎么样。”成澍说。
“对,我试一下。”乐瑶用汤匙盛了点汤,在嘴里咋了一会儿说:“这汤也不赖,我就喜欢这种酸酸的味道。嗯,好极了。”说着向成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夹菜喝酒。最后乐瑶喝醉了。成澍把她扶在床上休息,把桌上和厨房里收拾好,打扫。抱着一本书在那照顾惜乐瑶一晚,天亮时见乐瑶还没醒,就冲了一杯浓茶,留下了个纸条:“醒来后喝杯茶,那本《西方文明吏》我借读,下次来时还你。记住,下次少喝些酒。”放好后就离开了。
星期二下午,学校都不安排课,而是全校性的团校和什么党校学习的,一般是请学校里的领导人做一些演讲或是讲什么形势教育。今天是请学校党委书记讲有关党风问题。成澍听了没几分钟,就借做出了礼堂,本来准备到后山去的,可刚一走到大门口时遇到了阳旭。
“师兄,好久不见。”成澍笑着打了个招呼。
“怎么还是叫师兄啊。也是,有好些时间没有见你了。”阳旭的笑依然那么的有魅力,有种让男人都会心动的感觉。:“这久在忙什么呢?”
“也没忙什么,只是逃课到图书馆看书或是去玩玩。”成澍耸耸肩。笑说:“日子过的多少有些空虚。”
“你还会有空虚的感觉。”阳旭把成澍搂着,边走边说:“有的人已经虚到失去感觉了。那才是可怕呢。”
“对了,校广播站那个人的声音真是好听,是你吧。”成澍抑头问道。
“哦,播得不好,这久老是出错。”阳旭在现实中的声音同样让男生羡慕的噪音:“准备干一久就下了,让大一的新生去干吧,我也觉得有些累了。”
成澍不解,但也没有说话。
“有时候,做一件事老是那样,时间一久就会烦感。”阳旭脸上的深沉一如他的话一般:“干播音也播了五六年了,想换一个自己不曾涉及的领域,去尝试一下,看看自己除了播音外,还能干点什么。”
“想法不错,可你舍得放弃吗?学生对你的播音水平可是有口碑的,就这样放弃是不是太可惜了。”成澍劝道。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人的一生有很多东西是要舍去的。只有这样,你才可以轻松上路。”阳旭停了一会儿:“也许你现在不明白,但最多一年你就会清楚,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舍去爱情、友情甚至于亲情。”
成澍觉得这太沉重了,只好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人生实在是太沉重了。”为了转换气氛,于是笑着说:“对了,忘了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朋友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阳旭笑着看着成澍说:“至少有人还记得你的生日,而我——”阳旭打住不言语了。
“想不到你也是个性情中人。”成澍说这话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自己肩上的那只右手。那手柔软但不失骨感,就这样,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走到了北山后面。这里因为有大学,占据地理优势,所以饭店、商店、舞厅、茶室什么的一应俱全。
二人走了一间咖啡吧里,里面灯光晕暗,有几对情侣在包厢里,外间就是工作人员在。音乐是那种闲云野鹤。气氛被灯光一映又显出几份暧昧和温馨。
二人要了两杯咖啡,点了一些食品坐着吹牛。十分的随性。
“你家里就你一个儿子吗?”成澍边搅咖啡边问。
“我是独生子。就一个。”阳旭不紧不慢的说:“父母是下乡知青,因为当初他们没上多少学,所以一个心思的希望我能出人投地,从小就让学大提琴、钢琴,上了学还专门请了有名气的老师教我。物质上我想什么他们都满足,可是却很少关心我真正喜欢什么,也不在意我在想什么。不怕你笑话,有时候,回家我都怕进家门,会在我家附近来回的走,一直走到家里灯都灭了我才敢回去。”
“都一样,可怜天下父母心。可他们的爱,他们的付出太多时,我也会觉得太沉重,像个包伏一样压得喘不过气来。”成澍望着阳阳说:“有时我真希望他们能闲下来休息一下,喝杯我沏的茶,吃次的做的饭。”
旭旭伸出手来按在成澍手上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说我甚至会舍去亲情,我真的希望按自己的活动法去生活。那怕只有一天也行,现在在学校每天家里都会电话来,问钱够不够用,睡得好不好,要什么。每次都是那几句,可是却从来不会问一下我开心不开心。”阳旭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是啊,我们是要舍去,可没那么狠心。”成澍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也许我们只有到为人父时才知道,但那时我们也许又会像我们的父母一样来对待我们的孩子,而不顾孩子们的感受。”
阳旭刚准备开口,一间包厢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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