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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知道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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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他妈的挺迷人的==|||
并且,我得说,他胆儿大。
明知道我是个弯的,丫居然睡觉不插门。
你是信任我呢?还是缺心眼儿?总不能是考验我耐性吧?
我好像有点儿魔怔了,你猜我干嘛了?
我居然……我居然俯下身,凝视着他安详的脸庞,然后……
我吻了他。
这一幕,绝对媲美安徒生童话《睡美人》。
让我想不到的是,下一秒,他动了动,我心里大喊:我操!你丫别醒!这他妈的不是童话……
公主醒了,非得抽我不可==
还好,他没醒,精灵王子只是翻了个身,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儿。
这时候,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肚子咕咕叫了==
真他妈的不浪漫。
我这个时候怎么能饿了呢?我还想跟睡美人缠绵一下呢。
可惜,现实不是童话,我从早起就没吃东西,我就是他妈的饿了。
放弃所有犯罪念头,我灰溜溜的摸索进了厨房,跟个贼似的,在精灵王子的橱柜、冰箱里一通翻找。就找到三包儿方便面==
就它了。
拿了锅子,放水,煮上。
又从冰箱里摸出四个鸡蛋。
我觉得他折腾回来肯定也没吃东西呢,也得饿了,连他的份儿一起煮了。
先得讨好他一下,一会儿还得有求于他呢。
“唉,林悦,醒醒。”我推着精灵王子,伸手弹了弹烟灰。
那人没什么反应。
“醒醒嘿。”
“嗯……”他闷哼了一声,眼睛动了动。
“起来吃面。”
“啊?”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我饿了,煮了面。估计你也得饿了,就连你的一起煮了。”
“你哪儿找着的?”林悦欠身前来,摸过了床头柜上的烟,点上,看样子就知道,还迷糊着呢。
“你们家橱柜里。”
“得。”他点了点头,掀了被子,下床。
睡衣的扣子没系几个,他这动作一剧烈,皮肤若隐若现的露出来了。
老实说,我现在不想吃面了,我想吃了他==
但是,这事儿不能急。别打草惊蛇。
林悦溜达到厨房,拉开椅子坐下,叼着烟,看着那碗面,忽然来了一句:“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儿,鸡蛋都被你翻腾出来了。”
“那是,那是。”我叼着筷子,笑眯眯的。
他饿了,一定的。因为丫比我吃的还快==||||狼吞虎咽。
吃完面,我又盛了面汤给他,然后献媚的笑着。
“憋着什么P呢?”他斜眼儿看我。
“那个……怎么说呢,其实吧……”
“说。”
“你车借我用用……”
他细长的眼睛眯着,盯着我,“干嘛?”
“我六点有个采访在东直门……我那破车不是歇菜了么……”
“大街上都是出租车。你胳膊折了?不会伸手?”
“……不方便,我得带嘉宾回电台,我那采访机同事拿走了,我得回台里录播。”
“哦。”他浅笑着。“不借。”
“啊?”我感觉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我可不想派出所报案去。”
“我操!难道我像坏人?”
“这倒不像。你要是坏人,全天下就没有成功的犯罪了。”
“那你……”
“钥匙在门口的钥匙盒里,自己拿去。十点我不见你送车回来,我打110。”他笑得特灿烂。
“够哥们儿。”我笑了,起身就要走。
“等。”
“啊?还什么事儿?”
“碗刷了厨房收拾干净。我继续睡觉。”
“……”
采访完八点刚过,我正寻思着给精灵王子还车去,手机响了,树儿。
“啥事儿?”
“我上次跟你说让你给我刻的CD你刻了没?”树儿慵懒的声音顺着电话线钻进了我的耳膜,背景有点儿嘲杂。
“刻了,您交代的我还能不办?”
“那你给我送过来吧。”
“您这是跟哪儿呢?”
“后海那书吧。”
“我操,那儿没法停车。”
“你到了打我手机,我溜达出来自取。”
“合着您这不是邀请我出来活动啊?”
“废话,我带着个伴儿呢。”
“你就玩儿火吧你。”
我挂了电话,去了办公室拷贝CD,然后往后海就去了。
树儿出来见着我,特诧异,“呦,几天不见您都买了新车了?”
“操的,你当我捡着钱了?”我点了烟,递给树儿一颗。
“……你别告诉我,是那精灵王子的。”树儿特鄙夷的看着我。
“点头,正是。”我笑得坦然。
“让人办了?”
“说他妈什么呢?”我横了他一眼。
“没办送车给你?”
“借我的。我车跟他那儿,坏了,打不着火儿,有一采访着急我就”
“又一个缺心眼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实话实说,你说是不是,他也不怕你跑了,好歹他这车还值点儿钱。”
“你这人城府忒深。见不得阶级感情是怎么地?”
“歇了吧你,还阶级感情呢。俩玩儿网恋的小孩儿。”
“不跟你说了,我还车去。”我上了车,刚发动,树儿拍我玻璃。
“干嘛?”
“相上那精灵王子了?”
“瞅你这话说的。”我撇了撇嘴。
“看上了就UP,哈哈哈哈……”他笑得疯。
“那是一直的。”
“掰弯了呗。”
“滚蛋陪你小情儿去。还有陈述我告诉你,你非得玩儿出火来不可。”
“小雨,跟谁玩儿不是玩儿啊,你别告诉我你还相信爱情。”
“有本事你跟周云散了,没本事别跟我这儿放P。”
“操……”树儿瞪了我一眼,转身进去了。
倒车的时候,我看见了坐在窗边的他们。那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端着小巧的咖啡杯正在笑。
有时候,我觉得我不懂树儿。真的不懂。
上了南二环,我开了调频,听见一首老歌儿,《how do I live》,呵,唱得那叫一个煽情==
看看表,九点半,再过一会儿,就是我节目了。录播。
是的,周末我也得休息。
周末没有节目,没有更新,没有,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这空白原本是留给我前任那位的。
可他呢?他人现在在哪儿?在谁怀里?
你别告诉我你还信爱情。
树儿……我信。
至少我愿意相信。
……
我按了半天应答器,楼道门儿才开。高级公寓就是繁琐==
他房门早已打开,我一推门,就闻见一股饭菜的香气。
饭厅的餐桌上,摆着好几个菜。
“你丫会做饭啊?”
“十点过一分,我正合计着报警呢。”
林悦端了砂锅出来,我往里看着,妈呀,煲汤,这得做多久啊?
“甭报了,车给你停地下车库了。”
“洗手去,吃饭。”
“你丫做菜……够NB的。”
“你平常都吃猪食吧?”他笑。
我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刚要进洗手间,不经意的,却瞟见了他手上的戒指。左手,无名指。白金戒指,没有任何装饰的戒指……
他结婚了?
我觉得心里一紧。
(六)僵了
林悦
“不好吃?不合你的口味?”吃饭的时候,肖雨一直沉默着,一反常态。
“没有,很好吃啊。”他明显笑的有些勉强。
我对自己的厨艺一向有自信,所以我确认肖雨的寞落绝对与饭菜无关。刚刚他看到饭菜的时候还眉开眼笑的,怎么去了趟洗手间就变了情绪?
各自想着心事,一餐饭吃的默默无语。
“要不要加些胡椒粉?”看着若有所思的他,我没话找话。
肖雨一惊,笑的勉强,“好啊。”
起身去了厨房,再返回来肖雨似乎已回复正常,“自己放。”我递给他。
“放哪个菜里?”
“不是你说要的嘛?”我诧异,“你想放哪个里?”
“哦,呵呵,汤,汤里。”肖雨说着,往自己面前的汤里加胡椒粉。
我笑,原来,心不在焉的不止我一个,“嘿,嘿,倒多少啊?”
“多啦?”
“一看你就不会做饭,拿不准就尝一下再放,放少了可以再加。”
“哎呀,这东西放多放少能差多少啊?”肖雨冲我扬扬调味瓶。
“放多了就吃不出别的味道了。”
“那你不早说,马后炮。”
“换一碗。”
“那多浪费啊,我凑合了。”
“得,您委屈了。”
“你是想说委屈这汤了吧?”
“哎,你刚才采访那人干什么的啊?”
“哦,开宠物店的。”
“我说你怎么不会说人话了呢。”
“你能不这么损嘛!人家那是为了追求心灵纯净,觉得跟动物在一起很快乐,不像跟人在一起那么可怕。”
“那你探听出人家什么隐私来了?”
“哎,别提了,刚说了个开头,那妞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啥也没问出来。本人这世纪最失败的一次采访,纯耽误功夫了,剪都没法剪!”
“呵呵,挺好。”
“好个鸡巴!”
“说明人家拿你当人了啊?”看着他一脸的迷茫,我大笑,“要跟你在一起快乐那你成什么了?”
肖雨瞬间黑了脸,埋头苦吃,似乎不打算再继续跟我交谈。
“哎……”片刻后,他端起面前的汤边喝边说,突然道,“你上我一回……”我一惊抬头,他打了个大喷嚏,“节目吧!”
“你这喷嚏打的真是时候!”我笑。
“你丫想什么呢?”
“你以为我想什么?胡椒粉放多了吧!”
“得,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
“为啥啊?你当造福人民行不?你不答应下礼拜我节目开天窗!”
“你就当透气儿了!”
“去你妈的!”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你有被请求的态度么?”
“你刚才采访,是不是顺带着学了几句兽语啊?”
“你丫真没劲!回家了!”
“这就走了?”
“不走我还干嘛,吃都吃完了!我赶紧四处抓嘉宾去了!”
“别走!”
肖雨一笑,“留我?活佛,你答应我了?”
“刷碗!!”
……
肖雨特无奈的进了厨房,随着哗哗的水声,我突然听到一声惊雷般的炸响,“你丫为什么不愿意啊?不他妈就上个节目么,又不用你上直播,你别告诉我,你紧张。”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被他那一声吓得一抖,热水洒出来一些,流进了饮水机的凹槽。“没什么可说的。”我定了定,开口。
“难道你丫这辈子就没谈过恋爱?”
我溜达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看着那小子。他背对着我,别说,洗碗洗得还挺认真的。
“这不是废话么,谁没谈过恋爱?”
“那就上节目说说啊,又不让你报真名儿,你给我撑撑场子还不行?”
“我干嘛要给你撑场子?”
“唉,林悦,我问你个事儿,要是听了不爱听,你就当我没问。”
“君子坦荡荡,没什么不能问的,只有不能答的。”
“呦呵,武侠腔儿都上了。”
“对啊,大侠不都莺莺燕燕的吗,你问。”
“你是不是跟你太太分居呢?”肖雨回过头问我。
我看着肖雨,他认真的看着我,语气挺柔和的。
“这个……属于不答的范畴。”
“哦,成,当我没问,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头,手湿漉漉的。
我没再搭理他,转身离开了厨房。我这人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的隐私,而且,对于过去那段情感我确实无话可说,如果说得清楚,那还叫什么感情呢?
“嘿,刷好了,都撂你橱柜里了。”一刻钟后,肖雨溜达到客厅,叼着烟对我说。
“喝点儿什么吗?”我抬眼看了看他,把手里的报纸顺手扔在了沙发上。
“不了,走了,回去了,谢谢您今儿的款待。”
“路上慢点儿,你那破车想着弄走。”
“得勒,爷您歇着。早点儿睡,别熬鹰了。”
门锁咔哒一声响了,他从外面带上了门,没说再见。
肖雨走了,带走了一室的尴尬,也带走了一室的欢乐,偌大的房间,又恢复了一片冷清。
我重新拿起报纸,却无法再集中心思看进去任何东西,时间仿佛又倒回了下午——肖雨匆匆的出门采访,留下一室的安静我却再也无法入睡,肖雨的吻扰乱了我的思维,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当时一下子乱了方寸,一向以冷静果断为傲的我,选择了逃避。
第二天,我照常隐身挂Q,而肖雨没有像往常一样叫我。
周一回到所里上班,我忙碌于工作,没有开Q或MSN,直到一个星期后,再次出差。
肖雨
“这型号儿有点傻。”我挠着头,看着眼前这辆几乎全新的CBR1000,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傻,“老板,这色儿……忒惊艳了。”
“我看成!”树儿叼着烟,拧着眉毛,似笑非笑。
“成个鸡巴!我一男的,骑一玫瑰红色儿的车,你当我京城一景儿啊!”
“甭抱怨了,就你那破车卖那点儿钱,能买这个,你还真得感谢陈叔儿照顾你了。”
在一旁收拾一辆哈雷的陈叔,扭头看了看我,“真的,这车也就是色儿怯,搭上我跟你熟,要不这价儿我还真不给你!”
我还在犹豫,树儿开口了,“要不……你买一奥拓,娇小玲珑,比机车大不了多少,还四个轮子,二环以里您可劲儿钻,外带停车方便,有个空儿就行!万一再坏半道儿上,找俩人儿一抬就走!但你可千万别找我,给多少钱,爷都不干这活儿!”
“树儿,做人得厚道,你没听今儿天气预报,一阵强台风从西伯利亚往咱这边儿来了,回头给你丫连根拔起!”
“我说你们俩别贫了,看车的让你们俩贫走两拨了,要还是不要,赶紧决定!”
我看了看树儿,问,“你说我要么?”
“干嘛不要?你要是真特想怀旧,咱俩五年前那两辆濒临报废的车,你攒攒拾叨成一辆,骑走!”
“就这辆了!不就玫瑰红色儿嘛!”
我推着车出门的时候,树儿离我能多远就多远,身后传来陈叔的声音,“哎!你们俩怎么都不玩车了?”
我没吱声,树儿也没动静,然后他又补问了一句,“乐队还玩么?”
……
上了二环,我开车别了树儿一下,他没理我,我就看见车玻璃放下来了,伸出一只中指对着我,我忽然就笑了,好像时光一下倒退,我们还是十七岁。
“你丫这鸡巴叫面罩么?”我回头看着树儿。
树儿窝在车库的角落里,抬眼看了看我,“那你说叫什么?”
“去,上楼把你那阿曼尼的墨镜拿下来。”
“干嘛?”
“我想把眼睛挡上,脸花了不要紧,这漆要是喷眼睛里,哥们儿就废了!”
“眼睛?你还需要眼睛么?难道你主持节目用眼睛说话?”
“别逗咳嗽了,过来搭把手儿,这面儿你喷。”
“为他妈什么呀?”
“哟呵,多年不听您骂人呢!”
“是么?”
“是。”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表情特严肃。
树儿爬起来溜达了过来,“喷漆给我,这技术活儿多年没操练,恐怕我喷完了,你可能会觉得还不如那玫瑰红色儿呢!”
“行啦,啥也别说了,我这面就已经够恶心了!”
“那行,我就玩街头涂鸦了,那风格你看中不?”
“随您便,来一招摇的,越花哨越NB!”
“那你还跟那玫瑰红色儿较什么劲啊?那色儿已然够拉风了!”
“您赶紧干吧,一会儿你们家周云回来,又得数落你。” “小雨,我真鸡巴腻味他了。”
“腻味不腻味也是你选的,这就好比,你面前有一筐西红柿,特水汪汪,特饱满那种,你看着没什么感觉,扭脸你看见旁边儿有一烂茄子,你一看,哟呵,就是跟旁边儿的不一样,这时候你跟老板说,就要这个了,我当时在你跟前儿,一通劝,你丫给我一句:多有个性啊!……”
“你饿了吧?”
“没有啊!”
“没有滚蛋,歇着去!”
“生气啦?”
树儿没搭理我,戴上那年久失修的破面罩喷漆去了。
有时候我会想,陈述同志,聪明一世,怎么就糊涂一时?当然我这么说,对于周云同志就太不负责任了,周云挺好的,我觉得。可是客观上说,他们俩不合适,树儿的性格其实挺冲的,喜欢玩,喜欢到处耍,周云同志与他刚好相反。树儿为他放弃了很多东西,到现在丫扭过脸儿跟我说——真他妈不值!你让我说什么呢?没法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跟他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他妈知道谁啊?想想,我谁也不知道。
精灵王子失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就问他一句,“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分居吗?”
他不想答我也没追问,丫凭什么就不理我了!我也没想怎么着他,不至于吧?
“最近看雕塑展了吧?”树儿扔下空漆瓶,看了看我。
我没看他,就看我那车还真他妈花哨!
“雕塑展?你是说上海那个么?”
“我哪儿也没说,我说你呢?”
“啊?”
“我现在看你吧,就像那著名的雕像——思考者。”
“那我脱衣服给你摆个造型?”
“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看着你,我老觉得我看见祥林嫂了。”
“唉……树儿,你感觉我还正常么?”
“哟呵,这是咋啦?莫非精灵王子把你甩了?”
“我还没摸着精灵王子那弓箭的边儿呢!”
“您还真打算去摸啊?”
“……”
“别说,让我猜猜……”
“猜啊!我猜,我猜,我猜猜猜!”
“成了!看你这精神状态,我大胆预测,那直男有媳妇是吧?”
“没看见媳妇,就看见戒指了。”
我以为树儿会大笑,可他没笑,眼神有点儿怪,不一会又拿起一罐喷漆,带上那破面罩喷漆去了。
我溜达过去,跟他耳边说,“我是不是又犯SB了?”
树儿停了手里的活儿,扭脸儿看着我,用力的摇了遥手里的漆罐儿,然后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稍后我衣服上出现仨字母——DSB!
我看着树儿,良久,说,“树儿,我有点儿烦你了。”
“烦吧,我都他妈烦我自己。”
“我亲他了……”
“肖雨,你说我往下接着说还是不说?”
“说吧,我已经这么烦你了,不差这一句,说吧,我特盼着,你把咱俩说散了。”
“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说吧。”
“人家给你一大嘴巴没有?”
“没有。”我回答的特认真。
“……那是个弯的吧其实。”
“你看过睡美人儿么?”
“瞅你那点儿出息,你都混到这份儿上了?”
我默了,感觉有小锥子扎我的心。
“说啊!头儿都起了,我听您倾诉。”
“你安慰欲又上来了吧?”
“您要什么安慰啊?”
“不带色儿的。”
树儿斜了我一眼,“我看你还是不郁闷,还想着调戏我呢。”
“丫不理我了。”
“你实话跟我说,你除了干睡美人儿那事,是不是还捎带脚儿玩一小红帽?”
“没有,想来着,无奈我饿了。”
“那人家为什么不理你了?”
“我就是……看见丫手上有一戒指,顺嘴就问了一句: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分居呢?”
“这事用问么?”
“你不打击我你难受是吧?”
“那天我看见张森了。”树儿突然转了话题。
“哦……”我点了点头,做出特无所谓的样子。
“他跟个男的,在街边儿打车,我开过去了,又倒回来了,然后我又开过去了。”
“你有病吧?”
“可能。”
“我突然不想跟你说话了。”
“那就别说了,我现在也开始感觉到,我特腻味你。”
“我招你了?”我点了颗烟递给树儿。
“我继续喷漆,你说我要是跟你车上喷个——精灵王子我爱你,你觉得拉风么?”
“我那天做梦梦见他了,”我吐出一口烟,抬头看看空荡荡的车库顶棚。
“春梦吧?”
“嗯,早起发现裤子湿了。”
“走吧。”
“啊?哪儿去啊?”
“耍去。”
“又等着干仗呢吧?”
“生命不息,斗争不止。”
一路上,树儿没言语,我就看着他那时速超了八十,其它车都躲着他。如果可能,我也想躲着他,但后来想一想,电子眼照下的都是他的车号,我也就安心坐着了。
我有时候真觉得,树儿象个老鸨儿,丫跟变戏法儿似的,就能鼓捣出来一帮新鲜诱人的小男孩,这时候我会深刻的认识到一个词儿?——二世祖。
喝了一晚上酒,我没觉得我喝的五迷三道,怎么现在醒过来,发现我身边躺了仨人,两个我仔细看了看绝对不认识,最靠边儿那个,丫化成灰儿我都认识==树儿。
这他妈是怎么了?这他妈是哪儿?我昨儿又干嘛了?全是未知。
伸手拎了地上的衣服,我摸出手机,六个未接电话==周云。我脑子嗡嗡的疼,看了看最边儿上我认识那个,又一个睡美人儿……
我就操了!丫拉着我干嘛了?
回了家,我上网,写了小说的更新,我爬进坛子依然没有精灵王子的脚印儿。我又想他了。
为什么呢?
我不能是爱上他了吧?
周云的电话我没回,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说什么。树儿倒是在傍晚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
他说,你昨儿喝大了。
我说,哦,可想而知。
他说,林悦是谁?
我惊了,问:林悦?
他说,你昨儿趴那男孩儿身上,喊,林悦。
我默了,良久,问:昨儿我都干嘛了?
他说,群奸群宿。
我说了句特冷的笑话,呦,我是不是顺道儿把你也给办了?
树儿直接撂了电话。
(七)“又”
肖雨
起床的时候,太阳落山了。我刚伸手到被子外面拿烟,就觉得特冷。冬天来了,我们家居然停了暖气。这不是我人品问题,而是源于我爸退休了的那个厂子倒闭了,因为供暖费的问题,双方纠缠起来,我们这一楼成了牺牲品。
这叫什么鸡巴日子啊?难道让我在楼房里升炉子?
楼里的人,投亲的投亲,靠友的靠友,整个儿楼空了,就剩零星几家,这其中,就包括我。
打那次折腾之后,树儿不搭理我了……
我现在特后怕,我是不是真把他给上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真鸡巴不是东西了。
精灵王子又不见了。从那天僵了之后,两个半月了,毫无音信。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记得他说过,从年底预审开始,一直要忙到第二年的四、五月份。这是他忙与不忙的分水岭。
这两个半月里,我想过无数次给他留言,但都未能动手实现。我真怕我跟个娘们儿似的惹人腻味。他不想理我就算了。我没必要跟个直的较劲。我较不起。
树儿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他,可是说实话,我挺想他的。
我爸说,我这人别扭。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可是现在我明白了,老爷子说的不假。我有点儿好面子,你不招我,我也不招你。你不给台阶,我不下来。
树儿,咱俩就这么绷着吧,看谁先绷不住。你过你声色犬马的生活,我做我的苦行僧。
今儿我到台里挺早的,还带了工作证儿==大爷都觉得有点儿无聊了,似乎我就不该表现的特好。
然后我遇上了一件特崩溃的事儿——电梯停机检修。另一部停在十八层,死活不下来。我一赌气爬到五楼,又觉得不必如此,遂还是决定乖乖等电梯吧。
从安全通道出来,我惊奇的发现,长年没人使用的小会客室亮着灯,门半开着。
我特好奇谁跟这鬼屋儿呆着呢,探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一帮人,人手一个笔记本电脑,正干得如火如荼。而其中一个我居然认识,精灵王子==
更巧的是,他坐在最里面正转着笔,往我这里看。
我就像看见了蛇头美女,两腿僵了。
他站起来,跟旁边一女的说了两句什么,拿了烟,出来了。
“抽烟么?”他递了一颗烟给我,丝毫没有许久未见的生疏感,我也就愣头愣脑的跟他走了。
从五楼看下面,比我在直播间看得清楚。九点多,长安街上正热闹。
他不说话,我觉得有点儿尴尬,总得说点儿什么,不是么?正要开口,他出声儿了:“你们直播间不在这层吧?”
“呦,我们台你都摸熟悉了?”
“那是,你们台的家底儿我比你清楚。”
“歇菜吧你,不能够!”
他笑了,说:“你们台盘点表还在我桌儿上呢。对了,捎带脚看了看你工资……你属于你们台特困户儿吧?”
“啊,是,怎么着,你给我募捐?”
“募捐得通过基金会,要不然不能税前列支。可我真要给了基金会,就不一定到你这儿了。”
“这都他妈什么鸡巴啊,哪儿去了你,仨月不见。”
“出差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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