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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勇敢的前身 狐狸还是猫 下 by 锐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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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的窗上,是蓝色白花的窗帘,天黑了……夜空上有无数的星星,偷偷眨着眼,眨了一下又一下,时光悄悄远去……
几年后……
第二十三章:
小小的屋子被堆满了东西,就成了一个家。
红色的沙发,灰色的地毯,CD架上的CD,软棉棉的床,还有洗漱台上插在一个牙桶里的牙刷,并排放在一起的毛巾,窗子上蓝底白花的窗帘,和窗外的繁星点点,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带走了黑暗,天亮了……
… …
阳光如柳枝般妖娆,慢慢延伸,射进另一扇窗子里,巨大的落地窗上没有窗帘。深红色的地板,散发着刺鼻的涂料味儿,用玻璃做的吧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酒瓶和酒杯,似乎在述说着这屋子的主人是多么喜欢喝酒。客厅很空,几乎没什么东西,是为了跳舞的时候不至于碰伤身体。墙壁上挂的画,很抽象,安静的却在不停扭曲。看不清晰他是在笑,还是在哭泣……
卧室里传来喃喃的谈话声,骏津穿着T恤和牛仔裤歪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头却歪在一边翻看着一本书。民翼蜷缩着腿坐在他腰旁,正低着头,拿着指甲刀,抓着他伸过来的手,帮他剪指甲。他剪的那么小心,不时把指甲刀刮上的指甲片摘下来,放在旁边摊开的报纸上。
阳光顺着民翼的后背慢慢往下梳,落在骏津光着的脚趾上……
“一会儿把脚趾甲也剪剪吧。”民翼一边用小搓子耐心的把指甲修成圆形一边问。
骏津挪了挪身体,用另一只手够床边的饼干,咬了一口,说:“嗯,好啊!”
吃了一块,不过瘾,干脆把饼干篮放到自己手边吃起来。脆脆的饼干,又甜又腻,咬上去,饼干屑就像雪一样从他的嘴边飘飞下来……
拿起一块,凑到民翼嘴边。看他摇头,就更往他的嘴边凑去,直到触到他的唇为止,没有办法张开嘴,轻咬一口。“我早上吃早饭了。” 他抗议说:“现在胃里装满了东西,吃不下了。”
望着他笑,却不说话。
民翼依然低着头,帮他修剪着指甲,剪掉一片,询问:“寒悻最近好吗?”
咬着饼干,一半在嘴里,一半还在外面,“嗯。”回答。
“还经常头晕,流鼻血吗?”
“今年开始吃了些中药,好了些,但天太热,或者太冷,他就会流鼻血。”
“他现在看起来胖了些。”
“那都是表面吧,身体内部很不好。”转过头,坐好望着他说:“自从那次受伤之后,他身体素质直线下降,脸色也总是苍白苍白的…… ”
… …
“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你走的时候我把他的电话,和住址给你。”
望着他点头,“好。”
在公司里,寒悻正趴在桌子上无聊。
“骏津呢?”赫正一边吃零食,一边问他。
摇头,“不知道,早上起来就不见了。我以为他来公司了,来这里也寻不到他。”
“在民翼那里呢吧?他刚刚搬家。估计是帮他收拾东西去了。”
“在他那里吗?”寒悻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着。
拨电话号码……
“喂,骏津吗?”寒悻依然趴在桌子上,声音轻轻的询问。
“嗯。寒悻,怎么了?”
当骏津坐在民翼的床上,电话响了,他从桌子上拿起来,“是寒悻。”他转过头望着民翼说。
“嗯,寒悻,怎么了?”声音忽然变的温柔似水。
民翼望着他叹了口气,他只有在和寒悻说话时才会有这样的口气。
有点赌气般的扔掉他的这只手,去抓他拿着电话的那只。
望着他,换了一只手拿电话,把那只没剪的递到他手边。
调整好姿势,依然低着头,剪着,但民翼的心却没了刚才的平静,似乎有点绪乱,剪的边缘也凹凸不平的。
“怎么了?”又焦急的询问了一次:“又流鼻血了吗?”
“没有。”
听见没有松了一口气。
“只是早上起来就不见了你……”
脸上不自觉挂起的笑容,“我有事所以出来了。走的时候看你睡的和小猪一样,所以没舍得叫醒你。”
“你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传来寒悻软棉棉的声音。
骏津转头望了眼一直低着头的民翼,“在大街上……”他撒谎说。
在听到大街上几个字后,民翼抬起头,嘲弄般的笑笑,他故意用指甲刀夹住他的肉……“这有什么好说谎的。说和我在一起都怕伤害到他 吗?”
“疼疼……”骏津龇牙咧嘴的望着民翼。
“在街上?我怎么听不到车声啊?”
“啊。”骏津四下看看,谎话要继续,“我在车里。”他说。
“原来,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估计会很晚。”他望着民翼答,这几天民翼搬新家,因为一些事情自己一直没有来帮忙,今天答应他要陪他一整天的。
“那你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恩,估计会去外地……”他答。
寒悻坐好放下电话,叹了口气。
“怎么了?”东宇问。
“一定在民翼那里吧!?”赫正问。
望着他摇头,“没啦,他说要去外地。晚上也要很晚才能回来。”
“外地?没听说公司最近有什么通告啊!?”
东宇推了推赫正,“可能去帮他朋友办什么事情去了,你也别担心……”
… …
“既然骏津不在,民翼又刚搬了新家,我们还没去庆贺呢。晚上都去他家吧?”赫正说。
“那你路上小心。”寒悻在电话那头说。
“好。”骏津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善于说谎,特别是骗他,他觉得那么累。
放下电话,民翼依然帮他修整着指甲,刚才他夹的地方只是微微红了起来,没有破。他头也不抬的说:“你骗他就觉得安心些了吗?”
低下头,不说话……
“该说你伟大,还是胆小呢……”民翼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问。
“我没有办法,我不想失去他……”骏津的话还没说完,民翼的嘴却覆上他的。亲吻,伸出舌头赌住他的嘴,我不想听下面的,民翼想。 这几年每每我追问你的时候,你总会无奈的说那句话:“你不想失去他,你爱他,还有我们结束好吗?”如果就这么结束,把我丢进浓浓的黑暗里,那我宁愿现在这样,被你欺骗着。
无奈的搂紧民翼,骏津翻个身把他压在身体下。刚剪完指甲的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抚摸。激烈的动作,打翻了报纸上的指甲屑,装着饼干的篮子,还有床头的一杯果汁,就那么全数洒在了他的身上,把衣服都弄脏了……
… …
在饼干上激烈的做爱,每一次涌动,都能听见饼干碎裂的声音。一会儿,身下就全是饼干的碎屑,蹭在民翼的后背上,又痒又痛!!就像现在他们结合的地方那样,像火烧般的巨痛。
“我不去了。”寒悻说:“最近天太热,我身体总是很不舒服,懒懒得不愿意动,一会儿我就回家好好躺会儿……”
“去嘛!”赫正望着他说:“寒悻,这几年你变了很多。自从你和骏津在一起后,你整颗心里就全是他了,有些事情也不会和我们说 ……”
望着他笑:“哪有?!”寒悻说。
“你晚上想吃什么?”民翼窝在骏津怀里问。
“天太热了……”他答。
“那吃冷面吧?”他说:“知道你今天要来,昨天我买了好多菜……”
“好。”俯下身吻他的额头,伸出舌头慢慢往下,寻觅他的嘴角……翻过身,又一次把他压在身体下,手掌在他布满了伤疤的身体上穿行 。
“骏津和民翼认识多久了?”寒悻站在洗手间里一边洗着手,一边问着身后的东宇。
“很久了吧?”东宇说:“上初中就在一起……”
“是吗?”若有所思的说。
“骏津没告诉过你吗?”询问。
“他很少提起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也问过,他只说10几年了……”
… …
天黑了,民翼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平时自己忙,根本很少在家里吃,冰箱都是空的,只有和骏津在一起时,才会出去买好多菜。看着大大的冰箱被塞的满满当当,就觉得心,也这么被塞满了一样。幸福多的好像都要溢出来了。
虽然自己的手艺没有寒悻的好,但却是拼尽了全力,用心在做……
锅子里飘洒出来的菜香,让民翼觉得快乐。只有两个人的晚餐,却弄了七八个菜那么多,在菜板上切着青辣椒,去了里面的核,要切的很漂亮,配上红红的番茄,就像艺术品一样……
… …
在民翼弄吃的这段时间,骏津正在洗澡,衣服上全是果汁不能穿了,刚才自己把它洗干净,晒了起来。因为没有甩干,衣服的下摆不停流着眼泪……
苹果味儿的洗发精,虽然这是民翼最讨厌的味道,但却是寒悻最喜欢用的。为了不叫他起疑心,民翼便也开始跟着用了起来,久而久之,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味道……有时侯去外地,用了别样的,心里到觉得空空荡荡的,像丢了什么似的……
饭菜都做好了,整齐的放在桌上……
门铃却响了起来……
本来寒悻是不想来的,但晚上的时候天气凉爽了很多,家里一个人没有,他也懒得回去,就和大家一起往民翼家来了。
按门铃,大家在门口开着玩笑说:“没给他打电话就闯进来,看这小子独自在家做什么坏事情呢。”
“哈哈,估计藏了个人在家呢!”
“享受两人世界啊?”
寒悻听着,望着他们也不自觉的笑笑。如果是,那还真是新闻了,这么几年,民翼一直都没有找过女朋友,就连看似有那种关系的朋友都见不到……
“他是事业型的。”寒悻听的最多的,是他们这么说他。
但他在他的眼睛深处,却总能看见那么些许的寂寞。也许不是因为他醉心于事业,而是他没碰见叫他心动的人的关系吧。
民翼打开门,看见大家的时候愣了一下。在他看见寒悻时愣了三分钟……之后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你们怎么忽然跑来了?”他结结巴巴的询问。
“祝贺你乔迁之喜!!”赫正手里的红酒塞到他手里,“你在做饭啊!”他提着他身上套着的围裙问。
“哈哈,你一个人在家做饭?估计家里藏了个人吧?”大家笑着蜂拥进他的屋子。
民翼却望着最后面的寒悻,看他慢慢踏进屋子,慢慢弯下腰来脱鞋,他用两只手捧着那瓶红酒,不知所措。
“这哪里是饭啊?简直是大餐!!”大家望着一桌子的菜都开始赞叹起来:“民翼,想不到你饭做的还那么好。”
有些玩笑般的话,民翼却一句都没听到。他闭上微微张开的嘴,努力咽了口口水,面前的寒悻,和里面的骏津,一瞬间他脑袋里空白一片 。
“谁来了?”骏津光裸着上身,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
刚才还熙熙攘攘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望着他,慢慢睁大了眼睛,又望向门口抱着红酒的民翼和正弯腰脱鞋的寒悻……
寒悻正低着头解鞋带,不知道怎么了,他今天的心总是很乱,安静不下来。在吵嚷的屋子里,他还是一下子就认出那句谁来了,出自谁的口!不敢相信的抬起了头,就看见了骏津正立在客厅中央正望着他发愣。
寒悻不敢相信的盯着骏津,一刹那他觉得似乎有种东西猛烈的击中了他,让他有马上就要晕过去的触感。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去外地去了吗?”他吃惊的询问后,觉得自己真的很傻,他现在在这里,当然是没有去外地……
寒悻不敢相信的望了望此时的骏津,光着上身,头发还在不停的滴着水,他那结实的胸膛在灯光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后面的桌子上全是冒着热气的菜,七个菜里,有六个是骏津最喜欢的。而离自己几步远的民翼侧着身,手里拿着红酒,脸色有些苍白……
… …
寒悻低下头自嘲般的笑笑,他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除了这么笑,他还该做些什么。只是有个声音不停的在脑袋里告诉着他,“跑!!离开这里,现在,马上……”
“我,我有点累了。”寒悻摸着额头说:“你们玩,我先回去了。”他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在屋子和门口,骏津和民翼身上打转,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陷进了黑幕里。
“寒悻。”骏津冲到门口,看着他飞快的跑远了……
大家都面面相阙,倒是民翼却异常的冷静,“你还不去追。”他望着站在门口踌躇不前的骏津说。
“我……”骏津转过头,脸色苍白,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拿过他刚洗完的衣服,还没有干,潮湿的,递到他手上,“快去追吧。”民翼说:“他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
… …
无语的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望着他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骏津穿上鞋向寒悻跑远的方向追去。
民翼看着跑远了的骏津,他叹了口气,“骏津啊,我叫你追你就真去追了?那我叫你爱我,为什么你却没有这么听我的话呢?”想着想着 ,他觉得眼泪就要流下来,于是,赶快关上了门,把一切冰冷的空气都隔断在了门外。
“寒悻!!”骏津追上他,拽他的胳膊,却被他一把甩开。
“寒悻!!”侧着身子又一次拉住他。
“放开!”寒悻努力甩开他抓着自己的手。被外面的冷空气一吹,头脑越发清醒的寒悻,不断回忆起刚刚见到的那一幕,民翼逃避般的眼光,和骏津暧昧的胸口。他们?他不敢再往下想去。
“恩,他们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哈哈,不知道这小子在家干什么呢,不会藏了个人过两人世界呢吧?”东宇和大家的话语一遍遍在他脑袋里响起。
“寒悻。”终于抓住他的手,略使劲儿把他拽进自己怀里。
“放开,放开……”努力挣扎,拳打脚踢,“放开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扳过他的头,骏津低下头吻住他的嘴,抱着他身体的手更加使劲儿的把他圈在怀里。不能就这么放手,放开你,你又跑的无影无踪了……
伸出舌,努力撬开他紧闭着的嘴,寻觅着他不断逃跑的舌头,与他的纠缠,“放开……”依然在挣扎,发现摆脱不开。最后忽然发狠,闭上嘴,让坚硬的牙齿与他的舌做最亲密的接触。
就算如此骏津也没放开他。咬的越用力,抱得他更紧。这一刻,寒悻有些恨他,他咬的那么用力,直到咸咸的血涌进了喉际才不忍的放开。下一秒就又被他占领,激烈的吻,就好像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氧气都抽空了般。渐渐得,抗拒的手,爬上他的背,也搂住他热烈的回应起来 ……
“嘿,我没想到你们会来。”民翼站在厨房里正准备着足够的碗筷,“好像还缺一双!?”他转回头望着帮忙的东宇说。
看着他的笑脸,和厨房里的烛台,已经被点燃的蜡烛,还有那瓶早已经冰好的红酒,东宇忽然说:“这样真的就是你要的幸福吗?”
拿着东西的手,颤抖了一下,杯子差点掉到地上,回过身,露出一个笑容:“你在说什么啊,东宇?”明知故问。
无奈的叹息。“你明知道骏津爱的是寒悻,叫他离开他,不如杀了他。又何必……”
“你别管……”民翼低着头忽然说。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寒悻不望身旁的忠载,撅着嘴,依然在生气。
侧过头,望着他叹气,“冷吗?”伸出手把他搂进怀里。
挣扎,挣脱,依然坐在那儿望着前方的垃圾桶,一句话都不讲。
“别生气了。”抓住他的手。
寒悻抬起,甩了甩,无奈他抓的那么紧,怎么都甩不下去,于是,只好任他抓着。
看他不像刚那么挣扎了,又一次抱住他,搂进怀里,“冷了吧?肩膀都冰冰的。”
终于没再挣脱,抬起脸来,询问:“你不说去外地了吗?为什么会在民翼家里?”你们真是那种关系吗,骏津?你真的会背着我做那样的事情??” 想到他的手搂着民翼,想象着他亲吻着他的嘴,也在他耳边说着那些甜言蜜语,做和他一起时做过的事情,寒悻的心就像被割开了一样的痛着。
骏津咬了咬下唇,他只好一而在,再而三的说谎下去。“本来是要去外地的,车在半路上坏掉了,所以就折了回来。在路上和东宇通电话 ,他说你们晚上会去哥那,所以我就直接去了民翼家……因为忙了一天,出了好多汗,就借他的浴室洗澡,本来想洗完澡打电话给你呢,结果你们就到了……”
“真的?”抬起头望着他问。
“恩。”骏津点点头。
… …
“东宇知道?”又问了一遍。
“嗯。”点头。
“电话呢!!?”伸出手询问。
“干嘛?”
“我要打给他确认……”
叹着气,从口袋里慢慢掏出电话,放到他手心。表面虽然装的很自然,但内心却早已乱成一团粥。
就在寒悻刚要拨电话的时候,电话却自己响了起来,拿起,居然就是东宇的号码。
接起:“喂,东宇?”
“寒悻吗?忘了告诉你了,今天下午的时候骏津打电话给我啦,我说了我们要去民翼家的事情,他说他要先过去的!你看我这记性,就记得玩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寒悻抬起头望了骏津一眼,“真的?”询问。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知道了。”声音变的轻起来。
“别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嗯。”寒悻答。
挂了电话,东宇抬起头望了一眼身旁的民翼,“你这又何苦呢?”他说。
望着他笑,笑着笑着,眼泪却跌了下来。“我没有办法啊!!”民翼忽然说。
“这回相信了吧?”骏津望着拿着电话的寒悻问。
没有回答。
“寒悻,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祥装生气般的说。
沉默。
“寒悻。”扳过他的身体,叫他望着他,却忽然发现他脸上的眼泪。
“怎么了,寒悻??”心疼的,把他拥进怀里,伸出手擦他脸上的眼泪。
抱紧他的手,“我好怕!!”寒悻忽然说。
“傻瓜。别怕。我在你身边呢!”轻轻拍着他的背。
“我爱你,寒悻!!”吻了吻他的额头,骏津轻轻说。
第二十四章:
寒悻望着面前的河发呆,他从来不知道汉城的郊外还有这样一条河。因为前一天晚上刚刚下了一场暴雨,所以现在看去河面有点湍急,就连一些努力往上游去的鱼,弱小点的都被它又卷回了下游。
“它们为什么要努力往上游呢?”寒悻转过身,望着蹲在河边的民翼问。
“因为上游有它们相爱的鱼吧?”民翼站起来,拍拍手上的脏东西说。
望着他笑,“鱼也会恋爱吗?”
“估计会的。”也转头望着他笑。
“不过这里我从来没来过,地方也是第一次听说。”
“听说是东宇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他对这些地方总是很熟。”寒悻说。
在不远处的东宇打了个喷嚏,他转过头对着河岸边的人狂喊,“喂,你们几个家伙,不过来帮我做饭也就算了,怎么还在背后讲我坏话。 ”
“哪有?!”民翼转回身说:“是你自己点了一个小时的火也没点燃,被烟呛的,居然还赖我们。”
寒悻走到他身边询问:“点燃没啊?”
叹气,“好不容易有了点光亮。”
民翼拍他的肩膀:“还总说大话,说自己在野外多么多么厉害,说我们顶多活三天,你能活三月呢,这连个火都点不燃。”
“这能怪我吗?昨晚下了大雨,大雨啊!!柴都被打湿了,我是有心无力啊!我容易吗?还要和这些火做斗争,还要伺候你们这些大爷们!! ”
“那边那边,你们别吵了,鱼都被你们吓跑了。”赫正坐在河边,在钓鱼。
戴着草帽,坐在河边的赫正,煞有介事的挥杆,但钓了那么久,似乎一条都没钓到。
“算了吧。”民翼冲着他喊,“就你坐的位置,别说鱼啦,石头都钓不到。那里是水流最湍急的地方,你看看你周围连石头都很少见,鱼根本不会往那里游的!”
“真的?”转回身问他:“我说我挂在鱼钩的小鱼刚扔进去就不见影子了。”
寒悻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是钓鱼,还是在放生啊!?”
“你们就别顶撞他了……”躺在赫正腿上的文皓睁开眼睛说:“就叫他钓!多亏我们带了足够的食物,出来的时候还说大话,说要吃鱼的大餐呢!就他这手法,别说鱼了,鱼刺我们可能都吃不到嘴里。”
“死家伙。”赫正拿起草帽盖在文皓的脸上,“再说我可把你仍水里去了……”
… …
“谋杀啊……”文皓在他的手下夸张的挥动着腿和手挣扎着。
寒悻望着他们笑,似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有那么多快乐,就像现在这么互相抬杠,都融合着淡淡的温暖。他转回头望着民翼的侧脸,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看着他微笑着的脸,“他真的和骏津没任何事情发生吗?”寒悻想。“也许真的如骏津说的,没什么吧!”但直觉却又告诉他,有一件事情,整个世界都在隐瞒他。这样的感觉让寒悻觉得难受,他低下头叹了口气。
“干吗叹气啊?”骏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寒悻的身后,他从后面用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坏坏的咬上他的耳垂:“出来玩也不开心吗? ”
笑,“你刚去哪儿了?”询问,“一到这儿就见不到你的影子。”
“嗯 ”像变戏法一样从后面拿出一大束花,递到他的鼻子下,“给我的小公主摘花去了。”
依然笑,没有用手接花,而是略低下头,嗅。“很香。”他转过头望着他说。
“这是什么花儿?”询问
我无意走到那边,一大片全是,样子很漂亮,花也开的很饱满,但我却从来没见过。”
寒悻抽出一朵,淡淡的蓝色,花芯是暧昧的粉红,如小舟一样的小小花瓣,足有上百个均匀的按照花蕊一圈圈生长开,摇头:“我也第一次见。”他说。
“是罂粟花。”民翼说:“开出美丽的花后,结成椭圆形的果实,割裂果实流出白色的汁液就是毒品。”
“罂粟?”寒悻望着那些花发呆,美丽外表下冷酷的内在,让人麻醉,给人快乐后又无情的把他推入万丈深渊。
“像爱情……”民翼望着骏津说:“披着美丽的外衣,却让人痛苦不堪。”
“就如喜爱吸毒品的人,明明知道那是种毒药,却还是一而在,再而三的不顾一切的跳进去一样。”寒悻说。
民翼望着他笑。
居然和自己是一样的想法啊!寒悻想。
火终于还是没有点燃,刚刚有了些亮光,就猛的冒烟,呛的几个人都受不了,于是,干脆做罢。
但没想到,赫正居然真的钓到了一只鱼,是很小的鲇鱼,那么小还不够一个人塞牙缝儿的。因为没地方放,赫正又不肯放生,只好倒出一个罐头瓶子,装上河水,把它放在里面。
寒悻举着玻璃瓶冲着阳光一直一直望,在阳光的照射下,鱼鳞折射出耀眼的七色,狭小的空间,只容许它贴着内避转身,看着看着,寒悻就觉得莫名的哀伤……
“还是放了吧?”寒悻对赫正说。
“不行,我好不容易才钓到的!”赫正抢过瓶子,对着阳光伸出手指敲了敲瓶壁,“我要拿回去买个鱼缸养起来。”
笑。“你别半夜饿急了,再把它生吞了。”东宇说。
“反正不放就是啦。”赫正把瓶子放在自己面前,拿起面包啃起来。
“水!干吃,不怕噎死。”
“那怪谁啊?!”赤责,“死东宇带了那么多煮着吃的东西,现在我们是望着食物干瞪眼,无从下口啊!”
东宇像没听见一下,打开一袋方便面,干嚼起来,一边吃,一边还说:“恩恩,干吃也满好吃的!”
“好了,别想了。”骏津凑到寒悻耳边说:“等他一会儿不注意,我去偷出来放掉。所以现在你也吃点东西,早饭就没吃。”
摇头,“吃不下。”
“哪里不舒服吗?你最近总吃的很少,刚在车上还吐了。”
“没事儿。”寒悻说:“就是天太热了。”
从口袋里翻出扇子,在他身边晃着,伸出手擦他额角流下来的汗,“在流汗,身体还这么凉……”骏津说。
望着他,笑也显得有气无力的,微微放松身体,躺在他腿上,就看见蓝得耀眼的天,上面正有一个白点在缓缓移动,“是飞机。”他指着那个方向说。
骏津低下头,看着寒悻的脸在阳光的印照下显得越发苍白,他心疼的用手抚摸他的脸,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低下头吻上他的唇瓣,“睡一会儿吧?”他对他说。
抬起身体,骏津却看见寒悻一直睁着眼睛望着他,就把衣服撩起盖住他的眼睛,“睡一会儿吧,这样阳光就不射眼睛了。”
在衣服里寒悻轻轻眨了下眼,他看见了骏津健壮的胸膛,却难过的差点掉下眼泪来。
我们这是怎么了。他忽然这么想,为什么这么亲密的在一起,却依然觉得寂寞苍凉,就好像有一把利刃,正慢慢的割据着联系彼此的地方 。
民翼望着他们。看着骏津的脸,那双望着寒悻时充满了怜惜和疼爱的眼神。他笑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真是个傻瓜,不是吗?明知道结局,却还是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的冲进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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