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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狂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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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这麽多啊,明明是平安夜。」
「以过往的经验来看,这天反而不平安呢,到处都是圣歌、圣餐、圣血(葡萄酒),反而激起魔物想要恶作剧的心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可是疲於奔命的到处跑来跑去,文具店前面的那个圣诞老人被狸猫附身,不但吓哭小孩,还撞坏了红绿灯。」华贺实开始滔滔不绝的埋怨。
「警察好辛苦……」希克雷同情道。
「当警察还好,但是当你的上司是个叫槙堂苍士的人时候,辛苦就会乘以一万倍,他的破坏力比该被赶回魔界的魔物还要强,捅了搂子从来不收拾,本厅的长官来的时候不但跟对方顶嘴还嘲笑他的秃头、曾经为了逮一只天邪鬼而毁了整个市民公园……」
「谁让华贺实喝酒的?」明低低的问隼。
「我没有,那啤酒是他自己拿的吧?」隼也低低的回话。
☆☆☆
「我第一次看到镶满十字架的贝斯……」华贺实手掩著嘴,脑袋里还轰隆隆作响,「人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难怪威坦先生不想来。」
「宾特哥哥别说了……连弹片都印著神爱世人,唱的还是马太福音,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除掉了……呜呜……」希克雷头晕眼花的喘大气。
「抱歉抱歉,一时忘记你们是魔族,不过斯卡威尔的性质跟人类相近,对圣力比较没有反应吧?」明哈哈笑著。
今年的演唱会果然也是相当劲爆,重金属、RAP、甚至刮唱盘,最後还有夸张到让人目瞪口呆的『特别来宾』。
「没想到朝能跟朝慧最後居然也上场,那个『OH~YA~南无大日光如来~HA~』跟用风姿花传的调子唱大悲咒到底是什麽东西啊……」隼当时看见两个熟识的『和尚』居然头上顶著金色与粉红色庞克假发,手抱电吉他从舞台两旁冲上去,跟『修女』以及『神父』勾肩搭背的唱圣善夜时,脑子里好像有什麽东西啪叽一声断掉了。
「跨国的友情交流,真是美好啊。」明摊手。
「可是为什麽是朝能跟朝慧?他们都出来了,天空寺今天的钟给谁敲?」隼疑惑。朝能与朝慧师兄弟在天空寺负责管敲钟,一般不会看到他们同时出现,因为总会有一个得留守在寺中。
「天空寺的和尚又不止他们两个,应该是今天找人代吧?而且本来暴走族出身的他们就很爱凑热闹,一年才一次,有什麽关系?」隼无所谓的说。
「暴、暴走族和尚?」华贺实被惊吓的不轻,差点连警察手册都掏出来。
「已经退出了啦,不过朝能在那群小鬼头之中还是很有影响力,一到祭典的准备时,小鬼还会跟前跟後的叫大哥,商店街都很放心的把约束小鬼的事情交给朝能,只要有他在就没有问题。」隼跟华贺实解释著,对方虽然在这里已经当了一整年多的警察,却好像对斩首町的风土民情不太了解。
「不……听起来整个超有问题的……」华贺实有气无力的垂下头,耳中还在缭绕著『OHYAAAAA!诸佛菩萨渡我身~』
在离开教堂前,希克雷把早上小刘给他的一万块拿去放在捐献箱中,似乎完全没记恨在大礼堂中被太HIGH的神父修女们往台下拼命泼圣水的事。
隼很乐意相信,哪天希克雷身後出现天使翅膀也不奇怪。
一行人走到商店街广场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原本还担心菈娜的华贺实,还要用跑回去,但在明跟小刘用手机确认过後回报:『三只小家伙都乖乖睡著了,还帮忙倒垃圾跟擦桌子』,他这时才放下心,准备慢慢跟众人走回去。
十二点整,从恩典堂教堂方向,传来了平安钟声的第一响,迎接了圣诞节的道来。
「已经圣诞节了呢。」明停下脚步仰望天空。
「圣诞节快乐。」隼朝希克雷伸出手,「明年也一起过好吗?」
「嗯、非常乐意。」希克雷马上伸出手回握,「不过明年我可不可以……站在礼堂外面等你就好?」
「明年的话……」隼靠近希克雷耳边,「我会先订好旅馆的。」
「咦?」希克雷还在努力思索话中意义时,脚下突然一阵剧烈的震盪。
「怎麽回事!」华贺实努力稳住身体。
「灵……好多的灵!其中还混杂魔界低等生物!到底怎麽了!」希克雷因为同属魔物,稳定性没有华贺实高,而在大批钻来窜去的死灵、动物灵与下等魔之间产生了极为不舒服的共鸣。
天上地下、四面八方逐渐被包围了,虽然以单体来说,每一只对绛家兄弟来说只能是杂碎等级,但一下子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最多能做到的就是张开结界保护自己与其他人。
灵体们尖叫著在空气中翻转,魔物们嘻嘻哈哈的高声笑著,这股洪流冲上天际,又如同暴雨般骤降,群魔乱舞的景象,就连魔界居民的希克雷与华贺实也是生平未见。
「今天可不是万圣节啊!」隼十指放出的高浓度灵粒子交织出萤光蓝色的丝线,将四人包在其中,其馀重点补强则是明的金色丝线。
「我知道怎麽回事了……」明露出有些严肃,却又有点像在看笑话的复杂表情,「因为刚才的演唱会,力量太强了,把这附近所有的坏东西一起全部赶出来了。」
「怎麽可能?以往没发生过这种事情!」隼反驳。演唱会至今已经办了三四年了,也只有今天才出事啊!
「不要忘记,今天除了冬姬跟克莱斯勒以外,还多了朝能跟朝慧啊!」
「这……」
「那两只太好的音响著不小的增幅作用,另外我问你,今天是什麽日子!」明冲著隼喊。
「今天不是圣……对了、今天是『佛灭』!」
佛灭日是指诸神佛力量减弱,而妖魔力量大增之日。
「没错,所以才会变成这样……」隼点头,「虽然数量很多,可是这样放任也不行,按照这种速度,他们很快就会流窜到住宅区那一带了。」
「……放我出结界,我降枪雨。」华贺实转向隼。流窜到住宅区?那怎麽行!菈娜跟其他两个孩子都在那里啊!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希克雷强烈阻止道,「会死掉的!」
「我没有这麽弱,才这点程度……」
在兄弟争执之间,东边街口传来一阵巨响,四人的视线被吸引,岂知才刚回头就看到不得了的景象,在建筑物间、街道、告示、交通号志的铁杆上,密密麻麻的布下了亮红色的蛛网。
「这种阵杖……」华贺实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尤其是看见他的上司槙堂苍士威风八面的站在他那只如同黑豹战车般大小的强力使役魔——土蜘蛛——上方时,那种『啊啊该死,毁损国家财产的申报单又要填了』的预感,更是强烈冲击著他脆弱的魔族心脏。
「喔?这里看起来很热闹啊。」槙堂平举左手,指尖黏著红色灵粒子丝线,轻一扯动,许多小蛛网结合成一大片,只要撞上去的魔物,无一不沾黏捕获的。
「这里可是市街,叫土蜘蛛出来干什麽!」华贺实高叫。土蜘蛛的破坏力是使役魔中数一数二的高,当然……横冲直撞与不懂的手下留情也是特色。
「总比你还要人保护好,华贺实新警部补。」槙堂用嘲弄的眼神看了被包在结界中华贺实一眼。
「可恶……放我出去!我可是警察!」华贺实对隼大叫著。
「好吧。」隼跟明对望了一眼,同时把结界网撤开。
华贺实随即冲了出去,同时、他也开始咏诵咒文……平时为了伪装人类的制限力解除:先是头发长长、黑发中夹杂著银丝在风中飘扬,獠牙、尖耳、锐指……
他是『宾特·斯卡威尔』。
09
连空间都为之震动,绛家兄弟皆难以置信,那是在魔界的弱小种族,斯卡威尔所发出来的巨大力量。
华贺实的双手以轻松的姿态垂在身体的两侧,嘴里喃喃发出一些近似魔界泛用语,但仔细一听却又有些不相同的文字。
华贺实所处位置的上空,逐渐浮现一个由黑色魔粒子组合而成的圆阵,圆阵逆回旋著不断扩大,他嘴边浮现一抹笑,如愿听见撕裂般的破空之声。
「隼、明先生,快用结界保护自己!宾特哥哥的枪雨是无差别攻击!」希克雷说著的同时,从掌中拉出朗基努斯之枪,枪头往地下一戳,由枪身中心开散出黑色圆阵,圆阵分离为二,分别往上及下移动直到枪头与枪尾,所制造出的黑色圆柱范围正好将希克雷包覆在内。
凝力而不发,华贺实上空的黑色巨大魔阵轰隆隆打出几条青蓝色像是电流般的闪光,银白色的兽眼凝视著槙堂,「槙堂你也做吧,被射到会死。」
槙堂无声的哼了下,举起左手用鲜红色灵粒子上下颠倒、左右相反的写初天台经文,随即泛著淡淡红光的结界做出四方立体包围周遭。此时绛家兄弟也已经替自己设下网状结界。
华贺实右手一举,就是个指令。
无数已经蓄势待发的黑色枪头从上空的圆阵中露面,待华贺实手往前方挥动,「『枪雨!』」
咻咻咻——夹著风势冲向地面的黑枪暴雨,一场惨烈的屠杀就此展开,密密麻麻的黑枪从天而降,黑枪只要感应到灵体的活动处,便用力扎下,被枪钉在地上、墙上、甚至其他地方的灵体被强制打散升华,低等魔族则被强制送返魔界。
有些黑枪落到其他人所制造的结界上,不是被抵销就是被弹开,每一次撞击,在结界中的人便可感受到其强大的冲击力。
看似无穷无尽的枪雨,持续了整整七分钟之久。华贺实上空的黑阵逐渐缩小,最後消失无踪。
大批的灵皆被消灭後,眼见枪雨不再落下,众人撤开结界,绛家兄弟与希克雷三人率先奔向华贺实,槙堂指挥座下土蜘蛛从下腹部释放如手掌一般大的几百小型土蜘蛛,小蜘蛛从母体开始往四周扩散,到处搜寻漏网之鱼,捕获後就地处置。
「宾特哥哥!」希克雷在即将碰触到华贺实之前,却被一把推开。
华贺实抓过隼,手揽过他的腰,眼角泄露媚态、舌舔过唇瓣,瞬间将隼搂在怀中。
「华、华贺实先生?」隼一下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你觉得……我怎麽样?」华贺实的音调透著茫然,喉头迸出略带沙哑的性感笑声。
这种情况好像……隼才刚反应过来,原本抱住自己的华贺实却被希克雷奋力往後拖开。
「只有……只有隼不可以……」希克雷握紧拳头往华贺实的腹部揍去,「对不起……可是只有隼……」此刻才发觉自己对绛家次男的独占欲有多强烈,但对兄长的歉意却从打人的手上,化为痛觉,直达心底。
「呜、」华贺实因为痛而清醒了会儿,他晃了晃头,「抱歉……希克雷。」
几乎……到极限了。
「我的给你吧……」希克雷万分抱歉的捧住华贺实的脸,准备要将身上的魔力让渡时,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背。
「槙堂先生?」隼看清楚靠在希克雷背上的是什麽时,忍不住惊讶得出声。是枪,为什麽?
「让开,不然以妨碍公务逮捕你。」槙堂不知何时已经从土蜘蛛上跳下,移动到希克雷背後,他一如往常的嚣张,不过这回却有些不耐烦。
「不行、你现在碰他的话,要负责任的。隼、你也离远一点!」希克雷没让开,反而护著华贺实更紧。
「要负什麽责任……我可是期待著呢。」槙堂推开希克雷,揪住华贺实的衬衫领口,「平常不是很喜欢反抗我的吗?不管我说什麽,都会被当成耳边风对吧?回零课之後我会好好的对你进行再教育的,给我觉悟吧。」
「宾特哥……」见自己的兄长给人欺负,希克雷才要对槙堂动手,却被隼给拦下来。
「槙堂是华贺实信任的人,没关系的。」隼出声。
他知道这种情况的『特效药』是什麽。
「槙堂……是你啊……」华贺实露出像喝了酒後傻笑的表情,「算了、你也好……」
「『也好』?」槙堂眯起眼,在用单手固定住华贺实的腰後,直接扛上了肩膀,「对本大爷居然说『也好』?」
「宾、宾特哥哥……」希克雷愣愣的张著嘴。这个人单手扛起宾特哥哥?而且……他真的知道之後要做什麽吗?不、应该说已经超越最低限度的斯卡威尔会多疯狂的从男人身上夺取所能感受到的任何一滴精气。
普通人类会被榨乾的……
「不好意思,蠢部下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下次会正式登门赔礼。」槙堂说完就转过身,巨大全身披著红棕色毛茸茸的土蜘蛛,在跟小蜘蛛们确认范围内已经没有需要消灭的敌人後,踩著会引发轻微地震的八只脚,亦步亦趋的跟在主人後方,迅速的离去了。
「……唔、明……」
听见後方的呻吟,希克雷转过身,却看到不得了的画面:明居然抱著隼亲的一脸煽情。
「明明明明明先生!」希克雷著急快哭出来。
好不容易将明的脸压往自己胸口,隼偷著空对希克雷道:「明好像受到华贺实先生的影响,结果就变成这种状态了。」
「那、那隼怎麽没有?」希克雷不知不觉的质问起来。
「……刚刚我才发觉,明的灵力不知为什麽耗弱的很厉害,所以可能变的比较没抵抗力,但照理来说应该不可能……」
「因为这个家伙把一半的灵力拿去做傻事。」半空中有个声音这麽说。
声音从空中降下,由拍著翅膀的蝙蝠化为人形,是吸血公爵的继承人威坦。
「把『这个』先交给我吧。」威坦指著还伏在隼胸口的明。
隼点头後将明往威坦怀中塞,威坦一接手,扯开明的围巾,低头就往光滑的颈项上咬去。
「啊!好痛!痛死了!」明捂著脖子叫痛,血从指缝漏出,「不是说不可以咬脖子的吗?」
「看、已经恢复了。」隼指著明对希克雷笑道。
「都已经咬了,就让我吃饱吧,这样很浪费。」威坦拔开明被沾的血淋淋的手,翻开掌心凑近嘴边舔舐。
明皱著眉抱怨,「你这个家伙……咬这麽用力,眼镜上都喷到了。」
连指缝间的血迹一点都不留的舔掉,威坦改而拥住明的腰,将唇凑上刚才被自己咬穿的两个洞上。
「这样正好,我买了新的眼镜给你,WHOLE的当季新款,你喜欢的黄色镜片。」威坦满足的吮著甜美温热的血液。
「你又不知道……我近视几度。」明扭动著又痛又痒颈项。
「……你根本没近视。」威坦冷冷的笑著。
☆☆☆
「看起来你们那里出了大骚动?」小刘听见开门声眼睛也不张的躺在沙发上。
「小刘你睡客厅啊?」隼进屋就感受到暖意,外头虽没下雪但却寒风刺骨。
「是啊,床给双胞胎,地板给小回教徒,我这个可怜人就被赶出来了。」小刘把毛毯拉到下巴,闷声笑著。
「是出了些问题,不过这样刚好将累积一年份的杂灵跟低等妖魔清理乾净,斩首町算是东京二十三区中最强的灵场,只是没想到一次全跑出来真有些吃不消。话又说回来,都闹成那样了,为什麽连援兵都没见到?至少在附近的冬姬、克莱斯勒还有和尚们也该闻风而至才对……」
「零课这回大费周章的设了封锁线,附近全都被谷久留间用那群嗡嗡叫的虫挡起来,连我的式鬼都被拦下。」小刘身世成谜,似乎也不擅长使用攻击性咒语,但用来追踪或探查的式鬼神倒是能轻易使唤,在全町都有小刘布下当眼线的。
「听说零课能用仪器早一步探查到灵骚现象,看来是真的。」
「只是砸大钱下去而已,以原本笃信科学为本的警察组织能做到这种地步,还真是该给予赞赏呢。」小刘说话夹著刺。他就是不喜欢零课,尤其是觉得这个组织会『危害到生意』的状况下,更是气的牙痒痒。
「对了、华贺实怎麽没回来?」小刘又问。
「宾特哥哥给槙堂先生带走了……」希克雷难得不满地咬著下唇。
「……哈哈哈、愿神保佑他。」小刘毫不掩饰的笑道。
「小刘,不要欺负希克雷。」隼叹气。
「会懂得保卫人了?那明呢?」
「威坦在大快朵颐他,所以慢点回来。」
「喔……迟来的圣餐。」小刘调侃著,在毛毯里翻了个身,「晚安,两位,要去找点乐子还是睡早点睡明天去做礼拜?」
「我想希克雷暂时不想到恩典堂去了。」隼暗笑,「晚安,小刘,圣诞节快乐。」
隼跟希克雷回到房间,轮流进浴室梳洗,因为天气实在太冷,所以隼只稍微淋浴一下,就出来了。
等到希克雷慢条斯理的搓完头发,擦乾身体,换上平时的家居服後回到房间,只见隼早已舒服地缩在被中,双眼紧闭。
……已经睡了啊。
希克雷有点失落的在床下替自己铺好被子,在要钻进去时,床上传来隼的声音:「要不要上来?」
「要。」希克雷回头,见到隼把被子掀起一角,随即高兴地爬上床,跟隼靠在一块儿。
「好温暖……你的身体。」隼将头靠在希克雷肩上。
「隼喜欢就好。」希克雷说。
「我说你啊……偶尔也该稍微强悍一点,要不然会被欺负的。」
「谁会欺负我?」
「比如说……我。」隼轻笑著,手却不安分逐渐爬上希克雷的腰,往裤子下探去。
「嗯……这样……没关系啊。」
「你想要什麽礼物?」隼问著,钻到棉被下方,拉开希克雷裤子,将柔软的肉块掏了出来。
「怎麽突然……」
「这种礼物怎麽样?」隼低笑著,将唇贴近前端亲了下。
「嗯……」希克雷微张著嘴惊喘,感觉双腿间的东西一阵温暖湿溽,麻痒感爬至下腹,一股想哭的冲动从胸口涌上。
隼的舌叶在前端的裂缝上移动,移动到侧边时,拿唇来回摩擦,一会儿就感觉变的硬直,接下来用齿轻啃,在听见棉被外低泣的声音时,故意拿手指握起上下挪动,唇再往下,将布满绉折的袋子纳进嘴里。
「……啊、啊……」
不习惯被人用嘴侍奉,希克雷只觉得好像有朵火焰,从身体深处开始延烧,只要被隼双唇所擦过之处,就要融化似的变的柔软无力。视线变得朦胧起来,只要一想到是隼在抚摸自己,就满怀欣喜的感动著。
「就算不是很需要,你也会想跟我做吗?」隼问。
「想……我、想到隼的事情……脑袋就会变的很奇怪……」希克雷推开棉被,此时自己双腿被分开,隼正弓著身体将头埋在其间,抬眼戏谑的望著自己。
「这样会冷喔。」隼吐著舌。
「……我抱著你就好了。」希克雷说完,爬起身将隼拉进怀里拥抱。
「这样不就不能动了吗?」隼失笑,他稍微抬起脸,开著唇做出邀请,希克雷明白後把自己的覆上。
希克雷的舌被动地被卷住,隼抚摸著希克雷光滑的脊背,结实的背肌微微隆起,向下至臀,隼喜欢趁希克雷总还上气不接下气时,加深这个吻,在口腔中挑逗、舌略过齿间、丰满的唇瓣已被吸的红肿。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想到之前两次隼在进入之前,总是会有一阵逗弄般的前戏,不由得心脏鼓噪的急促。
至此隼依旧不愿放过,吻挪到希克雷的颈项,啮著魔族居民的皮肤,些微的痛觉刺激著性欲,在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中夹杂著希克雷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呻吟。
「啊……隼……我第一次不饿的时候做……呃、啊啊……」希克雷看自己胸前的凸起被隼放进口里拉扯,不由得紧闭上眼。
「真的?」
「真的。」
「感觉好吗?」
「只要是隼的话……都很好。」希克雷诚恳的回答,「我一定是喜欢隼……喜欢到不想让别人碰了……」
「居然说这麽可爱的话。」故意用力一推,将希克雷压回床上,突然想到个坏主意的隼对希克雷道:「你从现在开始闭上眼睛,一直到结束前都不能张开。」
「可是这样就看不到……」
「看不到才好。」隼微笑。
希克雷只好听话的闭上眼,感觉什麽细长的东西放进自己嘴里,一会儿才发现那是隼的手指。
「好好的沾湿喔。」隼将指头轻轻在希克雷的口腔中搅拌,膝盖故意压著对方腿间已经勃起的性徵。
「唔……唔嗯……呼……」只能含糊的发出几个音,性器受到压迫随即让他眼角泌出水珠。胸前的红色果实被一下下揉捏,刺痛後随即跟著快感的电流,麻痒在被温和凌虐的行为中,不顾矜持爬满了全身。
紧闭双眼的希克雷,毫无保留的让隼慢慢欣赏著讪情魅态,已经昂扬抖动的东西露出透明的密水,偶尔用指头搓弄,『啊、啊』的甜美叫声便自身下流泄。
光是听见这种好听的声音,隼也忍不住感觉燥热起来。
「射出来吧,会很舒服的。」隼低声诱劝,再度将颤抖不已,已经从外皮中冒出鲜嫩粉色的肉茎放入口中舔弄。
「啊、啊啊……」希克雷抽动著身子发出惨叫,被引出的快意逐渐淹没,因为无法看见所以只能擅自想像隼现在的模样。舌头的形状、轻轻啃咬的牙、还有总是希望对方能亲吻自己薄唇,一切都是是如此美好。
泛出一丝扭曲快感的隼将口中东西含到最深,因为舌变得不太灵活,只能改用吸吮的方式来给予已经膨胀的部分继续刺激。手指边玩著根部底下,往下摸索,一下就探进美丽菊穴的入口。
在才试探性的刺入第一个指节时,在嘴里的肉块突然激烈的弹跳几下,伴随著希克雷哭泣般的甜叫,一股热流冲向隼的喉头。
希克雷的身体中心犹如遭到电击,瞬间一切的快感在找到能宣泄的出口时,便失去管控的自由奔出。
「呀、啊……!」
「……咳……」放开已经变得颓软之处,隼轻咳了声,大量的液体从他嘴边溢出後,便用手抹去。
「隼、啊、我……对不起……」眼睛被命令闭上的希克雷,手往前伸,摸上了隼的脸,「……呛到了吗?」
「没关系,这样刚好。」隼喘口气後,抬起希克雷的双腿往前压,「现在自己抓著脚这样打开,不要放喔。」
希克雷将手挪动到腿上固定住,「总、总觉得这个姿势好像有点……」
「只有我看而已,没有关系。」隼低笑。
当舌在那凹槽上浅刷过,已经沾满黏滑唾液的手指没入一整只时,希克雷的内部马上紧缩了几下,炙热的欲求逼迫著体内发出了想要被填满的讯号,虽然还没准备好,但他经难耐地摆动著腰部。
有些发著疼的部位需要得到安抚,希克雷更用力压著自己的腿,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羞耻的将禁地暴露在隼面前。
「还不行……进来吗?」希克雷可怜兮兮的哀求著。
「会受伤喔。」
「……没关系。」希克雷小声的说,不过他有预感会被驳回,因为隼不会希望看到自己受伤。
「当然不行。」亲吻著希克雷的大腿内侧,手指在软绵绵的体内蠕动,对方的敏感带似乎在深一点的地方,指一下子戳到最底部,希克雷从喉头发出呜呜的舒服声。
「喜欢我碰哪里?自己说吧。」隼对希克雷的猥亵诱劝与其说是恶意,还不如说是因为太有趣所以忍不住就会这麽做的行为。
「我喜欢隼……」连脑袋深处都是热的,已经分不太清楚对方到底在问什麽的希克雷,只听见了『喜欢』就会自动连结『隼』。
「……我也喜欢希克雷。」隼露出复杂的笑容。
希克雷的单纯与纯洁的恋爱,强烈的会将自己牵著鼻子走呢。不过……并不会感到空虚,而是稳健的、慢慢的有自觉『我是真的爱著谁』的感情,如同放在常温下的乾冰,终於不再冻结,而是轻柔的飘散出去。
闻言像突然清醒般的安静下来,希克雷连喘息声都消失,周遭陷入一片宁静。
「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也喜欢希克雷。」隼亲了下希克雷的下腹。
「说谎要吞……吞一千根针。」希克雷的声音像被咬在齿缝中,好不容易才挤出来。
看希克雷小心翼翼的确认自己的感情,隼故意捉弄道:「你会舍得让我吞吗?」
「……不要吞。」希克雷後悔自己说要吞针的事,「隼说谎也不要吞……」
「可是规定要吞不是吗?怎麽办呢?」根本就没有这种规定。
「我吞好了……可是好像很痛……」希克雷苦恼的紧闭眼睛,泪水都流进耳朵里去了。
「虽然我习惯说谎,不过这次却没有骗你。」隼增加了手指的数量,「所以谁都不用吞针,好吗?」
「嗯……嗯、」希克雷应著声,感觉有水低落到腹部,仔细一感觉,原来发泄过的垂软之处又变得灼热起来。
「这里很有精神嘛。」调侃著,隼一手禁锢著希克雷那半昂扬的地方,另一只手持续摩擦让对方战栗不已的内膜。
「因为……很舒服……嗯……」希克雷诚实的做出回答。忘我的享受隼给他的官能体验,只知道分身被美丽的手指包围,不知不觉的鼓胀饱满,深入体的骚动正持续发酵,卷成使人瘫软的风暴。
「好孩子……」隼笑道。
他抽出手指,肉体分开时发出的水声相当撩人,突然感到内部一阵空虚的放松,希克雷摇著头呢喃著『不要』。
「接下来要说什麽呢?」隼低下头,舌尖在已经不住收缩起来的小穴入口挑拨。
「呀、啊啊……不要这样……进来……拜托你进来……」希克雷已经无法忍耐的哭著,眼睛无法看到的情况下,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敏锐。明明不需要补充魔力,但在面对隼时就是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想要这个人。
希望这个人能看著自己。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更重要的愿望。
慢条斯理褪去裤子,隼将同样鼓涨的部位贴著希克雷叫人疯狂的秘处,感受到火烫与已经蓄势待发的尺寸,希克雷贪婪的抽了口气。
「你不会以为我一点都没反应吧?」
「快点……用力的顶里面……」希克雷哀求。
「真是在床上就会非常可爱的民族。」隼说完,忍著光是进入就欲爆发的冲动,缓缓的将肉块押了进去。
「嗯、嗯嗯呀啊……」边发出舒服悦耳的叫声,希克雷的前端不断流出爱液,在隼整个人压上去的同时,也沾湿了他的腹部。
就像形状已经被记住了,希克雷的内壁以几乎要密合的状况,紧紧擒住隼的男性象徵,满足的缩紧,尽情的扭腰让敏感处得到摩擦。
恣意放纵的贯穿,带来了美妙的酥疼,隼面对渴求自己而毫无保留敞开的躯体,便无所顾忌的进行侵犯。希克雷的腰随著冲力而摆动,鲜明的触感、吞没男人硬块之处一阵阵痉挛,每当隼抽开一点,希克雷就发出狂乱娇声。
吻著希克雷眼角的泪渍,对方轻启嘴,隼又将唇挪动至发出柔媚吐息之处覆盖,咬住微微伸出的舌,在湿黏的口腔中搅动,希克雷忘了自己要压著腿,改而拥抱隼的背断断续续央求:「再……用力一点……嗯嗯、啊、呀啊啊!」
「你也对别的男人这麽淫乱的要求过吗?」思虑及此,隼有些焦虑起来,为了隐藏自身泛起的嫉妒心与一点点抱歉,他的爱抚越来越轻柔。
希克雷发出埋怨的声音,身体微妙的颤抖,从眼角渗出更多泪水,比起感到被羞辱而愤怒,还不如说是因为被隼误解而悲伤痛苦,「……在遇到隼之前……我根本就不喜欢做这种事……已经变成没有隼就不行的身体……还不行吗?」
「抱歉,你就当成……」不著痕迹的松了口气,却也发觉自己在心态上有所转变,「我在对以往抱过你的其他人,有点嫉妒吧。」
「咦?呜、呜、啊、啊啊、啊!」身体一下被长驱直入,带来霸道保护欲,强烈的摆动让希克雷腰跟大腿都几乎要失去知觉。即将达到高潮时,鲜嫩欲滴的根部却又被隼手指的包围阻止。
「好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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