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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勇敢的前身 狐狸还是猫 上 by 锐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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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要喝水……”寒悻说。
“好的,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倒。”寒悻的母亲转过身,回客厅倒水去了。
趁这个机会,寒悻夹着一大块肉凑到骏津嘴边,“啊,张嘴……”哄着他说。
“我也吃不下了。”骏津小声说。
“张嘴,张嘴……”耍赖说:“快啊……”
望着寒悻的脸,骏津无奈的张大嘴,瞬间就被喂了好多东西。
所以在寒悻的母亲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碗里几乎没什么东西了,而骏津则鼓着腮正努力往自己肚子里咽着东西……
“哦,都吃了。”寒悻的母亲说:“这才乖吗!”宠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却不巧摸到了他的伤口上。
“啊。疼。”寒悻捂住自己的脑袋,趴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这是?”寒悻的母亲急切的拽着他捂住伤口的手询问。
“没事儿,妈你别看了。”寒悻匆忙的掩饰,他的母亲则急切的想要查看。两个人争执起来。
骏津站了起来,拽住寒悻的母亲说:“阿姨,别担心,没事儿的。前几天跳舞的时候,一下子摔倒,磕出了包。”
“从小就没什么运动神经。死孩子,没事情就受伤,让我担心……”听骏津说,寒悻的母亲才算放下些心。丢开他们,收拾碗筷去了。两人望着彼此,都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如果他们的事情被寒悻的母亲知道的话,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许就这么被气死过去吧 。想到这里,本来出院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
SHO离开旅馆的时候,趴在民翼的耳朵边说:“民翼啊,什么时候你才能从你自己给自己的梦境中走出来?你总是那么倔强,又那么心软……”
… …
民翼的倔强来自于他对骏津死忠的爱情。
民翼又那么心软于寒悻柔弱的眼神中……
如果说爱着骏津,不如说我爱着他们两个人,我希望我们都能获得幸福。
这其中的我们包括,民翼,寒悻,还有骏津……
如果上帝只允许我们其中的两个人幸福,是否代表着我要独自去承受我们三个人创造出来的痛苦?可我也很自私,我也希望获得幸福?
民翼流着泪,躺在宽大的陌生的床上。他刚刚和一个女人在这里做爱,在那时候他心里想着的,漂浮起的依然是骏津的脸。我是那么爱他啊,爱的已经丢失了自我,我以为完全的付出后,会得到少许的爱意。但得到的除了悲伤的怜悯外,什么都没有……
如果七月会下起雪来的话,那是因为我爱你,七月会下雪吗?不会,但是,我却真的爱你……
很晚了。寒悻望着母亲这几年越发显得苍老的脸庞,就觉得异常的哀伤。自己活了这么大,给了她什么呢?也许除了担心和心痛外,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她。
他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他说:“妈,对不起。”对不起妈,今后也许我会更叫你伤心难过的,因为我爱上了一个最不该爱上的人……
“傻儿子。”寒悻的母亲转过身,望着比她高那么多的他,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平静的抹干他的眼泪,“他在外面受了多少伤啊?!!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也好。我什么都不想要,只希望你过的好啊!寒悻!!!”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我儿子他很善良,请让他幸福吧!上帝, 请让这些可怜的孩子,都幸福吧!”
“这么大了,还动不动掉眼泪。傻孩子。”寒悻的母亲一边擦着他的眼泪,一边说:“很晚了,今天晚上你就和骏津睡在这里吧,明天再回去。”
寒悻回头望着骏津询问,看着他哭,骏津心里染上了莫名的哀伤,如果没有自己,也许寒悻会更加幸福吧!他会找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子,娶她为妻,生一个或者三个可爱的孩子。他们会在周末带孩子回到这里,一家大小都笑的很快乐。可是有了自己,一个特别想融入到这个家庭里的人,而他,是他们最初想去选择的那个人吗?
骏津看着寒悻,用眼神在说:“这样好吗?”
寒悻轻轻点点头,意思是:“没什么的。”
“没事儿的。”寒悻的母亲望着骏津说:“你们可以住在寒悻原来的屋子里。他走后那里几乎也没改变过……”
民翼在SHO走后也去洗了个澡,他光着身子踩着冰冷的地板走出来,用刚才SHO擦头发的毛巾擦自己的。
“真冷。”他打了一个寒颤。旅馆里的热水就和凉水一样,一定是省钱都没怎么烧过。
“真冷。”他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想,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真冷啊!
穿好衣服,头发还在滴水,顺着耳根后,流进了衣服领子里。“真冷啊。”他走到窗口,向外望去。骏津现在不知道在这个寂寞城市的哪个角落里,也许他不冷吧?这世界只有自己会冷,会这么怕冷吧?民翼抱紧了自己的肩膀哀伤的想。
7月不会下雪,但那一夜的气温却出奇的寒冷,凌晨的时候,外面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就那么下了一周的时间……
“骏津。”寒悻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叫着他。
睡在地上的骏津,睁开眼睛询问:“怎么了?”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他侧过身体,在黑暗中搜索着骏津所在的方位。
骏津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望了眼窗外,果然有雨斜斜的击打在窗子上,“嗯,下雨了。”他说。
“骏津。”呼喊他。
“嗯?什么事儿?”
“地上是不是很凉?”
“还好,妈妈铺的很厚……”
……
“呵,妈妈,我允许你那么叫我妈了吗?”开玩笑般的说。
“呵,不管,她就是我妈。”骏津撒娇般的回答。
“呵,骏津,你上来睡吧!?”
“不行,床太小了,你病刚好,我怕挤到你。”回答。
“不要,上来睡吧,我侧着身,你抱着我,地方就够了。今晚好冷,我好冷……”
… …
争执不过他,骏津只好爬上狭小的床。
寒悻往床里靠了靠,他背对他侧躺着,感觉他温暖的胸膛靠在自己的后背上,手穿过他的腰,握住他的手……
“真的很冷吗?”关切的询问:“这身体怎么这么凉啊!”
在他的怀抱里转过身体,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骏津的怀里好暖。”虽然很冷,脸却红了起来。
“怎么了?”骏津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到寒悻的心脏一瞬间跳的迅速起来。“心怎么跳的这么快……哪里不舒服吗?”伸出手摸他的额头 。却被他咬中手指。
喘息着说:“骏津,我们亲热吧!?好久没有了……”
寒悻的屋子里有一大瓶子的千纸鹤,他说那些全都是他上初中的时候自己叠的。因为他听过一个故事,如果不懈的叠一千只纸鹤,并把它们全部放飞的话,那他许的一个愿望就会实现。
骏津问:“那你许了什么愿望?”
“这辈子,可以寻到最爱的那个人!”寒悻转过头望着他笑。有人说爱人之间本来是连体的,两个人相亲相爱,过的异常幸福。但上天的雷神嫉妒,就用雷电把两个人分开,并制造了无数的山川,河流阻隔住彼此。所以人从一生下来为止,就在努力寻觅着自己的另一半,在这其间有的人寻到了,却没有珍惜,又失去了。有的人找到一个,却不是命中注定的那个。有的人在还没寻到之前就已经死去……
“那你叠了一千个,愿望会实现的。”骏津说。
他望着他笑:“可我并没有放飞它们啊……”他忽然说:“飞不起来的纸鹤是无法把愿望带到天神身边去的……”
… …
你知道为什么说非要叠一千只纸鹤才能实现一个愿望吗?其实那些纸鹤是需要放飞的,一千只中,只有最幸运的那只才能飞到天神身边去 。那只幸运的纸鹤会脱去纸的外衣,变的有血有肉起来,为了感谢你,你的愿望就自然而然会实现了。
可纸鹤怎么会飞呢?所以我们许的那么多愿望,又有几个能够真正实现呢?
骏津喜欢寒悻的身体,他固执的对他如此迷恋。
此时在狭小的床上,他吻着他的嘴唇,双手却在他的欲望上不断穿行,感觉因为自己的缘故,那里,变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硬起来,他就会觉得很开心。是因为我,他会在心里这么想。
寒悻闭着眼睛,在和骏津亲热的时候,他喜欢闭着眼睛,那样可以看不见他的脸,那就不会害羞他们之间所做的事情。
越来越快的抽动,最后寒悻终于忍不住闷哼着射出精液,欲望在骏津的手上不停的颤动……
寒悻精疲力尽的躺倒在枕头上,他忽然感觉骏津把手上的精液往他的后庭抹去,他坐起来抓住他的手:“你要干嘛?”他问。
“别动。”骏津望着寒悻因为刚才的激情而略略有些红润的脸颊,和微微显得凌乱的头发,就感觉自己也被勾起欲望的冲动来。“别动,宝贝!”他哄着他又把他推回到枕头上。伸出手指,往他的后庭而去,顺着精液的滑润,一下就被吸进了身体里。寒悻身体里温暖的包含,让他开心的闷哼出声……
寒悻依然闭起眼睛,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他的侵犯,努力不去注意那些从四面八方冲过来的恐惧感……
… …
因为激情,没有发现寒悻变化的骏津,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的抽动起来。俯下身子,舔着他的耳垂说:“宝贝,你那里真的很美好 ……”
“不要……”寒悻猛的坐起,推开骏津。
他张大了嘴,努力呼吸着,额头上结满了细密的汗。
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呆了的骏津,他望着他,爬过去,抱住他,拍他的背:“寒悻,寒悻,没事情了,没事儿了。”他说。
“别,别碰我,别那样……”寒悻害怕的推拒着他。
“不那样了,永远不那样了……”骏津抬起他已经泪湿的脸,亲吻。“不那样了。”他哄着他说。
外面的雨,慢慢的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都睡不着。床真的太小了,连转个身都困难。寒悻把脸埋在骏津的怀里,他略抬起头就能看见他的下巴,那里新长出了些胡子,扎扎的……
“对不起,骏津。”他忽然说:“我已经努力了,可我……”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
抬起他的脸。“没事情的,寒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心痛的搂紧他:“你很害怕吗?”他问。
“嗯。”在他怀里轻轻点头。“我很怕。”他说。
“别怕。”安慰着他:“我再也不那样了。”他说。
“你一定很难受。”寒悻伸出手,溜进骏津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欲望。
被制止,“别这样寒悻。”骏津说。
“没事情的,骏津。”寒悻抬起头,慢慢往下滑,脱掉骏津的裤子,他把他的欲望含进了自己嘴里……
骏津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睁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感觉着他青涩的为自己口淫。
“好了,寒悻。”他说:“我要泄了……”
被被子裹住头的寒悻,骏津听不太清楚他说的话,他似乎在说:“就这样泄吧。”
在颤抖中,骏津闭上眼,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寒悻的嘴里边……
… …
雨还在一直下,就那么下了整整一周的时间。
第二十章:
在寒悻家住的那晚,半夜的时候骏津偷偷溜到客厅给他倒水喝。光着脚,因为对地形不熟,只好溜着墙走,但还是撞在了客厅的纱发上。
“疼。”他龇牙咧嘴的想。
“谁!”沙发上忽然蹦起一个身影,把骏津吓了一大跳。“谁!!”那个影子又大喊了一声:“小偷。”说完就一边抓着骏津的领子,一边大喊着:“小偷,小偷……”惊的一屋子的人都出来了。
“小偷,小偷在哪儿?”寒悻母亲的声音伴着客厅的灯亮了起来。
屋子里瞬间灯火通明。
骏津见到站在沙发上的是个中年男人,似乎喝了很多酒,脸色潮红,一嘴的酒气……
寒悻的母亲望见那一幕,差点尖叫出声,她跑过去努力掰中年男人的手:“他爸爸,他爸爸你又喝多了,这不是小偷,是寒悻的队友啊。是骏津啊,你快松手。”
“什么队友,我们家寒悻不在家住。这是小偷,小偷。”似乎醉的很厉害,寒悻的爸爸嘴里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慢慢倒在了骏津的身上,睡着了。
寒悻的母亲看他睡着了,松了口气。她望着骏津抱歉的说:“对不起了,骏津。不过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晚出来?”
“哦,我口渴了,出来喝水。”他说。
“原来,吓到你了吧?”
“呵,不会,我爸爸也总是喝醉的……”
… …
“阿姨,我帮你扶伯父回去吧?”
“不用了,呵,真是乖孩子,我自己能成。”
寒悻的母亲叹着气,扶着他父亲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一路上不停抱怨着:“没事情就喝那么多,然后认不清楚地方就睡在客厅里。”
骏津倒好水,找了好久客厅灯的所在,最后关上了。在关上灯的瞬间,他似乎觉得这间屋子并不那么陌生了。
骏津拿着水回到房间的时候,寒悻却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似乎刚才累着了,所以等不急喝水就沉进了梦乡。
望着他的睡脸,骏津叹了口气,想用手拍醒他,看着他孩子般的沉睡着,又那么不忍心。
抱起他,让他在床上躺好,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摸他的手,似乎不那么凉了……
外面的雨下的很有韵律,击打在窗子上,就像一首歌一样。
骏津微微打开房间的窗,伸出一只手去,雨就落进他的掌心,凝聚,凝聚,变成水珠,在手掌的纹路里缓缓游动。
寒悻睡的很轻,他被声音惊醒,躺在床上喊他的名字:“骏津……”声音那么轻,就像小孩子般。
“怎么了?”关了窗,走到他身旁坐在床边。把他的头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在黑暗里他似乎看不太清楚他的脸,于是,略俯下身,看见他正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吻了吻他的嘴角,那甜腻的感觉让他不觉吻了又吻,撬开他的贝齿,与他懒散的舌头纠缠,轻轻舔弄他的牙齿,最后是他略有些苍白的唇瓣。坏坏的伸出牙齿轻轻咬,让那里瞬间就冲血起来,于是,看起来就更美了,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般……
… …
“怎么了宝贝?”用手指代替嘴,在他的唇上画圈,一圈又一圈,感觉他坏坏的咬了咬他的手指。他说:“我渴了。”
“我刚倒水回来你睡着了,我就没有叫醒你。”手指慢慢往下,他似乎正微微昂着头,那样的姿势可以让他更好的摸到他的下巴,脖颈那么美,美的总想叫人在上面印上标记,薄薄的皮肤下,可以摸到青色血管里,血液的流动,还有心脏的跳动……
拿起桌子上的水,不让他起来,自己喝一口含在嘴里,凑过去,对上他的唇,用舌慢慢把水推进他的嘴里。一只手摸着他的脖颈,感觉水从那里经过时的涌动。“还喝吗?”询问。
“不了。”他望着他说。
不舍的吻他,没有狂野,温柔安静的像水一样……
“刚在客厅怎么了?”询问:“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伯父喝醉了。”他回答。
“一定又睡到客厅的沙发上了。”寒悻说:“他经常那样,虽然如此,他是个好爸爸……”
……
“很晚了,你睡会儿吧。”骏津说:“刚刚出院,要好好休息。”
“刚才睡了会儿,不那么困了。”
“寒悻。”唤他。
“恩,怎么了?”躺在他的腿上问。
“我们搬出宿舍吧?”
……
清晨的时候,民翼顶着雨回到宿舍。远远的,他就看见宿舍的阳台上晒着的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没人管,就那么被浇了整整一夜。清晨有风吹来,衣服就那么孤单的在雨中轻轻飘摇,一种哀伤的寂寞感。
回到屋子,民翼打开阳台的门把衣服收了回来。细看之下,是赫正和文皓的。一定是他们自己洗的,因为白衣服基本都没洗干净。领口和袖口,依然是脏脏的。低下头,轻笑……
一大早上,就看见民翼在洗衣服,洗的是赫正和文皓的,他努力在衣服上打上肥皂,使劲儿揉搓着……
第二天早上,寒悻和骏津在叠着地上的被子,一人抓被子的一角,折叠,彼此就离对方那么近,望着都不说话,只有甜蜜的笑容。再抓着另一角,折叠……骏津的手忽然抓住寒悻的轻轻一扯,嘴与嘴相对。早安之吻。他望着他询问:“你想的如何?我们搬出宿舍住?”
“我们俩吗?”询问。
“当然就我们俩。”回答。
沉默。“为什么好好的,非要搬出去住呢?”
“现在我们的关系他们都知道了,以后大家在一起一定很不方便,也会很尴尬……”
“你能叫我想想吗?”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你要我什么时候给你答复?”
“10分钟后。”骏津说。
10分钟后,寒悻在刷牙的时候鼻子又一次流血了。他急忙昂起头,用手捂住鼻子,血就不知所措的从他的指缝儿里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胳膊蜿蜒而行。
在镜子里,寒悻看着自己的模样,昂着头,鼻子在流血,牙还没有刷完,嘴边全是白色的沫沫,而那些血把那些牙膏的泡沫染成了艳红色 ……
他就慌忙的在柜子里寻找,找到医用棉球,塞进了鼻孔的深处,这样既可以止住血,在外观上又叫人看不见……
… …
早上的时候,寒悻的鼻子又一次出血,但骏津并没有发现。寒悻同意了他们搬出宿舍住的想法……
在清晨的饭桌上,寒悻的父亲因为昨晚醉酒显得很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干咳掩饰着尴尬。他问:“骏津,你爸爸身体好吗?”
“嗯,他挺好的!”骏津答。
“回去告诉他,有时间我要去找他,好好喝一杯。”依然是喝酒。
“恩。”骏津说。
两个人互望一眼,都无奈的笑了一下。
好久都没吃到那么丰盛的早饭,走的时候,还要提上大大的餐盒,寒悻的母亲说这些是带给赫正他们吃的。
在公车站上等车,骏津忽然想到那次偶然的相遇,也是在这里。那是个寒冷的冬季,他们站在雪地里讲话,望着彼此温暖的微笑……
… …
他转过头,望着寒悻的侧脸,凑到他脸颊边吻了一下。
“干嘛?”寒悻被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刚才那一下,被一些人看到,正吃惊的望着他们窃窃私语着。脸就像发烧了一样红,伸出手打在他的肩膀上:“干嘛啦,叫人看见……”
一手提着餐盒,一手举着雨伞,他舍不得叫寒悻拿,凑到他耳朵边忽然小声说:“我爱你。”
惊呆,但心里一瞬间却像忽然被丢进水里的瓶子一样,填满了东西。满满的一下子,似乎还要溢出来的感觉,那是幸福吧!寒悻往骏津身边靠了靠,他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轻轻说:“我也爱你。”声音是那么轻,比蚊子叫的还小。但骏津却真切的听到了,他望着他的侧脸,露出幸福的笑容。大大的雨伞正好遮住了两人因为幸福有些熏红的脸颊。
在公车上,依然坐在一起,一人听一个耳机,就像那次偶遇时一样,唯一改变的,是外面的冰天雪地,已经幻化成了充满生机的绿色……
熙熙攘攘的人群,车辆,在雨中举着伞穿着薄薄衣裳的美丽女孩,坐在街边咖啡馆里等待恋人出现的男子……
在情人的眼里,似乎平常的一切一切都变的异常美好起来……
在他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寒悻远远的就看见挂在阳台上的衣服,在淡淡的小雨中轻轻摇晃,“这谁啊,忘了把衣裳拿回去?”
“看那样子好像是赫正和文皓的。”
民翼洗完衣服,他把那些衣服又挂在了雨中,他望着不停流着水的衣服下摆,他已经搞不太清楚,那是雨水,洗衣服的水,还是它的眼泪了……
… …
寒悻和骏津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阳台把衣服拿了回来,“果然是他俩的。”寒悻说:“一看就是他俩自己洗的,都没洗干净。你看领口和袖口,和没洗一样。”一边说着,一边提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你干嘛?”骏津问。
“帮他们洗出来,衣服让雨浇了,干了会有难闻的腥味儿。”
“那你顺路也把我的脏衣服洗了吧?”
回身不高兴的盯着他,撅起嘴,“很累的。”他说。
“那给你报酬。”骏津说着也挤进洗手间里,随手关上了门……
半个月后……
依然是清晨,寒悻依然在清晨里洗着衣服,这次是他自己的。
剩下那几个正围在一起吃早餐。
骏津嚼着一片面包忽然说:“我和寒悻要搬出去住……”
本以为会很火爆的场面,却想不到大家都很平静,赫正头也不抬的说:“也好,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适合住在这里了……”
“房子找好了吗?”东宇问。
“嗯。”点头。
“什么时候搬?”赫正问。
“后天。”骏津嘴里依然嚼着那片面包,含糊不清的说。
民翼从桌旁一下子站起来,他站的那么猛甚至打翻了桌旁的牛奶,不说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骏津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寒悻在洗手间里听着一切,他感到莫名的哀伤。忽然鼻孔一热,又流鼻血了,他赶快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用染满了肥皂泡的手擦那些血, 看着那些血落进洗脸池里泡着的衣服上,红红点点的,就像开放的花一样,倒有了一种近乎绝望的美。
民翼使劲儿关上自己的门,靠在门上缓缓滑倒。心里像压了块巨大的石头般喘不上气来。“朴骏津,这么快就想彻底从我视线里消失掉吗 ?是想叫我在时间中慢慢淡忘你?为什么,我已经不再要求你什么,你却连让我爱你都不同意呢!我只是想能时时刻刻见到你啊,难道这也不行吗?”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他坐在门口,把脸埋进腿中间伤心的痛哭起来……
… …
在收拾碗筷的时候,骏津看见民翼只吃了一口的早餐。他想敲他屋子的门,但只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最终还是无奈的放弃,于是,他把那些早餐丢进了垃圾桶里,他知道他不会在吃了。
“哥,对不起,如果我一直默许着你对我的爱,是害了你,不是爱你!放弃我,忘了我,去寻找你真正的幸福吧。”
寒悻拿着刚洗完的衣服,从洗手间走出来,他想把它挂在阳台上。今天的阳光特别好,天空蓝的异常,就好像刚刚洗完澡般。他对着阳光举起衣服,还没等挂上,一阵晕旋感侵袭了他,他拿着衣服,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怎么了,寒悻。”一双温暖的手,托住他的身体。
回身,是骏津,望着他笑。“没事情,就是脚下一滑。”他说。他不希望他担心。
“我来挂。你去吃点东西吧,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骏津从他手上拿过衣服,关切的说:“咦,这是什么。”离的那么近,他终于注意到他领口的血迹:“这不是血吗?”他望着他问:“你又流鼻血了?”
“没,没有……”寒悻说。他挣脱他的怀抱,往自己屋子里走去,“我不吃早餐了,我想再去睡会儿。”他说。
勉强支持着身体走到自己屋子的门口,那股晕旋感越来越严重,寒悻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晕,不能在这里晕倒。 ”
骏津挂好衣服,走到寒悻门口,他把门打开个缝隙,看见他侧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走进去,替他盖好被子,望着他的脸,苍白苍白的,心痛的摸上那脸颊,“傻瓜。”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收拾好碗筷,骏津走进洗手间,才发现寒悻洗完衣服,没有把水放掉。走过去,放掉水,粗心的他并没有在水里发现点点红色,那是寒悻的血。
两天后,陆陆续续有人来搬走了寒悻和骏津的东西,两个人也很少回到宿舍里,一起去逛街,沙发要买红色的,床要买铁质。床要大,要软。窗帘要买漂亮的蓝底白花。还有鞋柜,衣柜……一大堆的日用品,两人基本把积蓄全部花进了这所房子里,虽然只是租的很小的一间房子,但那毕竟是两个人的第一个家。
为了省钱,骏津都不要求送货上门,都是他自己往楼上背,他不叫寒悻动一根手指,“你乖乖看着就成了。”他说。
看着骏津大汗淋淋,吃力的往楼上背着那些东西,寒悻第一次觉得自己还真是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他的感觉。他就跟在他左右,帮他擦汗。
“累吗?”心疼的询问。
“不累。”站在门边一边享受着他帮自己擦汗,一边笑着回答。
温柔的手拿着毛巾在自己的脸上滑动,他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撅着嘴,撒娇般的说:“我要报酬。”
望着他笑,凑过去自己的嘴,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耍赖般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责备般打了他一下,却被他搂的更紧,覆盖上来的嘴,“门。”寒悻说。
依然抱着他,伸长手臂,慢慢关上了门……
… …
“现在这里是我们的家了……”在关上的门的那一刻骏津说。
民翼站在骏津空荡荡的屋子里发呆,搬走的哪里是那些东西,分明是他的心!被一片片的切开,一片片的焚毁。他站在屋子中央无奈的笑 。刚刚相识骏津时的场景,又一一蹦到他的脑中。
朴骏津,如果当初我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我宁愿不要遇见你……
… …
在民翼站在骏津屋子中央的时候,骏津居然从外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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