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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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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到地牢去吧,你说得不错,你这样的人只配和老鼠睡在一起。”

    张冰脸上的笑慢慢退去,连伪装也没了力气,只是挺直了腰杆,让横眉冷眼的家丁押下去,临走时,回头望了望乔风,便不再争取。

    就在这时,闯进来一个血人,撞翻了一个仆人,倒在王世祖脚下吐出一口淤血:“总护法,不好了,快去救教主……我们半路遇到埋伏……他们很多人……而教主竟然有伤在身……我也打不过他们……”

    “什么?!”王世祖愤怒地扯了扯嘴角,眼里凶光毕露:“那些老东西真是活腻了,竟然敢耍阴的,老子现在就去端了他们的窝!”朝血人转过头,口吻严厉:“薛云,是不是正派那些人干的?”

    左护法躺在地上吐着血沫喘着粗气:“他们蒙着脸……但在打斗中,我看见一张脸……露出的是崆峒派掌门的……”

    王世祖听到这,便不再多说,招了死士,带上配刀,吩咐大夫照料伤患,便匆匆而去。

    

 555555555

    乔风鼓了鼓眼皮,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继而发现自己身在刑室。

    而刚才怒发冲冠,带人前去救援的男人,竟然就坐在面前,望着自己。

    他狠狠一惊。一是因为肚子里不知还在不在的孩子,另一个便是因为王世祖这个最不应该出现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他秘抬头,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看见林风,浑身,被硕大的铁链穿透琵琶骨,吊在高大的刑架上。

    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见人醒了,王世祖摆好审判者的姿势:“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他微微一笑,一脸的权力至上:“本来我不想这么快下手,留着林风牵制你,后来一想,这局势难料,如果有一天自己反被牵制,那可不太好。”

    “像林风这样疑心颇重的人,随时都可能无视我的功劳,把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毫无愧疚地踩到脚底。既然如此,我只有先他一步,揭竿而起,好保得家身命。”

    乔风一动,发现自己被绳子捆着的,便只好扭着脖子训斥:“笑话,林风像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而砍下右手的人吗?明明是你野心勃勃,想取而代之,却又叫着‘臣惶恐’之类的屁话!”

    王世祖抿唇一笑,又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你还帮他说话?阁下可能不知道,你被几人轮上的时候,他就潜在附近,也没见他跳出来抱住你这个‘宝贝’啊。”

    乔风扭头看了一眼仍是昏迷着的林风,转过来唾了他一口:“放屁!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的!再说我乔风已和他没有关系,他怎么样我一概不理。对了,张冰不是也和你没啥关系了吧,刑室里怎不见被你捉拿了的他啊?只有个被他抛弃了的你,还真是好笑啊。”

    王世祖显然被触到了逆鳞,一脸的晦气:“你不信的话等人醒过来你可以问他,我需要在话里作假?要不是他对你见死不救,我也不会命人埋伏了他,没有感情的人最可怕,万一他哪天这样对我,我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吗?”见乔风的脸渐渐灰暗下来,他便也雨转多情,慢慢笑开,“对了,刚才大夫告诉我了一件蛮好笑的事情,说你怀孕了,哈哈,”走过去蹲下对上男人陡然翻白的脸,“要不是我亲自验明正身,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又抬起身子,笑得阴狠:“如果教主知道了,恐怕会喷上一口血吧,这孩子也是可怜啊,还没出生,就被别人的东西给捅成白痴了,你这做母亲的真该千刀万剐。”

    乔风努力保持平静,因为他知道这骨肉是谁的,他先前对自己起誓,如果孩子足够坚强,度过了这次难关,自己也就好好待他,把他生下来,让他平安,幸福,不解人间疾苦,不受红尘腐蚀,他怎么舍得让他步自己的后程呢?他应该被人捧着,含着,人生完整,感情充沛。

    于是他撒谎说:“王世祖,这个孩子是你的,你知道不知道?”那认真的模样好像真有其事似的。

    “是吗?”王世祖抬起头,一点都不惊讶,端起杯子,又饮了口茶:“林风你听清楚了吗?哈哈,他亲口承认,这个孩子是我的,一点都不假。”

    乔风大吃一惊,抬头向刑架上的人望去,只见林风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一片犀利的清明,盯着被自己背叛的男人,乔风反而露出了受伤的表情。

    “乔风,你以为我们在演戏?就为了从你口中逼出孩子的亲生父亲?你也未必太高估自己。”王世祖放下茶杯,指头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尔后站起来,用蚂蚁搬家的步子,慢慢向林风挪去:“孩子是谁对我来说无所谓。如果母亲是你,我宁愿戴的是绿帽子。你这么脏的怪物,生下来的种恐怕也好不了哪里去,那贱种用什么去参拜我王家祖祖代代屹立不倒的灵牌?”说着眼睛瞟上林风血肉模糊的下身,目光一截一截升腾,掠过男人的伤痕累累,笑道:“教主你果然身手不凡,下面伤成这样,也能和我手下步步为营地周旋,要不是我亲自赶到,恐怕不止两败俱伤,我王某说不定要赔了夫人又折兵。”用手指戳了戳林风露在股间的穴肉,对方憋着羞辱的表情,让他如同得了武林秘籍般地得意大笑:“乔风炕出来啊,都说姜还是老的辣,我炕一定啊。没想到你这般古板无聊的男人,也精通情趣,正巧在下也想学上几招,不如乔兄在此指教指教,你说好不好?”

    “这样吧,我们现炒现卖,把人丢进来!”话音刚落,一个白生生的影子就从门外推进来,跌坐在地上,王世祖笑嘻嘻地把手放在那人的,冲着乔风:“有哪里不对的,师傅你可要指出来,教教我们如何才玩得像你那样高人一等?”

    

 … …#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不好意思,昨天公司请吃饭唱歌,大半才回来~~~醉了~~本来想凭本能上来发文的,结果刚倒下就睡死在上了,罪过罪过~~张冰突然发现和王世祖恩断义绝有多么的正确,当他抬起头看清四周的时候。王世祖纵然能操纵是非对错,能把局势控制得不出一分差错,但是他然能掌控我张冰,不过仅仅利用我的无知,去完成对他自己的决绝的肯定,根本毫无意义。

    这么想着,张冰笑了,越笑越大声,王世祖见状踢了他一脚,眯着眼问:“你笑什么?”

    即使被男人踢到肋骨,张冰的笑依然没减半分:“王世祖,聪明反被聪明误,别以为就你无所不能别人都草包一个。赶实的时候,你机智过头,该聪明的时候,你又蠢得逆来顺受。现在正是巩固势力的时候,你却非要窝里斗。你以为六大派损兵折将就再不敢摸老虎的屁股了?野草烧不尽,风吹又生,就算你杀光了他们,天下只要还有个‘正’字在,就容不得你大摇大摆。”

    王世祖:“江湖上都是人人自危,有谁又能后顾无忧呢?我也是为了避免关键时刻东窗事发,才趁早清理门户,这有何不对?我知道你为我作想不过是想我放过他们罢了。”说罢嘿嘿一笑,捉住张冰的手,将他拉入怀中,另一只手摸到男人胯下的垂吊物,“你还是不要一顾去责难这逼不得已的同室操戈,和你男人研究研究龙阳之乐才是惹人怜爱的三寸之舌。”

    明知道王世祖是刻意让自己在众人前难堪,张冰更没理由露出男人预料中的半点羞怒之,他冷冷地捉住那只毛躁的手,在对方以为自己要弹劾他的时候,将手拉到股间的菊洞,重重玩弄:“你可不要在大家面前出丑,今天你弄不舒服我哪里还有颜面于情场上永垂不朽?”

    这下子,王世祖的如意算盘可被砸得七零八落,但他怎会被男人阴险至极的应酬而弄得脱离自己的算计呢,便也好整以暇地笑着:“难得你这么大方,愿把我们之间妙趣横生的分手,让大价摩个够。”说着便望向墙角放着的一把陈旧的二胡,操起靠在上面的弓杆,就插进张冰的菊洞里拉起来。

    刑室,涉及里面那些各种刑具和折磨的样,可以说是个能观人生百态多姿多彩的地方,如果要论那些刑犯先硬后软再哭得稀巴烂千篇一律的反应,倒是单调得很,也不知是刑室里哪个守卫,为打发时光,便弄了个二胡也好聊胜于无。没想到被主子矩取材,多用了起来。

    本来拉二胡的弓做工十分柔韧,上面绷着的是上好的马尾,杆是滑腻的木材,这东西在肉穴里,竟也十分畅快,张冰很快就被弄得不自在,但王某还在自我陶醉淡拽着,好像真在拉与其他乐器异曲同工的二胡,直到张冰被拉得全身瘫软,才夹住他,走到火炉前,用夹钳在燃烧的炉子里翻找了一阵,找了些已有些冷却了的炭粒,再一颗一颗地从那洞口填进去。

    张冰也没挣扎,心想又不是烧透了的,放在皮肤上能把人焦灼死。但他明显低估了王某的心智,只见那人弯下腰,朝填满炭粒的遁狠吹了口,那黑的炭被风这么一鼓竟然重现火红,张冰‘啊’地一声就跳了起来,却又被王世祖拉回来锢在怀中。幸好那炭只是遇风而燃起那么一点一丝,又熄灭了,但又随着那人再度吹气过来,复燃起来,如此反复,直到炭彻底死灰一摊,而男人已被烫得浑身发颤,塞着炭块的甬道便秘调害。

    其他两人目瞪口呆,乔风很想帮义弟说间话,却又怕王世祖左耳进右耳出,不但不放下屠刀,还变本加厉就惨了。至于林风,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只是总护法用的手段确实让他有那么一点不舒服,虽说从前也知道这人毛骨悚然的癖好,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倒也觉得寒毛倒竖。

    在王世祖将炭喘小的穴口挨着掏出来时才叫惨,肉壁本来就是极薄的嫩处,被五大三粗的块状刮着,一会就肿了,上面还挂着缕缕血丝。而张冰硬是咬着牙不出声,待酷刑结束还来得及松一口气,身体内部又被灌入辣椒水消毒,这次他终于忍不住一阵一阵地汪,更可怕的是王世祖竟然把里面烫焦了的肉膜一点一点细细地撕下来,然后再向露出来的粉红鲜处烙了个王字才罢休。张冰早就昏厥了,垂下的手臂满是被咬得翻开了的伤口。

    王世祖面无表情,快与不快都表示得十分含蓄,他转身从挂架上取来一只盔甲似的空心伪,上面整整齐齐一排倒钩,而前端是加长了的,中间耸立着一根尖利的刺。吊着的两个假睾丸,装着不同的液体,只要一按,就能选择射精。在王世祖把它套在勃起的男根上时,乔风差点忍不住叫出来,还是林风给了他个‘不得冲动’的眼神,他深吸数口气才忍了下去。

    王世祖也不先斩后奏,愉水泼醒了张冰,抓着他的头发拉起来,又仔仔细细婆婆妈妈地问了遍:“我给你次机会,收回你顶撞我的那些话,我就不用这东西招待你了。否则……”

    没等他说完,张冰便翻起血红的眼皮,用眼球轻蔑照了他一下:“呸!王世祖,你想得!”男人当下脸就‘唰唰’地黑了几次,狠狠地掰开他的臀瓣,把戴着凶悍铁甲的分身秘刺进张冰的菊穴里。

    “啊——————————————————————————————————————————————————————————————————————————————————”

    

 小王毛了变总攻~4P~

    这是一声极其极其凄厉的惨叫。

    不光是皮肉之苦上的一种惨烈凌迟,更是感情上的五马分尸。

    王世祖被那人这么凄惨的一嚎给打蒙了。他第一次看见人的脸竟能扭曲成这样,几乎丧失了脸的轮廓和五的形状,只是一个痛极了的抽象。

    他愣愣地垂下肩膀,慢慢移开身体,两人连接处喷涌着鲜血的景象顿时淋漓至尽。一泼又一泼,如同逆向爆发着的倾盆大雨。

    男人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脸上的汗液和泪水不断交替。但是粹一塌糊涂的狼狈里,没有一丝屈服和软弱的痕迹。还有那只眼睛,满是红疮痍。王世祖突然觉得,心疼了一下,他原不想伤害他,但不知不觉就走到这悲凉的一步了。本来有些东西是无法避免的,无论他正视不正殊份感情。

    王世祖终于伸出一只手——伸出了他的同情和怜悯,伸出了心中那一点愧疚,但这些,早就过气。他现在给出的只是些简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情意。他又何尝不知道一切已成定局?现在努力挽回的,不过是一条体无完肤的单调的生命。

    “你别动。”急切地止住痛得无法忍受而麻木挣动的男人的动作,他抖着手在那个血流成灰的地方洒着止血的药粉,倒了整整一瓶,血才缓慢地停住。他甚至不敢接下来的动作,简直憎恶自己刚才还想着如何在里面狠狠着。终于他忍住心头毛骨悚然的感觉,狠下心将秘抽出。

    “啊……”张冰抽搐着,气若游丝地倒下了。王世祖赶忙接住他,忙往他体内拼命度着真气,这一刻,他的确很想哭,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情虚脱的无力感。他一向把感情这种垃圾物品堆砌在心里最不起眼的角落,几乎被遗忘了,本以为就这么埋葬了,却没料到它竟然打破了锢着自己的躯壳,翻腾上来成为主宰。他怎么能忍受,被这种对自己来说一无是处百害无利的东西给擒住?

    “哈哈,”那边的乔风抖出一把极为轻蔑的吃吃的声音:“王世祖,劝你不要傻了,这个时候,你应该杀了他,而不是人之仁地去救他的命。你就算救活他又有什么用呢?他的心已经死了,留着躯壳也是多余。不要被迷惑,你恐怕以为自己对他还真有什么感情,那只是从你残忍里蕴生出来一点反常的幻觉而已。如果你真的爱他,又怎会对自己的爱人下如此狠手哩?即使你对他心存爱意,但他对你来讲永远不是最重要的。既然如此,也就让他离开现实,去天上那琼楼玉宇。”

    一席话,说得王世祖大汗淋漓。他不能承受自己想确认的东西被人蛊惑得漂浮不定,却又不敢豁出去给自己一个彻彻底底的解释。他被困在了一个无可救药后患无穷的矛盾里。

    “哼,是吗?我想恐怕还轮不到一个阶下囚来说教吧。”王世祖气急败坏地冲到乔风面前,顿住,想起什么似的摸摸自己的脸,突然发现自己的表情和面前这个男人的看笑话似的悠闲构成了多么可恨的鲜明对比。于是拔下上的东西扔在一边,抓住乔风的屁股狠狠把那话给捅了进去。男人哼也没哼一声,似乎对方放了个几不可闻的臭屁,松垮垮的身子随着王世祖的漫不经心地摇摆自如,一点都不介意。

    “王世祖……”林风发现要叫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吃力,似乎含着一口烂血似的,“你最好保持理智,说实话,”苦笑一声,“理智就是你唯一的价值。失去它,你不如任何人。”缓缓地如同一种卑微的倾诉,“我从来没想要把你压住,你在教中的确是无人能够取代的,没有你就没有我,我不是欺诈你,真的,你是我最欣赡人,有着自控和控制他人的能力,这样的人最是匹配权力这个东西。权力永远都是最挑剔的,只有比它更无情的人才能驾驭……呃……”

    话还没说完,林风就被迫接受发了疯似的扑过来的男人的,他低咳了几声,脸上是痛楚得十分无奈的表情,好像看着长大了儿子非要吸自己的奶头一般无奈地惋惜和宠溺。身体猛力被摇晃,身体快散架似的,林风却眼神炯炯地望向乔风的方向,苦痛渐渐散去。

    乔风似乎被他的目光灼伤,撇开脸去,眼角含着一颗泪滴。即使如此,依然无法前嫌不计。曾经的伤害早已凝固在记忆里,仿佛损裂过的骨头,在阴雨天气会隐隐作疼。只是没有了当初受创时强烈的激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是的,人去楼空,今非昔比,谁也不是吞嚼痛苦的机器。

    王世祖似乎感觉到了那两人之间萧索的脉脉传情,一下子就狂乱不已。这也难怪,他现在非常敏感,别人若有若无的东西他却无比真实地在失去。动作便越来越大,林风被捅得有些受不住了,绷直了身体,孱弱地喘息。王世祖在他的身体里几个大力,一声低吼,却没有射出一点精液,他已经忘记自己的精华在刚才已经下意识地留在了张冰身体里。而那双疯狂的眼睛一点一点地熄灭,伴着些微的湿意,显露出一种凄绝的深情。他的眼里浮现出张冰淡却的身影。

    

 可怜的小王…0…

    乔风和林风被男人软起来了。两人的房间隔着一道厚厚的门,似乎那人有意把他们隔开去。

    而张冰虽然救回来了,也落得个半身不遂。直到过了一个多月,初之时,才慢慢站得起,能够摸索着东西步行。

    只是他再没对王世祖说一句话,动过一次表情。

    而王世祖也恢复得像以前那般既奸滑又坦然,只是不见了黄袍加身般的神采奕奕。对张冰的漠视不见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无所谓似的,偶尔出去打打猎喝喝酒,并不刻意去,而送上门来的也不推拒。在情事上倒显得淡定,不过也不嫌恶衣服上沾着的胭脂味就是。

    要不是看顾张冰的郎中建议出去走走有助于康复,王世祖才带着他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就像两根挨着的竹子似的,各长各的叶,各拔各的节,井水不犯河水般的规矩。

    张冰虽然大病一场,身体上的肉难免缩水,但也不见瘦到哪去。一天到晚脸平实,没有一点被情伤腐蚀的样子,自然而然的清风道骨,白莲一朵,淡淡地存在着。虽说王世祖也丝毫不逊,眼角或多或少也显了新鲜皱纹的影子。怕不只是岁月的痕迹而已,但又口说无凭。

    而今天,王世祖显然已经耐不住子,那种期待的心思放弃了默默耕耘,暴露无遗。先是与男人看似无意其实故意的肢体碰触,在人家背后摸来摸去这种小孩子办家家酒的游戏,越玩越起劲。本以为张冰会宰了他的庐山爪子,至少也会不动声地排斥,哪知人家当他是空气。开始还觉得有点意思,言归于好恐怕不远矣,但张冰对他这样一二再再二三的越规不加责备的意思其实救于双重漠视,王世祖再怎么乐观达意也骗不了自己。

    “你到底要怎样!”王某失去了信心继而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男人的肩扳过来,来个面对面的摊牌,可人家理都不理他,眼睛落在他脸上就像纯粹在欣赏一幅画。这可惹恼了王某人,一个深吻就死皮赖脸地缠了上去,张冰自然是不会拒绝,想当然也不会有所反应,王世祖吻得好像在地府转了一圈回来侥幸地急喘,而人家就似被寒风吹了会,有些微微发冷的困倦。

    王世祖急了:“以前是我……不对,好不好?”那样子可怜巴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张冰将男人讨饶的话也当作童言无忌。王某彻底没辙,最后只蛋险玩命,故计重施:“是不是觉得人少了无趣,那我们不如多请几个人来闲聊。”

    不一会,乔风就被当作一场不得已的阴谋给请上台了。乔风一上来就知道自己是作为炮灰的存在,不觉有些啼笑皆非。本来他可以摆着观望者兼牺牲品的姿态,要不是肚子臃肿起来里面的小生命不容破坏,可能还会潇潇洒洒任人搁摆。想到这个孩子,几分忧愁攀上他的眉梢来。

    而张冰仿佛没有看出面前的人是谁,就像对自己也有些微微隆起的肚皮不大感冒一样。同样是孕夫,王世祖对待他们的态度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即使乔风肚子里的种很可能是他的,也是一番炕上眼的样子。

    此刻的王某像只八爪鱼样特夸张地缠在张冰身上,一脸滥笑:“亲爱的,你再不理我,我就使出杀手锏了哦,让你看一场比我更离谱的节目。”

    乔风替义弟翻了个地地道道的白眼:“王世祖,你就是把自己变成真正的人,恐怕张冰也不会领情。瞧你那恶心的样子,你的看了恐怕会迫不及待地流产吧,太可怕了。”

    那家伙亲了张冰一口,冲男人笑道:“别逞口舌之快,阁下缺胳膊少腿倒无大碍,只是你的情郎恐怕会因为你多嘴而少半条命,哦,对了,看我家的小冰无聊得很,不如把阁下肚子里的胎儿弄出来给他玩玩,顺便认个干爹。”

    乔风的脸一下就白了,但显然王某不给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叫了几个手下上去。静谧的后山,萦绕着天的气息,许多植物已露出小小的一截。天边一阵阵雷欢快地过去,风儿一卷一卷地,有股幽幽的书气。

    乔风则被人脱光了下身,按在地上,菊穴套于一只才露头的竹笋上。王世祖打量着他因为肚子隆起而吃力地摆着蹲姿的样子,呵呵一笑:“好雨知时节,当乃发生。随风潜入,润物细无声。现在已接近黄昏,今晚恐怕有场雨,雨后笋疯长得很,不知穿肠破肚的死法是否符合乔兄的口味?”

    乔风冷笑:“我无所谓。你想杀就杀了吧,自然有人替我报仇,你这样狠心的人不用我诅咒也不会得到张兄的垂青的,这不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吗?”

    脸是会被传染的,王某也白了一张俊脸,却又发作不得:“我可以不杀你,”瞟了张冰一眼,“只要他能为你求情……”

    很可惜,男人根本对他的暗示和挑畔没有一点反应。

    乔风见状大笑三声:“你真是天真,你以为拿我开刀就能让他理你?我想如果你捅自己一刀,绝对会有百分百的疗效,不信你就试试,我保证童叟无欺。”

    

 哇卡卡卡卡

    幕降临的时候,天上果然飘起了雨。细如牛毛,逐渐越下越密了。

    乔风裹紧了身上的单衣,他的腰上套了根铁链,铁链另一端的铁钩深深地扎于地下,完全无法起身。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插在菊穴里的笋子拔高,恐惧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窒息。

    在二更的时候,笋尖已经碰到了他的心,他尽量将身体抬高,腰间已被锁链拉拽得破皮,但仍最大限度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双脚已经蹲得麻木,身体因为努力保持腾空的姿势而酸痛难当,雨也下得大了,初的晚森森发寒,没一会乔风就被冻得簌簌发抖,而笋棒便以极密的频率极小的空隙撞着他的内壁,前端便也不可抑制地翘起。而分泌出来的顺着笋身流往根部,这意外的养分让它拔快了许多。

    “呃……”笋尖已经戳到了他的门户,一墙之隔地顶着胎儿,可说危机万分,乔风急得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只有使劲扯着铁链,希望将其拽出地面,赢得救命的空间,但那铁钩种的十分牢固,就算借助外力也不见得能轻易拔出,更何况乔风羸弱的竭力。

    “乔大哥。”

    乔风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拿着铁铲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

    不热泪盈眶。

    两人无言地看了会,皆是一副叹息的神情。“你坚持一会。”说了一句,张冰就用铲子铲起铁钩掩埋之处的土来,铲一会,就用力往上拉拽铁链,反反复复如此的运作的他一会就汗流浃背。

    本来于身,根本不适合有损胎气的体力活,他却仍旧摆着义无反顾的姿态,奋力劳作,看得乔风颇多感慨。两人似乎心有灵犀,都不问对方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倒也免了不少尴尬的旧事重谈。

    铁链被挖出一半的时候,张冰就显得吃力粗喘,看着乔风那里已有血溢出来,急怒攻心,更加导致了事倍功半。

    “算了,张弟,别再白费力气了。”乔风撑起来一点,锁链绷直‘哗啦’一响,似乎提醒两人的徒劳和痴妄,张冰看着把住铁铲的男人的手,愣在那里,一脸悲哀。

    “大不了……我去求他就是……”张冰扔了手中的东西,转身就要走,却被乔风赶紧喝住:“不要去。”看着那人转过来的不甘又伤心的侧脸,“做人要有骨气,今天我就是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你跌进深渊……”

    “哈,好一个兄弟情深!”一个灰衣男子从暗处走出来,脸上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面对两人吃惊的脸,他并不打算来个真切的解释,只是走过来,拾起那铁链,轻轻一逮,就将钩着土块的大钩给扯了出来,丢在一旁,拍了拍手,把乔风拉起来,脱下上衣,围住他的下身:“在下庞龙,是负责照顾张兄的郎中。”点到为止地不再多说,额外给两人指出一条路:“人心隔肚皮,两位也不必对我客气,既然我下决心帮助你们,自然送佛送上天,你们不要再耽搁下去,快点离开这里,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乔风和张冰对看一眼,朝对方点了点头,朝庞龙异口同声地:“阁下大恩大德,我们兄弟记下了。”说完,张冰便搀扶起兄长,那人见了往中间一挡,掏出个药瓶塞进张冰口袋里,言简意赅地:“这药能止痛调息,如果身体不适便服下一粒,注意休息,便无闪失。”

    张冰接过,局促地点点头,那人又说:“这里处处龙潭虎穴,不如由我来带路。”走出一步又转过身说:“等会林教主会在外面接应两位,祝你们好行。”

    王世祖正坐在庭中独饮。绵绵雨悄然而下重了他脸上的孤寂。

    “他们走了吗?”他闭上眼仰着脸,轻声询问跪在一边的属下。

    “主子,庞护法做事一向万无一失。你就别担心了。”

    王世祖点点头,脸上沉甸甸的烦忧淡成幽幽一缕。

    次日,江湖发生一件大事,朝廷发动重兵围剿王府府邸。

    众人都被这个消息弄得措手不及。六大派更是高叹‘天意’。

    城外一野店里,身材短小长得尖嘴猴腮的店家正扮演着说书先生,给食客们讲述这件事的真相大白和来龙去脉。

    原来朝廷大动干戈就是为了九公主,话说这九公主嫁给王府主人后高调了几日便销声匿迹,由于太后挂念皇上体恤昨日便叫夫两人面圣,结果发现九公主竟然并非真身,驸马爷也是个冒牌货替死来着。这下可不得了,皇家最疼爱的儿遭遇不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龙颜大怒,命大内高手围住王府,卫驻扎周围以防有人暗道逃脱。

    那店家说得口水横飞,下面正在吃饭的人就算兴致盎然也不得已闪了一片,最后只剩三个男人围坐一桌毫无异议地吃面。其中两人穿得极为厚实,显得大腹便便,另外一个比较正常,专心地动着筷子,只是脸冷漠。而当中青衣男子却停下动作,神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巨雷的导火线~

    他们正是乔风三人。

    昨天逃出荔,便将就庞龙给的银两,在城外找了个饭舍祭奠下五脏庙。

    正好遇到个关心‘国家大事’的店主,是个爱唧唧喳喳的麻雀,便也知晓了王府一日巨变。

    张冰完全没有劫后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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