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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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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练扣球。老师这样背着我示范效果不理想,不如由我们发球给你扣,这样大家可以正面看到你扣球的角度和方式技巧。”

              “这主意不错!”老师衷心赞许。

              我的要求合情合理,老师无从拒绝,我就是要他不能拒绝。

              体育老师躬身凝视戒备。

              一个又一个球发出去,他奔走跳跃,翻滚旋转,姿势煞是好看,配合着高大匀称的身躯,自有一番潇洒飘逸的写意感受。

              我慢慢地延至一个叫绰号叫“大饭桶”的同学身边。

              大饭桶这个绰号包含了吃饭太多又或没什么作为的意思,但实际上他在排球队里的作用非常大,发球技巧是全队之冠,球发得又快又高,对手必须全力飞起身去救才能勉强接住。

              我就是要他这下发球的高招。

              球起,如箭般射向半空,体育老师早有准备,跃起,仰身扣下。

              我手中的球适时发出,打的不是任何他救不到的地方,而是直射向体育老师的裤裆!

              不举报他与镇长的阴谋就不等于我会就此作罢,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对他小惩大戒,最好能顺便捞点便宜。现在不止是两全其美,而是一石三鸟!那只大鸟就藏在英俊又危险的体育老师的裤裆内等待着我去捕捉!

              体育老师的身体在半空屈曲,重重摔在地上,紧紧捂住裆部,如只煮熟了的虾。

              其他同学吓傻了,连忙涌过去观察情况,连参加其他运动训练的同学也跑过来凑热闹。

              看着因痛苦而面容扭曲的老师,我忽然感觉害怕。刚才胆大包天的奇谋妙计一下子实现在眼前,无法承受这种后果变化,就如一个玩火的儿童结果烧掉了房子般,因为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说到底我还不到十二岁,只是个色心初萌的半大孩子。

              我颤抖着手按着教师肌肉结实的大腿,问:“老师你没事吧?”

              体育老师咬着牙,面色苍白,一语不发。

              “小轩你是不是发疯了,球发得这么早?”有同学埋怨。

              “别怪他,他都吓得快哭出来了,这事谁也不想的。还是快抬老师去看医生吧!”

              我不是疯,也非不想,只是没考虑到阴险行为所产生的严重后果。

              “运动场边有几棵薄荷,叶柄上开淡紫白色小绒花那种。”我颤抖着声音吩咐其他同学。“还有几棵花朵是玫瑰色的小草,草茎是方形的,有点象野芝麻,叫蒴翟,都去拨点来,我要帮老师止痛。”

              他们呆呆似的不懂反应,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快去啊,再这样下去未到医院就痛死老师了!”

              几个同学连忙跑去寻草药。

              我哭丧着脸孔对体育老师说:“爸爸虽然没教过我武术,但他常说练武的人难免嗑碰受伤,必须懂得自疗,所以我知道这些草药是可以帮你止痛化淤的,不用怕,不用怕。”

              我在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

              草药疗伤其实是开始就想到的计划,因为可以趁机摸摸英俊体育老师的大阳具。现在事情的发展虽然没有偏离设定的轨道,但我一点都不感到兴奋和开心。一方面固然被老师强烈反应吓坏而后悔了,另一方面也恨着自己竟有一副蛇蝎心肠。父亲不会这样做的,他只会光明正大与敌手对垒,绝不会象我这般玩心计手段伤人于无形,我实在愧为其子。

              “老师,你这样捂着是没用的,我帮你揉揉可以让血气运气,不用那么痛。”我拉了拉他的捂着裤裆的手。

              天地良心,我完全没有揩他的油水的打算,真的是想给他揉伤,占便宜的想法早就因他刚才的反应吓得无影无踪了。

              体育老师开始有点抗拒,但还是慢慢放开了手。

              我将他的身体扳过来,让他仰躺在地上。看着他两腿大张的裤裆,我刚想伸出的手却瑟缩了一下。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占他的便宜了吗?眼前的姿态实在太诱惑了,简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刚消失掉的渴望又从我心里升起。

              “动手啊!小轩。”身边的同学催促。我看到体育教师痛苦中带着希望的眼神,一咬牙,终于将手覆盖在他运动裤的裤裆上。

              有种触电的感觉。

              软软的,温暖的,软中带硬的,饱满的,有弹性的,我此刻的手感与思想同样复杂混乱。

              这是我第二次将手隔着裤子放在一个男人的裤裆上,还有一次是小川的牛仔裤裤裆上。

              跟上次不同,小川是儿时一起长大的玩伴,摸他的时候带着捉狭和玩笑的性质,没有太多的想法,说到底只是好奇。但现在的情况不同,体育老师不但远比小川英俊高大健壮,而且我知道我摸的是还亲眼见过的东西,是刻意地制造机会去摸,两者感觉相差宵壤。

              我尽量张开手,将体育老师的裤裆努力包容,可惜力有不逮,只能沿着内部的线条慢慢地搜寻它的轮廓和形态。

              随着我的手指移动,运动裤外现出清晰的轮廓,它比我想像中大,但还是软的。当然,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会硬起来,这就是男人性器,一个强健成熟英俊的男人的生殖器,即使隔着一层尼龙布料,但我依然感觉到它微湿的温暖和随时勃发的生命力。

              “哎!”体育体育老师突然哼出一声,可能是我太用力,弄痛他了。

              我连忙赶跑心猿意马,专心按父亲教过的人体经络解剖图样的肌肉走向推血行气。

              运动裤裆内的器官轮廓在我的推拿下时隐时现,时长时短。我按的当然不是体育老师的阳物,而是阳物附近的肌肉,因为它的气血运行会影响阳具内的血脉汇聚情况,虽不能一蹴而成,但某程度上刺激这些地方可以分散老师集中在痛楚区的精神注意力。

              我的手绕着阳具动作,尼龙摩擦着阳具附近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微响,听上去悦耳动人,我从没听过这样让人引起遐思的摩擦声音。

              “是这个吗?”眼前突然多出几根绿色的枝叶,打扰了幻想天地的宁静。

              确是我指定要的草药,难得他们没有搞错,早知道将草药的特征说含糊点让他们再找多一会,我也偷得更多意淫时光。

              严格来说,每一种地上生长的植物都可以当中草药使用,但大部份植物因为轻贱常见反而被人忽略,当野草般除掉。南方因为天气温暖潮湿,植物品种繁茂,在野地里几乎每走一步都踩到草药,问题是你能不能认识它就是草药。

              我将草药揉烂,对体育老师说:“老师,我现在帮你上药,一会就好了。”

              体育老师的脸色现在好看多了,回复血色的面庞又再度英俊起来,他望了望围在四周十数双少年的眼睛,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我想起了父亲醉酒当众曝阳的晚上,那是多么变态又刺激的一个晚上啊!

              既然体育老师跟镇长打算将当日的情况在父亲身上重演,为什么我不能让体育老师也试试这种被当众凌辱的滋味?

              “老师,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但如果时间拖到去医院,我刚推散的淤血又会重新凝结堵塞血管,那时候就麻烦了,情况理想的话得包上个把星期的散淤药,最严重的情况是要开刀取死血!”

              实际情况绝不会这么严重,但我有那么夸张说那么夸张,目的就是要他甘心情愿脱衣解带,对男人来说,命根子这么宝贝的东西岂容有丝毫闪失?

              体育老师没有选择,只得让我揪住运动裤的松紧带慢慢往下拉。

              先是看到阴毛,然后肥软的阴具就这样坦露在大家面前,继而看到阴囊。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的阴囊,它是圆圆的一团,很大,色泽更深,深色的皮肤紧皱着,上面还有一些散乱的黑毛发。

              按理说我是应该从阴囊外看到睾丸的形态的,但可能我那击将它打肿了,现在它肿大得不象话,只要用点力捏一下的话体育老师保证会痛掉半死命!

              我转头去拿草药,但我却忘记了一件事,就是裤子只有前面半截拉下,后面半截还压在他的屁股上,手一放开,松紧带的弹力回朔,“啪”一声弹打在体育老师的阴囊与茎身交界处,也就是会阴穴。

              体育老师发出一声象不是人类发出的惨叫,双手一捂,身体又缩成虾弓样。

              天,我真糊涂!

              我连忙向其他同学说:“快按住他,我马上要上药了!”

              其他同学七手八脚将体育老师扳过来,我双手齐施将屁股前后的裤子都扯下,避免再犯无心之失。换了父亲的话恐怕整班人都压他不住,他一挥手就能将我们全部打到瓜哇国去,幸好体育老师不懂武功!

              体育老师全身不能动弹,只好拚命扭动臀部以求减轻痛苦,肥大的肉茎在肚皮上趟来趟去。

              我可腾不出时间来欣赏这春色无边,一手固定他的阳具,一手拿起草药捂下去。

              可能这轻轻一压造成他已经敏感无比的神经再刺激,又再发出一声惨叫,扭得更厉害。

              “老师会不会痛死?”大饭桶担心地问。

              “不会,你快帮我压紧他的髋部,这样扭下去药都晃掉了!”

              在众人的齐心合力控制下,体育老师丝毫不能动弹,只余全身肌肉不断地颤抖。我两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他的阳具轻揉让药汁尽快渗入皮肤内,不敢胡思乱想,只暗中祈求草药如理想中生效,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慢慢地,体育老师愤怒的身体逐渐放松,除了间歇性地抽搐一下外,脸色由苍白转潮红,呼吸也由狂烈过渡过平缓,看来清凉的薄荷叶加上能快速去伤散淤的蒴翟产生了应该有的神奇功效。

              《本草纲目》并不重视蒴翟,也不认为它是疗伤奇药,但我以前曾见过父亲拿它与其他药物捣烂给镇中受伤的小孩外敷,一会小孩就不痛不叫了,他说这是他少年时在农贸市场遇上一个摆摊的云南草药贩子告诉他的秘方,看来这秘方还真有实用价值。

              事实上我一向怀疑中药的实用价值,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凑在一起就叫药,没有药理,没有规律,每个中医师都在死记硬背前人的下药方案,要么在几本古人的大作中乱翻一气,缺乏自己的创新和理论。虽说有部份还真能医治病痛,但说到底不过是几千年来乱打乱撞中摸索出来的经验积累罢了!

              说起来我还是蛮聪明的嘛!虽然临时凑不齐父亲当日用过的草药成份,但却知道薄荷能清凉怯痛,于是临时添了这味药草进去,我比那些跑江湖的黄绿庸医有前途得多!

              可惜我就算比他们有前途也不会有作为,因为我老想摸别人的鸡鸡,还要不惜各种手段地去争取去摸,感觉它的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

              它真的在粗壮、坚硬、长大和灼热,我手上的东西,体育老师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减轻了痛苦的体育老师因我的抚弄而勃发出原始的生殖本能,他的粗茎膨胀得我无法完全把握。

              他的身体又开始扭动了,但我绝对肯定他不再是为摆脱痛苦,而是为胯下传来的快感,他的反应跟当日小川兴奋时的身体状态雷同。

              我望了他一眼,他也望着我,眼神中有点难为情。他长得真好看,连尴尬的表情都比人英俊,我的勃勃野心又因为他的俊帅面孔再一次发酵弥漫至整个思想。

              “我没事了。”体育老师挣了一下,他的四肢仍给同学们压着不能动弹。

              “还未可以的。气血刚开始通畅,还须再花点时间去完全理顺,否则一不小心又再淤塞了,你又得痛上几天。”我一副专家般的口吻对他说。

              他犹豫地看看围着的十多名同学,神色中有点老大不愿意。谁愿意在光天化日下曝露自己的性器官,还是勃起的性器官?我知道他的心思,但我更想将眼前的情景继续下去。他不是跟镇长合谋让父亲再一次曝晒人前吗?我先给他热热身试试这滋味,算是报复一下他丑恶的内心行径。

              “老师不担心你的鸡鸡上会扎上一大团绷带撑一个星期吗?那老师还怎么出来见人?小便都麻烦呢!”我夸张地恫吓他。“只要现在理顺了血脉,一会后老师就生龙活虎整个没事人一样了!”

              有了吓倒红豆的小经验,我的信心大增,无论少年或成人,只要捕捉到他内心的恐惧点,猛烈进攻,定能势如破竹,节节胜利。

              老师找不到抗拒的借口,只得默然闭上眼睛任我继续抚弄他的性器官。

              其他同学见他不挣扎了,放开他的束缚,围住着看我如何去“挽救”他们英俊体育老师的生殖器。

              我想起了陈医生。

              起初我讨厌陈医生,因为他为了私欲而让父亲出丑,但现在我跟陈医生又有何本质区别?表面是打着报复的理由行事,实际上却因内心的魔孽而谋划行动,如果说他贱的话,我跟他一样地贱!

              体育老师更贱,他为物质享受更上一层楼不惜出卖自尊与身体还罢了,他还与镇长阴险地算计父亲,我就要让他贱得更彻底,不但在阳光下,众目睽睽下曝丑,还要将这下贱表演推向高潮!

              这是一种罪恶,他对物欲的罪恶,我对精神欲望的罪恶,现在交汇在一起,曝晒在阳光下。阳光下,曝晒的不止是他淫荡罪恶的身躯,还有我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罪恶内心。

              体育老师的性器在我手中继续膨胀,坚挺,粗壮,他的呼吸也因随着这变化变得急促,如果他身上不是还穿着运动服,昨天那肌肉贲张,雄姿英发的身体状态估计又会再度呈现,可惜我找不到理由去脱掉他的上衣,仅能用想像补偿。

              “我……我,我要……”体育老师突然睁开微有血丝的两眼,拳头握紧。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要什么,因为都已经十多岁,有了自己的性经验,就算连我这未知人事的人也知道他要什么,因为这场面看得很多了。

              体育老师的臀部急促向上挺,我连忙将茎身向上扳,上次吃过小川的亏,绝不会重蹈覆辙。

              明晃晃的阳光下,一道银白的丝线从顶端射出,在空中画了个优美的弧形,落在体育老师因兴奋而张大的嘴巴里,真刁钻!他的精液不愧有他的遗传因子,跟他的扣球准确技巧有得一拼!

              随着茎身的不断搏动,银线纷繁射出,到处散落,比新年的焰火还要精彩绝伦!

              我终于清楚地看到男人是怎样射出他的生命之源的了,也知道生命从何处破禁而出来到世间,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放开手,看着他的性器的顶端仍抽搐着缓缓吐出最后的几股白液,流落在体育老师的崭新运动服上。

              “好了吗?”大饭桶气喘吁吁地问。无论是否喜欢男人,这种原始的性画面都能勾引起生命的本能,我瞧见大饭桶的裆部微微地隆起。

              “还没好,只是我的手累了。”我大声地说,既说给其他同学听,也说给仍沉浸在残余快感中的体育老师听:“你们轮着去揉,直至揉到体育老师喷不出精液为止,这样才能将全部积淤散尽,身体完全康复。”

              我为体育老师成功止痛的举动获得了大家的认同,他们深信不疑。中医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什么阴阳啊,气啊,穴道啊所有这些都是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但即使大家都不懂,却依然循规蹈矩,不敢有丝毫僭越,这就叫权威,我已经建立了这方面权威,虽短暂且不起眼,过后他们就忽略了,但现在足以让他们不加思索地盲从!

              大饭桶首当其冲,?狡鹨滦淙プ教逵?老师仍然坚硬的阳具。

              看着无力地仰躺在地上的身躯,我心里有种比自己兴奋过后还要舒爽的快慰心理。我英俊又健壮的体育老师,你慢慢享受你无穷无尽的性高潮吧!

              我转身离开,懒理这帮人在体育老师身上如何胡天胡帝。

              刚走到校门口,却碰上了一个人,竟然是小川!

              “小轩!”小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口主动叫我。

              小川的脸上有点不高兴,又透着点兴奋,总之就是搞不清他阴晴不定的脸孔后在思想些什么。

              “有什么事吗?”我问。我现在对他真的没有喜欢的感觉了,虽然他长得很野性和英俊。

              小川是运动队的田径选手,按理说他应该在运动场内,在那帮正给体育老师“奉旨手淫”的同学堆里凑兴。奇怪,为什么我刚才一点都没留意到他在人群里?

              小川穿的是一套雪白的运动短装,我留意到短运动裤中间有一包微微隆起,他开始穿内裤了,但这关我什么事?我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我……,我等会去你家好不好?”他犹豫地说。

              “不好!”我断然拒绝。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因为我已经很清楚地找到了昨晚因偷窥镇长和体育老师交合而产中的思想乱丝中的源点,很明白自己想知道什么,得到什么,我现在要迫不及待地要去感受它和接触它!

              第五篇:旧雨新知



              母亲将嫩生姜使劲地在刷子上磨,磨出姜汁。

              “今天不是说运动训练吗?怎么跑回来了?”她说着,将鲜奶倒在锅里煮。

              她做的是南方特有的小吃姜汁撞奶。

              嫩姜磨汁后用纱布过滤得无一丝渣滓,再倒入加了糖刚煮开的鲜奶,热奶遇到姜汁,蛋白质马上凝固,成为一碗晃晃荡汤,既似琼脂又似豆腐,又香又滑的姜汁撞奶。流程看似简单,但细节要求很高,例如姜的老嫩程度,鲜奶的温度控制,向下倒与姜汁撞击的距离,只要一环错漏,出来的口味就差天共地,也只有饮食文化发展到极致才会产生这么精雕细琢又麻烦的小吃制造方式。广东一向就以饮食闻名,除了外人常见豪华奢侈的鲍参翅肚外,地方小食也同样透着很深厚浓郁的地方色彩。

              “体育老师有点不舒服,不训练了。”我回答着,帮她将准备盛姜汁的碗?{干净。不能用金属碗,必须用陶碗,还要纯白色的,这样才能让姜汁撞奶瞧上去晶莹透亮,吸引食欲,花里花哨的装饰只会带出反效果。

              “阿笑妈说她家阿笑昨天患感冒,怕苦不肯喝药水,央我给她做碗姜奶。现在的人都娇贵了,一点感冒就要看病吃药,我们小时候那有钱看病买药?不就吃碗姜奶都治好了!”母亲难得碰上我有空,马上唠叨不停。说到底是她寂寞,父亲每月才几天在家里,我不是上学就天天往外跑,她想在家里找个人扯扯家常也找不到。

              “老师没什么事吧?要不要我给他多做一碗姜奶?”她热心地问。

              体育老师不需要姜奶,他自己多的是,现在正躺在学校的运动场上给一大班傻呼呼同学不停地挤呢!

              想到这情景我几乎忍俊不住,连忙说:“今天太阳很好,不如将家里的衣服都晾出来晒晒吧!早些天老在下雨,空气阴阴湿湿的,怕发霉了。”

              母亲半惊半喜:“今天竟这样懂事?”

              我将所有衣物翻出来,父亲的、母亲的、我的,统统挂在院子里,徐徐清风中,万国旗般款款飘扬。

              只有一样东西我没有挂出去,那是父亲放在家里替换的几条内裤,我翻箱倒柜的目的就是为了翻出父亲所有的内裤。

              父亲的内裤清一色是雪白的弹性三角内裤,摸上去很软滑,还有淡淡的丝光,肯定不是粗糙的纯棉织就,估计是弹性纤维和丝光棉的混织物,但我看不懂宽阔松紧带上的英文品牌和小标签上的成份的英文词组,只能肯定它很漂亮和昂贵。

              这是父亲最贴身的物件,它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生殖器,粗大灼热的阳具,那才是我最渴望去触摸的东西!

              我要的不是雪白的小三角内裤,而是内裤里所包含的壮伟,但无论过去、现在与将来能够接触的机会实在太微了,可能性太低了,只有这些内裤我才能肆意的摸索、抓揉、相拥、亲爱,它在我的幻想世界中代替现实天地中父亲的阳具!

              小川的阳具很美,而且与父亲的形态相似,但它不是;镇长毛发浓密如黑海,比父亲的更浓稠,但它也不是;体育老师的阳具粗大雄伟,与父亲旗鼓相当,但它仍然不是。他们的都不是,我要是只有一个,父亲的,它饱含了所有男性生殖特征的标准、骄傲和优秀,无论那一个都不能替代!

              原来父亲在心中的地位从没被动摇过,虽然我努力地到处寻找替代品,或者自以为是的替代品,但原来我触摸父亲性器的渴求没有消失或减淡,而是更深厚更广阔,在看到镇长与体育老师如野狗般交合之际,这种渴求被完全激发膨胀,不再是隐约地喜欢和想,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去触碰和感受。

              “小轩!小轩!”院墙外传来了阿笑MD声音。

              我抬头,看见她正从长满牵牛花的院墙花窗后探头探脑,连忙去开院门让她进内。

              “小轩你坐在檐廊下发什么呆?”她看见我手上白色小内裤,伸手去摸。“这是你爸的内裤吧!怎么拿来玩了?这么漂亮的东西别弄脏了,听说很贵的!”

              我连忙缩手不让她摸。她那天晚上近距离见过父亲穿内裤的情形,我还亲眼看到她去摸父亲的阳具,当然认得这是父亲的东西。但那已经过去了,现在内裤只属于我和父亲,不能再任人接触它,甚至我想像父亲穿着它与母亲同睡时的情景都有点妒忌,我已经无可救药了!

              阿笑妈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大,有点讪讪地说:“这孩子,真是小器,怕我抢了他的!”

              母亲闻言出来说:“现在的孩子就是让人头痛,整天阴阳怪气的不知道想什么,都说这是青春期问题啦!”

              阿笑妈笑着回应道:“小轩平日还是蛮听话的嘛!”

              “就今天好点,主动帮我晒衣服。唉,我对他都不敢有什么期望,只要能听听话话顺顺当当地长大就满意了。”母亲的笑容有点酸涩。

              每个父母都希望儿女优秀,就算不优秀也希望能够有所成就,而母亲的愿望却卑微得只希望我能够少惹她生气并健康长大, 
            我感觉很对不起她,因为我刚才还妒忌她能够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触摸父亲的性器官!

              阿笑妈将目光移向随风飘飘的衣物说:“阿阳的衣物都很高档漂亮啊!阳婶你买衣服真有眼光,阿阳有你这个老婆就是幸福!虽没读过多少书,但高品味!”

              因为阿笑爸在外资厂中当保安,世界观扩阔了,连带阿笑妈也有了所谓的品味——说穿了就多认得几个世界名牌!

              母亲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阿笑MD奉承之言不但拍错了马屁,还正中她死穴!

              衣服都是父亲自城里穿过来的,母亲没为他买过任何衣物。

              父亲穿的衣服全是外国货,在他所有衣服鞋袜甚至皮带钱包中经常能找到HugoBoss、Gucci等品牌标识,它们也是我所知有限的世界级名牌。

              老实说,我很怀疑父亲在负担两个家庭之余还有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消费得起这些牌子货,就算有,他也不见得有这种修饰的品味和时间,因为穿衣服也有考究,并非世界名牌随便搭上身就好看,而他每次的穿着都那么贴身舒适优雅,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置装的都是他背后那个女人,十五岁哥哥的母亲。听洪姨说这个女人在市里当官,收入应该不错,也有很多机会出国。

              我为母亲而悲哀,她面对的是一个她完全不是对手的情敌,尽管父亲从不会让她担心钱,但她只会到街上买五元三条的粗棉内裤,或到百货公司找清货大减价大跳楼买一送一的衣服。

              那个女人有才华,有品味,有独立经济能力,有个十五岁的儿子,至于相貌,以父亲的条件和眼光,肯定不会比母亲差,甚至可能更漂亮,因为有才华的大家闺秀会比乡间的小家碧玉更多了份知性美。

              母亲有什么?除了她已经过去了的镇上的第一美女虚名外,就剩下只我这个不长进不懂事的儿子了!她对城里的女人并非不想知道不过问,而是不敢知道不能问,说到底我俩只不过是在父亲壮健羽翼下护荫的一对可怜虫,连独立生存的条件都没有,她敢问吗?她能问吗?

              而我刚才居然还在妒忌她的幸福性生活!

              我全身感觉被充满了愤怒和压抑,只想高声大叫发泄这种抑郁!我 要争气,不能让人看扁!

              母亲和阿笑妈拿着两碗姜汁撞奶小声说大声笑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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