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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级骑乘技 2-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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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扬。。。。。。”柴立汶张嘴,低声叫着温扬。
“痛吗?”温扬停下动作,轻轻抚摩着柴立汶的脸,“要我拔出来吗?”
“不!不要拔出来!”柴立汶突然尖叫,抓着温扬不肯放,内壁一阵紧缩。
“唔!——”温扬被夹得呻吟了一声,搂住柴立汶,稍稍收敛心神才没有射出来。他低头,在柴立汶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好,不拔,你试着放松。。。。。。”一边说,他一边轻轻往里面顶了一下。
“嗯~~”突然,柴立汶发出了浪叫,尾音分岔。
温扬微微拉开距离,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刚才那一声是柴立汶情不自禁叫出来的,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却不能阻止耳朵越来越红。
后面的话太小声,温扬没听清楚,又问:“刚才怎么了?”顺势俯低身去,阴JING又轻轻撞了一下。
“啊~~”柴立汶又叫了一声,手臂交叉着挡住眼。从来都是他掌握着主动权,现在才发现,这个自己以为掌握住的家伙不是普通的恶劣。
在温扬的追问下,柴立汶喘息着说:“就是刚才那里,你顶到我舒服的地方了。。。。。。”
手臂被温扬拉开,缠绕在自己的背上:“抓着我。”
还没从这句话听出什么意思来,柴立汶就被接下来激烈律动搞得连连呻吟。
“放松一点。。。。。。太紧了。。。。。。”温扬用着跟动作不同的温柔,一边呵气,一边在柴立汶的耳边呢哝。本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带了浓浓的情欲味道,更加性感。
“唔。。。。。。”柴立汶试着放松,可是温扬的阴JING并没有停留,依然随着他放缓而慢慢深入。这种慢动作比粗鲁的抽插更加刺激,柴立汶根本没有办法放松。
“看来你的床技也不怎么样嘛。”温扬微笑地望柴立汶,似乎在嘲笑他。
这个混蛋!柴立汶暗自咒骂他,大腿靠在他的身侧,手上用力,抓着温扬的肩膀坐了起来,顺势把温扬压在沙发上。
突然变换体位带来的刺激,令柴立汶体内一阵收缩,快感涌过来,温扬喘息着,掌心顺着身上人的背脊下滑到臀部,在大腿间游栘抚摩,甚至用色情的手法捻着柴立汶的肛口,弄得那里的肌肉一直在颤抖。
“啊嗯。。。。。。不要摸那里。。。。。。!”柴立汶两手撑着温扬的胸膛,眼睛是浓浓的水气,实在气不过温扬的挑拨,他故意用力一夹。
“啧。。。。。。”温扬呻吟了一声,“会痛啊。。。。。。”
“少、少废话!乖乖动你的就行了。。。。。。啊、啊唔。。。。。。”柴立汶摆动着腰,两手摩挲着温扬厚实的胸膛,“小扬。。。。。。用力顶我。。。。。。”
七十
柴立汶平坦的小腹不断痉挛,等不及温扬了,他自己撑着开始动起来,慢慢抬高自己的臀部,慢慢放松,将硬挺的阴茎一寸一寸吞进去。
那痕痒难耐的刺激,令温扬难以克制地颤抖着,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几乎想叫出来了。柴立汶凭借本能一下下地绞缩,后穴痉挛起来,将温扬的分身牢牢绞住,快感沿着脊背爬升上来,直冲脑门,耻骨处像燃了一把火,温扬不由地呻吟了一声。
柴立汶处于上位,体力消耗很大,脚趾都蜷了起来,看到温扬的爽样,很不爽地又绞了一下,忍无可忍地摆动腰,用两手的指尖把后穴掰得更开,沙哑的嗓子透出致命的诱惑:“我都快没力了。。。。。。你快点动啊!。。。。。。顶到里面去。。。。。。啊!——”
话还未完,早被温扬抓了他的腰往下压,这一下插到了底部,柴立汶尖叫一声,剧烈的律动,痛楚之中夹带着爽快,柴立汶挺动着腰肢主动迎合,黏膜更是配合抽插不断绞动,像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紧窒的肠道箍着温扬粗大的阴茎,温扬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个部位集中,所谓的理智都抛开了,只剩下无法宣泄的欲望,直直向上冲撞。
“好大、啊。。。。。。你、你不能再变大了、温扬!。。。。。。啊呀、顶到、顶到那里了!。。。。。。”柴立汶抽了一口凉气,勉强撑着身体,弓着背脊,不住地抽搐。
露骨的话冲击着温扬的鼓膜,他已经顾不上温柔,只是凶狠地侵犯着柴立汶,激烈的动作弄得身下的沙发喀喀作响,几乎快要崩塌。
柴立汶跟不上他的速度,浑身乏力,双腿打颤,颓然地倒在温扬的胸膛上,舔舐他肌肤的汗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温扬将他的下巴抬起,柴立汶的手指发抖地为他拨开粘在脸上的湿发,线条优美的嘴唇马上就凑了上来,先是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一下,温扬立刻顺势将它吸进嘴巴里,用自己的舌头纠缠,激情的湿吻。
柔软而富有弹性,尽情的挑逗,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歇,将前端顶在柴立汶的身体最深处,小幅度地抽动。
内部肌肉一阵一阵的蠕动,柴立汶压抑的喘息吟叫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紧箍住温扬的性器,肉壁加速激烈地收缩。
一个剧烈的抽身,紧窄的内壁竟然把温扬的保险套也拔了出来,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两人没有去理会这种小事,柴立汶低声咒骂着,伸手从交合的地方把碍事的套子扯开,沾满体液的保险套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嗒一声掉在门口。
温扬没有说话,呼吸又粗又重,含着吸气声,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擦着身下粗糙的沙发布料,撞击着身上人的身体。巨大的硬物在体内肆虐着,柴立汶攀在温扬肩上的双手指甲已深陷入他的皮肤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啊。。。。。。啊!嗯唔、啊!好棒、再、再来!。。。。。。”柴立汶有些神志不清地叫唤着,没有了那层塑胶的阻碍,火热的阴茎与内壁亲密相贴,每道褶皱都摊平了,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柴立汶的性器顶在温扬的小腹上,马眼渗出的透明液滴弄得他的肌肤一片模糊。
肩膀的疼痛令温扬的动作越发狂野,腰一用力,直抵到谷道深处,那热度几乎要把温扬融化。
“啊!我、我要射、射了。。。。。。啊、你、你射在里面!射在。。。。。。”柴立汶胡乱地叫着,温扬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出了精液。
柴立汶哀叫一声,身子猛烈抽搐,只觉得一股灼热的东西射了进来,他发着抖,脚趾弯曲,白稠的精液射在了温扬的腹部,又反弹回自己的身体。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高潮。
黑暗的空间,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柴立汶无力地伏在温扬的身上,温扬紧紧搂着他,一遍一遍地抚摩着他的脊背,为他平顺着急促的喘息。
柴立汶感受着那宽厚的掌心的温暖脉动,渐渐地,那手往下滑,抚摩变得色情起来,柴立汶体内的东西又开始硬挺,越胀越大。
“再来一次?”温扬沙哑着声音,轻舔柴立汶的耳垂,虽然是问句,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柴立汶刚要张嘴说“好”,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近,还夹杂着说话声,唱歌声。
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了,然后听到钟天明的声音:“。。。。。。立汶跑到哪里去了?”
“可能上厕所了,我们去续摊吧。。。。。。”
“对啊对啊,肾亏就是夜尿多。。。。。。”
“嘿!要是让汶少听到,你就惨了。。。。。。呃!——”
“妈的你个臭小子!要吐滚去厕所!。。。。。。啊!老子的西装!。。。。。。”
接着是一阵乱哄哄的叫唤。
“安静!等一下!我闻到味道了。”钟天明突然大叫,还凑到门边,用力嗅了嗅。
周围的人一脸黑线:你以为你是狗啊。
钟天明没心思去理那些无谓人,拍打那扇门:“立汶,你在里面吗?”
正计划着继续做有氧运动的两个人都是一惊,柴立汶僵硬地笑笑,低声问:“那门你锁了吗?”
温扬脸有点抽搐:“刚才好像忘了。。。。。。”
还没等柴立汶出声,门把慢慢拧开了。
“我靠!死定了!”柴立汶暗暗骂了声,抓过旁边的外套往身上一披,扑倒在温扬身上,呢喃着,“根据专家的测定,身高乘以0。06,再加上7。41,然后将所得的数字乘以0。65,就是男性阴茎勃起的长度计算公式,当然了,这是大部分东方人的计算方法,欧美男性的就属于规格外,不能一概而论,呐,记住了,是身高乘以。。。。。。”
他一边说,一边趁机吃豆腐,把脸埋在温扬的胸肌蹭来蹭去,笑容猥琐。(= =||||||表打,这是猥琐滴美丽。。。。。)
温扬尴尬到了极点,看着门口一众目瞪口呆的人,都忘了应该作出什么反应。
“你们。。。。。。”钟天明面色铁青,一拳砸在门上,那扇门震了震,天花板掉下几块碎片来,“你们在干嘛!?”
柴立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还用说吗?我在指导他的演技。”
“咯吱”一声,好像踩到烂桃子的声音,众人低头,看着钟天明的脚下。
那是一枚亮闪闪的套子。
(哦耶,俺又回来鸟,撒花ing~~~~不在滴这些天,真滴很想念各位同鞋。。。。。。摸ing。。。。。对鸟,之前帖子里头那个署名“Alex”滴,不是俺啦,同鞋们认错人鸟。。。。。俺心情一直粉好滴说。。。。。。。至于那个阴茎勃起长度滴计算公式,适用于东方男性,据说是真滴哦。。。。。淫笑ing~~~~)
七十一
一片死寂。
柴月琳最先反应过来,把人都往门外一挡,将钟天明一脚踹进去,自己朝门外石化的人附送一个妩媚妖艳的笑容:“走得越远越好,谁敢偷听,格杀勿论!”随后,用力把门摔上,眼角往沙发一瞄,“接下来,汶少,轮到你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温扬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柴立汶,像化了个烟薰妆,满脸疲惫的神色。他手挡在柴立汶的背上,很坚决地说:“不用解决什么问题,你们也看到了,我正在跟立汶做,这就是事实!”
“大家玩得真热闹呀!”钟天明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说话也牛头不对马嘴。
三人诡异地看着他。
眼睛习惯了昏暗的室内,不过钟天明像眼睛里看不到温扬这个人一样,走到沙发那边,把柴立汶轻轻拉起来,温和地微笑:“立汶累了吧,我送你回去,天气冷,怎么穿这么少,感冒就麻烦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语气。
温扬的分身还插在柴立汶体内,刚才一阵兵荒马乱都没来得及拔出来,钟天明的动作刺激到他们。哧溜一声,阴茎滑了出来,柴立汶脚下一软,整个人被钟天明抱住。
那细微的声响严重刺激了钟天明的听觉,他小心地搂着柴立汶,冷不防伸出一脚往温扬的命根子踹过去,还好温扬动作灵敏,闪避了,否则可能会断子绝孙。
柴立汶心疼了,刚想跟钟天明理论,看到后者的脸色,自动噤声。
虽然还是在微笑,可是周身已经杀气腾腾,要是他现在手里有什么武器,早就往温扬招呼过去了。
“那个,小明,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跟柴月琳先。。。。。。”柴立汶摆摆手,想争脱他放在肩膀的手,却没法做到。他朝柴月琳使眼色,那女人正趴在墙壁上,用后脑勺对着他,肩膀一抖一抖的。
这个死女人!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句。
“不劳你费心,我可以送他回去!”温扬已经套好衣服,拉了柴立汶的一只手,凶狠地瞪着钟天明。
“这里怎么有苍蝇?会叮肿皮肤的,立汶,我们快走吧。”钟天明继续无视温扬,绅士风度,笑容满面,青筋暴现。
“噗!”柴月琳忍得肚子都疼了,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小明,轻一点,你弄疼我了!”柴立汶大声说,去掰钟天明的手,却越掰越紧。
“喂!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东西!”温扬怕伤到柴立汶,压抑着要揍这个眼镜男的冲动,怒气冲冲地说。
“苍蝇越来越多了。。。。。。”钟天明笑得凶残无比,一巴掌往温扬那边扇过去。
距离太近,温扬险险避过,掌风呼呼有声,还刮到脸。
“立汶啊,我们马上回家去。”钟天明护住柴立汶,往门口走了一步,柴立汶回头,朝温扬扯了扯嘴角。
好不容易止住笑,终于良心发现的柴月琳挡在钟天明面前,用平板的声音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你该放手了!”
气氛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
“你说什么话!我是为他好!”已经争执开了的事情,钟天明一向不肯轻易认输的。
“柴立汶现在是我的恋人,要回去也应该是由我送。”温扬终于亮出了这张皇牌。
又是一片死寂。
钟天明愣了只是一秒钟。
不过,这一秒钟对于屋内除了温扬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世纪。
最温和的人爆发起来,是最具有杀伤力的,尤其是亲眼看到疼爱的儿子(?)被变态(?)带坏。
“恋人?你说你和立汶是恋人?”钟天明突然很平静地开口了,平静得可怕。
“对,我爱他,他爱我,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从温扬的语气可以听出他开始不耐烦了。
蔌!——
室内的温度一下降到了冰点,皮厚的柴立汶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立汶的身体不好,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醒来对他的身体最好,我想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钟天明依旧很平静,额头的青筋在跳动,脱下自己的长大衣给柴立汶披上。
“你想炫耀什么?你跟他交往的历史?”温扬的语气更加不爽。
钟天明握紧了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暗示着他快要到极限了:“我并没有在炫耀,现在炫耀的只有你而已。”
“话不投机,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温扬侧头对柴立汶说,“我们走吧。”
“你他妈给我等一下!”钟天明终于爆炸了,伸手将柴立汶往自己这边带,另外一只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照着温扬的脸揍过去。
“啪!”拳头在半途就停住了,截停他的,是响亮的巴掌声。
世界一级骑乘技 72
“唏──”没有被揍的人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倒抽一口凉气。
而被揍的家夥毫无疑问是锺天明,动手的是他老婆。看到他脸颊肿起一个包,嘴角流血,脖子歪了四十五度,就晓得这女人没有留力。连温扬都替他痛了。
柴立汶不露痕迹地缩回手,要不是柴月琳动作快,这巴掌应该是由他来抽。
锺天明估计被打蒙了,睁著眼站在那里发呆,拳头也忘了放下来。
“好了,现在冷静下来了吧。”柴月琳打完锺天明,伸手把他拽了过去,转头去瞪那俩奸夫淫夫,“家丑不外扬,你们要做也应该把门锁好!别忘了你们的艺人身份!”说完,眯著眼睛上下打量柴立汶,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温扬把柴立汶往怀里带,搂得紧紧的,生怕被这女人看得掉了一块肉。
气氛一时很诡异,两方人马互相瞪著,良久,才听到柴月琳无限唏嘘地说:“汶少,是你被上啊。。。。。。”
听到“上”这个字,一直呆滞的锺天明终於有了反应,阴狠地瞪著温扬,柴月琳怕他再生事,把他搂得紧紧的,差点将他箍死。
“那麽辛苦养大的小孩,就这样让你给。。。。。。让你给糟蹋了!”锺天明说得是字字血泪,控诉著温扬的罪状,“你明明知道他有血友病,竟然还跟他肛交,你是嫌他不够长命是不是?杀人凶手!”
“小明,别把话题扯远了,我现在还没死呢!别咒我啊!再说,你根本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麽,你只会一味地用你认为好的方式来保护我,很沈重的,知道吗?现在我告诉你,不需要了,你要保护的人,应该是柴月琳。虽然她强悍得不用你鸡婆。现在。”柴立汶勾著温扬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也有想保护的人了,是他。”
“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连自己都还养不活。。。。。。”
“我又不是女人,干嘛要他养我?而且我赚的钱足够养活我们俩!”
“就是因为你们俩都是男人我才反对!。。。。。。”
“你怎麽这麽不讲理,我本来就是同性恋啊。。。。。。”
对话朝著诡异的方向发展。温扬瞥了一眼柴月琳,黑线开始浮上脸。那女人用後脑勺对著他,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温扬搂著柴立汶,用肢体语言表明他的专属权,冷冷地瞪著锺天明:“立汶,都什麽时候了,别跟这些没关系的家夥废话,我们回家去了。”“没关系”和“回家”还特意加重语气。
这样无疑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你说什麽?!”锺天明现在的样子,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冲冠一怒为红颜。(?)
“吵死了你这母鸡!我说,这不关你事,滚开!”温扬对锺天明这个大电灯泡没有丝毫好感。
挣扎了好久,终於确立了两人的关系,却因为这个男人突然蹦出来,把美妙旖旎的气氛搞砸了。
隔壁很应景地传来邓丽欣的《电灯胆》:
“假使不能公开妒忌,学习大方接受,同行时要殿後,谁冷落旧朋友。
节日约我三位一体的庆祝,沿途明亮灯饰闪影著沈重,言谈愈炽热,内在更冰冻。
谁当初无心,将两方撮合,然後留低只得这寂寞人,仍是你们密友,呆望你们热吻,应该伤感还是快感。。。。。。”
四个人都呆滞了一下,神经不够纤细的马上又开战。
“你这变态闪一边去!我可是看著立汶长大的!”锺天明气呼呼地吼,“我不会承认你的!”
“你是他妈啊!”温扬不耐烦地瞪著他,“你这个千瓦灯泡!”
“噗!──”柴立汶和柴月琳忍不住笑出声来。
“。。。。。。善良人埋藏,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会选我吗?
对换了你身份可应该满足,情人还是知己都拥入怀抱,同情或眼泪,让别个得到。。。。。。”音乐还在响著,像是故意唱给他们听的。
“吵架的级别越来越低龄化了。”好不容易止住笑,柴月琳嘀咕了一句,直直地盯著锺天明,“你别管他了,仔大仔世界啦。”
“我不管他,不管你,那我还有什麽可做的?”锺天明答得理所当然,还一脸无辜地看著柴立汶。
“。。。。。。能承认吗,我故意当那电灯胆,他若你们完场时,入替也不难。善良人埋藏著最坏的心眼,妄想一天你们会散,会选我吗。。。。。。”
还没唱完最後一个字,温扬青筋突突跳动,冲外头大吼:“你他妈别刮玻璃了!听得我头痛!”
马上静悄悄。估计唱歌的人伤得不轻,一声不吭了。
“那个,小明啊,你管是可以管,不过也别管到人家的床上去啊。其实那也没什麽的,你不也是跟柴月琳做啊做的,才生下了锺亦瞳吗?我们是相互喜欢,记得有人说过,做爱一定要是在心灵契合的前提之下才能升华出来的(表怀疑,是俺说滴=
=|||||)。我现在升华了,你看,虽然你可能会认为这里的空间时间都不对,但是在这个固定的空间里,不仅是你,还有无数的事物跟我一起分享著这个时间点,分享著我升华的全过程。试想象一下,在某个未知的空间里,同一时间段,真实发生了这麽一件空前绝後的伟大事迹,这麽伟大的时刻,你却拘泥於我是否被上这个问题,这就是升华的相反了。”说到这里,柴立汶顿了顿,指著锺天明,一针见血,“换言之,就是,小明,你堕落了。”
轰!
醍醐灌顶。
如同一道天雷劈下,锺天明倒下了。
柴月琳将还在柴立汶的话里绕圈子的丈夫拖出门去,回头盯著柴立汶,半天才开口说:“你刚才跑题了,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那你懂不懂?”柴立汶扭头问温扬,对方已经处於当机状态,目瞪口呆:“不懂。”
“很好,我也不懂。”柴立汶灿烂一笑。
柴月琳从手袋里掏出一串套子,递过去说:“来,拿著,这是强力吸附型的,润滑功效很好。”
温扬尴尬地说:“不用,我可以自己买。”
柴立汶说:“没关系,她是为你好,拿著。”
温扬这下连耳根都红透了:“这种东西我不需要!”
柴月琳温和地说:“你看,我哥那麽一个神经质的人你都能啃,由此可见你的神经应该也蛮大条的,加上你肌肉这麽地。。。。。。”她伸手捏了捏温扬的手臂。像在街市挑选牛肉。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柴立汶皮笑肉不笑地把温扬扯到身後。
柴月琳神色自然地缩手,继续念:“汶少体力那麽差,你那位在床第间又是野性派,一不小心就会出问题,为了你们著想,还是作好安全措施比较保险。”
“最保险的当然是远离你,让你这巫婆摸一下可是会怀孕的。”柴立汶坚定地说。
“别乱说话!”温扬很轻地捏了把柴立汶的腰眼,硬邦邦地对柴月琳说,“你干嘛这麽鸡婆?!我会很小心对待他,你们少管闲事!”
柴月琳瞪著温扬:“说是给你的就是你的,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你以为我想这麽鸡婆啊?”
柴立汶假惺惺地说:“恐怕他的体质不适合。。。。。。”
柴月琳火了:“你怎麽这麽多废话?再说我把你剁了啊!”虽然是对著她大哥说,眼睛却是瞪著温扬。
於是,在笑容诡异的柴家兄妹的注视下,温扬忍辱负重地收下了那串套子,留著日後有用。
“怎麽不是你上他?”在路边等车时,柴月琳扯了扯柴立汶的衣角,压低声音。
“你懂个屁,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温扬开车过来,摇下车窗,朝他们叫:“回去了。”
“辛苦了。”柴立汶对他微笑,上车前,问柴月琳,“要一起走吗?”
“不用了,看到你们两个亲热,那家夥又会爆炸的。”柴月琳指指身後的人,锺天明颓丧地蹲在路边,周围一片低气压。
“那就拜托你了,好好疼爱他哦。”柴立汶挽著温扬的手臂,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有花在飞舞。(路人乙:啊,我的眼睛看不到!什麽东西这麽晃眼?!答曰:神迹,你看到了神迹!!!!)
温扬冷哼一声,踩油门,车子哧溜一声冲了出去,带来一阵风,把树枝上的一片枯黄的叶子刮下,飘啊飘,飘到锺天明的头上,停顿不动。
那棵树终於落尽了叶子,变得光秃秃的了。
“心情平复了吗?”柴月琳站在他身後,弯腰搂住他的脖子。
“。。。。。。我刚才是不是。。。。。。很那个?。。。。。。”锺天明犹豫地问,带著不确定的语气。
“嗯,真的很那个。”柴月琳把叶子吹掉,用下巴在他头发上磨蹭。
“我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可是,看到那种情景,我脑子就转不过来,就想把那拐带人口的混蛋给灭了!”
“你就少操心了,刚才你没听到吗?汶少口口声声都向著那小子,胳膊肘往外拐,泼出去的水,你就别吃这种干醋了!”柴月琳把他拽起来,“这里冷死了,回家去了!”
此时,柴立汶正眯眼窝在副驾驶座上,看著把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的温扬。
“还在生气?”柴立汶靠过去,下巴在他肩膀蹭来蹭去。
温扬别扭地拉开他,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别闹,你睡一会吧,到了我再叫你。”
“你太冷淡了吧?刚才明明那麽热情,还抓著我要再来一次。。。。。。”柴立汶不满地瞪他,一路上,两人的视线还没接触过。
“别说了!”温扬平板的脸慢慢红了,连耳朵也染上了颜色,刚才一阵兵荒马乱,现在才醒悟过来,竟然被那麽多人撞见了,明天还怎麽去公司啊。。。。。。
这次事件造成的影响是非常大的,温扬後来更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每次柴立汶在排戏空挡将他拉到空置的秘密地方做爱做的事时,温扬总是忍不住瞄著门,反复问:门锁好没?你确定锁好了?真的锁好了?边说还会起身去确定,搞得柴立汶哭笑不得。
但是,听到那沙哑浑厚的嗓音带著微微的颤巍,提心吊胆地问著,立汶,是不是有人过来了?立汶,还是不要吧?喂,好像有什麽声音?等一下,不要脱,有人来了怎麽办?直接这样就行。。。。。。
每次听到时,柴立汶总会偷笑。看到脸皮出奇地薄的温扬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当然,这些已经是很久以後的事了。而他们现在离那个所谓的幸福还很遥远。
平静的生活没能持续多久,大概只过了两天吧。
又是娱乐版的头条。
斗大的字,印著:断背情变。下面是一行粗体字:“性取向成迷的话题新人温扬继与导演上演断背情後,又与同一公司的高层发展不伦恋情?”那个问号小得像芝麻,可有可无。
这次的照片也是一系列的,温扬正与某位仁兄在接吻,那位仁兄的眼睛打了马赛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谁了。旁边附上柴立汶的照片,明显比以前消瘦,更增添了这个消息的可信度。
这篇报导像块大石投到海里,激起千层浪。大众里头又多的是看热闹,惟恐天下不乱的人,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第 73 章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柴月琳立刻安排两人召开记者会,共同澄清这件事,强调“虽然性取向不便公开,但柴温两人只是感情很好的朋友,同住是确有其事,然而并不是报纸上所说的断背情侣。而且温扬与那个人只是喝酒以后的惩罚游戏,并没做其他出格的事”,要求那份报纸公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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