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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级骑乘技 2-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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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立汶问著自己。他想要的未来,曾经是跟那个宠著自己的人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是这是很奢侈的。
自己这些年过得怎样呢?是快乐大於痛苦吗?
又或者是对天明的感情早已超过了一切吗?
其实以柴立汶的个性,他早就应该对钟天明说白了,也想过很多次。
只不过,每次钟天明都会很温柔地提起当时的未婚妻,提著他们约会时所去的地方。
就因为是死党,所以柴立汶很清楚,能够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当爸爸一直都是他的理想。
这样想著,柴立汶捏捏下巴,自嘲地笑笑:“我怎成痴情种子了~~”
钟天明看见柴立汶蹲在饮水机前面发呆,样子很搞笑。
他还是这样,跟以前没有什太大的变化。
钟天明不是天主教徒,但他第一次看到柴立汶时,却觉得这孩子真的很像天使。那时候,还没完全长成的十六岁少年,比同龄人晚熟,骨架纤细。从美术的角度来看,他的脸非常漂亮,形状、顏色都很完美。
他站在讲台上,表情单纯,甚至可以说是木,有些无措地作著自我介绍,发出粘稠柔软的嗓音。
本来有鼻音的话,应该会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他的鼻音却透著浓浓的奶味,软绵绵的,像小孩子在撒娇。
真的很可爱。
所以才会主动去认识他。然后知道了他以前受到的对待,看到他逞强的样子,钟天明决定了,他要保护这个孩子。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只是一个孩子。
然而接触之后,才发现,这是个披著天使皮的小恶魔,喜欢恶作剧,喜欢滔滔不绝,没有一刻肯安静下来。
大概察觉到了什,柴立汶抬起头,看见钟天明,笑了。
能够在“月下”开演前看见钟天明,他似乎松了口气。
“立汶,今天也要加油哦。”钟天明只是站在旁边,没有要靠近。不过能从他略微急促的呼吸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看出来,他刚才找得很辛苦。
“谢谢。”柴立汶笑眯眯地说,眼睛弯弯的。
两个人对视著,没有说话。温扬扛著件演出服匆匆过来,大老远就扯开嗓门叫道:“柴立汶!快过来换衣服!该你上场了!”
柴立汶噌地站起来,蹲得太久,头晕,摇晃了一下,扶著墙站稳了。
钟天明忙扶住他:“怎了?身体不舒服?”
“没事,低血压罢了。”柴立汶推开他,朝温扬那边走,叫道,“马上到~~~”走到跟前才看清是温扬,他立刻把笑脸收起来。
“你来做什嘛,我不欢迎你!”柴立汶挡在门口,赌气地说。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生气,他总是会不自觉地嘟著嘴,就像个小孩子,常常让人忘了他的真实年龄。
“培养感情。”温扬盯著他的嘴,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著,就冲口而出了。
五十二
“不会吧!”柴立汶夸张地往后一跳,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不认识温扬。然后他捏起嗓子唱起了京剧,“哎呀呀~~猛然一惊醒,但觉这位兄台好生面善,晚生倾慕不已,敢问尊姓大名?”
温扬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都想敲自己的脑子了:妈的,怎么会蹦出那句话来?
柴立汶气壮山河地唱:“锵锵锵~~~~当阳桥前一声吼,喝断了桥梁水倒流!”
温扬自我厌恶完,去拖他:“别闹了!快要上场了!”
“等我演完我们就好好培养感情哈~~”柴立汶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心情爽了不少,“对了小扬,你怎么做起打杂的了?”
“人手不够,我就硬顶上了!”温扬帮他解开扣子,弄了半天也没弄好,气急败坏地说,“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
“柴月琳那家伙设计的戏服都是这样的啦~~”柴立汶穿过一边袖子,轻轻地挥了一下手,宽大的袖子像水一样流动,温扬看得有些呆了。
“你下午不是还有通告,怎么来了?那边没关系吗?”柴立汶低头,松松垮垮地系好腰带。
“提前结束了。”温扬含糊地应道,转开了视线。
“这样啊~~真幸福。。。。。。”柴立汶笑眯眯地看着温扬,目光柔软得能滴水,“演完了,我要吃你做的饭。。。。。。”
温扬打了个哆嗦,很想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不行吗?”柴立汶挺了挺脊背,扬扬眉毛。
“好。。。。。。”温扬底气不足地应着。
到了后台,柴立汶梳理着鬓角,从幕布后面探了个头出去,东张西望,又缩了回来,勾勾手指把小南招过来:“你有看到崔言维吗?”
小南帮他弄着头发,睁大眼:“不会吧?你请了陛下过来?”
“有关系吗?”柴立汶拨着刘海,奇怪地问。
“嘿嘿嘿。。。。。。”小南嘴角抽筋。因为之前是她负责照顾柴立汶,所以跟身为他的医生的崔言维也见过几次,最离谱的就是,每次都是撞见那家伙在医疗室干不道德的事,而且还一脸正经。
“你把他招来,他说不定会对坐在身边的人出手哦,剧场灯光很暗的。。。。。。”小南嘀咕着,眼冒绿光。
“你说什么?”柴立汶没听清,问道。
“没事没事,哎,汶少,该你出场了!”
开幕了,漆黑的偌大的舞台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毫无预兆地,蓝色的聚光灯骤然全部打亮。
灯光、道具、舞台,真实都被挡在台下。
舞台上的柴立汶拥有着不一样的光芒。
他喜欢受人注目,喜欢被人拥护的感觉。
从小开始,就一步一步地从舞台的最边缘走到正中间。
温扬不是个感情泛滥的人,但是看到柴立汶背对着观众,环抱着怀中的女子无声地哭泣时,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汹涌而出。剧场中已经有人在抽泣了,发出细微的声响。
柴月琳看到那样的柴立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他哭的情景,那时是在爷爷的葬礼上,他把头埋进钟天明的肩膀,只能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
第二次,是在自己的婚礼。他在试衣间里,背对着自己,还是肩膀微微颤抖,拼命压抑着,很轻很软的啜泣声。
那时候的她,惟一可以做的,就是沉默地关上门,靠在上面,听着里面传来的几乎不能听到的声音。
五分钟过去了,空白的五分钟。
柴月琳在维持同一个姿势过了五分钟以后,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柴月琳几乎是跳起来。
门开了,柴立汶就站在门口,正在努力地扯动着嘴角。
尽管脸色不太好,神情也很痛苦,他还是笑出来了。
于是在礼堂上,他能够一脸灿烂地恭喜着他们。
那天之前,柴月琳一直都认为那张脸是上天的偏宠。
虽然是双胞胎,那张脸却比自己更加完美,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没有人有异议,他的所有任性都有人愿意包容。
就因为那张完美的笑脸,一向粗心的爸爸只对他细心,以刻薄闻名的姑姑只对他“口下留情”,冷冰冰的妈妈,只有遇上他的事才会方寸大乱,就连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恨他。一切都是因为那张完美的笑脸,他可以那么轻松地驾御别人正在拼命追求的东西。。。。。。
。。。。。。黑暗中,她的手握住了旁边的钟天明的手,握得很紧。
爱情是自私的。
聚光灯渐渐暗了,只用冷冽的光线营造出月夜的寒意。
“在月光之中,情事终结之后,半裸着身体翩翩起舞,妖艳的身姿,这一幕可是最难演绎的啊。”坐在幕布后面的导演喃喃地说。
柴立汶朝他微微一笑,抹了抹殷红的眼角,踏着轻轻的步子出场了。
观众们听到了走路时沙沙的声音,虽然小,却能听得很清楚。幽幽的乐声,带了无限的旖旎遐想。
月光把那人的身影照在纸门上,他慢慢移动着,空着的手套上另一边的袖子。那件浅色单衣挂在他单薄的脊背上,透明的月光非常柔和,带了丝甜腻的温情,和曦的光影穿过半透明的布料,丝绸柔滑如水的质感,勾勒出他纤细的背部线条。
只是投射在纸门的影子,就让舞台下面的人无法转开目光,清纯到了及至,整个身体都带着禁欲的美感。
所有人的视线都着魔一样跟着那个身影慢慢移动。
温扬握住手,手心都冒汗了。这一刻,他清楚地看出了,自己跟这个男人之间距离。即使不甘心,他还是没有办法达到那种境界。
谢幕时,柴立汶站在舞台中央,鞠了一躬,抬起头来,又朝舞台下面的人微笑。不过接触到温扬的视线时,他吓了一跳。
柴立汶缩了缩头,看看自己、瞧瞧周遭,没有什么不对啊。
他不明白温扬为什么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瞪他,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啊。
算了,等一下好好联络感情才是正事。
于是他又扬起头,对着温扬傻笑。
轰!
那瞬间,整个剧场都是粉红色的泡泡,有花在飞舞。
功力弱的,早让他迷得没了魂。
躲在后台偷看的小南擦了把口水,更加坚定了自家艺人祸害的身份。
五十三
“指导?我吗?”柴立汶停下卸妆的手,惊讶地看著温扬。
温扬点头,表情很认真。
“为什麽会有这种想法?”柴立汶奇怪地问,眼睛眨啊眨,标准的发电机。
温扬不自在地瞥著旁边的梳妆台,插著裤兜,说:“没人会想把自己定位成没有演技的三级片演员吧!”
“不会啊。”柴立汶擦了擦眼影,笑眯眯地说,“小扬有自己的表演方式,很棒呢!”
“我要的不是敷衍!”温扬声音大了起来。
周围静了下来,忙著卸妆忙著整理道具的人都看了过来。
柴立汶忙对他们笑笑,说没事没事,扯著温扬坐下,低声说:“你到底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要我指导你的演技?”
“。。。。。。很棒。”温扬吞吞吐吐地说。
“什麽?”柴立汶追问。
“你演得很棒!”温扬大声说,耳根都发红了。
柴立汶愣了一下,嘴角轻轻一扬,笑了:“谢谢。。。。。。”
围观者倒,黑线:不过说一句称赞话,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瞧刚才那阵势,还以为要当众告白呢,谁知。。。。。。妈的!浪费老子的感情。。。。。。
“小扬,别以为拍三级片就不需要演技,所谓情色片,只要是上床,就一定得演,演技的好坏直接影响观众的看片心情,如果演得不好,动作生硬,表情麻木,搞得看的人没有欲望再去研究“房中术”,那麽损失就大啦,说不定人家还会去告你影响他的性欲,要你赔偿他的精神损失。你说,三级片演员的演技重不重要?”
“你想得也太长远了吧。。。。。。”温扬黑线满面。
不过仔细想想,他说得还蛮有道理的。
“不要以为三级片都是粗糙的制成品,这个圈子的竞争并不比演艺圈逊色,单纯为了上床而拍的上床,已经不再能吸引观众的眼球。要拍出一部代表作,你知道有多辛苦吗?现在的人要求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挑剔,如果不在演技和床技上下工夫,怎麽从那麽多的片子里脱颖而出?别以为我只会坐著没事剔牙,我会选择你拍这部片子,就是看上你没有经过人工雕琢的本色表演。”
温扬的脸红了,谁会不喜欢被人称赞啊:“你说得太夸张了吧,怎麽知道本不本色的。。。。。。”
“我知道啊。”柴立汶笑眯眯地看著他,揉捏著下巴,“关於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正在说话,柴月琳捧著一大束玫瑰进来了,那花束比她还大。她把花放在桌子上,跟柴立汶打招呼:“喂,演得还不错。”
“被你这样说,我一点也不高兴。”柴立汶叉著手,鼻孔朝天。
柴月琳踹他一脚:“少装了!天明都说了,你紧张得胃痛,还一个人躲起来。。。。。。”
“你胃痛?”温扬打断了她的话,盯著柴立汶。
柴立汶笑笑:“老毛病了,不碍事。”
“不行!难怪刚才看你脸色就不好,抽时间去检查一下!”
“不要啦,我不想去医院~~”
柴月琳看著这两个家夥,有点无语。
虽然以前曾经因为锺天明迁就柴立汶迁就得让自己都嫉妒了,但将心比心,她自己不也是一样?
现在再加上一个温扬,起居饮食,什麽都包办了,以後柴立汶这家夥还怎样独立啊?
因为观众反应很好,决定加演两场。
本来想著演完就跟温扬“培养感情”的柴立汶一听,那脸立刻就垮了。忙得天昏地暗,怎麽可能有那个时间啊?
这期间,温扬接到他妈妈打来的电话,这次态度明显软化了。因为徵信社的人查出,这两个家夥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只是为了炒作而已。
虽然两爷孙在电话两头都没好声气,不过也算是一大进步了。
公演的最後一天,柴立汶照旧在月光下独舞。温扬站在後台,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个身影。爷爷认为他们不是那种关系,那麽,他们是哪种关系?
不能否认,温扬对柴立汶,已经没有厌恶,这种感情可以说是喜欢。不喜欢的话,不可能跟他同一屋檐下。
但不是爱。
他是这样认为的,虽然有点自欺欺人。
舞台剧很完美,如果舞台上那盏吊灯没有掉下来的话。
沈重的吊灯就那麽直直地坠下来,柴立汶正好站在它的正下方。
一片惊呼声中,他抬起头来,看到了比太阳更加耀眼的景色。
天花板到地面的距离是十米。
如果就这样不动,以後就不用担心流血的问题了吧?柴立汶闭上了眼睛。
巨大的冲力,柴立汶觉得谁扑过来抱住了自己,他们一起向舞台边缘倒过去。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吊灯坠地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他妈是白痴吗?灯都掉下来了你还不动,想死就找个安静的地方自个死去!”非常生气的声音。
柴立汶睁开眼睛,只看到空旷的天花板,明晃晃的镁光灯,以及压在身上的人。
温扬的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紧紧地搂著他,像在抱著一件无价的宝物。
柴立汶不知道,就算摔到舞台边缘,自己也没受一点伤的原因。
那是因为温扬抱著他的那个动作,就算他硬生生地倒下去,也是绝对不可能会受到一点点伤害的。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保护。
但是温扬不会说,所以柴立汶也不会知道。
就在那一瞬间,温扬彻底明了了自己的心情。
这次的事件,证实了是纯属意外。
前一段时间因为“外遇”事件而对温扬与柴立汶的“关系”不再感冒的人,立刻又沸腾起来。
对於能够迅速反应过来然後扑过去将柴立汶拯救出来的温扬,大家除了崇拜,最大的欣慰就是,他心里面还是有著这个正室的!(以上言论来自某粉红色的论坛。──草精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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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五十四
虽然出了意外,但是公演无疑是成功的,为了庆祝,顺便帮柴立汶还有温扬压惊,一帮有份出演的人,以及相熟的人一起包了个场子。
崔言维没有来,听说跟他那个朋友出国去了。
一屋子人吵吵闹闹的,有几个人挤在角落里叽叽咕咕地滚成一团,也不知在聊什么,笑得前仰后合。
柴立汶进了大门,就有一个大型物体扑到他身上左抱右蹭:“亲爱的立汶~~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啊,来,抱一下~~”
就算柴立汶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耳根泛红,拽着身上的家伙,咬牙切齿:“二叔公,你怎么在这里?”
钟天明一脸尴尬,帮忙去扯那个看起来跟柴立汶差不多岁数的男人。
“你爸把你妈支走了,要我来看护一下你。”虽然岁数差不多,但论辈分,周成益算是老一辈了,他蹭着柴立汶,一脸舒爽,“啊~还是小侄孙乖~~”
“去去!老人家来凑什么热闹!”柴月琳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用赶苍蝇的手法,把这个过分溺爱后辈的长辈给赶跑了。钟天明为她带位,夫妻俩坐在一起。
这边闹着,那边就有人又唱又跳又拍手,明显喝得太多了。
有人过来找柴立汶劈酒,正在吧台的温扬忙走过去,替他挡下。
“我不要喝橙汁。”柴立汶看着一瓶瓶酒,软软地说。
“你胃不好,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呆着!”
后来麦克风递了过来,柴立汶点了郑融的“红绿灯”。
“我知你听唔入耳架啦,你自己睇下啦,红色,绿色,钟意一个人唔真要咁盲目?个个叫住你停,你都要冲过去。连小学生都识啦,绿灯行,红灯停。”
他的歌声也带了很重的鼻音,但用来演绎这首歌,却非常合适。听的人忍不住也跟着哼唱起来。
到了中途的独白,他站了起来,专注地看着萤幕。
“其实你知架,换转我好似你咁样,盲钟钟咁撞埋去,你一定会闹醒我!”他的视线从萤幕慢慢地转移到坐在身边的温扬的身上,微笑了一下。
“你唔会架喎,你永远都睇得清清楚楚,左度右度,都唔敢行过去啦。”这一次,他的视线从温扬身上,移到了钟天明身上。
——只要你能幸福,那就很好。
记得很久以前,他这样对自己说过。
很多事情,只是差了一步,
只需要一点勇气,便可以改变。
他们只是错过了而已。
没有失去什么,只是错过。
“明明绿灯~转眼变成红灯~~假使相当勇敢~怎可挽回自身~若要冲~~~损伤怎可以不留痕~~来又去~~要找的际遇未接近~~~~”
昏暗的包厢内,柴立汶的眼神特别亮。
那一刻,温扬还以为他在哭。
独白:“大家望住条马路,永远都觉得对面既野最吸引既,你冲过去对面去搵你最钟意既人,而我就停红绿灯面前,唔肯定我唔真钟意对面果个人。已经第十次转灯啦,我开始发觉自己,分唔清楚红色同绿色,不如你提下我呀。”
而在他念完最后一个字后,柴立汶嘴角往上一扬,脸上还是那个灿烂的笑容,接受了各位听众的掌声。
就在唱完这首歌时,没有人看到,柴立汶把温扬的手握住了,握得很紧。
温扬心里一惊,用力甩开。
柴立汶看了看被甩开的手,笑了。
看来真的被讨厌了。。。。。。他边笑边想。
喝到中途,每个人都喝得很high,陆续有人爬去上厕所。
温扬走出场子时,头已经晕忽忽了。转了半天没找到厕所,却在一个转角休息的地方看到柴立汶。
虽然帮他挡了一会儿酒,不过他还是喝了几瓶度数很高的。
刚想上去问他方向,却听到柴立汶正在跟他的二叔公说话,他的脚迅速收了回去。
“那小子真是笨死了!你都表示得这么清楚,他却还像根木头一样!”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呃~~”打了个酒嗝。
“啊?又换人了?这次是哪个?”
“就帮我挡酒的那个啊~~”
“头发乱蓬蓬的那个肌肉男啊~~”
“怎样?我就喜欢!不行啊?!”
“行~有什么不行的~你可是我们的公主殿下~~”
“去你的!”
“你告诉他了?”
“嗯~不过他认为我在开玩笑,没戏了~~”
“你打算就这样下去?”
“他啊,喜欢的是女人,对我没兴趣~~”调笑的口吻,“不过,看来,我应该放弃了。。。。。。”
“要是让你妈知道了,不知道又会闹成怎样!”
“。。。。。。”
“你还在气她?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妈那人,出手根本不知轻重。你知道你爸是怎么跟她认识的吗?”
“我哪知道!”
“你爸骑小绵羊在学校里荡,一不小心撞到你妈了。”
“然后她找上门寻仇,不打不相识?”
“怎么可能!被撞倒的是你爸,腿还骨折,躺了一个星期医院,你妈连一点伤都没有。”
(= =|||||)
“。。。。。。这样啊,看来我真不是她亲生的了。”
“说什么傻话,光看你那张脸就知道你是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了!”
“。。。。。。二叔公,你老眼昏花了吧。。。。。。”
两人靠得极近,推推搡搡,不时发出笑声。
温扬正想走过去,身后却蹭过来一个人挡住了他的视线,大叫着:“二叔公,快来看帐给钱!别想逃!”
周成益迅速跳起来,跑了,那人跟着追过去。
柴立汶笑着,转头,看向走廊边的窗子。
月光倾泻在他身上,温扬眨了眨眼,似乎又看到舞台上那个哭泣的身影。
温扬走了过去,柴立汶还在发呆,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明明刚才还大声笑着的,现在却皱起眉头,露出悲伤的表情。
不过,此时柴立汶可一点也不悲伤,他心情正爽,只是在思索着回去吃什么消夜。
“立汶!”温扬本来想去叫他,却又让一个人给打断了,这次这个人从走廊另一边跑过来,热情得可怕,一把按住柴立汶就亲了下去。
“哎。。。。。。阿其,你怎么在。。。。。。”柴立汶愣了一下,一闪,一推,轻松地将那男的按倒在墙角的沙发上,脚踏到了脊背上去。
那叫阿其的回过头,苦笑:“立汶,我们这么久不见,你就这样迎接我?”
“抱歉,跟柴月琳混久了,条件反射。”柴立汶把脚移开,拉他起来。
阿其微笑,搂住柴立汶的腰,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耳廓。
“呵。。。。。。”柴立汶呼吸急促起来,“你技术变好了~~”用力扯他的头发,把他按压在窗边,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时重时轻地用牙齿啃咬。
“酒臭。。。。。。”阿其低笑着说。
然而,不经意间抬起眼皮,柴立汶越过阿其的肩膀,撞上了转角的温扬的目光。
温扬打了个哆嗦,咬着牙,无意识地握紧拳头,眉头皱了一下。
捕捉到他细小的表情,柴立汶嘴角微扬,笑了,妩媚的笑容。
他喘息着,凑近阿其的耳朵,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温扬,压低的声音,能听出浓浓的欲望:“今晚去你那里吧?”
55
“柴立汶!”温扬的大脑没有行动敏捷,在他爆发之前,他已经冲了过去。那声叫唤能媲美西楚霸王在乌江边的大吼。
阿其被他的大嗓门吓到,忙要推开柴立汶,柴立汶紧紧搂着他的腰,对温扬微笑:“小扬啊~~怎么了?”
温扬瞪着他那张笑脸,真的很想揍上去。两人四目相交,一个怒火冲天,一个春风满面。
“我。。。。。。我先进去了,经纪人在找。。。。。。”阿其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遁逃了。
“等我电话。”柴立汶微笑着说,阿其脸立刻红了,清秀的面容更加可爱。
“你身为公众人物,应该注意一下形象!”温扬硬邦邦地说,不过很明显的,中气不太足。
“形象?我早就没有了!怎么,你还有吗?”柴立汶敛起笑容,冷冷地说,“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合就上,不合就分。我已经累了,如果你只是想来教训我,那么滚吧,你刚认识我的时候,不是觉得我恶心吗?是啊,我是恶心,刚才你也看到了,只不过一个Kiss而已,跟这比,更激的我们都做过!怎么样?你要不要也试试?”
“你!——”温扬气得说不出话来。
柴立汶板着的脸只坚持了一分钟,他滑倒在沙发上,两手支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烦躁地说:“别再管我了,我很多谢你救我,可我要的,不只是朋友的关心,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光是一个钟天明,就够我受的了!”
温扬没有做声,只是愣愣地看着柴立汶。
回到场子,柴立汶没有再跟温扬说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散场时已经是凌晨。
钟天明看着柴立汶和温扬上了保姆车,离去以后才放心地上了自己的车子。
柴月琳坐在驾驶座上,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周成益坐在后座,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自说自话起来:“唉~这么久不见,立汶怎么瘦了这么多~看得我好心疼啊~~”
“我妈她怎么这么好说话?”柴月琳冷冷地打断他。
“嘿~别忘了,立汶的赖功跟你爸比,简直是没法比~~”
钟天明点头,表示赞同。
柴月琳想起自己那个老爸,头开始隐隐作痛。
说说另外一边的情况。
“你先睡一下,到了我会叫你。”经纪人看到柴立汶眼下的乌青,说道。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你家。。。。。。”工作终于告一段落,柴立汶累得神智有点恍惚了,抓了经纪人的袖子嘟囔着。
温扬低着头,没理他。
“我家?”经纪人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要回家~~被人打又不能还手,很吃亏啊~~”柴立汶已经差不多要睡着了,头一歪,靠在了经纪人的颈窝里。
温扬心里隐隐抽痛了一下。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你家。。。。。。”柴立汶眯着眼,含糊地说。
“好,回家,不去你家去我家,你先睡一下吧,到时候叫你。”经纪人像在哄小孩子,帮他把椅背的位置调好,让他可以睡得舒服一点。
“嗯~~”柴立汶满意了,嘟囔了一声,缩了缩脖子,终于睡着了。
温扬冷着一张脸,对经纪人说:“你先回家去吧,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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