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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魅影(凤于九天之五)-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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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香魅影(凤于九天之五)by风弄 





                  简介:
                  在凤鸣所提议的“梯田”制度下,西雷进入丰收的季节,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之中,敌人的阴谋却悄悄地在暗处形成。
                  先是离国妙光来访,后有东凡鹿丹借粮,虽然在容恬的调教下,凤鸣已经开始熟悉政治权谋外交策略,但他毕竟还是太过心软,无法真正习惯。
                  “离魂”之说开始秘密流传,难道凤鸣的身体,这个原名叫做安荷的软弱男人,竟有为人所不知的秘密?
                  越来越虚弱的身体,越来越深的疑虑,虽然他是科学至上的现代人,却也不得不慢慢开始相信,古代巫术或许真有其事。否则,第一个无法解释的,就是自己这缕跨越时空的灵魂……


                  正文: 

                     西雷,容恬登基的第二个十月。 

                    秋天又到, 

                    沉甸甸低垂着头的麦穗,昭示着丰收之神再次对西雷的人民显露仁慈。 

                    金黄,成为西雷上下最受喜爱的颜色。 

                    粮食历来是国之根本,这日西雷的朝会,就以西雷掌管农业的叔开的发言为开始。 

                    “鸣王真是上天恩赐给我西雷的宝物。”六十开外,白发苍苍的掌田官叔开红光满面地报告了今年西雷各地的收成后,再度发出感慨,对高坐在宝座上的容恬小心翼翼道:“丰收是上天赐给大王的福泽,但臣掌管西雷农务多年,深深明白没有鸣王的梯田之策,我西雷不会出现这样喜人的收成。所以……” 


                    “所以你又想请求本王让凤鸣对梯田亲自考察一番,以便看看他是否还有什么对农业有利的良策?”容恬因为丰收的消息心情很好,弯起唇角打断叔开的发言,缓缓道:“凤鸣目前不宜离开王宫,此事以后再议。” 


                    “大王,”叔开还想进言,接到容恬警告的眼神,连忙转移话题,咳嗽两声道:“臣不过是想请求鸣王与大王一同参加后日答谢丰收神的祭奠。” 


                    “与本王一起?”容恬眯起眼睛…… 

                    正当大殿上商讨国事,太子殿中的人却悠闲地吃着各色点心。 

                    “秋篮的手艺又长进了。”秋星捏起玉盘中小巧精致的点心:“你看,这外面嵌在糕里的芝麻还能摆成花的形状,亏她手巧。” 

                    “对,秋篮手艺越来越好,你的腰就越来越粗,瞧你胖了多少?”烈儿一边往嘴里塞糕点,一边不忘对秋星做鬼脸。 

                    秋月瞪烈儿一眼:“不许欺负秋星,她的腰粗不粗,干你什么事?” 

                    “真的很粗吗?”秋星早跳起来去找镜子,照了照又转身来扯秋月,急道:“秋月,你说呢?真的粗吗?” 

                    他们斗嘴次数频繁,秋篮已经习惯成自然地忽略,懒洋洋地也捏起一块点心,叹道:“自从鸣王在城郊险些遇刺后,被大王禁足已经三个月了,连带着我们也闷得发霉。除了做点心还能做什么?” 


                    “嘘……”烈儿立即把手指竖在嘴边,放轻声音:“你还敢提禁足这两个字?小心鸣王听到。” 

                    “我已经听到了。”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忿忿不平的冷哼。 

                    三人同时吐吐舌头,向后看去。换了一身天蓝色袍子的凤鸣已经站在门后。 

                    烈儿尴尬地挠头,笑道:“鸣王耳力真厉害,这么远也可以听见。” 

                    “什么耳力厉害,那是用了科学仪器。”凤鸣走进大厅,把因为太无聊而制作的简陋监听器放到一边。 

                    秋星连忙乖巧地奉上热茶,笑着嗔道:“醒了也不唤一声,让大王知道鸣王穿衣没有人侍侯,又该骂我们偷懒了。” 

                    “我还要骂他呢!”提起容恬,凤鸣气不打一处来,忿忿不平道:“禁足,到底还要禁足多久?我堂堂鸣王,为什么他说禁就禁?” 

                    “这……大王也是为了鸣王的安全着想。”同样很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秋篮还是顾全大局地劝解:“大王说了,在未查清楚刺客之前,鸣王不可以再跨出太子殿一步。” 


                    秋星点头道:“大王还说,最近许多国家都派遣奸细潜入西雷,凡事都要小心。” 

                    烈儿再往嘴里放了块点心,口里含着东西道:“鸣王现在是可以牵动西雷大局的重要人物,假如鸣王出现意外的话,会危害整个西雷。大王对鸣王禁足虽然过分了点,但……” 


                    “但这些鸣王都非常清楚,不劳你们几个麻雀似的唠叨。”门外传来从容的声音:“所以鸣王埋怨虽多,却绝不会违抗王令离开太子殿。” 


                    “容虎!”凤鸣精神一震,把容虎拉到厅内,兴奋地问道:“怎样?” 

                    容虎摇头:“叔开按照鸣王的吩咐,向大王再次提出让鸣王巡查西雷农地的建议,但被大王一口回绝。” 

                    凤鸣垮下肩膀:“又失败?” 

                    “但……”容虎微微顿了顿:“也算叔开机灵,转而请求大王允许鸣王参与后日为答谢丰收神而举行的祭奠。” 

                    秋星拍掌道:“那样我们岂不是可以出太子殿了?” 

                    秋篮最实在,问容虎:“大王答应了吗?” 

                    “大王说:”容虎看着凤鸣竖起耳朵等待的模样,不禁含笑道:“那倒是可以的。” 

                    太子殿中一阵寂静,片刻后,传出轰然叫声。 

                    “啊啊啊!终于可以出去了!终于有转机了!” 

                    “天啊,关了三个月,就好像关了三百年。” 

                    “祭奠,我爱祭奠,我爱祭奠!丰收神我爱你!”这一句自然出自欢喜若狂的凤鸣。 

                    在享受丰收喜悦的同时,人们也准备着盛大的祭奠报答神的慷慨。 

                    香醇的美酒、大块大块的烤肉,歌舞和杂耍,都是祭奠中必不可少的元素。准备工作当然少不了让人们频频忙碌,而对于凤鸣来说,他需要的只是等待等待天亮。 


                    天什么时候亮呢? 

                    刚睡下的时候凤鸣已经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不能怪他,旁人怎么能体会一个猴子般性格的人在遭受三个月禁足后的心情。 

                    天什么时候亮呢? 

                    “你昨天就没有睡好。”腰上的手一紧,凤鸣抬头,看见容恬不满的表情。容恬皱眉:“今天又打算失眠?” 

                    “我兴奋呀。”凤鸣看窗外漆黑的天色:“快天亮了吧?” 

                    “夜才刚刚开始呢。快睡,若是熬出黑眼圈,我会以有损西雷国威的理由不许你参加祭奠。” 

                    “哈!”凤鸣激动地问:“你会让我参加祭奠?真的?” 

                    容恬精明地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别装做今天才听见这个消息,你派容虎偷听朝议,以为我不知道吗?” 

                    凤鸣尴尬地嘿嘿两声,刚打算找个话题逃过去,脖子上蓦然一疼。 

                    “唔……你咬人!”凤鸣可怜兮兮地捂着脖子。 

                    容恬邪笑:“我还要吃了你呢。”翻身压了上来。 

                    “不行,今天轮到我在上面,君无戏言,呀……呜呜……” 

                    “君王要赏罚分明,你派人偷听朝议,我不能不罚。” 

                    “都……呼……嗯……都是容虎的……的……喂喂,不要咬那里!” 

                    秋月秋星正在殿外当值,听见凤鸣惨叫,见怪不怪地交换个眼色。 

                    “看来鸣王今夜不会失眠。” 

                    “嗯,可……”秋星烦恼地说:“我又开始担心鸣王明天起不了床了。” 

                    “嗯……对呀,鸣王不能出去玩,我们也就不能出去玩了……” 

                    两姐妹并肩坐在殿外台阶上发起愁来。 

                    对丰收神的祭奠,在众人的期待中到来。 

                    第一丝阳光射入太子殿的时候,凤鸣横躺在床上,哀怨地看着精神熠熠穿戴王袍的容恬。 

                    “为什么大王祭奠神明不需要出宫?不是应该与民同乐吗?” 

                    “我们站在王宫的城墙上,百姓只要能远远看见就会安心了。” 

                    “可是,我想出去散心。” 

                    头顶黑影笼罩过来,容恬放大的脸跳进眼帘:“再不更衣的话,你就连王宫的城墙都去不了。” 

                    威胁很简单就取得成果,虽然一直发出不满的嘀咕,凤鸣行动却很迅速,立即唤来秋篮等,非常配合地将衣服换上。 

                    “真的不可以出宫?” 

                    “不可以。” 

                    凤鸣大大叹了口气:“那就站城墙吧。” 

                    和容恬一同迈出太子殿,护卫的两队侍从已经等候在门外,刀剑晃眼,反射着白花花的光照得人眼睛生疼。 

                    “走吧,莫迟了。” 

                    不止百姓,百官也已经在等候。 

                    瞳剑悯领着众臣子候在城墙角下,远远看见容恬和凤鸣,忙迎上去,擦擦额头的汗:“大王总算来了,百姓们知道今天可以见到大王和鸣王,纷纷从各处赶来,四个城门都挤满了人,王宫前面的广场更是人山人海。” 


                    容恬微微颌首,低声问:“保卫布置如何?” 

                    瞳剑悯道:“大王放心,已经布置妥当。” 

                    凤鸣许久没有出太子殿,早兴奋地到处观望,忽听见右边一声长嘶,转头一看,立即高叫起来:“白云!”挣开容恬的手便要扑过去。 

                    才拉开两步,腰上一紧,又被容恬扯了回来。 

                    “我要骑。”凤鸣转头要求。 

                    容恬显得有点愕然,扫瞳剑悯一眼:“怎么把白云牵出来?” 

                    白云见了凤鸣,也兴奋地不断踏蹄,摇晃着马头前冲,把负责牵绳的侍卫拖了好几步,才停下喷粗气。 

                    容恬附耳对凤鸣道:“凤鸣,我们要上去了,百姓等着呢。” 

                    “可是,白云……” 

                    “走吧。”容恬拖了凤鸣迈上台阶。 

                    王宫城墙甚高,从下登上城头整整一百八十阶,每一阶都用长方形的大青石铺成,古朴庄严,气势宏伟。 

                    两人前呼后拥登上城头,高处风势强劲,立即将身后高高竖起的两面大旗吹得猎猎作响,招展开来。 

                    王宫外站满了等候的百姓,猛然有人喊道:“大王!大王!” 

                    凤鸣刚刚站稳,仔细一看,下面的广场密密麻麻挤满了人,远远看去黑压压一片。他吸口气说:“好多人。” 

                    “都是来看你的。”容恬站他身边,笑了起来,将凤鸣拉到身边,直到两人肩膀碰上,悄悄握着他的手道:“看,这些都是你的百姓。” 


                    下面早已耸动,人人仰头看去,两个身影站在城头,举止尊贵,果然是大王和鸣王。 

                    众人纷纷跪下行礼,不少人又忍不住悄悄抬头看。 

                    “鸣王!是鸣王啦!” 

                    “哪个?” 

                    “站大王身边那个。” 

                    “哪个是大王呀?” 

                    “这个大哥,你不是都城的吧?” 

                    “对勒,我们地里今年丰收,谷子熟透了,听说祭奠可以见到大王和鸣王,我特意从别处赶来的。” 

                    容恬早习惯了这种场面,含笑站在墙头招手。凤鸣却浑身不自在,低声问:“你不叫他们起来?”记得电视剧里,好皇帝遇到这种场面一般都会很友好地叫“平身”。 


                    “我们是王,要习惯被人跪拜。” 

                    “也要习惯被人暗杀?”凤鸣快速接了一句。 

                    容恬不防他冒出这么一句,转头看他。 

                    凤鸣一边象征性地对城下百姓招手,一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有事情瞒我,快点坦白。” 

                    “别胡思乱想。”风势越发大,吹起容恬的大披风,更添威严。容恬远眺都城外一片金黄的丰收之色,低声道:“有我在,谁敢对付你?” 


                    “自从郊外遇到刺客后,你忽然把对我的保护提高到一级戒备状态。”凤鸣古怪地瞥他一眼:“那刺客被擒时离我还有足足二十米,我身边侍卫众多,他绝对无法伤害我。为什么这样一个刺客会让你如此担忧,甚至要将我禁足三个月,不许我踏出太子殿一步?” 


                    “谁叫你不听我话擅自出城?禁足是为了罚你。” 

                    凤鸣招手累了,把手垂下,转身直面容恬,看了他半晌,忽然微笑着垂下眼帘,柔声道:“你怎会舍得罚我?” 

                    容恬窒了一窒,深深看了凤鸣一眼,良久方问:“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你对我隐瞒了什么。”凤鸣说:“关于那个刺客,你一直都没有提起。审问的结果如何?” 

                    “死了。” 

                    “死了?” 

                    “自尽了,什么都问不到。”容恬露出一丝虑色:“可他的身上,搜出了几张符咒。” 

                    凤鸣咦了一声,神色微变,思索着问:“不会是关于移魂之术的符咒吧?” 

                    容恬沉重地点头:“正是。” 

                    凤鸣却忍不住闷笑起来:“原来让你烦恼的是这个。哈哈,我很难告诉你什么是迷信和科学,但我以西雷天下第一聪明的鸣王的衔头向你保证,那些什么符咒对我是没有用的,这只是愚弄没有科学常识的百姓的花招而已。如果用几张纸条就可以置人于死地,那岂不都乱套了?” 


                    “我倒不知道你口里常常唠叨的科学是什么东西。”容恬反问:“本王只想提醒天下第一聪明的西雷鸣王,不要忘记你是怎么来到西雷的。” 


                    这个倒很难解释。凤鸣收敛了笑容,挠挠头困惑地说:“无论如何,我不觉得符咒能对我产生什么威胁。至于我到这个世界的原因,其中一定有什么科学道理,例如离子传递或者脑电波什么的。”他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自己也不大明白的科学名词,最后作出结论:“所以你根本没有必要把我关在太子殿中。” 


                    “不行。” 

                    “为什么?”凤鸣警告说:“容恬,迷信巫师符咒不是一个好大王会做的事情哦。” 

                    “即使符咒不会伤害你,但为何刺客会企图对你使用移魂之术的符咒呢?” 

                    凤鸣猛地一愣,深呼吸数息,才轻声道:“他们对安荷太子和我都很熟悉。” 

                    “不错,王宫中有内奸。”容恬拂开凤鸣被风吹得遮住额头的碎发,缓缓道:“我要找到可以使你避免收到符咒伤害的方法,并且找出王宫中的内奸。” 


                    “我帮你。” 

                    “你要留在太子殿。御用巫师已经在太子殿四周作法,可以使害人的符咒在太子殿中无法起作用。” 

                    凤鸣当然把头大摇特摇,不满道:“叫他们在整个都城作法,我不要被困在太子殿。” 

                    “作法极耗心力,你想要御用巫师的命吗?” 

                    “不对,”凤鸣找出一丝破绽,机灵地问:“既然今天可以允许我出太子殿,那就说明……” 

                    容恬无奈地苦笑,朝左边扬扬下巴:“从太子殿到这里,一直有人在念咒语保护你呢。” 

                    凤鸣顺着看去,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深蓝长袍,肤色偏黑,一直低头敛眉,口中念念有词。 

                    “御用巫师?” 

                    “他叫松腾,是我信任的人。”容恬看凤鸣眼珠又转,立即加了一句:“随身念咒保护非常损耗元气。” 

                    “所以?” 

                    “所以,即使有松腾在,非必要时候我也不会让你出太子殿。” 

                    听到这个,凤鸣象蔫了的稻子一样。 

                    当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万民在城楼下景仰大王和鸣王的风采,越来越多的西雷人从城外涌入。凤鸣本来想着可以象从前一样好好微服玩耍一顿,偏偏碰上刺客事件动弹不得,不由大呼扫兴。 


                    从早上开始就穿着繁琐沉重的鸣王服饰,凤鸣在城门上站到双腿发软,人群却依然没有散去的迹象,终于投降道:“我不行了,再站下去恐怕今晚连坐都坐不下去。” 


                    容恬自然不能在庆典中途离开,招手叫来松腾吩咐:“你率二百侍卫护送鸣王回太子殿,中途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得离开鸣王身侧。还有,鸣王只回太子殿,哪都不能去。”容恬深知凤鸣玩心,对松腾详加嘱咐。 


                    凤鸣老脸一红,嘿道:“我怎么会这样不知轻重。你放心,我知道有人要害我,一定乖乖跟松腾回去,不会溜掉。” 

                    容恬含笑瞥他一眼,显然不大相信。 

                    从王宫城墙到太子殿不过短短一段距离,而且都在王宫内部,要二百侍卫随身保护确实夸张。但这是大王亲口吩咐,连凤鸣也违抗不得,只好被众侍卫簇拥着浩浩荡荡往太子殿走。 


                    这么多人围绕在侧,连偷偷溜出去看热闹的半成机会都没有。凤鸣心中大叹。 

                    一入太子殿大门,耳边便传来秋篮笑声:“鸣王回来了,我刚精心做出来的点心,快来尝尝。” 

                    凤鸣奇道:“你怎么没去参加庆典?” 

                    话音刚落地,秋星秋月两朵红云般从厅门飘出来,围在凤鸣身边,笑靥如花:“庆典有什么好看的?我们怕秋篮将她新做的点心独吞,所以特意赶回来看她是否偷吃。不但我们,连烈儿容虎都回来了,正在厨房尝秋篮的手艺呢。” 


                    凤鸣知道容恬怕他回来发闷,所以特意提早把秋篮他们派回来,暗赞容恬体贴,心情大大好转,拍掌道:“秋篮的手艺,我自然最有资格评价,今天阳光灿烂,最适合在树荫下享受美食,快点端出来,我们在太子殿内做自己的小庆典。” 


                    秋月等早得了容恬吩咐,知道凤鸣期待的庆典玩乐一定落空,此刻见凤鸣不露失望神色,都觉高兴,欢呼一声,争先恐后地进房,不一会和秋篮一道,三人各捧了一碟香喷喷热腾腾的点心出来。 


                    凤鸣自然只环起双手坐在树荫的石凳下等着吃。 

                    “这是拌了蜂蜜的云片糕。” 

                    “鸣王上次说的咸点心,我照鸣王说的方法尝试着做了几个出来,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味道好极了。”烈儿从房中奔出,手上端着一套翡翠杯子,腋下还夹着一瓶好酒,嚷道:“秋篮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害我几乎想把你娶回家去,好天天吃你做的东西。”他说话含混不清,显然刚刚才偷吃了一块。 


                    秋星最调皮爱闹,立即对秋篮拱手:“恭喜恭喜,新婚之日我和秋月定送你一扇最厚最结实的门。” 

                    恰好容虎也从屋内出来,不解道:“为何要送秋篮大门?” 

                    秋星促狭地眨眨眼睛:“若烈儿娶了秋篮,永殷的大军一定杀到。没有结实的大门,怎能抵挡?” 

                    秋月早在一旁笑弯了腰,揉着肚子嚷:“好疼,好疼……” 

                    秋篮啐道:“谁要嫁了?你们两个越来越可恶,竟拿我来开玩笑。小心我明日做点心不安排你们的份额,让你们眼馋死。”便要把秋月手里的点心抢回来。 


                    秋星秋月连忙笑着求饶。 

                    凤鸣好奇地看烈儿一眼:“永殷的大王子又来信了吗?” 

                    烈儿脸色如打翻了颜料瓶一样,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闷声道:“鸣王不要提了,我哪能回永殷去?”拣了盘中一块梅果饼,低头咬起来。 


                    众人见烈儿如此,倒不好再追问,秋月和秋星也不敢造次,乖乖进屋去将最后两盘点心端出来,又为凤鸣等各倒一杯果子酒,方围着石桌团团坐下来享受美食。 


                    “果然进步!”凤鸣尝了一块点心,对秋篮大加夸奖,哄得秋星秋月也嚷着要跟秋篮学厨艺。说笑一会,凤鸣话题一转,把今天和容恬的谈话说了出来。移魂是他至关紧要的秘密,当然一句带过,只说刺客以为可以用法术对付他,但也因此被容恬识破宫内应该藏有奸细。 


                    众人的神色都凝重了。 

                    容虎沉默一会,率先开口:“这太子殿中所有侍女侍卫的来历都经过我仔细清查,全部是我西雷人,并且在宫中已经侍侯多年。” 

                    秋篮补充道:“即使全部清查过,大王也并没有信任他们。所以日常鸣王接触使用的东西,包括饮食,都必由我和秋星秋月亲自负责,绝不假借人手。” 


                    “太子殿内看似松散,其实戒备森严之极。奸细从何渗透进来呢?”秋星和秋月对视一眼,同时皱眉摇头。 

                    “大家可别对太子殿的戒备过于放心。奸细总是无孔不入的。”烈儿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却不急着喝,只端在手中慢慢把玩,悠然道:“难道你们忘了夏管的例子?若不是大王来得及时,我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提起夏管,众人犹自心悸。的确,如果连夏管这样深得信任的宫廷贵人都可以是奸细,那还有什么不可能? 

                    凤鸣“呀”了一声,待众人齐齐看向他时,才呼出一口气道:“难道这次又是若言搞鬼?说不定这个人也象夏管一样,在西雷潜伏多年,所以我们无从清查。”他被若言害得五颜六色,难免有点杯弓蛇影。 


                    “不管是不是若言,我们都要小心。”容虎站起来,斗志昂扬道:“我先去将太子殿中的人全部重新清理一遍,有丝毫可疑的,无论有没有证据,全部换到别宫去。” 


                    秋篮点头赞同:“尽量精简,人少一点不要紧,最多我们辛苦一点。” 

                    秋星娇憨地说:“秋篮,照顾鸣王一点都不辛苦啦。” 

                    众人都笑起来。 

                    容虎匆匆离开去清查侍女侍从。烈儿也放下手中吃到一半的点心,站起来伸个懒腰,道:“你们慢慢吃吧,我先走。” 

                    “你也陪容虎清查人手?” 

                    烈儿打个哈欠,摇头道:“我困了,要睡个午觉。”果然朝屋内走去。 

                    六人中走了容虎烈儿,顿时不热闹,凤鸣也失了兴致,学烈儿般伸个懒腰:“我也要睡午觉。” 

                    “我去收拾被褥。”秋星伶俐地跳起来。 

                    被三个侍女扶到柔软的大床上,又有秋月秋篮各在一边为他轻轻捶站累的双腿,凤鸣很快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夜幕已降,凤鸣睁开眼睛,窗外远处的天际五彩烟火闪耀,七弦琴声伴着歌声隐隐约约传来,,对丰收神的祭奠仍在进行。早先在为他捶腿的秋月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只剩秋篮一人。秋篮却早头枕在床边睡着了。 


                    凤鸣低头瞅瞅秋篮,不忍吵醒她,轻轻掀开被子下床,随手取了一件薄衣蹑手蹑脚走到秋篮身后,刚想为她披上,秋篮却若有所觉地微动,“啊”一声直起身子,揉着眼睛转头道:“鸣王醒了?” 


                    凤鸣露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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