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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狼进攻城市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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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您……送、送的举报材料……嗝……呕——”
    
    随着一声深沉得震撼心灵的呕声,季堃眼睁睁见证自己的祈祷白费了。
    
    这、这个畜生!!吼——/(ㄒoㄒ)/~~
    
    11
    
    变身熊猫眼
    
    …
    
    …
    
    醉酒?季堃不忌讳。
    
    醉了吐?季堃不嫌弃。
    
    帮忙收拾醉了吐?季堃不介意。
    
    但是,被人吐了一身醉了吐,季堃捉狂了,暴走了,暴戾丧尸化了。
    
    冷静?没了。
    
    自制?丢了。
    
    左右开弓,第二天刘侃照镜子一看发现自己变国宝了,一眼一圈大黑轮,特有咱国家友谊大使的范儿,只除了体型没人家正牌的雍容华贵。
    
    刘侃昨儿是喝多了,但没失忆,发生了啥基本有印象。
    
    例如,他记得昨儿陪县里干部吃饭,人家在饭桌上告诉他一特激动人心的内幕消息。当然,人家也顺道确认了一下那消息是不是他促成的。他啥也没干,可心里大概有谱儿和谁有关。
    
    再例如,他记得昨儿……今儿凌晨回家推开大门看见丁春花在他家,见他回来,丁春花一秒钟都没多留,立马走人。临走,跟季堃道别了,没搭理他。他问季堃咋回事,季堃回他,丁春花是来表明接受和解的。
    
    又例如,他记得想问季堃点儿事,没问完就……吐了。= =
    
    吐完,他也就晕晕乎乎差不多了,迷离之际好像看见了爆发中的超级赛亚人,要不就是暴躁中的大金刚。
    
    接着,他俩眼一黑,啥都不知道了。
    
    再接着,他醒了,就变成这样了。TAT
    
    刘侃可不敢说那超级赛亚人,或者大金刚是季堃进化而成的,季堃多斯文,多优雅,多有教养,多有理性啊!而且,季堃那么关心他,那么爱护他,那么帮衬他,咋可能对他下黑手?
    
    然而,房子里除了他和季堃再没别人,刘侃不信自己酒后撒癔症本事这么大,能把自己打成大熊猫,他也不记得自己撒酒疯有这个症状。不能是季堃,亦不是他自己,就只剩下鬼了。
    
    鬼就鬼吧,刘侃就当自己撞鬼了。反正这个月份正是鬼们最欢畅的节日,让它们娱乐娱乐没啥大损失。反正顶面对季堃阴沉沉阴森森的小脸蛋儿好受。
    
    蔫人出豹子,平时越低调的人爆发起来越恐怖,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可貌相。季堃那么好脾气一人,发起火来真够……
    
    “季律师,您今儿不出去?”熊猫刘侃谄媚的笑着,心底再次强调这副货真价实的熊猫眼不是季堃送的,当真不是,绝不能是。他没摸过老虎屁股也晓得老虎不好惹,屁股摸不得。= =bbb
    
    “有事?”季堃小脸儿冷,声音更冷。凌晨那恶心到令人发指的一幕,他没齿难忘。他希望刘侃最好也没齿难忘,如若再犯,也请在他离开这里之后。否则,他不介意干脆让刘侃没了齿。
    
    “没啥大事,我就想问问您,您是不是送了份举报材料到县里?”
    
    唰唰唰唰唰,刘侃觉得自己被连串冰刀子刺中了,要命的是这连串冰刀子不是呈散弹形式发射,而是相当狠辣、相当落井下石、相当担心不能把他扎透的前赴后继的专往一个地方扎。冻一下疼一下,刘侃手脚冰凉,全身冰凉,悲痛的感到不光他被扎透了,连他家的墙都给扎透了。
    
    唉……他对季堃太不了解,都不晓得季堃原来练过飞刀。他问了啥不该问的么?为啥对他下如此狠手?他崇敬的季律师,咋没个预告就变成恐怖分子了呢?TAT
    
    刘侃怕,怕得扶着墙,贴着墙边一点一点往外蹭。搁今天之前,他见了季堃从来都是大步流星奔前贴。巨大转变源于对生命的珍视。命没了,还拿啥跟人套近乎?
    
    “你怎么知道?”
    
    面对季堃时刘侃难得如此察言观色,猛然发现季堃的态度比前几秒好太多,胆怯立马退散一半,摸着墙又蹭回来了。
    
    “我昨儿就是和县里干部一起吃饭。”
    
    说到这个,刘侃来劲了。县里干部跟他都是哥们儿,关系好得没话说,有点儿啥风吹草动,政策动态都会第一时间跟他联络,尤其像这种和他有关的消息。
    
    “告诉你这种事不算违背原则?”
    
    “都是哥们儿,互相通个气没啥,我又不会随便外传。我这人特会保密,秘密告诉我,等于放保险箱里。不信,您告诉我一秘密试试,保管到死都不给您泄密。”
    
    【没看出来,我就知道你比长舌公还长舌,没有你不八的题材。我不信你能帮人保密,我信你死了就当真不会给人泄密了。】
    
    “我没秘密。”
    
    “不能够!是人就有秘密,我就有好多秘密,比如,我左边屁股蛋上有个痦子。”
    
    【脱光了谁都能看见的也算秘密?那你秘密真挺多。不过,不算上公共澡堂洗澡,凭你那节操,再多的秘密都不够你暴露的。】
    
    “你问的问完了,请找凉快地方忙你的去,我还有很多材料需要整理,整理完毕,我会找你商讨有关和解的细节问题。”
    
    季堃很委婉的要刘侃赶紧识相滚蛋,少给他捣乱。结果,话进了刘侃的耳朵,立即自动扭曲失去了原本含义。
    
    “您热?我帮您开空调。您说您咋这会替我着想,还帮我省电,不用省,您待得舒服,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即行动,刘侃手脚麻利的关窗,开空调,一刻不耽误。
    
    凉风吹起,季堃扶着额角,镇压眉头的剧烈抽搐。
    
    “谢谢,我现在很凉快,没其他事,我要继续工作了。”
    
    “应该我谢您,您为了我苦心搜集材料举报丁喜旺那老王八犊子贪赃枉法,我、我都感动得不知道怎么着好了。”
    
    “不用感谢,也不用感动。我不是为了你,纯粹我个人想这样做而已。”
    
    是男人,就有英雄情结。当地百姓碍于各种因素不敢举报,他远道而来,很快会打道回府,没有这许多顾忌。实在看那不为民做主,只为私利忙碌的芝麻官不顺眼,顺手做些让自己心情畅快,满足隐藏在心底的正义感的事情而已。
    
    想他自小便以当律师为理想,正是因为小时候看了太多港产电影电视剧,无比欣羡、崇拜里头的律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可以伸张正义。虽然随着年龄增长,越发了然律师不过是职业的一种,只要接受委托无论是否站在正义一方都要替当事人争取权益。而世间事并非小孩子想得那么简单,黑白正邪的分野远不及看上去那么明确,中间存有太宽泛的灰色地带让我们难以区分难以界定。正义,亦不是我们想要实现就能实现的。
    
    在无法抵御的现实面前,那一份纯洁纯粹的初衷暗淡隐藏,却没有消失。机会来时,依然会抑制不住满心冲动冒出头来欢欣雀跃。既然机会难得,怎能随意错过?
    
    刘侃知道也好,有刘侃盯着,省得他离开后担心此事会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您这人就是谦虚,爱客气。甭管怎么说,您算是帮我出了口恶气,为了表达对您的感谢,有什么要求随便说,只要我能做到,义不容辞,肝脑涂地!”刘侃胸脯挺得高高的,拍得响亮亮。
    
    “我想不被打扰的继续手头的工作。”
    
    “啥?”这还不简单,把打扰工作的人轰出去不就得了……呃……“我打扰您工作了?”
    
    季堃点头,叹息刘侃总算还没傻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您忙,我这就出去。”
    
    季堃甫转回面向桌案,刘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季律师,咱家进来一可以变身为超级赛亚人、要不就是大金刚的鬼,您口才好,麻烦您下次见到它跟它商量商量,再打人千万别打眼睛,容易不留神把人打瞎不说,关键他也不好看,影响市容不是?没事了,您忙!”
    
    “砰!”等不及季堃有反应,刘侃麻利儿关上门,溜之大吉。
    
    开玩笑,他不敢殴打偶像,又不想再挨打,不跑才怪。
    
    季堃回头瞪着门板,太阳穴的青筋蹦啊蹦,甭提多欢脱。
    
    这个欠拿板儿砖拍的东西,居然敢指桑骂槐、拐弯抹角说他是鬼?他哪儿像鬼?谁见过他这么英俊的鬼?!要真是鬼能这么仁慈这么善良,只送那东西一副熊猫眼,没痛快要那东西的小命?!
    
    果然,人善被人欺!(╰_╯)#
    
    “季律师……季律师……”
    
    靠!
    
    招魂儿啊,姓刘的还让不让人活了?白天骚扰得他脑浆子疼,晚上睡觉还不放过他,一遍遍在他耳边招魂,合着熊猫眼不足以使他长记性,是不是?
    
    季堃紧闭双眼,假装睡死,祈求刘侃见骚扰无效赶紧滚蛋,别再来扰他清梦。
    
    “季律师……季律师……季律师!”
    
    刘侃非但不能会意,反而叫得更急更大声。
    
    “又什么事?该商量的白天不是都商量好了么?你想反悔找后账也请天亮再来,行么?”缺觉的人脾气格外暴躁,季堃快喷火了。
    
    “火!着火了!”
    
    “对!你再不让我睡觉,我就真的喷火了!”
    
    “不是,着火了!快跑,着火了!”
    
    12
    
    火不全是祸
    
    季堃被刘侃摇筛子似的摇法摇醒了,也摇得头晕眼花了。
    
    扒开刘侃钳住他肩膀的两只大钳子,醒了醒神,脑子才彻底恢复运转。
    
    着火了?
    
    可不是么!一股呛鼻子的烟味,呛得他双眼酸涩,眼泪流得这叫一情难自禁。= =
    
    “季律师,别渗着了,快跑吧!”
    
    刘侃着急,着急季堃怎么反应这么慢,这么不着急。拽起季堃赶快逃命。
    
    季堃被刘侃拽下床,却好像没有跟刘侃逃命的打算,一双脚暂且在地上生了根。
    
    “火源在哪儿?火现在烧到哪里?不搞清火源火势,胡乱逃跑,会死得更快。”万一他们往外冲刚好是迎着火势,岂不是把自己往火堆里送?没脑子就是没脑子,没文化就是没文化,基本常识都闹不清,只知道胡乱蛮干,等于找死。
    
    “季律师,您这时候就别搞科学研究了,等您研究好了,咱俩也给烟呛死了。您跟我跑绝对没问题,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让您死!”
    
    “要死你死,我不死!跑也行,至少拿块湿毛巾捂住口鼻,再把衣服弄湿披在身上,缓解浓烟对呼吸系统的伤害,也可以一定程度上阻挡……”
    
    刘侃可没心思听季堃讲课,季堃絮叨的当间儿已经抄起凉杯,用凉白开浇湿了两块枕巾,又举起饮水机上的水桶把自己和季堃浇成落汤鸡。
    
    “够湿了吧,快跑吧。”
    
    “不行,我的资料!”
    
    “哎哟,我的季律师,命重要还是资料重要?您别墨迹了,赶紧跑吧!”人活着,啥都有;人死了,啥都没了。挺聪明一人,咋看不透这个呢?挺麻利一人,咋生死攸关的时候这么蘑菇呢?不畏生死也得瞅时机,革命力量不是这么白白牺牲,对不?
    
    “资料没了,我就白忙了。”
    
    终于轮到刘侃对季堃翻白眼表示无奈了,抱起桌上的笔记本,抓住季堃的胳膊又要往外跑……
    
    “容我再想想还落下什么没有……”该迈步了,季堃又卡壳了。= =
    
    刘侃的爆脾气彻底爆发了——
    
    “您要是再废话,我就把您和您的笔记本一块儿接窗户扔下去!”
    
    刘侃把季堃和季堃的笔记本接窗户扔出去的威胁终究未能成为现实,不知是威胁起到作用,还是季堃的脑子总算不乱活动了,俩人手拉手肩并肩相互照应着逃离火场。
    
    二楼到一楼,一楼到院子,逃生的过程没有惊心动魄,没有险象环生,他们最大的敌人不是猖狂的火焰,而是嚣张的浓烟和高温。
    
    幸好有湿枕巾保护口鼻,幸好俩人泼了浑身湿,浓烟和高温在俩人面前没能嚣张到哪里去,只是给俩人暴露在外的肌肤统一画上烟熏妆、变成小黑人而已。
    
    几乎和俩人踏出小洋楼同一时间,王胖子率救火大军赶至。
    
    你一桶水我一桶水,水桶传递,经过村民紧张有序的奋力扑救,消防车赶到之前,大火即已扑灭。
    
    经消防人员临时鉴定过火面积不算太惊悚,屋后的小菜园虽然毁了,万幸的是小洋楼只有一层的三间屋子灾情严重,其他房间主要就是被烟熏得比较恐怖。
    
    消防员撤了,村民也三三两两撤了,季堃突然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举起笔记本狠敲刘侃脑袋。
    
    “让你抽烟不注意!烧死你自己叫自杀,连累我被烧死叫过失致人死亡,自杀没人搭理你,过失致人死亡你就得蹲班房!你就那么喜欢吃免钱饭?刚从里头出来没几天又想折腾进去?你那么热爱里头的生活环境,干嘛还请我过来给你这不拘小节,臭毛病多得令人发指的东西陪葬?!”
    
    季堃不怕死?那绝对是胡说。谁都敢说自己不怕死,可真到生死存亡的硍(ken)节儿上没几个不腿肚子转筋吓趴下的。
    
    季堃刚才那么冷静是咋回事?那是得知火情太突然,一时反应不上来,懵了。等缓上来了,也就想起后怕了。
    
    就说他俩逃生相当顺利,没遭遇突发险情,可单那满屋子浓烟就足够要人命的。多跟屋里耗一会儿,不死也得混个脑缺氧啥的,轻了啥事没有,重了就得影响智力,更重点儿植物人都有可能。
    
    植物人,多可怕!说死不死,说活不活,说有口气跟那顶着,可也就剩那一口气,拖累家人,自己遭罪,还不如死了痛快呢。
    
    好么泱泱为什么会着火?季堃脑子转过来之后,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刘侃!
    
    刘侃自然不会自己放火烧自己的房子,但刘侃有太多坏毛病,每一个坏毛病都有嫌疑引发灾祸。不良的卫生习惯会传播病菌,现在形形色·色的传染病那么多,染上哪个都不是好玩的。不良的生活习惯的危害系数更高,不光会让生活环境成为疾病温床,还可能制造**。例如——吸烟。
    
    吸烟有害健康众所周知,烟头则往往处于被忽视状态。烟头未完全熄灭,随手乱丢,便是火灾隐患。
    
    恰巧,刘侃就有这种臭毛病,季堃发现并纠正过好多次。刘侃每次都是当面改,撂爪儿忘,下回再犯。= =
    
    终于,季堃担心的一天还是来了,而且还是挑他没离开这里的时候。理所当然的,季堃失火事件的恐惧转化为怒火,毫无保留的发泄在他认为的罪大恶极的纵火犯刘侃身上。
    
    可怜的,倒霉的,身负嫌疑的优秀农民企业家刘侃沦落成仅供季堃一人喊打的老鼠,被季堃追打得满院子乱窜。
    
    如此喜感的画面落入逗留在刘侃院里未走的王胖子等人眼中,则变成无比惊悚的恐怖画面。
    
    刘侃是谁?刘侃从来就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窝囊主儿,刘侃的传统是你送我一巴掌,我还你两巴掌,多出来一巴掌的算友情返券;你骂我一句,我一口气问候你祖宗十八辈儿,做人就不能忘祖……
    
    这么一号人物居然给一个斯斯文文的律师追得满院子跑,只知道求饶不晓得还击,难道不反常?当然,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律师居然有如此暴力野蛮的面貌,也够让人瞠目结舌。于是,王胖子等人就这么瞠目结舌看着,不是说不帮刘侃,而是名副其实的看呆了,吓傻了,不知道该咋整了。
    
    刘侃跑了五、六圈,累了,摆摆手跟季堃讨饶。
    
    “累、累了……老了……不行了……季律师咱、咱歇会儿再玩,成不?”
    
    “你还敢不敢抽完烟不把烟屁捻熄,还敢不敢抽完烟乱扔烟屁?!”不见棺材不落泪,没点儿血的教训这家伙记不住!
    
    “不是我啊。季律师,您这回冤枉我了,今儿晚上我压根儿没碰烟。”
    
    “不是你难道是我?!”
    
    “那啥……季律师,侃哥,我插句嘴,刚才我听他们说像是有人故意放火。”
    
    “TNND!我知道是谁放的火!我CAO他祖宗十八辈儿的老王八犊子,老子跟老丫的拼了!王胖子,带上人,带上家伙,找丁喜旺那老王八算账去!”
    
    “兄弟们,抄家伙,灭了老丁家,给侃哥报仇!”
    
    王胖子关键时刻插的那句话,打开了刘侃暂时闭塞的思路,纵火嫌疑人立即跃出刘侃脑海,连带掀起刘侃的暴怒火浪。一声令下,就要带人寻仇去,自己也不忘顺手抄起铁锨一把。
    
    眼看集体暴力犯罪即将成型,季堃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抢下刘侃手里的铁锨,拦阻在情绪激愤的众人面前。
    
    “胡闹!没有调查研究,没有证据,凭什么下结论肯定是丁喜旺干的?还寻仇?你们想集体蹲笆篱子,是不是?
    
    都给我把家伙放下,今儿我在这儿,你们谁也别想干违法犯罪的事!”
    
    “您前两天刚送的举报材料,今儿咱家就失火,不是那老王八是谁?他丁喜旺欺人太甚,老子不能再忍了,老子今儿非跟他……”
    
    “咣!”
    
    季堃这回没舍得用笔记本,直接拿巴掌跟刘侃脑门子上拍了一下,算是帮刘侃提神醒脑,唤醒理智。
    
    “跟他决一雌雄?不用决,你俩都是雄性。拜托你冷静点,用用脑子,成不?纵火是刑事犯罪,真要是丁喜旺干的,他能逃得了刑事责任?如果你带着人冲到他家跟他拼命,你也要承担法律责任,而且不止你一个,跟你去的人一个都别想跑。你一个人蹲班房就算了,难道你想连累他们跟你一起蹲班房?你对得起他们家里人么?
    
    你都说那是个老王八,你一真材实料的人类,有必要跟王八一般计较,为个王八蹲班房吃牢饭么?你进去了,你的事业咋办?为个王八荒废自己辛苦打拼的事业,值当么?
    
    若真是丁喜旺放火,我倒觉得不错。恰好证明送上去的举报材料对他产生了威胁,多一项罪名扛上身,数罪并罚,他在里头能蹲得更长久。
    
    有聚众闹事的功夫,不如去清点火灾造成的损失,到时候,一笔讨回来。”
    
    季堃的话就跟泡沫灭火器里的泡沫似的,成功的扑灭了刘侃张扬的怒火。刘侃一个眼神,王胖子他们也放下了高举的铁锨、镐头、木棒、大笤帚……
    
    “指定能给那老王八办了?”刘侃还有些许不放心。
    
    “你不信我?”季堃看出来了,要刘侃相信法律,以法律为依托有点儿困难;但让他相信哥们儿义气,指定没问题。
    
    “信!我TM现在最信您!”
    
    忠心表得响铮铮。
    
    火灾调查结果,纵火的不是丁喜旺,而是丁喜旺的败家儿子。
    
    要说这败家儿子真够败家、真够废物,听说上头派人来调查他爹,听说刘侃举报他爹贪赃枉法,登时兴起报复念头,伙同一竿和他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狐朋狗友趁天黑,翻墙进入刘侃家放火(其实不用翻墙,刘侃从来不关院门= =)。放完火,再翻墙出去时,因为平时光顾胡吃海塞,身手严重不敏捷,爬墙爬一半摔下来好几次,钱包、手机啥的就全留在刘侃家院墙底下了。遗留的位置挺隐蔽,没让火灾湮灭,于是,成了揭发他罪行的证据。
    
    宝贝儿子成纵火犯了,眼瞅着要蹲大牢了,丁喜旺急了,舍下老脸求刘侃网开一面,放他儿子一码。
    
    这纵火的罪名是刘侃说放一码就能放一码的?结果可想而知。
    
    儿子进去了,自己的官帽子也给扒掉了,丁喜旺彻底蔫儿了。
    
    刘侃跟丁春花的纠纷也和平解决,刘侃给了丁春花一笔青春补偿费,丁春花拿了钱,辞去教师工作说是要到外头走走闯闯,开开眼界,国外是不打算去了,全国各大城市挨个儿溜达溜达,看有没有新际遇,展开新的人生。
    
    到这儿,该算完满结局,皆大欢喜,大快人心。但刘侃开心得不够味儿,不够劲儿。
    
    为啥?
    
    事儿都处理完了,季堃要回北京了。刘侃觉得遇着季堃这么一投脾气(?)的朋友不容易,舍不得季堃走。
    
    “季律师啊,您要走了,我舍不得啊……咱今儿再最后潇洒一把,当哥们儿给您践行。”无比沉痛,充满离愁别绪的一句话,季堃伙同王胖子开着他那辆豪华大奔,把季堃带到比县里繁华很多的市里,进了一间康乐城。
    
    然后,招季堃不待见的事儿又来了。= =
    
    “季律师,这里最漂亮的妹子都跟这儿了,您挑个顺眼的伺候您。”指着一排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姑娘,刘侃热情说道。
    
    好啊!臭流氓不愧是臭流氓,自己祸害姑娘还嫌不够,又干起拉皮条的活计了!存心找扫黄打非的把他打扫了呢吧?!
    
    这回他不单不帮这臭流氓,还要积极主动帮助扫黄打非的同志打扫这臭流氓!(╰_╯)#
    
    13
    
    临别教育
    
    季堃丁点儿没给刘侃面子,当即掏出手机,拨了几个号。
    
    “喂?110么?我检举,XX康乐城有人从事色********……”
    
    没说完,手机让刘侃夺了去,挂了线,没收。
    
    “季律师,您这个干嘛?您误会了不是?就说让您找个顺眼的伺候您唱歌、喝酒、洗澡、按摩,咱这儿是正规娱乐场所,不提供那样的服务,您别给人造谣,毁人生意啊!”
    
    “正规娱乐场所?那好,健康证、暂住证、相关职业资格证拿出来看看,还有我怀疑这里有未成年少女,请拿出身份证件核对年龄……”
    
    “哎哟,季律师,您又不是警察,没权利查人家这个。”
    
    “怎么没权?监督和检举是法律赋予每一位公民的权利。”
    
    “得得得,我让她们散了,成不?”刘侃倍儿无奈的挥挥手,吩咐经理把姑娘们带了出去。偌大的贵宾包厢里,就剩下刘侃和季堃俩人。“那……就咱俩玩?要不我把王胖子叫进来跟咱一块儿玩?就咱俩人不够热闹啊……”
    
    “不会不热闹,你愿意叫谁陪你玩都成,反正我不奉陪。”
    
    好不容易事情都了了,季堃巴不得立马远离他看见就头疼的刘侃,飞回北京,特地定了最早的班机。原本计划今日无事早睡,明日早起回家,一点儿最后过把瘾的心思都没有。结果,又让刘侃生拉硬拽进了市里,还搞了这么一出,季堃更是多一分钟都不愿意耽误在这里。
    
    话又另说了,倘若刘侃叫一堆清秀帅哥进来服务,季堃没准儿勉强多待一会儿,多玩一会儿。没办法,天性使然,季堃极度抵触和异性过度接触。╮(╯▽╰)╭
    
    说声不奉陪,抬脚撤退。
    
    季堃走了,刘侃一人玩个屁啊?
    
    季堃在前头快步走,刘侃在后头大步追,边追边琢磨季堃为人咋这么正派!一个人浑身上下咋能无懈可击,全是优点!
    
    烟酒适量,生活规律,特讲卫生,特关心人,极富正义感,然后作风还刚刚的硬气,不近女色,规矩得跟和尚似的。整个就是那谁……柳下惠转世!
    
    不对,季堃顶柳下惠还规矩。听说柳下惠都让漂亮妹子坐怀里了,感受上漂亮妹子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了;季堃见着漂亮妹子都不正眼瞧,更别提肢体接触了。所以,在操守上季堃更胜一筹。=V=
    
    越琢磨,刘侃越觉得自己交上这么一哥们儿特荣耀。
    
    不过吧……为了人类的繁衍,为了季堃他们家的香火,也为了季堃的身体健康,刘侃特想劝劝季堃,做男人规矩行,规矩过梭就不太行了……容易让人误会哪儿不健康。
    
    诶!刘侃声明,他可没误会季堃哪儿不健康,季堃那小体格儿他是亲眼看过的,细溜儿归细溜儿,可透着那么有潜力有实力,小屁股挺翘挺翘跟马达似的,怎么看都是一“强力干将”。
    
    脸蛋儿漂亮,体格儿漂亮,不用来勾搭花姑娘,刘侃觉得可惜,觉得糟蹋。花姑娘发射过来那么高压电,全拿透明防护墙挡回去,刘侃还是觉得可惜,觉得糟蹋。要搁他……一个都不能少,一个都不能放过!
    
    当然。重点是人家花姑娘、漂亮妹子得主动、得热情、得有那意思,大老爷们儿对人姑娘来强的,老不地道,老不是东西。
    
    就跟那阴暗角落那俩人,人家大妹子不乐意,就别勉强嘛!勉强就叫X骚扰、X犯罪,得挨罚、得蹲班房!不用劳动季堃的法律功底,连他都懂!
    
    强扭的瓜不甜,强抢来的嘴儿甜不?刘侃没强过,不晓得。看那俩如胶似漆、如火如荼的架势,估计甜。
    
    嗨!敢情,人家大妹子还是乐意,刚才那是耍花腔、使性子呢。啧啧……
    
    要说这大妹子也是,挺好一姑娘,头发咋弄得跟高丽那边儿的男人似的?这年头,姑娘往男人方向打扮,男人专爱扮姑娘,乱了套了。
    
    刘侃自认审美正常,不太能接受女人爷们儿化,男人娘们儿化的审美新趋势。他就好看个热闹,看人打情骂俏谈乱爱。
    
    等阴暗角落里那对儿亲完嘴儿,亲亲爱爱走出阴暗,手拉手往外走,刘侃脸儿绿了。
    
    为啥?
    
    刘侃用他那好眼神看见那大妹子襟口大咧咧敞开一半,露出了胸……平的。= =
    
    不是飞机场,不是真平公主那种平,是……老爷们儿的平……
    
    “季、季律师……您看见没?那、那俩……刚走出去那俩……是男的……俩人都是男的……”咕叽咽口表示震惊的唾沫,刘侃一把耗住季堃手肘,结结巴巴说道。
    
    说实话,季堃真没注意。
    
    “俩男的怎么了?”他俩不也是俩男的?不也正一块儿往外走?尽管是这臭流氓死扒着他不放。
    
    “俩男的……亲嘴儿……”
    
    “俩男的亲嘴儿怎么了?”哦,原来是同道中人。不过,这臭流氓什么表情?俩男的亲嘴儿至于吓成这样么?少见多怪!俩男的还能上床亲热活塞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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