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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狼进攻城市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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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那二百五恐怕不好处理。”
“敢和那种不好摆脱的人交往,想必做好长期留用身边的准备。”一直充当沉默听众的大美人出声了,伴着洞彻的微笑。
景汐叹口气,耸耸肩膀,又是一副失望模样。“真遗憾,看不到狗血三角伦理争霸剧。尤其遗憾,那直挺挺的二百五这么轻而易举、没灾没难的把堃儿弄到手。堃儿,你好歹给他点儿磨砺,让他明白这条路不是想走就走不想走就撤腿不走那么简单,好像咱们随便可以招惹似的。”
“你对你家那口子到底有多少怨气,导致你对直人这么仇视?”
“怎样?你第一天知道我小心眼儿么?”对自己的优点景汐毫不掩饰。
说完听完三人默契一笑,碰杯喝酒。
季堃笑在脸上,心里为林峥挂起了担忧。
季堃的担忧没有维持太久,酒吧小聚之后两天,林峥便找到事务所请季堃当他的律师。
继续上次在季堃家的咨询,林峥将离开季堃家的经历向季堃合盘托出。大致情况是,林峥说他找到房子,实际是认识新的男友,搬去新男友家。新男友自称经营画廊,小有资产。林峥去过新男友口中所谓的画廊,亦与新男友共同居住在新男友的高档公寓中,便对其种种说法深信不疑。新男友提出要帮他开画展,更是令他欣喜不已。要知道,开了个人画展就意味着在通往成名的路上迈进一大步,即可打响名号又可获取利益。作为一名甫出校园的画坛新人,如此名利双收的机会就在眼前,怎能不牢牢把握?
新男友说,开画展挑费比较大,自己因为拓展业务,手头的流动资金有限,要林峥尽可能的自己也筹措一些资金,越多越好,投入越多宣传力度越大声势搞得也越大,过后回报自然也越大。林峥晓得开画展无论场地,宣传,还是邀请一些圈子内重量级人物前来增光添彩、哄抬身价都需要用钱。好像有些作家出书也会自己出钱一样,为自己的画展投资无可厚非,便在亲友间活动开了,问爹妈要,问亲戚朋友借,前前后后凑了近二百万交给新男友。
结果,画展没开成,新男友捐款潜逃,各种联系方法失效。林峥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几经考虑上门兜着圈子问季堃的意见。季堃给他的答复是遭遇诈骗的几率极高,林峥不死心死拽最后一线希望给自己定个期限等待新男友带着好消息回归,期限未到房东先到,林峥这才知道高档公寓是新男友租的,且拖欠了半年租金。房东还算讲理,并未向谣言传得那样将房租算在林峥身上向林峥讨要,仅是按照租房合约,将林峥轰了出去。林峥无处可去,就想暂且栖身画廊,谁承想,画廊的主人也不是新男友,也是新男友租来的。希望彻底灰飞烟灭,林峥报了警,没脸回家乡面对父母亲人,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跟人合租了一间地下室。
新男友真骗子日前被警方逮捕归案,林峥才好意思露面向季堃寻求法律帮助。
林峥边说边哭,后悔自己遇人不淑,识人不清,外加被名利冲昏头,得意忘形妄想一步登天,给坏人可趁之机坑害了他。
季堃看林峥眼眶凹了,腮帮子瘪了,清秀俊俏的脸庞满是远超年龄的憔悴,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心高气傲,活脱脱就是一吃遍天下苦无依无靠的可怜娃。结合当初的感情,同情怜惜无可救药的在季堃心田泛滥开来。
“事情解决前,先搬回我那里住吧。”
刘侃应酬完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多出一个相当碍眼扎心的小多余子,立马虎目圆瞪,嚷嚷起来:
“你来我家干嘛?为啥从我房间出来?我房里要是少了东西我就剁了你的手脚,把你扔进护城河!”
“现在是晚上十点五十,你有种再高分贝扰民试试看?!”林峥还没说话,季堃便从书房走出来,冷脸训斥刘侃。
“堃儿,他又来咱家干嘛?都晚上十点五十了,咋还不滚蛋?”刘侃两步迈到季堃身畔,警惕的视线却没从林峥身上转移分毫。
“林峥今天开始借住在这里,直到他的事情解决,找到新工作新住处。为了今后和睦相处,请你务必改一改你的态度。”
“堃哥,我还是走吧。”林峥窘迫的望向季堃,目光凄楚,神情可怜。
“识相就赶紧走,我帮你收拾东西。”说着就要助人为乐。
季堃一把拽住刘侃,眼带威胁的逼视刘侃。
“这是我的房子,我要他住在这里。”
“咱俩现在是两口子,这房子就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提出自己意见。”身为律师家属,学会运用法律武器扞卫自己权益是必须的。╭(╯^╰)╮
“你可以提意见,我可以不采纳。”
“你、你霸·权!你**!你独裁!”
“有意见?”
“我、我沉默的抗议!”
“我请你先洗掉满身的烟酒汗臭再抗议。”
“我洗完澡喜欢在家里裸·奔,外人在不方便。”
“你可以关上门在自己房间里奔。”
“我没房间,我房间让他占了。”
“那你就当厅长!”季堃突然低吼,转身回书房。
刘侃觉得自己被吼得挺无辜,怨恨的斜眼瞪向林峥,呼呼低啸,咯咯咬牙,活似护食的狼。
林峥朝刘侃笑笑,默默走回“刘侃”的房间,关上门。
看着“自己”房间紧闭的门,看看书房半敞的门,再看看季堃房间虚掩的门,最后看看身后的沙发,刘侃夹带着醋火一头冲进季堃的房间。
关门,洗澡,裸·奔。
十二点过了两分钟,季堃回到房间洗澡上床睡觉,任由提升为厅长,却躺在他床上的刘侃将他熊抱入怀。
“我、我要和你睡,住你房间。”
“你最近和别人睡,住别的房间了么?”
“当然没有,你不爬墙,我决不搞破鞋!”立场分明,权责明确。= =
季堃横了刘侃一眼,翻身睡觉,把后脑勺和后背留给刘侃。
过了半晌,刘侃恍然咂么出丁点儿味道,凑到季堃耳畔嘿嘿傻乐。
“小样儿,整这套拐弯抹角绕得我。咱俩两口子,可不得睡一间房一张床?我多聪明,一下子就领会精神了。那啥,庆贺咱俩心有灵犀,干、干活吧!”》3《
“房客刚搬进来第一天,你给我消停点儿。”
“那、那咱今儿歇工,明儿补回来。”》///《
“放心,少不了你的。”
“堃儿,你可真招人稀罕!”
爷在爷的房躺着爷的床抱着爷的媳妇儿享着爷的福,小妖精活该眼馋气死不管埋!╭(╯^╰)╮
43
必须的
上班路上的时间,季堃就把林峥的受骗遭遇,及自己对林峥仅止于朋友间的同情扶助跟刘侃交代清楚了。
刘侃心善,仁义,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过去做边贸时被骗过,差点连裤衩都赔进去,对坑蒙拐骗尤其深恶痛绝。听闻林峥如此一小屁孩便遭逢此磨砺,联想到自己的受骗经历同情怜悯、义愤填膺大跨度的超越敌视。叮嘱季堃一定要帮林峥伸张正义,讨还公道,将损失最大限度的追回来。又问季堃林峥还想开画展不?他出钱资助、策划筹备,保管办得热热闹闹,轰轰烈烈,驰名画坛。
考虑到林峥的前途,考虑到林峥将来还要见人,季堃很委婉的代替林峥拒绝了刘侃的资助意向。安抚刘侃,有这份心就行,对林峥稍微宽厚客气些,别小肚鸡肠生那些没影儿的酸气,显得他季堃新收入房的男人多没风度没教养似的。
刘侃慎重点头,郑重接纳季堃的建议。誓言定将宽容大度的对待林峥,彰显季堃选择的极度正确性。要林峥亲眼看到他们有多幸福,多情比金坚,重新树立对人生、对情感的信心,甩掉本次经历的阴影和抱负,阳光而爽朗的在未来的金光大道上勇往直前。
季堃似乎对刘侃的信誓旦旦深感满意,不顾开车的王胖子,搂住刘侃脖子在刘侃嘴上盖了章,刘侃欣然接受,还以火样的热情,吻到七荤八素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再看假装啥都没看见的王胖子,圆乎乎的肉饼脸成了特大号的西红柿,红得透亮、营养丰富。
得到季堃的肯定与鼓励,刘侃越发坚定信念,发誓一定要拿出为儿子置办彩礼(嫁妆?)的豪情,用自己的快乐感染林峥,快速将林峥从低潮期拖拽出来,焕发小妖精应有的光彩,放心大胆的跑出去勾引新目标,过上和他俩一样美好的新生活。
林峥的纤细形象得天独厚,很适合扮演受气包之类的可怜角色。特别是最近的遭遇使得他格外憔悴瘦削,更是容易唤醒别人的怜惜照顾之心。
三个人一起吃饭,刘侃一劲儿给林峥夹菜,招呼他敞开吃别客气。态度转变之巨大,令林峥感到深度惊悚,忍不住猜疑刘侃是否在饭菜中下毒,意欲毒死他这个碍眼的存在。若非季堃态度如常、没有异样,必是抵死不敢下咽。
林峥颤颤巍巍对付着吃完饭,立即钻回房间,躲避刘侃反常的热忱。
刘侃一心想让林峥重温人间温暖,压根儿没注意到林峥小脸儿煞白,见他如见鬼一般惊恐畏惧。还当林峥逃回房间是体贴他和季堃新婚,不好意思妨碍他俩亲亲爱爱、你侬我侬,特地减少出镜几率,给他俩创造读出空间。不由得感叹,这是一多懂事多明理的孩儿,过去咋忍心那么不友好的对待人家?
冲杯热可可,拿些水果点心,敲开林峥房门,继续奉送关怀。
“哎哟,画画呐?画得真好,花是花,瓶子是瓶子。哎哟!瓶子上还有花呢!真细致。”刘侃不懂画,可他懂得夸赞能给人鼓励,帮人自信。
“谢谢。这是随便画给人当装饰画卖钱的,算不上好东西。”林峥的脸色并未因刘侃的夸奖好转多少,依旧充满怀才不遇的愤懑幽怨。
“随便画都画这么好,用心画得好成啥样啊?我这人眼光特准,相信我,你一准儿能成大画家。就像那谁……毕啥锁来着?”
“毕加索。”
“对!”
“怎么可能?毕加索是大师、巨匠、传奇,穷尽我一生怕是都不及他万分之一。”
“嘿!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咱有雄心壮志,就没有不可能!甭管巨匠、木匠,咱努力了就没有当不上的道理!”
“很多事不是努力就可以达成,还要有才气和运气。我没那种运气。”
“你才多大点儿一小屁孩?人生还长着呢,将来遇见的事还多着呢!这么点儿破事就扛不住,卯足劲儿否定自己,好运气来了也得让你气跑了。我要像你这么不禁事,别说活不到今天,就算活到今天,顶多也就混个挖矿的,绝有不了这好些家业!绝娶不上堃儿这么好的媳妇儿!做人干事得有信心有恒心,不怕困难。困难唔的就是个把小水沟,蹦过去就是通天大道宽又阔。”
“价值二百万的水沟,我怎么蹦过去?把我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
“我问你,你要成了大画家一幅画能卖多少钱?”
“几十万,上百万,甚至上千万都有可能。可我现在只是个欠了一屁股债,画价值百八十块的廉价装饰画的穷鬼、傻瓜。”
“你要是成了名,百八十块的装饰画照样能卖到百八十万,甚至上千万。”
“你认为我还敢做成名的梦么?!”林峥急吼,泪珠子吧嗒吧嗒从眼眶里滚出来,顺着脸颊往地上砸,一砸一朵花。
“为啥不敢?谁没上过当?我混到今天,上当的经验比你想象得多得多。每次上当都是咱学习如何避免上当的机会,帮咱练就火眼金睛。”刘侃把受骗的经历当做炫耀资本,全无保留向林峥一一细数。
“你混出成就来了,当然说什么都行。”
“这句话你说对了。成者王侯败者贼,你成了势放个屁别人都说是香的。可你得明白,自暴自弃,灰心丧志无论如何都成不了势。实话实说,我不懂画。但我相信你要没点儿才气堃儿当初不能看上你,你俩掰了他还能这么帮你一准儿是他认为你值得帮。你现在就是想不开,等你想开了指定前途无量。”
成功路好比取经路,前途险阻再多妖魔再凶恶,终点就在那里等着你,迈过沟沟坎坎战胜妖魔鬼怪终能获取真经。
“堃哥当真这么想?”林峥望着刘侃,眼眶还润湿着,经过泪水洗礼的眼眸水润明亮,刘侃看了都不禁暗叫一声漂亮。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季堃有才身边的人必定有才,季堃漂亮身边的人也不逊色。刘侃自认无论有才、漂亮,他都占了名额一份,而且还是最重要的那一份。因为他是季堃留在身边打算共度一生的那唯一的一位。其他都是经验积累,人生历练。╭(╯^╰)╮
“嗯那。我俩两口子,他的心思我门儿清!”
“我住这里打扰你们了。”林峥长睫轻闪,绕是觉得打扰,也狠不下心说出打扰。
“你一蔫不出溜的小屁孩能打扰多少?踏踏实实跟这儿住,好好搞创作,我俩也绝对不打扰你,上工干那事时指定憋着劲儿忍住不出那么大声。需要帮忙只管说,钱、人、关系,哥哥手里攥着的指定够用。今儿起,你就是我弟弟,欺负你就是欺负我,哥哥绝对让孙子丫的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没?洗碗去。”季堃敲门而入,招呼刘侃别光想着干那事,家务劳动该干也得干。“别忘了先洗手!”必须讲卫生!
刘侃高呼放心吧您那,抛给季堃俩媚眼,活力过剩的潜入厨房。
对于刘侃的得瑟,季堃最平常的反应就是翻白眼。不过,和奸·情未建立之前不同,白眼翻完,唇畔多出柔和弧线,不明显,可逃不过人眼。
林峥将季堃唇角的柔情纳入眼底,抿唇不语。
“来一下书房,有事和你商量。”
季堃要和林峥事先言明,由于林峥提供的证据只有几张类似借据的手写收款条,未公正,未有第三人作证,未显出是为林峥开画展所用,更未提及是作为双方合作林峥投入的合作资金。好在该人行骗对象不止林峥一人,另外还有多人控告其诈骗,定罪应该不成问题。
问题是,据警方调查该人已将从包括林峥在内的多名受害人以各种名目骗取的赃款挥霍一空,钱款及赔偿恐难追讨。
林峥失望是一定的,但他从知晓自己受骗那天起,就想到了这样的后果,情绪相对稳定。
季堃安慰林峥,他年轻有才华,只要振奋精神,调整心态,继续努力,很快就能走出困境。
林峥向季堃表示感谢,说他把刚才刘侃说给他的那些话听入了心,会好好思考认真领悟,不会将光阴蹉跎在自我放逐,悲观自弃上。何况,那么沉重的负债容不得他浪费时间。
“那货话痨,他的话你得挑重点听。你别嫌烦,他是真心实意关心你,才跟你说那么多。他跌跌撞撞混来今天的成就确实不易,有很多经验值得借鉴,你多听听多想想总没有坏处。”
“嗯,我懂。”
“他有心帮你出资开画展,和你说了么?”
林峥摇头。
“我的建议是,他出资你可以接受。你有实力,只是欠缺机会运气,开画展不失为成就你梦想的快速通道。他给你出资,亦算投资一项,于你于他双方互利。不过,倘若他向你提议由他筹备承办,为了你的前途、颜面、身体着想,你还是拒绝比较好。那货的策划创意实在……不敢恭维。”他可不想看到林峥第一次个人画展给那货鼓捣成饭馆开业,或者农村市集。= =
“这……我好像麻烦你们太多事了,恐怕不合适。”
“你仔细考虑再下结论,那货古道热肠重义气,说帮你就会实打实的帮你,绝不嫌麻烦,你要跟他客气,他还跟你急。”
“堃哥,你很喜欢他?”
“我们现在在一起。”
刘侃摩拳擦掌,只等季堃上床,立马将季堃扑压身下。
“堃儿,今天我上你!必须的!”
44
该出口时就出口
积极主动是刘侃的行事作风,特别是在床上。
为了今天的阴谋得以实现,为了反扑成功,刘侃特地早早洗香香,身上打了两遍香皂,抹了两回浴液,小寸头还用洗发水结结实实洗了三过儿。负责冲锋陷阵的小兄弟更是不必说,打香皂不够,还特讲究的偷用季堃的男性护理洗液格外用心的呵护了一番。平时最长十分钟洗完出来,今天愣是在淋浴间里耗了一个半小时。
洗完不算,胳肢窝喷上季堃的止汗喷雾,从头到脚香得不能再香,才心满意足,自信膨胀的扑上床,静等季堃投怀送抱,软倒在他的男性力量与魅力中。
季堃甫回到房里,刘侃登时露出饿狼见着鲜肉的饥渴神情,两只大眼睛贼光闪烁只差没在左右脸和脑门上分别刻出:我饿了,我想要,开动吧!
被一头好·色的饿狼如此贪婪痴望季堃表示无压力。饿狼此刻愈是急不可耐,稍后表现愈会令他销·魂蚀骨。╮(╯▽╰)╭
季堃上了床,腹中饥饿,口悬馋涎的饿狼即刻扑压上去,二话不说兜头欺下缠吻。
翻搅,掠取,痴缠,激战。
战后,无论室温还是体温,抑或呼吸的温度皆攀援到沸腾临界点——风吹草动,一触即发。
谁做风谁做草?
“嗷呜——”
听得刘侃一声狼皋,复又低下头啃噬季堃的唇,刚才还算比较安分的一双狼爪彻底活跃开了。搓捏,揉抚,掌心与季堃的皮肤摩擦生火,烧得骨髓都跟着疼。
季堃的双手亦没有消极怠工,固定在刘侃屁股上又掐又揉,紧扣刘侃屁股将刘侃下身向自己下身贴紧。
“腾腾腾——”火烧得更旺。
勾舔,吮吸,啮咬,撕扯,直叫季堃在他耳畔嗯嗯啊啊,吟诵煽情。
有了季堃搔人心痒的伴奏,刘侃更是不可一世,猖狂到了极点。暂且饶过季堃的小红豆,一路向下猛攻。
不能暴力相待,只得温存呵护,小心伺候。
别说,刘侃这方面挺有慧根,有样学样,学得还挺地道,把季堃侍弄得舒舒服服,很是惬意。
季堃享受的同时,不忘自身使命,手指兜兜转转,摸到刘侃臀瓣间,食指指腹按定在刘侃小菊花的花芯之上。
“啊!”
没进攻,没入侵,刘侃跟让蛇咬了似的,抽冷子低呼,人也弹坐起来。
“不、不行!今儿我上你!”刘侃护住屁股,义正词严,语意坚决。
“你忍心?”季堃妩媚一笑,半肘支头,侧卧勾魂,长睫扇动,明媚的眼眸一波接一波向刘侃的心肠发动柔情攻击,要刘侃如同每一次那般自动屈服,敞开了任他操弄。
刘侃猛吞口水,粗鲁的抹一把疑似流淌出的鼻血,稍有动摇,但心意不改。
“忍、忍心!”
唇瓣微挪,轻幽叹息,恍惚刹那染上世间烦愁。季堃将目光自刘侃身上调离,放向虚无的某一点,眉头微蹙。
刘侃的心肝开始颤抖,隐隐泛疼。
“堃、堃儿……我保证温柔,保证不弄伤你。你行行好,让我上你呗。”
“唉……”
“你这是同意了呗?!”说着,刘侃猴急的重新扑倒季堃,正要逞威,季堃倏地转过脸,视线直勾勾紧锁刘侃眼瞳,勾诱着刘侃心魂。
娇唇轻启——“我喜欢你。”迷离的眼盛满了情,柔柔放光。
“啊!啊?啥?”
扑通通,刘侃的心,跳疯了,跳慌了。七嗤咔嚓,乱遭了天。
轰隆隆,耳际闷雷阵阵,声声撼动刘侃的心,摧扰刘侃的情肠。
吞了吞口水,润泽不了口干舌燥。整个人像被谁丢进火堆,炙烤,烧燎,皮肉化了,血沸腾了,骨骼融进沸腾的血液,与融化的皮肉一同成了水。
这水,解不了渴,只令干渴更甚,渴切更旺。
“堃儿……你再说一遍呗,我、我有点儿晕。”告、告白!他们家堃儿第一次正正经经向他告白!今儿是啥日子?咋梦里才肯出现的好事在眼前成了真?难道现在其实是在梦里?
刘侃“咣唧”一口,往自己胳膊上咬下两排牙印。
疼!
不是梦!真真的!(^o^)/
季堃双手捧住刘侃的呈现呆相的脸,含了刘侃的唇,低语:
“我喜欢你。”
扑啦啦,刘侃心头放飞一群小鸟。
劈啪啪,刘侃脑袋里鞭炮齐鸣,礼花纷飞。
刘侃脸红了,耳朵红了,脖子红了。眼睛红了,眼眶红了,眼泪泛滥了。
“我、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这么有能耐,要人有人要财有财要啥有啥,不喜欢我喜欢谁?你、你再多说几声让我过过瘾……唔……”
说啥?直接喂刘侃嘴里了。
刘侃晕得不能再晕,美得不能再美,轻飘飘得再轻就脱离地球引力,迷失太空了。
然后,违背他最初谋划的悲剧发生了。
“啊!啊!啊啊啊——轻点儿……堃儿……轻点儿……我、我他娘的是活的,肉做的,不是充气的,我他娘的知道疼——啊啊啊啊——慢慢慢——啊啊啊——”
哀嚎何其惊心动魄,逆转如此轻而易举。
反攻?下辈子继续努力吧!╮(╯▽╰)╭
刘侃腰酸背疼屁股疼,还得趴地上擦地板。
不是季堃体罚他,虐待他,是他自发自动,满腔的喜悦无处挥发,靠家务劳动分散亢奋的精力,免得都耗用在床上,导致自己小命玩完。= =
季堃跟他告白,兴奋程度丝毫不亚于他,兴奋没处撒,他的屁股就遭了秧,反反复复,进进出出,风风火火,彪悍威猛,祸害的他哭都没力气叫了,叫都没底气哭了,离死就差游丝半口气。兴奋他能理解,那也不能使用过度啊!他的屁股才学习着开始兼营进口业务两个月,不甚熟练,还算青涩,这么卯足了劲儿灌输,一口气灌输大半宿,有点儿承受不住。TOT
刘侃小心肝儿抽抽噎噎,却依然美滋滋喜洋洋。
因为,屁股的不幸遭遇恰巧说明季堃对他的喜爱程度,爱之深,操之狠嘛。除了他,谁还能唤醒季堃的蓬勃兽·性?除了他谁还能令季堃抽风至此?这就是魅力,这就是爱情!有代价,但是甜入底!值!
“哎哟,我这老腰啊!岁数大了,禁不住这么操劳了,以后可不能干活不要命了。有家有业的,小命老值钱了,得珍惜,必须的!”刘侃揉着腰,指着地上的棉丝严肃训话。
“侃哥,喝杯茶,我来干吧。”
林峥适时奉给刘侃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茶香袅袅,勾得刘侃不顾水温一饮见底。
抹抹嘴,痛快!=V=
“甭介,我乐意给自己家干活。你赶紧画画去,你这小手是搞艺术的手,干这个糟践。”
“没关系,以前我住这儿时,也干家务。堃哥工作忙,累。”
“是呀。你还挺会心疼人。”
“你别往心里去,我没别的意思。我跟堃哥都过去了,堃哥现在喜欢侃哥你。你俩都是好人,般配。”
“嘿!别看你人不大,眼神贼好使,洞彻真相啊!我跟堃儿那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命中注定!他离不了我,我离不开他,我俩是双双对对,亲亲爱爱,那啥啥啥。”
林峥蹲在刘侃身边,含笑听刘侃臭显摆。
“真好。”
“嗯那!好极了!”
“侃哥,问你个事,不愿意回答就当没听见。你跟堃哥……你是下头那个?”
“不介,也有在上头的时候。”
林峥露出惊讶。“堃哥让你在他上头?”
“嗯那。”
“我以为堃哥抵死都不会让人在他上头……原来堃哥这么喜欢你,连这个都能忍……”林峥说到后半句,已经算是自言自语,清秀的小脸儿浮现出不明确的情绪。
“这有啥不能忍的?我在上头他还舒服呢!”
“啊?”
“我在上头摇来晃去,他躺着就能爽到,多省劲儿啊。”
“呃……我懂了。堃哥还是堃哥。”
“换我不懂了,啥叫堃儿还是堃儿?”
“侃哥你忙,我去画画,需要帮忙叫我。”林峥笑而不答,拍拍刘侃肩膀,回了房。
刘侃不明所以,挠挠脑袋,摸摸鼻子,归为代沟。
季堃回来见家里窗明几净地板光亮,心情无比舒畅,搂过弯腰驼背招呼他吃饭的刘侃就是一口,在脸蛋子上。
不消问,刘侃又美坏了,腰不弯了背不驼了,头摇尾巴晃得瑟上了,要多容光焕发有多容光焕发,要多精神矍铄有多精神矍铄,回光返照一般。
向季堃表完了一天的功劳,叫林峥出来一起吃饭。三个人说说笑笑,很是融洽。
忽然,刘侃笑容退却,给林峥夹完菜,颇有心事的看向季堃。
“我、我后天回趟吉林,成不?”
45
依依惜别
刘侃回吉林是因为天越来越冷,那边已经下起了雪,他不放心他那些狐狸、獐子、鱼,想回去看看抗寒保暖工作做得如何。
季堃没剥夺刘侃人身自由,来去知会一声便可,无需经他批准。何况是为了工作。
季堃不阻挠刘侃,刘侃倒给自己设下层层阻碍,一会儿舍不得,一会儿不放心,一遍遍叫唤新婚燕尔应当如胶似漆、寸步不离,如今却为了工作不得不劳燕分飞、天各一方,何等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硬生生营造出生离死别、再见即来世的凄凉悲苦,兀自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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