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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狐狸爹(父子)----我本轻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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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远的城镇,不禁回想在江淮的这一年,自己上午随落黎习武,下午就跟着秋翼然习文。他从来不教自己圣贤圣论,说那些废话自己早年在宫中所学已经足够,将来应付大臣绰绰有余。倒是会讲有关奇门遁甲,行兵布阵的东西,除了个别阵法要求自己记住,其它的倒也不苛求。问他原因,他笑笑,说他是要教出一个皇帝,又不是要教出一个将军~上位者不能事必躬亲,而要知人善用,程序上能作出些功绩便可。
说来好笑,这一年自己呆得最多的地方竟然是青楼。天下怕只有他才会这么教育下一代帝王。犹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自己有多生气。那朱漆的门,金描的线,牡丹图,贵妃宴,丝竹管弦笙箫全,美人挑眉朱砂艳.一副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而自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对那个叫媚意的花魁,笑得很。。。。。。讨厌。
碍于之前的承诺,强忍着怒气挨到后半夜,那人才才从阁楼里出来,那时自己并不知道他是去见这的老板,似是秋翼然好友的烨昭。知道这事的时候,自己为误会他有些内疚,当然,这内疚只持续到见到烨昭之前。说实话,即使在皇宫那个美人堆里长大,映旗也不得不承认烨昭是个美人,他的美,根本不是媚意她们能比的,那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力,只是不知为何,映旗觉得他有些美的不真实,自己并不知道他们有怎样的过去,可以让他从容烨昭的行为,而看烨昭对他的态度,说是朋友,自己是绝对不会信的。就是因为这样,自己对烨昭有种不明所以的排斥感。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离别。
没想到,这一点倒让秋翼然夸奖了,他说若能对烨昭都不动心,那么他就不担心将来自己会因美人而犯大错了~来这里的目的也完成了一半。末了竟然拍了拍自己的头,当真有几分师父为弟子自豪的样子。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当时心烦意乱间狠狠推开了他的手,没有理解他的用心和好意。
他也不恼,只是笑着问自己可曾记得左侧的人带来什么颜色的戒指?那种场合,尴尬又气恼的自己又怎么会注意?不知他为何要问这等不相干的问题,只当是刁难,不做理会。他又问可曾知道七皇子暗中办了沧州知府,五皇子当了护国监,前宰相的寿辰降至。。。。。。有些原来在宫里知道,有些离宫后发生的秘闻自己又从何得知?唯有照实答了。他说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就是青楼。这是我们在这里的原因之一,却不是注要原因。自己当然知道秋家有他自己的情报网,论机密和速度,怕都是全国最高的。特别时候,连皇家也要用到他们。
他接着说:这世上最虚伪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官场,另一个就是青楼。只有贼最了解贼的想法,你既然要和他们打交道,就要先了解他们,了解他们在乎什么,害怕什么,明白了这两点,控制起来就很容易。要留下一个人,就投其所好,作他的同道中人,要毁掉一个人,就掐死七寸,作他的致命天敌。他还说对别人狠心的前提是对自己狠心。只要你可以狠下心,就一定可以。
他就那样淡淡的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教给自己这种大逆不道,却真实可行的东西。后来的一年里,作为〃预习〃,他教自己如何去观察、别人,带合适的〃面具〃去接近他们,成为他们的〃好朋友〃,得到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支持〃和〃帮助〃。。。。。。
看着他从儒雅书生跳到威武将军,从江湖侠客到官宦子弟。。。。。。似乎这世界不过是他的舞台,他从一个角色到另一个角色,看起来声情并茂,真情实感,事实上,却不代入一丝感情,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只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做的他这样完美的无懈可击。他开玩笑说如果哪天自己不想当皇帝的话,可以用他教的东西当一个神捕。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显得调皮又纯真。
突然就觉得惶恐,他可以给任何人他们想要的表情,那对自己呢?与别人有何不同?也许只是有利用的价值,想到这里就觉得很痛苦。可如果他真想,改朝换代,也能做的到吧,自己又有什么利用价值呢?母妃还在的时候,说没有人会不求回报的对你好。自己是一直相信的,可又能回报他什么?照顾那个叫唯一的孩子?有他在,需要别人来做吗? 
这个人自开始就是这样充满矛盾的和谐:看起来很纤细却意外的强悍,杀人的时候显得即血腥又圣洁,严肃的认真又无赖的彻底,有时候聪明的可怕,有时候又傻的可爱。。。。。。他说每一种都是他的一部分,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将某些品质放大罢了。我想我是真的不懂他,不懂为什么即使这样自己会有些放不下。。。。。。
看见他把披风蹭落,映旗认命的帮他盖好许是被他传染,映旗也隐约有了睡意,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只有二人乘坐的马车一摇一晃的,一向聒噪的某只就在自己身旁睡得香甜,这种感觉很安静,安静到让映旗有种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是幸福的错觉。

第 21 章
景环
〃怎么样了?〃天宝沉不住气,见吴允恩出来,离开的讯问。唯一也担心的望着他。
昨天若不是因为意外,去帮先生取酒,碰巧在酒楼救了被人绑架的物华,那结果不堪设想。 
〃没什么大事,只是皮外伤,受了些刺激,怕近期的事会想不起来。〃吴允恩拍拍唯一的头,安慰道。又看了一眼身边的黑衣男子,没有多说什么。
〃那伙贼人本是荧国的强盗,专做打家劫舍,拐卖人口的勾当,若不是小家伙眼尖,认出了那是常年照顾他的丫头,那丫头肯定会被。。。。。。〃看一眼唯一,把卖到青楼这种话吞回里。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看不惯这种。。。。。。〃缓和一下语气,继续跟自己恋人解释。他不喜欢自己杀人,可自己是个直性子,最见不得这种事发生,那天一不小心就下了杀手。
〃那你就可以随便杀人吗?连宁你这样恃强凌弱的行为,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吴允恩寒着脸,不想在小辈面前争执,甩手进了内室。
〃允恩。。。。。。〃连宁跟进去解释。c
〃少爷,你先休息下吧,我会看着物华姐的。〃天宝拉拉唯一的袖子。见他不动,天宝又提醒到〃今天是初五。〃
初五是府里进货的日子,老爷偷偷让人带的小物件、书信什么的,都混在货物里,谁让他秋家的生意面广,到哪也不了各行的分号,早年吴先生和连大侠在此隐居的时候,老爷就吩咐了这里的商铺,定时送他指定的东西来,得了什么有趣的字画,兵器的,也都用密腊盒子装了,差人和货物一起送来。这种特制的密腊盒子是秋家商行内部的密令,只有掌柜的经手,谁都不会拆的。送货上门对豪门世家也不算新鲜事,加上这特殊盒子也送了多年,每次混杂在货物里,倒不会引起什么特别的关注。自从唯一来了,这东西只多不少。说是不准,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唯一听到〃初五〃这个词,总算将目光移回来了。叮嘱了天宝几句,还是去了管家的那里,说是要独立,其实每次有事,无论开心还是不开心,自己第一个想到的还是那个人。

管家江风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看起来文文弱弱,却是当年跟随武尊的嫡系家臣,也都是早年成名于江湖的人物了,连宁放弃武尊的身份后,他也忠心的跟来,当起了小小的管家,有时有些严肃,但总的来说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对唯一也很疼爱,让唯一常常想起家里的许伯,然后很想家,很想那个人在的家。。。。。。
〃小公子。〃江风见唯一过来,很温和有礼的跟他打招呼。
〃江叔,叫我小熙就好。〃因为是历练,自然不能和秋家扯上关系,所以对别人来说,他现在的身份是连家的远亲连熙。虽然江风知情,在人前还是要这样叫的。
〃这不合礼数。〃江风很认真的说。递过唯一要的东西。
〃谢谢江叔。〃知道他很在意这些规矩,江风这样守旧的人,当年下了多大的勇气才追随连宁离开,又是怎么接受自家主子和吴先生在一起的,怕只有他自己明白。。。。。。毕竟是那样的家族环境出来的,唯一也不再劝说,道了谢,回了自己的院子。想来庆幸,秋家也算是名门大家,自己却从小都很自由,那个人从来不会逼迫自己去遵守什么规矩,怎么又想到那个人,明明这么远,真是〃阴魂不散〃~唯一有些无奈的笑笑。
熟门熟路的解了机关,开了盒子,没看那些不知道又从哪里搜罗来的精贵的物件,通通倒到床上,却小心的从盒子底抽出一张纸。
入眼便是自己熟悉的瘦金字体:

你看到这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到京城看热闹了,听说黄家那群小狗群殴,(皇室争权夺利)所以我决定将医官和棺材店都多开几家~先别皱眉,张丞相要把他家的竹竿妹子嫁给我,李将军说是男才女貌,所以他被调到边关去和蝎子相亲了,郭尚书说她美若天仙,很羡慕我,所以我好心的将原话转达给他家夫人了~母老虎比咱们的〃宗人府〃厉害多了,看看你的棋盘,就知道他的脸了~我很好,一次可以一碗〃佛跳墙〃外加两串糖葫芦,物华应该到了吧,出发前我让她监督你好好遵守我们的协定,那个黑色的盒子里是归元丹,对增加内力有帮助,所以不要再因为练功太累导致你瘦了啊,我可会心疼的。

还是那人一贯的风格,有些无赖,有些柔软的字句,还有知名不具的了然与亲近,看到这些,唯一也觉得温暖起来,笑着用手指拂过他略微上扬的笔锋,最后停在落款上:
〃三月初二 新柳抽芽 甚念〃甚念。。。。。。甚念。。。。。。信上淡淡的龙涎香,就这样密密绕在指间,慢慢渗入骨血之中。。。。。。

提笔想想,终还是没有将物华的事写于他知道,只写了些生活琐事,上次生日,他偷偷来看望,随口提起过,他便放在心上,差人过来作伴,怕是路上遇到的变故,现在没事了,又何必让他自责担心。。。。。。落款时略微踟蹰,写下〃亦甚念。〃

将盒子交与江叔,江风看见唯一,有些疑惑的将手到唯一的额头上〃不舒服吗?怎么有些脸红呢?〃
〃屋子里炭火太旺了吧。〃唯一尴尬,随口敷衍一句。〃谢谢江叔了,我去看看物华。〃立刻逃跑似的离开了。

 



第 22 章
〃我。。。。。。我是他的朋友。。。。。。麻烦你。。。。。。〃物华还没醒,唯一打算再去现场看看,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稚嫩嗓音结结巴巴的跟家丁解释什么。唯一才想起自己貌似是答应了那个腼腆的孩子要出去的,可经昨天那么一闹,唯一哪里还有心情去游湖。走近一看,那个小脸涨得通红的孩子不就是萧振晨。
〃小熙~〃看到唯一过来,萧振晨的眼睛亮了一下,似乎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又立刻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我。。。。。。等了一个时辰,你都没来,那个。。。。。。我没怪你迟到。。。。。。只是你从来都不迟到。。。。。。我担心你。。。。。。所以。。。。。。〃
〃抱歉,家里来了客人,忙忘了,没通知你。〃这件事是自己不对,唯一诚恳的道歉。
〃哦,这样啊。。。。。。〃萧振晨摸摸头,只是有事忘了通知,很常有的事,只有自己这种人才会因为这种无意义的担心而心急如焚吧。。。。。。
〃你怎么一个人?小四呢?〃才注意到他身边没人。唯一皱了皱眉。这么搞不清状况,长得那么好欺负,(轻狂:你好意思说别人吗?狐狸:谁敢欺负我儿子?唯一:没你们两个的事,一边去~)还一个人乱跑。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两人认识的意外。狗血一点的说法就是萧振晨是他第一次〃英雄救美〃的对象。说来惭愧,看起来绝对正直侠义的唯一小朋友,毕竟骨子里流着某狐狸的血~(某狐狸眯着眼,笑得温柔:哎呀呀~区区才疏学浅,不明白这位兄台的意思~轻狂冷汗:呵呵~血统高贵的意思~)
说实话,这也是个狗血的开头: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在一个普通的小巷子里,打算抄近路回家的唯一,遇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独自出门却倒霉遭遇不良少年的萧振晨,在看到几个地痞围着梨花带雨的孩子勒索钱财,唯一小朋友微微皱眉,立刻挽起了袖子:
如果你认为他大义凛然的上前质问〃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或者点了众人的穴道后,扶起受害者,笑得温柔〃你没事吧?〃
再或者轻易的摆平众人后,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那么,请将〃披着羊皮,狐狸还是狐狸〃这句话抄写五十遍。或者关闭此页,打开电视机,去看偶像剧。
柯南说的好,真相只有一个:只见唯一小朋友气沉丹田,身如飞燕,速如流星,窜上了墙头,换了一条路回家。这一表现,深刻贯彻了天下古人〃非礼勿视〃的指导方针,〃条条大路通罗马〃的地理观念,以及某狐狸〃好像好无聊好麻烦的样子,太阳好大哦,我眼花了,什么都没有看到~〃的处世风格。 这是纵观〃天、地、人〃得到的完美结论。
这些,单纯的萧振晨小朋友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看来:那帮混混听到〃官差来啦,快跑啊!〃的喊声之后,立刻逃了个无影无踪,而他的白白净净的救命恩人略微懊恼的说着〃好险~〃却没听到他的自言自语:今天先生要上近天楼画景,师父肯定会跟着,以他的眼力,见我从墙头上溜达回去,就麻烦了~ 
后来,见那孩子感激崇拜的目光,唯一小小的满意了一下,自然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回来的真正原因。唯一因此成了萧振晨最好的朋友。这样已有半年了。
虽然萧振晨这个名字听着挺威风,长相很清秀也不算太阴柔,家底也很殷实,据说和景环王朝还有那么些关联,只是那个性子实在是。。。。。。明明还比唯一大两岁,性格却单纯的像张白纸,面皮也薄的很,别人多看他几眼都会脸红,配上那双无助的大眼睛,特无辜的望着你,在唯一 心里就跟小兔子、小鹿一样是需要保护的小东西。
〃我让他去取水了。。。。。。他在肯定要我回家。。。。。。就不能过来看你了。。。。。。〃最后一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先进来吧。〃看他这样,唯一也不好怪他。让连家的家仆去通知小四领人。带着萧振晨进去了。

唯一房间外
〃可以吗?〃萧振晨满开心的望着唯一。他当然很开心,自己是小熙满重要的朋友吧,要不然不会带自己到他的房间的。
〃嗯。〃不是唯一带他来。只是江风在前厅处理事务,偏庭在清点物品,书房里又有师父在对先生〃解释〃,物华在后院的客房养伤,只能带他会自己的房间。
〃那个。。。。。。是焦尾!〃萧振晨不激动,是不可能的。他虽然性格柔弱,可对音律却却是极为痴迷,加上不错的天赋,在这个年龄已经无人能出其右了。只是,他怎么样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把传说中的名琴。〃我。。。。。。能不能。。。。。。弹一下?〃表情踟蹰又兴奋。
唯一一愣,原来他也有这么精神的时候啊,真难得。见唯一又想了想,说〃既然你那么喜欢,送给你好了。〃当初只是先生说要陶冶情操,那个人就送来了这个,倒是他的一贯作风。
〃什么?〃 萧振晨刚开始后悔自己的要求太过分,那个毕竟算是无价之宝吧。。。。。。却没想到唯一竟然会那么说。
〃你不是喜欢吗?〃唯一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惊讶。
〃那也不行。演奏焦尾是每个琴师的梦想,可是。。。。。。〃萧振晨努力解释〃她可是无价之宝。。。。。。〃
〃我虽通音律,但不精于此道,在我手中她就是一把好琴,而她在你手上会更有价值吧。不都说宝剑赠英雄,我这是名琴送雅士,为什么不行?〃
〃小熙。。。。。。我不能要。。。。。。〃真的很感动,可是不可以。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收下,弹琴给我听。第二,不收,我们绝交。〃唯一板起脸。为什么那么好哄的家伙有时又这么死心眼~
〃可不可以有第三啊。。。。。。〃萧振晨可怜兮兮的问。
〃不可以。〃唯一很恶霸的说。
〃我。。。。。。选一。。。。。。〃我绝对不要和小熙绝交。非常肯定这一点的萧振晨做了他人生的第一道单选题。

后来,萧振晨一直想,如果那天自己强硬一些,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如果你没有遇见我这个笨蛋,会幸福一点吧。。。。。。
如果我没遇见你呢?会不会幸福一点?
我想不会。因为我爱着。。。。。。
可人生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呢?
不过是无聊的假设,
现实中的我们
遇见,爱上,折磨,还爱着。
像是一场轮回,最完整也最寂寞。

 



第 23 章
京城,阔别已久了啊。。。。。。
不过皇宫恐怕很难成为值得怀念的地方。
老皇帝驾崩,却意外的将遗诏封存在帝陵,要求一年后由八位顾命大臣与护国监(轩辕锦)每人所有的钥匙共同开启帝陵九宫九环锁,认命下一任皇帝。
而轩辕锦和轩辕衡的斗争经过这一年终一段落。轩辕衡兵败,自尽于宛城,现在朝中仍由五皇子轩辕锦主持朝政。
映旗不负众望,特别是宛城一役,让他在两年迅速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加上秋家的财力影响,再过不久就可以将朝廷抽空大半了,那时候夺权就容易多了。
不过,他不会知道为什么他回到朝中正好碰上轩辕衡的谋反,也不会知道皇帝为什么下这样一道匪夷所思的遗诏,不知道他带兵进攻宛城时,作为敌军后盾的凉州为何没有一兵一卒的支援。。。。。。
他不知道的只要原因是某狐狸认为:很多事,不知道会比较好啊~这样很打击小孩子的自尊心和信心的呀~说不定会有心里阴影,那就不好了~
比如这次的事,难到要区区说你家老头死了一年了,最后一年你们看到的不过是傀儡虫的繁殖原因,遗诏是区区让人仿写的,是你的名字,耍他们玩一年,好给你收买人心的机会,为了折损你五哥的兵力,所有区区让人煽动你七哥造反送死,区区一边心疼我家留风和我的银子,一边赏花赏到凉州河上游,一不小心将小雨(宿雨)送的‘春风醉'(不致命,却让人全身麻痹,面色发青一段时间,无解)全部倒进河里,又因为对几位凉州城将帅的脑袋十分中意,所以让小黎把他们都砍下来,可是太脏了,所以一起留在他们将军的书房了,要不然多寂寞啊~
某狐狸如往常一样,满足的伸个懒腰〃区区虽然是生意人,还是很关心孩子的成长的~〃他自言自语着,将最后一个字收尾:
金戈铁马,逐鹿天下,自古兴亡无其它。
山河如画,海角天涯,满目皆为我叱诧。
一将功成万骨枯, 
更何况君王霸业千古宏图?
夜听闻沙场鬼哭,
烽火下可怜芸芸众生荼毒。
杀!杀!号角催红彼岸花,
挥剑斩残阳麾下。 

雕栏玉砌,飞檐琉璃,广厦千菀宫阙倚。
环肥燕瘦,三千佳丽,散发长卧美人膝。
你听那山呼万岁,
有哪个忧国忧民忧天下?
再瞧那笑语嫣然。
更何人真心真情真牵挂?
罢!罢!深情不屑帝王家,
我自风流笑天下。

依然是那俊朗的瘦金体,却透出肃杀的意味,远处可以看见深红色的宫墙,狐狸笑得欢快又轻蔑〃鲜血的笼子,配虚伪的疯子~妙哉~妙哉~〃

好不容易偷了一上午的懒,下午加倍的忙碌起来,暗中见了几位熟识的顾命大臣,与他们分析厉害关系,也暗示了几分势力计划,一直讨论到晚上。吃过晚膳,又指示了商铺暗中的粮米马匹等军需调度,落黎去安排七和十三去边关与留风汇合了,宿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面色有些苍白却还朝他微笑调侃的家伙,拿着药的手紧了紧,冷冷的走过去,将秋翼然手上的分析图抢下,放到一边。 
〃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眉头也皱到一起。〃这都几更了?〃
〃莫气~莫气~我不是有意的。〃秋翼然笑笑,看一眼天,外面下了雨,噼噼啪啪的,越下越急,快二更了吧。〃我这就去睡。〃
〃从今天起,每日一粒。〃见秋翼然从椅子上起来,宿雨将药递上去。
〃哎呀呀~小雨怎么可以这么浪费草药,区区会心疼啊~〃秋翼然摆出夸张的表情,却没有接。径直走到门口,拉开房门的时候,宿雨在他身后喊: 
〃秋翼然!你不为自己,也为唯一想想!〃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样下去,你会。。。。。。一向冷静到冷漠的宿雨,此刻声音也是颤抖的。
此时,门外打了第一道雷,印着秋翼然平静的脸色,只有在听到唯一的名字的时候微微一震,他长舒出一口气〃两年后,你就与秋家再无瓜葛,离开这里,这就是我要你做的第三件事。〃
〃你。。。。。。〃宿雨瞪大眼睛,随即坚决的说〃我是个大夫,我不会丢下我的病人。〃
〃你我都知道,到那时候,不会有病人了。〃秋翼然淡淡一笑,接着又换上顽皮的样子〃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开始的样子,好歹你是四个人当中最冷静的一个,这样让栖露看到,又要找我麻烦说我欺负你了~栖露好凶的,我真的会怕耶~〃再看一眼天色,将宿雨也推出门〃不跟你说了,我真的好困,我去睡了。你也快睡吧。〃
〃一定有其它办法的。〃宿雨回头坚定的看着他。
〃嗯,爹在世的时候常说祸害遗万年~〃雷雨中秋翼然回他一个微笑。

这两年,因为繁忙和机密问题,常常以朋友的身份留宿在映旗的十五皇子府上,在那有自己的房间,想起来明早要给唯一的玲珑还在那里,秋翼然去了十五皇子府。
拿了东西,准备离开时,却发现映旗的房间还亮着。秋翼然看看天,此刻雷电交加的,大概已经三更天了,明天映旗要上朝的,再忙也该睡了。思索了片刻,还是走过去敲了敲门。
〃谁?〃映旗握紧了手里的剑,都这个时候了。。。。。。
〃是我。〃听着声音很清醒,看来是一直没睡。秋翼然估计着。
〃阿然?〃映旗一愣,前来开门,想到刚才脱口而出的称呼不对,立刻改口〃发生什么事了?〃这个时候,莫不是情况有变?一边寻思,一边将秋翼然请进来。
〃没事。不过想提醒你:好孩子都该睡觉了。〃秋翼然温和的笑笑,他看见映旗已换了外衣,散了头发,俨然是就寝了,屋子里点满了蜡烛,没有书籍信件,也没有小厮侍女。。。。。。这倒是有些怪。
〃嗯,就要睡了。〃映旗回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明明告诉下面的人,他要是回来了,就通报自己的。
〃就刚才,想起来有东西没拿。〃有问题,平时这孩子不会说多余的话。
又是一道雷,虽然他的眼光那么平静,可秋翼然正在暗中观察映旗,自然不会放过他听到雷声的瞬间,皿紧的嘴角和握紧了拳头,再回想一边屋子的异常,秋翼然了然他怕打雷。
怕打雷啊~自然而然的想到唯一,不过唯一要坦白些,每次打雷,都会跑过来和自己一起睡,说到唯一怕打雷的原因,倒是很有趣,小小的人儿竟然很严肃深奥的跟自己说〃我才不是怕呢,只是总感觉会失去重要的东西。。。。。。〃自己倒是叮嘱过他们雷雨夜的时候不要留下他一个,也带了宿雨制的安神药物,应该没问题吧,可为何自己每次看到景环雷雨的消息还是会担心的无法入睡呢?难道是上了年纪,人真的变得麻烦了~
看看对面的少年,自己好像从来不会太在意他夺取帝位以外的事。自己都快忘了,他看起来再成熟稳重,再权谋精深,也只有十几岁。。。。。。还真是倔强啊~不想让别人看见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不要一个下人陪着,只是点亮了满屋的烛火,自己独自面对。。。。。。
〃那个。。。。。。我可不可以留下啊?〃算了,就当一会好人吧,看在他和唯一一样怕打雷的份上
看到映旗惊讶的目光,秋翼然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我怕打雷啊~我不会吵你的,就坐在这里就可以了~好不好?〃笑得很良善和无助,也许这就是奥斯卡影帝的师祖。
〃睡外面。〃看不出他的话有几分真假,只是会那样坐着,会感冒吧。。。。。。这种担心怎么会说出口。映旗还是那幅样子,看不出什么波动,只是转身爬到床的内侧。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好人啊~〃秋翼然调侃,倒也没坚持,现在的状况。。。。。。真的很容易累。 
〃你很吵。〃映旗翻到里面,换成面朝里的姿势,看不到表情。〃灭蜡烛。〃
〃知道啦。〃担心我会因为光亮睡不着吗?秋翼然轻轻一笑,可惜了~生在帝位家。
黑暗仿佛将声音无限扩大了,映旗听得轻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外衫折叠的声音,头发散落在衣服上的声音,甚至心跳和呼吸。。。。。。觉得背后有冷风灌进来,知道他躺在外侧,两个人背对背,中间是带着雨水气息的冰冷空气,距离不多不少,却泾渭分明。
时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流逝,明明是电闪雷鸣,可房间里沉寂的仿佛世界末日。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将所有的恐惧悲伤包裹的密不透风,一寸一寸腐烂在心底,将遗世独立的默然样子作为自我保护的壳子,在想流泪的时候选择仰头,在想依赖的时候选择放手,他以为某些感觉已经被摧毁,却在此时以汹涌的姿态将他覆盖。
那种感情没有爱粘稠,没有恨坚强,却绵绵密密纠缠成死结,让人窒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可耻的想法。不过,既然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看着自己一点点用手指走过他们之间遥远又简短的距离,带着颤抖却决绝。。。。。。 
直到他的头抵在那个人背后,怀中的人有着三月雨水一样冰冷的体温,他仿佛毫无感觉,只是静静维持着这种让人安心的姿势。 此刻,声音沉默了,只留下自己慌乱错杂的心跳,时间死亡了,只剩下瞬间永恒的美好,若是有些话致死不能开口,若是有些事未开始已然结束。。。。。。那至少此刻,他曾经历我的慌乱,收容我的恐惧。。。。。。
黑暗中,
谁的微笑犯了罪?
谁的命运落了泪?
谁赋予谁信仰,最脆弱也最坚强。。。。。。

 



第 24 章
唯一被雷声一惊,习惯性的将手伸到外侧,触到空荡荡的位置,不由心头一跳,随即收敛心神,怎么又忘了。。。。。。他。。。。。。不在这。。。。。。
闪电照亮了室内,可以看见刚才在一旁陪着的物华,不知何时已经靠着旁边的椅子睡去。不想扰了她休息,唯一又躺了下去,想起刚才恍惚的梦境,没来由的觉得恐惧起来,下意识的按向心口,感觉到挂在心口的暖玉狐狸还温热着,才慢慢放松下来,想想觉得可笑,一个梦罢了,已经三年了。。。。。。 爹爹。。。。。。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萧振晨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他的琴艺因得到了最高乐府官认可,而扬名国内,许多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也都登门造访。可他并不高兴。原因很简单:因为时常有人登门,小熙(唯一)很少来找他了。有几次和他答应了要来,自己就高兴的不得了,眼巴巴的盼着,还被府上的从来没怕过自己的丫环打趣〃少年可长大了~这等得是哪家的小姐啊?〃自己当时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父亲不以为意的说唯一是嫉妒自己的才华。萧振晨苦笑:父亲在生意上精明,看人可差了一大截。小熙小小年纪就是文武全才,自己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才懂得了世态炎凉,连焦尾这等奇珍都可以大方相赠,家事背景肯定不小。当年小熙不让自己说明这琴是他送的,自己还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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