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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爱续之社会爱或不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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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的一吻。
这样的他,一点都不像他。
被玩弄得发出可耻的呻吟声,可耻的用双腿缠上他坚韧结实的腰,身体的空虚让他喘著粗重的气息,挺起腰希冀他更深更激烈的占有──这一切都很可耻!可耻到事後让他想来都怕,怕到不想与他再发生这样的行为──
然而,一次,又一次,当他有所察觉,他已经在他身下呻吟。全身都是汗,有他的也有他的,眼睛含著水雾看一切都模糊,唯有的真实仅是那折磨他的欲望,还有强烈得欲让他占有充满的渴望。
一次又一次,以为已经停止,但很快又发生了──
“──唔?!”身体深处被人用力一顶,他下意识地抓住身侧的被单,并咬住了下唇,不让他认为可耻的声音喊出。
“不准……”身上,激烈得深刻地一再占有他侵略他的人,发出低得沈重的声音,命令他,“不准咬住嘴巴……叫出来,我要听……”
怎麽会,这麽轻易妥协──
他身体里的顽固因子让他倔强的不肯松口。
“……你这个人啊……”浑厚的,宠溺的,微恼的,又夹杂欲望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在他耳边,下一刻,他的脸被抬高,嘴巴被强硬地塞进了两根手指。
“唔──嗯?!”塞进他嘴里的手指搅动他口中的一切,他难受的摇头想逃开,但有哪一次,他能从他手中逃脱──
挣扎了几次,本来就没什麽力气的他,更是无力,只能用力喘气,瘫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下次,你再咬住嘴巴不让声音出来,今晚你就别想睡觉了!”他在他耳边重重地威胁道。手指由他嘴里抽出,带著他的唾沫的指尖捏上他早已经被他玩弄得肿起的乳头──
“啊──”胸前传来的刺痛让身体缩起来,牵动了那个还充满他的地方──那一刻,只感觉那个紧紧裹住他的地方,突然快要被撑破一样的痛著──
“……楚……楚……”
此刻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催生本就控制不住的炙烈欲火,他的四肢不由得挥舞著,下身挺起用那快坚硬火热快要爆发的欲望,不断摩挲身上的人结实的小腹──
快要,承受不住了。
被强烈的欲望熏出的一滴泪自他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瞬间就被吸了进去,只剩下一圈痕迹。
满含欲望,浓郁而深沈的目光深深凝视著他,过了一会儿,他压制他的行动,手扶上他的腰抬高,让自己更深入他体内,感受他身体里可以融化他般的高温。
然後稍稍移出来,在他发出不满的低鸣,扭著身体向他贴近时,再用力挺进──行动之狂,远超出他承受的极限,让他缩紧身体颤抖,眼角的泪流出得更快。
“……痛……”像受伤的小狗般一声声的低鸣饮泣,翻身趴在柔软的床上,身体瑟瑟抖动,顺滑的黑发熨帖他的脸──这一切的一切,让他眼底的柔情更甚。曾经无数质问自己爱上他的原因,而这时,答案如此明显──
以为坚强,其实是脆弱得让人怜爱的人啊。
俯下身,他的唇贴上他的背,顺著脊梁一路舔上去舔到他的後颈,引起他一阵颤抖,抑止不住的呻吟,这里,是他的敏感带呵!
扬笑,尽管是夹杂欲望深沈浓郁的笑,却仍然是喜悦的。
“夏……我爱你哦……”
唇停留在他耳际时,那沈得仿佛由地狱传来的声音,响起。
28
裴啸海脸色阴冷地走出暗室,来到卧房前,把门打开,而昏暗的房中,零乱的床上一个长发飘散的女人正在甜睡。
急躁的扯下身上的衣服後,他走到床边把女人拉了起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嗯……嗯?啸海……”
柔媚的女人张开睡意朦胧的眼睛,在裴啸海上床压住自己时,张开手拥住他,接受著他狂烈的吻,眨了几下眼睛终於清醒,她抿嘴嫣豔一笑,嗲声道:“啸海,刚刚你不是说,不想做麽?”
抬头,黑暗得炙人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他意有所指地说:“男人都是受不了刺激的动物,懂吗?”
手滑过女人娇好完美的唇,似乎想象到了什麽,他目光一黯,低头就覆了上去。
“唔……嗯……啸海,慢点……”
他的疯狂让她忍不住抗议,他却更用力压住她,喘著粗气沈声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知道吗?”
女人嗔怪地瞥了他一眼,随後又笑著迎上他。
“啸海、啸海,就算你是魔鬼,我也一样爱你──不让舍弃我哦,不然我也会变成魔鬼的──”
女人接下来说了什麽他听不到了,早已经被欲望侵蚀意识的他激昂而炙烈地不停索要著,身下柔软的身体。
锺楚,是个怎麽样的人呢?
他很好看,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还要好看。
他有一头柔顺的如同绸缎一样的黑发,就算没有阳光,头发仍然像在发光般闪著柔和的光芒。
他有一张白晰而尖削的脸庞,清秀而纹路优美的眉,深邃得如海洋般,冰清如坚冰般的明眸,挺而完美的鼻子下,是颜色很淡却格外适合他的,精致的唇──
他优雅得如同最高贵的黑猫,傲慢时难以接近,慵懒时让人心动。
他适合冷漠,也适合笑容,他完美的,让他心痛──
第一眼,便爱上了他。
突然产生的爱,侵蚀他的心,没有治愈的可能,一分一秒时间的流逝,是一点一滴无限的沈沦。
爱他,爱到从未想过放弃,只想得到他,即使不顾一切。
除了他,他不允许任何人得到他。
不管是谁,只要是阻碍他的人,他都会想尽办法──除掉!
第二天早上起来,拿起盖住盆景的睡衣穿上,小心巡视的确在其中看到一个微型的摄像头後,锺楚嘴角泛上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早就感觉卧室有人翻动过,当时就注意起来,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什麽,便不甚在意。知道裴啸海确是有来过这间屋子时,他才意识到卧室会不会被装上了什麽东西。接著他发现正对床的位置恰巧放置著一盆多叶植物,而这种地方是最好藏匿物品的地方,於是过来小心探查,感觉的确有异,便解下衣服把整盆植物盖住了。
他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让裴啸海知道他来过这里的事,他要先查清楚他到底想做什麽,才开始反击。
现在的裴啸海已经不是当年年轻气盛的他,虽然七年後才见过他一次,但他给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危险!
偏偏有人迟钝的,就是忽视他的警告跟他有所往来──
想到这儿,看著缩蜷在床上继续熟睡的人,锺楚不由得摇头苦笑。已经穿好衣服的他走到床边,凝视了阵累得眼睛下都开始有黑眼圈的人,便坐了下来,手插进他的发间轻轻抚弄著。
真的是累坏他了呢,心微愠的他一直到早上四点多才放过他,而那时他已经累得软成一团泥,很快就睡过去了,就连他抱他到浴室洗澡时都没有张开过眼睛。
不过,谁叫他不顾他的警告仍然跟裴啸海有往来呢,他难道感觉不出来,裴啸海现在已经是一个裹著人皮的魔鬼了吗?
不动声色地在他背後利用夏晓天的好骗,一一布局他的阴谋──好在有夏晓天母亲的告诉,要不然,他可能真要等事情来不及补救了才发现这件事。
而接下来,他要做的,只是静观其变。
29
裴啸海已经几天不出现了,夏晓天在想,会不会是他工作开始忙了起来了呢?
等不到裴啸海,他便自己找事情做,因为他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
下了楼,因为是早上关系,公园里没什麽人,只有他一个人无聊地坐在长椅上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开始觉得饿了去找餐馆吃东西时,看到一辆似曾相识的颜色豔丽的车子。
他纳闷的目光一直到这辆车子停在他旁边,车窗放下,裴啸海的脸出现在他眼中时,才顿悟。
“我就说嘛,有谁会开这麽耀眼的车,原来是裴啸海你啊。”夏晓天对裴啸海笑著。
“夏晓天,你这是要去哪?”裴啸海上下看了他一眼後,问。
“去吃东西──”这时,有一个人向裴啸海贴了过来,夏晓天看到後,愣了一下。
“啸海,他是谁啊?”妆著高雅而容貌美豔的女子双手抱住裴啸海的手臂,柔若无骨地贴著他,一头瀑布一样的深黑色头发长至她的腰际,潋滟而娇好的红唇在看到夏晓天时微抿,柔媚一笑,望著他懒懒地问。
看了女人一眼,裴啸海说:“他叫夏晓天,是我的一个,朋友。”
“哦?”柳眉轻挑,女人眼中笑容更深。
看著目光一直愣愣放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的夏晓天,裴啸海轻笑一声,向他介绍:“夏晓天,她叫俞彤,是我的未婚妻。”
夏晓天久久才收起愣然的目光,转而对裴啸海道:“你未婚妻很漂亮啊!”
裴啸海目光流转了一下,意有所指地说:“你的锺楚不是更漂亮吗?”
“啊?”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及锺楚,夏晓天微愕。
“啸海,锺楚是谁啊,真的比我还要漂亮吗?”女人的声音仍然懒散,但是却包含了一些不悦,她嗔怪地摇了摇他,“我不管,你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才行,不准看上别的女人哦。”
裴啸海拉住她,在她额上亲了一记,低声说:“放心,我不会看上任何女人的。”
“这就好。”女人开心地偎靠他,看不到说这话时,裴啸海眼底的绝然。
然後他转头看夏晓天,对他说:“夏晓天,你刚刚说去吃东西,那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我们也正要去吃午餐。”
“这──还是不要了。”夏晓天笑笑,摇头拒绝,“我可不要当你们的电灯泡。”
“你不用在意,只是吃一顿饭而已。”
“可是,还是不太好──”人家未婚夫妻去吃东西,他一个大男人跟著总不太好。
“放心吧,俞彤她不会介意,是吧,彤?”
裴啸海低头看身边的女人,她抬头柔媚地对夏晓天笑笑:“是啊,来一块吃饭嘛,人多热闹。”
他们热情邀请,夏晓天难以拒绝,犹豫再三,他还是坐上了裴啸海的车。
裴啸海带他们去一家西餐厅吃东西,一边吃一边聊,气氛倒也不错。
席後,俞彤去补妆,夏晓天便与裴啸海坐在原位上等待。
“对了,裴啸海,既然你都有未婚妻了,你应该是多多陪她才对啊,怎麽还老是抽空去陪我呢?”
“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啜了一小口白葡萄酒,裴啸海看似很随意地回答。
“什麽?”
“一个是朋友,而另一个,只是情人。”
“只是情人?”他不以为然的语气让夏晓天有些困惑,欲再问,但手机恰巧此时响起,他马上接听。
“……我吃过了,刚吃……我不在家吃,你打家里的电话当然没有人接。我现在在外面……具体哪里我也不太清楚……呃,你要来接我?”
夏晓天突然紧张起来,裴啸海则目光深沈地看他。
“是锺楚吗?”他轻声问。
夏晓天用力点头,然後又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锺楚,你不用特意来接我啦,我、我马上就要回去了,真的!──没事,我可以坐车回去,真的,真的不用来──什麽,你一定要来?!”
30
夏晓天紧张地叫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看向裴啸海。
稍为想了一下,裴啸海倾身告诉他,小声对他说:“你就随便告诉锺楚一个地址,在他赶到前,我会找你送到那个地方然後离开。这样,他便不会怀疑了。”
听他讲完,夏晓天如释重负地马上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一个地址。
过一阵後,他把手机挂上放下,对裴啸海说:“锺楚说半个锺头後,会到那里找我。”
“我知道了,等俞彤出来我就送你过去──啊,她出来了。”
夏晓天转身,看到了化妆间走出来的俞彤。
“抱歉哦,让你们久等了。”
俞彤一走近就贴坐在裴啸海的身边,脸上漾著优雅而妩媚的笑容,对夏晓天略带歉意地一笑後,转身面对裴啸海。
“啸海,我们不是说好吃完饭了就接我爸爸妈妈吗?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了吧?”
裴啸海低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夏晓天──
“啊,如果你有事的话就不用送我过去了,我自己坐出租车去就好了。”以为他想这麽对他说的夏晓天立刻对他说道。
没想到裴啸海却低下头对靠在身边的俞彤说:“你一个人去吧。”
“为什麽?”俞彤美眸一睁,吃惊地看他,“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嘛?再说我爸爸妈妈是特地从国外回来看我们俩的,你居然叫我一个人去。”
“彤,乖,这一次我有事,真的不能去了。晚些时候我会去向两位老人赔罪的,好麽?”
裴啸海轻抚著她白如脂的脸庞,细声的安抚著。
“不要,我不要──啸海,我要你跟我一块去──”
俞彤不依地摇著裴啸海的手臂,一副非要让他去,否则不罢休的架式。
夏晓天原以为在俞彤这麽恳求後,裴啸海会答应,就像锺楚再怎麽生气,可只要他软下声音向他讨好几句,他便消了火气软下态度一样。
可是,裴啸海看著俞彤的目光却一寒,原本抚在她脸上的手改为按在她的脖子上,面目森冷,语气不耐地低声说:“彤,你想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啸……海……”被他这麽一瞪,俞彤吓得白色脸色後,顿时满脸畏惧,一副瑟瑟委屈的模样,“我知道了嘛,我一个人去──你不要生气哦──”
假的一样,裴啸海瞬间笑得如沐春风般的和煦,看得一旁的夏晓天一愣一愣地。
“只要你乖我就不会生气。”裴啸海低头唇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好了,时间快到了,你去接你爸妈吧。我很快就会过去看他们的。”
“嗯。”俞彤乖顺地点点头,然後拿起提包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头,不放心地交代他,“啸海,你要快点过来哦。”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笑著向她再次保证,然後目送她离开後,裴啸海才对夏晓天说:“我们也走吧。”
“……好。”顿了一下才点头,夏晓天拿过他放在一边的拐杖拄著站了起来,然後在裴啸海的带领下,走出了西餐馆。
一路上,夏晓天用复杂的眼睛看著他,虽然说有时候他很迟钝,但他有时候也会很敏感。在见到裴啸海那麽对待俞彤後,夏晓天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
他觉得他,很复杂。
来到裴啸海停在餐馆外的车子前後,裴啸海先上车,然後他探出身子叫在车外面停留的夏晓天:“夏晓天,怎麽了,快上车吧,我们还要赶在锺楚之前到达走到那个地方啊。”
“哦,哦。”心神不定地应声後,夏晓天上车,因为裴啸海帮他开了副驾驶座旁边的门,所以他直接坐在了裴啸海的旁边。
但在关门前,夏晓天又犹豫了,不过一会儿,他把还没收进车里的拐杖伸到车外,并对裴啸海说:“我还是自己坐车过去吧,如果我们在半路被锺楚碰到就不好了──”
“……夏晓天。”
“什麽?”
裴啸海突然叫他,夏晓天下意识地回头,可是一阵烟雾在这时向他迎面扑来,刺鼻的香味顿时呛入他的喉咙──
“这是什……”
话都没来得说完,他便已经闭上眼睛,倒在了车上。
31
目光森冷的裴啸海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昏迷的夏晓天拉进车子里,关上车门,把他的拐杖丢到车後面。
接著他拿出一个工作箱的小箱子,把它打开,由里面拿出针筒与注射剂,把注射剂吸入针筒里後,他撩高夏晓天的衣服在他手臂上注射了不明药剂。
这些东西他早已经准备好,只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使用而已。
把药剂全给夏晓天注射完後,他小心地把这些东西放了回去,并用东西遮掩好,不让别人发现。
昏迷的夏晓天被注射进药剂没过几锺,脸色开始潮红起来,见状,裴啸海伸手探到他的额头上,当感受到他高烧一样的温度时,他满意地勾起嘴角,冷笑。
他起动车子,朝夏晓天与锺楚约定的地方相反的方向开去。
在约定的地点等了有十几分锺後,锺楚开始不耐烦地打电话给夏晓天,问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电话响了好久,在他以为没有人会接的时候,终於接通了。
“夏晓天,你现在到底在哪里?我警告你,如果三分锺内我看不到你出现,你的皮给我绷紧一点!”
以为接听的人一定是夏晓天,锺楚有些火暴地吼了过去。
“锺楚,是我。”
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一道震惊地光芒由锺楚眼中一闪而过,然後他马上言语冰冷地道:“叫夏晓天给我听电话!”
“这可能不行……”
“裴啸海,你这话是什麽意思?”锺楚的眼睛眯了起来,透露著危险与寒意,他的语气更是寒冷,“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夏怎样,我不会放过你。”
电话那边的人失声笑了起来:“我很高兴光是听到声音你就能认出我,不过,对你如此提防厌恶我,真的让我感到伤心。”
“我不跟你废话,叫夏晓天来听电话!”
多一秒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锺楚不耐烦地冷声对他命令道。
“我说了他不能接电话──”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以为他已经对夏晓天不利的锺楚声音更冷。
“夏晓天发烧了,一直昏迷不醒呢。”
“什麽?!”完全出乎锺楚的意外,那一刻,一直特意压低的声音高了起来,“你说什麽?”
“我说,夏晓天刚才发烧昏过去了,情况不是很好。我给他看过医生也喂过药了,现在他在我家里休息,睡得很沈,而且把他叫醒对他的病情不是很好。”
“──为什麽,他会在你家里?”冰冷的声音低沈危险了起来。
“我们是在路上偶遇的,看到他正要去吃午餐,我便邀请他一起去吃了。吃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很对劲,但他说没事,我也没怎麽放在心上。直到有一通电话打过来,他显得很紧张,把电话挂上後他很慌张地说要回去,但才站起来就倒了下去,然後我才知道他发烧了,便把他带回我家里休息,并请医生把他看病了。”
解释完後,裴啸海语气一转,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怎样,你要不要过来把他接回去啊。如果你想让他在我这里呆到病好为止也可以,反正我这里空房很多。”
思忖片刻,锺楚沈著声问:“我为什麽要相信你?”
电话那边的人笑了一下:“夏晓天的手机现在是我拿著啊──”
意思就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锺楚用力闭上眼睛,收起胸膛深深吸进一口气後,沈声道:
“你家在哪里?”
32
早就在等,因此在门铃的声音响起来时,裴啸海几乎是冲著跑过去开门。
当看到站在外面的,面色冰冷的人时,裴啸海不禁笑了:“锺楚,你来了……”
“夏晓天呢?”锺楚冷冷地睇了他一眼。
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後退一步,说:“他在屋里休息,你先进来吧。”
锺楚没有行动,而是伫在门外目光犀利地盯住他。
低头苦笑一声,他道:“……我不知道要说什麽你才会相信我,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任何企图……”
盯住他,於心中谨慎地思忖一阵,锺楚才无言地举步走进屋里,当他越过裴啸海的那一刻,没有注意到裴啸海眼中的痴恋。
视线在与一般的公寓没两样的屋子转了一圈,感觉到裴啸海似乎要关门,他转身道:“不要关门。”
关门的动作一顿,深深看了他一眼,裴啸海把门拉开,并点点回答:“好,你想怎样都可以。”
“夏晓天在哪个房间?”确定他不会关门後,锺楚质问他。
裴啸海走在他面前:“我带你去。”
在裴啸海的身後停留,下了什麽决定一样,锺楚才跟随著他走进屋子里的一间卧室里。
当看到在床上沈沈昏睡的人,锺楚不由向他走去,但走到裴啸海身边时,仍然停留想了一下,才继续向床边走去。
躺在床上的人的确是夏晓天,此刻他脸上泛著不寻常的红晕,於睡梦中蹙著眉,呼吸沈重,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怎麽会病了呢……早上时不是好好的吗?”
不由得心疼伸手抚上他的脸,当触及他脸上异常的高温时,他骇了一下:“怎麽会这烫?”
锺楚呢喃一样的声音仍然被站在不远处的裴啸海听到了,他走了过来,对他说:“医生来量过体温了,他现在的体温是三十九度。”
可能是因为担心,锺楚一直冷凝的表情,没有温度的声音都缓了很多,他看向裴啸海:“夏他怎麽会发高烧?他早上不是好好的吗?”
裴啸海耸耸肩:“我可不知道,跟他一起吃午餐时,他看起来也像是没事,但是才吃完他就开始不对劲了。医生来检查时说可能是炎症引起的高烧,大约是身上的什麽伤口发炎了吧?”
伤口发炎?锺楚蹙起了眉。
难道是夏晓天脚上的伤复原的不是很好,发炎并引起发烧──可是,他一直都很注意啊。
“锺楚,医生已经给他打过针,我也喂他吃下药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好的,你不用太担心。”
沈默片刻,锺楚揭开盖在夏晓天身上的被子,说道:“我要把他带回去。”
“不行!”一听到他这麽说,裴啸海立刻紧张地阻止,当看到锺楚狐疑的目光时,他才收敛了紧张,向他解释,“医生吩咐过,他现在不宜移动,不然病情会更严重的。夏晓天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慢慢回头看睡得昏昏沈沈,显得很难受的人,锺楚把被子给他盖上,并掖好,找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
知道他暂时不离开,裴啸海不是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锺楚,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正想对锺楚说些什麽,裴啸海放在衣服里的手机恰巧响了起来。
接收到锺楚警告他最好不要吵到夏晓天休息的目光,裴啸海立刻走出房间外接电话。
“……彤,是你,干嘛现在给我打电话……我不是说过我有空了就过去吗?……不会太久啦,你先带你爸妈回去休息,我晚些时候就会到……真的不会太久,真的!……好啦好啦,我爱你,乖哦,你爸妈过不久也是我爸妈,我不会那麽失礼的……”
当裴啸海挂断电话走进来时,看到锺楚正用若有所思的目光在看他。
“你要结婚了?”锺楚目光深邃地看他。
“啊,你听到了啊?”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跟彤不久才订婚,结婚的话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收回看他的目光,锺楚意有所指地说:“希望有了未婚妻後,你能收住心。”
33
裴啸海只是笑笑,然後又道:“锺楚,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用了。等夏醒来,我们就离开。“
“哦。”
“如果你有事,你可以先离开,我会照顾夏的。”
“……你,这是在向我下逐客令吗?”裴啸海站在他旁边,目光深沈地看他。
“别说这种笑话,在这里我跟夏才是客人。”只有看向夏晓天时,目光才算是柔和的锺楚,似是而非的冷笑著。
在锺楚身边慢慢踱步,裴啸海语气听起来有点恍惚:“锺楚,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我想知道,用什麽办法,才能消除你对我的厌恶──”
“根本没必要。”
似乎觉得他在自己身边走动是个威胁,锺楚看向他,口气冷硬:“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双目一黯,裴啸海倒是很听话的後退,退到一个位置後,他才问:“锺楚,这样可以了吗?”
“我比较希望你消失在我眼前。”
顿了一下,裴啸海故作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锺楚,你现在做什麽工作啊?”靠在一个矮柜上,裴啸海闲话家常一样地问道。
可惜的是,锺楚根本没有回答他的打算。
似乎早已经习惯,裴啸海看不出来有什麽改变的接著说:“锺楚,你不想知道夏晓天为什麽会跟我一起吃午餐吗?”
依然,锺楚继续沈默,平静得就像他早已经知道一切般。
裴啸海见状,低头笑了笑。
抬头,他说:“锺楚,说真的,我真是抱著目的来到这座城市的,我想见你,我想知道你过得怎样了,我控制不了对你的情感。所以我来了。”
“你是锺氏公司董事长的儿子,要找你并不难,但去找你的路上我遇见了夏晓天,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什麽,我见到了我最恨不得他快点消失的人。我之所以会邀请夏晓天吃东西,最大的原因是认为或许你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没想到我猜对了,知道夏晓天跟我在一起,你很紧张地就跑过来把他接走了──你对我的态度,仍然同七年前,这麽的厌恶著我。我心伤又怨恨,如果没有夏晓天你或许已经是我的人了。”
“知道你们住所的我,每天都在想办法怎样接近你,但比起接近你,接近你最爱的夏晓天简单多了。他真的又笨又呆,不但轻易就相信我接纳了我,还让我走近你们的屋子里。那间屋子到处都是你的味道,走进里面,我更是妒忌与憎恶尽情享受你的一切的夏晓天,而我呢,不但被你厌恶,甚至连见你都几乎不可能!”
“──我在你们的卧室里装了针孔摄像机,我想看你的一切,我想知道你们都在做什麽──很多次,我都看到你是那麽的怜爱著那个根本不值得你爱的人,看著你那麽小心翼翼地对他,而他却傻傻的什麽都不懂,只顾奢侈地享受你的爱。我对他的憎恨与日剧增──”
裴啸海抬起头,闭上眼睛:“那一夜,你的衣服遮住了镜头,我什麽都看不到──但我听到声音,听到他喘息,那麽淫荡那麽急促,而你对他说──你爱他──”
“用那麽宠溺的声音,诉说著──为什麽不是我呢?为什麽是他?这个问题折磨得我快要疯了──一直,一直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不断地对我说,除掉他,除掉他!只要他消失,你就会是我的──”
张开眼睛,看著目光依然落在夏晓天身上,但周身的气息已经寒冷得快要结冰的锺楚,裴啸海目光阴鸷地说:“我开始计划一切,我在等待机会,但我没想到机会这麽快就会到来了。”
“锺楚,其实夏晓天根本不是发烧,他被我注射了从学校研究所里拿出来的有毒药剂。看起来虽然像在发烧,但如果不及时救治──他就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锺楚侧过脸看他,霜冻一样的脸上,一双眼透射杀人的目光,危险的残暴的冷酷的。
他看起来很冷静,但裴啸海清楚,他快气疯了。
表情不改的裴啸海对他说:“这是一种蛇的蛇毒,三个小时内,如果还不给夏晓天注射专门解这种蛇毒的抗菌素与抗毒血清,他就会死了。你可以带他去医院诊治,但医院还要花时间去调查他中的是什麽蛇毒,然後才能下药,你觉得,等到那个时候夏晓天还有获救的时间吗?”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裴啸海看著锺楚嗜血的眼,撇嘴莫名地笑了一下:“你真的那麽害怕他死去?如果是,你可以为了他做一切事情吗?”
“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锺楚冷笑。
裴啸海知道他同意他的要求了,不管他做什麽他都会答应的要求,只因为他不想夏晓天死。
看著他,他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要你,离开夏晓天,从此再也不能见他。”
34
夏晓天一直在做梦,梦中锺楚温柔呵护著他,冰凉的手在他滚烫的脸上额上轻轻抚摸,让他好舒服好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锺楚慢慢低下头,在他耳边小声说:“夏,我要离开你了。”
倏地张开眼,当看到开著床头灯的房间中熟悉的一切时,知道方才是在做梦的夏晓天心有余悸地用力喘息。
全身粘腻的难受,伸手摸了下脖子,摸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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