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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要太嚣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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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想过么?路遥和西苑的夫人们可不一样,这样将她圈在身边,她也只会慢慢的怨你恨你咒你,这是你想要的吗?”

是啊,她是如此不同,她的眼神里写满野性,她的骨子里向往自由,她仿佛本来就生长于另一个广阔的世界里……这些他都知道,但是每次看见她,那一触即逝的眼神,总在寻找破绽从他的掌控中溜走的表情,更将他内心那股占有欲强烈的激发出来。

对,占有欲。

“我不喜欢她,我只是想占有她,从身到心。”皇甫倾城眯起眼睛,他是南秦王爷,身份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还是头一次,他中意的东西却不中意他,属于他的东西……却总是要离开他。

洛凡看着他的眼神,心生无奈,唉,现在的王爷看起来,怎么像个迫切想要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洛凡,”皇甫倾城沉吟良久,又开了口,“接下来我可能要离开王府一段时间,也许……会很长。”

洛凡心中一跳,“王爷只身一人?”

“君命不可违,”皇甫倾城沉声道,“我会将王府上下交予你打理,我不在的时候,能信任的,也只有你。”

白衣的公子笼起衣袖,深深作了一揖,“洛凡必定不负王爷所托。”

“嗯,我还得去北苑一趟。”皇甫倾城皱眉。

*

路遥在晚晴苑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个楚云生,到底在搞什么搞啊,自己联络了他那么多次,都没有回音,该不会……在睡觉?

现在才几点啊,天还亮着呢,睡什么睡啊,这个猪!简直要气死,浪费这个大好的机会。

他喃喃道,“楚云生,这次你丫要是再不接我电话,我就跟你绝交。”

“动不动就拿绝交来威胁我,你累不累啊?”

“哼,你总算……”擦擦擦,话到口边才发现相当的不对劲啊,他抬头一看,那个红衣的妖孽坐在屋顶上,笑眯眯的望着他。

路遥激动得眼泪汪汪,何为再生父母,楚少爷,您真是雪里送炭,老天爷掉下来的眷顾啊。

*

此时,皇甫倾城正准备离开松墨斋去北苑,不料话音刚落,黑衣的越剑笙便飞跃到他跟前,“王爷,西北角有人潜入,应该是楚云生。”

“哼!”他的眼中忽然精光四起,“楚云生,今日来了便别想这么容易离开!”

语罢大步迈出松墨斋,墨色的衣角翻飞,越剑笙紧紧跟在身后。

洛凡摇了摇头,唉,当初不知道是谁,巴不得把人家一巴掌拍出去,现在又放话不让人离开了,王爷,您的心思也实在是难猜。

*

楚云生在屋顶上,手一伸,对路遥说,“上来,爷带你走。”

路遥一头汗,你特么当我袋鼠啊!袋鼠也跳不上这么高的房顶啊!

他从小到大就只有在小**动会上跳过高好么,以他的身高,跳高也就是垫底的份。

“唉,你实在是弱爆了。”楚云生哀叹一声,“你到底上不上来?”说完用手指了指路遥的身后。

路遥下意识回头一看,一紫一黑的两个身影就像两道极光,飞掠而来,从晚晴苑的外道,到内院!距离也就不过两百米啊啊啊!

就这么判断距离的一瞬间,俩人之间的差距就剩下一百米了!

“我上来我上来我上来!”事实证明人就是种欠抽的生物,路遥吓得居然一蹦三尺高,这绝对连下辈子的潜力都用光了。

楚云生出手如电,在半空中俯下身子,捉住了路遥的手腕,轻轻一带,路遥只觉得两耳生风,一个倒翻,稳稳站在了屋顶上。

跟来的皇甫倾城冷冷道,“楚云生,这次你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第五十四回 带我飞

他隔空一个掌风,拍向楚云生,顾忌了路遥在他身边,不敢使出十成力道。

但他和楚云生交过手,清楚他的实力,以他和路遥的交情,肯定不会拿路遥来当人体盾牌,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楚云生硬接下这招,那以他现在的武功造诣,必定受伤,那时再追回路遥。

二、楚云生拉着路遥避开这招,他的掌风足以扫开那片屋顶,没有立足之处,他们一旦掉下去,即时越剑笙从旁偷袭,自己再插手,路遥也跑不了。

可惜,身经百战的北瀞王爷算来算去还是漏算了一点,对方将路遥护到身后,运起内力和他对了一掌。

不但没有伤筋动骨的声效,也没有呕心沥血的特效,只有楚云生嘴角浮起的淡淡微笑,“王爷,我料定你不会出全力,因此,这一局,我赢了。”

他站在屋顶上,一袭红衣仿佛要揉进身后那晕开的晚霞,衣袂被风吹起,恍若要乘风而去,路遥站在他身后,咬唇不语,一张绝美的脸庞逆着霞光。俩人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屋檐下的皇甫倾城一瞬间产生了错觉,他们——真的活在这个世间?为什么看起来,虚无飘渺得好像入凡的妖一般。

一瞬间的失神,他错失了抓回他的最佳时机,他回过神来提气跃上屋顶,半途中耳畔风生剑光四起,他在半空中转身、对招,又落回地上,凝神一看,对方竟然是雪镜!

这人什么时候潜进来的?居然连精英卫士和越剑笙都没有发觉!不对,他忽然一惊,这么近的距离,自己不也没有发觉吗?

越剑笙见势也提气来追楚云生。

“早知道会演变成这般局势!”楚云生拎起路遥负在背上,仰天长笑三声。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装毛啊!”路遥一头黑线。“你哪个朝代的,不要这么入戏好吗?”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楚云生邪魅一笑,“快抓紧哥。看哥——带你飞!”

然后纵身一跃,跳上旁边的大树,再提起一口气,几个纵跃,嗖嗖嗖地跳过屋檐房顶,快速遁走。路遥简直要飙泪,这尼玛比过山车还刺激,连个安全带都没有啊。

楚少爷!!卧槽!不要直接跳楼啊啊啊!

几个起落,越剑笙便被远远甩在身后。

就算是战五渣的路遥,也能看出来不太对劲,他忍不住开口想问,结果一张嘴就灌了满口风。

等楚云生奔了一阵,确定越剑笙再追不上,才寻了个僻巷,放下路遥。

路遥瞠目结舌,问道,“你丫是开加速外挂了吧?”

“废话!我不是跟你说过,要救你出来,轻功得破八重。”他很警觉,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八重……不是说要一年半载吗?”这才过几天啊,就把自己从三轮车改装成f1?以你这时速上高速都要交罚单啊!

“我要是认真起来,谁能挡我?”楚云生笑得很欠抽,“现在应该是安全了,赶紧找个地方睡觉,这几天快累死我。”

他俩随便找了间不起眼的小客栈,楚云生看起来体力消耗非常大,几乎是身子一贴上床铺,魂就找周公胜利会师去了。

路遥守着他的*,简直崇拜得都要在床边摆香炉。

“楚少爷啊楚少爷,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一听到贫苦大众的心声就来了啊。”

怎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唉?我今天不是没联络上他么?他怎么就现身了?

难道是心电感应?以前考试的时候怎么不感应个……

楚少爷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路遥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提前进入冬眠状态。

他忍不住偷偷溜出去,到附近的七宝斋买了最著名的四色点心,捧着回到房间,一拆开纸包,还来不及流口水,楚云生的魔爪就伸了进去。

您老醒的真及时,知不知道我排了一个时辰的队才抢到的啊!

“七宝斋?你居然去那种地方,现在出门很危险的好吧,那边人又多,你要是再被抓回去估计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来了,要知道北瀞王爷这次只是一时大意,这种机会可没有下一次。”

楚云生皱着眉斥责他,路遥十分怨念,有种你就别吃啊,还吃!还伸手!

“我们必须快点离开京都。”

路遥惊讶的抬起头,这话应该是他的台词吧,怎么他还没说呢,楚少爷怎么先开口了?

“什么时候走?”

“最好就现在。”楚云生的表情仿佛非常急。

就现在?我连上路的干粮都没准备好呢!断粮怎么办?难道直播吃翔?路遥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不是也遇到什么事了?”

这一问,楚云生的神态突然变得非常怪异,扭捏、懊悔、怅惘、愤恨……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脸上闪过。

路遥吓了一跳,他长这么大,和他日夜相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到楚少爷露出这般苦恼不定的表情。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路遥急了。

“就是……算了……还是别说了吧,反正也要见不到了。”

“谁啊?什么人?难道又是你的粉丝?”

就算是路人甲或脑残粉的骚扰也从没见过他如眼前这样困扰。

见路遥逼急了,楚少爷才吞吞吐吐地说出那段不堪的回忆。

*

————————拭剑有话要说——————

诸位亲亲们,路遥至此,算是终于彻底的脱离了北瀞王府,脱离了‘南宫路遥’这个既定身份,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孜孜不倦在追求的目标。

从外貌长相到身份的完全脱离,是皇甫倾城控制不住的第一步。

当然接下来路遥和楚少爷还要完成他们未竟的事业,一段新的江湖冒险旅程正在展开,需要拯救众多的腌黄瓜ro小菊花,王爷大人自然是如影随行一百年,还有锦瑟、孔雀、苏盈盈、以及新角色粉墨登场,敬请期待第二卷,南疆卷。

喂喂,在一个逗逼小说里出现这么多热血台词真的大丈夫?

感谢一路陪拭剑走来的亲亲们,这是拭剑的第一本书,接下来也请多多关照。

————————————————————

☆、第五十五回 比武

原来,就在他们联系的那一天,楚云生刚挂断路遥的电话,就听见身边路人惊讶地喊了一声,“三千两黄金?”

任何与钱有关系的情报,楚奸商都是自然不会放过滴,因此他全神灌注地竖起了耳朵,光明正大地偷听。

然而由于有一段距离,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又十分嘈杂,因此楚奸商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点。

路人甲:“是呀,巳时……校场比武……”

路人乙:“段家……头彩三千两黄金,外加……”

楚奸商心里咯噔一声,这是有什么比武活动的意思吗?赏金三千黄金?还有别的?乖乖不得了,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巳时已至,不免一阵心痒,这个头彩要是被别人抢去了,自己岂不是亏大发了!

况且比个武,谁怕谁啊!

于是楚奸商就向那个巨坑迈出了关键性的第一步。

他佯装漫不经心地走过去,拍了拍前面那人的肩膀,问道,“请问兄台,哪里有热闹可以看?”

路人甲一指前方,道,“前面左转校场处,段家在设擂台。”

“段家?哪个段家?”楚云生扮小白中,其实他这几月来也算行走过江湖,自然知道,武林中被称为‘家’的,还姓段,那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肯定是西凉段氏,现今武林盟主——段汲。

他不确定的,只是路人甲乙丙丁们是否也具有这个广阔的知识面。

路人乙嘿嘿一笑,“公子看你英气不凡,原来是个文人秀才?都说是段家,那还有哪个段家。”

果然是!

段家设擂台,重金,比武?

想到金子,他就心好痒,疾奔目的地而去。

路人表示很受伤,这人连谢谢都不说就跑了,就算是龙套那也是有尊严的。

目标其实很好找,因为附近的人流全被吸引过去了,擂台底下早已人山人海,一面大旗被风吹着卷起一半,上书显眼的俩字,比武。

比武!

楚云生接着看向擂台,被一簇黑麻麻的人头挡着,也只能勉强看到对方身形,只见守擂方白衣短卦,手持双剑,身形沉稳,看起来年方十六七,透着股正义凛然的侠气,倒是个俊秀少年。

周围人虽多,但几乎没有人上去。

哎呀,这么明显的赚钱机会,这少年怎么看都身娇体柔易推倒,擂台下内些个精壮汉子怎么都不动手?

是了,难道怕把对方打疼,得罪了后场那个武林盟主?他又扫了一眼高台之上,只见站着三人,其中一人骨骼瘦削,双眸中精气隐隐,面容和台上少年有几分相似。

他看了一会,朗声道,“犬子不才,只因不服自家礼法管束,特设下此擂,头彩赏金三千……”他声音不大,在场每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内力深厚。

啧啧啧,原来是以武会友,听到‘赏金三千’这几个字,楚云生头脑一热,展开轻功从人群上空飞掠而至。

他一个燕子翻,稳稳落在台上,红衣飘飘,非常帅气。

四周人群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赞叹四起,还夹杂着许多起哄声。

白衣少年只觉眼前一花,仿佛被那片刺目的绯红剥夺了视线。

楚云生转头,向白衣少年温文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下楚云生,仰慕西凉段氏之名,特来讨教一二。”

声线优雅沉稳,隐含内力,关键时刻,气场全开,只求在第一时段镇住对方。

果然,白衣少年别开眼,似乎有些不敢看他,他踌躇了一会,躬身抱拳还礼,“在下段沛桑,今日设此擂台,却未曾料到阁下会如此奋勇。”

他的话什么意思?楚云生眯起眼,没想到他会上台打擂?

“你认识我?”红衣公子笑眼盈盈。

段沛桑摇摇头道,“沛桑年幼,平素习武读书,甚少出门,因此……”

“既然不认识,那你在顾忌什么?难道要自动认输?”楚云生打断他的话头,心下大感奇怪。

此话一出,白衣少年脸上涌现一抹奇异的潮红,他正色道,“楚公子,玩笑不可以开得太过,沛桑绝对不可能认输,所以……”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楚云生抬手掷出莲花镖,“接招吧。”他既然出言提醒在先,请招在后,这三道镖直飞段沛桑面前,不疾不徐,角度端正,段沛桑挽了个剑花将之打落,正要开口,却对上楚云生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表情,反而让他愣了一下,小兔子似的脸更红了。

这个段家公子怎么回事,比个武,还是自己设的擂台,扭扭捏捏的跟大闺女似的。楚云生在心内囧了一下,拔出随身的短剑攻了上去。

段沛桑叹息一声,“既然楚公子执意如此,沛桑只好得罪,这场比试我非赢不可!”

那句‘非赢不可’深深刺激到了楚云生的傲娇心,他自小屡战屡胜,无论读书考试还是泡妞,从未输过,当然,这傲人的全胜战绩也因为对手是那苦逼的路遥。

哼,说得这么志得意满,看爷吊打你这只兔子怪。

可是当小白兔拿起剑则完全红眼了,一出手就是正统的名门剑法,剑风凌厉,章法顺畅丝毫不乱,反而楚云生自己被逼得手忙脚乱,这也不能怪他,他练功才几个月,资质是一回事,接触时间短又是另一回事。人家可是自小习武,所以有时候,自信心过头了也不是件好事。

楚少爷悲催的被逼得步步倒退,这这这,这兔子还能变身奥特曼啊,到底谁是小怪兽!那三千两黄金,难道就这么白白飞走了?

忽然,他看到段沛桑在剑光中认真看着他的眼神,回想刚才他几次脸红,心念一转,这个少年,剑法纯熟,却缺乏实战经验,又如此容易害羞,不如……逗他一逗。

想到此,不由玩心忽起,又往擂台后退了两步,短剑虚晃一招,引得对方提剑来挡,趁机掷出莲花镖,和开场一样的手法,一样的角度。

段沛桑再次挽起剑花打落,楚云生摸准剑道走势,提气施展轻功,侧身越过。

☆、第五十六回 赏金

雪亮的长剑贴着楚云生的腰身划过,割断了外袍的腰带。段沛桑转头正要再攻,却忽然呆住了,入眼的那画面,红衣的男子跃在半空,衣衫被风吹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光洁如玉的肌肤,腰线分明,广袖宽袍,在风中舞得猎猎,像一朵放肆的花,开得别样妖娆。

他的脸带着笑,轮廓分明的面庞,像一只中世纪欧洲古堡飞出的绝美吸血鬼,从空中扑向他。

视线仿佛被夺取,再也无法转开。

少年慌乱的刺出一剑,却见红衣的男子直接赤手来夺,他心乱如麻,满眼见到的都是他那毫无防备毫无遮挡的身躯,仿佛下一刻就要撞到剑尖上。

“你……”腥味四起,血珠溅了一面,白衣少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绽开了点点梅花,楚云生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割破的手掌,眼帘低垂,**着胸膛,欺身上前。

白衣少年慌了,待要定下神来用剑再刺,楚云生左手短剑格开,右手掌抓向少年前胸。少年再次后退,楚云生一笑,指尖划过他的衣领,生生扯开了半分。

如此……公然**……

少年的衣襟满是鲜血,惊讶得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长在深宅大院,但他自小习武,并非没正视过淋漓的鲜血,但是如眼前这般,举手投足都带着若有似无的风韵,面上却又一本正经,手上还特意要将血往别人身上糊的,确是第一次见到。

他的血带着温热,那是他的体温。

少年的脸更红了,他又退了一步,待得脚下虚浮,才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退到了擂台的边缘。

楚云生带着笑,再次欺身上前,下巴几乎要蹭到少年的鼻尖,那张含笑的眼看着他,段沛桑心下一乱,连剑招都忘了挡。他待要再后退,却已至台边,再无路可退,脚步一晃,便要掉下台去。

楚云生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他,将他拉上台来。

手心相接处湿润粘滑,泛着淡淡的温热。段沛桑一愣,“你的手……”

“没事。”楚云生微笑,他就是故意的,见段沛桑简直如黄花闺女一般容易害羞脸红,他忍不住先**了一番,乱他心神,再用苦肉计。

他朝他微微一笑,“咱们的比试还没完呢。”

段沛桑的脸简直要红到耳朵根,他低下头道,“不用比了,公子不顾自己受伤还对沛桑出手相救,这一局,便算我输了吧。”

楚云生心中狂喜,哈哈,果然如此,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抬手将衣服一角撕下,当做腰带重新系好。

刚才,就算少年失足踏错一步,但完全还可以用轻功借力回来,如果这他认真应对,再过百招,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段沛桑一认输,台上台下掌声如雷,楚云生洋洋得意,完全没注意到危机已经悄然来临。

看台上,段汲却是沉不住气了,他纵身跃至擂台,沉声道,“沛桑!怎可如此儿戏,”抬手一指楚云生,“你根本不是打不过他,不过被他用花招取巧!况且……况且……”

“爹爹,沛桑既已认输,便再无反悔余地,现今台下人人皆知,难道爹爹要沛桑置段家百年威名于不顾?”段沛桑朗声道。

楚云生忍不住开口,“段盟主,既设下此擂,在下也算赢得光明磊落,赏金不过三千两,可是要反悔?”

这一席话说得段汲脸色一阵青白,他剑眉横竖,整张脸顿生威严,他朗声道,“既然楚公子执意如此,便定下日子吧!何时入赘我段家?”

虾米?????入……入赘????

有没有搞错!

见楚云生面露惊诧,却不答话,段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四周流言四起,段沛桑红着脸,低头不语。

这尼玛好像相亲现场的诡异气氛是怎么回事?我……我不过听到有三千两赏金,看到那旗子才来的啊。

旗子……楚云生下意识抬头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那迎风招展的旗子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比武招亲!!

原来不是比武……是招亲啊!!!

……先前被风卷起一半,只露出上面俩字,自己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比武,没想到后面还刨了个天坑等着他呢。

真是杯了个剧的,楚云生呆立了半天没缓过气来。

难怪,难怪下面那么多汉子只是带着笑在看戏,难怪,难怪重赏之下的擂台却无人来战,难怪,难怪这兔崽子打着打着会脸红害羞。

原来是比武招亲啊!!坑爹!你这个武林盟主儿子,还需要招亲吗?你是有什么特殊嗜好要招女汉子吧?招个天天吊打你的媳妇你是有多想不开啊混球!

段沛桑默默注视着他,一双眸子清澈透亮,他的手反在身后捉紧了剑柄,一阵湿黏的感觉,那是他的血。

“说话!”段汲铁青着脸看着楚云生。

“为什么是我?”楚云生半晌之后,终于开了口,看向段沛桑。

他并非打不过他,既然是比武招亲,那一开始又为何要认输?

段沛桑看了他一眼,仿佛受惊般逃开眼神,浮起一个歉意的微笑,低低的说道,“对不起。”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这一刻楚云生简直想拿出他家里那把吉他自弹自唱。

他整整衣衫,向段汲拱了拱手,道,“段盟主,在下出身寒微,见惯风月,定是无法与令郎长相厮守,还望另觅佳偶。”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没钱,我还很花心,识相的赶紧抛了另寻新欢去吧。

段汲眼睛都不抬,大手一摆,道,“无妨!赏金三千,入赘段家,做小相公。”

楚云生嘴角一抽,一股掀桌的冲动油然而生,他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要不是平常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处处捉急,谁会为了三千两花这力气?他一边在心里飞速换算了一下,按照现在一克240的金价,三千两也就220万,还不够咱市区一栋房!

况且本少爷身边无数美女环绕,巴结自己都来不及,今天居然要老子做这兔崽子的小相公?要不是现在拳头不够硬,看咱不打得你一老一少满地找牙。

虽然他的内心已经各种河蟹词语层出不穷,面上却依然带着微笑,“段盟主,还请告之良辰,容在下回去早作准备。”

☆、第五十七回 出城

路遥听楚云生说完这段遭遇,早笑得在床上打滚。

“你真是擅长欺骗人家的感情啊楚少爷,你说的‘容在下回去早作准备’,就是准备逃跑的意思吧。”

难怪只用了七天,轻功就破了八重,他深深了解楚少爷的劣根性,本质就是个陀螺,欠抽,不抽不动,抽狠了还能跟飓风战神一样放个绝招什么的。

楚云生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不逃跑难道等着拜堂啊。”

“不会的。”路遥摇了摇头,“你只是当小相公,不是明媒正娶不用拜堂。按照南秦规定,只有正妻才需要行三叩九拜,合卺之礼。”

楚云生囧了,喂喂,现在不是正儿八经普及知识面的时候吧,你以为在播《百家讲坛》啊,还有你那一脸我是正妻我自豪的表情是想表达神马啊!

难得有件事情可以强压下楚云生的风头,路遥自然是不会放过,就算是正妻,那也是身份地位绝对胜过小相公的存在。

唉,你心灵的阴影到底是有多大。

“接下来我们去哪?”路遥皱眉问道,“你之前不是在江湖四处给人看病吗?应该有去处吧。”

“你想我死啊。”楚云生扶额,这个呆瓜,“我得罪的是北武林盟主,现在人家正在到处追杀我啊。”

“不是追杀,是抢亲。”路遥提醒。

“那跟死又有什么区别?我一点也不想娶那个小兔崽子。”楚云生愤愤。

“不是你娶,是嫁他。”路遥再次提醒。

“喂喂,老子长成这样,就算弯了,咱不当鬼畜起码也是个总攻。”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白衣少年持着剑,脸红羞涩的表情不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一闭眼驱散那个身影,继续开口道,“总之,既然得罪了北武林盟主,现在出现在江湖上是万万不可的。”

路遥也叹了口气,道,“总之,既然得罪了北瀞王爷,现在要出现在社会上也是万万不可的。”

俩人满怀惆怅的对望一眼,所谓难兄难弟就是这个理了吧,还好还好,不是一个人在倒霉这感觉还真好。

“咱们总得寻个去处,这京都多待一分便危险一分,再说,你身上那破珠子的事也得想办法解决了。”

“对啊,”破珠子三个字给了他当头一喝,路遥拍案而起,“咱们要去灵隐教!”

“灵隐教?”楚云生一头问号。

路遥赶紧把从千系那套来的情报都从实说了,楚云生听罢后沉吟了一阵。

“这么说来,咱们得先去灵隐教,然后想方设法问到珠子的正确使用姿势?”

“还有……我要当掌门尊者,再当上掌教使。”路遥一脸认真

“内个谁!不要擅自增加任务难度啊!”楚云生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把。“灵隐教地处南疆,又是修仙教派,这倒是不错的去处,远离北武林的势力范围,也远离政权核心,想来王爷要找起来也没这么容易。”

俩人商议妥当之后,楚云生到既定地点与一名小厮接了头,拿了银子与行李干粮,顺便问了雪镜的情况。得知雪镜先生已经安然从北瀞王府全身而退,楚云生点头表示放心。

以雪镜的身手,就算打不过,那逃跑还是绰绰有余的。

*

一刻钟之后,城门口行过一辆牛车,赶车的大汉正是乔装打扮的楚云生。

行到门口,不出意料的被门口的卫兵拦住了。

“站住,你车里是什么东西?”卫兵拿着路遥的画像要掀开车帘。

“是我闺女。”赶车大汉黑黢黢的脸,满面风尘,一笑还黑了俩门牙。

“看看。”

“哎,这可不行。”楚云生看见他拿着画像,急了,“我闺女现在生病,要去求医,现在不能见人。”

卫兵疑心忽起,抬手召来旁边两个同事,“看住这个赶车的。”

说完便卷起车帘,侧首一看,这不看不打紧,只见里面坐了个肉球山,体重起码三四百,一看脸,梳着俩条小辫,脸麻得跟月球表面似得,还是月全食的月球!乌漆墨黑地,但是……居然真是个姑娘,还一个劲跟他抛媚眼。

姑娘开口道,“大哥~要不要上来坐坐?”*的嗓音顿时引起无数围观。卫兵的脸瞬间僵硬,上来坐……那尼玛也要有空间啊!你都快把车挤爆了还坐个球,放只蚂蚁都剩下碾死的份。

卫兵心有余悸的放下车帘,看起来似乎病得很严重。他对拉车的黄牛深表同情,“你可以走了,这病别再拖了。”再拖只能拆了车上路啦。

“谢大爷谢大爷。”楚云生连声道谢,便赶着车离去。

就在卫兵们围观牛车的时候,一个包着头巾挎着一篮子鸭蛋的质朴农村妇女不动声色的出了城。守城的卫兵只草草看了他一眼,便抬手放行。

这自然是路遥,多亏了楚云生调虎离山的好计策。

俩人在距离城门五百米处胜利会师。

楚云生给那个胖姑娘十两银子,吩咐道,“去城外的清泉村住上十天半个月再回去。”

“清泉村~人家一个人住好怕怕呢~”姑娘捂脸。

俩汉子瀑布汗……以正常男人的审美观来看,姑娘你长得非常安全。他们都不约而同觉得,如果要娶的对象是这个,那他们宁愿破罐子破摔,回家嫁给各自的男人算了。

他们都没注意到,城外的树林里,有一个少年手里持着剑,默默注视着牛车。

打发走了胖姑娘之后,俩人一路坐着牛车,游山玩水,行至南疆。

到南疆的路其实只需要一月余,但这俩人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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