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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王的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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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不好?答应我嘛。
现在阿修罗真是非常後悔刚才为什麽要答应那无理的要求,因为他的小情人似乎并不打算守信。
咦?冰山恶男不是因为每晚都忍得很辛苦,才总是半夜回来,天不亮又急著出去的麽?怎麽这会儿他都主动示意了还没反应?好吧,他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张招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把将纤腰上的系带拉开,外褂微启,二族粉樱在内衫白纱间若隐若现,好似两粒晶莹的玛瑙,殷红的乳晕和乳尖不断散发出魔媚的蛊惑。
见某某人越来越夸张,阿修罗实在忍不住了,虽然他不介意被人诱惑,却十分介意其它人看到小妖精的身体。现在所幸众人都坐得够远,看不清他们这边的具体情况,但再这麽恶性发展下去就难说了。
“紫玉,你……”
“嘘,是我更迷人,还是他们?”
阿修罗刚一开口便被打断,张招泽紧靠在他有力的健臂上,一面煽情的蠕动著纤美的身体,一面在他耳边轻轻呵出丝丝甜香。
都这样了,就不信你还忍得住?
这时,正在报告边境战况的罗候突然停了下来,四周众人也都目瞪口呆的注视著那两个坐姿过於暧昧的人,可张招泽好似没有一点自觉,众目睽睽之下将整个身子几乎全挂在阿修罗身上。
突然,阿修罗起身以绝对的权威对众人宣布到:“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都退下。”
“咦?!等等……”
亏他刚才那麽努力的表演竟没有出来一个拉後腿的,有没有搞错啊。怎麽就这麽走了?照那些史剧或史书,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出来一些忠臣把他这种媚上的祸害赶走,好清君侧的麽?还是说这个阿修罗王当得太失败,连一个忠臣也没有。
眼看众人陆续离开,张招泽终於开始紧张了,正待逃跑,却被一双强健的铁臂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接著,他在上方那双野性的金瞳中看到了一丝情欲的魔光,暗叹一声不好,红唇已被吻上。
“唔……”
五指牢牢的固定住那颗可爱的小脑袋,四唇紧紧的贴在一起,阿修罗狂热的亲吻著那香甜的柔软,直到小情人被这热情吻得娇喘连连,火热的唇才开始向下迁移,隔著那尚未来得及褪下的白衫,细细的品尝著微突於白晰上的朱红。
雪白的玉体在湿热的挑逗下轻轻的颤动著,张招泽一手紧紧的护住下身,一手使劲地推拒那在前胸上乱咬乱舔的饿狼。
“啊……等等,阿修罗……你先……听我解释啊……”
“紫玉,我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
阿修罗压抑的嗓音听上去有点委屈。天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麽过来的,那种每天晚上抱著爱人却什麽都不能做的折磨,就好比让一只野兽守著一块只能看却不能吃的肥肉一般难受。
※※※z※※y※※z※※z※※※
43阴谋
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的。他对你的爱,还有你对他的情,在你和他的一举一动中我已深深体会……,不是我不想占有你,而是我太爱你,所以我尊重你的选择……
随著“砰!”的一声巨响,当议会室的大门被牢牢关上後,一个行尸走肉的驱壳在挚热的烈日下缓慢的前进著,那麻木眼神,僵硬而迟缓的动作都在在说明了当事人所承受的沈重打击。
当婆稚正为他早逝的恋情哀悼时,一个突秃而怪异的男声莫地钻进耳朵。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不知道什麽时候竟走到皇宫招待客人宿留的安和殿附近。正要离开,又一个略带著薄怒的女声突然响起,讲出了一个让他震憾的惊人事实。
“什麽!他跑去勾引阿修罗?!他竟然这麽干。也是,从前他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说什麽把阿修罗让给我,自已要去很远的地方决不会再回来,可结果了,哼。等等,那麽他说想离开阿修罗的那些话,也应该是怕我旧事从提而在敷衍我吧。这个紫玉真是太卑鄙了。”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它人身上,受制於人,何不将一切掌控於自己手中。”
娇脆的女声倒吸一口冷气,而後试探性的问:“你的意思是……”
“迦楼罗王几时变得这般心慈手软了?”
“可是我真要这样做……被他知道了……”如果这事要是行得通,她早就做了。
那个除了紫玉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可以摒弃的男人,只怕自己还没得到他的爱,就已经尸骨无存了吧。虽然她并不怕死,可这样一来,她所做的一切也将变得毫无意义。
修长而美丽的十指紧紧捏握住衣摆,迦楼罗不发一语的坐在安和殿中花园内的石凳上,神色复杂的脸上似在思考些什麽,旁边,一个六芒星阵的光圈中一个身穿灰色斗篷的男人傲然而立。
那个应该是异次空间传影术!那个魔法阵的威力好强,方才想事太入神竟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这里仍可以感觉到那强烈的灵力波动。三界之中有此等神力的人并不多,这个人到底是谁了?还有他们说的那个紫玉应该就是张招泽,可小招想离开阿修罗……那是真的麽?如果是真的,那刚才在会议室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了?
婆稚隐身於七米开外的一蔟花丛中,他身前刚好有一颗大树将其全身遮住。可惜他站的这个方位除了迦楼罗王,就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
见迦楼罗王欲言又止迟疑不决,斗篷男人哧笑一声,“这麽没自信,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迦楼罗麽?不知道……三界之中谁最想取妖王的性命了?”
“魔族?!”
“现在……事情是不是简单多了,帮帮他们吧。妖王倒在血泊中垂死的情景一定很美,不知道那个自以为是的家夥看到後……那张了不起的脸上会是什麽表情了?真是想看啊……哈哈哈……”
笑罢,斗篷男魁梧的身影“嘶~”的一声消失在魔法阵的光圈之中,接著地上魔法阵也渐渐模糊直到完全不见,满腹心事的迦楼罗王才轻移莲步度离此处。最後整个花园内就剩下心急如焚锁眉愁思的婆稚。
他们竟想对小招不利?!必须想办法阻止才行。可惜他见不到小招,想提醒一下也不行。而王近来对他则十分冷淡,自从那天早上他跟摩侯罗伽王闯宫後根本就不愿见他。其实除了今天这每月一次例行的大会,他已经一个多月未被王接见过了。这该如何是好了?
五指如锥深插树杆之内,直至掌抵,婆稚迷茫的眼中终於闪过一丝亮光。
44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上)
虽然里面喊得震天阶响,但守在门外的侍卫仍是不为所动,脚跟犹如钉牢在地上一般,冷冷地持刃肃立。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快放我出去!!!我要见阿修罗……听到没有?快让他来见我……” 张招泽一边扯开喉咙大呼小叫,一边劈里啪啦的拍得寝宫的大门 “砰!砰!”作响。
半晌後,拍得微红的玉指从门板上滑落,喊累的张招泽颓废跌坐在地上,後背靠著冰凉的大门,愤愤难平的漫骂不已。
“死人臭人……烂人,我不过是帮忙试试那些食物的咸淡而已,而且又没吃完……还剩那麽多……”
张招泽并不没有因为上次的勾引事件而学乖,相反的,捣蛋上瘾的他日日在宫中兴风作浪,今天聚众赌!,明天失手纵火。总之,每天都有花样翻新,唯恐天下不乱,搞得整个皇宫的人都疲於奔命。不过,说到底此人之所以能如此嚣张,这都是某某王从容的。
话说今天又是阿修罗部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众人刚要把准备好的祭品搬到神殿去。结果刚一进厨房,就发现捣乱狂人张招泽把祭祀要用的食物东咬一口,西啃一块。
毕竟祭祀是全国上下每年一度的大事,一点也马虎不得,众人只好著手重新准备。但阿修罗怕他又生出什麽事端引起全国公愤,於是乎,捣乱狂人终於被锁在了寝宫里外加重兵把守。
“亏他还是个大王,居然计较一点点食物……小气……刻薄……吝啬……” 从一大早就忙著捣乱,觉也没睡好,那个冰山恶男到底几时才讨厌他了……好累啊……
张招泽骂著骂著打了个呵欠,坐地靠在门板上很快睡著了。
较平时冷清的皇宫内宛,一名身材娇小的宫仆飞快穿行於空旷的过道上,在寝宫附近时突然慢了下来,四下观望,似在察看什麽。
这时宫仆的正前方迎面走来一行女人,而为首衣著华丽的那位美女正是迦楼罗王,在她身後的则是一些普通的宫娥。
虽从未见过迦楼罗王,但佉罗骞驮一观对方举止气度便知此人身份显贵,当下俯地行宫礼请安。
待到众人行过佉罗骞驮刚要起身,忽听身後一个饱含威严的女声问到:“等等,你是什麽人?到寝宫这边来做什麽?”
佉罗骞驮回头一看,问话的正是为首那女人,低下头必恭必敬地答到:“禀大人,小的新来的,因不熟悉宫中地形,故而迷路至此。”
“呵,是吗?”迦楼罗王一声冷笑步步逼近佉罗骞驮,一双雷达般的锐目将他从头到脚细细的扫射了一番。
在这凌厉的目光下,佉罗骞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手心里也是湿湿的。但一想起恩人的安危及婆稚大人对自己的嘱托,紧握住手里唯一的希望,硬是咬牙死撑著。
他已经把恩人带丢了一次,说什麽这次的营救行动都不能失败。
“你手上拿的是什麽?可以给我看看麽?”
迦楼罗王优雅而美丽的面孔上,突然出现了一丝邪恶的笑容。她美丽而秀挺的身躯仍是树干一样笔直地立著,隐隐透出一股王者气势,咄咄逼人的压迫著全身僵硬的佉罗骞驮,使得他冷汗直冒。
忽然只见眼前人影一晃,佉罗骞驮手上一阵痛麻五指即松,接著“咚!”地一声,一个姆指大小的银瓶掉在了地上。
45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下)
“把门打开。”
不怒而威的声音在寝宫门外悠然响起,迦楼罗王慑人的气势下,侍卫们不禁头皮发麻,冷汗涔涔的跪倒地上,“十分抱歉,迦楼罗王,没有陛下的命今我们不能为您开门。”
“是麽?那我就不为难你们了,动手。”
迦楼罗王轻轻一笑说罢向後倒退了二步,右手轻轻一拂,除她身旁的某宫女外,其余身後的那些个个衣衫迸裂,身形暴长,不一会儿全成了三头六臂的巨型魔兽。
随著一声破碎的音符,兽的利爪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将某侍卫的喉咙刺穿,侍卫圆睁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从自己喉间飞溅而出的鲜血,“吱~”的一声血肉磨擦著尖长的兽指滑下,直直的倒在地上後再也没动一下。
眼见同伴顺间丧命,众侍卫都吓呆了,胆小的只顾嚎叫著逃命,胆大点的拼死一搏,十几头魔兽一拥而上。
午後明媚的阳光下,辉煌华丽的寝宫顿时成了血腥的屠宰场,死亡的阴影不断扩大,满天横飞的肢体碎片伴随著惨烈的悲鸣,转眼间寝宫外的大门上,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赤色的血浆。空气中腥檀的香味让噬血的魔兽兴奋无比,它们之中有的还抱著血肉模糊的尸体撕扯著当场啃食起来,惨不忍睹。
这时,迦楼罗王身旁的那个宫女缓缓上前,衣著,身形,面貌也跟著他慢慢移动脚步渐渐改变,火红战袍完美的覆盖在他颀长的身躯上,长长的发丝遮住了他半边脸,看不太清,仅剩的半张脸上苍白到近乎透明,给人一种冰的质感。
“够了,正事要紧。”男人苍白上的暗红隐隐动了动,平铺直述的音调媲美诵经。
奇形怪状的魔兽们虽然凶惨恐怖,但男人一声令下後,立刻放下尸首小狗般听话的原地待命。
“为……什……”
血气模糊的视线里全是疑问,一个垂死的侍卫趴在地上,他永远也不明白为什麽幻界四部之一的迦楼罗王会跟魔族的人在一起。
“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口是最安全的。”绝对不能让阿修罗知道她来过这里。
只听“喀”的一声,侍卫的脑袋被迦楼罗手中冰锥般的长剑贯穿於地面,脑浆立刻四溅而出。
而站在这烂肉腥血中的女王依然雍荣高贵,脸上淡淡的笑容依然明豔动人,好像这一切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阁下的礼物吧。”
说著迦楼罗王灵力微聚,大步上前,凌空一剑劈开大门,率先闯入寝宫,神秘男及一干魔兽紧随其後。
气势汹汹的迦楼罗刚一进屋,便提著利剑到处乱斩乱砍。不到片刻,偌大寝宫的内一片奢靡狼藉,竟无一件完物,更别说想要躲藏了。
“怎麽回事?”
神秘男长发下的魔瞳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苍白脸上有些阴沈。
“可恶,一定是被人提前救走了。”
“刚才的妖精?”
(小七:乱酷一把的神秘男,一句话绝对不超过六个字。)
“如果刚才那个妖精先用了银瓶内的迷药,门外那些侍卫就不应该被我们杀死的,带走紫玉的必定另有其人。”
迦楼罗王嘴角抽动了几下,一脸的不甘。突然,她在看见地上的某物後,灰暗的脸上终於浮现出一抹狰狞的冷笑。
46错爱,错爱
“唔……”
呻吟一声,侧了侧睡得有些僵的脖子,张招泽想翻身寻找绵被却一个力量牢牢的固定住了。长长的羽睫微微动了一下,慢慢掀开,迷蒙的紫眸足渐对焦,不看还好,这一看,张招泽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他身下竟是一匹白色的天马,四脚腾空,奔驰在空中,长长的鬃毛在风中飘曳。再向下看白云缥缈间云雀穿梭,目不测底。
他怎麽会在天上骑马?这长翅膀的马也好眼熟~,在那里……在那里看过了?啊……想不起来了。
“我肯定是还没睡醒。”
张招泽受不了的翻翻白眼,咕噜一句闭上双眼正打算接著又睡,忽闻头顶上方转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你醒了?”
不经意的抬头,紫晶望进一双深幽的碧潭中,那双透著爬虫类野性的碧眸像有著某种不知名的魔力,令张招泽看得一时神迷,仿佛掉入了一个谜雾重重的奇异世界。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让我总是抱著那些虚空的幻想。
其实根本就不是他故意想看,那种野兽的瞳孔本来就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蛊惑,偏偏这双充满蛊惑的碧瞳中还带著一层深郁哀怨之色,浓稠而绵密,就像是化不开的浓墨,叫人不自由主的想要去怜惜去呵护。
闻言张招泽将微红的玉面侧向一边,不好意思的扭扭被抱在男人怀中的身体,怎知一个不稳。
“小心!” 摩侯罗伽一把抓紧那差点掉下天马的纤细,惊魂未定的重新抱进怀中。
半晌後,吓傻的张招泽总算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努力的漠视那紧贴的心跳火热的胸膛,若无其事的问:“你怎麽在这里?”
“这麽不想见到我麽?” 摩侯罗伽自嘲的苦笑一声,移开受伤的目光淡淡的喃到:“不用担心,我不会去强求不属於自己的。”
“也不是,我只是奇怪我们是怎麽又……,我记得我明明是在屋里睡觉来著。”
这色情狂干嘛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那个样子就像……就像是被人甩了?而且还对他说“不强求”这种莫明其妙的话?以前不就是这色魔强迫跟他发生关系的麽?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应该变了?色情狂没道理会认识啊?难道这个家夥……,这个家夥也跟那个冰山恶男一样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是听说有人想对你不利,才将你带走的。” 摩侯罗伽还记得昨天不经意在门外听到婆稚跟人商量要去救紫玉时,他惊呆了。在得知有人想谋害那魂牵梦系的人儿後,他想都没想立刻连夜潜进皇宫等待机会,直到今晨阿修罗离开,皇宫的戒备松懈才将关在寝宫中的紫玉救走。
“对我不利?你没弄错吧?”
他跟这边的人都无怨无仇的,干嘛非得对他不利?等等,不对……不对,非但色情狂错认了这张脸,还有冰山恶男,也是因为这张脸把他当成了替代品,他好好的一个男人就因为这张脸被当成女人对待,这种污辱已经很过分了。可如今这张脸的仇人也找上门了,老天到底还要他怎样才肯罢休?
心好累……难道我以後就非得背负著这张不属於自己的脸,不属於自己的命运在这个烂地方胆颤心惊的活下去?幸好,幸好在这个破地方还有一件好事,迦楼罗……我的迦楼罗,我美丽的情人啊……你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点也不介意这幅被男人玩弄过的身体是多麽肮脏,总是那麽温柔的安慰我鼓励我。
迦楼罗,幸好有你,我才知道自己以前错得有多离谱,男人虚荣的自尊心和对金钱物质追求,在你的面前都变得那麽微不足道;也幸好有你的爱,我才知道幸福原来也可以这麽简单,我的心灵终於不再寂寞,生命也将完整。我想我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会为了这份难得的幸福,为了这份难得的爱情而努力的走下去吧……
“紫玉,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小心迦楼罗王。”
47错爱,错爱
“你在说什麽?!”张招泽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摩侯罗伽一脸认真的看向那双圆睁的紫瞳,“想对你不利的人就是她。”
张招泽被那真诚的眼神足足定了三秒,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他努力的平覆著体内惊涛骇浪般情绪,待到再次睁开,紫眸中有著坚定不移的决心。
“编故事,也找个好点的来编吧。”
开什麽玩笑!这个色情狂居然说那个人……,在这地方唯一值得他信赖深爱的那个人……是想谋害自己的凶手。这怎麽可能?!
摩侯罗伽闻言一愣,他没想到紫玉的反应会这麽大,但仍是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到:“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对阿修罗有多执著,如今你一回来就让阿修罗把整幅心思放你身上,你说说,如果你是那个苦等了一千年的女人,你会怎麽做?”
“你在说什麽?!你说迦楼罗喜欢的人是那个冰山恶男?!别玩笑了,从始自终,迦楼罗喜欢的根本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控制不了激动的情绪,张招泽开始冲著摩侯罗伽大喊大嚷。
“紫玉,你是怎麽了?”这个人是那个除阿修罗什麽都不在乎的紫玉麽?!他是紫玉没错吧?!紫玉也会移情别恋麽?!对方还是迦楼罗?!
“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要诽谤她,但是现在我不想跟你说话,把马停下来,我要回去……快让我回去!”如果迦楼罗找不到他一定会著急的。
“紫玉,你冷静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你跟阿修罗是怎麽了?可是迦楼罗绝对不是你应该爱的人。”
“我不应该爱迦楼罗,那我应该爱谁?!阿修罗吗?!还是你?”
“紫玉,你……”
摩侯罗伽无法置信的看著那张满是讥讽与不屑的脸,似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真心被血淋淋的掏了出来,撕成一片又一片,可伤人的声音仍在继续……
“别开玩笑了,我又不是变态,我要回去!听到没有……快停下来!”
“够了!”
随著一声大吼,摩侯罗伽咬牙将一脸心碎移开,猛吓一跳的张招泽也终於冷静了下来。
“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爱你是罪吗?你说喜欢阿修罗……我成全你,你说要阿修罗恨你……我帮你,还是不够麽?难道你非要我眼睁睁的……看你把命送掉……,什麽都不做才对?!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心情……”
略带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
一滴温热落在脸上,张招泽愣愣的回过头,却看到那半带青斑的侧脸上隐约有水光闪现。不由自主的,纤指著魔的抚上那张脸轻轻扳过,深幽碧潭正泛滥不止,晶莹的泪珠如线窜下。
妈啊!一个大男人说哭就哭,那有他这样小气的?这小子真是那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辣手摧草的色情狂麽?!
张招泽两眼瞪得跟牛铃那麽大,双手在那脸上一阵乱抹乱擦,结果是越抹越花,越花越擦,看著花脸猫色情狂,心情大好的张招泽忍住心中狂笑,不知打那摸出一块满是腥膻汗味的丝巾,继续在摩侯罗伽的脸上乱擦一通。
“唔,这……什麽味?” 摩侯罗伽实在是被这臭香臭香的丝巾熏得不行了。
“啊?!有味麽?”
张招泽拿近一闻,暂时短路的记忆力一下跳到昨夜,才突然想起这条丝巾是他跟阿修罗那个时候用过的。
(小七:香的原因是因为香香的小招同志,汗臭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臭男人阿修罗。引用一句林冲他老婆的话:臭男人,臭男人,不臭还是男人麽?)
轻咳一声,心虚的眼神一阵闪躲,张招泽赶紧将那条脏稀稀的丝巾藏回袖袋中,再抬头,是一个掩饰的甜笑。
“呵呵……不管怎样,总算是擦干……” “净”字尚未出口,张招泽优美的唇线已夸张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紫晶惊讶的定在那张美到邪气的俊颜上。
“怎麽了?” 完美无暇的面孔又凑近了点,摩侯罗伽不明白紫玉脸上为什麽会出现那种撞鬼的神情。
48情伤
“你脸上的斑?” 这家夥脸上的斑该不会是自己画上去的吧?!
细长妖邪的绿眸眨了眨,一手抚上那苍白到近乎透明的面颊,摩侯罗伽淡淡的问:“擦掉了?”
果然,“你怎麽在自己脸上乱画东西?!” 天啊,简直是帅得离谱哪!
紫玉,你都忘了麽?曾经,你这样告诉我……
“如果不是这张脸长得太像那个人,又如果不是先遇上阿修罗,也许……也许我们的结果不会是今天这样……咳咳……”
一手怀抱著那毫无重量的身体,一手捂住从苍白中不断喷出的鲜血,摩侯罗伽嘶声痛哭到:“别说了,你知道我不介意……所以什麽都别说了……,只是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你想爱谁就爱谁,我什麽都不介意,就算再被你利用一百次,一千次,那也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答应我别死!答应我紫玉!”
“摩侯罗伽……咳咳……你是想要我内疚麽?呵呵,那麽恭喜……你成功了,摩侯罗伽啊……摩侯罗伽你可是世上唯一能令妖王内疚的人哪……不应该高兴一点?”泛力的纤指微颤著靠近那张年青而帅气的面孔,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轻轻拉过贴在脸上,细细摩挲,一如孩子对母亲的依赖。
“眼泪真不适合你……我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爱笑……爱使诈的坏小子了……咳咳咳咳……”
突然,咽喉内的腥檀狂涌,呛上鼻翼,淬不及防的肺管里一口气提不上来,剧咳伴随著悚目惊心的紫色,不断刺激著摩侯罗伽的视觉神经。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都什麽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现在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是安慰别人的时候吗?!
“不要再说话了。”心里颇不是滋味,一阵手忙脚後,摩侯罗伽从怀中摸出一颗绿色的小丸凑进紫玉唇边。
“快点快把这个吃下去,先稳住心脉,我再帮你运气……”
缓缓推开,知道生命已至尽头的紫玉只是淡然一笑,“回天丹……是很好……可是对我没用……咳咳咳……别费劲……咳……这个身体早就不行……,不过,我欠你真的太多……咳咳……咳……如果有来生……”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第一个遇见的人是你。摩侯罗伽,一个爱耍小聪明的坏小子。无论是报恩、同情、亏欠、还是什麽……
阿修罗那里我已经尽全力去爱了,只有你,摩侯罗伽,我欠你实在太多……
一个未完的句子消失在妖王苍白的唇际,背负著一段未果的爱情,摩侯罗伽带著紫玉的尸体找到了妖界中医术、法力最得高望众的长老,可是人死又怎能复生了?
从此,幻界的第一美男子成了个好医成痴,满脸青斑的丑八怪。
本以为冰山恶男是生凭所见之中最好看的男人,乱死酷拉一把滴俊脸,每个男人都渴望拥有健美的身材,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那伟岸的胸膛再配上点热汗,古铜色的肌理,水滑光亮,野性十足,每每看得目眩神晕。
而这个偏阴柔型的色情狂,表面看似无害,四肢看似修长纤细,可到被压倒时才知上了当,原来白晰云秀的身体其实结实有力,技术也很有一套的说。还有,以他那张脸绝对是颠倒众生,男女通吃的角色,要是在自己原来呆的那个世界,肯定早被星探挖去了,那些个什麽天王巨星的可能都要靠边站吧。
呕哦~,他是那根筋不对了?居然跟一女人似的,比较起二个男人的脸、身体、还有那个……
跟关公似的张招泽,红著一张俏脸猛甩脑袋,好不容易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脑海,一抬头,发现这会儿的摩侯罗伽跟一木头似的,空洞的眼神直直盯著前方,思绪也已飘得很远。
“喂!!!想什麽了?想什麽了?这麽入神……” 这好色的家夥,该不会又在想泡那家的MM?
张招泽喊了好几声都没应,接著开始拉耳朵,扯头发,捏鼻子……,半晌後,累得半死的张招泽无力的趴在木头人肩上,贴著摩侯罗伽耳边嘀嘀咕咕,麻雀似的吱吱喳喳个没完。
“你给我回神了……我还有话没问完了……听到没有……色情狂~,如果你在无视我的存在,我就……”
“色情狂?!”摩侯罗伽闻声当下一愣,总算回过神来。
这个名词怎麽听著这麽耳熟了?好像曾经也有某某人这麽叫过他……
不好,说漏嘴了,好不容易,色情狂才因为这张脸的主人对自己比较客气,要是让他知道真相,那还了得?!他这麽色……不被这他操死才怪!一个阿修罗就够他受了,再来一个可吃不消。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它其实不是……色,不对,是瑟……” 瑟什麽了?瑟什麽了?拜托了,大脑您老人家快转转吧,不然得穿梆了……
张招泽抱头抓脑,挤眼歪脸,苦思冥想,一张玉脸更是千变万化,看得对面的摩侯罗伽目瞪口呆,连连称奇,大叹紫玉变化惊人。
49魔界来的贵族
“其实这个……我刚才说的……瑟……琴……筐,它其实就是……那个……”
“是什麽?!” 本来摩侯罗伽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可是看紫玉这麽紧张,竟不由自主的跟著紧张起来。
张招泽本来就够紧张了,结果摩侯罗伽这麽直追逼问,还以为对方看出了什麽端倪,终於急得满头大汗的张招泽憋出这麽一句。“其实,它就是……一……句……口头禅。”
“口头禅?” 那是什麽?明亮的绿瞳眨了眨,摩侯罗伽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没错,就是口头禅。就像有的人喜欢说不知道,无所谓,我滴妈哟,哦,啊等等……”
“不知道,无所谓,我滴妈哟,哦,啊等等……” 不明白口头禅是撒的摩侯罗伽,完全是有听没有懂。
张招泽冷汗直淌,继续再接再厉中,“我来打个比喻,唐僧的是:悟空...ONLY YOU。蜡笔小新的是:屁屁光光外星人。金田一的是:真相只有一个。太空超人的是:万能的天神,请赐与我神奇的力量~。而我的就是:瑟……”
突然,只听“哧~”的一声响,张招泽含著他的尚未讲完的废话,被摩侯罗伽猛的一把抱住,侧身压入怀中。下一刻,只听摩侯罗伽厉声问到:“什麽人?!”
闻言,张招泽立刻自摩候罗伽怀中抬头四下张望,可四周除了风就是云,那有半个人影,正怀疑莫不是色情狂的老毛病又犯了。突然,只见周围出现了六只漆黑的飞龙,巨大肉翼拍得劈啪作响,盘旋於半空,将他们围了起来。
“它……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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