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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 烈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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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师看着烈元典,见他嘴角露笑,佩服道:“王爷,您请来了七皇叔,相信对此事早有安排了吧。”
第四章
文太师看着烈元典,见他嘴角露笑,佩服道:“王爷,您请来了七皇叔,相信对此事早有安排了吧。”
猛听得一声唤,烈元典立刻回神,什么时候了,竟会想起那个劣种,“太师之言有理,与元典所想完全吻合。”说着走到一直没说话的老人身前,“以后事态如何发展就要看皇叔您了。”
“我,我能做什么?”那个皇叔略显惶恐,不安道。
“什么都不用做。”
“甚么都不用做?”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不清楚这位主子打的什么主意。
“是,皇叔只要等着登基就成。”没有皇子的皇叔,当上皇帝以后帝位仍然会在他百年以后落入烈元典手中,且七王懦弱无能,就算当皇帝当的也不过是个傀儡皇帝。众人心中一震,立刻明白,俱都佩服不已。
仲夏,夕阳,余辉。
大烈京城典亲王府中,花厅内。一锦衣华服长相极美的美妇人端坐其中,双眉深蹙,似有解不开的愁。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过去了。美妇人已然有些坐立不安。
“秉娘娘,王爷吩咐过,请娘娘在此等候。”此人正是云贞公主,见久未来人便走到门边,却被两个亲兵给挡了回来。不得已,只好再等。
那云贞公主正觉难以忍耐之即,忽听一声:“爱妃,久等了。”便见烈元典跺着步子缓身入内。云贞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也没看他,眼光已移向烈元典身后。
烈元典知她心意,微微一笑道:“爱妃,你我夫妻,哪须如此多礼。还是快坐下吧。”
云贞见他身后无人,心知烈元典定不会轻易让她们母子相见,逐冷冷一笑,道:“礼不可废,更何况妾身与王爷多年未见,妾身更是不该忘礼的。”说着便深深一福下去。
“只是王爷,母子连心本是天理,王爷阻拦我们母子相见,那又是什么礼呢?”她虽似多礼,说出的话却象刀子一般锐利。
烈元典面带微笑,上前拉起她,道:“爱妃言重了,爱妃是图兰国镇国宝公主,将来为夫还要多处有劳公主,元典岂敢有丝毫阻拦爱妃之意呢。”他徐徐而谈,言语中已十分明白,便是要云贞答应他的要求。
云贞公主也不是笨人,冷然盯着烈元典一阵,然后微微一笑,道:“不知道王爷想要妾身作什么呢?”她对烈元典恨得咬牙切齿,无奈为见儿子,面上半点表露不得。
“爱妃真是冰雪聪明,只是元典又岂敢要爱妃作什么呢,元典只希望爱妃什么也不要做。我们一家人可以共享这天伦之乐呀。”
云贞心中一惊,已知道这次来讨不了好。她带了五千兵马扎在京城之外,原本打算强抢了儿子就走,如今他要她什么也不做缚住她的手脚,只能呆在他的身边,指明是明白她了的打算。又听得他说什么天伦之乐,触及她的隐痛,又惊又恐又怒,面上阴晴不定,终于按耐住冷冷道:“好,我答应你什么都不做便是,那我的孩子呢?”
“请大世子!”
下面仆从一声一声的传下去,云贞的心也一阵一阵的起伏不定,不知道烈元典这几年待这孩子如何,不知道一会儿后见到孩子时会不会和自己犯生分,又深悔自己当初不顾一切一走了之,又想着这孩子如今到底长成什么模样,有多高了,多胖,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远远的一声“大世子到…”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腔子。
“爱妃,今日晚些时候还有一位贵客光临,到时候少不得你也要见见。”烈元典敛住笑容,冷冷说道。
云贞胡乱答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句什么,心思一直在那一声声的“大世子到”上。最后一句还没喊完,就见一个小人儿猛的挑开帘子冲进房内。
“炎儿!”烈元典一声断喝,烈炎猛的收住脚步,看着烈元典一脸肃容,再不敢往烈元典身边走,但痴痴的目光却移也不移的盯着烈元典。从那日起烈炎便再也没见过烈元典,他初识情事,好几次当他要见烈元典都叫人给挡了回来,几日来的思恋几乎把他给逼疯了,如今一听烈元典终于肯见他了便一溜烟的跑了来,恨不能一头扑进烈元典怀里。如今却只能呆呆看着。
“炎儿,这便是你的亲母妃。”
烈炎这才发现屋内还有一妇人。那妇人一脸关切的看着烈炎,烈炎却只是略看了看又转过脸来仍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烈元典。
“炎儿,既见着了你的母妃为何不叩拜。”烈元典冷着脸喝道。
平日里烈元典对几个世子都十分严厉,烈炎对他除了一份爱恋也是又敬又怕的,又不敢违了他的意。他似觉委屈又不敢多言,咬了咬下唇,不得已收回目光,向云贞躬身下跪道:“孩儿见过母妃。”
云贞见儿子已经七岁,又长得粉装玉琢的,又如此知礼,忍不住一把搂了过来,“孩儿”一声便大哭起来。
烈炎被她一抱,也是一惊抬头见她落泪如雨,终究是母子连心,心中不忍,不自觉的就抬起衣袖为她擦拭。
烈元典冷冷看着,见他们母子相处融洽,心中生气,一肚子的不快,无法发作,不愿见着这个场面,抬脚便向屋外走去。
“父王!”一见烈元典要走,猛的喊道。
烈元典停下脚步,不悦的看着他。“何事?”
“炎儿想……父王。”烈炎痴看着他,幽幽的说道,说着心中一酸,泪珠儿猛的滚落下来。
烈元典心中也是猛一抽痛,十分难受,却转眼看到抱着烈炎的云贞,心中一怒,狠着心肠喝道:“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流血不流泪。哭哭啼啼的,不成体统。”一番话说的声色俱烈,连云贞也不禁变了颜色。
烈炎却只是默默地跪下,恭恭敬敬的道“孩儿记下了。”
“你今天就好好陪你的母妃吧。”烈元典见他眼中光华尽敛,一副强忍哭意的表情,心中一叹,终是不忍,道“今天晚些时候我还会见你的。”
“谢父王!”
云贞一见烈炎如此依恋烈元典,刚开始想带烈炎逃离大烈的念头再次回来。要把儿子放在所恨之人的身边已十分勉强,要让儿子与他产生感情,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允许。
“炎儿……”云贞公主十分聪明,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对这个“父王”实有着很深的感情。就算以后有机会离开,炎儿也不一定会和她走,一念至此,便再不迟疑,问道:“若母妃有一天要走,你原不原跟我一起走?”
“不,炎儿不离开父王。”烈炎快速答道。
云贞虽猜到这样的答案,仍是一阵难受,将儿子带离此地的念头更强。“要是你父王不要你了呢,他要你离开呢?”
“不,不会,父王不会不要我。”烈炎猛的喊道,转过身去,生气的不看云贞一眼。
“可要是,要是有人逼你父王不要你呢?”
他只有七岁,一切都只靠自己的喜好,对烈元典究竟会不会真的不要他自己也拿不准,心中不安,只有大声喊道:“不,父王不会的。”
“好了,好了,炎儿别生气,母妃只是怕,怕离开你呀。”说着,她见烈炎依恋至此,心中对烈元典更是又恨,又气,泪水又夺眶而出。
“哦母妃不必担心,炎儿就在王府,不会离开,你怎么会见不着呢。”烈炎这才转过身,帮云贞擦泪。他心中其实对这个母妃并无什么感情,只是连着母子天性,又有烈元典的吩咐,心中就算不喜欢也会对云贞恭恭敬敬。
“要是,要是为了你父王的安危你必须离开,你愿不愿意走呢?”云贞忍不死心,狠心问道。
他看着云贞幽幽道:“要是真有人敢把我们分开,我一定亲手杀了那人。”
云贞看着儿子清亮的眼中幽幽的寒光,背上不自觉的升起一阵恶寒。
第五章
云贞看着儿子清亮的眼中幽幽的寒光,背上不自觉的升起一阵恶寒。
“娘娘,大世子,这边走…”华灯已上,正是万家灯火之时。几个小太监打着灯笼为云贞和烈炎引路。“王爷说今晚在烟水阁用膳。大世子,您慢着点儿当心脚下”
一听要见烈元典,烈炎恨不得一下子飞过去,无奈云贞在身边,不能放肆,放慢脚步,却仍是走的飞快。偏那云贞怀着的是和儿子恰恰相反的心思,根本不愿多看烈元典一眼,一则为了内心的恨意,另一则也出于一种深深的恐惧。七年前她逃得一死,对烈元典却始终怀有一种恐惧,脚步自然就慢。
二人走进烟水阁便听得有人幽幽一叹,仿佛有极重的心事。只见阁子里背对门口面朝窗外立着一个男人,背影看来十分挺拔却决不是烈元典。
一见这背影,云贞心里咯噔一声,脸上立刻变得发白,握着烈炎的手也猛的一紧,不住发抖。人已然呆住。
而烈炎一见不是烈元典,心里一阵失落,呆呆的站在阁子里,也没发觉云贞的异样。
这三人怀着不同的心思,竟都呆子似的站在这烟水阁中。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才低叹一声,缓缓转过身子,一见云贞猛的愣住,面上惊异不定,又似喜似悲若哭若笑,不知到底是个怎样的表情,又过许久才平复面容,缓声道:“公主…您回来了。”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云贞不顾一切爱上的情人,当今护国大将军简荣。
云贞一听这话,七年前总总情景都浮上眼前,如今见了面却只有这一句话,心中一阵悲痛微颤着嘴,张了张,“恩我回来了。”似有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句回来上,总总深情都只有深埋心底。
“母妃?”二人说话之既,烈炎总算回过神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悲苦之情的二人。
“公主,这位是……”简荣这才发现烈炎,心中一惊,立刻随口问道。
“这是我和……”云贞看着简荣,差点一个把持不住说出实情,连忙改口。不过要她说烈炎是她和烈元典的孩子她是万万不愿的,因此道:“是我的孩子。”
“原来是大世子。”简荣不疑有他,说着便向烈炎行礼。
烈炎因烈元典未到,心中始终不安,招呼几句后心思又飞老远。而那二人骤然见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之间气氛又现尴尬。
“让简将军久等了。”随着话音,一个身材修长,长着极少见的邪美相貌的男人已移步进入阁中。
“父王!”一直发呆的烈炎一声欢呼大喊,猛的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入烈元典怀中,又突然想起这天下午的事,偷偷看了看烈元典的脸色,生怕他生气。
烈元典也没有再呵斥他,轻轻拉了他的手,坐到桌前。烈炎心中一阵窃喜,紧紧的握住烈元典的手,兴奋的看着他。
“本王因俗物缠身,让将军久等了,还望将军莫要见怪呀。”烈元典看着简荣,面露微笑,柔和的说道。
“王爷公务繁忙,简荣岂敢怪罪。”简荣表情不变,眼神一闪,淡淡道。七年前,他与王妃暗通款曲,而云贞却忽然回图兰,一系列现象不难看出眼前这个王爷已经知道了一切。这七年他竭力韬光养晦,处处小心,才没让这典亲王抓住什么把柄。可今天他忽然接到烈元典的请柬,这心便不得安宁。不过他毕竟在官场多年,心中纵然波涛再大,面上也能不露声色。
烈元典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看了看云贞,“我念即王妃和将军是故交好友,今番公主回我大烈,本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请将军过府一叙。不然,我若不请,公主也会将简将军请来的吧,所以元典才会自做主张,成全二位的心意。”
简荣心中具震,立即涨红了脸,半晌才道:“王爷……”欲说什么却又觉得口干舌燥,什么也说不出来。
烈元典摆了摆手,止住他的话,道:“明人不说暗话,将军少年得志难免有些风流罪过,也是人之常情,七年前的事了,还提他作甚。”
简荣一听他越这么说,越觉得如芒在背,索性将心一横,冷声道:“简荣自知愧对将军,王爷今夜要怎么对简荣,简荣都无话可说。”
“将军说笑了。”烈元典微微一笑,已知简荣心已乱了,“今夜请将军来只是想送将军一分大礼。”说着,低头看着身边的烈炎,轻扶了扶他的头。
“不!”云贞猛的一惊,厉声叫道:“不行,王爷,炎儿……他他是你的大世子呀。”说完看着烈元典,知道他的打算。绝望的想到:炎儿是世子,你不能说出真相,你不能毁了他。
“母妃?”烈炎显然吓了一跳,奇怪的看着云贞,又看着烈元典。
阁子外忽然人影一闪,来人进入阁中,竟是那位深得烈元典器重的向大侠。
“怎样?”烈元典只看了云贞一眼,猜到她的心思,见她受惊,心里暗笑,便不理他,向来人问道。
“幸不辱命。”
“好,请贵客!”
烈元典看着一脸莫名的简荣,笑了笑,“简将军一向如天外浮云般悠闲自在的人如今为何又卷进这皇储纠纷中来呢?莫不是将军受了什么威胁吧。”
“你怎知道?”简荣更是一惊,脱口而问。
烈元典不语,只静静看着门外。
一个白发老翁,一个老妪并一个年轻的少妇拉着一个小女孩鱼灌而如烟水阁。
“爹?娘?娘子?”一见来人,简荣以下子站了起来,急匍匐到几人跟前,惊讶不已,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被大殿下……”
“孽障,平日里叫你好生为官,你竟招惹了这些个小人,累及你妻儿,若非典王爷搭救,我们不知会被那些小人囚禁多久。”那老翁气急,一个巴掌打下去。
“简公误会了,简将军并非您老说的那等不堪,实是有些个小人为一己之私以您老一家胁迫将军,将军也是情不得已呀。”烈元典见性子暴烈,忙抓紧时机为简荣辩解。“您先坐下,喝杯茶,压压惊。”又对简荣道:“将军也不必过于担心,那丽华宫内还算华丽,简公只是受了些惊吓而已。”
“孩儿”简荣猛的挨了一掌,却已听分明了,心中诧异烈元典会救他全家,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扶起老翁:“孩儿知错了,父亲大人别生气。”说着,又对烈元典深深一礼,毅然道:“王爷大恩,简荣没齿难忘,王爷但有何差遣,简荣定当效犬马之劳。”
“将军万勿如此。”烈元典看简容如此,知他只是心中尚有疑惑,收复他不难,微微一笑,道:“元典如此做只是不想见将军受奸人所用。将军乃大烈的将军,非我烈元典的将军,元典不敢对将军有任何差遣。只要将军以天下为重,一心为国,就算是报答了我烈元典。我也不瞒将军,以我皇兄如此之人,他日能为大烈一国之君么。”
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 又暗含自己的深意。简荣怎会听不出来。他本是忠毅之士,若烈元典一味只讲大义,而不提皇储人选之事,简荣还可能对他心存疑忌,如今看他在自己面前如此放心就说出此事,对自己如此坦诚。比之大皇子处处猜忌不知高出多少,心下一阵感动,又羞又愧道:“王爷,士为知己者死。简荣原誓死追随王爷。”
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 又暗含自己的深意。简荣怎会听不出来。他本是忠毅之士,若烈元典一味只讲大义,而不提皇储人选之事,简荣还可能对他心存疑忌,如今看他在自己面前如此放心就说出此事,对自己如此坦诚。比之大皇子处处猜忌不知高出多少,心下一阵感动,又羞又愧道:“王爷,士为知己者死。简荣原誓死追随王爷。”
烈元典斜眼看向云贞。云贞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爱的人会这么容易就让烈元典控制,而且还是心甘情愿。以她对烈元典的了解,烈元典根本不可能放过让他受辱的人。可是,纵然她知道烈元典的话都是假的,此时此刻,她也没有办法告诉简荣。只能呆呆的坐在椅中。
第六章
大烈升平47年,冬。腊月初六。
大烈京城华京的天空阴云密布,一如它此刻城中的气氛。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平日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没有一丝人气,只有夹着雪花的北风肆意的呼啸,好象告诉人们即将来临的大变。
“将军,西门攻破,北门也快拿下了。”一个小兵跑到简荣的马前,跪膝道。
“好,向西宫门出发。”简荣身旁的男子猛一挥手,向简荣道。
“是,宗王爷。”简荣看似毕恭毕敬的向眼前的男子,升平皇帝的大儿子,烈元典的哥哥,烈元宗低头道。
大烈47年,冬,腊月初七。
雪停,北风越大,残忍的拍打着清冷光洁的街道,寒冷之意更胜昨日。
大烈政变。大皇子逼宫,老皇帝被困于怡心殿,被迫下诏退位。
老皇帝退位,当然得有新帝登位。国不可一日无君。烈元宗的脸上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升平帝无可奈何的提笔待写传位诏书的前一刻,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陛下,您真的打算把大烈的江山传给宗王爷么?”与烈元宗一道的一个白发老翁突然站了出来。
“文太师,这不是正如你的意了么?”登位47年,为大烈创造过无数辉煌的老皇帝此时只能无助的任人摆布。
“陛下,此言差亦,若是谁要拥宗亲王为帝,老臣第一个出来反对。”此言一出,底下立时引起一场骚乱。谁也料想不到,一直站在宗亲王这边的文老太师文吉若竟在这关头说出这样的话来。
“唰”烈元宗一使眼色,离文吉若最近的一个武将猛的抽出配刀抵在文吉若的脖子上。烈元宗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道:“老太师,难道这个时候你还想反悔么?告诉你,晚了!”
“是么?”文吉若冷冷一笑,道:“王爷,你还是快些放下屠刀,向陛下请罪,或许可免你一死。”
“老东西。”一听他这么说,烈元宗的脸上肌肉猛的抽了一下,对那武将喝道:“杀了他。”
“呜……”白色剑刃穿过武将的身体,武将到在地上,睁大了眼,犹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一列军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殿内,将殿内诸人围得水泻不通。
“简荣!你”烈元宗大惊失色,才盯住站在队伍前面的简荣便看见在队伍后面,踩着悠闲的步子迈入大殿的烈元典,“你”话未说完,身体已被几柄利刃刺出几个血窟窿。
“父皇,叛贼已被正法,其余人等如何处置,请父皇示下。”烈元典走到升平帝身前,看着已经惊呆了的老皇帝扬声道。
经历这场大变,升平帝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看着底下意气风发的儿子,情知大势已去,深叹一口气,“交由你处置吧。朕……老了。”
升平47年冬,腊月初八,升平帝退位。
其弟烈唯即位,改年号庆天。典亲王烈元典护驾有功,晋封“摄政王”执掌朝政,成为大烈王朝实际操作者。
简荣升兵部尚书。烈忠任兵部侍郎,兼京城安平将军,奉命接掌京城防卫。烈忠表面上位居简荣之下,实有直接密奏特权,也就是烈元典用于牵制简荣的一记杀手剑。当然,这都是桌面下的事,简荣自己当然不会的知。
大烈初变,各番王不服朝廷管制,拥兵自重,妄想一吞天下。
大烈庆天元年元年,简荣晋兵部侍郎,兼平乱大元帅,征讨各部番王。
庆天五年,春,图兰老王图兰。各桑驾蹦,其长子图兰。拢哥即位。
大烈庆天五年,西番部羌荻族战败,却拒不投降,趁简荣大兵松懈之即举族西牵,逃出大烈境内。与北方强国图兰国勾结。
图兰新王拢哥乃一代枭雄,见大烈天下初定早有窥视之意,如今又有羌狄相助,称霸之心更旺,率三十万大军,挥师南下。
消息传出,举国震惊。庆天帝毫无胆量地看着烈元典,烈元典雷霆大怒。
“好,我本看你是个将才,想多留你几年,没想到你自己倒寻死来了。”烈元典咬着牙,跺入烈炎所居的露承园中。
“父王,”烈炎此时已经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于与烈元典的不伦之恋中已是深陷。一见烈元典前来,立刻放下手中的剑,扑到烈元典身前。“父王你看看我这套剑法学得怎样?”
烈元典定定的看着烈炎练剑,心中千万种滋味拥来,心终于一叹,该来的总是会来。
“炎儿,过来”说着挥手让服侍在旁的丫鬟离去。
烈炎见他挥开其他的人,知道他的意思,脸上一红,心下却是欢喜,轻唤一声“父王……”偎入烈元典怀中。
“炎儿……”烈元典一把紧紧抱住他,仿佛烈炎下一刻就要消失。
“父王?”感受到烈元典的异样,烈炎抬眼看见烈元典正深深地凝视着自己,更是不明所以。”怎么了?”
“炎儿……”不要问,烈元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爱他?不,我只是将他看作我的棋子。但现在,心却怎么这么,痛。猛的吻住烈炎润泽的唇,将烈炎抱起,走入房内,“今天,让父王好好的爱你。”
“父王……”
烈炎的衣衫已然推尽,忘情的回吻着烈元典,“不要……”
“不要什么?”烈元典好象已经忘记了一切,凶狠的吻着烈炎,舌头深入的在烈炎的口内肆意,一只手抓住他的胸前一点,用力揉搓着,仿佛发泄着隐忍的怒火。
“不要……啊……”烈元典的手已经伸到烈炎光滑的背脊,用他修长的手指在背脊上刮弄。
一阵阵,麻麻的战栗传来,烈炎小巧的分身悄悄的抬起了小脑袋。“父王”抬起迷离蒙笼的双眼,哀求的看着烈元典,希望他能解救他,“父……”又被烈元典吻住。
“别说话……好好感受着我给你的一切。”烈元典一面吻他,一面将手指从上到下的一路抚摩过来。指尖经过的部位无一不是染上淡淡的邪异的粉色。
烈元典火热的唇在他身上滑动,留下一片艳丽的水色。
忍不住了,烈炎抓住烈元典精干的背部,把自己更加深入的偎向火辣辣的他。
“啊……”烈元典一个挺进,烈炎紧紧咬着唇,努力不让口中的呻吟发出来。
好热,“父王……”烈炎一个战栗,感受着烈元典给予的刺激。
柔和温暖的灯光下,床上的两具赤裸身躯交叠纠缠在一起,随着身处上位者姿势的转换和律动,身下的人儿也时而低沉娇吟,时而尖声放浪的叫喊着。
“父王……啊……”欲望的汁液射出。
如同火山爆发,滚烫的熔岩尽数射入了身下人儿的体内,烈炎在极度的快感中奈不住狂喊出来,腰身颤抖着,手臂抓紧身上人的颈背,双目水气眯朦,直直望着上方的烈元典,目中尽是崇拜与爱恋。
“哦,唔,不要…不要…”身上的人将宝贝从烈炎体同内抽出,暂时呜金收兵。烈炎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为体内骤然的空虚而烦躁不安的呻吟着,偎向他怀里。
春色再次弥漫。
烈元典看着累得昏倒在怀中烈炎,为什么会痛苦,我不是应该高兴么。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涉险,恐怕简荣永远也想不到吧。我为什么会在听到这个提议时生气,想为这个孩子说话。那帮大臣,平时一个个都一副饱学之士的模样,到了这种时候就只会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涉险,他胡乱的想着,不自觉的用脸颊一遍一遍宠溺的轻轻抚过他的面颊,用自己也不明白的心情喃喃低语:“炎儿,别怪我。”
第七章
虽是春末,天气中却带着与这个时节不符的燥热,连平时在风中飘舞的柳枝也一动不动的低垂着头,唧唧喳喳的鸟儿们也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可怕的平静。
云侦努力安抚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心脏,问道:“词话当真?”
“当然。”烈元典看着云贞,幽幽道,“爱妃还有什么疑问么?”
“不,不可能,我王兄不会这么对我。不会的”云贞死死盯着烈元典,大叫:“不会,不会的……”她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你王兄初登王位便挥师南下,你认为他还记得你这个妹妹么?”烈元典残忍的一笑,讽刺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改了国君以后图兰就再不管我这个公主的死活了么?图兰一直以来便是云贞的精神支柱,无时无刻她不幻想着带了儿子回去,可如今,图兰再不是他们的避难地了,再也不是了。失去了图兰的支持,云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心中顿时一片冰凉。
“你若还是不信,不妨叫简荣来告诉你一切。这你总该相信了吧。若不是简荣失职,图兰有怎么会有机可趁呢?”烈元典冷冷道,冰冷邪魅的脸上冒着重重怒气。
云贞全身无力,“哼,简荣可是你当年收拢的人。”当年眼看着简荣投靠烈元典,她可是又没办法对其言明,于是在对简荣爱恋之余也多出了一丝怨恨。
“先不谈他,爱妃难道不想知道我大烈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么?”烈元典看着一脸怨愤无奈的云贞,别有深意道。
“怎么做?”云贞机械的问道。没有了图兰的保护,她们就象烈元典刀刃上的肉,只能任其宰割。
“我会让炎儿以质子的身份留。驻。图。兰。”烈元典冷冽的盯着云贞,一字一句道。
“不!”云贞猛的尖历的残叫。
质子,代表的是被凌辱,被欺压,被虐待,甚至于被杀害。就算质子客死异国,他所属的国家也不能对其表示任何不满。云贞虽是图兰国的公主,可烈炎毕竟是大烈的世子。如今图兰已然不顾她这个公主了,还能顾这个公主的儿子么。而且她的王兄以残暴著称,她无法想象烈炎在图兰会受到什么待遇。
云贞扑到烈元典脚边,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您。怎么说炎儿也跟了你这么多年,您怎么忍心让他去图兰。王爷,求求您……”
烈元典心中咻的一震,想到昨夜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心里一阵难言的滋味。不,怎么能心软呢,一狠心,烈元典口中吐出冷冽的话语:“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
“王爷,简将军到了。”一个小太监领着简荣来到大厅。
烈元典一见简荣进来,诡异的一笑,道:“王妃有些关于战事之事要请教将军,你就陪她谈谈吧。“说完直走出了房门,留下二人独处。
简荣心里战战兢兢的,他此次失职烈元典只是轻轻巧巧的责备了几句,心里对烈元典更是感激。可是……云贞公主,他实在不敢面对。而且鉴于以前的“交情“也颇觉尴尬。
“公主……图兰一事,简荣深知对不起公主,还望公主别太难过,我想……王爷乃宽宏之人,定然不会因此亏待公主的。”简荣稳了稳情绪,尴尬道。
云侦失魂落魄的坐在厅中,于这番话显然没有听见,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简荣的存在。
“简荣……”仿佛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云侦一见简荣,立刻抓住他的衣服,痛哭道:“你知道么?你知道烈元典要让炎儿去图兰作质子一事么?”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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