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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风流-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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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让于青萍露出一丝淡淡的失望，不过男人在自己床上睡得这么香，这个场面让于青萍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早晨8点，李胜利用手机声忠实的叫醒了杨帆，这一觉睡得挺实在的，居然连一个梦都没有。醒来之后的杨帆发现怀中蜷缩的于青萍，诧异于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能睡得如此之死。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回了一声，于青萍起来了，睁眼看看杨帆什么也没说，表情自然的走进洗手间。杨帆进去的时候，牙刷上的牙膏和刷牙的温水已经备下。
“用我的吧，没来得及去买新的。”洗手间的就一副梳洗用具，似乎在说明点什么。
梳洗完毕出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牛奶和面包，厨房里正在煎鸡蛋的于青萍抱歉的探出头来说：“对不起啊，起来迟了，来不及弄别的。”
昨夜两个人之间没有发生关系，反而让两人之间的相对变得更加自然。这个现象有点奇怪，杨帆无法解释，只是觉得于青萍确实很会伺候男人，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女人。
离开简陋安静的公寓，于青萍没有送下楼，只是站在阳台上挥手相送。打车回到宾馆的路上，杨帆脑子里在盘旋刚才那个场面，怎么感觉到一种家的味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这种感觉？回到宾馆的时候杨帆也没能给出一个答案，朦胧之中觉得，可能是那个简陋而狭小的公寓给人一种充实的感觉的吧。
……
李胜利和小廖早就等在楼下，一行人奔着省政府而去，到了省委大院里，半个小时候大队出发前往机场。去机场的路上，杨帆想起一句从那本书上看来的话，大意是住好大的屋子，死的时候占据的不过是三尺之地，有再多的钱，死的时候一文也带不走。
人总是要死的，不过是迟早罢了。人生的尽头都是一致的，区别大致是走的时候是否留有遗憾罢了。每个人给自己的人生定位都不尽相同，杨帆觉得自己只要能做并做好想做的事情，大致就不会留有遗憾。这是一个很随性的答案，想到这里杨帆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然不会去想这些。
因为考察团比较特殊，所以前来迎接的并不是大队人马，没有搞几套班子一起来。不过，考察之事甚大，发改委带队的陈主任和京城社科院的周院长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的，省委又必须表示足够的重视，所以来的人不多，但是省委和省政府排名前两位的都到了机场迎接，海滨市则是党政一把手到机场迎接。
计划单列市的名额竞争激烈，海滨市的形势看起来不容乐观，实际上经历了南粤省的风波之后，这个事情已经基本确定，只不过不足为外人道尔，考察照旧，整个迎接的队伍中就一个杨帆知道答案，其他人依旧高度紧张罢了。
姜清平居然没有到省委集合，而是直接从政府出发，半路上跟上车队。对于这个事情，表面上没人说，心里会怎么想那就不好说了。
为了表示重视，考察团五十来人包机前来，当然花钱的是各省，这也是一个潜规则吧。即便是不看好自己的省份，也不敢搞特殊化，不然得罪的人就是一大把。
迎接的车队直接开进机场，众人在等飞机的时候，杨帆才第一次见到姜清平，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高高大大的人长得挺帅气，皮肤保养得白白嫩嫩的，脸上带着一点若隐若现的傲气。
时间掐得很准，车队刚停下，飞机已经开始降落，趁着众人望着远处的时候，章宇宁悄悄的凑近杨帆低声说：“在看啥？”杨帆笑着努了努嘴巴，朝姜清平看过去。
“傲慢的公子哥。”章宇宁压低声音说罢便笑着走开了。曹颖元凑近了低声说：“没有表态，是不是有问题？”曹颖元话里所指杨帆当然明白，微微一笑低声说：“回去再说。”
海滨市党政一把手之间，一旦把心思都用在正经事情上的时候，两人之间的默契越来越明显了。杨帆不是一个喜欢揽权的人，在人事任命上，虽然显得比较专断，但是曹颖元每次提出合理的建议，杨帆又都能接受。曹颖元也渐渐的明白，杨帆未必看重那些位置，不过是在乎一个控制力的问题。市委书记不能掌控全局，那就不是一个称职的书记。
飞机终于降落，一直凝望飞机的赵越，总算是回头朝杨帆和曹颖元看了一眼。
考察团的人坐着机场的大巴从机场深处来到车队前。
一番形式走下来，各自上准备好的车子。临上车的时候，周明道朝杨帆招手说：“上我的车吧。”周明道是考察团特邀的经济顾问，并没有决定权，不过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小看他，杨帆是周明道的学生，这一点在场的人都知道。
姜清平看着杨帆上车的时候，露出一丝嫉妒的表情。
“怎么样？最近！”周明道脸上难得带着微笑，可见心情不错。
“还好，应该可以放开手脚做点事情了。”杨帆回答时，表情异常沉稳。
“两年时间，造就一个新海滨市，担子不轻啊。”
第467章 小小风波
“您跟我就不要打官腔了吧？”杨帆笑着顶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股亲热的味道。说起来几个老家伙，只有周明道跟杨帆亲。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首长说的，我只是转达一下。”周明道笑眯眯的说着，杨帆顿时神色为之一凛。想起那天的接见场面时，不禁微微的感觉到一点紧张。
“首长还说什么？”
“首长说，老陈家后继有人，要好好培养，将来有大用。”周明道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中透出一丝兴奋的精光。熟知周明道秉性的杨帆，从这目光中隐隐的能感觉到一点什么，但是又不能确定。
感觉到杨帆神态的变化，周明道微微一笑说：“你还年轻，还是先扎扎实实的做好眼下的工作。好高骛远不可取。”周明道话里有话的一番敲打，刚才多少有点心潮涌动的情绪渐渐的平静下来。
考察团在宾馆住下，省委主要领导与考察团主要负责人座谈，海滨市的主要领导自然也要列席。座谈会上，杨帆把出风头的事情让给了曹颖元，自己只是在边上偶尔补充两句。海滨市的准备相当充分，新班子上任后成绩摆在那里，未来几年的规划也是有板有眼。引用曹颖元在汇报里说的一句话：“未来两三年内，海滨市的GDP至少翻一翻。”
座谈结束，其他领导都走了，杨帆却被留了下来。对于这点，其他人没什么好异议的。即便是有想法，最多也就是眼红罢了。再说了，这对于天涯省而言是好事。
杨帆还是第一次单独面对陈政明，觉得这个便宜二伯的表情似乎有点复杂。根据周明道的说法，陈政明在发改委里面并不是那种强势的副主任。国家发改委，打个比方近似于汉武帝的内廷，在这样的部门里担任要职，在怎么弱势也弱不到哪里去。
“坐吧，别客气。”陈政明看起来，比陈政和更加的威严，头发半白半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
杨帆摆出一副聆听的架势，默默的坐在对面，心里感觉，面对陈政明比面对陈政和要压抑多了。陈政明在京城里为官二十余年，在下面省里呆的时间并不长，一口京片子。
“当初老爷子要提携你，我还很不满，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陈政明开口竟然是这么一句。杨帆微微迟了一下，没有接过话茬，而是依旧保持沉默。
“其实你9岁那年，老爷子就表示要把你接到京城里，可惜你妈妈不同意，她说杨家的孩子，要想到京城里去，会靠自己的能力。当时老三把这个话转达给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晚饭都没吃，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很久。”说到这里，陈政明微微一顿接着说：“我说这些，是希望你不要心存怨恨。事实证明，你妈妈是对的，京城里的环境是优越，但是艰苦一点的环境，更能锻炼一个人的意志。”
听到这里，杨帆微微一笑说：“您太敏感了，从我接受老爷子安排的那天起，我就决定忘记一切的不满。”
“呵呵，看来是我多心了，其实政和也是这么跟我说的。”陈政明自嘲的笑了笑，摇摇头苦笑着又说：“从小我对昌科的寄望很高，可惜这小子无心仕途，后年我就要退下了，一直也没怎么帮你，想起来挺惭愧的。”
杨帆有点搞不太清楚陈政明的真实含义，说了一大堆在杨帆看来意义不是很大的话。
“您太客气了，我知道您其实给了我不少的帮助。”杨帆依旧客气，心里实在找不到和陈政明亲切的感觉。
陈政明平淡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身在发改委，最大的优势就是对于国家的新政策熟悉一点，在这个部门做事……”陈政明说了一大通，内容都是在他在京城里工作得出的心得。京城不比下面，水有多深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难理解的，陈政明几乎就是以自身为案例，说了很多工作中遭遇的问题和最后产生的结果。
两人就这么坐着，一个说一个听偶尔杨帆也会问两句，陈政明说的这些对杨帆而言，实在是很有价值的参考。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一个说得认真，一个听得仔细，吃过简单的午饭，两人接着聊。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杨帆不经意的抬头时，才注意到天色已晚。
秘书进来招呼了一声，谈话才算告一段落。
“明天是周末，考察团暂时休息两天，周一下去开始为期半个月的考察。你最近也辛苦了，就不用留下来陪考察团了，想请客的人有的是。”
杨帆还是陪着一起吃了晚饭，送周明道回房间休息时陪着坐了一下，周明道笑着说：“陈政明对京城的官场非常熟悉，他的话还是很值得听一下的。我这里你就不要陪着了，这次虽然不过是走个过场，但是方方面面还是不能出差错的，否则就是授人以柄。回去好好休息两天，未来半个月估计有你累的。”
周明道跟杨帆说话，藏着掖着的时候明显少了，都是直言教诲的时候多。杨帆听了明白周明道的意思，连忙笑着站起来说：“我还是赶紧走吧，免得等下想走都走不掉。”
考察组下来，在省里很多人眼里，自然是奇货可居。
稍微自觉有点能够的上的主，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结交的机会。
离开考察团下榻的酒店，昨天住的酒店还没退掉，杨帆溜回酒店休息。屁股还没沾椅子呢，丁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杨老弟，你今天虽然话没说几句，不过待遇遭人眼红啊。我劝你手机赶紧关了，免得等下不得安宁。”丁睿初来乍到的，与杨帆关系又好，自然是要提醒一下。官场上的迎来送往那一套，杨帆可谓深受其害，自然晓得其中的厉害，所以刚挂了丁睿的电话，立刻把手机给关了。
关了手机杨帆庆幸自己住的地方没有其他人知道，用酒店的电话联系曹颖元，让他抓紧政府方面的准备工作，然后拨了丛丽丽的手机说：“周一考察团下去，我暂时不回去了，在省城偷懒休息两天。你有事情的话，随时联系李胜利，我会交代他的。”
丛丽丽还在办公室里没走呢，听杨帆这么说便笑着打趣：“你给我打电话，就知道谈工作啊？”杨帆听了不由微微一笑反问：“怎么，你觉得不满了？”
“我哪敢啊，就是随便问一句。”丛丽丽娇笑着回了一句，杨帆呵呵一笑说：“忙完这一段才会有时间清闲一下了，告诉大家考察结束，放假三天，大大的有赏。”
一直以来，杨帆认为和丛丽丽之间，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利益的交易，说到感情不是没有，只是比重不那么大罢了。眼下丛丽丽说这番话，让杨帆感觉到这女人的心态似乎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所以杨帆打了个哈哈，看看丛丽丽有什么反应。丛丽丽的话是有点酸溜溜的，但是本质上还是很理性的，杨帆的担心在一闪之间就没有了。
丛丽丽说那个话不过是随机的想法，说完之后心里反而怪怪的不是味道。杨帆给予了丛丽丽足够的信任，这次考察团的接待工作，名义上杨帆和曹颖元是接待组的正副总指挥，实际上的负责人是丛丽丽和柳叶。
两个女人也非常珍惜这个机会，最近一段时间每天都在加班，要不这么晚丛丽丽怎么还在办公室。
“谁稀罕奖赏哦，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倒是求之不得的。”丛丽丽笑的有点勉强了，心里的奢望不过是风中的尘埃，转眼就没了影子，只留点一点淡淡的苦涩。
“没别的事情我挂了。”杨帆说着挂了电话，这两天的休息时间，杨帆倒是真的想安静两天，趁着休息的时间，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接下来海滨市工作重心的方向。
……
在房间里洗澡换了衣服时，看见买回来的那个坠子，杨帆想想挂在手机上，这种坠子一般都是小女孩子喜欢，杨帆的手机挂这种坠子似乎有点不合适。想摘下来的时候，杨帆的脑子里闪现出庄小蝶的笑容，结果还是没摘下。
在房间里呆着有点无聊，又没有看书的心情，杨帆干脆出门走走。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昨天买坠子的地方，扫了一眼里面，昨天那个看店的小妹没在里面。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站在街边的橱窗下，杨帆正在犹豫是不是冲回去时，一把雨伞出现在面前。
“你怎么又在这里？难道是看上了里面的小妹？”于青萍正在街上走的时候，看见了在橱窗跟前抽烟的杨帆，当时的第一感，杨帆显得有点茫然。于青萍不知道为什么杨帆会出现在这里，尽管知道两人之间不会有结果，但还是忍不住上前打趣一句。同时，于青萍心里隐隐的觉得，杨帆现在的样子挺无助的，自己有必要拯救一下。
“我喜欢成熟一点女人！”杨帆笑了，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曾经让于青萍羡慕不已。
“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一个市委书记，倒像是一个被困在街头的大学生，难道你喜欢被老牛吃嫩草啊！”于青萍也笑了，在这样一个场合，面对这样一个话题时，忍不住也要放肆一下。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做一个市委书记的感觉，因为太累了，我其实更适合做一个普通一点的小市民，可惜命运这个东西不受自我控制。”这个话说出来，杨帆自己也觉得挺装逼的，可是在于青萍面前时，杨帆有点随性的快感，一种想说啥就能说啥，想做啥也不需要顾忌的快感。
不出所料，撑着小碎花雨伞，神态娇艳的于青萍丢过来一个白眼，然后收起雨伞陪杨帆一起站着，一起看着在雨中匆匆来去的行人和车辆。
“我记得你那里有纬县的毛尖。”杨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于青萍愣了一下，本能说：“有啊，不过品质一般，你也知道我喝不起太好的茶。”说完这句话，于青萍有点后悔了，其实自己应该说：“要不到我那里去坐坐？就在边上。”
想到这里的时候，于青萍突然怀疑，杨帆在这个地方站着，是不是在等自己，就好像某个很小资的电影里演的那样，一个男孩子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一个女孩子，就把选择权交给老天爷，然后每天都来到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子的地方等着，可惜那个女孩子一直没有在那个地方邂逅，时间长了男孩子已经忘记这个选择，而是把每天到那个地方当成了一种习惯。然后在某个飘着春雨的夜晚，男孩子习惯性的在那个地方躲雨时，许久不曾邂逅的那个女孩子，居然撑着一把雨伞出现了。
就在于青萍的目光为那个小资的想法而恍惚时，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容，目光注视着前方街道的杨帆接着说：“忘掉你我之间的社会地位，请我喝杯茶吧！”
“那还等什么？”于青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点模糊了，只是机械的撑起雨伞。
雨伞不是很大，两个人凑在伞下必须簇拥在一起，杨帆的手很自然的搂在女人的腰上，这个动作让于青萍有点小小的不安，不是因为动作的本身，而是因为于青萍的腰比不了从前了，小腹上甚至有了点赘肉。于青萍觉得自己应该去健身了，本能的扭头看看杨帆，发现这个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点当年吹着口哨调戏女同学的风采时，于青萍不禁被感染了。曾经久违的轻松的笑容，伴着两人不时轻轻相撞的肩膀，变得越发的真实。
“你有不少女人吧？”于青萍问这个话的时候，绝对是无心的，所以说了也就说了，不过还是很快的补了一句：“别介意，我就是八卦一下。你知道的，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不算很多，也不少，我在这个方面的克制能力，似乎实在不怎么样。”杨帆坦诚的回答时，手往下滑，中指在深沟之间隔着裙子轻轻往下一滑，于青萍浑身微微抖了一下，飞快的扭头看看杨帆，发现这个家伙脸上依旧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时，于青萍似乎找到了这家伙能在官场上呼风唤雨的答案。
终于走到了单元楼道口，很明显这里的物业不那么称职，路灯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于青萍第一次没有咒骂该死的物业，而是暗暗感激路灯坏得太及时了，不然自己的脸上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肯定会被身边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作为取笑本钱。
带着一点做贼一样的心态，于青萍放胆握着男人一只温软且厚实的手掌，在黑暗中沿着台阶往上走。打开房门，穿过客厅，啪嗒一声卧室的灯亮了。这一刻于青萍觉得刚才的一切，仿佛回到高中时期，自己带着一个男人偷偷回家，生怕左右的邻居看见。实际上这种事情，于青萍只是在电影上看过，并没有丝毫的实战经验，只是本能的想，应该就是这种心跳的快蹦出胸膛的感觉吧。
这个时候杨帆做了一件破坏剧情的事情，伸手撩起裙子，在于青萍依旧沉浸在幻想的时候，指尖毫无预兆的撑开小裤的防御钻进沟里，指尖掠过褶子往下，在缝隙上轻轻的拨弄时，于青萍回归了一个成熟少妇的本位，瞬间浑身的肌肤开始发热。
事后于青萍并不太记得当时的感觉，只是明白一件事情，杨帆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轻松的挑起了自己的情欲，一个成熟少妇的情欲来到从来都不慢。
于青萍清楚的记得上一次两人做这个事情时的场面，当时只是被动的承受，所以这一次于青萍觉得应该主动一点，压在心头上的那种道德枷锁已经不存在了，努力的抓住这个男人，互相满足的同时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这个愿望一点都不过分吧。
于青萍果断的回头，同时微微的张开双腿，一手按住男人的脑袋往下，两嘴凑在一起，舌条搅在一处。身材好的女人都具备一个共性，那就是有一双修长的腿。如果这双腿上再穿一双丝袜，那杨帆就觉得更能挑起男人的欲望了。于青萍具备了这两条要素，躺在床上双腿举起来的时候，白色的丝袜衬更能衬托出那一丛黑的醒目。
“等一下我能叫么？”做好了一切迎战准备的于青萍，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正要挺枪直捣黄龙的杨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里是你的家吧？”说完，于青萍觉得双腿被掰开最大的限度，身体瞬间被刺穿，很明显已经泥泞不堪的小径，产生不了太大的摩擦阻力，充实的感觉真好！于青萍忍不住叫了一声“啊”，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产生的效果很好。
杨帆仿佛置身于一个炙热的所在，那种被湿热紧紧包裹感觉荡人心魄。很明显于青萍很长时间没有做这个事情了，紧紧的让杨帆没几十下就差点缴械，杨帆只能选择放慢节奏，身下的于青萍突然笑了笑，带着一点嘲弄的意味说：“没事，我上了环的。”
呃，两个人的思路似乎有点岔了。
……
考察团在海滨市的过程过去了十天，表面上一切都非常的平静，实际上这都是表面现象，说是粉饰太平也不算过分。半个月的时间，海滨市上上下下脑子里的弦都崩得紧紧的，任何一个环节稍微出点差错，负责人都是要倒大霉的。
单说公安系统，最近一段时间根本就是严防死守，街上那些小混子，早就被警告过了，这一段时间都老实点，坏了市委领导的大事，一律抓起来往死里整。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官场上的人，任何人的前程被人坏了事，都是能拼命的。
不过，有的人不搞点事情出来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是不会舒坦的。考察团这一日到海滨市火车站实地考察的时候，一直还算安静的姜清平突然对身边的陈政明很随意的样子说：“海滨市的火车站还是有点陈旧了，陈主任看看是不是需要批评一下，督促海滨市改进一下嘛。”
一句话，让海滨市两套班子的人脸色都变了。站在周明道身边的江上云立刻接过话说：“清平同志，关于火车站的问题，颖元同志不是在汇报中说过了么？市政府已经做了规划，下半年正式动工。这些都是小节，再说天涯省四面临海，火车运输不被重视也是有情可原的。”
江上云明刀明枪的摆开了架势，目光冷冷的看着姜清平。这个时候陈政明皱着眉头说：“铁路上的事情，海滨市一家说了不算吧？再说曹颖元同志的报告里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么？海滨市会主动配合铁路部门，搞好这一带的统一规划和建设。”
一直没怎么表态的周明道这个时候淡淡的说：“揪住这些旁枝末节的没意思了，这不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强人所难么？”
姜清平刚刚想针对海滨市的不合作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立刻遭到三方面凌厉的打击。这个结果，姜清平多少有点意外。他本来以为，陈政明和周明道再怎么支持杨帆，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就在姜清平被说得极度郁闷的时候，周明道又来了一句：“今天就到这吧。”所有人呼啦一下全撤了，杨帆临走前还不忘记给姜清平送来一道嘲讽的微笑。
经过这一次，姜清平似乎老实了许多，一直到考察结束也没再出什么乱子。后来杨帆才知道，当天晚饭的时候，姜清平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原来是赵越和侯笑天分别给他打了电话，严厉的批评了姜清平不顾大局的轻率举动。
第468章 下台阶
陈政明和周明道的偏袒虽然很含蓄，但不过就是一件皇帝的新衣罢了，这种事情想不传开都难，结果是整个天涯省高层受到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震撼。杨帆的脱颖而出，夹带着一点势不可挡的味道，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姜省长并不会因为省委一二把手的警告就有所收敛，发生风波的那天晚上，姜省长还收到一个从京城里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才是姜省长没有继续在考察过程中发难的主要因素。
电话的内容很简单“你想得罪整个天涯省的官员么？”不管姜省长有没有得罪整个天涯省的官员，总之把海滨市的人给得罪透了。
令海滨市上下高度紧张的考察终于结束了，最后一天举行了一个聚会，陈政明在台上讲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杨帆只记住一句话“考察团的工作在天涯省委海滨市委的高度重视下圆满完成。”
杨帆内心深处觉得挺没意思的，不过还是要率先鼓掌。发现自己不是很兴奋，甚至有点兴趣索然的时候，杨帆再次认识到自己并不太喜欢演戏。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有的事情该怎么做还是要怎么做，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时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海滨市举行了一个庆功宴，宴会结束后周明道把杨帆叫到房间里，秘书泡好茶出去之后，周明道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保持着沉默。这个情况并不多见，杨帆感觉到一点异样本能的摸出烟来点上，耐心的等着周明道开口。
“有没有打算进京干两年。”周明道话刚出口杨帆就呆了，这个时候说这个话？联想到陈政明那番没头没尾的谈话，杨帆浑身开始发冷。
“陈政明下半年估计要病退，发改委那个地方太重要，需要一个人顶上去。”还好周明道及时的说出了答案，杨帆总算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原先最坏的想法是可能要被迫放弃胜利果实，现在看来有点多疑了。
发现杨帆的脸色有点苍白时，周明道诧异的盯着看，随即苦笑着摇头说：“你这小子，这样下去你还能相信谁？”周明道还是了解杨帆的，一语道破了杨帆刚才的心情。
“没办法，这种感觉我也不喜欢，可是经历了这些年的磨砺，我已经很难改变这个习惯了。”杨帆显得有点无奈的摇头说，心里生出一种患得患失的感受。
“不说这些了，说说你的想法吧？”周明道露出疲惫之态，往沙发上轻轻一靠。
“这个问题，我没有考虑过，说实在的我不喜欢京城的环境。京城的舞台太大，我已经不习惯做一个龙套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有别的选择，发改委实在太敏感了。”实际上陈政明那番谈话后，杨帆就已经本能的去思考，假如自己在那个位置上会怎么样的问题。现在这个答案，总的来说还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师徒俩之间还是秉承了有什么说什么的习惯，这点让周明道感觉到一种舒心的感觉。一直以来，周明道对杨帆的感情，并不比其他人少多少。在周明道眼里，杨帆就像是一个孩子，自己看着一天一天的长大，看着他的棱角在仕途的世故中渐渐圆润，看着他的心机一天比一天的深沉。
“这个事情是陈政明提出来的，我们几个老家伙一致认为，今后不再干涉你的决定。既然你觉得不妥当，那就再说吧。”说着周明道闭上眼睛，轻轻的挥挥手。
杨帆知道是该告辞的时候，站起来轻轻的说：“您早点休息。”
……
送走考察团的时候，杨帆发现侯笑天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杨帆并不知道，陈政明提出的建议跟侯笑天有关。上车撤退的时候，姜清平的目光如同冰锥子似的，始终停留在杨帆的身上。杨帆能够感受到，但并不太在意也没有理睬，不过临上车的时候，杨帆还是回头对视了一会，抬手为刀做了个挥刀斩断的动作。
姜清平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这一幕没能逃过章宇宁的视线。车子往省委大院开的时候，章宇宁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头对赵越说：“赵书记，姜副省长刚才看杨帆的样子，挺吓人的。”
面无表情一直闭目养神的赵越突然睁开眼睛，不动声色的说：“哦，是么？”
章宇宁没有再说啥，赵越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这个感觉让章宇宁想起电影里皇帝批阅奏折的场面，有的折子只是批三个字“知道了”，至于皇帝心里怎么想，没人敢问。
章宇宁自然不回去问，哪怕是拐弯抹角，凭着跟在赵越身边五年的经验，章宇宁知道赵越现在的心情应该不错。
回到省委大院，赵越让章宇宁把杨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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