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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香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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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人阴声一笑道:“好,老夫就先见识你的武学功力,看是高到如何程度!”

话声中,抬臂反探,撤出肩后长剑,沉喝道:“阁下请亮兵刃!”

文玉句淡然一晒,道:“阁下,区区看得出来,你虽然比那单俊强了些,但是,就凭你一人,仍难是区区手下三招之敌,何须亮什么兵刃,你只管出手就是。”

这话,在文玉旬本身而言,确是一点也未夸大,但,听入蒙面人的耳中,可不是味儿了。

认为文玉旬目中无人,全未把他放在眼下!

是以,他脸色不禁一变,随即双睛陡瞪,怒喝道:“小子,你好狂妄!”

振腕抖剑,剑尖涌现剑花七朵,疾刺文玉旬胸窝!

文玉旬身形凝立不移不动,直到剑尖距离五寸将近左右,这才身形微侧,突然抬手,疾朝蒙面人的右腕脉门击去!

他出手奇快绝伦,蒙面人剑招又已用老,要想挫腕沉剑避让,已是无及。

顿觉脉门一紧,已被文玉旬罩住,半身酸麻,劲道全失,手指一松,“当”的一声,长剑掉落地上!

蒙面人心中丕禁骇然大惊!胆颤!神颤!

文玉旬一声冷笑道:“阁下,区区高估你了,就凭如此身手,也妄想由区区手中夺取神剑,未免太不知自量!

说着一松手,蒙面人脚下立即连退了五步,方能拿桩稳住身形。

文玉旬接着又冷笑道:“阁下倘然不服气,你们三个可以联手齐上一战,只要你们能在区区掌下走过五招,虎魄神剑”仍然是你们的,不过……”

语声一顿又起,道:“区区可要声明在先,再动手,便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

三个蒙面人互望了一眼,尚未答言。

文玉旬突又接着说道:“如果你们就此相识作罢,区区也就不问你们是谁?只当从未发生过此事一样,不然,区区必定扯掉你们的蒙面巾,看看你们的真面目,虽然,念在无仇无怨份上,区区也许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但,却也决不会得轻饶了你们,如何?你们可以先商量一下,区区等候你们的决定!”

话罢,便即负手望天,不再理会三人。

三人闻言,立即低低的商量了一阵之后,为首的蒙面人突然嘿嘿一声阴笑,道:“阁下,我们商量好了”文玉旬依然负手望天地冷哼了一声,道:“区区已经知道了,你拾起剑来准备动手吧!”

剑,就在文玉旬面前三尺之处地上,蒙面人没有再说什么,正待举步上前去拾起长剑……

突然,两条人影疾逾流星划空般地电射泻落当场,落地现身,正是那“胖瘦双异”两人。

老胖一手提着那只万年寒铁黑书箱,老瘦一手则提着那只黑市长袋。

“南海双仙”夫妇和姑娘鲁南燕因为不知究理,还以为“双异”是乘机窃取了文玉旬留在旅店内的寒铁书箱和“虎魄神剑”是以,他们乍睹之下,脸色全都下由勃然一变!

“双异”突然来到,文玉旬竟似视如未见,神情冷凝依旧,连看也末看一眼,彷佛老胖老瘦手里拿着的东西根本不是他的一样。

三个蒙面人一见老胖老瘦突然来到,心中全都下禁大喜,为首的那蒙面人连地上的剑也顾不得拾取,急忙和另两个蒙面人齐朝“双异”恭敬地躬身行礼道:“弟子等拜见师父师叔。”

老瘦寒着一张脸,老胖却是双睛陡地一瞪,条然一挥掌,“拍!拍!”接连两声脆响,竟狠打了那为首的蒙面人两个大巴掌。

这两巴掌着实不轻,只打得那为首的蒙面人身形一幌,连退了三步,嘴角鲜血流滴,又惊又骇地望着老胖老发楞!

老胖威态咋人,声色凌厉的喝道:“你三人混帐东西,还不都与我赶快扯掉蒙面巾跪下!”

原来这三个蒙面人,乃是江湖人称“桐柏三义”的石逢时,杨百川,郭正全,也都是老胖的记名弟子。

石逢时挨了揍,虽然不知为了什么,心中极感惊骇,闻喝,却是不敢不遵,只得伸手除掉蒙面巾,三人跪了并排。

蒙面巾除去,石逢时的两颊已肿起了寸高。

老胖威态稍敛地停了一声,这才和老瘦转朝文玉旬躬身行礼道:“老奴见过少主。”

文玉旬微一摆手,指着鲁宗仪夫妇,道:“两位请先见过大师兄。”

老胖老瘦全都不由愕然一征!但旋即肃容恭敬地齐朝鲁宗仪夫妇躬身行礼,道:“天龙老奴拜见大师兄大师嫂。”

鲁宗仪夫妇乍闻“双异”对文玉旬口称“少主”,自称“老奴”,心中也不由得齐皆一愕!

及至“天龙老奴”四字入耳,这才恍然明白“双异”身份,连忙双双还礼不迭。

鲁宗仪朗声一笑道:“两位请少礼,当年在师门时虽曾闻听恩师提说过两位的事迹,但因恩师一直未提说起两位的名号,以致也一直不知名扬天下,专门管闲事的武林双异“,即是恩师昔年身边的天龙双卫“……”

老胖哈哈一笑道:“老奴还不是一样的不知,名震天下武林的圣手书生就是本门玉牌”传人,否则,早就前往南海拜见了。”

鲁宗仪笑一笑,旋忽眉锋微微一皱,目光掠视了低首跪在地上的石逢时,杨百川,郭正全三人一眼,问道:“他三个是你的弟子么?”

老胖点头道:“是老奴的记名弟子。”

语声一顿,转向文玉旬恭敬地说道:“请少主原恕老奴擅自收徒之罪。”

文玉旬一摆手,道:“既是记名弟子,你何罪之有。”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你先叫他们三个起来吧。”

老胖恭敬地道:“老奴请少主处以他们应得之罪。”

文玉旬摇头道:“不必了,俗语有云:不知者不罪“,你叫他们起来好了。”

老胖神色恭谨地应了声:“是”,才待喝令三人谢恩起身,老瘦突然出声拦阻地说道:“老胖,你且慢叫他们起来!”

老胖微微一征,目视老瘦,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眼中却含着询问之色。

老瘦含笑地道:“老胖,你知道事情发生的始末不?”

老胖一摇头道:“不知道。”

老瘦道:“你何不问问清楚呢!”

文玉旬接道:“不用问了,这是一场误会。”

石逢时等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文玉旬竟是自己等人的师父的少主,而站在一旁的那对中年夫妇,竟是三十年前名震武林,退隐后江湖人称“南海双仙”的“圣手书生”和“旋玑玉女”看情形,“圣手书生”虽是文玉旬的大师兄,但是,文玉旬在“天龙门中的身份,似乎是后来居上,年纪虽轻,身份却高。

因此,石逢时等三个跪在地上,于明了这些关系之后,脸上早就变了色,内心更是揣揣惶惑不安到了极点。

文玉旬的一句“不知者不罪”,虽使他们三颗方惑不安的心安了下来,但是,老瘦的话,却又使他们三颗的心,立刻又不安地吊悬了起来。

及至文玉旬不待老胖发问,抢先说明“这是一场误会”之后,三人也这才打从心底深处深深地暗呼了口气。

文玉旬既说是“误会”,老胖自然也就不再多问。

于是,便朝石逢时三个沉喝道:“你三个还不快叩谢少主不罪之德,起来。”

石逢时三个一听,立时如获大赦,连忙齐朝文玉旬恭敬地叩谢道:“弟子叩谢少主海量宽容文玉旬一摆手道:“算了,你三个下必多礼了。”

话锋一顿,目注老胖问道:“你两个为何不在客店中等我?”

老胖躬身答道:“老奴偶然听到了一个奇突而又惊人的消息,所以特来报与少主知道。”

文玉旬道:“是什么奇突惊人的消息?

老胖神色凝重地道:“少林掌门玄一大师,武当掌门元灵道长均遇人杀害了。

文玉旬心中不禁剧然一震!道:“可曾听说是什么人杀的?”

老胖道:“据说是一位银衫少年,他自称是宇大侠之子,名叫宇文洵。”

文玉旬脸色勃然一变!叱道:“老胖,你敢胡说!”

老胖身躯一颤,躬身垂首道:“老奴不敢,老奴说的是实话。

文玉旬威态稍敛,道:“你是在何处听到的?”

老胖道:“客店中。”

文玉旬道:“是什么人说的?”

老胖道:“长白弟子,“长白双英”丁和东和许天健二人。”

文玉旬星目异米一闪,道:“他两人还在客店中么?”

老牌道:“老奴等离开客店时,他两人还在。

文玉旬微一沉思,转向“圣手书生”鲁宗仪问道:“对此问题,大师兄作如何想?

鲁宗仪眉锋微微一绉,道:“愚兄甚感奇怪不解。”

宫瑶卿接道:“师弟,这问题必须先找“长白只英”师兄弟问问清楚,然后才能作详细的推测判断。”

文玉旬微一点头道:“师嫂说的甚是,如此,我们就先去找长白双英”去问问好了。”

话落,长身而起。

客店中。

“长白双英”的房间内,文玉旬和“长白双英”师兄弟两个分宾主而坐。

“胖瘦双异”和“南海双仙”夫妇,姑娘鲁南燕侍婢梅儿,“桐柏三义”等人全都坐在隔壁房间内,凝神屏息地静听。

只听“长白双英”和文玉旬互通过姓名之后,丁和东问道:“文兄驾临有何见教?”

文玉旬开门见山地道:“听说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均被人杀害了,不知这消息真假?”

丁东和道:“是真不假。”

文玉旬道:“请问是转什么人说的?”

丁和东道:“是少林武当两派都有飞鸽传书到了本派!”

文玉旬道:“刺杀死两派掌门的果真是宇文大侠之子宇文洵么?”

丁和东道:“是的,传书中写得十分清楚。”

文玉旬道:“两派掌门的一身功力造谙皆颇高,请问可知是怎么被杀的?”

丁和东道:“据说宇文洵是先以礼求见,见面之后,宇文洵立即报出姓名,在对方惊诧中骤然出掌,是以两派掌门皆死于出其不意之间。”

文玉旬星目异未一闪,道:“如此说来,两派掌门全都是一掌毕命,那宇文洵的掌力,也必定十分刚猛霸道的了!”

丁和东道:“一点不错。”

语职征顿,忽然轻声一叹,接道:“据传书中说,那宇文洵的掌力不但刚猛绝强霸道!而且剑术精湛高称,手中之剑,更是一柄斩金断铁,锋利无匹的前古神兵,是以,两派高手,无人是其剑下三招之敌!”

文玉旬道:“可知那神剑何名?”

丁和东道:“这倒不知道,传书中幷未提说它的名称文玉旬又道:“两派高手部曾和他动过手么?”

丁和东道:“他掌毙两派掌门之时,都有高手在侧,立时出手围攻于他,结果被他连伤多人,终于乘机飞身越出墙外,从容而去。”

文玉旬道:“两派高手难道都没有追截他么?”

丁和东道:“据说这有两个原因。”

文玉旬道:“那两个原因?”

丁和东道:“一是因为宇文洵功力身手太高,自知决对无法截得住他,一是因为两派已经宣布了封山,末便破誓,所以末出动追截。”

文玉旬问道:“两派传书中难道都未曾提说起他们为何突然宣布封山之事么?”

丁和东道:“这倒没有。”

文玉旬微一沉思,又问道:“两派传书贵派之意,可是请求贵派代他们出面,派人分往江湖上查访那宇文洵的师承来历,身份真假么?”

丁和东道:“正是此意。”

语声一顿,诧异地问道:“文兄怎会知道两派此意的?”

文玉旬淡然一笑,道:“此乃想当然尔,两派若非对宇文洵的身份有所怀疑,又何必传书告知掌门人被杀的经过,丁兄以为对么?”

丁和东笑道:“文兄高智令人佩服。”

文玉旬道:“什么困难问题?”

丁和东道:“两派虽都已封山,但是,少林寺和三清宫中戒备森严,却是有增无减,文兄前往暗探,只怕很难进入呢!”

文玉旬淡然一笑,道:“这倒无须耽心,区区自有办法。”

武当山上,静悄悄地,那气象魏峨,耸立在夜色里的三清宫中,也是一片沉寂,一片漆黑,无人声。

显然地,三清宫里道土们都已经入了梦乡,睡了。

那黑影身形射落三清宫门外,略一犹豫,立部长身而起,快捷绝伦地飞射投进了三清宫内。

这黑影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大胆,夜闯威震武林,高手如云的道家胜地||武当山三清宫。

他,正是那一身功力武学高绝,“天龙门”的掌门人文玉旬。

文玉旬仍是一身黑衣,只是面上多了块檬面黑市。

文玉旬身形甫才落人三清宫的偏殿屋脊上慕闻殿角暗影中暴起一声沉喝,道:“什么人,胆敢夜闯本宫!”

文玉旬迈腿飘然落地,冷然凝立,语冷如冰地道:“我,访客,特来拜访贵掌门!”

殿角暗影中,现身走出两名身穿青袍的中年道人。

一名长方脸,长发过胸,一名圆脸,稀疏短发,根根儿肉。

两名道人全都背后斜背长剑,双目精光灼灼如电,气度沉凝,步履稳实,一望而知均是内家高手。

文玉旬道:“我就是我,拜访贵掌门的访客。”

长方脸道人道:“施主请报姓名。”

文玉旬冷凝地道:“天龙。”

长方脸道人一征,道:“施主姓天?”

文玉旬冷然一点头,道:“不错,天下的天,龙凤的龙。”

长方脸道人一声冷笑道:“施主这姓名是真!”

文玉旬道:“你不相信?”

长方脸道人道:“贫道尚未闻听说过天下有姓“天”的这个姓氏!”

文玉句冷冷地道:“这是尔孤陋寡闻。”

长方脸道人冷笑了笑道:“也许贫道真是孤陋寡闻了些。”

话锋微顿,声调条地一沉,道:“请施主除下蒙面黑巾!”

文玉旬道:“有此必要么?”

长方脸道人道:“贫道请问,施主此来可是诚意拜访?”

文玉旬道:“尔有眼睛么,如是恶访客,能不携带兵刃么?”

这话不错,确实有理,武当三清宫中,弟子数百,高手如云,倘是恶访客,焉有不携带兵刃之理。

一句“尔有眼睛么”,只骂得长方脸道人脸色一变,也火辣辣的有点发烧,本要发作,但是,心念电闪之间,立刻又忍了下去。

然而,他身傍的那位圆脸道人可没他的性情好,能忍,陡地沉声怒喝道:“施主,你敢……”

长方脸道人突然一摆手,拦断了圆脸道人“敢”字以下末出口之言,低喝道:“师弟,不得无理!”

接着,目视文玉旬讪讪一笑,道:“请恕贫道未曾注意到这一点,不过……”

话锋微顿,轻咳了一声,接道:“施主既是诚意拜访,即应除下蒙面黑巾,以真面目示人,如此,也才显得施主的光明磊落,施主以为贫道此言对么?”

文玉旬冷凝地道:“别跟我来这一套,快进去通报,要元灵出来见我,否则……。

语声条然一顿而止,没有接说下去。

他虽然没有接下说去,但是,那意思是什么,两名道人都明白,都懂!

这语意,虽然有点不善,不过,因为文玉旬是空手只身,是以,长方脸道人脸色微变了变之后,立又忍耐着性子的正容说道:“施主既一定不肯除下蒙面黑巾,示以真面目,那就请施主原谅,贫道实在无法向掌门人通禀。”

文玉旬冷冷地道:“如此,尔是不肯通报了?”

长方脸道人道:“幷非是贫道不肯,而是……”

文玉旬条然截口道:“有姓名还不够么?”

长方脸道人遣:“按理,那应该是够了,不过,应该是名震武林的姓名才够,而施主这“天龙二字,却是名不见经传”语锋微顿即起,道:“贫道请问,施主这姓名果然是真的么?”

语声复又顿了顿,接道:“姓名既然是假不真,而又不肯示真面目,施主请想,这,贫道如何向掌门人通禀?掌门人若然细问起来,贫道又如何以答?”

文玉旬突然一声冷哼,沉声道:“尔是要我自己去找他么?”

长方脸道人道:“施主敢莫是硬闯?”

文玉旬冷漠地道:“尔既然不肯通报,我只好自己去找元灵了!”

长方脸道人双目陡射电芒地道:“贫道奉劝施主最好别妄图硬闯,三清宫中可不是任人撒野逞凶的地方!”

文玉旬淡然轻晒,不屑地道:“小小一座三清宫还没有在我眼下,我想怎样,只怕还无人拦阻得了我!”

话落,从容举步,朝偏殿旁边那条直通三清宫后院的小路走去。

弟子数百,高手如云,威震武林的武当派三清宫,竟然不在他眼下。

这话,这口气,好大,好狂妄,太目中无人,太过份了!

两名中年道人,脸色全都不禁突然剧变!

长方脸道人慕地一声沉喝道:“站住!”

沉喝声中,两人同时抬臂反探,飞快地撤出了背上的长剑,横剑挺立,拦住文玉旬的去路,四道目光有若寒电激射地瞪视着文玉旬。

文玉旬冷峻地道:“尔两个要拦阻我!”

长方脸道人怒声道:“施主你太狂妄欺人过甚了!”

文玉旬冷声一笑,叱道:“少废话了,让开!”

儒袖一拂,两名中年道人立被震得脚下稳立不住,身形一幌,连连后退了七步,方始桩拿站立。

两名中年道人心底全都不禁标然一惊,这才知道对方口气那么狂妄之由,果真身怀惊人高绝的功力。

自然,两人心底虽皆非常惊栗,但,却不肯就此罢休,身形一退即进,振腕抖剑,两柄长剑同时涌起五朵剑花,齐朝文玉旬攻去!

剑势凌厉快捷,火候造谙,皆极见精湛不凡!

只是,可惜得很,他两个遇上了当代天下武林罕绝的高手,相形之下,他两个便有如那小巫见大巫了!

两柄长剑势疾凌厉的攻至,文玉旬根本视如末见,直到剑尖已临近他身躯五寸左右之际,这才口发一声冷嗤,双手条然齐出,探掌翻腕……

两名中年道人突然同时惊呼出声,根本末看清楚文玉旬使用的是什么手法,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得腕脉微微一麻,电闪之间,两人手里的长剑,已经全都到了文玉旬的手上。

这种手法,实在太高绝惊人,两名中年道人全都不禁心神一颤,瞪着四只眼睛望着文玉旬发了呆!

慕地,一声苍劲的沉喝条起,道:“元真元德,你两个退下!”

声落人现,十丈以外,三位须眉俱白的老全真,神态从容,脚下有若行云流水般,并肩地朝文玉旬面前走来。

在相隔丈余左右地方,三位老全真一齐停身伫足立定,六道目光电芒似地,灼灼地凝注着文玉旬稍顷之后,立在中间的那位老全真突然说道:“施主好高绝的身手!”

文玉旬淡淡地道:“多谢夸奖。”

话锋微微一顿,问道:“请教三位道号?”

他是真的不知眼前的这三位老全真是武当派的什么人么?不,其实他心里早已猜料到了。

老全真道:“贫道武当静云子。”

文玉旬故意一“哦”,道:“原来是名震天下武林的武当三子之首,我久仰了。”

星目一扫另两位老全真,接道:“如此,他们两位该是静虚子,静坤子了。”

静云子微一领首,道:“请教施主上姓高名?”

文玉旬道:“姓天单名龙,天下的天,龙凤的龙。”

静云子征了征,道:“此姓贫道尚是初闻,百家姓上似乎也无此姓氏呢!”

文玉旬道:“道长可是怀疑我这姓氏不实?”

静云子一摇头,道:“不,贫道决对相信是实不假,也决无怀疑!”

文玉旬道:“如此,道长为何还作此语?”

静云子微微一笑,道:“贫道只是略感奇怪,信口说说而已,倘望施主勿于介怀在意。”

声调一顿又起,道:“请问施主师承?”

文玉旬道:“未便奉告。”

静云子道:“有隐衷?”

文玉旬道:“否则怎会有末便奉告,道长不该有此一问。”

静云子微一沉思,道:“敝派业已封山,施主寅夜驾临有何见教?”

文玉句道:“特来拜访贵掌门。”

静云子道:“有事么?”

文玉旬道:“没有事我来拜访他则什?道长问得多余。”

静云子道:“是什么事?施主可否先对贫道言?”

文玉旬冷然一摇头,道:“不行,非面见元灵本人不能说。”

静云子微一沉思,又问道:“施主和元灵掌门是旧识?”

文玉旬道:“从未谋面。”

静坤子突然轻咳一声,道:“施主既是特来拜访敝掌门的,便应该依礼叩门请见,为何越墙而入,幷且竟欲恃强硬闯?”

文玉旬星目条然逼视,道:“道长这是责我无礼?”

静坤子道:贫道说得是理,也是礼。”

文玉旬淡淡道:“但是我更有理。”

静坤子道:“贫道愿静聆高论!”

文玉旬冷声一笑,道:“前者是因为夜深人静,倘然叩门,声响可远传数理,惊扰别人,尤当贵派业已封山之际,实在有些不便,所以,我乃越墙而入!”

这理由,这解释,虽然略嫌有点牵强,但是,于情却末便驳说什么,不能说是完全无理。

静坤子接道:“那么,对于“恃强硬闯”这点,施主又有何解释?何理?”

文玉旬哈哈地道:“这不应该怪我!”

静坤子道:“请问该怪谁?”

文玉旬一指垂手默立在旁边的元真元德,道:“要怪该怪他两个。”

静坤子微微一征,道:“如此,该是他两个逼你的了?”

文玉旬道:“你何不先问问他两个。”

静坤子目光条地转向元真元德,道:“元真,是怎么回事?”

元真躬身道:“禀师叔,弟子因为不明这位天施主的真实来意,而他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弟子……”

静坤子接道:“所以你便不肯丢禀报掌门人,是么?”

元真道:“正是如此。”

文玉旬突然一声冷笑道:“这话该很够明白了,他们不肯通报贵掌门,我只好自己去找,焉能说我是“恃强硬闯”!”

静坤子道:“但是,这也不能怪他两个。”

文玉旬剑眉条地一挑,道:“难道怪我?”

静云子忽地接口问道:“施主一定要见敝掌门么?”

文玉旬领首道:“不错,今夜我非得要见到元灵不可!”

静云子沉思地想了想,道:“既如此,施主请跟贫道来。”

夜色苍茫中,武当后山,出现了四个人影。

那是三个须眉俱自的老元真,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书生。

不用说,他们正是“武当三子”和文玉旬。

静云子在前,文玉旬随后,静虚子和静坤子则跟在文玉旬之后。

在一座黄土新坟前,静云子停了步,语音低沉地道:“到了。”

文玉旬心头微微一震,但,却故作茫然地道:“到了?”

静云子淡然点头道:“是的,元灵掌门就在这座新坟中。”

文玉旬装作失惊地道:“呵,他已经故世了?”

语声一顿,星目条然深注,问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静云子道:“十天之前。”

文玉旬道:“怎么死的?”

静云子神色一黯,哀痛的轻叹了口气,道:“是死于一个意外的突袭!”

文玉旬道:“是怎样一个意外的突袭?对方是什么人?实情如何?”

静云子微一犹豫,道:“对方自称是宇文致和之子,名叫宇文洵。”

语声顿了顿之后,便将宇文洵前来求见元灵掌门,一见面就突然暴下杀手的经过情形,简略地述说了一遍。

所说经过,和“长白双英”丁和东所说丝毫不差。

文玉旬听后突然沉声问道:“这完全实在?”

静云子肃然说道:“贫道说的句句实话,决无半点虚语。”

文玉旬心底略一沉思,道:“道长确信那银衣少年,果真是宇文大侠之子宇文洵?”

静云子道:“贫道虽然极不相信,但是,事实上他如此自称,贫道纵不相信,可也不得不相信了!”

文玉旬话锋忽地一转,问道:“继任掌门是谁?”

静云子道:“元灵掌门的小师弟元修。”

文玉旬想了想,道:“请带我前往见他一谈。”

静云子有点犹豫地道:“这个……”

文玉句星目逼视地道:“怎样?这也有困难?”

静云子轻咳了一声,道:“贫道请施主先示以真面目。”

文玉旬道:“如果我不呢?”

静云子道:“贫道便无法从命!”

文玉旬突然一声冷笑,道:“你想看看我是不是就是那银衣少年,对不?”

静云子微一领首道:“贫道不否认心中确有此想。”

语声一顿又起,道:“前车之鉴,贫道不得不加以慎重!”

文玉旬道:“我决不是那银衣少年、也决不会对元修有任何恶意,你尽管放心!”

静云子道:“贫道十分相信你天施主之言,不过,贫道仍要请你天施主先示以真面目!”

文玉旬声调条地一沉,冷冷地道:“我希望道长立刻带我前往面见元修一谈,否则,就休怪我得罪了!”

静云子脸色微变地道:“施主可是要再度硬闯三清宫?”

文玉旬冷声一笑道:“根本不必那么费事,只要擒下你们三位,往三清宫门外一站,就不怕元修他不出来见我!”

武当三子脸色全都不禁勃然一变,同时飘身暴退八尺。

静云子忽地朗声一笑,道:“施主自信能办得到么?”

文玉旬冷漠地道:“我从来不说办不到之言。”

静云子怒声道:“施主你太也目中无人了!”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我是不是目中无人,立刻便知……”

话末说完,星目寒电条地一闪,道:“可能是元修来了。”

声落,三十丈外已现出五条人影,身形电射地飞驰奔来。

“武当三子”一见,.心头全都不禁栗然一震,暗道:“此人好精深的内功,好灵的耳力……

暗忖之间,五条人影已驰近距离一丈五六地方,一齐停立住身形。

为首之人,乃是位年约四十二三,气度沉稳,威仪慑人的中年道人,另四位则是年在五旬开外,肩后斜露剑柄的老道,并肩排立在中年道人身后。

“武当三子”一见,立时齐朝中年道人肃容稽首行礼,道:“参见掌门。”

敢情这中年道人正是新任掌门元修,立在他身后的四位老道,乃是武当“四大护法”,武林誉称“武当四剑”的元空,元明,元清,元妙。

元修道长连忙欠身稽首还礼,道:“三位师叔请少礼。”

话落,目光转向文玉旬道:“听说施主要见本座,请问有何见教?”

文玉旬道:“我此来拜访元灵掌门,本是要向他查询一件事情,幷非是要见你。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元灵既已故世,那就算了话罢,缓缓转身,举步欲行。

元修道长眉锋微皱了皱,急忙道:“施主请稍留贵步。”

文玉旬之举步欲行,只是故意的做作,幷非是真的要走。是以,闻言立即停步伫足,但,却末转过身躯,淡淡地道:“掌门人有何话说?”

元修道长道:“施主要查询的事情很重要么?”

文玉旬道:“若不重要,我便不会于贵派已经封山之际,不顾武林忌讳,深夜冒险闯上三清宫来找他了!”

元修道长微微一笑道:“施主如此一走,心中岂不甚感扫兴失望?”

文玉旬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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