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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逃亡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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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福吧! 

  轩辕哲呆立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云岫出身上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他原本没有一点血色的脸颊现在染上了淡淡的一层红晕,脸上的神色有些哀伤,有些绝决。轩辕哲知道,云岫出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此刻他一定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只要他还是个人,这次他就绝对扛不过。他心里暗暗祈求,云岫出,受不了你就喊一声吧,哪怕你只叫了一声,我也给你马上取下来,全部取下来。窗外传来一阵湖水拍岸声,空气也湿润了许多,銮驾正经过晋国第一内陆湖──坠月湖,绕过坠月湖就可望见朝阳城了。 

  云岫出也听见了水声,按照《晋.山川志》中所描述的,这应该就是坠月湖吧。传说夏日的夜晚,皎洁的月光浸入湖水,遥望之下,湖面白雾濛濛,映映生辉,诗人争相传颂,赞为坠月。云岫出看不见美丽的湖景,他只记得书上所说,坠月湖背靠晋国的圣山封胥山,湖水为封胥山上冰雪所化,冰凉刺骨。如果不想连累风星野,就只有试试冰凉刺骨的坠月湖水能不能对他有帮助了。他咬牙从榻上坐了起来,每动一下,都有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从御辇上跌落在地,爬起,站直,如此简单的几个动作却让他感觉已痛了一辈子般漫长。意志超越了痛苦,他笔直地挺立,朝坠月湖一步一步走去,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血不断浸出来,将白衫完全染成红色。 

  轩辕哲就这么看着云岫出滚下御辇,走向坠月湖,他想阻止,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面对一个如此骄傲的人,即便是他,此刻也不能不心折。他心里暗暗想到,这次是不是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对云岫出这样晶莹剔透如精灵般的人物,我即使不得不摧毁他,但至少也应该尊重他吧!他举起右手,让銮驾停了下来,五千禁军围在坠月湖边,整齐肃立,崇敬的目光膜拜着象神一样孤标傲世的燕国云王。 

  云岫出循着水声,一步一步走进了坠月湖。冰凉浸骨的湖水刺痛了他的肌肤,他的骨头,他的神经,但也涤清了他体内的欲火。他走到水面齐颈的位置,不再移动,静静地浸泡在湖水中,风声、水声、水鸟鸣叫声,第一次听得这样清清楚楚,这样美好,这样惬意。风星野,我已经做完了我所能做到的一切,剩下的,就交给那个叫命运的东西吧……一个时辰后,云岫出的身体由凉到痛,到巨痛,到刻骨的巨痛,再到麻木,到麻痹,到失去知觉……他晕了过去,身体慢慢沈向湖底。 

  一个白色的人影如大鹏展翅般掠过湖面,轻轻一捞,将云岫出即将沉没的身体从湖水中捞出,在水面轻轻一踏,转身,回旋,掠过持戟而立的禁军,落在一匹飞奔而至的马上。他轻轻搭上云岫出的手腕,一试脉搏,松了一口气,好险,再晚片刻,就错过终身了。抬头,双眸怒视对面的晋王,一道冰冷的寒流如电般击在轩辕哲脸上,如此冰冷,如此不近人情,让晋王心中一悸,一股寒意漫入心中。 

  风星野! 

  “快!抓住他们,绝不能让他带走云王!”轩辕哲马鞭一挥,急促地命令道。 

  五千禁军整齐划一,迅速堵死通向伏越关的大道,风星野嘴角轻蔑地一扯,拨转马头,转向朝阳城疾弛而去。大宛的名马快若闪电,转瞬间将晋军抛出一里多路。 

  一路疾奔,终于来到了朝阳城外。朝阳城守军显然刚刚接到通传,正在关门落锁,铁闸已放下一半,一尺多厚的城门也已半关。风星野略略估算了一下距离,双腿一夹马腹,险险地连人带马冲进城门,手中剑光一闪,十几个率先扑上的士兵倒地身亡,等到警讯纷纷响起,风星野已人影不见,消失在小巷中。 

  入夜,风星野终于将云岫出从上到下收拾干净了。他深锁着眉头,透着冰冷的气息,取出了整整三十六枚钢针,每取出一枚,他的气息就更冷一分,最后,即使是站在院子里,也能感受到他的那股寒意和怒意。伤口涂上了最好的金创药,用白布不松不紧地裹好。几床厚厚的棉被将云岫出裹在中间,但他仍冷得瑟瑟发颤。风星野叹口气,脱下衣服上床,将云岫出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狠不能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他一点点小心地用真气揉搓着云岫出冻得发僵的肌肉和骨节,心里一阵后怕,如果不是自己被婚事逼得跷了家,如果不是为了想见云岫出而来伏越关,如果不是正好有一匹好马,如果不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疾驰,那么今天他都有可能抓不住云岫出沉入湖水的身体…… 

  云岫出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逐渐发烫,雪白的肌肤烧成了绯红色。风星野一试额头,烫得吓人,他连忙叫人去请大夫。正要起身,云岫出突然反手抱住了他,手脚虚弱无力地缠住他的身体,灼热的体温催发了体内累积数日的春药。在神志迷糊中,他只觉浑身都在饥渴,如几万只蚂蚁在体内乱爬,心里骚痒难熬,他喃喃地说道:“星野……快给我……我好难受……帮帮我……” 

  风星野心中一痛,云岫出在昏迷中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在他心中,自己应该是他惟一相信,并敢于依靠的人了。可是,在他被晋王折磨成一个破布娃娃时,自己又在哪里呢?明知道云岫出是那种别扭的性格,为什么在京都就一定要跟他赌那口气离开呢?还有,自己明明心里早就有了决定,为什么不早点跟父母亲坦承一切,如果他能再早离开几天,岫出是不是就可以不受这些罪了?想到像云岫出这样骄傲的人,该是怎样的无助与绝望,才会让他自己走下坠月湖,宁愿永沈湖底也不愿出来,他就是一阵剜心般的疼痛。 

  他尚在自责,云岫出可等不及了,他本能地抱住此时体温略显偏冷的风星野,在他身上饥渴地磨蹭,充满欲望的呻吟与喘息,都在强烈地挑战风星野的神经。若是平时,云岫出的主动投怀送抱当然是他求之不得的美事。可是今天,云岫出受伤之后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又在坠月湖中受寒过久,风寒侵体,发着高热,这一病来势汹汹还不知几时能好,绝对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运动”。可是,看云岫出此时的状况,春药的药性也来势猛烈,如不帮他舒解怕也不行。 

  这种左右为难的事情,风星野也只是一瞬间就作出了决断。他运起银雪功,全身温度顿时下降许多,变得凉爽宜人。云岫出对这个“抱枕”显然非常满意,他移了移身体,尽量多地贴上去,熟悉的身体,熟悉的感觉,熟悉的体味,竟让云岫出在迷糊中睁开了眼睛。可是,那双如潭水般清洌、温柔、深邃,随时焕发神彩的眸子,现在却无比黯淡,萧瑟。风星野心疼地吻了吻他的眸子,在他耳边低声说:“是我,岫出,我来了,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 

  云岫出仿佛听见了,又仿佛没有听见,他呢喃道:“星野……我撑不下去了……我想要你……” 

  风星野苦笑一下,伸手握住云岫出身前的欲望,温柔地替他揉搓,叹了口气,“你现在的样子,就算我让你上,你也上不动啊?!”他手上的力道不轻也不太重,既让云岫出不太兴奋,又能让他得到舒解。云岫出也是积得太久了,短短时间,就在风星野手中泄了数次,欲望稍平,又沉沉睡去。 

  等到云岫出真正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 

  高烧退后,身体依然虚弱,云岫出意识稍一回复,立刻警觉地先探查周围情势。然后,就在他身旁不及一尺处,感觉到一个清冷却无比熟悉的气息,正默默注视着自己。他心中一片温热,鼻子却酸酸地,一滴泪水从眼角滴落,他连忙转过头,用手轻轻拭去,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风星野一笑,从床上把云岫出抱起,爽朗地说:“先不说这些,今天太阳不错,我抱你出去晒晒,把脸晒黑一点,不然这样惨白惨白的,难看死了。”走到院子里,将云岫出放在一张早架好的躺椅上,招呼说:“你右手有一张矮几,上面有杯茶,还有些水果,想吃什么就自己拿。” 

  “你知道我眼睛瞎了?”云岫出口气很淡地问。 

  “嗯,看出来了。”风星野坐到旁边另一张躺椅上,自在地伸伸腰,舒服的躺下。 

  云岫出等了一会儿,见风星野不说话,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你想要我说什么?” 

  “诶,姓风的,我眼睛瞎了肯定会很难过,你至少应该想着安慰安慰我吧!”云岫出暗示半天都没有反应,于是无理取闹地说道。 

  “好吧,岫出,眼睛瞎了就算了,想开点,你就节哀顺便吧!”风星野口气沉重地说道,然后又强调说:“还有,你可以叫我名字,但不能叫我姓风的,听见没有!” 

  云岫出忍不住轻松而愉快地笑了,他的笑容象春日一样灿烂,“风星野,你为什么总是与别人不一样啊?” 

  “你又不是今天才瞎的,要伤心也早就该伤心过了,而且就你做的那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不过,岫出,你要弄清楚,我不同情你,不等于我不会心疼!”风星野口气平淡,但不容置疑。 

  云岫出心里一窒,转头说道:“好了,我们说点正经的,这是哪里?” 

  风星野见他又要逃避,也不强逼,回答说:“这里是晋国的国都朝阳城,我在坠月湖救起你时,看你伤得很重,就带你来了朝阳,至少这里大夫和药都齐全。这个地方是银雪城十年前在朝阳建的一个密秘商号,外面是卖纸和笔的铺子,你放心,很安全。” 

  “那……你是怎么来的?我虽然希望你来,但怎么算,都觉得你赶不及。” 

  “我是跷家偷跑出来的,我老爹逼我娶十三公主,我又不好硬顶,所以给燕王上了个折子就跷家跑了。原想先来找你,还没到伏越关就发现你出了事,所以赶了几天,还好让我赶上了。” 

  “这么说……你不娶十三公主了?那燕王怎么肯放过你?”云岫出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小心地问道。 

  风星野这次可来了兴趣,跃到云岫出的椅边,抱住他,在他耳边神秘地说道:“你家老头这次绝对不会放过我了!我给他上了个折子,说我很愿意跟王室联姻,不过我不想娶他女儿十三公主,我要娶的是他的儿子云岫出,公主的嫁妆我留下了,就当是他给儿子准备的聘礼。”说完,开心的哈哈大笑。 

  云岫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开玩笑的吧?” 

  风星里摇摇头,肯定地说:“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我上的是明折,他想压也压不住,现在燕国大概已经尽人皆知了。” 

  云岫出恼怒道:“风星野!你要疯一个人疯去,把我扯进来做什么?你还嫌我不够乱吗?” 

  “偶尔疯疯有什么不好?岫出,你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什么都要跟人较劲,什么都要比别人更好,所以才会这么累!而且,这种事,一个人想疯也疯不起来啊?岫出,你想想,嫁给我有多少好处,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风星野贴着云岫出的耳朵轻轻诱惑道,一边说还一边轻轻咬着他的耳廓,让云岫出浑身一阵酥麻,阵地就有些守不住,只能赌气说:“能有什么好处,我一个也看不出来!” 

  “你想啊,如果你嫁给我,你就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家了,会有一个人永远爱你,支持你,不背叛你,等你疲倦了还能收容你!”风星野的语音充满了诱惑,让云岫出真有些动摇。 

  “可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没有这种做法!再说,干嘛不是你嫁给我啊?” 

  “岫出,这世上虽说没有规定两个男人可以结婚,但也没有说两个男人就不可以结婚啊!我们都不是那种俗人,干嘛要理会他们的意见呢?”接着,风星野话锋一转,“至于谁做丈夫,那是因为你没有我有勇气,你连爱我都不敢承认,所以当然没资格做丈夫了!” 

  “谁说我不敢……”话还未说完,云岫出就意识到这是风星野的圈套,果然,风星野已经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云岫出暗恨自己没警觉,又上了风星野的套,他也不检讨为什么常常在风星野面前反应就要慢半拍,只一味低头生着闷气。 

  风星野含笑欣赏着云岫出难得一见气呼呼的可爱模样,此时他阵脚已乱,风星野自然要乘胜追击。“好了,那我们可就说定了。今天是四月初三,是你家老头亲自为我选的成亲的好日子,难得你又醒了过来,我可不想把我的好日子给错过了。”不等云岫出反应过来,风星野抢先吻住了他的嘴唇,灵舌一下卷进了他的口腔,这下,云岫出就是有再多的意见也说不出口了。清爽、干净,像旷野中的春风,这就是风星野带给云岫出的感觉。风星野的怀抱,是他过去几天最渴望的地方,在风星野的怀抱中是如此安全,风星野的吻又是如此清爽醉人,让云岫出的大脑一时之间再也无法思考。 

  令人窒息的吻终于结束,风星野深邃的目光牢牢锁住云岫出,让他虽然无法看见,但也无法忽略那灼热而深情的感觉。一愣之下,一个通透碧绿不含一丝杂质的玉镯就套上了云岫出的左腕,雪白的手臂,纤细的手腕,翠绿的玉镯,相映生辉。虽是男子,但戴着如此女人味的东西,却没有一丝不谐调的感觉,只平添了几分妩媚与风流。 

  风星野简单欣赏了一下效果,乘着云岫出还没来得及发飙,赶紧叮咛道:“这是我们风家的传家之宝,每代都只有城主夫人才能戴上,岫出,你可千万别弄丢了。这可是我母亲为了给我成亲,才从手上摘下来的,不要说我不提醒,你要是弄坏了,她非叨唠死你不可。” 

  “你娘恐怕不是要你给我的吧!”云岫出气得好笑,又被转移了注意。其实在他心里,风星野肯冒天下之大不违,来迎娶自己,也未尝没有一丝感动与欣慰,所以也放任着风星野唬弄自己。 

  “我要娶的是你,当然就是给你的。岫出,你既然拿了我们风家的信物,从现在起,你可就是我老婆了,以后不许不认。”风星野说完,也不给云岫出反对的机会,上下一起动手,就要完成他心目中成亲的最后一项:洞房! 


第三章 
  以吻封缄! 

  有承诺,有掠夺,有温柔,有甜蜜,更有占有。 

  感知到这种种心情,那么,神啊,就让我沉沦一次吧!也许,在经历了那么多苦难之后,您终于厌恶了对我的惩罚?!云岫出在心底默默地祈求,他不是一个被动的人,既然自己愿意,那么这一次,他不能再让幸福从指间滑落。他抬起双手,揽住风星野的颈项,专注、虔诚、热情地回吻了过去。 

  恍若流星般灵魂的对撞,两颗当世最精明的头脑,在瞬间炽白之后,迷失在对对方的渴望中。 

  春日温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摇曳的树影,两个相爱而忘情的恋人,两个劫后重逢的情人,激|情四溢的热吻,所有甜蜜而美好的感情,都呈现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 

  一吻既酣,两个人不舍地慢慢分开,一线银丝流连地牵在嘴角,顽强地系住他们,不肯断开,暧昧而充满诱惑。云岫出微微有些气喘,美玉般的肌肤上晕染了一层浅浅的绯红,原本缺少血色的唇瓣在情欲的爱抚下注进了色彩,妖艳得诱人采撷。风星野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描摹着红唇的轮廓,低声叹惜道:“岫出,可惜你看不见现在自己有多美!”伸手一撩,拔去了绾住长发的玉簪,墨染的长发顺势垂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柔顺地从指间轻轻滑过,落在腰际,半掩住身体。风星野将脸埋进长发深处,轻轻地嗅着,干净、清新,如青草的气息,令他心旷神怡,忍不住在云岫出耳边喃喃低语:“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你的长发?” 

  云岫出浅浅一笑,浑身包裹在风星野温柔而灼热的气息中,听着爱人对自己的赞美,他的心早已迷失,内心的无限满足让他开口邀请道:“星野,我今天还是没力气,你自己来吧!” 

  风星野轻笑,对云岫出的邀请却之不恭。舌尖轻轻滑过云岫出的耳廓,舔濡湿了内耳壁,灼热的气息涌进耳中,原本就异常敏锐的耳朵再也无法抵御如此的挑逗,想逃开却又被紧紧固定在怀中,酥麻的颤栗震悚了全身,越来越无力的四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不由自主溢出嘴角满足的呻吟……一只手轻巧地挑开了他的衣襟,轻衫滑落,半裸胸膛。细碎的轻吻顺着耳垂而下,至脸颊,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再向下,是淡粉色的红萸。舌尖的濡湿和唇舌的轻咬,让敏感的红萸一会儿就又红又肿地挺立了,强烈地刺激逼得他不由不弓起了背,越弓越贴向风星野,隔着风星野薄薄一层外衣,灼热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递过来,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风星野的欲望。云岫出不想再等,也不能再等,风星野温柔的挑逗让他心中更加焦渴,他渴求道:“星野……你……稍微……快点……” 

  不需要更多的暗示,风星野双手一抱,将云岫出转了方向,面向自己而卧。脱掉外衣,两人欲望相抵,同是男人的器官相对并立,互相磨擦,奇异的触感和心里上Se情的刺激,很快顶端就浸出了甜美的蜜汁。这仍不够,风星野手掌覆下,将两人的欲望一齐握在手心,同时套弄揉搓,时不时还用手指挑弄着根部的囊袋。紧密的挤压与磨擦,让云岫出很快就负荷不了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他的喘息愈来愈急促,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粉色,双手环住风星野的颈项,嘴角不能自抑地溢出了销魂的叹息,神情妩媚到了极致。他拉下风星野的头,主动吻了上去,香软的小舌灵巧地探进风星野的口中,挑逗、纠缠、掠夺与占有。风星野内心隐隐地笑着,他可爱的情人,总是这样不甘示弱,这样酷爱主导他人,这样付于攻击。 

  蜜汁越分泌越多,风星野的掌心已经湿润,分开云岫出的臀瓣,将他双脚环在自己腰间。沾着掌心蜜汁的手指顺着云岫出两股间滑下,滋润、摩挲、揉搓着云岫出的密|穴,强烈的酥麻感从他下体传来,让他腰肢轻轻地扭动。努力放松身下的肌肉,风星野的手指顺势刺了进来,云岫出轻轻一皱眉,又长又粗的指头在甬道内搅动、按捺,阵阵快感传来,全身躁热,急速地喘息。肠壁微微蠕动,密|穴的小嘴轻咬着风星野的手指,包裹、吸吮,暗示着他已准备好了。 

  第一次主动地渴求着别人的进入,第一次处于弱势却心无任何芥蒂地做着Xing爱,满足于内心激|情的引导,此刻,他只想要这个人,只想要这个叫做风星野的男人进入自己,占有自己,充满自己,从此自己就不会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那个内心孤独寂寞的云岫出也终于有人陪伴。 

  一个深深地回吻,风星野夺回了主动权。他双手抱着云岫出微微抬起,调整了一下体位,身前的欲望对准密|穴入口,一挺身,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痛……”巨物的插入让云岫出猛地一痛,细碎的呻吟却被风星野的吻堵回了唇舌之间。身体被完全塞满,他只有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更努力地放松肌肉,以适应风星野的巨大。 

  风星野强自忍着欲望的叫嚣,云岫出温热湿润的紧窒包裹得他异常舒服,让他也忍不住哼出了声,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今天是云岫出嫁给自己的第一次,他不要给云岫出留下任何缺憾。片刻之后,云岫出终于缓过气来,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对风星野示意道:“你动吧,我可以了。” 

  风星野爱怜地亲吻了一下云岫出的唇角,宠溺地说:“不急,岫出,今天我不要你忍,你只要享受就好了。”他重新握住云岫出身前的欲望,在指间熟练地挑逗,很快,硕大而冲血的分身又昂起了头。风星野这两天一直在用手替云岫出舒解春药的药性,对他的分身自然早已熟透,几下忽急忽缓的撩拨,就让云岫出 “嗯……嗯……啊……”地呻吟出声,若有似无的轻喘媚入骨髓,传入耳中,让风星野再好的定力也无法忍耐。他的欲望瞬间更加粗大,撑开了云岫出甬道肠壁的皱褶,同时也被包裹得更加紧窒。终于,风星野暴吼一声,半跪起身,双手抱住云岫出纤细的腰肢,猛烈地在身前抽送。硕大的分身深深冲刺着醉人的密|穴,快感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而云岫出此刻就如坐在浪尖,身体巨烈摇晃,他不得不抱住风星野宽厚的肩膀,勉强稳住身形,垂落的长发随之晃动,撞击在风星野的腰间腿上,催促着他更快更猛更深。直捣核心的冲撞,无法言喻的快感,带着让他麻痹的晕眩触感,瞬间就将云岫出送上了高潮。他不能抗拒地嘶哑着低喊出声,腰部高高拱起,感受着风星野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掠夺。终于,在一次更深、更有力的冲撞下,云岫出攀上了极乐的颠峰,脑中一片白炽,浓稠的爱液沿着一条弧线抛洒在风星野的身上。 

  风星野轻轻地抚摸着瘫软在怀中的云岫出,调侃他说:“岫出,你的体力好像差了很多啊,以后可要好好锻炼锻炼!不过今天我可还没射呢,你说该怎么办?” 

  云岫出忿忿地回眸朝着他的方向瞪了一眼,带着几分埋怨和撒娇?!粉色的肌肤仍透着情欲,无力的娇喘与叹息,正是前所未有的妩媚与诱人。风星野暗叹一声,本来还想自己先忍一下,现在……他将云岫出转了一个身,背朝自己放在椅上,一挺身,仍然昂首挺立的分身又立刻钻进了密|穴。这一次风星野进攻得更加猛烈,带着粗野与霸气,在云岫出的体内横冲直撞,宣嚣着主权。这种体位本就更方便进入,每一次直抵花核的冲刺,让云岫出几乎为之沸腾,他随着风星野进攻的节奏扭动着腰肢,甩动着长发,迎合着他的掠夺。呻吟的嗓音已近暗哑,反而诱得风星野穿刺得更快,更深,更猛!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源自下腹,却如触电般直袭大脑,终于在云岫出体内温热地包容中,风星野洒出了自己炽热的爱潮。 

  高潮之后,云岫出躺在风星野怀里,大病初愈后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透支了出去。他疲惫地只想沉沉睡去,却又贪念风星野的陪伴,于是找着各种话头,缠着他闲聊。等到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一一讲完,云岫出早已忍不住呵欠连连,一双眸子更是迷濛地撑都撑不开,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黑尽。房中无人。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云岫出想了一想,记得在自己睡着前,风星野仿佛说过,衣服放在床边右手一丈外的柜子里,都是白色,要他不用担心色彩问题。云岫出估算着距离,向右走,一丈,伸手,果然摸到一个柜子。打开,取出一套衣衫穿上。然后该?梳头?对了,梳妆台在进门左手三尺处!但是,门现在又在哪里呢?脑中迅速地换算,床在门的左前方,我在床的右面,那么现在应该向左后方斜着走三丈!果然,走了三丈就是梳妆台,一把玉梳放在正中,云岫出一伸手就摸到了它。给自己编了一个简单的辫子,正要绾上去,想起风星野说过最喜欢自己的长发,他犹豫一下,算了,就这样留着辫子吧,反正自己更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已做了。 

  正要出门,云岫出停住了脚步,还有一件事情,风星野既然什么都为他考虑到了,这一件事就绝不会忘。但他没有说,那就是希望自己想了?可是一把剑,风星野会将它放在哪里呢?云岫出想,如果马上要使用,一般就会顺手放在屋内的方桌上,如果不是马上用,那就会挂在墙上!他浅浅一笑,答案有了,方桌!向右走三步,果然,一柄短剑就放在桌上。云岫出将短剑揣在怀里,幸福地笑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并不愿接受别人的怜悯与照顾。可是,一个瞎子在生活上确实很不方便,对能移动的东西他还可以从声音、风向上来辨别,而这种家具般的死物就不容易发现了。风星野在这点上非常细心,他只告诉了自己方向和距离,其余的事看样子一件也没有想要帮我做,至少在这点上,他完全就不觉得自己有残疾…… 

  出门三步是台阶,下了台阶前行五丈向右拐就是院子门,出院子向前走两丈,左拐走十丈……顺着风星野提示过的路径,云岫出一路毫无阻碍地走到了大厅,如此自信的步履,让人无法相信他会是个瞎子。风星野老远就看见云岫出洒脱地走来,额前几缕散发自然地飘下,长长的发辫在身后轻轻摇曳,他没有动,甚至稍稍屏住了呼吸。云岫出走到大厅门口,站住,对着他浅笑道:“风星野,你以为屏住气,我就感觉不到你在哪儿了吗?” 

  风星野走出大厅,旁若无人地揽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怎么不说我屏住气是被你惊艳呢?岫出,你美极了!快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大家都在等你用晚饭呢!” 

  “来,岫出,我给你介绍几个人。”风星野揽着云岫出的肩膀走进大厅,态度亲昵,旁若无人。 

  其时,大厅里还肃立着四个人,正呆呆地看着他们。 

  下午的时候,风星野通知了他们一件让人无法置信的事:他和云岫出已经成亲了! 

  燕国的社会风气一向不拘束贵族在私下豢养男宠,市面上也有很多专营男色的小官馆,但这些都仅限于台面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韵事。如今事情发生在自家城主身上,却不仅公然娶了一个男人做城主夫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燕王的儿子──云亲王,一个随便跺跺脚燕国都要抖三抖的男人。咳……难道说这世道真的要变了吗?云亲王云岫出那是多么强悍的一个人啊!这一段时间,他只身闯入晋军救走母亲的事情已经在燕晋大地传得沸沸扬扬。且他身陷敌营,不畏晋王的残暴,自沉入坠月湖的事情被当场目击的晋国禁卫军以无比崇敬的口吻传出,绝世的风骨更是被渲染得如同贬入凡尘的神仙一般,一跃成为几百万燕晋少女的梦中情人。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怎么可能不顾尊严地嫁人呢?不是说自家城主有什么不好,或不配,但这两个人一娶一嫁,怎么都让他们这样的普通人难以承受啊!幸好,这些也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所能管的事,天塌下来还轮不到他们来顶吧?于是一个下午,十几只信鸽被放飞,消息报回银雪城,还是等管得着这事儿的人来管吧! 

  消息上传后,负责晋国事务的几个高级管事才松了口气。虽说他们四人在江湖上每个人也都要算是位大爷,可是在风星野面前,要想忤逆这位爷,想想都觉得恐怖。所以他们也只有顺着风星野的意思,换了一身鲜亮的新衣,又吩咐人来将大厅收拾得喜气洋洋,披红挂彩,再到得月楼去订了一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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