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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的吾爱卿卿(高家风云之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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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整个人都快痴了,他也没做什么,就只是坐在柴房里,痴痴的想着高逸静,就这样度过一天。
  这一天,他听到花园里有争吵声,而且离柴房很近,他怕被人发觉他在柴房,立刻闪身出去,却听清楚争吵的是他表妹跟曲青的声音,不由得十分吃惊的循着声音处而去。
  “我表哥一直对我很好,他一定是发现了我们的事,却不说什么,才会这么的失魂落魄!”
  “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就算他发现了又如何,你说得好像我们之间有奸情一样!”曲青不满的怒吼,只是他音调暗哑,听得出十分痛苦。
  “是什么也没有,但是……但是我知道我们之间就是怪怪的!”
  “哪里怪?我没有碰过你的手,没有吻过你的唇,连你的腰也未曾碰过。”
  史艺英一听他说的情景如此熟悉,顿时花容失色,“你偷看我跟表哥?”
  曲青别过头,却没有回答。
  史艺英怒道:“你这个无耻的人,我以为你是君子,想不到你这么无耻,竟然、竟然……”
  曲青眼睛赤红的怒叫道:“你说我无耻,那你心里又哪里有廉耻了,你明明心里有另外的人,却还能跟你表哥眉来眼去,你才无耻!”
  史艺英想不到他说话如此难听,她哭道:“我才没有,我表哥对我守之以礼,他那日亲我,也不过是碰了一下,不愿对我多有失礼,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心里的痛苦?”
  “那你又知道我心里的痛苦了吗?”曲青怒吼得更大声,声音却更暗哑。
  史艺英揪住曲青的袖子,放声的哭了出来。
  曲青脸上扭曲,最后他猛地抱住史艺英,朝她的唇上亲去,史艺英本来还挣扎着,但是吻没多久,史艺英就抱住了曲青的颈项,两人吻得亲密火热,像心里燃烧的火,今日全部一次燃尽似的。
  君怀麟看得完全怔住,他一脚往前,踩断了一根树枝,发出声响。
  曲青被这声响惊醒,抬起头来,一看到君怀麟,顿时满脸青白,而史艺英看到君怀麟,她的脸更是扭曲难看,什么都说不出口。
  “表哥!”史艺英泪流满面的轻唤。
  曲青立刻奔到他前面去认罪,“是我强迫她的!贤弟,是为兄的不对,任你要宰要割,我都没有话说。”
  史艺英扑向前去,跪在君怀麟的脚下,“不对!表哥,是我不对,是我勾引他的,你要宰要割,对着我来。”
  两人互相都说是自己勾引对方,君怀麟忽然有点想笑,他们只不过是亲了个小嘴就紧张失措成这个样子,那他跟高逸静在柴房里恩爱缠绵的事,可比他们都来得严重万分呢!所以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利去指责他们,更何况听见他们刚才的话,若不是敬他爱他,又何必两人都忍到现在,连互相碰触都不曾有过。
  “我的好表妹。”他左手牵起泪流满面的史艺英,右手拉住曲青的手。“我的好兄长。”他将他们两人的手互相叠放在一起。
  史艺英跟曲青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似乎心情不错的君怀麟。“你们既然真心相爱,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成全你们的!”
  曲青以为他疯了,史艺英也以为他说的是反话,不由得全身发抖的叫道:“表哥,你别折磨他,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君怀麟叹了一口气,“我这个人真的这么坏吗?我一说这样的事,你们就全想到别的方向去了。”
  曲青知道君怀麟虽然个性有些冷,但从来不曾说些昧心的话;史艺英也是一怔,知晓他表哥身为秀才、为人正直,向来不说假话欺瞒他人。
  “贤弟,你说的是真的吗?但是你这么的爱你表妹!”
  曲青的话让君怀麟有些脸红,只怕他现在的心对他表妹只有兄妹之情,完全无爱意。他一颗心早就悬到一个疯子的身上去了,只因他要成亲,所以才失魂落魄,现今既然不必成亲,他自然就可以到苏州的高家去寻高逸静了,不必成亲,对他反而是好事。
  “大哥,表妹爱你,你也爱表妹,我对表妹的手足之情大于爱意,你又是我十分信任的人,你若能照顾表妹,且能疼惜她。当然比我只对她有手足之情、兄妹之爱好得多,不是吗?”
  他是个文人,真要说道理,曲青岂是他的对手,感动之余只能紧握住他的手。
  史艺英则是泪流满脸。“我多谢你,表哥,祝你找到比我更好的对象。”
  君怀麟脸上有些红,他上辈子是别人的娘子,这一世是要去寻他的相公,而相公人选,除了高逸静,再也不作第二人想。
  “表妹,我只怕你父母不同意,反而觉得你败坏门风,不如我跟你一起回到你家,替我大哥说亲如何?这样也较容易成功。”
  曲青没有想到君怀麟竟然大方到这个地步,简直是要把史艺英完全的送给他,他感动至极,殊不知亲事变成了曲青跟史艺英,君怀麟心中比谁都开心。 



 
 
09
  一办完史艺英跟曲青的亲事,谢绝了他们的千恩万谢,君怀麟一路奔波,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苏州,但是一到苏州高家大门,他反而有些胆怯,连门也不敢去敲。见到高逸静要说什么呢?当初是他赶走高逸静的,现在他来找他,他不会觉得奇怪吗?
  但是他总觉得只要高逸静见到他,一定会要他的,他抱着高逸静留在君家的衣物、银票前去敲门。
  大门的门开了,他对应门的侍仆道:“我要见高三少爷,我是他朋友。”
  侍仆盯着他瞧,“三少爷不见客,我请二少爷与你谈话,请到大厅来。”
  他走到大厅,坐在椅子上,没多久,高家当家作主的老二高逸轩走了出来,身边还伴着一个十七、八岁,一脸英气的少年。高逸轩见到他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但是君怀麟觉得高逸轩身上的冰气似乎会扎人一样。
  “呃,我是……我是……”他反而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
  “你是君怀麟对吧?”
  君怀麟没有想到高逸轩知道他的姓名,他点了点头。
  高逸轩却说:“我三弟不想见你,你若无事,可以回山西了。”
  “我是来还这些东西的,他留在我们君家没带走。”君怀麟被高逸轩冰冷的话一说,立刻垂头丧气,高逸轩命人接过东西,就冷淡的送客。
  他没有想到高逸静会不想见他,他以为只要到了苏州,高逸静一定会欢迎他,再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行为,若他恨他、不想见他,似乎都可以理解,一想到这里,他几乎泫然欲泣。
  “喂,君怀麟。”
  后方传来一道男音,君怀麟转头猛一瞧,认出是刚才站在高逸轩身边的一个十七、八岁的英气少年,君怀麟问道:“你叫我吗?”
  “你不是要见高逸静吗?”
  他猛点头,“他肯见我了吗?”
  少年似乎不知该怎么说,他搔搔头,露出一脸烦恼的表情。“高逸轩说不能让你见高逸静,不过我觉得让你见见没有关系,因为高逸静的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坏。”
  听少年说得好像很严重,君怀麟急问:“怎么,他病了吗?”
  少年道:“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说,不过高逸轩说情况很严重,他先前因为气息不稳呕过血,所以已经有伤,再加上他在水里溺太久,后来被人救了起来捡回一条命,救他的人认出他是高家的人,将他送回高家,但是他好像变呆了,完全没有反应。”
  “他失足掉入河里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少年摇头,“是吗?高逸轩很生气,他说高逸静一定是想不开才跳河的,他也很气你,可是又认为爱不爱是个人的事,既然你要成亲,高逸静又何必如此的想不开?要不是我安抚他,他可能气得打没反应的高逸静一顿。”
  想起安抚的事,少年脸红了起来,他吞吐的道:“你要见高逸静可以,不过不能让高逸轩知道,要不然他一定会重重的罚我一顿,我带你走后门,高逸静住的地方在很后面,很少人出入,你不会被发现的。”
  君怀麟忍不住握住少年的手,一再的道谢:“多谢你,多谢你,这位小哥!”
  “我叫卫鞅,不叫小哥,是高逸轩的……朋友。”少年别扭的自我介绍着。
  * * *
  君怀麟一见到高逸静,才知道高逸静的情况简直比卫鞅说的还严重,他就坐在床上,僵得跟木头一样,不说话、目光呆滞,君怀麟吓死了。
  卫鞅说道:“大夫说他一切都很正常,诊断不出是什么病?高逸轩很生气的说是他故意封闭自己的,他根本就没病,不过你要是害怕他的样子,可以走没有关系,高逸轩也不喜欢你留在这里。”
  君怀麟道:“我要跟他在一起,跟高逸静在一起。”
  卫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道:“好吧,那你留在这里,我再吩咐仆人不要走近,不过要是高逸轩来了,你要躲起来喔!高逸轩的武功很高,你要是发出一点点声响,他就会知道你躲在这里,所以你千万要小心。”
  君怀麟根本没在听,他一颗心都系在高逸静的身上,卫鞅离开后,他还痴痴的看着高逸静,低语道:“高逸静,是我,是我君怀麟来了,你不想见我吗?”
  提到君怀麟的名字,高逸静的手轻轻的抖了一下,君怀麟知道他有反应,不由得惊喜交加。“是我君怀麟,高逸静,我想通了,我发现自己喜欢的人是你,那一夜把你逼走之后,我的心难受得要死,所以我才来找你。”
  高逸静又没有反应了,君怀麟难受的哭了起来,“是我不好,高逸静,全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高逸静突然伸出手握住他的臂膀,君怀麟看他有反应,身子一阵颤抖,高兴的搂住他。“果然你真的没有病,你只是不想动而已,对不对?”
  高逸静用力的挽住他的臂膀,给了他一个强吻,害君怀麟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没想到高逸静对他还有感觉,而且一点都不记恨,他凑上唇,害羞的回吻着。
  高逸静将他推倒在床上,他脸红至极的道:“我今天穿的是你送我的衣服,你喜欢吗?”
  高逸静的眼睛的确在转动着,君怀麟因为被推倒在床上,所以衣衫有些凌乱,再加上他一脸讨好的表情,看起来秀色可餐,高逸静低下头再度与他亲吻。
  君怀麟被轻轻的咬住丰润的下唇,还被轻轻的舔弄着,他以前对高逸静心有憎恶时,表现就已经很强烈,现今发现自己爱高逸静,而且旅途奔波的来到苏州高家,自动献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只怕他以前的无情对待,会让高逸静不要他,现今高逸静要他,他当然自愿投怀送抱。
  高逸静舔咬着他的下唇,他为了表现他的诚意及爱意,于是把自己的衣带解开,脸上晕红的偎向高逸静,高逸静显然被他的自动给惊吓到,他眨了眨眼,忽然表情显露出疑惑。
  “我爱你,高逸静,我……”他脸红心跳,自动的张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偎住高逸静,说出这段话虽然让他脸红,但是更表现出他的决心。
  “我只有上次跟你做过这种事,记忆还很模糊,不晓得该如何让你高兴,你……”他脸上更红,“你要教我,我会尽量让你觉得舒服的。”
  这比讨好男人为业的妓女说的话还要放浪,高逸静的眼睛眨得更多下,因为这绝不是君怀麟会说的话。
  而君怀麟一说完,他也觉得自己的话很不知羞耻,他将脸埋进高逸静的胸膛,轻轻的吐着气,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等他克服了羞怯,他才又抬起头来看着高逸静。
  他衣结本就已经打开,但是他现在抖颤着手,为自己宽衣解带,等他全身赤裸的坐在高逸静的身前时,高逸静的眼整个圆瞠,君怀麟似乎很不能适应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但是他克服了,而且他的手抖颤的伸向高逸静,帮他宽衣解带,高逸静没有露出高兴的表情,脸上神色十分难看。
  君怀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高逸静已经不喜欢他了吗?他焦虑的问:“你不喜欢我这么做吗?”
  高逸静的回答很冷淡,“你想要求我什么?你做到这样的地步,是为了要求我什么?”
  君怀麟不晓得高逸静为什么这么问,他脸红的小声回答:“我求你抱我。”
  高逸静忽然用力推倒他,君怀麟的头整个撞在柔软的枕上,而枕上还有高逸静的味道……
  说实在的,那滋味并不好受,而且高逸静也不怎么怜香惜玉。
  君怀麟握住高逸静的臂膀,不停的呻吟喘气,因为实在太痛了,他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但是他怕他一喊痛,高逸静会立刻推开他,于是他强忍住想推开高逸静的冲动,只能别开脸,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
  “啊!”
  他大叫了起来,整个身体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他上次隐约就知道很痛,但是上一次还有许多快感掺杂,但这一次连一丝快乐的感觉也没有,而且还十分粗暴,他痛得泪都快流下来,还是没有推开高逸静。
  而这次高逸静似乎也是兴味索然,没一会儿便离开他的身体,君怀麟则大张着腿喘着气。
  高逸静下了床,穿起衣服,没有说任何话,径自的走出房间。君怀麟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好,让高逸静不高兴,他紧跟着下床,要跟着高逸静,想不到却手脚酸软,下身痛到无法走路,他穿起衣物,忍痛的走出房外。
  
  * * *
  高家很大,君怀麟刚才是被卫鞅带进来的,所以没有记路,他一走出门,竟然不知要往哪里走才能找到高逸静。
  正当他犹豫间,却见到高逸轩跟卫鞅迎面走来,他吃了一惊,想跑,身体痛得跑不动。
  高逸轩走到他身前,脸上寒气十分惊人,而卫鞅也对他怒目相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引得他们对他这么不友善。
  高逸轩冷冷地道:“君公子,我三弟只是假装痴呆,试你一试,他现今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他说高家一辈子与你是友人,若是你有什么要求,我们高家一律照办。我先送百斛明珠到你们山西家里去。我三弟说高家名下他的财产全都归你,高家钱庄就送给你了。
  若是你还嫌不够,我们在山西还有一家有名的绸缎行,一律转与你的名下;还有,你表妹与曲青已经成亲,你大概恨曲青,又苦无武功讨回你的新娘,所以我们会在江湖上挑起此事,让曲青不得不休妻,这样你满意了吗?”
  君怀麟听得满头雾水,什么明珠、钱庄、绸缎行?要曲青休妻干什么?他好不容易才让表妹嫁给曲青的。
  “你在说什么?高逸静他人呢?”
  “我三弟说他这辈子不再与你见面,请你回山西吧!”
  “为什么?”他刚才做得不好吗?还是他刚才什么地方做错了?君怀麟真的受了打击。
  一直站在高逸轩身边的卫鞅,仿佛一直在隐忍着,但是他的脾气不像高逸轩冰冷,他生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无耻的人,竟然用身体来求高逸静为你做事,你把高逸静对你的爱当作什么?你真过分,高逸轩要是敢这样对我,我早就打死他了,而且还要用口水吐他呢!”
  高逸轩冷漠的摇摇头,“算了,不必理会他,走吧!等会儿还要教你念书,没时间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君怀麟头脑混乱,听到卫鞅的话之后,更是整个人都呆了,继之而来的是汹涌的愤怒,两人不理会他走了,像是要他自认没趣的离开高家,而君怀麟则气到抓狂,他冲上去,也不顾高逸轩可能一甩手就可以把他这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摔个半死。
  他发出狂吼声,攻击高逸轩并怒吼道:“你们高家的人全都有病是吗?混帐!可恶!”
  高逸轩武功极高,一个不识武功的人从他后面攻击,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稍微侧了侧身,就闪过攻击,倒是君怀麟冲力过大,整个人跌在地面,撞伤了鼻子,流出血来,看起来真是凄惨无比。
  卫鞅怒吼道:“你竟敢对高逸轩动粗,我打死你!”
  卫鞅举起手来要打君怀麟,但是忽然看君怀麟泪流满面,他的手一时间打不下去,停在半空中。
  君怀麟一边怒吼,一边哭泣道:“你打啊,打死我这个笨蛋最好!”
  君怀麟披头散发、又撞伤了鼻子,鼻血流了下来,再加眼泪鼻涕,看起来哪里像个斯文书生,倒像是路旁的乞丐。他本来只是眼泪流下来,最后干脆放声大哭起来,而且越哭越惨。
  卫鞅看得目瞪口呆,对着身边的高逸轩道.“他是不是疯了?”
  高逸轩十多岁时就出外经商,见过的人无数,一个人是不是真哭,他一看就知晓。他冷冷的眸光闪过几丝深思,忽然柔声道:“君公子,是不是我三弟误会了你找他的意图?”
  君怀麟怒吼道:“别吵我,等我哭够了再上吊自杀,我下一辈子若是再遇到高逸静再也不要爱他,他就不会把我的心往地上踩,还说我献身给他是为了要求他做事,他无耻至极,而我更是可悲至极!”
  卫鞅听他不停哭泣又不停怒骂,他拉了拉高逸轩的袖子,疑惑地道:“他们两个人说的怎么都不一样?”
  高逸轩眼波一转,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头尾,他几乎要失笑出声,示意卫鞅噤声。他对君怀麟道:“下一辈子才去报复我三弟,不觉得时间拖得有点长吗?若是你们下辈子见不到面,岂不是便宜了他。我三弟就在从这个厢房一直走到尽头的房间里生着闷气,看你是要剁要杀要煮,我都没有意见。失陪了,”
  卫鞅还要问个清楚,高逸轩硬是拉着他走,他不走,乱嚷嚷的说他非得要搞清楚才走,高逸轩干脆堵住他的嘴,当然是用他的唇堵住,少年被吻得头都晕了,站也站不住。
  高逸轩抱起没力气再乱嚷嚷的他,直接走进厢房,卫鞅还要再回去问个清楚,高逸轩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脱了他的衣服,让他只顾着呻吟,没时间再去管他人的事。
  * * * 
 
 
君怀麟本来一直坐在地上哭,越哭越觉得自己不值,越哭越觉得高逸静是个混蛋,他哭到后来,想到高逸轩说的话,自己若死了,下辈子万一没遇到高逸静,自己岂不是吃亏,所以最好这一辈子的事就这一辈子解决,他先去揍高逸静一顿,然后再去死也不迟。于是他爬起身,擦了擦眼泪,气愤得奔到走道尽头最后一间厢房。
  他打开厢房的门,高逸静正背门而坐,他心情似乎也不太好的垂着头。以为是高逸轩进来,落寞的道:“二哥,君怀麟走了吗?”
  高逸静虽然失魂落魄,但耳边传来啸啸声响,他立刻闪避,他的脸反射性的一偏,立刻转头,想不到是君怀麟用花瓶砸他,他吓了一跳。
  “你还没走?”
  君怀麟本来泪已经止住了,但是一看到高逸静这个混蛋,他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而且越哭愤怒就越大,丢的东西就越多,连桌布这种没伤害力的东西,都被他扯起来丢向高逸静。
  “等我杀了你这个污辱我的人,我再去死!”
  君怀麟发狂的乱丢东西,但是他力气微弱,根本伤不了高逸静,最后桌子、椅子上的东西都丢光,他只好抬桌子,但是桌子太重,他抬不起来,所以他转而去拿椅子。
  但是高家椅子是上等实心檀木所做,也是非常重,他抬得气喘吁吁,才抬动一点点,他手一软,椅脚一落,刚好压到他的脚,他痛得大哭大叫起来。
  高逸静看他披头散发,脸上又有鼻血,鼻子也被撞肿了,再加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简直是凄惨不堪,他纵然心中对君怀麟已经失望,但是看到他这么凄惨,仍忍不住心疼道:“你怎么这么凄惨?”
  “我凄惨关你什么事?”君怀麟抱着脚痛哭起来,他的脚一定流血了。
  高逸静见他脸上露出疼痛不堪的表情,心里一急,对他怜爱的心情依然没变的立刻冲向前抱住他,将他抱到床上,要检查他的脚究竟是怎么了?
  10
  “你放开!谁准你碰我的,我要先杀了你再说。”
  君怀麟一边骂一边流泪还一边喊疼,高逸静任他的手在他身上痛槌着,反正他也没什么力气,槌起来不痛不痒的。他脱下君怀麟的鞋袜,只见君怀麟的小脚趾乌青又流了一些血。
  君怀麟见用打的没有用,他干脆用踢的,而且一踢就是往高逸静的脸踢去。
  高逸静的动作敏捷,一下就闪过,让君怀麟扑了个空。在全身的怒气没有办法发泄的情况下,他踢得更用力,用力之下,没踢到高逸静,反而踢到了床柱,他那受伤的小脚趾,立即渗出血来,今他痛得大叫。
  高逸静心疼地道:“疼不疼?”
  “疼死也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开!不对,你不能走开,我要杀了你再说!”
  君怀麟张牙舞爪,偏偏都没打中高逸静,高逸静见他脚痛,自己身边一时又没带膏药,而且他一直要踢他,就算要帮他抹药也不可能,心急之下,他抓住君怀麟的脚。
  君怀麟怒叫道:“你这个混蛋,竟然还敢反击?”
  高逸静抓住他的脚,见他的脚流出血,血虽然不多,但是他却心疼不已,恨不得是自己撞伤了脚。因为身边没有膏药,于是他低下头用嘴吻住君怀麟的小脚趾。
  君怀麟一阵难受,腰都快软了的直喘息。“你这混蛋,谁准你舔我的!你这个混蛋,我绝饶不了你,竟然以为我会用身体……”
  一想到这里,君怀麟又气愤得哭起来,但是快感从高逸静吻他的脚趾蔓延开来。他用手去打高逸静,却软得像在求爱一样。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恨不得这一辈子永远不要看到你,那我就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去爱上一个男人了。”
  听到他的真心告白,高逸静震惊的问:“你在说什么?”
  君怀麟一边说一边哭,显示他的苦恼,他的真心话一古脑儿全说了出来:“我被你抱过之后,没有办法再跟女人在一起,就连跟表妹稍稍的嘴碰嘴,也让我恶心到想吐!我完了,我再也没救了,都是你这个疯子害我变成了娘娘腔的人。”
  高逸静放下他的脚,想要再问个清楚,君怀麟抱住他的颈项,一边哭一边在他脸上乱打,越打越哭,哭得满眼红肿。
  “你走了之后,我心浮气躁,夜里梦到奇怪的梦,全都是你的身影,我在自己的房间睡不着,非得像作贼一样的偷跑到那间烂柴房,闻着破被上你的味道,才能安心睡着。你这可恶的人,竟然后来连做梦都不让我梦到你,害我简直要疯了。”
  高逸静听他说得真诚又错乱,知道他说的全是事实,但是君怀麟跟之前讨厌他的作风简直是完全不一样,他一时之间难以置信。
  “你……”
  他才刚开口,君怀麟打到没力,干脆靠过去,用嘴唇攻击他的嘴,高逸静惊讶的不能动弹,嘴上净是君怀麟热情的亲吻,他一边吃一边哭,泪全落在高逸静的脸上。
  君怀麟见高逸静没有反应,哭得更厉害。
  “是我自己犯贱,喜欢上你,想到跟表妹的亲事,我就失魂落魄,恰好表妹跟曲大哥两人互相喜欢,我当然乐得退让,一心只想来苏州找你,打算好好的爱你,结果……”
  说到这里,君怀麟哭得脸上泪珠串串,他用力打着高逸静的胸。
  “我还自己不要脸的脱下衣服,甚至还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你却一点也不感动!还有,和你Zuo爱难受死了,让我好痛,我也不敢抱怨,心想只要你还肯抱我,不会不要我,我就心满意足,我好怕你气我以前对你做的事而不要我,结果,在你眼里我只是个笨蛋而已,”
  高逸静感动的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反常,而自己把他的反常当成是对自己有所要求,想来自己简直是猪狗不如!
  “麟!”
  “别叫我!你这个混蛋,我被你瞧不起,还被你以为我是用身体来交换你的恩泽,我不如去死算了!”
  “麟,是我错了,我不应该。”
  君怀麟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他怒打着高逸静,一边打一边骂:“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一世不爱我,准是上辈子背着我到外面打野食,上上辈子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上上辈子在外头乱来,所以你才一点也不疼我!”
  这似乎有点扯太远了,但是高逸静反而感动得要命,他抱住君怀麟,吻着他颤抖不已的嘴唇,君怀麟用手打他,一方面又用另外一手将他拉得更近。
  光是吻还不够,他用力的扯高逸静的衣服,吻上他的脖子、胸口,高逸静快被他逼疯了,他反而推倒高逸静,在他脸上又打又骂:“你不疼我,一点也不疼我,你明明说生生世世都要疼我的,但是你这一辈子对我这么坏,下一辈子我不要爱你了,我要去爱……去爱……”
  他也不知道要去爱谁,于是气道:“我不要爱你,我要去爱一个长得比较像你的人,然后把他当成你来爱。”
  这不是在说他很爱高逸静吗?这个报复实在没有任何的威胁性,但是君怀麟已经气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而他越气,对高逸静的爱抚就越强烈,他的嘴唇吻着高逸静胸前美味的果实,高逸静哪受得了他的诱惑,不由得低叫道:“温柔一点,卿卿!”
  “你叫我温柔一点,我就得温柔一点,那我算什么,凭什么我得听你的?你这辈子这么对我,一定是我以前对你言听计从,你才会一点也不疼我,我偏要咬大力一点。”他含住高逸静胸前的果实,重重的咬了一口。
  高逸静抓住他的头发,整张脸满是情欲的低吼,之后攫住君怀麟的嘴不停的吻着,君怀麟却不让他吻。
  “你这个混蛋,我偏不让你吻,只有我可以吻你,你不能吻我,因为我以前都乖乖的让你吻,你才会认为我太好得手,对不对?”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卿卿!”
  “我管你有没有说过,我说了算!我说你有说过,你就有说过!”君怀麟哭着吼道,完全的任性。
  高逸静见他气到一直哭,只好委屈地道:“好,算我说过,卿卿,别乱来,好不好?”
  “我偏要乱来,你管不着,等我杀了你之后,我再去上吊自杀,下辈子再也不理你。”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脱下高逸静裤子的速度一点也不慢。
  不一会儿,高逸静几近全裸的任君怀麟胡作非为。
  君怀麟却哭道:“杀了你算便宜你了,但下辈子的事很难说,所以我决定先要了你再杀了你,这样你就受到双重的污辱,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高逸静差点因他的话呛到,不禁咳了起来。
  君怀麟反怒道:“你以为我要不了你吗?告诉你,我跟你已经有过两次的经验,我知道怎么要你!”
  高逸静不敢拂逆他,怕他越生气,反而气坏了身体。“好,卿卿,你有本事要我,你满意了吧?”
  “不满意,你要乖乖的让我爱你,若是你挣扎,我就打你一顿。”君怀麟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全天下有谁要侮辱人,还要求被害人乖乖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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