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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十二少之四--丑乞媚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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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不住赞叹道:「哇;好香啊;你用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香味好俸;是你本身的味道吗?可不可以给我一点你的口水;汗水;还有体液?」 



 阿真越说越兴奋;说得更是口沫横飞;「我可以用来作研究;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你刚才吐的胃液也可以;不过求你千万要给我体液;我那里有个房间;你可以一个人稍微的做一下;流出来的时候盛在我的小碗里……」 



 这人讲话如此的肮脏;下流;无耻;还不住摩挲着他的脖子;令楼心月全身恶寒到发颤;又被他用力搂抱住;怎么踢也踢不开。 



 他失去冷静的大吼道:「福来;给我打量他;快……」 



 福来看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竟死缠着他家高贵无比的少爷;他拿起木棒用力的打量他。 



 可他好像很耐打;普通人被这么一打;只怕早晕了;他却还回头看了福来一眼;然后再掉回头看着楼心月;尽力的说服。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要不然你要找女人的时候;你找我去观摩;等你做完的时候;我再盛一点点;只要一滴就好了……真的只要一滴;我只是要尝尝味道;闻闻它的香味。」 



 「再给我打;打死他为止。」 



 他讲得下流至极;楼心月从未当面听过如此淫贱的言词;他尖叫的命令;再也听不下这种肮脏的污言秽语。 



 福来用力的揍了几棍;那人才晕了过去。 



 楼心月披散了头发;全身白衣都沾染上那人身上的脏污跟灰尘;他气到全身发颤;脸色发青;哪里有以前的冷若冰霜的寒厉。 



 福来从来没看过楼心月这么的狼狈;急忙拿出白帕递到他身前。 



 楼心月用力的擦着自己刚才被碰到的脖子;那恶心的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让他又要作呕起来。 



 他朝躺在地上乌漆抹黑的男人使命的狠踢几脚;那人发出呻吟声;却没有醒来;看来是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福来扶着楼心月到前面的椅子坐着;他拿起白帕用力的擦了擦黑得发亮的杯子;然后从茶壶里倒了杯茶给他;「少爷;喝杯茶;压压惊。」 



 楼心月没碰茶;怒叫道:「去帮我买衣服跟鞋子;被他碰过的我不要了;快!快买来给我换;我全身痒得受不了;被这么脏臭的人一碰;简直令人受不了。」 



 看楼心月的神色不对;福来就知道他是怒火中烧了;急忙讨好:「是;少爷;你等着;我马上就去买。」 



 说完;他马上飞奔出去买衣买鞋。 



*** 



 楼心月气呼呼的喘着气;他看着桌上的茶;他气怒之下;一口喝了下去;才吞到喉咙;便觉味道十分怪异;但他已吞下去吐不出来。他气得摔坏杯子;怒吼:「这是给猪喝的吗?这样难喝……」 



 刚从内室爬出来的乌漆抹黑的男人;耐打力果然好;被打成那样还马上就醒来。他站了起来;看着被摔坏的茶杯;他冲到福来刚才倒茶的茶壶一看;忽然又发出惨叫声:「哇;我特地配来给秀秀喝的;怎么会这样?」 



 他马上冲到楼心月的面前;指着他的喉咙;颤抖的问:「你喝了林阿伯家秀秀的东西?」 



 「滚开;再看到你;我就毁了你。」 



 「哇;那对人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怎么办?秀秀是只母猪;配给它喝的东西被男人喝了;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楼心月差点又呕吐出来;他把嘴巴捂住;全身发抖;他竟喝了……原来要给一只母猪喝的东西。 



 「我刚才喝的……喝的……」 



 「是秀秀的发春剂啊;你偷喝了秀秀的东西;在里面的秀秀一定会生气的。」 



 原来是里面那两只猪的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低下母猪的动情发春剂;以楼心月如此高贵的身分。怎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脸色发红的抓狂了;什么冷静冰骇早已抛至九霄云外;他拳脚并用的狂揍了他一顿。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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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被打得在地上爬;差点连血都吐了出来。 



 「你这王八;下流之人;竟敢拿母猪的发春剂给我喝;我要毁了你;毁了你的亲人;连你家的狗都不放过;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让狗也不敢闻你的骨灰。」 



 楼心月没想过他的指责完全没有道理;因为发春剂是他自己喝的;又不是阿真拿给他喝的;但是火上心头的他;仍不住的恶言相向;怒骂搥打。 



 阿真被打得无处可躲;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人;他逃命的大叫:「杀人喔;救救我;救命啊……」 



 他捂着头在屋里东奔西窜;而楼心月仍不放过的拿起桌上的东西朝他猛丢;桌上的瓶瓶罐罐丢完了;他就开始去柜子上的瓶瓶罐罐。 



 阿真任他丢;一边闪;一边哭喊:「哇……我研究两年的;哇……我的忘魂散;哇……我的爱情水……」 



 阿真一边哭喊着;但见楼心月一副凶悍要杀人的模样;他哪敢阻止;直到楼心月拿着一瓶黑色的液体作势要去;他失声哭叫:「不要丢;求求你不要丢;那是我最佳的发明之一;不要丢;去了我会撞墙的。」 



 楼心月也去得没有力气了;他怒问:「这是什么东西?」 



 「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见他说话吞吞吐吐;楼心月如这是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喝问:「这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阿真垂下脸来;「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吃了可能会死;不过求求你不要丢;那是我最好的发明。」 



 楼心月忽然向前;擒住阿真的下巴;打开他的嘴巴;突然将这瓶黑色的水全灌入他口中。 



 阿真猛力挣扎扭动不喝;奈何楼心月暴跳如雷;力气是平常的十倍以上;他就被他硬生生的灌下这黑色的水;直到最后一滴也落进他的嘴里;楼心月才放开他。 



 「我要你死;还要你被自己所发明的东西给害死;你敢如此的对待我;我绝不会原谅你的;我要你死得很难看。」楼心月冷声怒道。 



 阿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喝完后他尖叫了起来;在地上努力的爬;拼命的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喉咙;看能不能将那黑水给吐出来;但是除了吐出口水外;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抱着头哭得如丧考妣似的;「哇;怎么办?我喝下阿东的东西了;阿东;我对不起你;我;我再也做不出这种东西了……林阿伯;我对不起你。」 



 说着;他又跑进去内室;然后是一阵哭喊:「阿东;对不起;我吐出来给你;恶……」 



 他呕吐了半天;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吐得脸色发白。 



 楼心月见他说话越来越怪;还跑进内室;他隐约可以猜出那是什么;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疾步的走进内室;果然那从头臭黑到脚的男人正对着一只猪在说话;还不停在呕吐;却吐不出什么。 



 楼心月气得全身发抖;「你刚才喝的……」 



 阿真拍了拍那只公猪;「为林阿伯的公猪阿东做的发春剂;被我喝下去了怎么办?怎么也吐不出来;哇啊……」他哭叫了起来。 



 「我喝的是……」 



 「是林阿伯的母猪秀秀的发春剂;因为林阿伯很喜欢这两只猪;非得要这两只猪配种。但是两只猪已经有点年纪了;所以才来求我这个扬州有名的媚药发明家;这东西我做过一次;就再也做不出来……这药是一对的;一对一;对其他人无效;只对对方有效。」 



 他还没讲完;楼心月已经拼命的用手指抠自己的喉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铁青着脸;抓着阿真;劈哩?啦就给了他一连串的巴掌;再加上狠踹。 



 阿真被他打得缩在地上;流着眼泪哭叫:「别打了;别再打了……好痛喔……痛死我了……」 



 「你骗我喝了会死;你这个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让我喝母猪喝的东西;你自己喝公猪喝的东西;我要杀了你;毁了你;就算你死了;我还要把你拖出坟墓鞭尸数千下。」 



 看他一副刚才咧嘴;凶狠要杀人的样子;阿真叫冤道:「哇!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喝的;而且又不是我自己要喝的;是你拼命的灌我喝……」 



 楼心月又抬起腿来;拼命的踢着阿真;怒吼:「你还狡辩;我要先杀了你这个下流的废物;否则让人知道我跟你喝过这种东西;我就没脸活了……」 



 「你不能杀我啦;你要是发情的时候;没有我的解药;你会全身脱光光在冲上跑来跑去;求人家上你的;因为是要给猪喝的;我下的药比人的还猛;这都是林阿伯想要让它们赶快生小猪啦;真的不关我的事。」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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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想到这个黑臭男人说的景象里的人是自己;楼心月就不寒而栗;他就像误上贼船一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全身发抖的抓起这个黑臭男人;期待有挽回余地的问:「给我老实说;这个东西发作起来会怎样?」 



 阿真搔了搔头;一脸的迷糊。「我不知道;因为是做给猪吃的;没有人吃过;我不晓得会怎样;但是还好啦;这个东西要月圆那一天才开始发作;应该还有时间;我可以……」 



 楼心月突然怒吼:「今天就是十五了。」 



 阿真每天在研究媚药;不知早不知晚;更别说今天是初几了;他急忙道:「也要等到晚上……」 



 楼心月吼得快失声;他气得又是几个巴掌赏了过去。「现在就是晚上……」 



 阿真被他打得哭叫:「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打我了;等月亮出来再说啦!」 



 楼心月打开窗户;月亮刚好不偏不倚的照在他的脸上;圆圆的月亮充满喜气的笑着;而他被月光一照;心儿忽然怦咚乱跳;还越跳越快;他急忙关上窗户不敢看月光。但是整个心绪早已说不出的怪异;他脸色红润;连气息都有些紊乱。 



*** 



 福来急忙的推开门;拿着新衣新鞋跑进来;喘着气;「少爷;我买到了;布料虽差了点;但是……」 



 福来忽然住嘴了;因为楼心月此时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又带着一点古怪的神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只见他面颊有些桃红;看起来妩媚极了。 



 楼心月低沉道:「把衣服跟鞋子留下;你今晚出去玩;我要跟这个人吧话谈清楚;明日你回客栈等我。」 



 福来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楼心月的语气跟以前一样的冷;他点点头;「是;少爷;那少爷你要小心。」而后他靠在楼心月的耳边说:「这个人怪怪的;少爷你可别吃亏。」 



 楼心月点点头;待福来一出去;他再也撑不住;脚软的生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阿真吃了一惊的冲过去;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被这个白衣公子给痛揍一顿的惨事;关心的道:「喂;你还好吧;晕倒了吗?」 



 「滚开;给我滚;你不准靠近我三尺之内;要不然我就……」楼心月拿起地上一个锐利碎片;「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插进你心口。」 



 听他说得这么恶狠;阿真跳开三尺;连关心的话也不敢多说了;缩在墙角边看着他。 



 楼心月将头埋进双腿间;不停的喘着气;起初是极小极细微;但好像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体内发作;很快的;他越喘越急;斗室里都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气声。 



 听到他的喘气声;阿真忽然也觉得一阵颤抖;那颤抖从脚底一下冲到头顶;一波波的酥麻感窜过全身;他斜眼看着这个着白衣的美艳男人;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侧腰身;但是他细瘦的腰身;看起来比女人还不盛一握;充满了柔软香艳的刺激。 



 阿真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再慢慢的往下移;那美艳男人的脚从衣衫底下露出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闪着十分香泽的白光;彷佛闻得到他身上的香气似的;他猛吞着口水;但口水却怎么都咽不完;这个男人的侧身看起来好美;美得教人心跳加快;只想做那一件羞耻又放浪的事。 



 温柔和婉的月光从天窗照射进来;照着两个人。 



*** 



 楼心月坐着;将头越垂越低;紧紧用脚夹住自己的头;喘气声充满了挑逗;阿真则将身子越来越往墙角缩;他热汗一直冒出;热得简直要晕倒;整件衣服早已经湿透了一半。 



 夜越来越深;月亮越来越亮;两个人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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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你……你还好吧?」阿真看楼心月喘得这么厉害;轻声的问道。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住口;再说话我就毁了你。」 



 阿真又噤口不言;但见对方将脸越垂越低;而且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把衣服都抓出皱折来了;而他的领口因为太过用力而露出光洁的锁骨。 



 阿真吞了口口水;那锁骨好白好美;闪着艳丽的微光;还沁着香汗;看起来益加的香艳动人。他又猛吞了一大口口水;下身冲动了起来;连忙别过头不敢看他;转而注视着无趣至极的墙壁。 



 「给我水;给我倒水来。」 



 楼心月因口渴而干哑的声音变得更是性感;声调还微微的颤抖着;听起来诱惑至极;比那在床上娇声的低喘还要更妩媚。 



 阿真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全身汗湿的站起来;然而一滴滴的热汗不停的往下掉;连鞋子都不寻常的湿了;他倒了杯水欲走近他。 



 楼心月急忙怒道:「别过来;放在那边的地上;我自己去拿。」 



 阿真听命的将杯子放在地上。 



 楼心月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一口气就灌下一杯;连茶的滋味都不管了;他厉声开口:「再给我水……」 



 他斜倚在地上;全身没了力气的瘫软在地。 



 阿真又端着茶杯走近他;而楼心月一闻到阿真的气息;立刻喘气得更厉害;但他似乎连拿茶杯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无助的看着他。 



 若他那个样子;阿真于心不忍;拿起茶杯要喂他;不过离得越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越多;他也跟着他一起颤抖;而后扶住他;喂他喝下;低喘地道:「忍一忍;很快的这一夜就过去了。」 



 「不要你喂;都是你害的;你这低级下流的人;连碰我一根寒毛都不配。」 



 楼心月甩开茶杯;茶杯立即碎了一地;他愤而抓起他;一想起现在教人羞窘的情况;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然而阿真早已没力气反抗;楼心月也没什么力气痛打;他们两个倒成一团;不停的喘息着。 



 楼心月抓着阿真的衣衫;张嘴呼出火热的气息;脸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的俊容浮现出火艳至极的绯红;他眼里泛着水北;连睫毛部闪烁着晶莹的亮光;看起来岂止是美艳而已。 



 阿真先前只注意到自己的药被他给踩到;没注意到他长什么样子;现在他鬓发凌乱;呼吸急促;展露出一股常人所没有的治艳;让阿真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艳丽绝色的男人。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就连下身也不停的发热;几乎快遏抑不了的冲动起来;又见他看自己的目光充满火热;燥热得教人浑身也跟着燃烧。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在下一刻;两个人就吻得如火如荼;唇舌紧紧的交缠;不断的深吻;一次次的接触;彷佛要融入对方体内似的。 



 阿真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而楼心月早已气喘吁吁的动手脱着阿真的衣服。 



 阿真虽在这条妓女街混了这么久;但是他的志向是做出各种媚药;不是玩女人;更何况他有心爱的人;所以他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 



 而楼心月向来眼高于顶;没有女人是他看得上眼;所以他也从没跟人发生过关系。 



 两人一直狂吻着;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进行下一步;所幸阿真在这里混得还算久;总会看到一些激|情的画面;那些个画面此时在他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阿真依着本能;他的手穿入楼心月的衣服内;抚摸着他白皙的胸膛。 



 在他的抚触下;楼心月不能自主的呻吟叫喊;无力的瘫软在肮脏的地上;双脚紧夹住阿真;不让他走。 



 阿真脸上的热汗掉到楼心月的身上;楼心月身上的火热气息早已炽烫着阿真的周身;而这样的火热感觉让双方都快忍受不了。 



 楼心月抓住他的头又是一阵狂吻;一边吻一边哭一边蛮横的命令:「碰我;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好热;热得好难受;快一点……」 



 他哭骂之余;又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痛打。 



 阿真被他打得疼痛不已;但是楼心月身上的每一处都香得让他情欲高张;受不了的搂抱住他激越的亲吻着。 



 楼心月的衣服早不知在何时已被阿真剥开;连裤子都被褪至膝盖处;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哭了出来;泪流满腮;连睫毛都湿了。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3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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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抬起他雪白得像玉般的腿;不断的往上吻;就算是吻到尘土;他还是持续的吻着;让搂心月羞耻又有感觉的扭动着;他羞窘又火热不已;顿觉体内的火焰逼得他快哭出来了。 



 阿真更是热情的吻着;而楼心月则紧抓住地上;哭泣得更厉害;也喘息得厉害;四肢颤抖个不停。 



 体内有股奇怪的热流急速的涌升;让楼心月连捂住自己嘴巴不呻吟出声的力量都没了;他眼眶含着泪水;任由那又脏又臭的男人紧压着他;但原本异样的臭味;现在闻起来;反而充满一种无以言喻的性感魅力;嘴巴里还有着那男人的味道;令他的身体更觉得火热;几乎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楼心月感受着他笨拙的爱抚;那拙到极点的爱抚在此时却是令人感到骨酥肉麻;他每摸到一处;他就无力的颤抖;一直到他顺着他的身体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楼心月陡地弹跳一下;怒吼:「不要……不要……」 



 阿真早已激|情难耐的紧压着他;一听到他的拒绝;他只好大大的喘着气;藉以控制浑身的火热。 



 他尊重楼心月;慢慢的坐起身;眉头因强忍住欲望而高高的皱起;他将自己又脏又臭的外衣披在楼心月身上;没什么力气的爬到墙角;面对着墙;而后将头抵在墙上深深的喘息着;显然在自制之中。 



 楼心月瘫软在地上;连坐也坐不起来;抱住了那件衣服放浪的厮磨着;但是那衣服只有阿真的味道;并不是真的阿真。 



 他爬到阿真的背后;未着寸缕的身体紧贴在阿真的身后感觉到他全身颤抖着;他吻着他的头发;他的脖子;他的背脊;狂热的吻着他所有的地方。 



 阿真却硬是不转身的强忍着欲望;但浑身的颤抖泄露了他的渴望。 



 楼心月干脆伸手去抱住阿真;热呼呼的喘息充满难以抵挡的热情;在阿真热得通红的耳朵旁轻响起;他难受的颤抖哭道:「抱我;抱紧我;快一点……呜……快一点……我……我要你……」 



 他这么的耳鬓厮磨;说的话这么的甜娇脆弱;一再的说要他;彷佛是在求人怜爱一样;阿真再也受不了了;他压住了楼心月。 



 楼心月立即与他火热的接吻;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的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阿真把自己紧抵住楼心月;缓缓的探入他体内。 



 「你这混蛋;我绝不会饶过你的;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把你五马分尸;要一块块剁下你的肉;啊……嗯……再深一点……快一点;啊……我要杀了你;要毁了你;要让你变成一文不值的乞丐……啊……呜……不要停……我还要……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相迭着;不断的扭动。 



 楼心月是第一次;他紧抓住刚才铺在地上的衣服;痛得直哭泣;他根本就难以承受阿真的热情。 



 但是体内的火热随着阿真的进入越来越炽烈;简直快令他尖叫晕倒;可他仍按捺不住情欲的摆动着腰;让阿真完完全全的占有他;令他在一波波的激|情冲击下哭喊出声;并不住的怒骂着。 



 随着每一声的怒骂;楼心月就发出更高亢的爱娇声;抓得阿真背后全是一道道的指痕;而且每到无法忍受的高潮时;他就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阿真的肩头。 



 阿真并没有推开他;反而看他又是泪又是汗的难受不已;还怜惜的用唇抚慰的吻他;让自己更温柔的拥有他;使得楼心月高声的尖叫出愉快至极的欢愉声…… 



 直到夜快尽了;两人体内的火消退了;喘息呻吟才渐渐的细声下来。 



*** 



 阿真不过昊晚了一点才醒来;但楼心月早已把他赤裸的五花大绑在桌脚;让他连动也动不了。 



 阿真大吃一惊;一时还搞不清楚情况;只能盯着楼心月看。 



 楼心月拿着灯油;在他附近一圈圈的浇着;像要烧稻草一样的先浇着油。 



 阿真不解的想搔头;只不过手被绑起来;所以他轻声的问:「唔……请问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楼心月冷厉的看他一眼;他身上已穿着福来买来的新衣新鞋。 



 阿真以为他没听到;于是又再问一次:「请问;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烧了所有的证据;这样就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冷冷的声音自楼心月的嘴里吐出;几乎冷得不像是从人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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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纵然他说出这么冷寒的话;但是在他治艳的容颜衬托下;似乎听起来不太恐怖;感觉不出他要做的是烧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说昨晚我们做到快天亮的事;就是你后来一直咬我……」 



 闻言;楼心月迅速反手打了他一巴掌;而那一巴掌显然是用尽他的全力;他全身都在颤抖;愤怒的道:「你给我闭嘴;我昨天才没跟你做什么;你这恶心;下流的废物;送我做仆役我都不要!我这么个身分高贵的人会跟你这极低贱的人做什么事;天大的笑话。」 



 「但是我们昨夜……明明……」 



 阿真较老实;事实上他的第一次是跟这样一个美艳的男人在一起;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昨夜占有这美艳至极的人儿时;两人相爱所留下的证据。 



 他还很单纯;想到昨夜的事就脸红;他呐呐地说:「对不起;昨晚我太过激动了;我实在不应该那么做;因为我已经是个有娘子的人了;而且我很爱我娘子;是真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她;但是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力量……」 



 楼心月根本不屑听他说些什么;而且他顺着阿真的目光也看到了他那个地方;他不但像昨夜一样的绯红了脸;还狠踹了阿真一脚。 



 一想到他曾经碰过自己;楼心月就嫌恶的颤抖;又踹了他的肩膀一下。 



 阿真吃痛的低叫;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给我听着;把玉佩拿出来;我会回家对我爹说;你家十年前被火烧了;而我刚找到你;你就被火烧死了;至于你的丧礼;我会哀荣备至;而且我绝对会参加的。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想报仇;你连变鬼都不可能。」楼心月极为严肃又冷酷的说着。 



 阿真听得一愣一愣的。「玉佩;我哪有什么玉佩?」 



 楼心月把自己胸前的那一块玉佩取出。「就是这一块;你跟我的是相反的一对。」 



 阿真霎时就像中邪一样的瞪大了眼看着楼心月胸前的那一块玉佩;昨夜他没看到;一定是楼心月脱光衣服偎在他身后时;放在衣服堆里。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楼心月的脸;从他的下巴看到他的头顶;惊喜的叫:「原来你就是我娘子?爹说你一定长得很漂亮的;果然好美啊!」 



 楼心月现在心情正坏;又听到他叫着娘子;怒火一下子就冲往脑子里;他几个巴掌赏了过去;而后抓住他;生气得脸色都变铁青了。 



 「谁是你娘子;你给我住口;你再敢给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试试看;我剁了你的头当下酒菜。」 



 阿真被打得唇破血流;仍憨直的说:「可是我死去的爹说有这块玉佩的就是我娘子啊;而他说你会来扬州找我;而你有这块玉佩;明明就是我娘子的;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楼心月嗤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他点起火来;就要朝阿真身上丢去;在丢之前他冷肃地道:「现在我不要玉佩了;我只要你死;而且死得极惨;才能消我心头大恨。」 



 「这是违反王法的;你会犯下杀人重罪的;不要啊!」阿真力图劝服他。 



 不过;楼心月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冷笑;「你没听过官官相护;利益输送吗?我在京城那么大的名声;多少王爷;大官看我赏饭吃;你这条贱命他们哪里敢办;你安心的去死吧!」 



 自信满满的说着;不过表情却是布满杀气;恐怖得佷;而他恶毒的话语娓娓道来;声音冷沉至极;教人不寒而栗。 



 「还有;我是你娘子?笑话!媒灼之言尚可退亲;何况是二十多年前的誓言又算什么。不过若是这火连油都烧不死你;我就承认自己是你娘子;否则你再等个一千年;看我会不会赏你一脚踢死你这肮脏下流的人。」 



 阿真看他似乎打算来真的;惨叫道:「不要;千万不要啊;这火连油烧起来很快的;你不能谋害亲夫啊!」 



 听他惨叫连连;楼心月的心如秤铊般冷硬;他将火丢了出去;看着火势漫烧起来;他满意的冷笑。若是这个比废物更不如的男人活着;让人知道他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做了昨夜那样可怕无耻的丑事;他情愿死。 



 既然他不想死;那当然得让这个男人死才行。只要这个男人死了;昨夜发生的事就没有人证物证;更没有人知道他竟喝了一杯母猪的催惰剂;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这样一个又臭又脏的烂男人。一想起昨夜他的身体被这样的男人碰过;他可以感觉胃里急速翻滚;那种嫌恶感令人想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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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已经快烧到他的脚了;阿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更何况夫妻床头打床尾和;他娘子不会真的要他死吧? 



 于是;他又哭喊:「娘子;娘子;有话好说啊!真的;真的啦;啊!火快烧到我了;好热啊;你喝到母猪的催|情剂的事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啊!而且那药很奇怪的;从月圆之夜开始;每五天就会发作一次的;你不能烧了我;你烧了我;你发作的时候没有我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敢说。」 



 楼心月听到他说到最后;原本冷静的神色又变了;他急忙拿水泼熄了火;但是他整张俏脸如冰雪般的冷冻;他厉喝: 



 「你说什么?每五天发作一次?」 



 「一个月内会每五天发作一次;因为林阿伯说想在一个月内就让它们有小猪;所以我……我做的时效长达一个月。」 



 一个月内;他一个月内都不能没有这个男人;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万一他真的裸着身子跑出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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