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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5 断袖 by 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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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预料到皇上要来,傅皇後保持著绝佳的风度与礼仪下拜:“恭迎圣上。”
是自己低估了这个女人吗,才会使自己陷入如今这般境地?
这个一直被认为是贤淑良德母仪天下的女人,也终於开始加入邀宠夺嫡的行列了?
微微点头示意她起来,刘欣走到傅太後面前,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董贤,然後凝视著他,说:“驸马都尉,哦,不,高安侯,你不会想一直跪在地上回话吧?”
然後回过身来,带著恭敬的神色问太後:“我想深明大义的祖母也是一定这样认为的吧!”
在场的每个人都脸色微变。
立刻回复过来傅太後镇定地问:“高安侯?皇上是什麽时候封的?”
“就现在,早朝时已经说过了。”刘欣依旧恭敬地答道,“同时听封的还有祖母的弟弟傅商与几个傅家的近亲。”
太後脸色稍缓,满意的点点头。
“皇上很久没有入後宫了,臣妾一直在等候皇上的临幸,一直期待著替皇上生下子嗣。”皇後豁出去地说著,全然没有了平时的矜持。
“还是皇上不满意宫中的妃子?没关系,祖母替你多选几个漂亮的贵族之女,不知皇上要几个才满意?”傅太後的问话不给人留余地。
刘欣头痛地想著,一定要将话说明白,让大家都下不了台,才能解决?
又一阵昏眩袭来,不行!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暗斗。
“早朝时有好几个大臣反对一日连封五侯,朕也觉得他们有些道理,看来还是先缓缓好了。”刘欣快速的说著,转过身用手不著痕迹地捂住嘴唇。
傅太後的脸色变地极其难看,接著带著些许的装腔作势地说著:“皇上怎麽能听信这些逆臣的妖言!这到底是谁的天下?还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然後带著虚假的笑容对著董贤,“高安侯也一定的这样认为的吧!”
董贤低垂著头:“臣也真作如是想法。”虚与尾蛇,疲惫。
“朕也觉得他们实在的太大胆了,朕已经决定的事不允许别人更改。”感觉到嘴里的液体即将决堤而出,刘欣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结束这场让人耗费心智的战斗。
“那麽哀家与皇後先走一步。”带著不甚情愿的皇後匆匆离去。
这场战争是自己胜利了,但是下一场呢?战争才刚刚开始……
刘欣终於转过身,对上董贤空洞的双眸,一口樱红的鲜血从刘欣的嘴角缓缓流出,沿著棱角鲜明的下颚滴在地上,慢慢地聚成一潭浅浅的洼地。
刺目的颜色强烈地刺激著董贤的视线,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刘欣就在他的眼前没有生命一般地倒了下去……
第九章

“皇上的病发作次数不断地增加,昏眩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再加上情绪波动过於剧烈,如果再这样下去……”御医脸色凝重。
“给我一个确定的期限。”董贤的视线一直没有移开刘欣的脸庞。
“可能……熬不到年底……”不敢说下去。
董贤的身子如电击一般地颤动了一下:“就是说还有10个月。”
“不过皇上洪福齐天……”御医还想说什麽,却被董贤打断。
“我只想知道事实,冠冕堂皇的话句免了。”闭上眼睛,挥手示意他下去。
明知皇上处在昏眩当中,那些平时说著誓死效忠的场面话的人却只是象征性地来“探望”一下,接著就该盘算著哪天欣死了该找哪一座靠山吧。
而口口声声喊著惦记期盼皇上的後妃,又在那里?哭哭涕涕地来,毫无眷恋地去!
手指轻柔到滑过刘欣紧闭的幽黑双眸,俊挺的鼻尖,从没有给过自己真心微笑的性感薄唇。
看来你也是如此的……寂寞呢,今生遇到你究竟的幸或不幸?
一直以为你是如此的坚强,如此的高高在上,而现在呢,你就要成为我一个人的了……
董贤的嘴角浮起一个飘忽的微笑,感觉到在自己抚触之下,刘欣已经开始渐渐地苏醒。
缓缓俯下身子,在刘欣的唇间留下一串细碎的吻,微微抬头对上刘欣透著疑惑的双瞳,低低地从唇中吐出绝对让彼此清晰可闻的话语:“我要你。”
“什麽?你怎麽了?”刘欣马上反应过来,嘴角扬起带著些许嘲弄的微笑,“你是受了御医的刺激吗?”
“我说我要你,就现在。”刻意地加重语气,直接激烈地吻上刘欣错愕的唇。
彼此的气息逐渐混乱,刘欣推开了一些董贤紧贴自己的身子,情欲燃烧的双眸却依旧带著笑意:“可是我现在刚刚醒过来,没有力气……”
接下来的话语吞没在董贤更加炙热的深吻中,攀上刘欣的颈项,再次紧紧地贴著他,续而出乎意料地将自己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坐在刘欣身上,在还没有褪去衣物的情况下,掀起刘欣衣裳的下摆,让他已经灼热无比的欲望抵著自己的洞口,急切地想让坚挺进入自己,感受到董贤异样热情的刘欣,毫不迟疑地将在就的灼热推进董贤狭窄的甬道,过激的动作引起剧烈的疼痛,但是却也引起令彼此都颤抖不已的快感。
董贤自喉间发出混合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再也不想压抑自己,摇摆著臀想让刘欣更深入自己,填满自己,在如此的刺激之下,刘欣再也忍耐不住,不顾伤害到董贤地冲刺起来。
将人活生生撕裂般的非人疼痛,灼烧身体与灵魂深处的快感,这一切都无法使董贤感到满足,处在巨大的热流包围之中的董贤,仍然睁大被情欲迷蒙的双眼,直直地望入同样燃烧炙热欲望的黑眸,从唇间溢出低语:“欣,再用力一些,对,啊……还不够;再用力……”
明知太过用力的交合会伤害到董贤,刘欣还被董贤如此煽情的神态所诱惑,用尽全力地占有著他……
终於喷射出彼此欲望的两具仍著衣裳的躯体缠绕著,慢慢平息的刘欣正想将自己的灼热退出董贤的身体,却被仍然趴在他身体是董贤激动地制止:“不要退出我体外,我喜欢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只有当你的身体深深陷在我的身体里时,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活著的,所以,别离开……”
“可是,”刘欣担忧地说出事实,“你的下身正流著血……”
“别管它,抱紧我……求你……”
感受著彼此滚烫的体温,贪婪地吸取从彼此口中吐出的空气……
感觉到刘欣的灼热又在自己的体内膨胀起来,董贤以最快的速度褪尽彼此的衣物。
“怎麽?早朝前你是不想让我睡觉了?”董贤已经无暇顾及刘欣的话语中到底有多少调悦的成分在,现在的他已经处於癫狂状态。
有如誓言般的词语在刘欣耳边飘荡:“早朝後我也不打算让你睡觉。”
“好啊,那我们试试看彼此的体力极限,能够支撑到什麽时候?”刘欣觉得自己也已经濒临灭顶。
在如此使自己抓狂的肉体面前,刘欣发现,情欲之火正在董贤的眼中以惊人的速度灼烧著彼此仅存的那麽一点点微小的本来就不打算保存的理智……
今天的早朝引起了史无前例的轩然大波,将董贤再次越级提拔为群臣之首,封为大司马,统领全国的武装力量,接著便是各种毫无根据的恶意攻击与视死如归的一张张正义凛然的表情,此举却又激怒了刘欣,甚至将带头的丞相王嘉打入了大牢。
董贤有些失笑地想著,他们这又是何苦呢?
什麽“用身体蛊惑皇上的男宠”,“无耻至极的床第佞幸”,为什麽不干脆说“替皇上解决性欲的男妓”好了,反正再恶毒的言辞自己又不是没听过。
如今的自己,还有什麽可顾忌的?除了欣的触碰能点燃自己以外,已经再也没有什麽能使自己产生情绪的波动。对於任何事物都已经全然地麻痹,只有与欣交合时才能感受到生命活力的自己,除了等死之外还有什希翼?
毁灭著自己的同时,也在毁灭著欣,明知欣在每一次激烈的欢爱後都有可能晕厥而永远都无法再醒过来,还是贪婪地汲取著他的一切。
欣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既然无法相爱,更加不可能厮守到老,那麽……
董贤将身体转向同行在身侧的刘欣,眼中闪烁著绝望的情欲之光,刘欣回过头来,接受到董贤眼中的光芒,随即像著了魔一般,忽然将董贤抵在自己与宫墙之间,掀开董贤的下拜,抬高董贤的右腿。
没有任何的前戏,如此粗暴的进入,董贤仍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刘欣更加疯狂地开始抽刺……
华美恢弘的殿宇之间,两具躯体旁若无人的交合,宫人们惊惧不已的眼光,人们开始传言──皇上和司马大人疯了,或者被是没东西附了身……
在如此歇斯底里的交合中,董贤总是定定地忘入刘欣深邃的眼眸,感受著彼此灼热的体温,就算多一刻也好,即使能够多一秒让欣停留在自己体内,就算多那麽一秒锺也好,毕竟也是一种绝望的奢侈了。
众人的眼光算什麽?留得住欣短暂生命的匆忙脚步吗?
有好几次,在激烈的Xing爱之中刘欣自嘴角溢出鲜血,董贤伸出自己的舌尖轻巧地舔去樱红之血,彼此心知肚明,却心照不宣,没有不要传唤御医,更不想退出彼此的身体。除非因为刘欣的昏眩而无法继续下去,但是刘欣一苏醒,彼此又会如同野兽一般地缠绕。
灼烧的情欲之火在妖豔的未央宫上空诡异回荡,其间夹杂著肆无忌惮的欲念与令人心醉的绝望。
第十章

遥远天际玫瑰红色的落霞还没有完全隐没,位於皇家园林上林苑中的董府却开始逐渐地热闹起来,端著只有在皇宫中才能见到的宫廷餐具的童仆,佩带著御赐的武库兵器的护卫,与前来道贺的大臣,交错著穿行在有如皇宫庭院般董府恢弘而华丽的亭台楼阁之间。
今天是司马大人的父亲光禄大人董恭的40岁的寿辰,朝中除了个别的死硬派之外,几乎都汇聚在董府。
是啊,在经历过前几次的事情後,又有几个人敢将矛头对准司马大人呢?除非是不要命了!
从宫闱之中更是传出皇上与司马大人被魔物附身的密闻──竟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的在宫殿的走廊和庭院之间旁若无人地交合!
这些流传在宫人与群臣之中的流言,使人们都深信──皇上与司马大人肯定非疯即狂!
喧闹沸腾的中庭,献媚与妒羡的嘴脸,贵族宴会的丑态,父亲却很得心应手地周旋於宾客与宾客之间,也许只有父亲这样的人才会体会其中的乐趣吧。
寿宴都快开始了,为什麽还没看见欣的踪迹?
好冷,置身在热腾腾的佳肴与醇香的美酒所包围的热浪之中,为什麽还会感觉如此地寒冷?
一天,已经有整整一天了!离开欣返回家里的自己一直处於魂不守舍的状态,想念欣停留在自己体内的灼热触感,渴望身体与灵魂结合在一起时的瞬间永恒,如此的难以忍受感受不到欣的滚烫的体温,离开了这些的自己,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没有温度,没有表情,没有思想。虽然昨晚与欣是那样地疯狂交合过,现在的自己却为何已经全然感受不到那种深留在自己体内的灼热温度了?
不知是什麽时候,如游魂一般的董贤已经穿梭在连自己都有些陌生的华美雅致的庭院之间,眼前急速闪过的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诩……”董贤有些诧异地叫了出来,想不到行同行尸走肉的自己对外物还是有那麽一点点的反应。
那抹身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然热情的眼神却夹杂了一抹复杂难懂的神色:“司马大人……”
“什麽?连你也这样叫我,呵,算了。”董贤轻易地接受了这一事实,“你怎麽会在我家里?”
“司马大人不知道吗?当初我申请出宫後,就被调来这里做护卫,因司马大人常常不在家,所以不知道我在这里吧。”朱诩回答著,避开董贤空洞却带著一丝受伤的双眸。
“诩,我不知道是什麽让我们变地如此生疏,不过有一点我可以非常肯定,你根本就是一直故意避开我!”董贤说出事实的真相。
“司马大人误会了……”朱诩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够了,是因为我没有接受你的爱,还是那天在飞阁上我与欣的交合一幕?”毫不留情地说出彼此的隐痛。
“不要说了!”朱诩失控到吼道,“你知道吗?这些年我的如何努力地想忘记你的一切,可是我办不到,办不到啊!我是嫉妒,嫉妒地发狂!我一次又一次地问著自己:为什麽那个男人能够轻易得到你,而我却不能?为什麽?”抬起头,已经失去自制的双目紧紧地逼视著董贤:“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知道,而现在呢?我更不想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只有在欣进入我的那一刻,我才能体会自己活著的价值!是的,只有他的灼热才能点燃我体内的血液……”
“你就这麽肯定?只有他,是吗?”感觉到朱诩危险逼近,可是为时已晚,下一秒,董贤樱红的唇瓣就被朱诩炙热的气息所包围,董贤没有推开他,同样的滚烫的唇舌,自己体内的情欲之火却无法随著朱诩的吻而有所煽动。
忽然间感受到一道能够将自己焚烧殆尽的气流包围住自己,不是朱诩,是……欣!
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灼烧一般的漆黑双眸,刘欣正用一只手扶著廊柱支撑著正欲下滑的身体,另一手捂在唇间,董贤毫无眷恋地推开抱住自己的朱诩:“你可以下去了。”
疾步走向刘欣,掰开捂在唇上的失去血色的修长手指,毫不意外地看到樱红的鲜血自紧抿的唇角滑落,微微探身向前,接住滴落的殷红液体,随即灵巧的舌尖自下颚轻舔而上,在进入刘欣齿间时候,被重重地咬住,舌头上的血立即渗了出来,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混合著欣与自己血液的滋味,尝起来竟是如此甘美,对上刘欣为嫉妒所抓狂却同时灼烧情欲的双瞳,董贤的唇边溢出一抹飘忽却动人的微笑:“在这里做吧!”
让有些虚弱的刘欣靠著雕刻精美的墙壁,被红色液体所浸染过的双唇游移过刘欣的性感喉结,质感光滑的颈项,来到弧度完美的锁骨,细细地啃咬著,轻舔著,吮吻著,直到头顶上方传来无法压抑的低低喘息。
俯下身子,掀起刘欣衣服的下摆,看到欣灼热的坚挺,董贤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浅吟,伸出舌尖轻舔著已经开始有些湿意的顶端,灵巧地缠绕,旋转,再缠绕,随著上方传来的越来越浓重的喘息,董贤感受到自己的下身也已经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
当董贤将刘欣的硕大完全地含入口中时,刘欣殊地将他拉起,已经恢复体力的刘欣让董贤背对著自己,抬高他的腰部,将自己的灼热一举推入董贤的甬道之中,董贤的口中溢出一声满足叹息,并开始迫不及待地先摆动起腰肢,刘欣不再犹豫地开始猛烈的抽刺。
抽出,刺入,疼痛,快感,呻吟,喘息,天堂,炼狱,灵魂,肉欲。
交缠,纠结,对立,融和。
没有明天,只有今晚。
没有将来,只有现在。
没有来世,只有今生。
雕花的床塌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缠绕著。
“欣,我总是看不见你。”董贤低喃著。
“我在你的身体里,你不需要看见我,只要感觉著我。”刘欣的手指滑过董贤的背部,引起董贤轻颤。
“在欣的心中,我究竟是什麽呢?男妾?还是玩具?”董贤问著,却又暗暗地笑著自己。
不是早就已经死心了吗?为何还是如此地执迷不悟?
“都不是,”手指滑到挺翘的双丘,留恋地游移著,“对我来说,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想疯狂进入的……是的,只有你。那麽我呢?”
董贤惊讶地抬头:“欣也想知道在我心中的位置吗?”
“这麽吃惊?”刘欣低低地笑著,指尖滑入双丘间的密地,在洞口徘徊著,“你让我很伤心呢。”
“欣……恩……是这个世界上,让我疯狂地渴望被进入的唯一一个男人……”
……
东方的天际隐约地露出一点血红的微光。
紧紧缠绕的身体不愿离开对方,似乎只要一分开就会永生永世不再相见。
为什麽彼此都有如此的感觉呢?
是因为欣一次比一次昏眩地更加久?还是彼此心中一直期望著能在最需要对方的时候了结彼此的生命?在最後的时间内汲取对方的所有,才会像杀了对方一般地疯狂交合吧!
凝望刘欣的背影消失在庭院的最深处,自床塌上拿起刘欣寸步不离却在今天落下利刃,董贤的唇边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微笑……
倒数──番外之一
十个月,还有十个月,即使如同行尸走肉般活著我都觉得是如此的短暂,而他呢,他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他不在乎,我不在乎。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一日日地倒数。
当太医用他沈痛的声音对我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这辈子第一次,我感到时间竟然也能将人的心一点点地撕裂,抽离,剥落,在你的心向外淌血的同时,却丝毫都觉察不到一丝痛楚,直至流干殆尽。
在昏暗阴冷的偏殿里,我整夜整夜地失眠,即使是彻夜的交合也无法入睡,我用空洞疲乏却闪著异样光芒的眸光凝视著我身边的男人,我用我饥渴冰冷而贪婪的嘴唇触碰著欣因昏睡而显地灼热烫人的肌肤,在这寂聊阴冷绝望的深夜里,我无法掩饰我的悲哀,我的触碰常常使欣自昏睡中惊醒,他从来都不隐藏眼中的热度,被凝视著的我轻微地喘息著,冰冷的身子贴近欣,修长的手臂环绕上欣的有力的颈项,潮湿的嘴唇亲吻著欣的唇瓣,毫无例外地感受到欣的灼热顶著我的小腹,我不再恍惚,不再逃避,不再犹豫,不再羞愧,我为什麽要惭愧,为什麽要挣扎,我想要的人他需要我,这就够了!
欣抬起我的腿,在我的大腿内侧轻舔,那里还残留著不久前的激|情明证──混合著欣的体液与我的肠血的粘稠液体深深浅浅地蔓延著,我无助地呻吟,欣仰起头,如炬的目光灼烧著我的肌肤,刺痛我的双眸。
你想杀了你自己吗?欣低沈地声音透出压抑著的浓烈情欲。
我更想杀了欣呢!我笑著,听见自己怪异的哭腔,极力极力地隐忍著,泪水却不争气地滑落。
想要我吗?欣的吻拂过我的耳际,我不能自己地颤抖。
很想,你看想地都泪眼婆娑了,我直直地望进欣的眼里。
欣忽地再次抬高我的双腿,架上他的双肩,将我早已昂然挺立的滚烫含入口中,吞吐,旋转,缠绕,我的双手拼命地抓住欣光滑的黑发,感到一波波快感的浪潮向我涌过来,我尖叫著喷出浓液。
身体已极度疲倦,但是灵魂深处传来的狂热却怎麽也不肯停止。
我的视线触及欣脸上残留著的液体时,强烈的热流穿痛我的腰际。
跨坐在欣的身上,借著前不久交合後余留的欲液我非常顺利地将欣的硕大纳入我的体内,在进入我体内的刹那,我和欣同时呻吟出声。
你疯了吗?欣用双手硬拖住我上下抽动的身体,他紧抓住我的双手不断地颤动,过度压制欲望使欣的声音有些扭曲而断续,昨晚你流了很多血!
我无意识地哀求低泣著,欣求求你动一下,求求你,就算我求你行吗?!
感觉到欣震动了一下,紧接著便是我渴望已久的猛烈冲刺,我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欣背部的肌肉里,身体内部传来的猛烈撞击根本无法使我满足,在我的肉体与灵魂的最最最深处有个大洞,它不断不断地蚕食著我,让我无处遁逃,我像一个溺水的孩子,牢牢而又恐惧地紧抓住唯一的浮木,而这唯一的浮木却毫不停息地飘向永无至尽的黑暗之中,我只有不停不停地和欣交合才能排遣心中的恐惧。
从远处传来的锺鼓声预示著天明,未著寸屡的我侧靠在欣的臂弯里,感到阵阵刺骨的寒意御塌上到处都的浓液的痕迹,我死死地抱紧欣不让他离去,我的肠血与欣吐出的血水汇在一处无法分离,毁灭性的交合加重了欣的病情,同时也摧毁著我自己,我在混合著鲜红的液体与粘稠的浓液里哀求著欣不要离去,我明知时日无多却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停止互相填补空隙,我一边倒数著日子一边无意识地剧减生命,我不愿意失去欣却又希望他下一秒死在我的怀里,我想亲眼看著欣的生命一分一毫地消失却又渴望彼此瞬间同归於尽,我总在夜里歇斯底里抓狂不已却在白昼行尸走肉麻木平静,我一天一天地倒数,一天一天地欺骗著自己,我是没有意义的符号,我是没有生命的玩具,
我决不在人前流泪,却让泪水夜夜侵蚀床塌,我是一个怪异的矛盾体,我生存在绝望的国度里,没有阳光,没有空气,只有永恒的冰冷与孤寂。
空心人──番外之二
三岁的时候,年轻的父亲躺在病榻上微喘著最後一口气对我说:欣儿,身为一个番王,你不能有感情,否则会给番邦和国家带来无法预料的灾祸。
十五岁的我还残存著少年的叛逆,新婚之夜我从洞房跑到书房坐到天明,第二天祖母严厉地训斥我,就算你再怎麽不愿意也不能冷落了新娘,这样才能巩固你的王位,番王绝不能有自己的感情!
十八岁我成就了此生最大的事业──当上了太子,叩恩那天我看到枯瘦的先皇坐在阴暗的龙椅里用他沙哑而苍凉的声音说,从今天起欣儿你就是大汉帝国的太子了,记住啊孩子,绝对不能耽於美色荒废朝政,对任何事物都不能掺进自己的感情!
於是,我没有感情,其实我本来几没有心,因为我从未感觉到有一个叫做心的物体存在於我的身体里,我甚至感觉不到心的跳动,很奇怪,很自然。
因为没有心,所以我一直成功,成功仿佛以极其贴合而微妙方式与我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於是我三岁继承定陶王,18岁过继成为太子,19岁当上九五之尊,但是我却从不相信命运,我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全来自与我自身的不断努力与祖母的精明手段,20岁以前的我总是在不断不断地往上爬,极富刺激与挑战,我从来没有感到过疲倦与惘然,我是天生的战斗者与冒险者,这个天下非我莫属,因为我从不怀疑它是为我而生的,於是我无时无刻地爬升,直到顶峰,19岁,我就拥有了一个男人的所能想象的一切。
身为国君,我自制威严冷酷正直内敛,身为丈夫,我与皇後相敬如宾,极少偏宠侧妃,身为孙子,我对祖母太後必恭必敬,我是个成功而优秀的男人,所有的人都这样认为。
只有我自己知道,因为我没有心,所有的所有才会如此平静而按照轨迹,但是我从不在意,所有的人告诉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国君,绝对绝对绝对不能有自己的感情,这是个永恒不变的真理。
但是你为什麽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那麽神秘,那麽诡豔,那麽凄迷,那麽淡漠,那麽超乎,那麽地不确定,挑动我浓烈的探索与占有欲,我极力极力地克制自己,但是你就如同寂静平和没有目标没有希望的生命体,在接受我容纳我时却变地如此地热情如火,如此地激烈响应,我无法无法不去在意,完全完全地成为了另一个难以辨认难以控制难以预料的自己,直到撕破自己最後的面具,我再也无须克制控制压抑自己,我不停不停不停地占有你进入你填满你,听著你无助如溺水者般的呻吟,看著你恍惚布满欲念的湿润眼睛。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麽会有如此如此地激烈响应,你充分激发了我体内男人疯狂的嫉妒与摧毁欲,我无法不计较你以前的一点一滴,我要侵犯过强暴过蹂躏过你身体的男人遭受比你更惨烈痛地更彻底,我让他被喂过媚药的疯狗伦暴直至死去,我很变态很快慰野兽般地享受著这过程,却从他口中得到让我震惊感到疼痛感觉莫名的事实,他流著血流著泪流著汗流著恶臭的体液睁著眼对我说,你是个没有没有感觉根本不可能有什麽响应的男人,他说他了解你,你是个无欲无求没有任何希望奢望的男人,他给你用了媚药,给你Kou交,你都没有任何响应,他说,怎麽都不明白我得到了一个冷感麻木的男人还这麽宠爱封赏你?虽然你是那麽滑那麽紧引诱人去蹂躏去占据。我一刀刺入这个恶毒腐臭的男人的身体却迟迟不让他毙命,我冷笑著说,你想不到吧,贤在我的抽动穿刺下呻吟尖叫著狂热无比,我对他也对自己这样说著的同时,却不得不明白了一个道理,从开头我就错地彻底,我始终认为你也空著心,没有感情,我毫无道理地将你归成与我一样毫无感情,自私冷酷空心的我突然间竟然明白什麽是天地初开时就已经存在所谓所谓的爱情,我在我的心里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有心,那种奇妙而疼痛的感觉使我惊异兴奋不已,我要去告诉你,告诉你我是多麽在乎你,多麽爱你,我不再是那个发现你眼角滑落的泪滴时却不明白是何液体,我不再听不懂你诘问著我你为什麽为什麽没有心,我一定要去一定要去告诉你,我快速穿梭在如林的宫墙殿阁之间,我感到心中极度澎湃汹涌著的脉动液体,为什麽我的眼前会模糊不清,为什麽我会感到四肢无力,为什麽我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陷入黑暗前我终於明白再也不能不能去说出心底的爱意。
十个月的时间,很短又很长,我憎恨自己为什麽不早些死去,却又更加更加地眷恋你的身体。我们谁也不去提起,装做不去在意。你变地更加热情更加凄迷,我说你每晚失眠无法睡去,你要我不停不停地进入你填满你让你无法思考驱赶你体内彻骨的寒意,你总在交合时歇斯底里指甲陷入我的肉里次次呼喊著我的名,睁著清明而恍如隔世的眼睛看著我疯狂疯狂地贯穿著你,你说你一刻一刻都不要闭上眼睛,却在深夜的昏暗偏殿里在我沈沈昏睡时独自默默地饮泣,你明知每次交合都会将我更加推入死亡的谷底,你却每分每秒引诱著牵动著我进入你的身体,你说你想要在交合的时候杀了我然後再杀掉自己,却在一次一次的高潮中迷失掉自己无法冷静,你不再是毫无情绪的木偶平静麻木的尸体,让我不止一次想要将你一同带去,你毫不掩饰自己完全释放自己的情焰,你是那麽绝豔,你的身体布满红色与白色的流动液体,我知道你想杀了你自己,你想和我一同死去,却令我更加更加想爱你要你贪恋尘世极度纵欲,我无意伤害你,却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你,你要的东西我真的无法无法给你,你很痛苦却从不向我说起,我很悲哀你也绝对无法看清,而我只能只能不停要你直到耗尽最後一丝力气。
Back : 276 : 老婆快來救救我!BY half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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