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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你成一家+番外 by左手夕阳 [新花流] - 1011only_com-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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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虽然,文思明本身设一个烟室,就是别有用心。 




                     欧阳业猛的一个挺身,两人都痛得吸口气。换一个姿势让他坐自己的身上,吩咐。“陈家平,你最好让我满意,不然,晚上你别想睡觉。” 




                    陈家平吸一口气,支住往下坠的身子。这么累人的姿势,有你这样的攻吗?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光会折磨我。 

                    “快动。”欧阳业拍他一掌。 

                    哀怨地瞅他一眼,这么喜欢在下面,直接让我上你不是更好。敢怒不敢言地轻轻晃动腰部。“嗯……” 

                    欧阳业一笑,有点爱怜拉低他吻他的唇,下身却毫不留情地更深地去侵犯他。“啊……”陈家平咬牙猛地往后仰。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识趣地离开。坏事是要关起门来做的。 

                    两人在里面耗了半个多小时,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彼此。陈家平帮欧阳业整理领带。“真是贤慧。”欧阳业笑起来。 

                    “你去死。”陈家平脸微红,横眉竖目地拉紧领带。“出去?” 

                    “再坐会。”欧阳业拍拍沙发示意他坐下,然后往他腿上一枕,惬意地从旁边拿了一根小雪茄。 

                    门外,韩诺似笑非笑地靠在那里半晌。隔音效果真好,什么都听不到,遗憾。 

                    “怎么不进去一起玩一下3P?韩公子以前专玩妓女,然后迷上老男人?现在有什么爱好?”男子轻笑。 

                    “舍得回来了?”韩诺看他一眼“3P也知道?” 

                    “你以为你是最先打我主意的男人?”他的病人千奇百怪,什么没见过。 

                    韩诺哈哈笑,过去抱住他。“唐远,我签了卖身契给文思明了。” 

                    “十年合约?” 

                    “帮你老公我把他催眠了,让他当众跳脱衣舞出丑。”韩诺出馊主意。一边大力拍门,“喂,你们玩够赶快出来。” 

                    “韩诺?”唐远阻止不及。 

                    门一开,欧阳业不友善地瞟他一眼。然后,一拳过去。韩诺握着半边脸。“你他妈的……” 

                    “别像狗一样到处乱咬。” 

                    “你……”韩诺大怒,敢打他的脸?见鬼,这个小气鬼,开个玩笑也不行。唐远忙拉住他,看他伤势,还好,不重,显然手下留情。 

                    “还不走。”欧阳业不爽地扯着陈家平就走。 

                    陈家平盯着他的手半晌。他居然打了韩诺,还打了他的脸,他们还要他这张脸为他们做广告。 

                  韩诺挣脱唐远,抄起一只古董花瓶就冲过来,他从小到大说一没人敢说二,一个心情不好,全家放下手上的事来哄他。哪受过这样的气。 

                  “欧阳业?” 

                  “诺?” 

                  “你们吵死了。”楼上冲下一个人,对着他们就怒喝。 

                  韩诺没好气的回过身。他们打他们的架,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等一看到来人的脸,手上的花瓶一滑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陈家平也半天合不上嘴。幻觉幻觉…… 




                  文思明一进来就见到令人头大的一幕。 

                  “文思明,我还以为你当初只是撬走了LJ一个主力部门,连……”你够狠。“妈的,不想秘密外泄,给我三个月的假。”韩诺冷笑。难得啊,你也有把柄的时候。 




                  陈家平见事态不妙。“欧阳业,你好像说要早点退席的?” 

                  “慌什么。”欧阳业赖在那里。居然会有这种事,他也看文思明不顺眼,哪肯放过看他倒楣的时候。 

                  “欧阳业。”文思明说,“家平可是我的员工。” 

                  欧阳业露齿一笑。侧头。“陈家平,你他妈明天给我辞职。” 

                  “靠,你养我啊?” 

                  “好。” 

                  陈家平马上闭嘴。 

                  “你们,真幸福。”那人羡慕地看他们,失神,苦涩地轻叹,语气中有着让人感伤的沉重。忧郁的神情让人揪心的痛。一下子让所有的人黯了神。这么沉重的代价,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他也永远学不会韩诺的没心没肺,偏偏碰到的人还是文思明。 




                  谁能料到文思明的情人会是他。 

                  “以为你是个人物,原来是个懦夫。”韩诺讽刺文思明。“搞得别人有家不能回,你不是想甩手不管吧。” 

                  “韩诺。”唐远沉下脸。 

                  “所托非人,直接甩了他。”欧阳业道。“陈家平,我们走。” 

                  文思明沉默片刻。 

                  “全都给我滚。” 

                  韩诺冷笑数声,冲着那人道。“有些人,玩玩就算。” 

                  不爱他,就放了他,你怎么忍心让他无声哭泣。 

                  陈家平在回去的途中沉默。事实真是难料,怎么会这样。欧阳业拉过他,让他靠在他的肩上。 

                  欧阳业,你是否会让我为你付出一切却伤到最深。 

                  “陈家平,我不要你时,不会给你任何奢想。”这是他对他的仁慈。 

                  爱,会让人变成胆小鬼。这样的快乐像偷情,一天又一天,晃晃忽忽的不安。 

                  睡觉时拥抱在一起,手臂上承受着一个人的重量,时间一久会变得酸痛。欧阳业吻着他的发,真的有点茫然了。 

                  这样一辈子?还是一晌贪欢? 

                  亦舒说:这样的爱,拖一天错一天。 

                  可我,现在,不想放手。和我赌一局,赌我对你到底能做到何种地步。他们不过全是自私的人,不想惊天动地,也不想有多少的刻骨铭心。 

                  失恋的时候一起失恋是有道理的。陈家平被沈从俊拉出去喝酒时,差点没认出他。沈从俊不知瘦了多少,脸色尸白,吸毒者没两样,走路都是虚浮的好像随时会晕倒。欧阳业自从和陈家平在一块,和以前的莺莺燕燕几乎不联系,哪能让他和旧情人见面喝酒,不喝都乱性,更何况几杯黄汤灌下去。等他开车过来时,也是吓了一跳,就沈从俊现在这副模样,不要说对陈家平做什么,随时进医院都有可能。 




                  沈从俊见到他,哈哈哈地笑。挥手就叫来了几打啤酒。“我们不醉不归。初次见面,我们干一杯。” 

                  陈家平傻了眼,看他一口气喝干了一瓶酒。欧阳业陪着喝了几杯,又一个伤心的人。妈的,就不能让他见见比较幸福的几对嘛。 

                  “喂,你打个电话给谢克乔吧。”欧阳业说。他是不想理沈从俊,半死不活的看着就让人心烦。 

                  “我没他电话。” 

                  “我有。”欧阳业扔给他手机。林清是GIR的忠实客户,没事就收集谢克乔的作品。 

                  谢克乔在那边愣好一会,骂一声,一个没看住,居然跑来找陈家平。沈从俊最近到处找人喝酒,把身边所有的人都快逼疯了,一看他的来电,绞尽脑子开溜。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喝酒。”沈从俊靠在陈家平的身上。“别离开我,求你。我都听你的,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 




                  “从俊……”陈家平伤神。 

                  欧阳业火大,他和陈家平最近本来就不怎么太平,又跑来一个沈从俊来刺激他们。 

                  “哈……”沈从俊又喝了一瓶酒,想起什么,给陈家平看手上的戒指。 

                  “你定婚了?”定婚你喝什么酒啊。 

                  “是啊。哈哈……”沈从俊凄怆地大笑,“来祝我幸福快乐。” 

                  就你那样还幸福快乐。欧阳业把陈家平拉回来。“幸福快乐你跑这干嘛?”还挑这么冷的天。 

                  “妈的,我要结婚你不高兴啊?……”沈从俊冷哼。“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你他妈凭什么扔下我……你凭什么不要我。” 




                  欧阳业推开他,要发火,想想还是不要和一个发酒疯的人计较。 

                  “我告诉……你……我……”沈从俊捂住嘴,摇摇晃晃地冲向洗手间。在里面吐得一塌糊涂之后,清醒了一点,又跑回来,捋着衣袖叫欧阳业继续喝。 




                  谢克乔匆匆赶来,夺走他的酒瓶。“沈从俊,你自作自受,发什么疯,是不是想再进医院。” 

                  “滚。”沈从俊推他。“我怎么自作自受了?我做了什么?……”叫完,又缩在座位上孩子一样蜷起身子。“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陈家平扶他一把,手上一热,烫着一样收回来。泪像伤口的痛。 

                  谢克乔也无计可施。不过,沈从俊摊上的那个人可真够狠的,说走就走,等沈从俊一发现发了疯似地找他也找不回来。 

                  如果我是过街的老鼠,你就得陪着我挨打。不要跟我玩那一手,去结你的婚,成你的家,我不预备再要你了。 

                  这是他的原话。沈从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晚了,整个人立马崩溃。 

                  “求你回来……和我一起,我什么都不要了,真的,什么都不要……不要扔下我一个人走,求求你求求你……回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沈从俊喃喃地低语,手握着胸口,想驱开心口不能排解的痛,这么痛,痛得他不能呼吸,痛得想要用别的痛来冲淡他。 


                  陈家平心酸。在细雨中站了很久,他宁可不爱也不要爱得这么辛苦。 

                  “胆小鬼。”欧阳业揉揉他的发说。“真是个胆小鬼。” 

                  亲吻有点淡淡的愁,却又那么的引人坠落。不理别人驻足好奇又鄙视的眼光。 

                  我是真的爱你,即使这样的爱倒带来伤痛。 

                  陈家平当晚回去就发了烧。模模糊糊地叫陈家敏,说对不起。欧阳业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不管了,这回真的不管了,他想和他好好过,看到他难过,他比他更痛。不知不觉,这个人已经溶入了他的骨里血里,分也分不开,他不爱也罢,爱了就爱到底,不想逃避也不想找什么借口。 




                  那时陈家平像只游荡的妖,冲人诱惑地笑,来去洒脱。现在他却缠在网上挣不开脱,笑都是带不安的。 

                  将脖子上挂着一个玉佛像解下来戴在他的脖子上。说“我爱你。” 

                  我爱你,不是说说,而是一个承诺,承诺我要和你在一起。 

                  欧阳业还在思考怎么对父母说时,林清却事先我发现两个人的苟且。这个小子蹦起来三尺高,指着欧阳业骂。“我和你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知道你从小就爱招惹女人,爱玩爱闹,妈的,你连男人也搞……” 




                  欧阳业听他说话难听,当场拉下了脸。“林清,我们是朋友,但是,你别太不上道。” 

                  “我不上道?靠,你和男人玩到一起?你想气死伯父伯母?” 

                  “林清,你给我听清楚,我没有在玩他。”欧阳业怒道。 

                  “什么意思?”林清愣了一下。“你说你是认真的?你脑子进水了。欧阳业我跟你说……” 

                  “我认定他了。”欧阳业斩钱截铁,掷地有声。他有过很多很多的人,却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爱过任何一人,玩过就算,聚过就散,可是,这次,他是想真的停下来,停在一个有陈家平的地方,也许他从不是最好的,可是,他只要他。放纵了这么多年,只此次,他付出全心全意。性别不对有什么关系,只要是心之所爱难道就不值珍惜此生嘛。 




                  我只怕,错过他,我找不回来自己。也许还会恋爱,还会有另一个人,还会好好生活,却会有说不出的遗憾。 

                  “林清,你最好不要去找家平的麻烦,这是我和他的事。我父母那边我自己会去说。” 

                  “你个见色忘义的。”林清气得甩门就走。 

                  欧阳业狰狞地笑。我活在这世上,凭什么以你们的心意过活。爱上一个男人,我自己都认栽了,你们在那边反对什么。 



                  林清总认为欧阳业只是一时头脑发热,等隔个一个月,才知道他哥们那天说的话全是真的。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一个女人堆里出来的人却扎进了男人怀里。林清也是一肚子坏水的那种,小时候上房揭瓦无所不为的,欧阳业父母自然是不敢告诉的,欧阳业他又拉不上来,自作主张就跑去找陈家平这方入手。 




                    一个城市能有多大,一查,陈家也是书香名第,陈家平的姐姐还是某知名富商的前妻,这也是一个人物,分走了丈夫一半财产不说,连公婆到现在还是帮着前儿媳,逢年过节,只准儿媳带孙子进门也不肯让儿子靠近半步。 




                  陈父陈母大都时间在国外,鲜少回家,陈家平是和姐姐一起生活的。 

                    林清一寻思,谁家大姐希望小弟是同性恋的。两方一施压,还不怕这两人给散了。 

                    陈家敏刚好在家,打开门就见一个清清秀秀的小伙子在她家门口探头探脑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下笑道。“您找谁?” 

                    “那个,请问,陈家平是不是住这里?”林清搓着手,脸上笑得很是和善,可惜虚假得一塌糊涂。 

                    “是的。可他不在,有事?”陈家敏柔声问。她的五官线条本就圆润,一笑更是令人如沐春风。 

                    “可以让我先进去嘛?” 

                    “瞧我,怎么让客人在外面站那么久。”陈家敏忙开门,“怎么称呼呢?” 

                    “哦,我姓林。” 

                  “小林啊。坐坐,我去洗些水果,你先看会电视。” 

                    陈家敏的热情让林清有点招架不住,你说人对你这么好,你却跑来找她弟弟的麻烦,难免心虚。“那个……没事,不忙的……” 

                    “那哪成啊,总不能让客人干坐着。”陈家敏边说边剥橙子,“小林,你找我家小陈有事?急不?” 

                    “那个……我主要是来找您的……”林清犹豫地说。 

                    “找我?”陈家敏不为所动地笑一下。“找我有事?” 

                    “大姐,你对家平的那个……有些事?您了解嘛?” 

                    陈家敏一下一下撕下橙皮。“哪方面啊?” 

                    林清哽在那里,清清喉咙,站起身,鼓起勇气,索性竹筒子倒豆一古脑说了出来。说了之后女觉得理直气壮,他这不也是为他们好嘛。 

                  陈家敏把橙肉往盘子里一扔。前一秒还和言悦色的,现在风云突变,道:“你是说,我家小陈愣是把一个好好的欧阳业勾引成了一个同性恋?是这个意思吗?” 




                    林清笑两声。“您看,大姐,我们谁也不愿看他们这样不清不白混下去,您说,这让别人怎么看他们?还让不让……” 

                    “甭和我说有的没的,你的意思的就是我家小陈的错?一个巴掌拍不响,有一才有二……”哼,我这个弟弟从小我看着长大,我都没吭声让你一个外人跑来指责他,他杀人放火也轮不到你伸一个小指头,还跑到我家来张牙舞爪的。要打要骂要剥皮那是陈家自个的事。“我告诉你姓林的小子,别说现在是你们欧阳这个混小子缠上我家小陈的,就是小陈勾了欧阳业,那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给我出去……” 




                    原本一心想打如意算盘的林清当时就作不得时。“嗨,我这不也是为他们俩好嘛,你怎么不讲道理……。” 

                    “少来,我不爱听这些个废话。”陈家平这个混蛋,你倒会给你姐我长脸,人家都有人上门来挑刺。看我怎么收拾你……陈家敏内心也气,可她是帮亲不帮理的人,自家的人关起门来自家教训,外边是不肯示一点弱的。“是个人就给我别玩阴的,出去出去。” 




                    这女人怎么讲话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林清也火了。“你怎么说话?我怎么就不是人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着了?……” 




                    “哦,你想把我怎么着?”陈家敏顺手就抽起桌上的水果刀。我就不信了……欺负人有欺负地头上。 

                    “我告诉你,我可是武术馆秦风的关门弟子……”林清心里直打悚,虚张声势地叫。 

                    “我还他师姐呢。”陈家敏冷哼。还秦风,我还陈真呢。一脚把他踹出去,踢到南天门不用回来了。 

                    陈家敏轰走林清,自己也气得手脚直发抖。她前夫偏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问儿子的事,冲着电话就喊。“怎么着,我自己的儿子我还照顾不好他不成,要你三天两头没事一个电话追命似的,我告诉你,别看我陈家没钱没势的好欺负,好汉还怕不要命的呢。” 




                    他前夫在那头握着话筒发呆了半晌。估计自己当了谁的炮灰,陈家敏是有点脾气,可一向讲道理。谁不要命去招惹陈家敏,他们虽然离了婚,陈家敏曾是他的前妻,他宝贝儿子的娘这可是一辈子不变的事实。看不起他前妻不就是削他面子。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了你。 




                    欧阳业正和陈家平在外面吃饭。陈家敏的电话就过来了。 

                  〃陈家平,给我回来。叫上你身边的小子。” 

                  “姐……” 

                  “谁啊?”欧阳业问。 

                  “我姐,叫我回去,还有你。”陈家平感觉很不不妙。 

                  两个人不敢怠慢,饭也没吃好,匆匆地往这边赶。欧阳业倒不慌,事情早晚会捅开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陈家敏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似笑非笑,让人看着直发毛。见到两人,道:“来得倒快。” 

                  “大姐吩咐了,能不快嘛。”欧阳业笑。 

                  “别给我耍花嘴。”陈家敏冷笑,看到这个心里就来气。 

                  “姐,什么事?” 

                  “什么事?你们说什么事?怎么?你们就没话跟我说?”陈家敏几句话,陈家平汗都快下来了。 

                  “你们俩弄的那点破事,还要藏着掩着?欧阳业,你那个什么婚前花心婚后收心的……哼,在我眼皮子底下捣鬼,哄谁了你。陈家平,你出息了你,做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姐,啊?一个一个给我藏着那点鬼伎俩,真当我不清不楚啊?”陈家敏越说越气。今天要是她父母在家,两老还不气的得进医院。 




                  欧阳业一听,这话也挑明了。“大姐,既然你知道。我也就敢承认。是,我是和陈家平在一起,都快一年了,我们也不想断。” 

                  “你倒是敢做敢当啊。”陈家敏也没想到欧阳业承认的这么爽快。 

                  “谈不上什么敢做敢当。你和一个人好了,连认的胆都没有,他妈就不是男人。”欧阳业说。“大姐,我们今天就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我向你要了陈家平。哪天我负了他,你过来大耳光刮我,我二话没有。” 




                  “说的比唱的好听。” 

                  “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他不是没挣扎过,上一次来陈家,回去时发现自己对陈家平的恋恋不舍,自己也吓一跳,没两天就找个借口跑出去出差,还带了个女人。可是不行,他中了陈家平的毒,无药可解。在外面,满脑子想的念的都是他。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不是圈中的人,不知道什么潜规则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认自己的心。对不对,错不错,别人的评价算狗屁,他只由自己的心意来。 




                  “欧阳业,你要不是用了我弟弟,我倒欣赏你。”陈家敏说。 

                  欧阳业嘿嘿地笑两声。回过头就对旁边的陈家平说。“陈家平,我为你做了几分,就不许你在一边做乌龟。” 

                  我为了你入了地狱,你也得下来陪我。苦的甜的,一起扛着。 

                  陈家平一时百感交集。他梦到过这样的日子,真发生了却发现没有想象中的这么轻松。 

                  陈家敏那个火,当我的面你们还眉来眼去的,当我不存在。“欧阳业,你先回去。我有话和家平说。” 

                  “好。”欧阳业站起身,“陈家平。我等你。” 

                  陈家敏看着弟弟眼角的一抹脆弱,不由心酸。从小就知道这个弟弟看上去没心没肺却很是善良。她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从那么小的一个小人长成今天英俊漂亮的大男孩。小时候父母工作都很忙,没空来管他们,十三岁她监督他写作业,看他小小的身子整个趴在书桌上在本子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 




                  有一天,小小的家平跑来和她说“姐姐,我爱你。”那天,他们学校新教他们一个“爱”字。他一放学就迫不及待地回来说他爱她。 

                  “姐……”陈家平看到她脸上的泪,一下子懵了。他姐离婚时都没有掉过一滴泪,“姐,你别哭啊……姐……” 

                  “你别叫我姐。”陈家敏夺回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对不起,姐,我错了,是我的错,你别哭啊。”陈家平内疚。 

                  “家平,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说你要跟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你知不知道姐心里有多难受?” 

                  “姐,我……没有这么想过。我原本只是打算一个人过的。我没想过要和欧阳业……”陈家平坐一边,说,“我不能和一女孩子在一块,总不能害人家女孩一辈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我懂事的时候……姐,我回不了头的。” 




                  “我一直没说过你什么,总以为男孩子贪玩爱闹,过一段时间就会收回心。” 

                  “ 什么时候知道?”陈家平惨淡地笑。他一直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很早,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只知道那次有个男孩来找你……”陈家敏摇摇头。那么露骨的眼神,她怎么看不出来。 

                  “姐……”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当做不知道,总想着事情不说破总还留有余地,总想着哪天你想明白了,正正经经地恋爱生子,幸许那次是我看错了。”陈家敏叹气,她一直盼着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看着他兜兜转转,周旋各个人之间,直到再也转不出来。他不见得有多开心,不开心也不表露出来。她见到弟弟就心疼,心底深处实在是明知他回不来。 




                  上天给了他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他不爱女人,偏要爱男人。什么道理? 

                  “家平,你说说,你对得起我们吗?”陈家敏疲倦万分,真不知道能怨谁,谁的心里都不好过。 

                  “姐,你成全我这次吧。”也许,上天可怜他,真的会让他幸福。 

                  “别和我说这个。我累了。”陈家敏皱眉,站起身。她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不知道怎么祝福弟弟和一个男人的天长地久。 

                  “那……你休息。我去接磊磊放学。” 

                  “不用,有他爸接他。” 

                  陈家平心里泛苦。命运开他这么一个玩笑。 

                  欧阳业回去找林清算账。林清一看到欧阳业凶神恶煞的一张脸,转身就跑,被揪住衣领拖到停车场就是一顿闷打。 

                    林清这一来搞得里外不是人,也心灰意懒。道:“好,由着你们闹。我看你怎么和伯父伯母交待。” 

                    欧阳业的父母都是律师。他父亲就吞煜滤械母盖滓谎远拥乃魉淮罂吹萌胙邸=姓庑∽友Х桑苋ズ土智迮鲆徊吞矗智逭庑∽游牟怀晌洳痪偷模饣岫炱ぷ印@献铀愿星槲薇热险妫⒘艘桓隼掀牛永疵挥卸裁炊模尤次薇壤慕唬ɑú莶莩扇海趺纯炊祭雌?



                    欧阳业的母亲得知儿子和一个男人玩到一块,第一个反应就是胡说八道。她那个儿子,八岁就懂得拿棒棒糖哄骗小女生,让他去荒岛,他首先会向上帝祈求赐给他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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