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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by逆境丛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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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保佑木伊修所向无敌,更是保佑他平安无异。
木伊修虽然身为冥王族,却不像其他王族人那么擅长司火。地狱之火,一向是冥王族的绝技。可是,木伊修擅长用雷电,他的闪电连环可以连续发出上千个高压电符,瞬间将对手烧成灰烬。
而他今天却不能掉以轻心,哪怕他自信泉之皇绝对不会伤害他,因为雷害怕那个人的指责。但是泉之皇身为目前的四界第一战神,光是那绝无仅有的气势就让人无法忽视。那种危机感夹杂着胁迫感,稍微弱一点的对手早就被他周围的小宇宙所散发出来的杀气而震得魂飞魄散了。他正在发怒,那种压抑了上千年的孤寂和悔恨失落所聚集成的怒气加上他本身的灵力让在场的人不禁为之汗颜。
雷既然是泉界的帝王,自然而然擅长司水,像当年,他和木人奇双剑合璧,一人司风,一人控水,把魔王打的屁滚尿流,落花流水,被四界传颂。而如今,那个和他最有默契,最协调的人早就不在了,也没有人可以压抑得了他的气势了。
“来吧,修,不用手下留情。”雷的右手慢慢地抬起来,那细长的剑身侧立着,横在木伊修的面前。剑身的四周不停地散发出银绿色的水光,这把宝剑,是泉界的宝物,本身就蕴藏着巨大的水的力量,如今配合凌厉的主人,那种势不可挡的样子实在有够嚣张。
木伊修得嘴角浮现了一个嘲弄的弧度,既然用剑的侧面对着自己,表示雷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身体。但是木伊修并不领情,伤害不伤害自己他其实无所谓,但是这千年来的雷所犯下的罪和欠下的债,一定要血债血偿。看能不能逼他使出绝招,木伊修想着,其实自己绝对不会输,因为他最大的筹码还没有登台。真的很想知道雷看见哥哥时候的激动和得知哥哥把他们忘记的彻底时候的痛楚,那种感觉,光是用想象的就很舒畅。不过,泉之皇,这是你欠下的,理所应当让你来偿。
木伊修没有按照常理出牌,并没有聚集强大的雷电的力量给只准备防守的泉之皇一个开头攻击。因为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的那种力量,哪怕是运用速度极快的电闪雷鸣,也不可能给防护力量最强大的雷任何的伤害。所以,他手中的宝剑运头一转,以最直接了当的方式刺向了雷的胸膛。铿锵一声,雷的利剑适当地阻挡,‘冰魄之铁’做成的剑和‘地狱岩浆’炼成的剑相互撞击发出了美丽的声响。随之的星光蹦出,却被‘冰魄之铁’周围的水光吸收,没有一丝一毫飞溅到雷身上。雷慢慢地皱起了眉头,和他那修长的脸,性感的薄唇形成了一道风景线。可惜,木伊修没有那个闲工夫欣赏。他笑着,抽回了宝剑,但是转眼瞬间,再度发出了攻击,还是用最直接的攻击方式刺向了雷的大腿。
“修。。。”不用自己的必杀技电闪雷鸣,而是用这种不带任何法术的攻击招式,雷不明白为什么。但是,隐隐约约的,他觉得这样的方式应该是人类决斗的规矩。身为从王的木伊修,在人间历练了几千年,竟然选择这种古老的方式解决自己和情敌之间的问题,让人惊讶。
其实,木伊修也没有想那么多,他主要是不想弄得惊天动地,不仅可能毁坏了泉界的皇宫,还有可能不小心弄踏了房顶,伤害到屋子外边等待他平安归来的哥哥。木奈薛说的对,他和雷之间,虽然以前可以保持一种友好的关系,但是前提是木人奇的情有独钟。现在,不同了,他和雷已经是,不,他甚至比雷更一部亲近木人奇,那么雷以后所有的不甘心,和妒嫉一定会爆发的,他和雷早就不可能保持那种平常的心态还作伙伴了,虽然今天不是真正的为了自己的最爱决斗的时候,但是这样的警告对雷是个提醒。这一回,他一定会把木人奇据为己有,不会给雷任何有机可乘。
主意打定,木伊修顿了顿,左手中的宝剑渐渐地放下,右手手掌伸出,对着手心念了一句简短有力的咒语,顿时,天花板上出现了黑色的旋转的云彩,云彩的中心闪烁着电光火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上千条金色的毒蛇从天而降,吞吐着泛着银白色的尖尖的舌头,那几千条电蛇,速度和攻击力都是上等,木奈薛本来懒洋洋的神情突地一转变,伸手送出了一个巨大的结界,把屋子里的这半边的人都笼罩起来。千年不见,看来伴随木伊修寂寞的岁月里,除了思念他最亲爱的哥哥以外,他并没有生疏锻炼,说不定就是刻苦修炼,好为木人奇报仇雪恨。如果不是木奈薛刚刚的那一手,也许这半边的众王们不会有太大的伤害,但是修行不够的泉界的忠臣们一定会大面积烧伤。木伊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公正得不会滥觞无辜的从王了,而是带着抱怨愤恨的冥界元帅。
“什么声音?”我看了一眼我身边的佑,他今天穿着金属的盔甲,闪闪发亮的,配上他那不容忽视的獠牙,看起来威风凛凛。佑现在站立起来,能到我的胸膛那么高大。
“打架的声音呗!”佑轻松自在地回答。
“打架?今天不是婚礼么?打什么架?”好奇ing。
“没什么,修和那个新郎官是老相识了,见面就打架,表示铁哥们。”佑大了个哈欠。他瞟了一眼担心的我。坏笑着。“放心,放心。安啦。修今天过来也就是来闹事的。不让他打上一场,他绝对不甘心。”
“为什么?他喜欢那个新娘子么?”这是什么东东啊?怎么这么奇怪的人际关系。
“不是,他喜欢那个新郎的以前的爱人。”
“。。。”原来修是个第三者。
眼睁睁得看着木伊修旁若无人的杀伤性的攻击,雷有一些动怒,他清楚刚才若不是木奈薛出手,他最信任的左右丞相还有若干权臣就会死的死,伤的伤。看来木伊修的怒火已经可以让他不顾及无辜,或者说只要是泉界的人,木伊修连带着迁怒。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没有不动手的原因了。
“修,这是你逼我的。倚,原谅我。”雷默念着的同时,这个会议厅内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成千上万的透明的球,都一个个半浮在空中,那是用意念力压缩空气所形成的水球,木伊修退后了一点点,但是伸出来的右手并没有完全放下去,他警觉到最高点,空中的黑云还在,不管雷怎么做,它随时准备二度攻击。
雷本来蓝绿色的的眼睛慢慢地变成了深红,那种精神力量高度集中代表了最严厉的攻击的前兆。一瞬间,那千千万万个水球中孵化出了大大小小的刀尖,带着水蓝色的灵力,冲向了木伊修,将他重重包围,木伊修神色一变。旁边的木奈薛也是精神高度集中,随时准备出手拯救自己的四弟弟。可是,木伊修没有变幻出任何的招式阻挡攻击,而是将所有的电闪雷鸣聚集在手中,发出了电波,将会议厅的大门撞击开。
我看着佑,佑看看我,大眼瞪小眼,佑的眼睛比我大。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力量竟然把那厚度可比长城拐弯的门撞击开来,而且化成了片片碎片撒到了地上。
“他在做什么?”木奈薛喃喃自语,伸出来的手并没有打算帮助木伊修,因为直觉告诉他有戏。
“那个就是新郎官了么?”我和佑目睹着因为空间不够大而飞出来继续打架的两个人,修的背后的衣服被撕裂,身上出现了两个巨大的翅膀,那美丽的闪着紫色的光泽的白色的羽毛让人无法将实现诺开。而他的对面的那个人,有着青绿色光泽的|乳白色的翅膀比修的更显巨大,那翅膀的长度让人有一种遮天盖地的压抑的感觉。那种气势,不容小视。
而当我看到他的脸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声,如此的熟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被自己拼命的压抑,难道这些就是我丢失的记忆?那么,这个人,和曾经的我有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看到他,仅仅是看到他的轮廓,我的心就纠成了一团,剪不断,一团乱。我站在地上,天空中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和佑。
说的迟,那时快。对面的那个人手中的利剑转变了方式,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刺向了修。不晓得我的体内什么作怪,直觉告诉我修无法阻挡这样狠毒的攻击,我不明白我自己为什么可以看的如此清楚,他们的动作,他们的神态,他们的招式,我清清楚楚,我甚至可以指出他们攻击招式上的优点和缺点,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是知道,不论是谁,都不能伤害我的修。没有经过大脑的动作反射,等我后知后觉的时候,我已经出手。
“倚?”那人抬头,脸上台多的表情变化让人看不透。有惊讶,欣喜,苦楚,和最强烈的思念。
冲出大厅的人们仰首,就看见了这重逢的一幕。
雷手中的剑直挺挺地指着木伊修的喉头,只差分离,就可以见血。但是木人奇漂浮在木伊修的右侧,那背后具大的亚白色的翅膀闪烁着火红色的光泽,并且缓缓地弯曲着,将木伊修整个上半身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那种坚决的表情神圣不可冒犯,那是最强烈的保护欲望,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木人奇的双臂环绕着木伊修的肩膀,而他侧脸看着雷,雷没有动,木人奇没有动,但是他的脸上那种过于平白的表情让人心头一紧。
而最让人担心的预感终于得到证实。
“你是谁?”
他竟然对雷说出这么决绝一句话,将雷所有的话语都堵了回去,雷的喉结哽咽了一下,硬生生地吞下所有的思念秘语。
“你为什么伤害我的修?”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几乎是自己本身的反应远远大于头脑的反应。我为什么说修是我的?这个人为什么露出了如此悲伤的眼神,那最深沉的海洋的颜色中有的是期望,失望,还有绝望?
12
关键
“倚,我没事的。”修的嘴角浮现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他伸出双手,拍拍我紧紧地搂住他肩膀的手臂。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忐忑不安的心情。这些人,是什么人?我为什么看见他们就想要逃避,我不想看见他们,我清清楚楚地明白内心的那种鼓动代表了什么。我不想看见他们,不晓得是因为我极度地讨厌他们,还是因为我想要逃避,我想要躲避得远远的。远离这里,远离这些人,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过节。为什么这里的空气如此的压抑,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修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激动和不安,伸出右手将我轻轻地搂在他的怀里,他的温暖的体温透过他的手掌从我的右肩膀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修的身体,双手放在了他平坦的胸前,那里很温暖,让我感觉很安心。可是我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修用他的身体包裹我的不安的时候,对面的那个新郎官脸上的表情堪称经典。那紧锁的眉头,和颤抖着的薄唇代表了他的不甘心,可是又敢怒不敢言。
“我们走吧。倚。”修俯下身体。在我的左耳朵边轻声地请求着。我点点头,我想要离开这里,永远不回头。对于修的提议当然是百分之百地赞同。
“。。。倚。。。”沙哑的声音从对面的那个人的喉咙深处发出来,那低沉的声音如此的清细,让我几乎以为我产生了幻听。我扭头,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想要说什么。他看上去有千言万语,都无法脱口而出。我只好迷茫地看着他,怪异的感觉一直笼罩在我的心头,久久地盘旋,无法摆脱。
“走吧。”修的右手放在我的腰间,最后高傲地仰起头,别有深味地看了那个人一眼,呼唤来了他的坐骑。修帮助我上了他的飞马,佑也打了个哈欠,大踏步地跑过来,跟着我们。自始至终,那些人都是为难地看着我,他们的表情中隐藏了太多的情感,我没有办法看清楚。
“修,他们为什么那个样子看着我?”我穿过坐在我身后的修的肩头,看了一眼那些久久不愿意离开的目送我们离开的人们。
“倚,那些人,千万不要相信他们说的任何的事情。”修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不愿意再开口了。但是从他那神色凝重的样子看得出来,这些人绝对不是修的朋友。起码现在不是。也对,朋友不会让朋友受到任何伤害的,那个人既然敢伤害修,说不定和修有着什么血海深仇。既然我不记得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那么我只要相信修就好了,因为佑和我生活了几百年,我相信佑,所以我可以相信修。冥冥之中,我有感觉,佑和我的相遇也许不像我认为得那么偶然,说不定他就是修拍过来照顾什么都不知道得我的守护神。想到这里,想到我可以完完全全地信任这个把我抱在怀里边的人,我心头一热,慢慢地靠上了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那个人也将我搂得更紧了。
如果时间停止在这一刻,也许我的无知也能化成一种幸福。但是事实的真相迟早都回向我展现,那个时候,我应该抱有怎样的心态?
修带着我回到了冥界的宫殿,那里是我们的地盘,他说。我们小时候在那里度过了幸福美好的时光。我想,也许我的梦境是真实的,我和修,真的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始终没有问我和他的关系,但是看得出来,他对于我的迷恋已经超越了仅仅是爱恋那种幼稚的东西。
冥界的宫殿很大,像个迷宫,误闯的人很有可能饿死在这里也无法找到出口。因为大大小小的结界,和随着时间变幻的门,通道是那个天性好玩的冥之皇的杰作。
冥之皇,我只见过一次,就是修把我和佑带回宫殿的时候,一个一脸坏笑的人站在宫殿的入口处欢迎我们。修冷冰冰地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回来住。”就拉着我往里边走,连多看他一眼都嫌麻烦。那个时候我还以为那个人是个看门的,后来才听说他就是四界第一美男子,又以唯恐天下不乱至称的贪玩成性的冥之皇。
他长得是不错,可是自从我被修带回到冥皇宫后,看到的美人没有上万,也有成千。听说那个冥王族一向对美貌很敏感,选取的仆人,侍从,宫女乃至卫兵都是万里挑一的容貌。所以我见多不怪了。也就不觉得那个四界第一的美男子有什么独特之处。对了,是有一点和其他人不同,就是他的背后的那个跟屁虫是他的老公。听说冥界王族都是阴阳通体,所以他可以和他的老公生下两个继承人。每次,他都以不小心迷路为借口晃来我这里,观察我,总是让我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修总是早第一时间内出现,把他轰出去。虽然这是他的宫殿,他是冥界的帝王,但是一点帝王的威严都没有,感觉上更像是死皮赖脸的哈皮狗,以将修激怒为乐趣。
这样的平静日子过了一段时间,修渐渐地帮助我更加灵活地运用我的力量。虽然我的记忆不在,但是我的本能还在,我发现,我竟然比修的力量还要强大,感觉很不错。我喜欢强者,我更希望自己能成为天下第一强者,那么我就可以不屑于一切,可以为所欲为了。
“倚,我和佑出去巡视。你自己在这里,可以么?”修已经整装待发了,他身穿黑色的紧身衣,紧身衣外边是银色的盔甲,配上闪闪发光的黑色披风,还有将他半长的头发束起来的绸带,看起来真是精神。
“米问题。”这里是冥界的宫殿,戒备森严不说,更是如同迷宫,根本不会有危险。只要我不乱跑迷路,就不会有问题。整天和修在一起炼剑,提升灵力,我差点忘记修其实也是有工作的人,尽管听那个冥之皇说修已经怠工怠了上千年,但是他还是冥界的统帅,掌控冥界的八大军队里边的四只。而且他还是从王,掌握人界平衡秩序的王。
“别乱跑。别和陌生人说话,别乱吃东西。”佑像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转眼间,佑也已经穿上了银色的盔甲,跟随着修,一同去工作了。
看来,游手好闲的只有我一个人而已。白吃白喝得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感觉有些无用。百无聊赖地到花园里边转转,又去图书馆看看,最后转丢了。又逮不到一个仆人可以问路。真是的,平时像苍蝇一样在我的眼前以万分崇仰的眼神看着我的下人今天一个也看不到了,看来我迷路迷得不轻。
穿过一个又一个怪异的走廊,看来冥之皇的品位的确有问题。穿过这么多的地方。又一个房间就是象棋室,巨大的象棋子每个都有我那么高,在没有人下棋的情况下,伴随着摇滚乐在黑白相间的光滑地板上,根据象棋的规矩跳舞。幸好我躲避得快,否则一定被那个马车给压死。从巨大的象棋室走出来,又到了一个玩具室,那里的洋娃娃都在唱歌跳舞,可是等我走过去的时候,所有的洋娃娃的脑袋纷纷跳到了地上,变成了一条一条恶心的虫子。幸好我跑得快,不然我一定会吐。最后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漏天的圆形的中心。
中心的地板是白色,白色上刻着咒语一样的符号,不晓得为什么,这些符号看起来也是十分地眼熟。中心还有一个圆形的喷泉,喷泉的形状是一个美男子。看起来很柔弱,他的四周缓慢地流出了青蓝色的水,看起来神圣而且神秘。
“雷,我说过了,修不在,我做不了主。”什么声音?我寻声望去,看不见人,仅仅是听到天上传来了冥之皇的声音。
“身为冥之皇,竟然在自己的地方无法作主?”是那个新郎的声音?他们在做什么?他们提到了修?莫非是冥之皇想要恶作剧?陷害修?我竖起了耳朵,虽然我不讨厌冥之皇,但是前提是他不能伤害修。
“你也不是不知道。。。哈。。。”打哈欠的声音。如果我能看得见他们,我此时此刻一定可以看得见那个雷额头上的黑线。冥之皇显然是在敷衍他么!
“那个修这个家伙虽然是我的弟弟,可惜我管不了他。更何况,我可是求着他给我工作的,我可不像得罪了他,闹得他罢工,那我就惨了,那里找这么老实忠诚的员工啊?”
修是冥之皇的弟弟,看起来的确不像。看起来修更加成熟一些吗!我接着竖起耳朵,偷听。
“我想见他。”声音很坚决。
“等修回来。。。”
“等他回来,他会让我见倚么?”冷笑声。
“那个。。。这个。。。也不能怪修,他是担心倚。”
“担心?他认为我会伤害倚么?”
“。。。你没有做过么?”冷哼一声。“虽然你是被陷害的,可是,事实是已经发生了。现在倚不认识你们任何一个人。他过得也挺好的。倚不需要你,雷。看清楚事实吧。修在他的身边,他一样很好。”很冰冷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打颤。冥之皇显然是动怒了,那种语气他从来没有对我和修用过。
“薛。。。”祈求的声音。“我只是想见见他,见见他而已。”
“。。。”
“我等了这么长时间,难道真的。。。”
“谁?”冥之皇的隔墙传音传过来,那种带着咒语的力量让我哆嗦了一下。被发现了,惨。想都不想地钻进喷泉。可惜,喷泉的底端很深。幸好我水性极好,好奇的我顺着水道慢慢地下沉。不知道过了多久,来到了一个全黑色的空间。
“绿 闪 灵 现”我默念着,黑色的空间出现了几束绿色的光芒,照亮了大堂。这个空间似乎是树干的中心,因为地上湿湿的,而且纠缠的树枝遍布了所有的墙壁。而最终见那个发着迎绿色光芒的蛋一样的东西看起来很怪异。里边似乎睡了一个人。从我这里,看不清楚,只是朦朦胧胧地一个黑色的形状而已。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我的心脏忍不住地抨击者,就快要冲出来,那时谁?为什么我的心跳得如此之快。我慢慢地走过去。伸手抚摸了一下那蛋壳的表面,只是一层薄膜,好像是浸泡过福临水的树叶,薄薄的一层膜子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脉络,但是和树叶的脉络不同的是,那脉络的里边流的是深红色的血。看着那血液流出来,掩盖了我的双手,我浑身开始痉挛,不可能,不可能,这里睡地是,是?
一阵烟雾过后,那个蛋壳自动开了一个小口,里边的轮廓渐渐地清晰,那天真的容颜,那熟睡的笑脸,那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那是。。。那是。。。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我慢慢地倒下去,眼角留下了不知不觉的热泪。为什么?
心脏如撕裂一般的剧痛,为什么既然已经选择遗忘,不让我躲避到底?
为什么那残忍的过去让我从新记忆起来?为什么那样撕心裂肺的痛楚我要承受两遍,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遗忘?为什么我又回到了这里?我已经选择放弃的这里,这里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千年前的喜怒哀乐,千年来的压抑苦楚,一一展现于眼前。我究竟为什么还活着?还活得如此的无知快乐?那种虚伪的表面我不要,我不要。。。
那个人,那个已经沉睡的人,那个永远不会觉醒的人,那个没有我幸运不像我一样苟且存活的人。。。
那个我心爱的人,那个因为我最疼爱而被我亲手杀死的人。。。
是我的大弟弟,木海镇。
海镇,对不起。。。
(开始回忆了;HO~HO~HO~
小广告:残忍的过去,痛苦的过去,无可奈何的过去,光辉的过去,和光辉后没人知道的过去要一一展现了。心脏弱的,打一极强心针去。否则看不下去的。
表忘记了:逆境的产量和留言成正比。)
13
初始
那一年;我两百岁;也就大概是人类的十岁左右。父母亲在20年前不负责任地离开了;只剩下了我们兄弟两个。大哥木奈薛比我大上五百年;他已经七百岁了;他的年龄大约是人类的十七八岁左右。大哥向来生性贪玩;而我由于早早地没有了父母亲的督促和照料;也是刺猬头一个。负责看管我们的众议事厅的大臣们都头疼极了。
大哥也好;正处于青少年时期;叛逆地很。而我;因为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早熟;更是不可一世地不听话。总之;冥皇宫剩下的两个看家的人;我和大哥;一个比一个靠不住;我自我认为大哥比我更胜一筹。起码我离家出走的次数没有他那么频繁;而我出走的境界也没有他那么高深。我;充其量是去十分安全地元界和泉界晃悠晃悠罢了;在那些可怜的伯伯们无可奈何地发出冥界追击令之前;再晃悠回去我自己的房间;如此而已。哪像我的大哥;在他身上浪费的冥界通缉令平均每十年一张;而他更是因为自己的灵力超人而十分勇往直前地晃悠去人间;又晃悠去魔界。丝毫不在意我们冥界和人类的格格不入;更不介意我们冥界一向和魔界无法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恩怨。
所以说;我和大哥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而且我这么聪明;总是在大哥离家出游后再选择离家出走;那样;通缉我的人相对来说很少;因为都派出去找大哥了;人手不足。
我记得那时的我尚且年幼;虽然冥王族出生的孩子本身的灵力就超人一等;但是由于我长期没有适当的人管教;所以我的灵力连自己也控制的不是十分地妥当。可是;我的剑术在以前父母亲的督促下;一向不错。连大哥都不如我呢;所以;每次我不小心在元界的森林里迷路;哪怕是遇到怪兽;也可以全身而退;因为我的反应灵敏;逃跑的速度更是无人能及。
这不是么;我现在就兴高采烈地在元界的森林里边;任由几匹毒鼻兽在我的屁股后猛烈地追赶;而我;则是一路飞跑;就在那比我高一倍的带着鹿角一样的野兽快要用他那血盆大口把我吞噬的时候;我会默念一声咒语;然后飞~起来。不高不低;正好让他们的领头够不着我而以。这个时候;他们会用那喷着毒气的巨大鼻孔冲着我孟吸气再出气;想要把我毒昏倒了;好将我当成晚餐前的开胃菜吃掉。
可是;冥王族一向是百毒不侵的;谁怕谁;呵呵;接着玩耍他们;将他们气死了才好。
“瓯呜~”怎么一回事?我听出来了身后本来烦乱无序的脚步声慢慢地停止了;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才停下来;不再顾及我。于是我疏溜地窜上了旁边的一颗巨大的树木;等着看好戏。
果不其然;只见那些笨重的自以为凶狠的毒鼻兽们纷纷地聚集在了一起;围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圈;总共二十几匹野兽;为着一个远看是一团金子的东西。那是什么东东?我揉弄揉弄自己的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也猜不出来。不过;既然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一定是可以吃的东西了。这些笨蛋们只会对吃的东西感兴趣。
“嗷~斯~斯~”那被围攻的家伙发出了惊天动地地嘶鸣声;那种悲惨凄厉的声音让人十分地震撼。他为什么如此地悲哀?而且据我看来;他一个人对付那些毒鼻兽不成什么为题才对;因为他那金色的麒麟片遍布的脚和他那明明十分巨大的黑色的羽翼代表了他可以驭天的能力。可以飞;为什么不飞?可以逃跑;为什么不跑?莫名其妙的家伙难道喜欢当别人的晚餐?
等我气冲冲地仔细看过去;才发现了他无法逃跑的原因;他的身后被他用丰满的羽翼护着的是另外一支麒麟兽;也是金色的皮表;可是明显地那只麒麟兽处于一种不健康的状态中;金色的皮表没有鲜亮的光泽;有的只是摇摇欲坠的感觉。那只虚弱地麒麟兽以一种悲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身边的麒麟兽。我顿时明白了;他们是一对。那只巨大的麒麟兽想要保护他的伴侣;虽然自己可以毫无疑问地逃脱;可是附带上一个虚弱地甚至无法动弹的麒麟兽;那么这样的毫无疑问变成了一种风险。更何况;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的伴侣刚刚生产完毕;所以身体极度不适合任何的空中运动;因为刚刚生产的麒麟兽皮肤像是薄冰一样;一碰即碎;而飞行时空中巨大的空气阻力无疑是一种可以毁灭地的伤害。
刚刚生产完毕?那么被那只虚弱的麒麟兽捧在怀里的就是他们的孩子了?无辜的孩子沉睡着;在母亲的怀抱与温暖中如此安逸;完全不知道他的父母们所面临的生死离别的抉择。真是很幸福啊;比我都强;哪里像我;被父母亲抛弃的小孩;讨厌;干吗想要哭;我才不会哭呢;我是坚强的小孩。哥哥从来没有抱怨过;我更是不会抱怨;男孩子要顶天立地;才不会因为被家人抛弃而难过。因为我们注定一生都是孤独的;除了可以依靠自己;别人无法让你依靠。即使可以;那也是暂时的。这是哥哥告诉我的;我一直很赞同。
说得迟;那时快;毒鼻兽们虽然笨拙;但是还是发现了那匹高级的麒麟兽无法抛弃他的家人的苦恼;纷纷地用右蹄大声地脚踏地;一时间;灰土飞扬;遮盖了他们的四周;我很想帮助那两匹麒麟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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