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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樊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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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回京後就要准备喜筵了吧?〃寂静了良久,慕容远突然问道。
本来一直介怀慕容致心中那个虽然模糊却不曾遗忘的影子,所以宁可守望他去娶妻生子,也不愿接受他的爱意,可此时他们既然已心意相通,他怎麽能再容忍对方去娶别人?哪怕是形式上的也不可以!
可是和皇家的亲事是退不了的,那就只好委屈那位灵朔郡主了,反正这世上天天都有死人,也不在乎多她一个。
谁知慕容致听了此话,怔道:〃喜筵?什麽喜筵?〃
慕容远不悦地哼了一声,随即又坏笑道:〃怎麽?难道你要退婚事?如果你肯为我跟炎庆王翻脸,我会很高兴,不过不要做得太明目张胆,这件事交给我好了,我保证那位灵朔郡主进不了咱们慕容府的大门!〃
慕容致听的一头雾水,什麽结亲?什麽灵朔郡主?他怎麽可能跟完全不相识的人结亲?
看到慕容致的反应,慕容远嬉笑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他问道:〃没有订亲这回事?〃
在见到慕容致摇头後,慕容远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随即大笑了起来。
〃我慕容远一辈子算计别人,这次倒被刑飞算计了,我还真是小看了他。。。。。。〃
看来刑飞必是猜到了他尚在人间的事,才会来将他一军,他还真乖乖的钻进了圈套,弄的接连几天都心情欠佳。
听了慕容远的解释,慕容致叹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推开我的吗?〃
〃怎麽可能?我岂会把自己喜欢的人推给别人?一直不回应你的爱是不敢肯定你是否还在乎小飞,是否是真的爱我,除非你心里只有我一人,否则我不会接受你的感情,得不到全部,我宁可一分不要!〃
肯定如铁的话让慕容致愕然转头。〃阿远,我从来没想到你的占有欲这麽强。〃
慕容远轻轻叹道:〃三哥,错了吗?难道爱一个人不应该如此吗?〃
没有错,如果说错,那错的那个应该是他才对,他应该庆幸有一个那麽爱自己的人,即使他做错了事,也始终对他不离不弃。
出了落日谷不久,两人便将马匹换成了马车,黎亭晚在气哼哼甩给他们一张万两银票後,便骑上他们的马准备先回京城报信,慕容致趁慕容远不在,暗中交待了黎亭晚一些事情,後者在听完後意领神会的离开了。
也许慕容远并不介意重返家门之事,可慕容致却不能容忍他这麽默默的返回,他必须在长辈面前向对方磕头请罪,让他光明正大的回家,这本是他欠他的,也只有这样,慕容远今後才能在众人面前立足。
回程比实际上要慢得多,而且慕容致终於明白慕容远一定要坐马车的缘故了,那更方便他对自己上下其手,甚至兴致来了,便将他一推,来个春风一度,慕容致几乎没有一次能拒绝得了他的热情攻势,不是不想拒绝,而是往往在行动之前便已沈浸於欢愉的享乐之中。
慕容远毕竟是风月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了,如何挑起人的兴致和欲望,对他来说原本就是驾轻就熟的事,只怕老手也要在他面前俯首称臣,更不用说像慕容致这种初识风月的人。
更何况当慕容致在知道慕容远对他的感情後,他就越发拒绝不了,因为他不希望那张让他沈醉的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哪怕是一丁点儿。
一晚在客栈过夜,慕容远更衣时,一个金色东西从他衣间滑落,慕容致拾起细看,才发现是那日慕容远在他面前亮过的饰物,他却不明白这普通的金锁片对慕容远来说,为何如此重要?
被慕容致问起,慕容远出乎意料地沈静下来,他苦笑道:〃三哥,原来你全都忘了。〃
慕容致觉得小金锁似乎有些熟悉,却又记得不很真切,他迟疑道:〃好像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五岁生日时,父亲送给你的金锁,可你却把它送给了我。〃
金锁雕缕得精巧细致,锁面光滑明亮,显然是它的主人经常擦拭的缘故,慕容致听了慕容远的话,模模糊糊的记忆中似乎浮现出那久远的一幕。
他用一个刚刚得到的生日贺礼去换了一碗冷面吃,只因为他看到那个手捧冷面的孩子在哭,哭得小脸儿都皱到了一起,让他看著很不开心。
慕容致笑了起来。
原来那个鼻涕虫是阿远,他当时好像只有自己肩膀高,瘦瘦小小的,见到他後一脸的胆怯和惧怕,哪像现在这麽嚣张。
慕容远圈住慕容致的腰间,搂著他一起倒在了床上,叹道:〃你总算想起来了,要是你真的全不记得了,我一定会很伤心的。。。。。。〃
〃阿远。。。。。。〃
〃那本是我最不开心的一天,却因为你而改变了,我们生日只差几天,可你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和礼物,而我得到的只是一碗已经冷了的寿面,那天我看到你在厅里被父亲抱住,并亲手给你戴上这枚金锁,我就跑去问我娘为什麽我没有金锁,甚至连大厅都不可以进,娘被我问得急了,将我赶出了屋,於是我捧著寿面在走廊里哭,然後就被你看到了,你这傻瓜,竟然二话不说就把刚得到的礼物送给了我,还跟我交换,吃了我的寿面。。。。。。三哥,你跟我说男孩子是不可以哭的,所以从那以後,我就再没哭过。〃
〃。。。。。。〃
慕容致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可以感受到那淡淡语气下的哀伤,这让他心痛起来,他反手抱住慕容远,不断抚摸他,安慰他。
〃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阿远,以後我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不开心?怎麽会!我那天不知有多开心,我长那麽大头一次收到礼物,而且还是那麽贵重的礼物,三哥,你用一枚金锁把我牢牢锁住,让我从那时起就再也放不下你了。〃
慕容致讶然抬头。〃你不会。。。。。。从那时就。。。。。。〃
〃是,否则我总缠著你做什麽?你以为我很闲吗?我陪著你,更要保护你,你这个笨蛋,对谁都没有戒心,不知道背後有多少人想要害你,那次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把你推下了水塘,你恐怕早把那块下了毒的点心吃进肚了。〃
原来这就是阿远推他下水的原因,可是点心有毒,为什麽不直接告诉他,反而推他下水?
锁情 27
慕容远搂住慕容致的腰,并将头拱在他怀里,这个似曾相识的小动作让慕容致感到很亲切,他连忙将对方紧紧抱住。
〃我很开心,三哥,我可以这样睡在你的怀里,我还以为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这确实是慕容远小时候向他撒娇时常做的动作,可自从被他推下水差点儿淹死後,不要说这种相拥而眠了,就是见到他,慕容致都会感到恐惧,因为他实在忘不了当时慕容远不仅不救他,还诅咒他的恶毒言语。
〃点心有毒,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不说也罢了,还推我下水,还说那些恨我的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听了慕容致的抱怨,慕容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抬起头,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慕容致的脸颊。
〃三哥,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单纯,其实当时我也不确定点心是否有毒,不过送点心来的是大夫人的人,他的神情又那麽古怪紧张,所以我才怀疑有问题,推你下水,人家只会当那是孩子间的玩耍,既解了围,又不落话柄,至於那些说恨你的话,那不过是说给他人听的,我若不那麽说,又怎麽能跟著大哥混日子,又怎麽保护你?不过後来我查过,那点心确实是有毒的。〃
看著慕容远狡黠灵动的眼神,慕容致除了默然还是默然。
一个六岁的孩子怎麽会在那麽一瞬间有如此缜密的深思?
慕容远又叹道:〃我算计的是不错,却没算到你会为此变得如此怕水,几乎到了恐惧的程度,这是失策,早知道就用别的办法了。〃
〃那为什麽之後又不作解释?〃
〃解释?〃
慕容远哈哈大笑了起来。
〃解释你会相信了吗?你忘了当时你躲我就像躲瘟疫一样?再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没人会听解释,那种费力的事又何必去做?〃
慕容致记起自己曾在酒楼听过慕容远跟他那些朋友的对话,当时慕容远的确没有做任何解释,他没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可自己当时怎麽就会认为他有吞并家产的想法呢?
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自从被他推下水後,就一直对他存有戒心,正如慕容远所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们提出问题时,想听的不是答案,而是想证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慕容远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从来都不屑於解释吧。
〃三哥,你现在明白了我被赶出家门时,心里有多苦了吧?我不求今生跟你会有更深的渊源,可连最起码想守在你身边的愿望都达不到。。。。。。〃
〃对不起。。。。。。〃
慕容远半是埋怨的话语让慕容致心里一颤,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却不料那张俊颜突然冲他邪邪一笑。
〃三哥,看来你好像蛮後悔的,没关系,反正今後有的是时间让你来补偿,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你就尽力补偿我吧。〃
什麽?
慕容致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身下一热,一只手已探进了他的亵裤里面,而那俯下来的吻也把他的唇深深咬住,还沈浸在伤心气氛里的人有些适应不了慕容远的突然转变,但那挑逗过来的软舌立刻便将他的热情带了起来,他软下身子,任由慕容远在他口中不断的吞吐吮吸,挑逗著他的感官,那舌尖像是活物一般,调皮的在他口中窜来窜去,还不时舔舐摩擦他的舌边,每摩擦一下,慕容致都有种酥酥然的感觉。
〃阿远,阿远。。。。。。〃
不知所措的人忍不住微抬起上颌,迎接对方带给他的刺激和快感,两人已经有过多次欢好的经验,慕容远很清楚如何能挑起他的热情,他不过淡淡一吻和手上恰到好处的抚摸,便让慕容致立时动了情。
〃三哥,什麽都不要做,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慕容远嘴上说著,已伸手将慕容致内衣前襟的衣带解开,顿时古铜黝光的赤裸胸膛便呈现在他面前,慕容远俯在他身上,咬住他胸前一点慢慢吻吮著,唇的酥软和齿的坚硬同时在慕容致的|乳头上摩擦,让他一阵失神,紧跟著身下一凉,底裤也被褪了下来,露出那早已昂然挺立的分身。
慕容远将慕容致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腰处,一边揉捏那坚硬的分身,一边从枕下拿出个药盒,拧开盒盖,伸指沾了些药膏,涂在了慕容致的後|穴上。
有些失神的人并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後|穴处柔嫩的肌肤却在药膏的清凉作用下猛一抽搐,感觉到肌肤对自己手指的反应,慕容远满意的把手指顺著抽动的肌肉轻轻送了进去。
他三哥虽然很喜欢被爱抚,但对於肢体的交合还是有些排斥,所以他才会偷偷去买来交欢的药膏,这药不仅可以减低疼痛,也可以助兴,不过要是三哥知道这一小盒药膏需要多少钱的话,只怕会一巴掌把他拍到床下去。
软膏入体即化,感到下体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动,慕容致忍不住并起双腿来回摩擦想摒退那种不适,却被慕容远拉住他一脚的脚踝,重新分开,然後将自己的手指又插进更深处去,并笑道:〃三哥,你别著急嘛,要是不舒服,就让我来帮你挠好了。〃
感到柔软的手指在自己内壁恣意的来回刮挠搔动,慕容致不由气道:〃快拿出去!〃
〃不要,这麽暖和,我怎麽舍得拿出来?〃
慕容远不仅不抽出来,反而再接再厉,又加进去两指,有了药膏润滑,那本来紧闭的小|穴已被他撑得大开,他还恶意的在里面轻轻一刮,光滑的指甲划过柔嫩的肌肤,让本来早已欲望翻腾的人立刻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
〃三哥,你看你还把我的手挟得这麽紧,让我怎麽出去?〃
被慕容远的调笑气红了脸,慕容致一脚踢了出去,飞出去的脚却被慕容远立刻抓到了手里,看到身下之人涨红的脸庞,慕容远便知他是真有些恼了,他三哥面子薄,这种调笑只怕会让他想到自己平时跟人调情的事,忙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对,别生气。〃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那贲张的欲望,开始吐弄起来,安抚慕容致心情的最佳方式就是用行动,果然对方在被他含入的同时,身子一抖,发出剧烈的喘息,本来因紧张而绷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慕容远一点点舔舐著那坚硬的欲望,跟著将本来放在慕容致体内的手指抽出,腾出两手将他的双腿分开,他的舌尖从分身处慢慢向下舔移而动,在吮吻过会阴之後,便将舌尖移到了还在不断抽搐的菊|穴上。
〃啊!〃
湿润温热的舌尖和手指的感觉又不一样,感到软舌似乎也探进了自己的体内,慕容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的腿连至腰部都被慕容远擎在身上,只能靠扭动腰身来缓解因刺激而带给他的冲击,似乎比起手指的抚摸,他更喜欢慕容远给他的亲吻,那种柔柔的浸入他心脾的热情让他眼前渐渐模糊起来,下身却越来越热,随著泪珠滚落枕边,腹下一抖,滚热的液体便激射而出。
〃三哥,你总是这样,也不等我,只顾得一人开心。〃
欲望释放後的欢愉是无止境的,慕容致软躺在床上微微喘息著,他的双腿已被放下,让他可以清楚看到慕容远看向自己的柔柔目光,慕容致忍不住唤道:〃阿远。。。。。。〃
身下一紧,感到坚硬物体的插入,慕容致哼了一声,也许是刚释放过的缘故,进入并没让他有太多排斥,甚至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那有力度的抽插让他很快又激动起来,他将腿分得更开,让对方可以更深入的刺进自己的体内,他感到只有在此刻,他们是不分彼此的一体,他想要这个人的全部,不仅是他的躯体,还有他的灵魂,他要慕容远所有的一切都只属於他一个人!
〃阿远,阿远,阿远。。。。。。〃
从没看到如此激动兴奋的慕容致,慕容远也情动起来,他笑著伸手接过对方伸来的手臂,十指相交,便紧紧缠绕到了一起,感到那手指的颤动和力量,慕容远忙用另一只手托起慕容致,将他抱起环在自己的腰间,并将唇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三哥,除非有一天你赶我离开,否则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陪你走完这一生!〃
这是他的诺言,是他这辈子许下的第二次诺言,两次都是为了同一人,好像他的生命,他的人生就是为了这个人而存在的,他不求什麽回报,他所要的就是这个人可以开心的生活。
似乎明白了话里的意思,神色迷离的人更加用力的搂抱住慕容远。
〃不会,永远都不会,阿远,我爱你。。。。。。〃
锁情 28
慕容致在之後的数天里都十分後悔自己当日口吐真言,为此他没少被慕容远调笑,不过调笑之余,却更加用心的服侍他,看到慕容远一路上跑前跑後为自己精心打点一切,慕容致就很担心长此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惯坏,但见到慕容远似乎乐在其中,便将想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
陪伴他,照顾他既然是阿远从小的心愿,那就让他得偿所愿好了。
抵达京城是在一日午後,就在进城後他还被慕容远抱在怀里好一顿的爱抚,本来开始慕容远不规矩时,慕容致十分震惊於此人的放浪大胆,他立刻严辞拒绝,京城不比乡间僻静行路,马车外人群熙攘嘈杂,若被人窥见,那他以後还如何做人?
慕容远在几番嬉皮笑脸央求後,见慕容致一直冷颜相对,不免兴致缺缺下来,他到马车另一边坐好,淡淡道:〃三哥,你既把名誉面子看得如此重要,又何必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就不怕将来名誉扫地?你若只是对我抱有歉意,倒不如给我一大笔银两,让我自行过活,这也算是补偿了。〃
他哪是把名誉看得那麽重要,他只是不习惯在热闹人群中做如此大胆之举,可他更不想看到慕容远冷淡的样子,那让他有种会失去这人的恐惧。
於是慕容致连忙上前揽住慕容远的肩头,把亲吻送了过去,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就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他对对方的爱意。
谁知慕容远顺势将他搂进怀里,热情地回吻过去,还笑道:〃三哥,你很热情啊,本来我还想算了呢,不过既然你这麽想要,那我也只好顺著你的意思了,谁让我这麽爱你。。。。。。〃
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星眸里闪烁著的狡黠和玩味让慕容致发现自己又被骗了,慕容远明明是在引他上钩,他怎麽可能会因自己态度冷淡而灰心放弃?死缠烂打才是他的本性。
就这样,慕容致在慕容远的爱抚下很快就弃械投降,先是情不自禁全渲泄在对方手上,而後又被吃了个干净才回到慕容府,一听到了府前,慕容致几乎是在马车停下的同时飞跃下车的,但方才的欢情让他脚下一软,差点儿没立稳,慕容远连忙上前扶住他,低声嘿嘿笑道:〃干吗走得这麽急,小心闪著腰,我会心疼的。〃
慕容致气的一把推开他,自顾进了府门,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镇不住慕容远了,虽然以前他也没镇得住他,可至少那个人只是嘴头上占占便宜,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
所谓的负荆请罪其实只是个仪式,黎亭晚早将话送到了,所以那几位本家爷叔已在府里等候两兄弟回来,慕容致在众位长辈面前向慕容远敬茶赔罪,慕容远却大模大样斜靠在椅上,并不接茶,只是笑道:〃只是敬杯茶哪显得诚意,至少也要单腿点地嘛。。。。。。〃
立刻便有长辈劝道:〃小四啊,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三哥都知道错了,你也不要太为难他。〃
难得两兄弟和睦如初,要是闹的人下不来台也不好,可慕容致拒绝了长辈的好意,向慕容远单腿点地,将茶敬了上去。
慕容远将茶接过去品了一口,便放到了桌上,他上前将慕容致扶起,还顺便在他腰间柔柔地掐了一下,凑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三哥敬的茶果然好喝。。。。。。〃
那掐的力道恰到好处,慕容致身子一颤,不由狠狠瞪了慕容远一眼。
几位长辈坐在後方,见不到慕容远的小动作,只道他们兄弟已经和好,便纷纷上来道喜,慕容远立刻左右逢源的跟众人说笑成一片,反把慕容致撂到了一边。
慕容远回家後,依旧住在自己原本的阁楼里,慕容致被他缠得推托不过,也只好搬到了他的隔壁,次日两人一同去摘星楼拜见慕容静,订亲一说既是谎言,那慕容静离开京城的说辞必不可信。
果然去了那边,慕容静等人都在府上,而且早已备好了宴席来为他们接风,刑飞完全不提所谓订亲一事,还笑著说,没想到慕容远尚在人间,这一宴便算庆功宴,外加贺喜,恭喜他们兄弟尽释前嫌,和好如初,慕容远是个随心之人,自然不会把刑飞骗他一事再提出来诸多纠缠。
尉迟枫得到了慕容远尚在人间的消息,也一早赶了过来,被他问起,慕容远只推说当日是被火药所震,一时间真气逆转,成假死状态,直到後来回过气来,已是大军回京後的事了,至於骨灰一事完全是黎亭晚的过失所造成的误会,尉迟枫是个耿直之人,又被慕容远一席话说得晕乎,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倒是黎亭晚在庆功宴上记起当日他和慕容远的赌约,便吵著要慕容远兑现诺言,晚间请众花魁聚首,他之前平白输了一万两银子,本来就不甘心,此时旧话重提,原以为慕容远不敢应战,却不料对方听了他的提议後,只是一笑道:〃赌约自是该兑现的,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到芫湖前的碧荷风一聚,到时保管全京城的花魁都到齐助兴,药罐子,你就先准备好赌资吧。〃
黎亭晚闻言大喜,碧荷风是京城颇受欢迎的酒楼之一,将酒楼临时包下的花费自是不轻,而且半日间莫说请众花魁齐聚芫湖,便是能得见一人,已是好大的面子,慕容远不过是一个游历欢场的花花公子,他必不能在半天时间内做到此事,所以这场赌局赢的一定是他。
倒是尉迟枫老实,连连劝说大家聚会只为尽兴,赌约只是玩笑,当不得真,黎亭晚哪里肯听他的劝,又争著跟慕容远击掌做了赌。
看到黎亭晚自信满满的样子,慕容致颇为担心,慕容远却笑著劝他。
〃三哥,送上门的财神爷怎能不请?你就等著拿银子吧。〃
傍晚金乌西沈,月升当空,当众人到达碧荷风时,里面已是灯火辉煌,宴席俱已摆置停当,黎亭晚第一个就奔了进去,听酒楼老板说慕容四公子已将酒楼包了下来,不由笑道:〃祁老四出手还真是大方,光包这酒搂一晚就不下万两了,老三,你这四弟可是个花钱的祖宗,以後你可要小心盯紧了,别让他败光了家业。〃
慕容致听了此话,脸色便有些难看,从中午宴会散去後,他就再没见著慕容远,所以不悦中还有几分担忧,他倒不介意出钱为慕容远充面子摆宴,却对他请花魁来助兴这种浮华奢侈的享乐颇为抵触,他也知慕容远喜好这口,以前倒也不觉怎样,但现在两人关系已是如此,便不想让他再过那种整日醉生梦死的奢华生活。
也许该把府里一些事务交给他打点才行,锁住他的心,不能让他再这麽胡闹下去了。
锁情 29
月移星沈,酒楼四周已是红笼高挂,来赴宴的除了慕容家的人之外,还有曾和慕容远一起共过事的将领,大家陆续落座後,酒楼老板便吩咐夥计上菜,很快各式菜系便摆满了酒桌,陈年佳酿也被开坛摆上,一时间酒香菜香缭绕,将满楼宾客熏得心神俱醉。
见到引人垂涎的酒菜摆在面前,黎亭晚哪里按捺得住,他也不管东道主是否缺席,一个提议,便开了宴席,楼下正中早已候著的弹唱女子们见已开宴,连忙摆出手中乐器,纤指轻动,悠扬清亮的丝竹清音便随之流淌而出,柔柔汇入宾客的欢声笑语之中。
慕容致却没有心思去聆听雅乐,他见月色渐沈,慕容远尚不见踪影,不由有些不安,他暗中吩咐随身侍从去探听慕容远的下落,又将酒楼老板唤来向他询问酒楼的包价,他想今晚的费用必定不菲,他提前付了,也免得慕容远过後在众人面前难堪。
谁知老板听了他的问话後,却只说了句,四爷已有了安排,请公子不必多虑的话後就躬身退下了,让慕容致心里有些微恼。
阿远究竟跑去了哪里?酒宴已经开席,他这个东道主却迟迟不露面,实在是说不过去。。。。。。
〃快看,有烟花啊。。。。。。〃
叫声把慕容致从沈思中唤醒,他抬眼望去,却见不知何时酒楼正前方的窗棂已然大开,芫湖对面岸边竟燃起了烟花,闪亮璨烂的烟花飞舞著萦上沈寂的天空,七彩辉煌的颜色交织在一起,便如在夜空上铺点出朵朵奇葩。
众位宾客纷纷立起欣赏美景,酒楼老板却在一旁解释道:〃各位公子,那是四公子吩咐燃的烟花,只为给大家凑个趣。〃
黎亭晚本来还看得兴致勃勃,待听了此话,立刻便叫了起来。
〃我们又不是来看烟花的,我们要看美人,祁老四许的要请各大行院的花魁来助兴,花魁都还没到呢,别以为拿些烟花便可蒙混过关。。。。。。〃
若非记得慕容远的命是黎亭晚所救,慕容致真想一脚将他踢下楼去,正在暗恼,忽听身边有人道:〃在为慕容远担心?〃
慕容致回头看去,却是易了容的刑飞,刑飞相貌太过出众,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每次出游都会易容,只是声音没有改变,慕容致自然便听出来了。
对於这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此刻相顾,慕容致却有种难以言说的陌生之感,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何是好,便摇了摇头。
刑飞却是一笑。
〃要是请不来人,慕容远这面子可丢大了,不过即使请来人,也必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啊。〃
〃落叶山庄这点儿钱也还出得起。〃不想让外人小看慕容远,慕容致立刻回道。
刑飞看了他一眼。
〃你以前从来不会掺合这种无聊事的,更不会把钱丢在这上面,看来慕容远在你心中越来越重了。〃
慕容致默言。
慕容远在他心中自然是很重的,否则也不会为了给他争面子,即使把钱往水里扔都不觉可惜。
〃放心吧,慕容远不会输的,别看我师兄现在美得很,一会儿就有得他哭了。〃
刑飞看著还在一旁咋咋呼呼的黎亭晚,笑著安慰道。
〃你怎麽知道?〃
〃因为我师兄这辈子跟人打赌,就从来没有赢过!〃
刑飞的话让慕容致想起每次黎亭晚被慕容远气得蹦高的样子,他突然有些想笑,他正待说话,忽听一阵悠扬愉悦的丝竹乐声从外面传来,眼见客人们唏嘘声起,纷纷涌上窗口,慕容致心知有异,连忙奔了过去。
不知何时,芫湖上竟多了十数只画舫,整个湖面在各家画舫彩灯的照耀下炽亮如昼,各种丝竹扬琴的乐声在烟花下同时丝丝飞扬奏起,宛转如天籁回音,竟将碧荷风歌姬的奏乐掩了下去,画舫前方飞檐高挑著各家花魁的招牌,在风中轻轻舞摆,彩灯下分外的醒目。
待画舫渐近,卷帘便被挑起,窈窈窕窕的各位女子轻移莲步走上画舫前方。
楼里众人顿时一片沸腾,有人叫道:〃那是绿珠坊的姚诗诗。〃
〃还有凝香阁的索小晚。〃
〃瞧,那个弹琴的不是一品萼的倾可儿吗?她的一曲便是王侯贵族等闲也难得一闻,今晚居然为四公子移驾来此。。。。。。〃
人们只顾著追寻自己喜爱之人的风采,却没看到黎亭晚一副被卡住脖子的鸭子般形象,嘴巴还张得足以塞得上一篮子鸭蛋,他愣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左右一看,见没人注意自己,忙歇了音,小步小步向後慢慢挪去。
原以为必赢的赌局竟然一败涂地,黎亭晚现在最想的就是赶紧溜之大吉,赔钱还是小事,最主要是面子问题,赌局是他挑起来的,现在要在这麽多人面前认输,他黎亭晚还真丢不起这人。
後退的身子撞在一人身上,黎亭晚连忙反手去拨他,道:〃别挡道,想看美人到前面看去。〃
〃这些美人我平时也看多了,现在只想问问黎大神医,你看清楚了吗?〃
听出是慕容远邪邪的声音,黎亭晚立刻直起腰板,向後转身看去,果然慕容远就站在他身後,手摇折扇,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我。。。。。。我当然看清楚了。。。。。。〃
〃那麽既然这城里的头牌该请的我都请了,这场赌局算谁赢?〃
〃你。。。。。。〃从牙缝里生挤出来的字。
〃好,那麻烦你三日内把银两或银票送到落叶山庄,规矩照旧,超过三天,利息另算。〃
黎亭晚停了半天,方小心翼翼问道:〃那今晚这东道是不是也要我付。。。。。。〃
今晚请花魁,摆酒宴的花销只怕也要几万两罢,平白输了五万黎亭晚已感到心疼,要是这花销也算到他头上,估计他要几天都睡不著了。
〃哈哈,大家老朋友,我怎麽能落井下石?今晚的花费当然是我自己掏钱了,只要赏光来凑乐子的朋友们能尽兴而归,这顿酒宴又算得了什麽?〃
听了慕容远这话,黎亭晚才算放心。
〃既然如此,好东西也不能浪费,那我就开饭了。〃
他方才只顾著盘算和慕容远的做赌的事,根本没静下心来吃饭,现在总算可以一饱口福了。
〃怎麽?不看那些美人了?那可是你睁著吵著要看的。〃
〃看她们做什麽?论长相还不如我呢,真不知那些人都猴急的看什麽?〃
猴急的那个是你吧?
不理会黎亭晚的强词夺理,慕容远没再跟他计较,他来到酒楼正中冲在场众人扬声笑道:〃小弟有些事耽搁了,来晚之罪,自罚三杯,另外还要谢谢各位朋友前来赏光捧场,外面有美人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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