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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十八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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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处,署名玉融。
看完信笺,邢愚玑面容扭曲,将那信笺撕开两半,跌坐于凳上,两手抱肩,不住颤抖。寒风吹拂,掀起邢愚玑披散乱发,颈项后,隐隐透出一处浅青印记,细看下,是只青色龙爪。
邢愚玑心内虽百般不愿,却无法违抗,惟有让人传了口信到主父家,自己雇辆马车,往浔阳楼而去。
浔阳楼坐落于风景如画的江边,依山傍水,乃达官贵人饮酒作乐之好去处。邢愚玑登上楼,还未仔细看清楼上摆设,便被人请进了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厢房内除去一张榻子,便没有其他家具,榻子挂着厚重帐子,隐约可见内里倚着个人。
墙壁上挂着各式淫具,临近门口处的一只铁制双头羊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邢愚玑望着那血迹出神,帐子内传出一把略微沙哑,却磁性十足的女声:“天菱,过来。”邢愚玑拼命按捺住颤抖的身子,慢慢往榻子移去,距离榻子一臂之遥时,里面伸出一只白皙莹润的手,将其拉了进去。邢愚玑只来得及“啊”了声,便被封住了嘴唇。
帐子猛烈摇动,榻子发出“咯吱”声响,其间夹杂着邢愚玑低哑的叫声:“求您,放过我,啊——”女人吃吃笑道:“小天菱,还早着呢,乖乖的,让为母瞧瞧,你在外头这么久,究竟有没有照我教的做。。。。。。” 第十回 疑窦顿生方待解 身陷险境欲念消
日薄西山,主父罘与金羽出了私娼胡同,各自雇了车子轿子回家,主父罘到家时门房迎上来道:“大少爷,方才悦来客栈派人来,说是西席先生要明日才能回来。”主父罘道:“有交代去哪里么?”门房道:“没有。”主父罘抬脚往门内走,道:“你下去罢。”门房退下后,主父罘觉着烦闷,肚子里闷了股气,无处发泄,大叫道:“琴童呢,快倒茶!”过了阵子,长春跑了进来,手忙脚乱地倒了杯茶,便要退下。
主父罘喝道:“站住!琴童呢?”长春低头道:“琴童发烧,在房里休息。”主父罘心烦气燥,又不好发脾气,摆手示意长春下去。喝了口茶,主父罘面色稍解,拿了荷包,解开,掏出几枚散香,擦于身上,脱靴,亦搓了些许散香。
重又穿好靴子,记起有话要对弟弟说,便往主父堰院落里去。敲了会儿门,却无人应答,院门边走过个梳双髻的小丫鬟,踢着雪玩,主父罘招手让其到跟前,道:“小少爷呢?”小丫鬟哪里这么近看过少爷,只能呆楞愣地望出了神。
主父罘不耐道:“小少爷呢?不在屋里么?”丫鬟回过神来,红着脸道:“小少爷今日还未出过房门呐。”主父罘不再看她,径自转身推门进了屋。
屋内拉着窗帘,黯淡无光,主父罘走到窗子边,掀开窗帘,却被屋里景象吓了好大一跳。主父堰仰面倒于榻上,两手掐着颈项,面色铁青,惊恐满脸,双目紧闭,只着里衣,胯下床榻白白一片,显是干涸后的精水。
主父罘忙上前抱起弟弟,摇晃其,唤着主父堰小名道:“阿蛮,醒醒。”未几,主父堰悠悠醒转,睁眼见是兄长,忙抱住其,叫道:“大哥,快将我带出去,我不要留在房里!”主父罘见其惊惧满面,嘴唇发紫,便脱下身上皮衣,裹住小弟,欲扶其站起身。主父堰后庭钝痛,双腿酸软,站不起来,勉强挂于主父罘身上。主父罘觉出小弟不妥,道:“你哪里不舒服?”主父堰哪好意思说是屁眼被东西塞住了,惟有喏喏应着,推搪过去。
主父罘扶着小弟出了房门,大叫道:“苕紫,快过来!”主父堰听到苕紫的名字,浑身颤抖,抓着主父罘衣襟道:“别唤他!”主父罘疑惑地望住他,主父堰忙改口道:“我昨日让他外出去办事了,还未到家。”主父罘心内虽疑虑未减,但看小弟害怕的样儿,惟有不再提。
外头又落雪,纷扬的大雪似鹅毛般落下,覆盖住这污秽世间。冰冷的室外,与富丽堂皇的浔阳楼内是截然不同的。华贵的包厢内,熊熊炉火烧得正旺,厚重帐子掀开来,用两边的镏金挂钩挂好。
榻子上俯躺着一个人,发黑如墨,遮住大半背脊。丝缕间隙,可以窥见光洁的脊背上,刺着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映着白瓷般的背部,愈加诡异撩人。腰下盖着薄被。暗门开启,轻轻移进一位女子。但见那名女子盖着黑纱头巾,全身一袭淡灰衣袍,朴素无华。细看下,却可以看出整袭袍子都用银线绣着繁复的纹路,在火光下闪着隐隐光华。
女子走近榻子,敛着的袖子下露出一枚玉质淫具,状如香蕉,却似儿臂般粗。女子轻拍榻上之人,低哑磁性的嗓音道:“天菱,起来,还没完呐。为母接下来要教你丹|穴凤游。”
榻上之人动了下,缓缓撑起身子,薄被滑下腰腹,露出赤裸下体,深邃臀缝间,流出鲜红血液。邢愚玑咬牙转过身子,玉融笑笑,掀开头巾,露出一张华美丽容来。那是张端丽柔媚的脸,眉间刻着浅青花纹,藤蔓沿至眉梢。狭长凤目,苍白面色,唇无血色,尖细下颌,透出一股子病态,似是有不足之症。美丽且柔弱,可细看,却又让人觉得,那柔弱俱是假象,这女人的脸,是个面具,令看之者不由就会从心里冒起一阵寒意来。
玉融脱靴躺于邢愚玑身侧,媚笑道:“真乖,好了,用你的手抱着双腿,举高,对,很好。。。。。。”邢愚玑仰躺着,双手举高双腿,分开,撕扯到伤处,不禁轻叫了声。玉融面色一变,伸出细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把邢愚玑那条疲软的大屌,笑道:“闭嘴,乖乖让为母上!”邢愚玑立时噤声,闭目。玉融笑着跪于其腿间,手撑于邢愚玑身侧,由袖口摸出那枚淫具,推入那已开裂流血的后庭。邢愚玑闷哼一声,立马咬唇,惨白嘴唇上,浮现半圈艳红。
“干死你!”玉融温柔道,下手却毫无柔情,将儿臂般粗的淫具直直捅进,再快速抽出。邢愚玑后庭早已血肉模糊,那淫具每次抽出,上面都沾染着鲜红血水。
第十一回 突忆前事暗自惊心 暂时脱身虽生尤死
玩弄至半夜,邢愚玑已陷入半昏迷,两腿间那物事软软耷拉下,竟自始至终都未曾硬将起来,亦不曾射出过一回。玉融抽身下榻,手抚其背,满意道:“做得很好,今日便让你休养一下罢。”言毕,拿下墙壁挂的一只金色荷包,解开,内里放着一只青色小盒,精细小巧的盒身,刻了繁复花纹,那纹路,与玉融额上的相若。
玉融揭开盒盖,奇异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包厢,伸进一指,抠出白色膏体,拉开邢愚玑双腿,邢愚玑呻吟一声,睁眼,看到玉融手指的白膏,面色惨白。玉融面挂笑意,邢愚玑冷汗直冒,手往半空一挥,金钩叮当响,帐子落下,遮住榻上春色。
外头风渐猛,窗子未曾锁紧,经受不住吹打,开了。呼啸风声,竟也遮不住帐子内隐隐的嘶喊,有若濒死的兽。
夜虽长,终有过去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一顶软轿由浔阳楼悄悄抬出,邢愚玑倚靠于轿子内,面白如纸,正闭目养神。玉融蒙着头巾站在轿子外,为其掖好衣裳,轻拍其脸道:“好孩子,回去罢,记得下月十五之约。”邢愚玑闭眼轻道:“是。”玉融微笑着摩挲到邢愚玑两腿间,微用力,捏了把,道:“这处倒练得熟手,随意放射。”轿夫显是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站立一旁。邢愚玑被其触到伤处,眉头微皱,唇边却扬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道:“也是母亲教导有方。”挥手,示意轿夫起轿。
软轿慢慢远离,玉融隐在袖下的手,突握紧,喃喃道:“休怪我,这是你们欠我的,邢家将断子绝孙。。。。。。”
那顶轿子慢慢行着,邢愚玑虽坐着厚实垫子,后庭深处依旧隐隐发痛。闭眼,邢愚玑回想起往事。
那药膏,他合共只涂过三回,头一回,便是父亲纳第四房妾室,继母玉融喝得酩酊大醉,强行上了他。其实不算用强,而是诱奸。那会儿他才束发不久,玉融骑在邢愚玑身上,骂着父亲,却温柔地与之交合。邢愚玑双手被缚,尚未成长完全的男根,在玉融抚弄下,渐勃起,包皮还未曾翻开。
玉融衣裳齐整,只褪了裤儿,裙摆遮得严实。将青芽纳入自己体内,牝户流出粘稠骚水,湿滑温暖。邢愚玑顶进去后,包皮翻得太过甚,疼痛难忍,抽出时,竟鲜血直流,Gui头红通通,翘得无精打采。
玉融停下动作,捏了下那条屌,邢愚玑痛得哎哟直叫,拼命挣扎。玉融扇其一嘴巴,骂道:“没用的东西!”拿过药盒,抠了点散发奇异香气的药膏,涂在Gui头两边。刹那间,邢愚玑以为自己已废,仿若刻骨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瘫软于床榻上,泪涕横流。
仿佛过了好久,邢愚玑觉得手指有了力气,轻弯下指头,才能爬起来。再看Gui头处,已然止血,那条屌似是胀大了些许,比方才更粗。伤愈后,两人便又上交,弄得翻江倒海。
情事毕,玉融由梳笼内拿过只尺寸细小的双头羊,温润的玉质,摸上手柔滑如丝。玉融拉开邢愚玑双腿,将一边羊角插入其后庭。邢愚玑痛得欲死,洞口虽未曾裂开,但那胀痛不适感,令其欲吐。玉融躺于床一头,大张两腿,与邢愚玑纠缠着,将另一边羊角塞入自己下体。初时轻缓摇动,继而越发快速,邢愚玑除了痛感,无法感觉出快意。那场诡异性事持续良久,终至在玉融低叫一声后,结束了。事后,玉融媚笑着,说要是他对别人提起,便将邢家全家烧死。
那疯狂的女人,是说到做到的。父亲的死,恐怕也是她干的。
揭开轿帘,望着外头雪色,邢愚玑的面上,仿似罩了层寒霜,他轻按太阳|穴,将那些不好记忆赶出头脑。
到主父家时,已是正午。门房见了,忙将其让进屋。邢愚玑温和道:“少东家可在屋里?”门房殷勤道:“在,在,昨日小少爷说身子不爽利,少东家派人请大夫了。现在守在小少爷房里呐。”邢愚玑心下了然,谢过门房,往主父堰院子里走去。
路经已夭亡的主父家二少爷的院落,看到主父罘房里的琴童遮遮掩掩地走出,衣裳不整,脖上还零星印着些红印子。邢愚玑混惯欢场,自然晓得那是何物,也不点破,自在地招呼琴童。琴童方才与姚明月厮混完,闪身出来却被撞个正着,怕得要死,却见邢先生面不改色,当下也就放下心来。
寒暄了一阵,谈到主父堰的身子,琴童疑惑道:“小少爷也不晓得是撞了邪,还是怎样,死也不肯回他房里,大少爷好说歹说,他才肯回去,还要大少爷陪着。”邢愚玑道:“大夫如何说的?”琴童拉起衣领,道:“大夫来了,却被小少爷打将出去,说是没病,不肯让大夫看。大少爷也没他法子,后来大夫开了些安神的药,就走了。”
邢愚玑笑笑,往主父堰屋里去,琴童被他那笑迷花了眼,竟一时忘了与其告别。
主父堰自打苕紫尸身消失后,便疑神疑鬼,虽说不关己事,但人是死在其屋里,还是心有戚戚焉。主父罘喂其喝下药,便斜靠于花厅躺椅上休息,主父堰睁眼望床顶,不觉间眼皮沉重,渐渐入睡。
邢愚玑踱进房里,看到两兄弟俱在休息,便放轻脚步,走到躺椅前,道:“少东家,少东家。”主父罘醒了,一看面前站着邢愚玑,脸上有些烧,掩饰着顺了下鬓发,起身道:“邢先生,何时回来的?”邢愚玑温雅笑道:“才回来。听琴童说,小公子似乎身子不适?”
谈到小弟,主父罘变得稍微自在,道:“刚喝了药,睡下了。”邢愚玑看其眼下黑晕,道:“少东家还是回房去休息罢,让下人照顾小公子便行了。”主父罘看看睡得正沉的小弟,道:“不必,我这小弟虽大了,却还是小孩心性,醒来若看不见我,又不知会闹成怎样。”邢愚玑知晓其在防备,微笑道:“无妨,少东家若是信得过在下,便让在下代您看顾小公子,如何?”那面上之笑,灿若春花。
主父罘确实疲累,可又放心不下主父堰,只是看到邢愚玑面上笑容,脑里空白一片,不由点了下头。用眼角瞄了下静躺于床榻的主父堰,邢愚玑面上笑意愈发浓郁。
繁华子曰:这回,浪荡子落入冷面人之手,可命不久矣哎。
第十二回 薄情子吃亏气势低 俏书童命丧春宫戏
主父堰睡得虽沉,却噩梦与春梦连连,憋不住,大叫一声醒来。看到邢愚玑微笑着站于床前,几欲吓死。主父堰强自冷静,怒目而视,冷声道:“你为何会在此?快给我滚将出去!”邢愚玑温和笑道:“在下听闻小公子得病,担心得很,自然要赶回来看望。”主父堰冷哼道:“少在那水仙不开花了,我这病还不是被你——”差点说漏嘴,忙打住了。
邢愚玑微眯着眼,道:“原来如此,小公子乃是得了心病,对在下挂念得紧。”主父堰气得满面通红,骂道:“狂徒!败类!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邢愚玑一把掐住其下巴,拇指与食指捏紧其牙关,逼迫其张开嘴。主父堰无法再骂,惟有用眼神狠瞪。
邢愚玑眼睛睁大,眼神冷得像冰,调笑般道:“方才可是这张嘴在说话,要不要在下倒点东西进去,清理清理?”主父堰瞪住其,梗着脖子,含糊地哼了声。邢愚玑眼瞄到放于床头暗格的媚药,扬着嘴角。主父堰被其笑得心里发毛,满脸恐慌。邢愚玑自语道:“现在身子还太弱,不能派上用场,下次罢。”伸另一只手,摸进其裤里,握住大屌。那手冰冷,主父堰浑身冒了鸡皮疙瘩,大屌却渐抬头。
“可真饥渴呐,要在下为小公子抒解么?”邢愚玑挑衅似地,说道,手下也不含糊,同为男人,自然知晓如何方能获得无上快意,松紧收放,弄得个主父堰爽利无比。
技术甚好,主父堰一时没能憋住,早泄了。邢愚玑亦没想到他会泄得如此快,促不及防,白稠精水流了满手。邢愚玑嫌恶地皱眉,将手举到主父堰面前,寒声道:“舔干净!”主父堰紧咬牙关,坚决不肯。邢愚玑突换上满面笑容,道:“乖孩子,不想死,便听话。”那声音寒得透骨,虽在笑,却目露凶光,满脸杀气。
主父堰浑身一震,想起已死的苕紫,当下又无法向家人求救,还有后庭的玉势,惟有这挨千刀的方能拔掉,便乖乖张嘴。邢愚玑微笑着将手伸到其唇边,主父堰伸舌轻舔下,他不曾吃过自己的Jing液,没想到会有甜腻味儿,倒有点之前吃的冰糖燕窝味儿。将舌头卷住手指,把Jing液吞咽下去,那味道越发浓郁。
邢愚玑见其舔得兴起,把手指沾染的精水舔得干净,笑眯眯道:“好吃么?”主父堰方回过神来,呛了口水,猛咳几声。邢愚玑用床榻上的布巾拭了下手,主父堰趴在床上,装模作样道:“阿,邢先生吧,你不想上我么?”邢愚玑转头望向他,主父堰忙摆了个笑脸,想诱惑他拔掉玉势。邢愚玑轻笑道:“在下目前没那打算,小公子可以放心。”
主父堰暗骂道:“放你娘个屁!”面上却带笑,殷勤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罢,来!”邢愚玑当然料到他的想法,越发笑得欢。主父堰被其笑得恼火,又不好发怒,惟有隐忍道:“老子。。。。。。呃,学生之前窥到龟孙。。。。。。呃,窥到先生与苕紫交欢,早便想试试那销魂滋味,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邢愚玑听到苕紫之名,突问:“对了,在下回来多时,怎不见苕紫?”主父堰正分神想法子,好让邢愚玑上他,嘴快道:“被你干死了!”邢愚玑面上笑容凝固,急急道:“你方才说什么?苕紫死了?”主父堰看其紧张面色,不似装假,道:“不是你操死的么?”邢愚玑踉跄着坐在床上,惊惶满目,面色越发白得透明,喃喃道:“又是她。。。。。。”主父堰看其不知所措的样子,褪下那份可恨伪装,竟分外迷人,手不由摸上了那张脸。
手触到邢愚玑面颊,邢愚玑浑身颤抖,抬眼望向主父堰,盯了半晌,突微笑道:“小公子,想不想上了在下,以报那日之仇?”主父堰想也不曾想,立刻点头,又怕其耍阴谋,急忙摇头。
邢愚玑笑道:“在下是认真的,小公子不必多心。”主父堰端详其半日,道:“你将我后面的东西拿出来,我便相信你。”邢愚玑微颔首,道:“小公子暂且忍一下,在下这便拔出来。”由袖口内拿出一只青瓷瓶,倒了粒黑色药丸,对主父堰道:“小公子,请您用手将屁股扳开。”主父堰脸朝下,屁股厥起,两手扳开臀肉,露出肛门。
邢愚玑把药丸塞入主父堰的屁眼,那药丸遇热即溶,冰冷水流润滑了玉势周围。稍待片刻,邢愚玑并进两指,轻松将玉势拿出。
主父堰趴着,静止不动,玉势拿出时,触到未愈的伤,猛然抖动了下,紧咬下唇,不让声音泄出。邢愚玑将玉势往床榻一扔,躺在主父堰身旁,道:“过来。”主父堰禁欲几日,早已红了眼,怎会放过眼前猎物。后面虽隐隐发痛,却无大碍,两三下脱了精光,便扑将过去。
第十三回 渡春风翻江倒海 欲未消云收雨住
上回说到,邢愚玑允诺让主父堰上,并将插入其后庭的玉势拔出。主父堰解了束缚,跟脱缰野马似的,猛扑过去,紧压住邢愚玑。邢愚玑虽向来处于主位,除了玉融外,不曾被其他人上过,即便与玉融进行诡异情事,也是被迫,但今次,却是心甘情愿。
主父堰精赤着身子,手拉扯着邢愚玑的衣襟,用力,欲撕开。邢愚玑冷冷一笑,手挥开其,道:“莫心急,我等可慢慢玩。”言毕,邢愚玑用手轻轻一挑,将自己的衣裳挑开,袒露出白瓷般光洁胸膛。邢愚玑微倾身,将衣袍褪下,背对住主父堰,抬手将头上发簪拉下,散落满头黑发。
主父堰跪于其身侧,望住其脊背那条青龙,喉咙干渴难耐,不由咽了下口水。邢愚玑转头,突泛起一抹笑,颠倒众生。主父堰被笑得晕头转向,猛扑过去,却迟了半步,被邢愚玑坐于腰腹,反压在床。“你说话不算话!”主父堰惊愕道,方欲抬身占上风,邢愚玑俯身,与其来了个热情亲吻。邢愚玑那舌头仿似灵蛇般,潜进主父堰微张的嘴,吮吸翻卷,过甚的津液顺延着唇角滴落在床。主父堰情场浪子之名,也非浪得虚名,自然奋力反击。两人用舌头对抗,真个十八般武艺都派上用场了。
一吻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邢愚玑面色绯红,撑起身子,将一足抬到主父堰面上,道:“舔我的脚。”主父堰望着他,那一贯清冷俱已荡然无存,白得透明的肤质,映得红晕愈加鲜艳。主父堰身不由己,伸出舌头舔了下放于面前的脚趾。冰冷触感,那肤质仿若凝脂,滑溜干爽,一阵淡然冷香,沁人心脾。主父堰舌头卷了圈,邢愚玑突微缩了下,脚趾离开了。
主父堰胯下早已肿胀,那条热铁硬硬地顶着邢愚玑的屁股,手亦不闲歇,摸着身上之人,上下其手。邢愚玑拍了下那双手,斥道:“规矩点!”言罢,却笑了。主父堰虽猴急,却不被色欲冲晕头脑,听话地将手放落榻子上。邢愚玑温雅笑笑,与其亲了个嘴,将两只手指塞进主父堰口内,舔湿,伸到自己后庭处,猛然捅了进去。
“——!”邢愚玑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后庭初时紧致封闭,寸步难行,未几,洞孔流出透明Yin水,温润滑溜,那手指渐通畅无阻。主父堰初见其忍痛模样,心下怜惜,将手摸上软搭于自己胸口的性器,那条屌的包皮已割,露出圆润Gui头。此东西虽阅人无数,依旧保有鲜亮色泽,形状亦是一等一的好。
邢愚玑震了一下,一手继续开垦后面,一手握住主父堰的手,语音微颤道:“别碰这里。。。。。。”主父堰听其声音,差点便泄了,稍微定下神,用稍长指甲轻刮Gui头。邢愚玑越发面红如火,似要烧着般,疲软大屌硬将起来,顶端小洞渗出晶莹水滴。当下,后庭处俱已畅通,邢愚玑将顶于后头的屌提在手中,往屁眼内直插进去。
插入时,两人俱是惊叹一声。体位关系,主父堰的大屌直捅进邢愚玑后庭,几欲将其捅穿。邢愚玑手嵌进主父堰胸肌,眯眼笑道:“小公子莫不是心怀恨意,要操死在下吧。”主父堰亦笑着回应道:“先生还有此闲心顾念学生,莫不是学生用力不足?”言毕,腰腹往上顶去,将邢愚玑顶上去,却结合得愈加紧密。
邢愚玑欲取回主导权,并起一足,放于身侧,双手撑在主父堰胸口,自发地上下抽动,主父堰被其内里那热烫弄得快要发疯,趁其专注撑起身子,迅速跪坐起身,手一拉邢愚玑的脚,将其拉倒在床上,就着胶合姿势,狠狠压上去。邢愚玑背部触到冰冷床榻,下体亦随之疼痛加剧,不由骂道:“该死,看来要将你绑起来才行!啊——”主父堰将那两条修长的腿扛上肩膀,采取猿博式,使其下体抬高。狠命抽插,精水已渐泄,每次进出,俱带出来,湿了身下床褥。
主父堰听闻其言,眼瞟到床单上的衣带,将带子搌在手里,举高邢愚玑的手,欲要将其绑住。邢愚玑被干得正爽,突然觉得身上一轻,双手被举高,睁眼看时,主父堰手中拿着衣带,正欲将其绑起。邢愚玑顿时面色刷白,露出惊恐之色,浑身颤抖,口中喃喃道:“不要,求您放过我,我会听话的。。。。。。”话未完,泪已滚滚而下。
主父堰心下疑惑,见其哭得厉害,忙放下衣带,怀抱邢愚玑道:“没事没事,我不绑你了。”邢愚玑回过神来,方看清面前之人乃是主父堰,拭掉泪,神态如常道:“怎么不继续?莫非小公子不行了?”主父堰欲言语,看邢愚玑重又戴上防御面具,惟有放弃追问,道:“不行?等下要你欲仙欲死!”腰也同时用力,狠狠撞进洞|穴,七寸多的大屌,齐根没入,两只卵蛋拍在臀肉上,“噼啪”作响,伴着进出时Yin水的呱呱声,淫糜无比。
奋战半日,主父堰终是这几日水米未进,只喝炖品,体力大不如前,先败下阵来。狠顶进去后,热烫精水喷了出来,溢出后庭处。待主父堰喘气稍歇,邢愚玑笑道:“小公子积压得紧,泄出来自然爽了,可在下呐?”指住自己下面依旧硬邦邦的东西。主父堰瞪其一眼,道:“若不是腹中饥饿,我必干得你下不来床!”邢愚玑嗤笑道:“得了罢,就那小玩意儿。”主父堰正欲发火,邢愚玑摸上他的头,细细摩挲,道:“小公子头型完美,可曾想过剃成光头?”
第十四回 开顶轮收放自如 述前事铭心刻骨
上回说到,邢愚玑问主父堰可曾想要剃光头,主父堰疑惑道:“先生意欲何为?”邢愚玑望其呆滞面容,笑道:“当然要用于Xing爱之上,你且听着。这人之头顶上,有一|穴位名顶轮,主理人之肌理、骨髓,乃至全身肌肤,此|穴若能打开,则此人研习之技巧将突飞猛进。”主父堰被其勾起兴趣,道:“此|穴若开,会有何表徵?”邢愚玑道:“小公子问得妙极。此|穴若开,则灵气贯通,气血激扬,于床第间,则可收可放,可泄可并,全在本人一念间。”
主父堰听得心花怒放,忙道:“那么,请先生教学生,如何方能打开此|穴。”邢愚玑目不转睛,望其半日,突哈哈大笑,道:“小公子真是有趣!在下不过胡编几句,竟信了,哈哈,有趣有趣!”主父堰闻言,心头火起,扑将过去,把手掐上其脖。邢愚玑敛起笑容,正色道:“小公子若真要牵引欲念,并不是无计可施,肉体必要历经活人所无法承担之苦楚,那痛觉,会将人活生生拖进地狱深渊,永世不得翻身,小公子想试么?”
主父堰乃是享乐至上主义者,况且又忌讳邢愚玑胡编乱造,当下便猛打退堂鼓,道:“不必了,我还是这样子最好。”邢愚玑温和笑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里,其话锋一转,道:“小公子,之前不是言道,苕紫已死,那尸身何在?”
主父堰方记起还有这回事,能上邢愚玑,竟高兴得忘了那尸体不翼而飞的事。忙道:“我将尸身放在床下,昨儿看时,却没了影踪。”邢愚玑面色难看至极,欲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于床榻上。主父堰虽得青楼薄幸名,床第间却也不失温柔,见邢愚玑勉强,道:“先生要做什么,让学生帮忙吧?”邢愚玑眯眼道:“那么,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请小公子帮个忙,到床下瞅瞅,仔细看看,可曾剩下东西。”
主父堰闻言,心下疑惑,边下床边道:“剩下东西?先生认为会剩下什么东西?”邢玑微笑道:“若在下不曾猜错,应该还剩下头发,或者是指甲等。”主父堰面色有点白,猫腰跪在地上,揭开单子。扑面一阵奇异香味,引人遐思,主父堰吸了口,差点便泄了,暗道:“好厉害,光是闻便如此,若涂于身上,那还如何按捺得住!”
定睛细看,果不其然,床榻下,竟真的有凌乱黑发,绑发的带子,与苕紫的毫无二致。主父堰之前只瞅了一眼,况且床下光线黯淡,匆忙间也没看清。主父堰暗叫一声,慌忙起身,道:“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床下真的有头发,为何会如此?那尸身何在?”
邢愚玑笑笑,指指自己背脊,道:“小公子,你是除了那人外,惟二上过在下的,也是少数看过在下裸身的人,小公子觉得,在下身体如何?”主父堰上下打量,手抚下巴道:“我相交之人,虽无上千,也能成百,体态撩人者,当然比比皆是,然说到能勾人的,你也算得上乘了。若没猜错,大哥那老古板,对你也颇有好感。”
邢愚玑听毕,温和笑着,眼里却冰冷,其道:“小公子这样说,莫非是称赞在下?”主父堰忙摆手道:“先生莫要多心,学生只是实话实说。”邢愚玑唇边仰起笑,道:“在下有一故事,小公子可曾有时间听听?”主父堰道:“那么能否告诉我,那尸体何在?”邢愚玑道:“小公子莫急,听完在下所讲故事,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主父堰便坐于榻上,听邢愚玑开始讲述。
“桐城有一户人家,历代经商,祖上也曾做官,难免官商勾结,被抄了几回,还是死不了。二十多年前,当家的娶了朝廷重臣之女玉氏。那权臣之女乃是续弦,且当家娶其后,又迎了三位妾室进门,那女子自然心有不甘。当家在床第间,冷然不动,娶此女也只因权臣相逼,其对女色似是兴致缺缺。当家不沾女色,除去洞房花烛那夜,便再也不曾踏进正室的房门,整日与侍妾厮混。
那些妾室俱是宫内逃难而来之阉宦,先帝驾崩后,为保命而逃出宫。而当家之前与之相交不浅,自然愿伸援手。秘藏于室内,暗市软骨药,缚成三寸金莲。此宦侍,皆是先帝钟爱之人,面皮白净,有若好女,且声线尖细,难辩雄雌。关了一月后,安置于后院,对外只道是新娶侍妾。
玉氏自上元灯节看到当家后,便情根深种,一心要结秦穆之好。心愿了后,却遭到下堂妇对待,怒气难消,又碍于身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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