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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婆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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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他急得像煎锅上的蚂蚁,下半身急着想要侵入,但是武悦阳哭着说痛,他又没跟男人做过,可是至少他知道,这么干燥只会让武悦阳不舒服。
他围起了下半身,幸好庄里都没人,没人瞧见他光着屁股逛悦阳山庄,然后跑到厨房灶炉边,东搜西瞧,终于找到了油,他提着一瓶油急忙赶回来,在手掌里揉满了油后,藉着油的润滑作用,手指穿进了武悦阳隐密的部位。
「还疼吗?」
他一手强势的进出,还恋恋不舍的再次亲吻那娇嫩的红唇,武悦阳额上冒出点点汗珠,呻吟声开始带着一些甜腻的味道。
「舒、舒服,啊……那里,那里好舒服……」
武悦阳几乎喘不过气,每当镇澜鹰手指顶剌内部某处,他的身体就一阵痉挛,好像承受不住快感,若不是镇澜鹰强压住他,他已经滑下床了。
「是这里吗?悦阳?」他敏感的样子让镇澜鹰的心脏怦怦乱跳,谁都想不到他在床上竟是这般美艳撩人。
「嗯……啊啊啊……」
他手指大力的顶剌那个部位一下,武悦阳叫得更加激切,就像连腰身都软了般,只剩双手攀住他的颈项,亲着他的脸颊,娇滴滴的求饶:「求,求你,求求你……」
哪曾看过如此可爱醉人的武悦阳?镇澜鹰的鼻血差点又喷了出来,他拉开他的双腿,把自己早已张牙舞爪的凶器——根本一点也没有阳X的迹象——一举贯入武悦阳柔软的体内。
镇澜鹰狂吼一声,舒爽得让他差一点一进去就泄了出来,武悦阳紧紧的将他包围住,一下下收缩的爱抚着他。
「要亲亲!」
痛得流出眼泪的武悦阳这时却抚摸着他的发,娇声的低喊着要亲吻,他马上将唇凑上去,吸吮着他带着甜香的舌尖,混着酒液的甜香味,让他的吻更令人无法自拔,镇澜鹰一亲再亲,怎么亲都不放。
镇澜鹰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鼓动着,一边继续用吻爱抚着他,武悦阳粗喘着气,到最后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紧抓住他的后背,双脚盘在他的腰上,紧紧的锁住,不让他离开。
温热柔软的内部将镇澜鹰紧紧吸吮住,他背上都是汗水,而武悦阳唇里的甜香让他一再吮饮,怎么样都不肯放开,而且武悦阳温热柔软的内部收缩得越来越紧,每收缩一次,武惋阳就低泣一声,一颗泪珠就滚落颊边,沾湿了枕巾,而镇澜鹰自己更是舒爽到了头昏眼花的地步。
「好舒服……不要,不要走,再抱着我……」
武悦阳在他耳边轻柔低泣,他发了狂般一下下的深冲到底,武悦阳泣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指甲戳进他的背部,全身颤抖,他虎吼一声,在他柔软温热的内部泄出了所有男性的精华,而且舒爽得让他几乎失去了全身力气。
他压住了武悦阳,武悦阳的双手还盘在他的颈项,泪痕末干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满足的可爱微笑,镇澜鹰呻吟了一声,他怎么会那么可爱?害得他底下又肿痛起来,前些日子吃的补品太有效了,让他在今晚百战不懈,他还在武悦阳的体内,他的胀硬让武悦阳眼睛瞪大,因为他感觉到了,他随即羞红着脸,轻轻的将修长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得到这个首肯般的暗示,镇澜鹰腰身移动,又开始做起了会让两人呻吟的乐事。
天亮后,镇澜鹰一醒过来,就完完全全的后悔了,全天下的女人他都可以睡,全天下的男人他都可以搞,就是不能搞上武悦阳。
他们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块儿,空气中充满了两人寻欢作乐的味道,一见武惋阳的睡脸,潜意识那些让他怕得像小媳妇的本能,立刻就让他吓得跳下了床。
他急急忙忙的披上衣服,这时武悦阳醒了过来,他轻轻的移动身体、坐起身子,两腿间却痛得无法移动,想也知道,昨夜的一切不是酒醉的梦境,他们真的做了,而且还激烈火热,他的腿间都是镇澜鹰留下的证据?
「早……早啊。」
已经穿好衣服的镇澜鹰吞吞吐吐,武悦阳一见他表情,就知他后悔昨夜之举,他心里难过得简直要碎了,但是嘴上怎肯示弱,他别过脸去,羞愤得几乎想把自己埋起来,自己怎能如此自取其辱?
「我听说有人要血洗悦阳山庄,所以我……我昨晚来这里看有没有事。」
武悦阳武装自己,脸色寒冰道:「没事,那人姓新,我好礼相待之后,我们就化敌为友喝起酒来,什么事都没有。」
「那……那幸好没事,我……我走了。」他说话说得结结巴巴,就怕武悦阳提到昨夜的事。
武悦阳心里难过他不想认昨夜的丑事,但是嘴巴里又怎么提得出要他给个交代?毕竟自己投怀送抱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他不太记得事情始末,只知道彼此拥抱、爱抚、亲吻一整夜,但是很可能是他对镇澜鹰投怀送抱,毕竟镇澜鹰从来没对他有意思过。
「那……不送。」他狠下心,别过了头不去看镇澜鹰,心儿早就碎了一地。镇澜鹰出了厅口,昨夜被他狠踢一脚的壮汉已经不见,他上马启程准备返回天鹰堡,却坐在马上,对昨夜的事情良心不安。
他没直接回堡,却在路口绕转来到好友古卫的居处,古卫一得知他来了,急急忙忙三步并成两步的跑出来迎接,他带着豪爽的英气,说话特别大声。
「鹰哥,什么风把你吹来?快进来屋子里坐。」
镇澜鹰下了马,古卫在武林中名气也算挺大的,他们从小就相识,一直是莫逆之交,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对方。
「阿卫,我今天是有事商量,而且还是女人的事。」
喝了几杯暖酒下肚,镇澜鹰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昨夜武悦阳醉得不省人事、分不清是非,但是自己可一滴酒也没沾,神智清醒得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而且做出这种事后还急着逃跑,自己何时变成如此没担当的男人?一听到有事要商量,而且还关于女人,被古卫大嗓门一嚷嚷,住附近的几个朋友全都来了,大伙儿一边喝酒,一边看着镇澜鹰苦恼的皱着眉头。
「到底什么事,鹰哥?」
大家一副看热闹的态度,急着想知道是什么事,毕竟镇澜鹰人长得英俊潇洒,武功又高,还替武林铲除了几个罪大恶极的坏人,这样的男子正是全天底下姑娘梦想的夫婿,怎么可能会有女人的事让他烦恼?这让这一群爱听八卦的明友全都竖起耳朵,巴不得有惊爆四座的八卦可听,越耸动越好,听起来才过瘾。
第四章
沉吟了半天,镇澜鹰终于才从嘴巴里挤出话来。
「是这样的,我……我要成亲了。」折腾了半天,他才扭扭捏捏地说出一句话。
「啊?这又没什么,不不,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对啊,这又没什么,呃,没,这是好事,你干嘛一副深镇眉头的样子?」
原本以为是多么八卦的消息,结果竟只是他要结亲了,这有什么好烦恼的?新郎倌高高兴兴的成亲就好了,害他们原本高兴的以为可以听见什么大八卦。
「可是我昨夜占了……占了她哥……嗯……占了她姊姊的便宜。」镇澜鹰即时收口,硬是把「哥」改成了「姊」。
所有人都发出惊呼,谁都看不出道貌岸然的镇澜鹰竟然做出这等大事,古卫更是叫得夸张,但还挺赞赏的。
「鹰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竟然想要坐享齐人之福!好样的,我钦佩,再敬你一杯。」
镇澜鹰勉强喝了这杯酒,烈酒入喉,他把真相吐露得更多。
「昨夜她喝醉了,我护送她回房,然后我忽然觉得她好美、好可爱,之后就……」
「就怎样?」
大家异口同声的问,明明就是精采部分,怎么镇澜鹰也不一次讲完,这家伙就喜欢吊人胃口。
「就……占了她的便宜。」支支吾吾了半天,镇澜鹰终于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众人想听的是这过程的香艳啊。
「喔喔,她比她妹妹美吗?」有人问道。
一想起武悦阳冷着睑的样子,一般世俗看来,绝对不可能会认为武悦阳比武悦心美的,他摇头,「没有,一点也不美。」
所有人立刻没了劲儿,看来镇澜鹰是眼睛瞎了,既然不美,他怎么会去上了人家的床?
「既然不美,那占了便宜就算了,想必她在床上也乏善可陈吧。」
镇澜鹰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想起武悦阳红唇的娇艳香醇、诱惑人心的娇声轻啼,还有他体内的温暖火热,全都是以前他从来没有过的极致快感。
古卫见他一脸沉醉的表情,立刻眼睛发亮道:「真的有那么棒吗?」
「无法形容,我昨晚至少五次。」
他不太诚实的缩减了次数,其余的人光是听到五次就已经眼睛瞪大,羡慕至极,更少他们一生中,从来都没遇过这种姑娘。
「妈啊,一定是绝色淫娃,对不对?会把男人吸干的那一种?」
镇澜鹰看着周遭朋友一脸嫉妒又羡慕的表情,低头承认:「我没有任何一个过往的经验比得上跟他。」
「是处子吗?」
这个问题太过分了,让镇澜鹰狂怒大吼:「当然是!他是多么清白高尚,不准你们侮辱他!」
其余朋友全部噤声,看来镇澜鹰陷得很深,自己却还不知道。古卫脸色一整道:「那么你娶了她吧,晚上多个人帮你暖床也挺不错的。」
「不、不可能的,我怎么能娶了他妹,又对他下手。」镇澜鹰一想起现实也不由得颓然,「而且他自尊心很强,绝不可能会下嫁于我。」
「下嫁?」
其他朋友大叫,立刻七嘴八舌替镇澜鹰抱不平。
「你可是武林中最有声望的青年才俊,她算什么东西!长得既不漂亮,又被你破了身,还有哪个正经男人肯娶她啊!你愿意娶她,她还要焚香感谢神明、祖宗保佑呢。」
「可是,她自尊心很强……」镇澜鹰不太有把握。
古卫呸了一声,接下来的话说得粗俗,哼,反正被男人搞过的女人,已经没搞头了啦!
「强个屁!她能拿什么乔?你不要忘了,她被你破了身,没男人肯要她了。你只要摆高姿态对她讲,说她已经是个没人要的残花败柳,叫她跟着你,你绝对不会亏待她,再加上你本来只要娶她妹,现在是两人一起娶,不分大小、没有长幼,两姊妹一人一个晚上,这样一来,保证她感激涕零。」
「他真的会感激涕零、立刻点头吗?」镇澜鹰更没把握了。
古卫很有信心的仰头喝了一口酒,邪笑道:「女人嘛,只是架子端得高。说实在的,也许她早就喜欢你,所以才趁着什么喝醉,设计让你破了她的身,我猜她想嫁你想嫁得要命,况且她又长得比她妹丑,你肯娶她,她还不欢天喜地吗?」
「是啊,是啊,保证马上将她手到擒来!」另一个朋友发声。
「我看她除了嫁你,也没别的方法了。要是你昨夜搞大了她的肚子,她不嫁你,不就得去跳河了吗?没有女人这么笨的。」又另一个赞同道。
「是啊,尽管去,对她拉高点姿态,让她知道你肯娶她是她的福分,劝她不要太嚣张,要不然你就不娶她,她急起来,还怕不抱着你的大腿,求你不要抛弃她?」
一群孤群狗友越说越有那么回事,也让镇澜鹰越听越有信心。等他喝完了酒,带点醉意走出大门时,已经又是以前威风八面的镇澜鹰堡主。
没错,他要给武悦阳一个下马威,不能让他老是当着他的面给他难看,他要告诉他,能嫁他是他的福分,自己不计较他的男儿身,就算他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他还是会好好疼他的。
镇润鹰意气风发、信心满满的跃上了马,一路往悦阳山庄直奔。悦阳山庄的仆役还没回来,庄里依旧冷冷清清。
他一路直奔武悦阳的房间,才开了房门,他喉结一阵上下,看见一缕热水的烟雾蒙蒙,正轻柔抚吻着武悦阳的冰肌玉肤,原来他在净身。
镇澜鹰的心口快速起伏,想也知晓是因为昨夜的激|情,武悦阳正洗去狂爱后的黏腻。
他饥渴的望着武悦阳在木桶里露出的白肤,那上面还有一点点爱痕,都是昨夜他卖力吸吮之下留下的痕迹。
「你干什么?出去!」
武悦阳将身子蹲进桶里对他大发脾气,镇澜鹰每个地方都没漏看,若不是桶子掩住了他的视线,他一定会将他全身下上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是要跟你说,我……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昨夜的事,既然已经发生,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很好,他没像以前一样在武悦阳面前吓得逃窜,至少他已经能正常的讲话,而他的目光完全离不开眼前艳美的人儿。
武悦阳脸上涌起了一阵粉红,心口却忍不住狂跳。原以为今早镇澜鹰那股恨不得插翅而飞的焦急已经说明了他不想负责,更不想记得昨夜的事,想不到还不到一个时辰,他竟然又回头,对他宣誓他会负责任。
「既然你已是个残花败柳,所以更该感谢我要娶你,你跟你妹一起嫁给我,不分大小,一人轮着一个夜晚……」
镇澜鹰滔滔不绝的将之前在朋友处作的结论全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还越说越加大声,而武悦阳脸上的粉红褪去,瞬间刷白,又立刻变成爆怒的血红。
他竟敢说自己是残花败柳,而且还妄想着齐人之福!当镇澜鹰说出他跟武悦心不分大小时,声调还洋洋得意。
「你说什么?」武悦阳音调马上阴沉下来,而且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阴骛。
镇澜鹰再怎么蠢,也开始觉得气氛不太对劲,他又本能的吓退了一步,武悦阳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他几乎窒息的看着他雪白美艳的身子,下半身没用的直挺挺站了起来,他不由得回想起昨晚在温暖的狭窄处抽动时,那种致命的快感。
「你这个变态混蛋!」
武悦阳毕竟也是个练家子,纵然功夫不济,总也北平常人有力,他抬起浴桶朝镇澜鹰丢了过去,镇澜鹰惊险闪避,虽然没有被砸到,但是已经被水给泼了一身,而这时武悦阳又拾起椅子朝他掷去,房间内的杂物更是朝他身上飞砸。
他哎哎叫痛,可是他对武悦阳就定没辙,他扑过来打他时,他也是乖乖的让他打,但武悦阳每一拳都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打得他痛死了。
他急忙后退,找着门就飞奔出去,武悦阳只披了一件上衣,又跑出来追杀他,他喉咙发出咕咕两声,因为日光之下,武悦阳仅披一件薄夹,光线照透了白衣,他曼妙的身形让他的下半身更加疼痛,恨不得捉住他,在他的双腿间享尽温柔。
「别、别过来!」镇澜鹰惨叫,他快要忍不住了,下半身好痛!
「你这变态混蛋,我要杀了你!」
武悦阳冲了过去,镇澜鹰一手压制住他乱打的小手,另外一手捧住他的臀部,对准自己疼得受不了的部位,里面还十分湿润,应该是昨夜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他发出狂吼声,发狂的抽插起来。
「你这混蛋!疼、好疼……」
武悦阳怎知他如此粗鲁,按住他的身子就登堂入室地进入体内,他疼痛得哭了出来,镇澜鹰的心也一阵作疼,急忙吻住他的小嘴,动作放轻,将他下半身摆平在厅院的石桌上,扳开他的双腿焦急的进入,腰部的起落越来越快,激得武悦阳咬紧下唇,全身窜过麻颤似的快感。
「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他娇声求饶。
镇澜鹰下面胀得更大,恨不得进得更深些,他吻着他的泪水柔声道:「小乖,等一下就好,再让我进去一些。」
他再进去了些,武院阳全身发颤,眼窝含满了泪水,诱人的娇态让他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鼓动腰身,只感觉到武悦阳的指甲剌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在最后一击里,他把自己的热液都泄了出来。
他呼呼喘息,补足肺部的空气。武悦阳双眸含泪,低语道:「我……原来我在你心里是残花败柳。」
他好像要哭了,镇澜鹰的心像要被挖出来般疼痛,他伸出手安抚他。
「不是的,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我会是残花败柳,正是因为你辣手摧花!」
武悦阳怒吼,猛出几个拳头,一个正中他的眼圈。他眼圈热辣的痛,大叫一声,哪想得到武悦阳说变睑就变脸,刚才在他怀里还小鸟依人,现在则像个母夜叉。
镇澜鹰急忙后退,裤子都还没拉起来,武悦阳用力朝他下半身踢去,他痛得哇哇大叫,男人的那个部位最是脆弱,怎堪让他用脚狠踢,而且还踢个正着,痛得他差点倒在路边昏死过去。
武悦阳还想攻击他,镇澜鹰吓得逃窜,见了自个儿的马,想也没想立刻跃马而去,若不是武悦阳仅穿一件薄衣,不能追出山庄去杀他,恐怕镇澜鹰早已死在他正义的铁拳下。
镇澜鹰脸上一阵扭曲,刚刚被踢的部位在马背的颠簸下痛得让他咬紧牙关,他策马一路直奔天鹰堡,一下马,镇甲立刻担忧的大吼:「堡主啊,您怎么被伤成这样?那个说要血洗悦阳山庄的敌手真的那么强吗?他功夫比您好吗?」
镇澜鹰被打得像个猪头一样,让镇甲吓坏了,自己的主子武功高强、行事缜密,向来擒贼杀盗易如反掌,怎么下山去救悦阳山庄,隔天中午回来,却是一睑的鼻青脸肿,被打得面目全非?
「别嚷嚷,悦阳山庄没事了。」镇甲明了的望向主子,钦佩的双眼闪闪发光。
「主子救了悦阳山庄,以后武庄主一定会对您另眼相看,再也不敢失礼了。」
「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所以他不敢回应,只含糊应了一声。随后镇澜鹰召了镇甲进房,他疼痛难忍的拉下裤子。
「镇甲,我这是不是被踢伤了?」
镇甲看着主子身下的宝贝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大惊之下急忙去请了个守口如瓶的大夫,来诊治堡主宝贝的伤处。大夫小声道:「外观没有问题,但可能有内伤。这几日不要行房,过了几天就会好的。」
「谢谢大夫。」
镇甲护送大夫出堡后又立刻折了回来,他替主子涂了些退肿的药,一边喃喃碎念:「这来悦阳山庄找碴的人真是好阴毒,竟然攻眼睛和下阴,简直是人渣。」
「不要再炖补了。」镇澜鹰双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子,阳X不是什么大事,补个几天就回来了,就算你这里受了伤,但是大夫说没关系,休息几日也就好了。」
「我没阳X。」
镇澜鹰一脸绝望,他昨夜因为之前补过头而做了好几回,今天早上更是见了武悦阳的裸体就发起情来,他一点也没有阳X的倾向,而且都是补药的错,让他没对武悦心动念,却对武悦阳发起情来,反正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要怪谁,只好怪在炖补没错,一切都是补药的错,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对武悦阳做出那种事!
「可是之前堡主说……」
「我说我没阳X啦!」
镇澜鹰狂怒的大吼,镇甲立刻闭嘴不语;谁都知道阳X的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阳X,主子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欲振乏力的病,也怪不得他一脸绝望、唉,人生就是这样,有钱有势有武功时,就偏偏会阳X!他可以理解堡主内心不能语的痛苦。
「那主子休息一会儿,我先下去了。」
镇甲识趣的退下,独留镇澜鹰在房间里,他槌了自己一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失常也就罢了,今天连武悦阳要杀他、打他,他还对他再次发情,简直是莫名其妙。
但是只要一想起武悦阳甜美的呻吟,还有他温暖火热的内部,镇澜鹰又全身战栗,然而他马上大叫一声,紧急抚着住下部,好痛,看来被打伤的部位还挺疼的,脑子里最好还是不要乱想。
他试着把思绪转到武悦心的身上,幻想着武悦心姣好的胴体,他拼命的幻想,可是怎么幻想都没用,下面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雪。
「噢,我该不会是疯了吧,怎么会对恶婆婆般的武悦阳……」
他苦恼的抱着头惨叫,镇甲在门外听到镇澜鹰闷在屋里的惨叫,同情的泪水不禁潸潸而下,阳X对男人而言,真是一件既痛苦又绝望的事情啊。
第五章
隔几天,武悦阳带领大批仆役登门拜访——讲登门拜访是好听,其实他声势吓人,浩浩荡荡的带了大批人骂街进天鹰堡,摆明就是来找碴的。
「武庄主,您的光临让天鹰堡蓬荜生辉,我家堡主前两天还紧急相救悦阳山庄,想必您一定是来道谢的,但是我家堡主向来不受韵谢,心领便是。」
镇甲虽觉气氛不对劲,但是太有信心堡主救了武悦阳这档事,他认为武悦阳就算没有感恩图报,也不可能恩将仇报,因此应该是带着大批人马要来这里向镇澜鹰道谢,毕竟以前他老是像恶婆婆一样的恶劣尖酸,今日若要单独前来,想必内心不好意思,所以特地带了这么多人来壮胆。
想不到武悦阳哼哼冷笑,睑上非但没有卑微的谢意,还一脸兴帅问罪。
「相救悦阳山庄?这是你家堡主亲口说的吗?」
堡主是没亲口说,但是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若不是为了相救悦阳山庄,怎么会被打得像猪头一样?
「堡主向来是不会吹嘘这些事情的。」镇甲说得保守。武悦阳根本不甩他,迳自往堡内定去,镇甲也拦不住他,只听得武悦阳高声大叫:「悦心,悦心,你在哪里?」武悦心听到兄长叫唤,从客房里循声出来,见到武悦阳有几分的吃惊。
「哥,你怎么来了?」
武悦阳一把捞起她的手,没有解释,只道:「跟我回去,你不跟镇澜鹰结亲了。」
「什么?」
武悦心茫然不解事情怎会如此演变,前两天武悦阳才同意结亲,没过几日,镇澜鹰去救了悦阳山庄后,他反倒不要让她嫁给他了。
镇甲也吓呆了,他跑过来缓颊:「怎么回事?武庄主,我们聘礼都开始张罗了,您这才毁婚,这……这说不过去呀。」
「一切缘由你堡主心里清清楚楚,我绝不会把悦心交给他这种人,」竟嫌他残花败柳,又妄想齐人之福,人格如此低贱,他怎肯让武悦心的一生毁在他身上!
「等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您临时说要毁婚,我堡主的面子怎么办?再怎么蛮横刻薄,也不该应允了我们亲事后又片面毁婚,总要讲个理由!」
那日晚上与白天发生的事,武悦阳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脸色涨红,一时之间无以回应。
镇甲半拖半拉的将他迎到客厅,要人奉上香茗,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劝道:「武庄主,有什么误会,等我家堡主回来,自然可以澄清。」
武悦阳闷着脸不回话,武悦心也惶然不安的坐在一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另一头的镇澜鹰带着古卫回堡作客,古卫正一脸忿忿不平的破口大骂,他声音又大,还未踏进门,客厅就充满了他的声音。
「这婆娘好狠的心,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这还有天理吗?就算河东狮吼也得有名分,我看你别再理她了,到时她没名没份,还能如何嚣张!」
原来镇澜鹰被打得脸上疼肿,跑去跟古卫诉苦,两人自幼就是朋友,一人受罪,另外一人自然义不容辞的为他抱不平。
「也许错的是我。」镇澜鹰有些惭愧的说。
他还记得他眼里泛泪,质问自己是否将他看作残花败柳,此刻想起来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却又将他说得这般难听,的确是理亏。
「你根本就没错,如果不是这恶婆娘趁着喝醉……」古卫一心护着他,可没这样想。
才讲到这里,两人踏进客厅,忽然见到客人坐在厅里,古卫立刻声音低了下来,他见到一个绝色丽人正坐在某个脸色寒酷的男人身边,两人相貌神似,应该是兄妹,
「这……这位是?」
古卫哑了声音,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女一睑倨促不安,当她抬头望他时.脸上充满了迷蒙的美,让古卫心口狂跳,怦然心动。这姑娘貌美如花,气质却是我见犹怜,让他一时神智不清,差点就往她的方向直直走去。
「阿卫,这是我的未婚妻武悦心。」
镇澜鹰介绍武悦心时,心里波澜不兴,但是见到武悦阳寒着一张臭脸坐在一旁,而且摆明见到他就转头,他却口干舌燥、手足无措,连讲话都大舌头起来。
「这……这是我未来的大舅子武悦阳。」
「这……这就是你未婚妻?」
古卫没见过武悦心,只听闻过她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声,但是名声归名声,古卫向来不理会这个,他注重眼见为凭。
「已经不是了,我要退亲。」武悦阳寒着声音,一字字的吐出。
镇澜鹰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占卫一见情势不妙,立刻附在镇澜鹰耳边道:
「该不会是你上了未婚妻的姊姊,被发现了吧?」
「呃,悦阳……知、知道这件事。」他结结巴巴的说,而当初被他上了一夜的苦主,正是武悦阳。
「退亲的理由呢?堡主,您快问他退亲的理由!哪有这样无缘无故就退亲的?堡主您尽可理直气壮的问他!」
镇甲受不了堡主的沉默,在一旁着急的提醒。镇澜鹰不敢说话,一副他就是有错的小媳妇模样,而武悦阳高傲尊贵的站了起来,狠瞪他一眼,双拳握紧,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现下会把他打得更惨。
他冷冷的拉起武悦心的手。「走吧,哥哥会替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
他们兄妹相伴下了山,堡里的空气一下子既冷又冰,谁都不晓得为何堡主甘愿退亲。而镇澜鹰脸上冒汗的看着武悦阳的背影,他的臀部在走路时一扭一拐的,娇俏绝伦,让他差点口水流满了地上。
「唔哇!好、好痛……」
他护住下部,谁叫他随便发情,当初被踢肿的部位,如今只要充血就会疼得受不了。一见他犯疼,镇甲这么机伶的人,立刻知道他足哪里疼痛,大呼小叫的急忙把他送进房间。
镇澜鹰悲惨的拿着药膏轻抹还痛的地方,古卫进了他的房间,见了他命根子的惨状,同为男人,他当然也能理解这样的疼痛,他只听过他被踢伤这里,还没亲眼见过,现在亲眼见了,不由得脸色发白,这可伤得不轻啊!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大概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他忍不住喃喃咒骂,这恶婆娘根本就是要断了镇家的香火!
「这婆娘简直不是人,竟然如此阴狠,像跟你有血海深仇,这个臭婆娘,若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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