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鞉香名剑断肠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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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道:“有理由,或许老夫人认为,姑娘不愿下嫁东方玉琪,完全是因为李相公,那老夫人一定是听了少主的一而之词。”

柳楚楚轻“嗯”了声,微微点头。

李玉楼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只听西门飞霜道:“不,真要是那样,燕红也用不着口内预藏毒药,非自绝不可,同时她也应该想到,如不是为困住我,也就因不住李郎。”

这正是李玉楼想说的。

如今西门飞霜替他说了,他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只听西门飞霜道:“李郎,我想带小红、小绿这就赶回家去。”

李玉楼道:“姑娘——”

西门飞霜截口道:“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我也有所怀疑,不能不问明真象,对李郎有所交待。”

李玉楼道:“姑娘,如果我真不幸言中,以姑娘现在的情形,令堂又怎么会告诉姑娘真象?”

西门飞霜道:“李郎放心,不管是什么,我不惜一切也要问明真象,李郎,我归心似箭,要走了。”

转望柳楚楚,道:“妹妹,请代我陪李郎!”

一顿,又转向小红、小绿,道:“小红、小绿,咱们走!”

提着那名黑衣女子燕红的尸体,往柳林行去。

小红、小线跟上去接过了燕红的尸体。

李玉楼跟柳楚楚都想拦,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拦,只得默默跟了过去。

由于燕红曾经往柳林深处跑,西门飞霜推测燕红可能知道此地另有秘密出路。

她推测的没有错,就在柳林尽头,那奇陡如削的峭壁之下,一块大石之后,发现了另一个洞穴。

洞穴之中他已埋好了炸药,若是季玉楼没有发现燕红,任她从此处逃出去之后,引爆炸药,炸塌此一洞穴,那么这个谷地就真再也没有出入口了,李玉楼等人岂非被困死在此地不可。

李玉楼、西门飞霜、柳楚楚的一颗心,又往下沉了三分。

西门飞霜带看小红、小绿以及燕红的尸体,默默的走了,李玉楼跟柳楚楚默默地相送,谁也没说话。

西门飞霜主婢走得看不见了,李玉楼的一颗心沉到了底。

柳楚楚喃喃的话声,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这怎么会,怎么可能——”

李玉楼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也不能相信。

九华宫主涉嫌,有理由,他实在想不到衡阳世家西门家,竟也牵扯在内,尤其西门飞霜对他不但有救命恩,而且还有刻骨铭心的情意。

这算什么?

造物弄人么?

他这里正自心念起伏,胸气汹涌,只听柳楚楚道:“李郎,咱们走吧!”

走,到那里去?

经过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李玉楼脑中杂乱,却又像一片雪白,只觉得自己像置身另外一个世界。

举目茫茫,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辨,该往何处去?

只听柳楚楚又叫了他一声:“李郎!”

他猛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心绪平静,也使自己又回到了这个世界,道:“姑娘不知进九华宫人还有别的去处了?”

柳楚楚道:“不知道了,从刚才谷内的情形看,她们好像也没有到这儿来。”

的确,身后这个幽谷之中,的确没发现有大批人来过的迹象。

李玉楼道:“那么咱们走吧!”

柳楚楚道:“到那儿去?”

李王楼淡然强笑:“只有走到那儿算那儿了。”

柳楚楚为之一怔,而来实上她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也只有走到那儿算那儿了。

一行十个人,走了。

刚走没多远,李玉楼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有过的心念,道:“姑娘,我想回家去一趟!”

柳楚楚道:“回家?”

李玉楼道:“两位老人家虽然已经过世,可是李家总还有其他的人,我想找找他们,看看从他们口中是不是可以得到些什么!”

柳楚楚道:“你还没有回过家,找过其他的人?”

“没有。”李玉楼道:“木来我是打算见过金瞎子之后再回去的,可是没想到见过金瞎子之后,有这么一番遇合给耽误了。”

柳楚楚点头道:“对,李府或许已经没有了,但其他的人应该还在,是应该找找他们问问,我陪你回去。”

李玉楼没有拒绝!拒绝也没用。

何况,他并没有不让柳楚楚去的意思!

于是,一行十个人出了巫山。

口口口口口口

出川境往中原,应该经由湖北取道。

这一天,刚到襄阳附近,划空传来两声异啸。

啸声入耳,柳楚楚跟她八名黄衣少女都一怔,一名侍婢刚叫了声:“姑娘——”

只见三条淡黄人影,一前两后,疾若奔电般掠了过来。

李玉楼停了步,凝目投注。

只听柳楚楚道:“李郎,来的是我紫云官的人。”

话声方落,一前两后,三条淡黄人影掠到,三个人都穿杏黄色长袍,前面一个是中等身材,面如淡重的长髯老者,后头两个则是一胖一瘦两个老老。

三个人一般的太阳穴高高隆起,目光锐利,精芒闪动,一看就知道他们是内外双修的一流高手。

三个人一丈内收势停住,一起恭谨躬身:“属下与两位护法见过姑娘!”

柳楚楚道:“见过这位李相公!”

三个人看了李玉楼一眼,抱拳躬身,面如淡金的长髯老者道:“见过李相公。”

李玉楼抱拳答礼:“末学后进,不敢当三位这一礼。”

柳楚楚道:“李郎,他们是我紫云宫的总管金长空,左护法欧阳奇,右护法司马明。”

李玉楼再抱拳:“失敬!”

金长空道:“好说!”

柳楚楚道:“金总管,你跟两位护法,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金长空道:“奉宫主令谕,出来找寻姑娘,听说姑娘入了川,属下等正要前往。”

柳楚楚讶然道:“你们听谁说我入了川?”

“属下等沿途打听。”

“宫主派你们出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金长空道:“宫主命属下等,请姑娘即刻回宫。”

柳楚楚一怔道:“宫主让我即刻回宫?为什么?”

“属下等不知道;想必有重大事故。”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们回去。”

李玉楼道:“姑娘,如果没有重大事故,宫主不会差总管及两位护法出来相等,姑娘还是跟他们三位回去看看吧!”

柳楚楚道:“不!”

李玉楼道:“姑娘怎么好让他们三位为难?”

柳楚楚道:“可是李郎你——”

“我一个人回去也一样。”

“我答应过飞霜姐代她陪你的!”

“宫里有事,宫主派人出来找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柳楚楚道:“那——我回去看看,要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再去找你?”

李玉楼点头应了一声。

“可是!”柳楚楚道:“要是一时半会儿我出不来呢?”

李玉楼道:“姑娘放心,只要得便,我自会去探望姑娘。”

“真的?”

“我怎么会骗姑娘,况且也没有这个必要。”

“那好,我这就跟他们回去。”

金长空与欧阳奇、司马明立即躬身后退。让出了路。

柳楚楚舍不得走,犹自叮咛:“李郎,万一我出不来,你可一定要去啊?”

李玉楼道:“姑娘放心就是:”

柳楚楚依依不舍,毕竟还是走了。

金长空一抱拳,深深看了李玉楼一眼,随后跟上。

李玉楼答了一礼,望着柳楚楚离去,心里又一次的兴起怅然之感。

望着柳楚楚一行不见,他吸了口气,刚要走。

“李相公!”一声娇呼,疾若奔电,八名侍婢中的一名飞掠而至,恭谨施礼。

李玉楼道:“柳姑娘还有什么事么?”

那名侍婢道:“我家姑娘令婢子折回来奉知李相公,紫云官在‘雁荡’深处,从她回宫那一天起,她会每天派人守在山下;为相公带路!”

好深的情!

好重的意!

李玉楼听得一阵感动,点头道:“请回覆柳姑娘,我知道了,万一她出不来,我一定会到紫云宫探望。”

“婢子告辞!”

那侍婢话声中又一礼,身躯腾起,倒射如飞而去,几个起落,便已不见。

刹时间,这空旷的郊野就只剩下李玉楼一个人。

都走了,前后不到两三天工夫,原本相伴相随的,先后离他而去,一阵怅然,也禁不住一阵难过。他暗一咬牙,飞射而去。

口口口口口口

这里是路旁的一座小亭,八角小亭。

这条路经襄阳往北,可以直入河南。

路旁的这座小亭,盖得不算很好;它是供来往客商歇息用的,在大太阳天,或是下雨的日子,不会有任何一个客商会留意到它盖得好不好,只会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儿能有这么

一座小亭,真是太好了。

今天没下雨,太阳也不怎么大,可是亭子里照样有靠腿歇息的;人还不少。

真不少,算算共有十个。

十个人在这么一座小亭子里,是嫌挤了点儿。

不过还好,仔细看看,十个人里有八个在亭子外头,亭子里只有两个。

亭于外头的八个,一色黑衣,腰佩长剑,个个神色冷漠骠悍,垂手而立,站得直直的一动也不动。

亭子里头那两个,一个白衣,一个青衫,一般的年轻公子哥儿,长得都相当俊逸,可也一般的阴鸷之气逼人。

他们二个就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隔着石几,相对而坐。

那不是别人,赫然竟是衡阳世家的少主西门飞雪跟他的“快剑八卫”,还有恒山世家的少主东方玉琪。

这两位怎么又凑到一块儿了?

既是他们,以他们的性情排场,尤其是西门飞雪,断不会找这么个地方歇息,何况现在既没有下雨,太阳也不算大?

那么,他们在这儿是干什么的?

马上就揭晓了!

不,不是马上,是现在。

就在这时候,亭旁路上来了个人。

这个人,乍看,走得不算快,可是你只要一转眼工夫,就能发现,这个人已出了好几丈之外了。

这个人也是个年轻人,跟西门飞雪、东方玉琪一样的年轻,一样的俊逸。

不一样的只是他穿的没这两位少主那么讲究,那么好,也没有这两位少主的一脸阴鸷之气。

这个人,是李玉楼。

李玉楼刚到亭旁路上,西门飞雪的“快剑八卫”已然联袂飞掠而至,一字们在路上,挡住了去路。

李王楼没感到诧异,他停了下来。

西门飞雪、东方玉琪也没觉得意外,双双站了起来,四道阴鸷目光投射出亭,西门飞雪道:“姓李的,你早看见我们了,是不是?”

李玉楼道:“不错。”

西门飞雪道:“没想到你竟然没躲,为什么?”

李玉楼道:“我为什么要躲?”

西门飞雪道:“我认为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要躲。”

李玉楼道:“我知道,我知道如果只有你在,我会躲,可是还有他在,我不会躲。”

西门飞雪怔了一怔,道:“我本来挺明白的,可是现在让你这句话弄糊涂了,为什么只有我在你会躲,有他在,你就不会躲。”

李玉楼道:“只有你在,我不便拿你怎么样,所以只有躲了,可是又有他在,我正要找他,为什么要躲?”

西门飞雪双眉一扬,面泛异色:“为什么你不便拿我怎么样?而你又正要找他?”

李玉楼道:“都是为了西门姑娘。”

西门飞雪脸色一变:“李玉楼,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儿?”

李王楼道:“没有这们必要,你们心里应该很明白。”

东方玉琪突然阴冷一笑道:“看来咱们在这儿等他,是等对了!”

李玉楼目光一凝:“你们在这儿等我?”

西门飞雪道:“我妹妹不见了,我料她一定找你去了,只能找到你,就一定能找到她,

事实上,听你的口气,你已见过她了,我们等你等错了么?”

李玉懊道:“不错,我是见过西门姑娘了,不然我不会找东方玉琪,可是西门姑娘现在没跟我在一起,她已经回衡阳世家去了。”

西门飞雪跟东方玉琪竟也没有感到意外,西门飞雪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话么?”

李玉楼道:“话是我说的,信不信还在你们,不过我要知道,你们怎么会知道我要走这条路,而且会在这时到达?”

西门飞雪冷笑道:“话是我说的,信不信也在你,我们会算。”

李玉楼道:“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了,你们为什么等我,我又为什么找东方玉琪,可以了结一下了。”

东方玉琪双眉陡扬,眉宇问阴鸷之气大盛,两眼之中也暴射寒芒,仰天一笑道:

“说得好,士别三日,令人不得不刮目相看,没想到曾几何时,你一见然变得这么爽快,飞雪兄,咱们还等什么?”

西门飞雪点头道:“说得是。”

…………………………………………………………

第二十一章

他这里点头发话,“快剑八卫”那里立即长剑一起出鞘,不过一翻腕之间,真也够快的了。

李玉楼道:“西门少主,我虽然不便拿你怎么样,可是眼下的情势,我也避免不了跟你动手,加以我找的是东方玉琪,你们似乎不必多伤无辜。”

西门飞雪一笑道:“好大的口气,可是,姓李的,我一向如此,也是我的规矩,不论任何人,要是不能先对付我的‘快剑八卫’,就不配跟我动手。”

这还真是实情实话,不折不扣的实情实话。

李玉楼一点头:“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只有先对付你这‘快剑八卫’了!”

他这里话声方落,“快剑八卫”那里出了手,的确不愧快剑,八把长剑犹如一把,带着破空暴啸及耀眼光芒电射而至。

不怪西门飞雪说大话,对付不了他“快剑八卫”的人,就不配跟他动手。

由“快剑八卫”这起手一式看,眼下武林之中,配跟他动手的人还真不多。

不过,“快剑八卫”碰上的是李玉楼。

李玉楼绝对是配跟他西门飞雪动手的一个。

没看出李玉楼用的是什么身法。

只见李玉楼闪身向着那耀眼光华扑了过去。

他没看出李玉楼演的是什么招式,用的是什么手法,八把长剑出手的时候犹如一把,而脱手的时候也犹如一把。

只听闷哼倏起,只见耀眼光华倏敛,再看时,“快剑八卫”已踉跄暴退,左手各抚住右腕。

那八把长剑,已然到了李玉楼两手之中,左右各四,不多不少,恰好。

西门飞雪勃然色变。

东方王琪不禁骇然。

李玉楼转过了身:“西门少主,怎么样?”

西门飞雪目射厉芒:“我只能说,你过了头一关,配跟我动手了!”

李玉楼没说话,两手一扬,八把长剑脱手飞出,射入地上,分别钉在八剑之前,丝毫不差,然后,他垂手站立。

显然,他是等着了。

东方玉琪看了西门飞雪一眼,表情有点怪:“飞雪兄,咱们谁先?”

他不该有这么一问,怎么也不该,

谁都听得出来,这一问,显示他有点胆怯。

不知道西门飞雪是不怯,还是仗着李玉楼不会拿他怎么样,双眉一扬,迈步向李玉楼行了过去。

他没说你先我先,但这一走过去,够了。

从东方玉琪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心里着着实实的为之一宽。

西门飞雪走到李玉楼面前一丈处停住,道:“姓李的,你用什么兵刃?”

李玉楼道:“我没有兵刃。”

西门飞雪道:“那么我也不用兵刃。”

李玉楼道:“我并不在意西门少主用兵刃。”

西门飞雪两眼厉芒一闪,震声道:“姓李的,你把我西门飞雪当成了什么人,出招——”

李玉楼道:“西门少主为什么不先出招?”西门飞雪道:“西门飞雪堂堂衡阳世家少主,跟人动手,向例不先出招!”李玉楼道:“原来西门少主是自诩身份,既然如此,我只好先出招了。”

话落,他跨了一步,抬手一掌拍出。他只是跨了步,可是这一跨步,一丈距离便到了眼前,他也只是抬手一掌,而这一掌,确是轻描淡写的一掌。显然,他心存仁厚,也看在西门飞霜份上,虽然先出了手,却不过是虚应故事,并不愿藉此抢得先机。

西门飞雪既然是衡阳世家的少主,当然也功列一流,没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嘴上说是一回事,实际上他自掂份量,也知道自己有几成胜算。

他可不像李玉楼那么仁厚,或者是看乃妹的面子,冷笑一声,挺掌迎上,一刹那间攻出六掌,他要抢得先机。

这六掌攻势连绵,一气呵成,取的尽是要害,威力也相当可观。

还是看不出李玉楼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见他闪挪间轻易速躲六掌,然后递出了他的第二招。

他只是递出了第二招,两条人影闪动,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也就在刚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一声裂帛暴声,两条人影乍分,李玉楼站着没动,西门飞雪退回亭前,衣衫、胸前,从领口到腰,裂开了一大道。

幸亏只是衣衫,这要是身子是肉,岂不开膛破肚?

更吓人的是,前后没几招,工夫也不过一转眼间。

西门飞雪脸都白了,额上也见了汗迹。

东方玉琪一声没吭,转身疾掠,他要跑。

堂堂的恒山世家少主啊!

显然他现在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李玉楼扬起了眉,两眼闪现威棱,一声:“东方玉琪!”

话落,人动,东方玉琪跑得不能说不够快,而,他刚腾起身,李玉楼便已迫到了他的身后。

东方王琪听得脑后风生,大骇,机伶一颤,霍然一个大旋身,双掌旁递,十指如够,他还心存侥幸,想出其不意,一击奏效。

奈何,他碰上的是李玉楼。

李玉楼绝不打算让他逃出手去,单掌一挥,五指疾探。

东方玉琪一声惨叫,往后便翻,一个身躯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方始“砰”然一声落地不动。

说不动,只是没再翻了。

但他的身躯却泛起了剧烈的颤抖。

西门飞雪失声道:“姓李的,你!”

李玉楼回过了身,淡然道:“我只是废了他的一身武功,留他一命,以他的心性作为,应该知足了。”

西门飞雪机伶暴道:“姓李的,你跟恒山世家结下了血海深仇。”

李玉楼道:“真说起来,东方家应该感激我,只是废了他一身武功,并不妨碍他替东方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我要是不废了他,迟早他会死在别人手里。”

西门飞雪道:“你以为东方家也会这么想?”

李玉楼道:“别人怎么想,我无法勉强,如果恒山世家非要找我不可,武林之中江湖上,相信不难找到我。”

西门飞雪一点头:“行,我会把你这句话转告恒山世家。”

一顿,喝道:“扶起东方少主,咱们走!”

“快剑八卫”疚回身,过去扶起了东方玉琪,西门飞雪腾身飞射,“快剑八卫”

随后急跟上。

李玉楼站着没动,脸上也没一点表情,但是,他的两眼之中忽然闪动起冷电般的寒芒灵光。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低沉话声从身后传了过来:“废得好,阁下根木就该杀了他。”

李玉楼转过了身。

那座小亭里,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都在二十上下,男的丰神如玉,女的清丽脱俗,四道目光紧紧盯着他。

李玉楼道:“两位!”

那丰神如玉的年轻人道:“我姓赵,来自山东‘济南世家’,这位姑娘姓董,来自陕西‘华山世家’。”

敢情是武林中四世家中的另两家。

李玉楼抱拳道:“久仰,失敬!”

清丽脱俗女子道:“阁下能连败南北两世家的少主,进而废了东方玉琪一身武功,不但修为高绝得令人佩服,而且是大功德。”

显然,这东西两世家是正非邪。

李玉楼也知道四世家中两正两邪,道:“岂敢,好说!”

丰神如玉年轻人跟清丽脱俗女子双双出亭,走至李玉楼面前,丰神如玉年轻人道:“阁下贵姓大名,怎么称呼?”

李玉楼道:“不敢,我姓李,李玉楼。”

他话刚说完,丰神如玉年轻人突然一掌拍向他胸腹要害。

李玉楼一怔,急转身,幸亏他应变快,疾快如电,暗舍内劲的一掌擦身而过,他道:“阁下——”

清丽脱俗女子挺皓腕,一把匕首猛力插向他左肋。

既有丰神如玉年轻人突袭在先,李玉楼对他的同伴,这清丽脱俗女子,当然也有了戒心,当下身躯再旋,挥掌拍出。

“当!”的一声,匕首已被他拍落在地上。

转眼工夫间,躲过了两次突如其来的袭击,李玉楼扬起双眉:“两位!”

这来自济南世家跟华山世家的一男一女,似乎不容他说话,联袂出手,再次发难,四只手掌上下翻飞,立即罩住了他。,

李玉楼不再说话,挥掌便迎,只听砰然几双连震,那一男一女立即衣袂狂飙,踉跄退后,李玉楼就待进击。

只听那丰神如玉的年轻人脸色煞白,惨笑道:“香妹,咱们差人大多了!”

那清丽脱俗女子道:“只好走另一条路了。”

话落,两人一见扬掌疾拍自己天灵。

李玉楼做梦也没想到这一男一女要走的是这条路,心头一震,手随意动,抬手两指飞点过去。

丰神如玉年轻人跟清丽脱俗女子刚扬起的手臂,应招倏然无力垂下。

李玉楼及时道:“二位难道不觉轻如鸿毛,太不值得?”

丰神如玉年轻人两眼泛红,道:“不,杀不了你,我们只有死!”

李玉楼道:“我跟两位不过初会,绝谈不上仇怨,为什么?”

清丽脱俗女子道:“你的确跟我们无仇无怨!”

李玉相追:“我跟两位虽是初会,但我深知济南、华山二世家素称侠义,跟衡阳、恒山二世家绝然不同,我实在想不出,两位为什么会突如其来的对我下这种毒手。”

丰神如玉年轻人面有愧色,但旋即又转趋冰冷木然,道:“根简单,不杀你就救不了我济南、华山二世家。”

李玉楼听得猛一怔,讶然道:“两位,这我就更不懂了!”

清丽脱俗女子道:“济南跟华山两个世家的主人,也就是我们的父母被人所制,逼迫我们杀你,如若不然,我们的父母就难逃毒手,这你明白了么?”

李玉楼明白了,当然明白了。

也就因为明白了,他诧异欲绝,看了看二人,道:“二位可愿到亭中小坐。”

丰神如玉年轻人道:“难道你不对我们施报复?”

李玉楼道:“济南、华山二世家,不同于衡阳、恒山,况且二位又都是受了逼迫,事出无奈,我为什么要报复?”

丰神如玉年轻人转望清丽脱俗女子:“香妹!”

清丽脱俗女子道:“已经这样了,是不是?”

丰神如玉年轻人一点头道:“好吧!”

他偕同清丽脱俗女子转身向小亭走了过去。

李玉楼迈步跟了上去。

进了小亭,双方落座。

李玉楼猎:“容我再请教!”

丰神如玉年轻人道:“不敢,我济南世家赵秀岚,她华山世家董天香。”

李玉楼道:“赵少主、董姑娘,我姓李,叫李玉楼,二位要杀的,确是李玉楼,没有错!”

赵秀岚道:“除非武林之中另有一个李玉楼。”

董天香道:“但愿武林之中另有一个李玉楼。”

李玉楼沉默了一下,道:“那么,济南跟华山两个世家的主人,是如何被人所制,可否说给我听听?”

赵秀岚道:“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我们的父母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中了毒!”

李玉理心头一跳,道:“毒?”

董天香道:“无影之素。”

李玉楼心头猛震,忙过:“两位确知是无影之毒?”

董天香道:“我们原不知道,是有人留书告诉我们的,当然是那下毒之人。”

李玉楼道:“那下毒之人,在留书中还说了些什么?”

董天香追:“杀李玉楼,以李玉楼的一条命换济南、华山二世家的四条命。”

李玉楼道:“两家主人伉俪中了无影之毒?”

赵秀岚道:“不错,本来两家其他的人要出来找你,是我们不愿意累及无辜,所以没让他们来。”

李玉楼道:“留书中可曾说明,李玉楼是个怎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杀他?”

董天香道:“没有,既然已经被人所制,知道不知道这些,就无关紧要了!”

这倒也是实话!

李玉楼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董天香道:“半个月前。”

李玉楼道:“从那纸留书中,是不是可以看出,是出自男人或者是女子之手?”

赵秀岚道:“看不出来。”

李玉楼突然想到衡阳世家侍婢对他下毒手,以及柳楚楚被召回的事,他心中为之连连震动。

李玉楼沉吟了一下,才道:“我告诉二位一件事情,二十年前,百花谷的惨剧,不知道两位是否知道?”

董天香道:“我们听父母说了!”

李玉楼道:“‘一府’李家主人夫妇被害惨死,他们的唯一骨肉幸免于难,为人所救,二十年后的今天,‘一府’李家后人!”

赵秀岚突然圆睁双目截了口:“阁下姓李,年纪正在二十上下,难道——”

李玉楼点头道:“不瞒二位,我就是那二十年前幸免于难的婴儿。”

赵秀岚脱口一声惊呼,立即怔住。

董天香失声叫道:“原来阁下竟是‘中原一府’李家后人,二十年前百花谷中离奇失踪的婴儿?”

李玉种点点头,接看又概略的从他赴金陵践二十年之约说起,一直说到刚才碰见西门飞雪和东方王琪。

静静听毕,赵秀岚首先叫道:“怎么说,原来这无影之毒跟当年残害‘一府’李家主人夫妇的凶手有关?”

董天香道:“我明白了,这是一着狠毒的借刀杀人计。”

李玉种道:“而且是借天下武林之力,斩草除根,我正在迫查无影之毒,无影之毒却先下手为强,胁迫济南、华山二世家。

也有可能还有衡阳、恒山二世家;以及紫云宫,共同来对付我,不得不杀我,现在两位应该明白了。”

赵秀岚切齿咬牙:“好狠毒的手段!”

董天香道:“刚才阁下问起是否能从留书中看出是否出自男人,或者女人手笔,想必就是怀疑九华宫?”

李玉楼道:“不错!”

董天香道:“现在阁下也不知道九华宫的人到底迁到那里去了?”

“不错。”

董天香道:“论情论理,乍看九华宫主确实涉有重嫌,但以我看,不是九华宫所为,阁下如果找上九华宫主,恐怕正中了真凶下怀。”

李玉楼道:“董姑娘指教!”

董天香道:“不敢,只一个理由就够了,池映红所以会救阁下,或许是因为她不知道是乃母所为。

但是,在阁下找上了九华宫之后,九华宫主有大多的机会可以再对阁下施放无影之毒,是不是?”

李玉楼呆了一呆,道:“可是,董如她,放眼当今,除了九华宫主有无影之毒外,就是她当年赠送先父的一份,而先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被害!”

董天香道:“那么阁下为什么不追查一下,早在二十年前,令尊被害之前,他那份无影之毒是否已失落,落进别人手里?”

李玉楼道:“这也是我怀疑的一点,可是先父已然亡故,恐怕只有仅存的李家人知道,我还没去找他们。”

董天香道:“阁下该找到他们问问,事关重大,不能有一念之差。”

李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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