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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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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十载而不屈,历经十二场战役而不败。
这份功勋天下无双,这份荣耀无人可比。
这柄光芒夺目的宝剑中所蕴含的,正是古往今来所有在战场上消逝的战士们毕生追求并憧憬的梦想——名为“荣光”的祈祷结晶。
不炽热,不清冷,只是坚定于自我信念的绽放着夺目光芒。
以高举这份意志为荣,以贯彻这份信念为义,现在的阿尔托莉亚高声咏唱出了这奇迹的真名。
其名曰——
“誓约——胜利之剑!!!”
光在奔流。
光在咆哮。
喷薄而出的那道闪光奔驰的路线上卷起无数漩涡,将黑龙投影与黑夜一并吞噬。
在瞬间蒸发的海水中,黑龙投影随之发出了凄厉的怒吼,然后……就那样逐渐低落了下来,被光的洪流所吞噬。
第五十二章 战余波
于是突然发现这章小鱿鱼无语的次数非常多……
莫名其妙的写得非常的欢快,果然囧住小鱿鱼已经成了我和里鱿鱼的乐趣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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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无心插柳……
——真让人手痒。
、
“真的很壮观啊……”
站在土堤上,我手搭凉棚看着那片似乎可以焚毁掉一切的白色光芒,由衷感叹道。
“呵,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是王。”
站在我身侧的兰斯洛特低笑了一声,“正因为背负了整个时代人民的希望,才能发挥出这般的威力——正因为它是如此耀眼,所以才令人心痛。又有谁能想到,背负了如此沉重东西的人,只是一名还算不上成年人的女性呢?”
“但是那又如何?”
我侧头看向了他,“在她选择拔出石中剑成为王者的时候,就该知晓自己应该付出些什么了。”
从我们这边的角度平视河面上,阿尔托莉亚那纤细的身躯,正因为刚刚结束的战斗而痛苦地喘息颤抖着。
“很难想象会有选择放弃了身为女性权力,为了理想而奉献一切的人存在……这种人即使是在我那个时候也不多见。”
迪姆尔多似乎是在感叹般的开口,“而且那样的选择,就算是王者也很少有人能够做到,甚至是坚持下去。”
“就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做不到,所以,才会觉得耀眼吧?”
我移开了眼,“但是,那种燃烧自己的全部才会产生的光辉,虽然美丽,我依旧无法认同。”
因为那往往代表着牺牲。
人,只有活着,才能去做想做的事情不是么?
“哈,虽然很不想说,不过Caster你还真是意外的严格呢。”
对于我的说法,迪姆尔多摊手耸了耸肩膀,“看到那样的光辉,你们还不愿意承认她么?”
“……的确很耀眼没错,只是……”
兰斯洛特轻轻叹了一口气,移开了眼,“太过强烈的光辉,也是会伤人的。”
他的话,与其说是感叹,还不如说是一种陈述——不过的确,可以说是相当一针见血。
一边的莫德雷德虽然没说话,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
“别看我,反正我和阿尔托莉亚从亚瑟王朝起就不是一路人。以前还有梅林在当中和稀泥,现在梅林又不在,我每次见到她没和她吵起来都是多亏了我选择性无视了她。”
对于迪姆尔多看过来的目光,我很光棍的翻了个白眼,“从她为了所谓的‘国家’,选择抹杀掉我们这群帮助她的人所付出的努力开始,我觉得没把她往死里整已经是我很宽宏大量了。”
“哈,果然是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啊!”
对于我的话,迪姆尔多倒是一点也不意外的笑出了声,不过随即就“咦”了一声,看向了已经成为了废墟的港口那里。
“你的Master出问题了?”
看到他的神色就猜出来了大概的我,很理解的笑了笑,“既然这样那你就赶快回去吧。你家的Master从性格上来说,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啊。”
“但是Master终究是Master。”
不知道是在针对什么而感叹,迪姆尔多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黯然,但是随即又再次回复成了他一贯的神色,“不过不管如何,今天晚上的战斗都很愉快。”
“你们是愉快了,我可是差点被累死了!”
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我有点郁闷的吐出了一口气,“可恶,拯救冬木市或者是拯救平民百姓的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么?为什么我非要做这样的事情不可!”
“正因为是你,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才是很正常的事情。”
兰斯洛特半弯起的眉眼中透出了略带笑意的调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兰斯你!”
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正寻思着该怎么扳回一局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安静的莫德雷德,却突然从脚底那里升腾起了黑色的魔力之雾,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Master……清醒了……”
碧青色的眼中带上了“可惜”的神色,莫德雷德侧头看向了我,然后,弯起了眉眼露出了和我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腼腆神色,“……很、很愉快……再见……”
然后,就那样直接消失了。
“趁着阿尔托莉亚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看了一眼迪姆尔多离开的方向,我耸了耸肩转头看向了兰斯洛特,“我们也离开吧。”
“是担心会和Saber再吵起来么?”
收回了落在阿尔托莉亚身上的目光,兰斯洛特看向我的时候略一挑眉。
“不,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和她说些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反正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直接闪人吧。”
“优……”
“什么?”
“你确定不是因为害怕Saber要你将你在固有结界中顺手捞到的东西上缴,所以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才不见她么?”(天音:扶额,小兰花乃的吐槽真是越来越犀利精准了……)
“……”
因为被兰斯洛特一语正中红心,所以反驳不能的我,只能直接伸手掐住了某人腰肋的软肉旋转上了180°,“要你走你就走,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嘶……”
兰斯洛特倒抽了一口冷气,苦笑着压上了我的手,“知道了知道了,优你松手可以吗?很疼的……”
“你还会怕疼?”
忍不住斜瞥了他一眼。
“怕疼是天性吧?”
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兰斯洛特叹了一口气,“而且能伤到我的人,只有你。”
“……”
兰斯洛特你可不可以别再用如此正直的语气还有表情,说出这种无限接近于调情的话啊?!
我瞬间在心里内流了。
然后……强忍着内出血的感觉,直接拉着完全没自觉的某人,迅速闪人。
至于身后阿尔托莉亚叫我们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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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兰斯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偷偷把‘金羊毛’给留下来的?”
和兰斯洛特走在回教会的路上,我有点好奇的道,“我自认做的还是相当隐秘的,连距离我最近的迪姆尔多都没发现。”
“你真以为Lancer不知道么?”
结果兰斯洛特却是再次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事实上连莫德雷德都有留意到了,只是他和Lancer一样没说出来罢了。”
“……”
好吧,我承认我被打击到了,“合着我就完全没有瞒过你们啊?”
“不……”
结果兰斯洛特竟然还很认真的给我举出了例子,“至少那个时候正在全力解放宝具的Saber完全没发现这一点。”
“说真的……能瞒过阿尔托莉亚,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抽搐了一下嘴角,完全没有感觉到有被安慰到的我,现在正徘徊在要不要找理由暴揍兰斯洛特一顿的想法边缘——反正他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会当很称职的人肉沙包又不会还手。
——能吐槽拆台到如此地步,小兰花的实力见长啊。
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种幸灾乐祸的错觉?
——亲爱的,这绝对不是你的错觉,我确实就在幸灾乐祸没错。
凸=。=|||
“那东西有什么用?”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啦……”
搔了搔面颊,我思索了一下后道,“我是因为要考虑圣杯战争结束后的滞留问题才决定留下来研究的,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那个宝具在美狄亚死后没有消失么?”
“超出我可以理解的范围外的事情,我一向不愿意去多费神。”
兰斯洛特耸了耸肩,回答的一脸的轻松,“要是优愿意解释的话我自然会听,不愿意解释我只要知道最后的结果就好了。”
“你还真是知足啊。”
虽然并非第一次了解兰斯洛特的价值观,不过我要承认,自己还是被他这种完全无所谓的想法给噎到了。
“优你以前不是说过的么?知足者常乐。”
“……兰斯你不觉得你最近嘴皮子好像变得过分利落了么?”
我狐疑的瞅他。
“嗯?有么?”
兰斯洛特停顿了两三秒后恍然,“这就是薇薇安小姐所说的‘近朱者赤’还是那个什么来着?”
“……”
这种情况你要我怎么接啊?
——其实私以为“近墨者黑”好像更恰当一点。
到底谁黑谁墨啊?
——唉……你这孩子到现在还没看明白那朵小白兰花的黑蕊本质么?
啊?什么小白兰花?什么黑蕊?
——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_╰)╭
凸=。=|||
黑线的扭转了视线,不过正好这个时候我和兰斯洛特也已经到了教会附近,于是顺理成章的收住话题了。
不过……
“不过奇怪了……”
我看向了身边的兰斯洛特,“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哪里不对劲?”
“没有灵长生物呼吸的声音,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味。”
然后兰斯洛特几乎是立刻给出了答案。
“呼吸声……血腥味?……糟糕!”
我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急忙冲入了教会之中。
刚一踏入礼拜堂,立刻就感受到一股铺面而来的死亡气息。
微弱的血腥气,以及残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烟味……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穿过信徒席,等来到布道台的时候,发现了倒在旁边的人影。
穿过后背的弹孔和地板上的一滩血迹,结合上刚刚闻到的味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了什么真是再容易推测不过的事情。
“言峰神父?”
就在我检查周围环境的时候,已经蹲扶起了那个人影的兰斯洛特惊疑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啊?”
“再容易推测不过的事情。”
在兰斯洛特的身边蹲了下来,我将言峰璃正右手的袖子挽上去——不出所料,和我记忆中在礼拜堂他所展示出来的令咒痕迹,最下端的那一划明显缺失了。
如果结合上之前教会所做出的宣告还有现场的痕迹的话,我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应该是他遵照约定把自己管理的令咒中的一枚交给某位Master,但是随后又被这名Master给杀害了。”
因为即使是魔术师,除非是拥有古代的特有的“剥除”秘法,否则是无法从神父手里夺走其拥有的令咒的——而且退一步来说,如果真有这种秘法那还需要圣杯战争么?直接从其他的Master手上抢令咒就是了。
“都已经拿到了令咒为什么还要下杀手?”
兰斯洛特拧起了眉,显然很不能理解这种做法。
“令咒可是约束Servant的最好保障,多一道总是一道保障……在我所知的全部Master中,会有‘动手’这种念头的人,也就阿尔托利亚还有迪姆尔多的Master。”
我笑了笑,“不过看言峰璃正的死亡状况应该是对来者没有任何的防备,这样看起来的话,倒是迪姆尔多的Master可能性最高了。说起来迪姆尔多这次的运气不太好啊……竟然摊上这么一种性格的Master。”
“只是可惜了……”
兰斯洛特看了一眼言峰璃正,然后视线落到了他手臂上的令咒上,“这些无主的令咒是相当不错的魔力补充源。如果可以使用的话,那么我就算要使用‘血脉觉醒’也不会对你造成影响了。”
“你这话说的很瞧不起人啊……”
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我的魔力应该还是足够支撑你的消耗吧?”
“不过对你会造成影响吧?”
“的确……不过我倒不认为言峰璃正会对此不做准备。”
对于兰斯洛特的说法我点头表示确有其事,不过随即也笑了起来,“毕竟射中的位置虽然是左胸,但是距离死亡还是能够有一段反应时间的,尤其是神职者,保留清醒的意识去留个‘遗言’什么的还是可以做到的。”
“啊?”
兰斯洛特此刻满头问号的神色看的我此刻心情不错。
——乃扭曲了孩子……
滚!你才扭曲了呢!
“你看这里……有擦痕吧?”
我抬起了言峰璃正的右手让兰斯洛特看,在他的指尖上有很明显的是特意沾染上的血痕。
“你是说这个?”
兰斯洛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然后很快看到了地板上,以红黑色的血迹所留下的“jn424”的遗言。
“暗号?!”
我皱眉了。
如果真是我所想的“暗号”的话,只有这么短短几个字很难直接推测出意思啊……如果要破译的话还不确定需要多久的时间呢……
“God。is。a。Spirit:and。they。that。worship。him。must。worship。him。in。spirit。and。in。truth。”(天音:神即圣灵:须以灵魂及真理拜它。)
就在我还在推测这个“jn424”的具体含义的时候,兰斯洛特却突然低声念出了一句话。
“啥?”
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伴随着暗色的光晕,言峰璃正手臂上的无主令咒却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就那样转移到了兰斯洛特的手臂上。
“果然……”
兰斯洛特在令咒转移到他的手臂上后露出了恍然的神色,然后在看向我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我的表情比较好笑所以竟然“哧”的一声别开了脸。
“你别笑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扯住了他。
“jn424,就是《约翰福音》的第四章第二十四句。”
兰斯洛特微笑着解释道,“因为是神职者,所以提到Jn的话只可能是指的‘John’也就是《约翰福音》这一本。而《约翰福音》只有21章,也就是说424只可能拆成4-24。也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一句话。”
“……”
于是就这么简单?!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原本只是保持着试试看的想法,没想到竟然就直接将令咒转移了过来。”
“别告诉我你整本书都背下来了。”
以他刚刚背诵的流利程度来看,只有这种最有可能吧?连《约翰福音》只有21章都记得……
“啊,是这样没错。”
结果兰斯洛特竟然还很肯定的点点头,“圣经的旧约还有新约我都能背出来。”
“……”
我能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爆打他一顿么?
第五十三章 信与叛
于是睡过头了,抱歉更新晚了OTZ
话说回来最近的天气真是让人感觉到各种的烦躁,加上工作还不顺利……
算了,只能说我尽量在7月份把这篇文给结束掉吧。
=========================================
——人性,一向都是复杂难懂的东西。
——没有人能说可以完全看透别人,包括我在内。
、
兰斯洛特正说着话的时候,突然抬头看向了教会门口,我愣了一下后也转过了视线,才发现言峰绮礼此刻正站在教会的门口看着布道台的方向,脸色铁青。
然后,我在瞬间想通了这其中全部的关节。
言峰璃正被Lancer的Master凯奈斯在取得令咒后射杀,想到的是将他手上无主的令咒承传下去——而人选就是言峰绮礼。
这是父亲交托给儿子的信任。
言峰璃正相信第一个发现自己尸体的肯定是自己儿子,所以才用血写下只有从事圣职之人才能明白的暗号。
就这样,选择把管理令咒、守护圣杯、引导圣杯战争走向正确道路——作为这些监督者的重要职责,都托付给了儿子。
他之所以会这样做,大概是因为确信自己的儿子是可以承担这些责任的人。
直到死为止他都对此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可以说,若不是我和兰斯洛特先来的一步,而兰斯洛特又对《圣经》里面的内容相当熟悉的话,获取令咒的人,绝对会是言峰绮礼。
而此刻匆匆走到了布道台边上的言峰绮礼,就那样愣愣的看着言峰璃正的尸体,然后……有清澈的液体自他的眼中流淌了出来。
在父亲的尸体和遗志前落泪……作为人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
但是言峰绮礼自己却像是被自己的眼泪给吓住了一样,急忙抬手挡住了眼睛,脸上的神色与其说是悲伤,还不如说是……惊恐……
或者更深层次一点来说,在他挡住了自己的表情的前一个瞬间,我所见到并且感觉到的,他的神色其实应该是一种非常高昂而且微妙的,混合着喜悦而激动的那种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亚瑟王朝的那段经历,让我对负面的感情敏感到了极点的话,恐怕我此刻根本就判断不出来言峰绮礼的眼泪,与其说是“悲伤”,还不如说是“喜极而泣”。
没错,就是喜极而泣。
因为亲眼见到了生命的消逝以及毁灭,而从悲观负面的情绪中所衍生出来的那种,因为“破灭”而诞生出来的接近于“愉悦”的兴奋感情。
“……呼……详细情况兰斯会告诉你的,我先出去一趟。”
深吸了一口气,因为那种负面感情的共鸣而有了瞬间的晕眩,我急忙走出了教会。
在我走出了礼拜堂的大门之后,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混合着兰斯洛特以及言峰绮礼两人声音的祷告声。
人都死了,还做这种事情……有用么?
忍不住撇了撇嘴,我强忍住回去把兰斯洛特拽离言峰绮礼那个污染源的冲动,决定先去其他地方转转以便眼不见为净——毕竟虽然言峰绮礼的精神在刚才的时候非常扭曲,但是至少现在的他并没有,也没有打算做出什么危害到我和兰斯洛特的事情,所以……捏着鼻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反正兰斯洛特是不可能会把令咒还给言峰绮礼的——毕竟眼下这种战况吃紧的情况下,他还是分得清楚事情的主次的。
虽然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兰斯洛特一定会做出在圣杯战争结束后将剩余的令咒送还给言峰绮礼这种事情,不过毕竟那也是他的性格所致,我倒并没有去插手阻止的想法。
从出现在这个世界时起,事实上我和兰斯洛特一直都在相互的妥协着,不断的试探然后调整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试图从中寻找到最佳的相处方式——毕竟亚瑟王朝的那个结局,已经是一个令人觉得相当深刻的教训,而我也没有重蹈覆辙的打算。
这一次,兰斯洛特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我,所以我也不想去过多的干涉他个人的行动。
同样的,兰斯洛特也不会过多的干涉到我的想法。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默契。
不过眼下……
“你还真是满世界乱晃啊……这么清闲?”
抽搐了一下眼角,我在心里暗道晦气的同时,也由衷感叹这个世界果然是非常小的。
整个冬木市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算小,为什么竟然又能让我和吉尔伽美什这个家伙给碰上啊?
——所谓缘分?
缘你个头,就算也是缘分也是滴着黑血的孽缘!
——你就这么不待见他啊?
只是单纯的不爽罢了。
——口是心非。
我乐意。
——╮(╯_╰)╭
“你有意见?”
穿着一身一看就知道是名牌的休闲服饰的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火榴石色的眼微微眯起。
“当然有!”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不用去管你的那个Master了么?”
“本王会出来,自然是已经确认了他的安全。”
吉尔伽美什露出的“你是白痴么”的那种轻蔑神色,看得真让人手痒加牙痒。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你压马路当无业游民的光辉事业了,我先闪了。”
虽然当初在柳洞寺的时候我的确算是被他救了没错,不过此时此刻我也再次认知到这个家伙顾人怨的本事绝对和他自身的实力成正比。
“喀喇!喀喇!”
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而我则是握住了刚刚挑飞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来的锁链的银枪,一脸黑线的看向了完全没有丝毫“偷袭失败”尴尬表情的吉尔伽美什:“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因为直觉到了让人寒毛直竖的危机感而迅速起跳,恐怕我现在就要被这锁链给捆起来了吧?
话说我和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了啊?这才总共见过几次面啊?他都已经试图用锁链捆我三次了!
就算是圣人也会冒火吧?
“啧……”
手一挥收起了锁链,吉尔伽美什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越来越不好抓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您老直说就可以吧?”
揉了揉此刻已经在不断抽疼的太阳穴,我已经对某人彻底的无力+无语了,“莫名其妙就动手……还真是个任性无比的家伙……”
当然,最后那句话我说给自己听的。
“看来你的身手还没有退步。不要忘记本王之前说过的话。”
吉尔伽美什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和他同时愣了一下,随后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厌恶的神色,而我则是松了一口气。
话说回来,他之前说过的话?哪句啊?
——你是黄金鼠么?
啥?
——你忘记了,从赵优家里出来的时候……
他讲了那么多句我怎么知道他究竟是指的哪一句啊?!
——绝望了!虽然原本就不对你的情商多做期待,但是现在我是彻底的绝望了!
无聊。
——凸=。=|||
“优。”
很快的,兰斯洛特就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内,看他的样子似乎有点急。
“怎么了?”
“刚刚言峰先生接到了教会那里传来的讯息,说是王正在往新都东面的废弃工厂方向前进,同样往那个方向的还有艾因兹贝伦家族的卫宫切嗣,所以有可能是因为发现其他Master藏身之地的线索。”
兰斯洛特的视线在掠过了吉尔伽美什后,很微妙的皱了下眉,不过最后还是将视线转向了我解释道。
如果说是东面的废气工厂的话,虽然说吉尔伽美什的Master远坂时臣并非没有在那里的可能,但是我觉得最有可能的,还是迪姆尔多的Master吧?
而且从距离上来看,新都东面的废弃工厂……事实上和教会之间的距离还是挺近的。
“哼,无聊。”
这边兰斯洛特的话刚说完,那边吉尔伽美什就冷哼了一声。
“觉得无聊的话就不要听……还是说你打算一起去?”
我斜斜看了吉尔伽美什一眼,有点坏心思的提议道——虽然接触的次数不算多,不过我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大致把握住他的思考方向以及行为模式的。
“蝼蚁们的卑微之事,本王懒得搅和进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吉尔伽美什立刻意兴阑珊得摆了下手,然后看向了我身边的兰斯洛特,最后只是轻哼了一声,“既然是家犬就给本王做好家犬的职责,否则本王不介意出手。”
“这点无需阁下费心。”
而兰斯洛特则是神色平静的回看了过去,回答的很有礼貌。
呃……是我的错觉么?
总觉得好像听到了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电火花爆鸣的声音……
“既然这样,那么接下来你爱去什么地方转悠就去什么地方转悠吧……我和兰斯先走了。”
努力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无力感,懒得去理会那些绝对会谋杀人脑细胞的“弦外之音”,我直接拉住了兰斯洛特准备告辞离开,不过在走之前我少许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甩手丢给了吉尔伽美什一颗魔力结晶,“这个,算是谢礼。”
当初被雨生龙之介召唤后,我再杀了他之后就将他手上的三枚令咒炼成了三颗魔力结晶——虽然失去了强制命令Servant行动的这项能力,但是作为补充魔力的东西来说,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在召唤出兰斯洛特之后,我就给了他两颗,不过估计他现在已经用的差不多。
虽然我并不认为吉尔伽美什会需要用到这种东西,不过好歹也算是偿还了一部分他在柳洞寺出手帮我的人情了。
反正兰斯洛特的身上还有从言峰璃正那里得到的无主令咒,不用太过担心消耗的问题。
抬手接住了我丢过去的魔力结晶,吉尔伽美什微微眯了一下眼,不过却什么都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真是的……每次和吉尔伽美什说话都觉得好累……”
等确定他已经离开后,我揉着太阳穴跟兰斯洛特抱怨道,“能把每次说话的最后结果都发展到让人想暴打他一顿,也算他能耐了。”
“呵……”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兰斯洛特微微勾起了唇角,“他一向如此。”
“别和我说什么习惯就好……反正我确认自己现在肯定是适应不良。”
忍不住再次翻了个白眼,我吐出了一口气,“虽然你说过我在古苏美时代和这个家伙认识并且关系还不错,我真的很怀疑那个时候是不是在天天上演全武行。”
“不中亦不远,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演武场基本上一到两天就要维修一次。”
“那个时候我竟然没想过要谋杀他么?怪事……”
“你曾今说过……”
兰斯洛特的声音微微低了下去,然后在我疑惑的时候摇了摇头,“没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是准备去东边的废弃工厂么?”
“当然了。走!”
“好。”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离开新都的所在区域,往东面的不远的地方是一处废气的区域。
在很久以前,在冬木事的新都地区还没有被描绘成新兴住宅街的时候,这里大概是制材所之类的地方。
现在,这片被开发浪潮所遗弃、被新兴的繁华街道所遗忘的场所,静静地伫立在长满了茂盛的狗尾草的小山丘的腹地中。
以我和兰斯洛特的速度,到达这片区域消耗的时间并不多,而隔了老远,就能感觉到迪姆尔多和阿尔托莉亚两个外放的魔力气息了。
此刻深夜已经过去了,晨光微熹,遥远的天际泛起了微红。
“优现在不打算过去么?”
看到我停下了脚步,兰斯洛特有点奇怪的看向了我。
“只是觉得我没有参与进去的必要,兰斯如果想要去看的话就过去好了。不过距离要给我控制好,别被那两个已经打出兴致来的家伙当成敌人就OK。”
叹了一口气,我将视线投向了另外一边,“总觉得那里有让我比较在意的东西……所以我准备去看一下。”
“嗯,知道了。”
兰斯洛特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道,“说起来,那些令咒我想在圣杯战争结束后还给言峰先生,你看可以么?”
“我是没什么意见……嗯,对了,给我两道,我要炼成魔力结晶备用。”
对于兰斯洛特的这个想法,因为早就猜到了所以我并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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